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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我的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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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宋瓷就好像喝一杯颜色好看的茶,看一池清清的水,游湖中荡漾的影,在山顶天际线中的呼唤,……喝茶,总会谈人生,看水容易生蕴情,登山更能让人感怀人生如梦,看似平平常常清清淡淡,却又隐含着波澜壮阔。宋瓷就是那样一种东西,貌看简约,撩开面纱,那眼就像美人人心灵的窗户,透闪着那个时代的神韵。

宋瓷――我的瓷器老天爷

人们的审美判别基本是两个字“雅”“俗”,如果有档次之分,前面再加个“大”字,宋代有名的好瓷器,就是那种大雅的器物,温润清雅的色调,不视张扬的姿态,把冲突、对比、排斥、隐蔽的似乎不见,但她又高傲挺拔、冷艳峻绝。整个宋代就是灰色的调子,润和中带着压抑和一些忧伤,那《清明上河图》整个市民生活把画面挤得满满当当、丰富多彩,没留多少空白……《那溪山行旅图》山势浑厚,气韵苍茫,满图尽显沧桑。那三百年不到的朝代,一半在北方,一半在南方,那皇上画了多少精彩的画面,还创自体书法,却也洒尽了屈辱的泪水。

人们记得多的是宋代岳飞的《风波亭》,了解的多的是《水浒传》。当然,还有优美凄婉的词,世界之先的三大发明。如果说哪个是能够看得到的历史印记的话,最全面、最直接、最贴切的恐怕就是我们要介绍的,宋代瓷器――宋代素色瓷器。

宋代素色瓷器北韵南润

宋瓷比喻成一曲圆舞曲,一幅幅抒情画,那整个基调基本是中性的淡青绿,白和黑的极色也是音谱中的高音低音,有这些色块组成的色彩对比的韵和灰调子。他们烧制出的名窑是柴、汝、官、定、钧、龙泉,是一个系列的色彩。影青和白色的黄色的哥窑是亮色高音。斗茶用的建窑,吉州窑是深黑色的底是深沉的低音。

其实,那时的人们一直根据自己的喜好和传统,生产着各种各样窑口的瓷器。

北方工匠擅长刻、削、印、划、画,所以釉质不能厚,才能体现出特别的艺术韵味,南方诉求质地,釉质厚实有玉质感。气泡、开片有美感润和,吉州窑的贴树叶和建州窑的兔毫丝、曜变、油滴,都映照生态的自然美,那是世界上最早的无笔印象画。

北宋皇家被金军掠走的时候,非常凄厉惨烈,余下的半壁江山叫南宋,为祭祀祖宗,以瓷器涂成金银器作祭,甚至还有辽人喜欢金饰件包瓷品等等,不是六大窑、十大窑了,可以称得上数十窑种,良莠差异很大,他们的基调温和、民官咸宜,胎质变的细腻而坚硬,吸水性也大大改善,釉质均匀直接影响了美观。他们由此登上了素色釉的高峰。

收藏思想家谈宋瓷的变化历程

赵家的宋皇朝据传是从后周柴家接过来的,柴荣这位统治者,治国、生活都很讲究,不知哪路有专长的匠人被他相中,专为他家制作。说到柴窑就得讲一下柴窑制品,宋代排名窑时,柴窑应该排第一位,因为排定说法的人中,没有看到过,没有上过手,更不要说没有找到窑址(考古的说法,没有址没有根,不能认)所以就干脆不提了,实际柴窑瓷品是至今发现做工最为考究的宋代素瓷,邢窑中善于做薄胎瓷的是其先祖。做工精良、胎薄质好、轻巧,换句现在的话说,他是科研室的产品,没有到市场上普及,随着柴家失势就消亡了。当然,柴窑虽好看但摆不住,碰不得,风吹倒,雷震碎也是致命消失原因。但她毕竟创造了那个时代的高度。

宋代分北宋、南宋。北宋皇朝时,邢窑、定窑、汝窑、钧窑、耀州、磁州窑,这些窑口都在北方,很多南方工匠也奔开发区而寻发展,时局不稳,宋军经常不是辽军对手,战乱不断,有点皇家背景的汝窑也只生产二十年左右。南方青瓷有深厚的底子,青瓷、龙泉等优点的综合制成官窑,还有开片好看的哥窑。到南宋灭亡时,官窑器已烧制得很成熟了,质地很凝重。

收藏思想家大话宋代瓷器

大概从这个朝代开始了,以前的陶瓷不分,素彩不分,从这里就可以划分界限了,当然这不是用刀子切的,而是条有时模糊有时清晰的地带。因为是开始,用品总是多于陈设品,盆、碗、匝、盏见得多,所以为什么有人讲“宋瓷没大器”这有些道理,如果把道理变成真理就要出差错,有区域因素、生态因素、政治环境,必然会造成类同、变异,直至丰富多彩的结果。

宋代怎么样的瓷器生产,您了解吗?毕竟二、三百年在皇家的倡导下,复古运动达到高潮,“内府尚古器……人争搜剔山泽……无所不至”,如今列出一些反映当时的工艺特征,那些精湛的陈设的大件,告诉 我们什么?那些宫院深藏的,让人反复唠叨的古物,恐怕是那个年代二、三流的东西历史不正确,皇上也会被忽悠,臣子、藏家、匠人也会起“贪心”。这件美丽的瓷器她似乎有个故事

这件美丽的宋耀州窑,富贵花唐草纹刻花梅瓶,出落的就像选秀中夺尽眼球的无敌美女。因为以前被宣传的西部美瓷由肩到腰都是直的,(如右下图)还不到40CM,她这52CM圆满的溜肩,束腰,盘口头,而且着件精巧无暇,满地花的釉装,北部美瓷第一会有谁呢?再看看它的肩和足,从上面往下看,玉璧似的瓶口和圆溜的肩很协调,脖子那么细,真只能插一枝梅花枝,那熟练的刻花从喉咙口就开始了。

肩口摇曳着六根嫩枝叶,一枝三摆如跳宫廷舞,婀娜之极。这种操刀刻削的技法,艺匠一定是在“手热”出神的状况下出现的。从上到下“一气呵成”。艺匠感到这是他一生的杰作,再也难出第二件,不管这件东西为谁做,我都要“贪”下来。底部的痕迹说明了这一切。那中心的一块异色的方形原本是要刻上“官”字的,为官府而做,还要送出去,太痛心,这话讲给搞艺术制作的人讲,都会认同。

上图这只刻花梅瓶,形体就像长成大人的公主,器型的釉色说洋气点是秋香色,说土点是隔夜的茶色,一眼看去,贯穿全身有动感的弧线处处显示美感,右下图的同种梅瓶尤如发愣的傻太子,技法的实战差距很明显。还有那淡色的景德镇影青划花梅瓶,体态雍容华贵,满身划满牡丹花纹,端正正经的样子;世上之美都是比较而来的,鉴别赏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