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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徐铉诗歌“闲人”“芳草”意象内涵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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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凤谊,广西大学文学院,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生

摘要:徐铉由南唐入宋,其诗作随着境遇的变迁而发生变化。徐铉是贰臣,由于他的政治、学术与文学地位显赫,他不仅影响宋初贰臣的诗人群体,其诗作对宋初白体诗有很大影响。本文从“闲人”与“芳草”意象在徐铉各个时期内涵的演变,探讨他诗歌风格的变化。

关键词:闲人 芳草 意象

中图分类号:I207.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3)10-0000-02

本文从以下四个时期分论徐铉“闲人”“芳草”意象内涵转变

一、富贵闲人

《宋史・徐铉传》“徐铉,字鼎臣,扬州广陵人。十岁能属文,不妄游处,与韩熙载齐名,江东谓之‘韩、徐’。仕吴为校书郎,又仕南唐李父子,试知制诰。”

吴睿帝杨溥大和四年,年仅十六岁的徐铉早已因“写文章了得”闻名于世,再加上父亲徐延修的荫护,得以仕吴为校书郎,直宣徽北苑。吴睿帝杨溥大和四年,徐铉二十岁,做了四年校书郎的闲职,写于这一年的《早春左省寓直》“旭景鸾台上,微云象阙间。时清政事少,日永直官闲。远籁飞箫管,零冰响佩环。终军年二十,默坐叩玄关。”可以反映出来,徐铉正是春风得意的年纪,工作清闲,生活惬意。“时清政事少,日永直官闲。”正是此时生活与工作的写照。初次确定了他“闲人”的定位。

南唐李升元元年,《资治通鉴》卷二百八十二载“及唐主即位,江、淮比年丰稔,兵食有余。群臣争言‘陛下中兴,今北方多难,宜出兵恢复旧疆。’唐主曰:‘吾少长军旅,见兵之为民害深矣,不忍复言。使彼民安,则吾民亦安矣,又何求焉!’汉主遣使如唐,谋共取楚,分其地;唐主不许。”李实行休养生息的政策,不对外扩张,减轻整个社会和朝廷的负担,这为朝廷官员的闲暇提供了必要的条件。二十一岁的徐铉为大齐校书郎,直门下省,试知制诰。这一职位徐铉做了六年,并在此期间与众多文人酬唱。写于二十六岁,与李建勋酬答《中书相公亭闲宴依韵》“雨霁秋光晚,亭空野兴回。沙鸥掠岸去,水上阶来。客傲风欺帻,筵香菊在杯。东山长许醉,何事忆天台。”与萧俨唱和《和萧郎中小雪日作》“征西府里日西斜,独试新炉自煮茶。篱菊尽来低覆水,塞鸿飞去远连霞。寂寥小雪闲中过,斑驳轻霜鬓上加。算得流年无奈处,莫将诗句祝苍华。”《和萧郎中午日见寄》“细雨轻风采药时,褰帘几更何为。岂知泽畔纫兰客,来赴城中角黍期。多罪静思如蘖,赦书才听似含饴。谢公制胜常闲暇,愿接西州敌手棋。”“寂寥小雪闲中过”这指心境空虚,但这种空虚不是大悲大切、国破家亡无所寄托的空虚,而是因为偶尔职务过于轻松悠闲,在家休憩,又逢小雪交通不便,友人未至所造成的短暂性空虚,有的只是“算得流年无奈处,莫将诗句祝苍华。”的闲愁,这是一种快乐的抱怨和诗人固有的矫情嗟叹。无论是与李建勋的共享闲宴还是与萧俨于闲暇时相互赠答,都是徐铉“闲情逸致”的体现。李升元七年,李于二月服食金丹中毒去世,李三月即位。二十七岁的徐铉拜祠部员外郎,知制诰。此时与殷崇义酬唱《和殷舍人萧员外春雪》“万里春阴乍履端,广庭风起玉尘干。梅花岭上连天白,蕙草阶前特地寒。晴去便为经岁别,兴来何惜彻宵看。此时鸳侣皆闲暇,赠答诗成禁漏残。”职位虽然转变了,但还是“闲差”。休养生息政策的实行使官员享受到充分的闲暇。社会闲所以朝廷闲,朝廷闲所以身闲,身闲所以心闲。由于整个大环境都处于安稳的状态,任职的官员也居于安逸。徐铉二十九岁时写了《秋日雨中与萧赞善访殷舍人於翰林座中作》“野出西垣步步迟,秋光如水雨如丝。铜龙楼下逢闲客,红药阶前访旧知。乱点乍滋承露处,碎声因想滴蓬时。银台钥入须归去,不惜余欢尽酒。”与文人酬唱是徐铉这段时期的主题,抒发逸致雅怀,称对方为“闲客”,实同时暗示了自己同样是“闲人”。“步步迟”也反映了内心从容,无“案牍之劳形”的困扰,身心俱闲,生活恬淡。

