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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斌说攀冰这项运动是白色鸦片,“只要试过一次就不能不爱上它”。如若不能亲自尝试,就是在离冰瀑远远的地方看上一会,也多半会被这脚带镣铐、手拿搞头――冰爪、冰镐,期间不时有冰渣飞落的舞蹈所打动。参与2011 The North Face全国攀冰大会期间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究竟人们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奋力向上,即使悬挂半空也要发出一声怒吼再向上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直到我也站在冰瀑下面的时候才切实感受到了原因之所在――面对冰冷高耸的冰壁,心中突然对春天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几乎之前任何时候都没有过对春天的如此渴望,春天在哪里呢?在距离太阳近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又在哪里呢?山顶――此时,攀爬成了唯一的想法。多数人对于春天的渴望并不在于其万物复苏的表象,更多的是隐藏在这勃勃生机下面的对真实生命的热爱。临走时冰瀑已有融化的迹象,同行人都知道,春天已经来到了。
在2011 The North Face全国攀冰大会上见到孙斌的时候,一大包冰块正敷在他的脚踝处,由于刚才在冰瀑上不小心崴了脚,这两天一直飞檐走壁的张斌此时不得不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接受我们的采访,冰水顺着袋子上的缝隙不时的流了出来,单纯从记者工作的角度出发,或许我应该感谢这袋子冰也默念它慢点融化,要不是因为这个,孙斌此时一定还在山上指导那些前来参加攀冰大会的山友们。
大赛,大会,一字之差
和想象中的户外极限玩家一样,孙斌不高但身形结实矫健,黝黑的皮肤笑起来很是亲切,这样的外表很难和一个杭州人联系起来一一文弱、纤细、书卷气。“户外运动不光能改变人的性格,还能够改变人的容貌,”孙斌打趣的说着自己和南方人如此差别之大的原因,“可是我骨子里还是有杭州人特有的细腻温婉的。”说到此处,孙斌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在外人看来,在密云桃源仙谷举办的这次攀冰大会更多的是一种比赛的形式,更精确的名字应该更替为“2011 The North Face全国攀冰比赛”,而在孙斌眼中,这次活动远远超过了比赛的层面,或者说在策划这次活动之初,他就想的不是一次单纯的攀冰技艺的切磋,而是能为这在国内还是起步阶段不为更多人所熟知的极限运动搭建一个宣传推广的平台,“我们想做的不是一个比赛,比赛有了一二三名之后也就完了,而我们更多的是想让大家能够去感受这项运动,从而去了解户外极限的文化,我们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安排了许多活动,比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是重点。”如同孙斌说的,这次的攀冰大会上除了最后半天的速度和难度的比赛外,更多的时间安排的则是孙斌和他的同事向大家传授攀冰的要领、野外求生的技巧、护具的使用、普通人的体验,就连晚上大家围坐一桌烧烤Party的时候都会有极限攀岩的电影播放,两天的活动安排得紧凑而有序,山友累了的时候可以享受到宝矿力水特的补充,大会更多的在强调一种宣传和感受。“我们希望将这样的活动做成一种常态的,也是为这些山友组织一次聚会,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就会知道它,喜欢它。但这绝对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也不希望突然一下子有很多人涌进这个圈子中,毕竟户外极限在国内的发展还不是很成熟,人数的激增会出现问题。是要有个过程的,我希望我做的这些就是在为这个过程加劲,我相信户外极限运动的明天。”
Q::感觉这次来攀冰大会的选手们发挥的怎么样?
A:很厉害都,里面有很多高手,大家很多也都是朋友,新来的朋友也都很勇敢。
Q:是什么促使你组织这样一次大会?
A:热爱,我真的热爱这项运动,也更希望更多人能够体验尝试,你可以看到,我们这次活动安排了很多的体验项目,就是想让那些第一次来得朋友能够感受到攀冰的乐趣。
Q:平时会选择什么运动方式?
A:像我们都有正规的成体系的训练方法,除了这个,平时喜欢打篮球,别看我个子不高,但很喜欢篮球,我会去努力的争抢。
Q:会对那些还没有尝试攀冰的朋友说些什么?
