高雅走向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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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西方现代艺术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前期、中期、后期。前现代、现代和后现代。这个分期法中，一切艺术都是围绕着“现代”来确定其时段的，“现代”成了划分历史的坐标。后现代艺术和当代艺术的界限十分模糊，后现代艺术可以说是现代艺术与当代艺术的过渡阶段。现代艺术的特征也可以从三个时期说起。各个时期的特征有所不同。

关键词：现代；艺术；转型

中图分类号：J0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5）21-0048-01

一、现代艺术的前期（19世纪中晚期至20时期初期）

首先是前期，现代艺术的兴起。19世纪是有一个机械化发展所带来的人类无所不能的时期。特别是中晚期以来，西方现代工业化的突飞猛进，机械理性主义的肆虐，人们正从“基督教文化的震颤”中镇定下来。艺术的作用也由艺术资助和写实产生剧烈的变化：照相术、光学理论、色彩理论、为艺术而艺术的到来以及中产阶级的兴起，都促成了一种观念的形成：艺术家是独立的、大胆的、英雄式的――或者更普遍地认为是先锋的①。西方美术的大趋势从反映社会生活、推动社会变革到反映市民的世俗趣味，从崇高走向平凡。艺术家们更关注艺术语言的表现力，更关注形式美感，反叛学院和古典的思潮逐渐兴起。其中最为典型的代表就是印象派始祖，马奈。他的代表作《草地上的午餐》②。这幅画作将古典的田园牧歌的主题转变成当代生活的场景，两个打扮入时的纨绔子弟和一个毫无羞耻感的裸女对坐在郊外林间的草地上。整个画面洋溢着波德莱尔所着的“现代生活英雄主义”的气息。粗率、直接、刺目与笼罩着理想主义的学院派绘画形成尖锐的对立③。

19世纪中期以来，艺术家们思考着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绘画题材，是否展现复杂的当代社会生活，这个问题往往会引发对社会正义问题的思考；二是如时传达真实的视觉感受，这个问题导致了艺术家对绘画本质的思考，绘画的平面性以及自律性，只是西方现代美术革命的重要起点。

到19世纪最后的30年，美术领域中更重视语言的表现性、象征性和抽象性，关注夸张、变形没和装饰性效果。代表流派有后印象派，象征主义。还有就是“新艺术”风潮。代表画家克里姆特，其作品④充满了装饰意味。流动轻盈的装饰性的线条蕴含了奇异的象征和暗示力量。

二、现代艺术的中期（20世纪30至70年代）

有人说艺术和艺术创作的本质在20世纪发生的变化比过去的两万年还要多。如果是这个观点，艺术只是社会和技术剧变的一部分。20世纪作为一个技术变革的世纪：汽车、飞机、原子弹。当大规模的生产和全球竞争使基本生存和人类尊严的观念变得不确定时，艺术也面临着一个与印象主义的快乐年份完全不同的法则运行的世界。在这个焦虑、自我专注和不断刺激的泥潭里，艺术和艺术家曾经引起共鸣的声音，如今只剩下怀旧和伤感。

这时平面作为一种观念性的艺术出现了。曾经毕加索的一幅作品《亚威农少女》，让我们清晰地看到背离自然原貌和刻画体积的传统的过程，平面的观念从绘画挣得“真理”必须符合绘画行为的两个首要特征中获得了前提条件：二维平面的物质现实和人之间的不稳定性。为了使平面成为一种观念，必须再考虑艺术家如何在二维平面上获得满意的效果，而不过是与现代世界缺乏联系的古老程式，这是立体主义所表达的东西。正当立体主义探索着以前的艺术程式时，一战来临了。在残酷的战争中，又产生了一种看待世界和艺术的全新方式，一种新的观念。达达派，超现实主义。而抽象主义艺术不同于传统的再现艺术，作为一种更为纯粹的艺术表现了新的视觉观念，在艺术创作的所有程式中，抽象艺术明显与观众的情感梵音有着最为直接的联系。但不管是立体主义、野兽主义、未来主义、表现主义、达达派、超现实主义等艺术运动，他们都在特定的时期中有一定程度上的独立性。