作于这几年间的诗作《寒食宿陈公塘上》“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和司门郎中陈彦》“莫问龙山前日事,开却闲人。”《秋日卢龙村舍 》“置却人间事,闲从野老游。”赏花、饮酒、宦游、公务、访友、游玩,生活处处无一不突出徐铉的“闲人”形象。这种闲暇是社会稳步发展所带来的。处于这一时期的徐铉是无忧无虑、称心快活的,仕途通达,官务清闲,此时徐铉是个“富贵闲人”。

二、忧愁闲人与豁达闲人

南唐李保大四年,北部契丹大举入侵中原,后晋灭亡。上一年保大三年,南唐灭闵。徐铉看到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作于此年的《翰林游舍人清明日入院中涂见过余明日亦入西省上直因寄游君》“榆柳开新焰,梨花发故枝。辎隘城市,圭组坐曹司。独对芝泥检,遥怜白马儿。禁林还视草,气味两相知。”“榆柳开新焰,梨花发故枝。”描写了繁花似锦,朝气蓬勃,禁林绿草茵茵,芳气袭人的美景。到了保大四年,南唐还处于国力强盛的阶段,虽然后晋被契丹灭国,但而立之年的徐铉只看到眼前的繁荣。《柳枝词十首》热烈地歌颂春天,其二“百草千花共待春,绿杨颜色最惊人。天边雨露年年在,上苑芳华岁岁新。”徐铉作于二十多岁到三十二岁的诗歌多次运用“草”的意象,而且多以芳草的形象出现在诗中。如《登甘露寺北望》“芳草远迷扬子渡,宿烟深映广陵城。”《京口江际弄水》“波澄濑石寒如玉,草接汀苹绿似烟。”《春日紫岩山期客不至》“王孙竟不至,芳草自萋萋。”《和殷舍人萧员外春雪》“梅花岭上连天白,蕙草阶前特地寒。”《春夜月》“竟夕无言亦无寐,绕阶芳草影随行。”《和王庶子寄题兄长建州廉使新亭》“水槛片云长不去,讼庭纤草转应生。”《赋得风光草际浮》“宿露依芳草,春郊古陌旁。”芳草是他心境积极向上的折射,芳草预示着蓬勃的生命力和锦绣前程。仕途畅达,生活波澜不惊,此时诗人眼中收纳的是惬意的风景,“芳草”意象频繁出现在诗中。

三十三岁时,徐铉遭遇了人生第一个晴天霹雳。殷崇义草拟军中书檄,徐铉与其弟徐锴批评其檄文引用不当,宋齐丘借此机报复徐铉,诬告徐铉及其弟泄露军中要旨。徐铉与其弟双双被贬。三十四岁,徐铉扁居泰州,满怀深情写了“怀铅昼坐紫微宫,焚香夜直明光殿。王言简静官司闲,朋好殷勤多往还。新亭风景如东洛,邙岭林泉似北山。光阴暗度杯盂里,职业未妨谈笑间。有时邀宾复携妓,造门不问都非是。酣歌叫笑惊四邻,赋笔踪横动千字。任他银箭转更筹,不怕金吾司夜吏。”深切地怀念着贬官前的闲暇日子。还以古叹今“汉皇昔幸回中道,极目牛羊卧芳草。旧宅重游尽隙荒,故人相见多衰老。”“牛羊卧芳草”是一幅安静祥和,温馨和谐、恬静安乐的画面。芳草作为映衬牛羊的背景,在作者的诗作中出现,渲染出温暖的氛围。后文还今昔对比,无奈悔恨、无助彷徨、无限思念之情满溢于字里行间,抒发了郁积在胸中的苦闷惆怅。回忆总是美好的,出现在徐铉回忆的芳草和闲人意象渗进了斑斓的想象。想象越是五彩缤纷越能映衬现实的单调乏味。回忆越灿烂越能反衬当时处境的寂寥困顿。坐贬泰州是徐铉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还有作于此年的《寄外甥苗武仲》“放逐今来涨海边,亲情多在凤台前。且将聚散为闲事,须信华枯是偶然。蝉噪疏林村倚郭,鸟飞残照水连天。此中唯欠韩康伯,共对秋风咏数篇。”“且将聚散为闲事”的“闲”字包含着经历了人生的痛苦磨难,与亲人分离天各一方,接受了现实,学会了放开与旷达,超越了先前“富贵闲人”所体悟的境界,掺杂了人生苦难的沧桑感与命运不测的幻灭感。