A:如果做好准备,就过来尝试一下,这一次你会爱上他。
从山鹰开始
1997年,孙斌刚刚考上了中国高等学府的巅峰,站在北京大学_]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孙斌一下子有了一种莫名的孤独,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自己是如此的普通。前一年的高考,他成绩优异,在整个浙江省也算是小有名气。然而在“北京大学”这四个字面前,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骄做,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之中。“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进入班级前三名。”他急切地想找到自己的位置。
化学专业的孙斌在大二社团招新中进入了北大“山鹰社”,自此,他与蓝天的距离被脚下的高山拉近。“当年在山鹰社参加训练挺累挺苦,想去登山挺难挺纠结,”孙斌在这两件事情上始终秉持着他一直持续到现在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一直轻松地面对。
“其实我们的训练很不轻松,但我有种用很轻松的心态去面对严肃问题的能力,这应该也是我能够这么多年在国内登山界一直坚持走下来的原因吧。”在山鹰的日子里孙斌重新找到了目标,找到了自己发展的平台。由于从小生长在浙西北的山区农村,他有着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平衡能力,在攀岩方面的进步尤其突出。孙斌对于山的梦想不仅留在心里,就像那时整天穿着吃饭、上课、训练的T恤上写的那行字:“存鹰之心,志在高远!”。毕业后的孙斌选择做一名教练,当时北大毕业生一般都是高薪或者出国,孙斌的选择让很多人颇感意外,如今想起当时的那个选择,孙斌觉得没有错,
“当时最大的驱动力在于自己的兴趣,这种原动力直接可以推动你去做很多不知疲倦的或者不计很多其他因素的事情,我选择户外极限运动,我知道我是爱它的。”忍耐,户外极限爱好者身上必须具备的素质,孙斌很能忍,这绝不是指他的脾气,而是作为一个登山者所必备的忍耐力。他第一次去玉珠峰时头疼几近崩溃,但就是死活不说,还抢着干活,就这样愣是忍完半个月的登山大会。“因为谁都明白,要是撑不住,也许下次就没机会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北京怀柔登山队基地的日子也是单调乏味的,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培训班,说烦谁都烦,但我也坚持了好几年。”
Q:从来没有放弃过吗?
A:登山吗?没有,如果有一丝放弃的念头,那么永远也别想登上山顶。
Q:登山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A:自己,其实到了一定的水平,敌人只有可能是自己,只能自己去克服,调节。
Q:在这期间,有受伤吗?
A:我还好,都是小伤,没有出现过大的事故,这和我提前的准备工作是分不开的,每次做任何户外极限运动前,我都会做充分的准备,除了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Q:山鹰社给了你什么?
A:存鹰之心,志在高远
抉择中向蓝天跨进
在国内举办攀登大会一直是孙斌的理想。2001年,孙斌曾经代表中国登山协会参加了UIAA冬季攀登大会。攀登大会在苏格兰本尼维斯附近的训I练中心
进行。大会的组织形式非常新颖,每个队伍配给向导,由向导根据队伍水平和愿望选择路线攀登。担任孙斌所在队伍的向导是身高190厘米、95公斤、攀岩能力可达5,14的传奇人物John Donne,几天的攀登让孙斌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2008年北京奥运会申办成功后,北京奥组委就策划了火炬传递登顶珠峰方案。孙斌迎来了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北京奥组委火炬接力中心珠峰运行组需要一个项目负责人来协调各方,确保活动运行,要求是精通登山,善于沟通,英语良好等等,孙斌是中国登山协会的最佳人选,他被借调到北京奥组委负责珠峰火炬传递工作,随着奥运会落下帷幕,而作为奥组委的工作人员,孙斌同时也面临着出路选择的问题。回协会,还是…实际上这个问题从2007年底就开始纠结在孙斌心头。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离开稳定的生活状态,去面临新的挑战一一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从此,这也开始了他的第二次人生转折,虽然家人更希望孙斌能够选择一份安定的工作,但心底对高山的向往和对挑战的渴望使得孙斌并没有如家人所愿。
