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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们需要的“好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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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生命中大约1/3的时间是处于睡眠状态。睡眠时我们的身体和思想对外界的刺激不再有反应,而大脑却不时地活跃一下,带给我们梦境。这样一种生理现象让我们不禁要问:睡眠是什么?为什么睡觉?为什么做梦?

睡眠是什么?梦是什么?

关于睡眠的科学定义是:一个对外界刺激不敏感的状态,这个状态可以比较容易被逆转(醒来)。所以昏迷不是睡眠。

我们对睡眠的感觉是一觉睡到醒或一觉到天亮,但是睡眠实际上是由若干个90分钟左右的循环组成的。每个循环中,大脑有时候休息,有时候兴奋。而我们多数的梦境都产生在大脑兴奋的时候。

做梦的时候,大脑兴奋地活动着,大部分大脑区域的活动量甚至比醒的时候还大,做梦时大脑消耗的营养量比醒着做微积分题时消耗的还要高。支配我们身体肌肉的那些脑神经也非常兴奋,它们想让我们的身体跳舞,但是身体却很冷静。因为在做梦的过程中,大脑的命令被拦截,身体完全不动,甚至连翻身也没有。有梦睡眠在每个周期中大概占1/4,在整体的睡眠时间中也大概占1/4。

睡眠的时候我们的大脑休息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完成一个大概90分钟的周期,然后开始下一个周期。

睡觉为了什么?做梦为了什么?

关于“睡觉为了什么,做梦为了什么”,在科学研究领域,没有人真正知道,也没有让所有人信服的解释。正是因为这样,睡眠和梦吸引了很多的注意力,有很多假设和争论,但是没有定论。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睡眠的功能是战胜疲倦。

也许我们根本不需要睡觉?看来不是,因为所有的脊椎动物都睡觉,很多无脊椎动物也被观察到有睡眠现象。如果睡眠不重要,应该很容易在进化的过程中被淘汰掉。

对于睡眠的作用,一个显而易见的假设是让大脑休息。之所以不是为了让身体休息,是因为身体的休息其实不用睡觉,静静地躺着就可以。还有其他研究结果表明睡觉主要是为了大脑,但是为什么没有被科学界接受呢?因为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具体的大脑生理功能是在睡觉过程中被修复,或者恢复了的,也没有找到任何大脑中的有毒物质是在睡觉时候被清除了的。

做梦是为了什么?答案依然是:不知道。假设也有几个,都没有被科学界公认。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让人做梦—在一个人开始做梦时就打断,让他进行非梦境睡眠—这个人会有情绪上的变化,并且会非常渴望睡眠,在被允许自由睡眠时,会很快进入梦境睡眠并且持续比一般时间更长的梦境睡眠。前面提到睡眠由几个90分钟左右的周期组成,每个周期都有一部分时间在做梦,但是通常人只能记住最后一个周期的梦境。

控制睡眠?

人需要多少睡眠?目前没有定论,基本上因人而异。而人类情绪对自己生理功能的控制和调整能力又使得睡眠的需要有时可以被心情影响。

是不是在一个周期结束的时候醒来可以更容易清醒?并没有科学研究证明这个理论的正确性。但是聪明的商家已经抢占先机,他们制造了一种手表,它可以探测到手臂的运动。因为做梦的时候全身一动不动,所以很有可能这个手表是在一个睡眠周期结束时把你唤醒。同时,它记录的数据可以告诉你很多睡眠的信息。

与此相比,自己把允许睡眠的时间定在一个半小时的整数倍似乎来得更划算。你也许会问:科学吗?但是科学不是告诉你该怎么做,而更多地告诉你:这是我们知道的,你来为自己作决定。

少数真实的实验

史上唯一有记载的长时间实施了“达芬奇睡眠法”(或称多阶段睡眠、多相睡眠法)的人巴克米斯特·富勒堪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是一名工程师兼设计师。他在1943年的《时代》杂志上阐述了自己的长达2年的睡眠计划。在这段时间里,他每隔6小时打盹30分钟,也就是说每天只睡2小时。最后他的计划不得不因为他的商业伙伴的极力阻拦而终止,因为他的作息时间和其他人实在太不合拍了。虽然富勒是否严格遵守了他所说的睡眠计划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报告了执行多相睡眠的人。

最近引人注目的多相睡眠实验者当属著名博客作者史蒂夫·帕沃利亚。他坚持多相睡眠2个多月,每天累计只睡3小时,并且在博客上发表自己的睡眠日志。他自曝说开始时很难适应,但到了实验的后半段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睡眠周期,在夜晚也能保持清醒的工作状态。不过到实验快结束的时候,他试图减少打盹的次数让睡眠时间变得更短,却常常听不见闹钟而直接就睡了6个小时。看来想要长时间保持多相睡眠的方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来自科学界的意见

心理学家伍兹奈克认为多相睡眠的方法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因为我们的大脑根本无法适应“多次打盹”的睡眠模式。有关脑电波和其他生理指标的研究显示,我们的生物节律是双相而不是多相的,这决定了我们的身体总是倾向于一个整块的睡眠时间。而试图利用多次短暂的打盹来减少睡眠总量的做法,会让睡眠不同阶段的时间都缩减,扰乱生物节律,最终可能会造成类似睡眠剥夺和睡眠节律紊乱症的负面效果,例如身体和心理的机能减退,焦虑和紧张感增强,免疫功能降低等。伍兹奈克通过观察参与多相睡眠的人的博客发现,大部分人都必须通过一些“维持性活动”来保持清醒,例如大量饮用咖啡等方式,并且这种多相睡眠对人的学习能力和创造力也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提高和促进。

打盹,只能是睡眠剥夺的补充

在有些情况下,人们或许无法保证一次完整的8小时睡眠。这时,有规律的短暂打盹或许可以弥补人们缺失的睡眠。研究睡眠的心理学家克劳迪奥·斯坦皮博士曾进行了一项历时49天的实验,实验内容是让一名年轻人每隔3小时打盹30分钟,每天睡眠时间加起来差不多是3个小时。他发现大脑在这种多相睡眠中也同样经历普通睡眠拥有的慢波睡眠和快速眼动睡眠,只不过每个睡眠阶段的时间都被缩短。此外,斯坦皮还在《工作和压力》期刊上发表了一项田野研究成果,表明在连续工作、无法实现正常完整睡眠的状态下,周期性的打盹能让人们弥补由于睡眠剥夺导致的认知功能下降的状况。不过,在他的实验中,无论怎样的多相睡眠策略也都无法让人们达到和正常睡眠一样的精神状态和认知表现。

因此,他在《为什么我们打盹:进化,时间生物学,多相和超短波睡眠的功能》一书中总结,当睡眠剥夺不可避免时,系统的短时间打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人们的最佳状态。但他并不提倡将多相睡眠当做一种生活方式,因为如果想要通过多相睡眠来增加工作时间,睡眠的质量和数量必然会受到严重影响,长期下去只会产生类似睡眠剥夺的症状,也根本无法提高创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