否极泰来,三十五岁的徐铉年初春天时接到还京的消息。复为主客员外郎,知制诰。徐铉当然是喜出望外,写了《还过东都留守周公筵上赠座客》“贾生三载在长沙,故友相思道路赊。已分终年甘寂寞,岂知今日返京华。麟符上相恩偏厚,隋苑留欢日欲斜。明旦江头倍惆怅,远山芳草映残霞。”“惆怅”是正话反说,“芳草”正是他此时好心情的投射。八月,徐铉为兵部员外郎,知制诰。三十六岁时又为祠部郎中,知制诰。

保大十一年,徐铉三十七岁,南唐大旱,车延规、傅宏利用监修楚州白水塘之便,强取民田,导致盗贼群起,楚州、常州犹为甚。关心民瘼的徐铉不可袖手旁观,自动请缨到楚州责难车延归,悉返民田。结果触怒了当权者,元宗听信谗言,认为徐铉“擅作威福”,十二月以“专杀”的罪名把他贬到舒州。在舒州待了两年,与第一次贬官相比,徐铉少了几分愤世嫉俗的恼骚,却多了几分潇洒豁达与幽默自嘲。试看作于三十九岁的《送彭秀才》“贾生去国已三年,短褐闲行皖水边。尽日野云生舍下,有时京信到门前。无人与和投湘赋,愧子来浮访戴船。满袖新诗好回去,莫随骚客醉林泉”这一“骚客闲人”的形象跃然纸上,褪去了年轻时戚戚于功名的浮躁和孤芳自赏的傲气,与平民百姓融为一体,短褐闲行,林泉醉酒。不再为利禄患得患失,以平常心对待得失成败,所以才自嘲是骚客,却没有一丝悲观失落的情绪。从仅仅关注一己命运的狭小空间中跳脱出来,进入了更广阔的境界。谪居舒州四年,徐铉再次被朝廷起用。

三、安乐闲人

元宗李中兴元年,南唐国势日衰,南唐军被后周大败,李去帝号,把江北郡县都献给后周。此年徐铉仍是中书舍人,写了《送史馆高员外使岭南》“东观时闲暇,还修喻蜀书。双旌驰县道,百越从轺车。桂蠹晨餐罢,贪泉访古初。春江多好景,莫使醉吟疏。”徐铉诗歌中多处出现“闲”,实是对朝廷的一种疏离感的反映,闲而自适,似乎还未嗅到战争的味道,缺乏足够的忧患意识,这与徐铉没有把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紧紧连在一线有关,他确是为民请命,但是他在朝廷一直是以“闲人”自居,潜意识把自己排除在主流之外,自我排斥,扮演着“局外人”的角色。南唐的短暂兴盛很快过去,但是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的人没那么快清醒地认识“履霜,坚冰至”,处在安逸环境的人还在访古寻泉,称诵美景,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梦中。

宋太祖赵匡胤建隆元年正月,赵匡胤建宋,取代后周。一年后六月,李卒,七月,徐铉护李遗体归金陵,十一月出使岭南,写了《奉使九华山中涂遇青阳薛郎中》“故人相别动相思,此地相逢岂素期。九子峰前闲未得,五桥上坐多时。甘泉从幸余知忝,宣室徵还子未迟。且饮一杯消别恨,野花风起渐离披。”《南都遇前嘉鱼刘令言游闽岭作此与之》“我持使节经韶石,君作闲游过武夷。两地山光成独赏,隔年乡思暗相知。洪涯坛上长岑寂,孺子亭前自别离。珍重分岐一杯酒,强加餐饭数吟诗。”徐铉还是逍遥自在的闲人,置身于大自然中,与文人唱和。李煜所营造的平静祥和,游离于硝烟之外的南唐只是假象,只待时间来捅破。活在假象之下的人难有黑云压城,草木皆兵的焦躁情绪和国难临近的消极反应。

徐铉五十三岁的春天拜尚书左丞。一个月后,改工部侍郎、翰林学士。国势日衰之时,徐铉却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二月,与李煜及群臣游北苑,饮酒赋诗,吟咏出《北苑侍宴杂咏》组诗,其中《北苑侍宴杂咏诗水》“碧草垂低岸,东风起细波。横汾从游宴,何谢到天河。”草也是以生机勃勃的形象出现,正揭示出诗人此刻的愉悦心情。一年后,徐铉与汤悦、徐锴相互唱答,有诗《奉和宫傅相公怀旧见寄四十韵》“西掖新官同贾马,南朝兴运似开天。”“闲歌柳叶翻新曲,醉咏桃花促绮筵。少壮况逢时世好,经过宁虑岁华迁。”称现在南朝运势兴盛,国泰民安,自己恰逢好时世,有闲情逸致歌唱醉咏。“时世好”确实很讽刺,徐铉未看清历史的发展潮流,暂没察觉宋国正在酝酿的危机。围绕着李煜身边的宫廷诗人就像泡在温水中的青蛙,失去警惕的心理,安逸地等待水沸。还有《右省仆射相公垂览和诗复贻长句辄次来韵》“西院春归道思深,披衣闲听暝猿吟。铺陈政事留黄阁,偃息神机在素琴。玉柄暂时疏末座,瑶华频复惠清音。开晴便作东山约,共赏烟霞放旷心。”“闲听”猿啼,抛开政事,过着的是半仙的写意生活,城外烽烟四起,城内却波澜不惊。徐铉此时仅仅关注个人的命运与书写生活意趣。