有人预测21世纪7个最佳投资方向,其中之一是“休闲运动将大行其道,成为人们生活的重要内容”。这种状况在欧美发达地区已经成为现实,而在经济快速发展的中国,人们已经无法满足于传统观光旅游的形式,开始对带有探险性质的体验式旅行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在孙斌看来,创业的原则就是要做擅长的事情,另一方面这一领域要存在很大机会。于是,2008年7月,孙斌和朋友们在投资方支持The North Face这个品牌对于众多的户外爱好者来说绝不陌生,但北面究竟有什么到不见得每个人都那么清楚。1968年,The North Face品牌正式在美国旧金山创立。将品牌命名为The North Face的原因是,在北半球,山峰的北坡是最冷、冰雪覆盖最深、最难以攀爬的一侧,暗指真正的登山爱好者,永远无所畏惧,迎难而上。也因此,“探索永不停止Never Stop Explorlng”也成为The North Face品牌的口号。而The North Face的Logo标志,则取自于美国Yosemite优山美地国家公园内的半圆顶山Half Dome,这也是当年攀岩爱好者们攀爬花岗石的终极目标。The North Face与世界上最优秀的山地运动员、高山攀登运动员、攀岩运动员、滑雪运动员、单板滑雪运动员和极限运动员签约,让他们在各自探险中体验The North Face的装备,并将他们的意见反馈回产品设计中。
Men’s Lockoff Jacket,这款防水透气、结实耐用的超轻夹克采用Gore-Tex Proshell三层面料,最重要的性能特征:可与头盔配套使用的连衣帽和可在剧烈运动时确保舒适透气的腋下拉链,使其成为登山运动员进行快速登顶运动时的最佳伙伴。另外它的技术剪裁、防水、透气、全压胶设计、可调节、可与头盔配套使用的风帽,带隐藏式绳索扣和压合帽边、腋下拉链、耐磨的塑胶袖口搭袢、隐形的下摆可调节抽绳等一系列专业设计足以给户外爱好者绝佳体验。
下成立北京爱颠峰体育文化有限公司,致力于提供全球范围内高端探险旅游产品,通过探险旅游的形式提供给参与者真正的巅峰体验――“亲历探险,自在畅游”。
随后,孙斌的巅峰探游公司推出了七大洲最高峰攀登计划,七大洲最高峰攀登一直都是世界攀登界热门的话题,也是国外很多探险公司的主要业务。随着王石、王秋杨等社会名流以及众多国内登山爱好者完成七大洲最高峰攀登,这项运动越来越多的引起人们的兴趣,由于国内没有一家探险服务公司推出七大洲最高峰攀登的产品,国人要想攀登都需参加外国探险公司的活动,无论从沟通还是执行过程中,都存在一定困难,孙斌的行动算是填补了国内这一项运动的空白。
2009年,孙斌策划出版了《极限登山》,他认为,这是他看过的最好的登山类书籍,把它翻译过来引进出版,更多的是考虑把攀登的新观念带到国内――2010年4月17日,孙斌的爱颠峰公司与瑞士国家旅游局合作在中国科技馆举办了关于山地文化的论坛,在播放IMAX电影《阿尔卑斯:自然的巨人》的同时,邀请电影主角约翰・哈林三世与中国的攀登、环保、户外爱好者分享攀登故事,一起探讨“探索和创新”的态度,探讨山地可持续发展等问题。此外,在山地文化论坛上还了艾格峰北壁攀登计划,为国内攀登者提供一个前往瑞士尝试攀登艾格峰北壁路线的机会。孙斌认为,攀登不仅仅是攀登而已,还与文化、传统、民族特点直接相关,所以他觉得讨论攀登,就应该从文化的角度去思考,去碰撞,活动之所以取名为“山地文化论坛”,是希望将论坛做成一个大家可以交流的大聚会,如果论坛的内容能够引发思考,那就是这次活动的最大价值所在。
包括这次的攀冰大会,孙斌总是喜欢通过自己的身体力行和那招牌式的笑容去感动周围的人,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户外极限运动的魅力,的确,这是勇敢人的游戏,因为任何人想要和天空做最近距离的对话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在与孙斌的交流中,他也一直在强调整个户外运动的危险性,可以看得出,他是理性的,不能因为发展、壮大而刻意的去对一些内容轻描淡写。相仿的,想来,就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通过科学的方法将危险降到最低,只有那些真正触碰到白云的人才有资格证明天空的蔚蓝。
Q:为什么会放弃一份外人看来羡慕不已的工作而自己创业?
A:我的心在山上,我想自由的去爬山,而稳定的工作很多时候会有很多的限制,让我不能去做想做的事情。
Q:户外极限运动在国内发展的情况如何?
A:起步阶段,但绝对是朝阳行业,我相信它的未来。
Q:觉得在国内发展的障碍是什么? A:首先是我们的观念,中国人是不喜欢远游的,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这是一些传统观念的问题。再有就是极限运动的确存在一些危险性,这是不可否认的,要有充分地认识并且有良好的保障,这样才能把危险降到最低。
Q:明年攀冰大会依旧?
A:明年见!