艺术把革新和进步作为探知未知世界的方式。现代主义艺术家积极探索，将自己与乏味的日常事务分开，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能为未来的人们提出方向的视觉创造上。像赋予其意义的文化一样，20世纪艺术是大量争论的焦点，而且在可以预知的未来，这一情形将会持续下去。也学是缺乏历史距离，是的当今的评判过程不可靠，但也表明现代主义观念固有革命性倾向也许仍然流行。

总之，现代主义美术伴随着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产物，它不可避免地反映了这个时代政治。经济和精神文化的重要变革，反应可这个时代人们极其复杂的感情和极为深刻的则学思考。现代主义的美术在对待社会、人、自然和我的关系上失去了平衡，关系是扭曲的。在艺术家的作品中，表现了现代人们的精神创伤，感觉到了他们思想中强烈的个人主义和虚无主义⑤。当然，也正是现代主义美术作品的这些特征，使他们具有不可忽视的社会价值和审美价值，因为他们是西方现代社会和人们精神生活的重要写照。

三、现代艺术的终结，后现代艺术与当代艺术

现代艺术衰落了吗？S・加布利克说过：现代主义是否已经衰落的真正的答案。来自度量我们社会的幸福和痛苦、成功与失败的基本尺度变化⑥。利希滕斯坦的作品《结婚戒指》，源于幽默的连环画和模仿流行于印刷廉价复制品。只是关于大众文化的作品，又是一种商品，介于高雅艺术与低俗艺术之间。这种闪电似传媒时代现代艺术文化的虚假和衰败的艺术，就是波普艺术。用利希滕斯坦和沃霍尔的话说，找到后现代审美趣味的开端是可能的。在高雅艺术和低俗艺术的界限被打破，在艺术和神圣的艺术对象受到批判的时候，从本质上说，他们已经在探讨现代主义运动继续存在的可能性。在很多波普艺术家眼里，现代主义不堪商业精神和多元化的重负，正在崩溃之中。总之，现代主义不能再有能力意味深长的再现当代世界。而波普艺术表现出后现代艺术中独有的愤世嫉俗的一面；反映无情的拜物主义社会。在这一环境中，批量产品和平庸审美取代了个人信念和直觉奋斗的产物。因而波普艺术可以理解为当代艺术地再现和冷酷的批判。

约翰・基西克认为，现代艺术的终点是出现了概念艺术。因为20世纪60到70年代期间，越来越多的艺术家通过运用传统的媒介（绘画与雕塑）和场所（美术馆、画廊）之外的创造行为向现状挑战⑦。概念主义的出现对后来的艺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概念主义将观念提升到物质至上认为思维过程是艺术纯粹的体现。对于一件作品来说必须依据一定的显现方式来予以呈现，而显现本身必须依附一定的形而下因素，也还要通过一定的媒介去传达。例如莱威特的作品《一万条线约20厘米长、均匀覆盖一面墙》，这个作品仅仅是一个观念。假如有人有兴趣买这幅作品，那么他只能得到一份证书，授权他雇人在他所选择的墙上实现这个作品。这种艺术可以随意分解。在艺术家心中，概念是一种基本元素，无论你怎么去操作它，通过不同的媒介，也不会影响它的完整性。这是对现代艺术重视“商品生产”的批评。

其实对于后现代艺术，艺术界有共识认为它是对现代艺术的反叛。现代主义在整个世界所呈现出来的分裂图景之中，主要表现为一种分离、对立的特征；而后现代在多元化的主题基础上更为强调一种综合性。后现代的宗旨就是取消中心，取消一切原则、公式和规律，在此基础上，强调彻底的多元化，并将其发展为普遍的基本的观念。这和当代艺术有什么很具体的区别？所以，个人认为后现代艺术与当代艺术的界限十分模糊。只是后现代艺术发展到90年代时期，艺术史家门再无法对其用现代性解释，于是出现了当代艺术。后现代艺术就是当代艺术与现代艺术的转型期。

注释：

①⑥⑦约翰・基西克（美）.理解艺术5000年艺术大历史[M].海口：海南出版社，2003：372，458，467.

②马奈《草地上的午餐》.

③张坚.西方现代美术史[M].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本社，2009：20.

④克里姆特《人生三阶段》.

⑤邵大箴.外国美术简史[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9：243～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