再看作于这几年的诗歌,《和太常萧少卿近郊马上偶吟其一》“田园经雨绿分畦,飞盖闲行九里堤。拂袖清风尘不起,满川芳草路如迷。林开始觉晴天迥,潮上初惊浦岸齐。怪得仙郎诗句好,断霞残照远山西。”《奉和御制春雨》“祁祁甘雨正当春,草树精神一倍新。匀洒农郊偏长麦,缓飘花槛不惊人。密随宫仗环青辂,普逐皇恩下紫宸。霁后楼台更堪望,满园桃李间松筠。”“夹道建秋千。仙乐来天上,祥光起日边。游丝轻冉冉,芳草绿芊芊。圣制如春色,周流遍八埏。”没有半点硝烟的味道,仿佛生活在和乐安康的太平盛世。草皆“芳草”,战火将要蔓延到南唐,芳草还能长青吗?

四、落魄闲人

好景不常在,美梦终有惊醒的一天。宋太祖赵匡胤开宝四年,十月,李煜闻宋灭南汉,始觉大惧。十一月,李煜派遣其弟向宋朝进攻,去掉唐号,称江南国主。四年后的十一月二十七日,金陵被攻破,李煜跪拜投降,五十九岁的徐铉及李煜跟随宋军北行。宋太祖赵匡胤开宝九年,正月,徐铉授太子率更令。这只是一个不被重用的闲职。十一月,徐铉进入翰林学士院。这仅仅是宋朝给他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徐铉虽受到宋太祖的礼遇,但不被重视。后来才受到宋太宗的赏析,徐铉为了报恩鞠躬尽瘁编修了《说文解字》《文苑英华》《太平御览》诸书。但入宋后的诗歌,如《和陈处士在雍丘见寄》“衰薄喜多幸,退公谁与闲。高人乘兴去,相望两程间。卷箔有微雪,登楼无远山。清谈胜题赠,何日杖藜还。”《送坊州贾监军》“圣主欲东封,怜君四护戎。乡心经霸岸,诗思省豳风。旧业今成旅,朱颜已变翁。忘怀一杯酒,闲夜与谁同。”此时的心境已经转变,俨然成为一个“落魄闲人”,写不尽的沧桑与辛酸,只能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才华虽然被再次挖掘,也意识到必须尽力效忠新主,可惜时过境迁,自己不再是主人。成为受宋朝尊重的“客人”已不容易,理性告诉他只能努力扮演安分的的“客人”的角色。内心却强烈感受到独在异乡为异客,漫漫闲日与谁磨的寂寞困境,这种自我疏离和自我贬斥融进了漂泊无依的凄楚和对故国旧业的无限思念。被边缘化的“闲人”唯有借谈玄、喝酒排解心中的苦闷。徐铉的心情从不畅顺,他的满腹恼骚也不敢对朝廷发,只能跟友人抱怨。

再看《吴王挽词其一》“倏忽千龄尽,冥茫万事空。青松洛阳陌,荒草建康宫。道德遗文在,兴衰自古同。受恩无补报,反袂泣途穷。”“芳草”已变成“荒草”,人如朽木,心早已被掏空,失去希望与寄托。感叹吴王的同时也是在叹息李煜与自己。表达了对故国的深深眷恋之情。“万事空”即一切可能的念想都消失。

徐铉清醒地知道为“贰臣”必须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诗歌不能直抒胸臆,“荒草”是避嫌心态的曲折表达亦是此时的心境。

陈振孙在《直斋书录解题》中说徐铉的《骑省集》三十卷中前二十卷是南唐时所作,后十卷是入宋后所作。入宋后的作品反映了小心翼翼的“贰臣”心态,诗作中表现为对政治的疏离,实是内心的退缩,以俘虏的身份立于宋廷,徐铉深知自己的身份,诗作更多地倾向于关注自我的内心世界。徐铉不评论政事,转向校对书目。

小结

徐铉诗歌的演变大致经历了上面四个时期,经历富贵闲人、忧愁闲人、安乐闲人与落魄闲人的转变。入宋后,诗中的“芳草”意象转变为“荒草”意象,由此反映出心境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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