90后会被人冠以“胆小”或是“懦弱”吗?如果有人点头或是有所联想的话,那证明你还不知道Adam Ondra,在攀岩圈子中,这个名字是可以和神童画上等号的。
首先让人们觉得神奇的是Adam的年龄,1993年2月5日,十足的90后,几周前刚刚算是个成年人。再有就是他的攀岩成绩,5岁的时候在父母的带领下开始接触攀岩,2001年在他8岁时orslght了个人生涯中的第一条7b+,当时他的姐姐说他是个天才。9岁时完成了他的第一条7c+,11岁时即通过了8a+路线,并红点了8c线路,2006年在斯洛文尼亚完成了他攀岩生涯中的第一条9a/5.14d路线MartIn Krpan,2007年在由IFSC主办的2007年欧洲青少年锦标赛中一举夺魁,紧接着2008年初,
他又接联完成了数条9a路线,目前他已完成了超过10条5 14d以上的路线,这在他这个年龄段应该是鲜有的。或许很多人都会认为Adam能成为神童必然会有什么特别的训练方式和技巧,其实事实恰恰相反,Adam没有任何的训练系统,甚至锻炼肌肉也是刚刚起步。Adam从幼儿时便和父母一起攀岩了,有时候他会试着爬上去或者仅仅能在绳子上来回摇摆。6、7岁我开始尝试一些有难度的路线,后来参加正式的比赛给Adam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和乐趣。“我攀岩只有在我想要的时候才去,所以平时也没有什么特意怎么样,之前我练体操好几年了,但从不参加比赛,只是为了乐趣而已,攀岩也是一样。”Adam个人比较喜欢俯角的岩壁,因为年龄和身高的原因,他在那些岩棚线路和有人工支点和钻孔的路线上总会遇到问题。如果看到一条好线路,不管什么难度和类型的Adam都要去试一试,裂缝也一样。
如同美食家要品尝完天下所有的珍馐佳肴一般,对于Adam来说,目标就是要尝试各类岩石上的各种类型线路。从以往Adam的表现上看,对于别人已经开辟好的路线,他只需要尝试几次就可以用极快的速度达到定点,而对于需要自己开发的路线,Adam的态度有些蓄势待发的味道。“我在莫拉斯基夸斯地区(捷克)那首攀了Perla vychodu路线,起初我以为难度达到了9a,后来发现只有8c+。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打算去开辟一些新路线,但出于环保,那些非常适宜开辟的地区反而是禁止攀岩活动的。当然首攀的那种喜悦是难以比拟的,我也喜欢去挑战自己。当你成功完成一条路线,你走了,但那里留下了你的痕迹。如果我发现了超级困难的路线而且清楚需要尝试很多次也许才能完成,我不会立即去攻克的,而会选择等待积蓄力量,等几年后确定自己的实力够强的时候,再去一举将其拿下。这也正是我目前正在做的,但当我真正长大之后,技术提升的空间也会小很多了。到那时,我去会全力去挑战一些真正有难度的路线了。”
说到保护问题,Adam每次都会将生命交给自己的父母或是朋友,“在别人保护我的同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没人愿意让我给做保护。我不害怕严重的跌落,我现在根本也不攀爬太危险的路线,继续攀岩只是为了挑战更长的路线,获得更多经验和乐趣。”Adam在开始攀岩的时候通常都会先攀一两条难度较小的路线7b/c热热身,之后感觉当天状态足够好时,就会尝试那些很难的路线。“在试攀路线之间我都会休息很长的时间,一般3小时甚至更久。举个例子,在我成功攀上LaRambla之前,我就足足等了5个小时。当我攀岩时,如果在热身活动时我觉得这条路线开头很容易,我就会充分准备一鼓作气拿下这条路线;相反,如果开始就让我觉得颇有难度,尤其是在攀一些漂砾路线时,我就会在每次尝试之间休息1、2个小时,养好精神再进行下一次。”对于攀岩的近亲攀冰,Adam虽然还没有尝试过,但一直对挥舞着冰镐在冰面上行走有着特别的向往,用他的话说,那是在冰瀑上翩翩起舞。“攀冰的限制要比攀岩大的多,首先是季节上的,找到冰瀑的时间一年中只有那么一两个月,再有就是装备上,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用手直接接触冰面。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不管是攀岩还是攀冰,最应该战胜的都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也都是自己。”
Q:除了运动攀岩,其他的攀岩形式你喜欢吗,像传统型的?
A:可能吧,我一直不是很热衷传统攀登,我不知道自己的技术是否足够娴熟去进行这种攀登。
Q:你户外攀登成绩令人赞叹,但你是如何看待那些室内比赛的呢?
A:在我看来,虽然室内比赛是攀岩者进行对决的最好形式,但我并不是很喜欢。可能如果我参加世界杯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关注我。
Q:到目前为止,今年你已经完成了很多出色的路线,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打算呢?
A:去年的很不错,尝试了那么多新的东西,我也非常享受那所带来的快乐。我不想说今年接下来我还有什么目标,好多事说了就实现不了了。
Q:你认为世界上哪一条攀岩路线最难?
A:噢,这我还真的不知道。但如果说是某条老的9a路线,举个例子像SchleIerwasserfalI的Open
Air我一点不会感到吃惊。
Q:就你个人而言,世界上什么事是最困难的’
A:不去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