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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山水滥觞于国画,尤其是现代青花山水,几乎就是国画山水的坯上移植,所以,画青花山水,精通国画的画理和画技十分必要。
国画家画山水,讲究取势、章法和笔墨。
取势之法,是要抓住重点,如重点在画幅中间,可用“之”字来取势,即下方开头偏右,稍上偏左,再上又偏右,再上又偏左,屈曲如“之”字形;如果重点在上面,则可用“甲”字来取势,上面厚实,下面轻虚,如同“甲”字;此外,如重点在下面,用“由”字取势,在左面用“则”字取势,在右面用“须”字取势。为了达到变化多端的效果,还可以将几个字穿插使用来取势。取势是决定构图成败的关键,是构成山水画形式美的视觉着眼点,只有在一开始构图时就抓住重点把势取好,才能使下一步的笔墨处理能自始至终笔有朝揖,连绵相属,气脉不断,使物象之间、笔墨之间能气势贯通,如山中有龙蛇,使山水画更生动,形式变化更丰富,更增加美感。
其次是章法。章法讲究对物象分宾主、定虚实,并使之在对立变化中达到统一完美的和谐。
分宾主。主是图画所表现的主要形象,一幅画要有主体,还要有陪衬,陪衬便是宾。主不仅是形式上的主要部分,也是内容上的表现重点,必须予以突出。宋・李成《山水诀》说:“凡画山水,先立宾主之位,次定远近之形,然后穿凿景物,摆布高低。”郭熙、郭思《林泉高致》曰:“山水先理会大山,名为主峰,主峰已定,方作以次。”元・汤《画鉴》曰:“画有宾主,不可使宾胜主。”都突出强调了主的优先地位。但宾也不能忽视。宾、主要有呼应(顾盼)。清・笪重光《画荃》曰:“近埠下以承上,有尊卑相顾之情;远山低以为高,有主客异形之象。”王、恽寿平评曰:“山头山足,俯仰照顾有情;近峰远峰,形状勿令相犯。此章法要紧处,学者勿轻放过。”画中形象应前后左右互相关连,不能各自孤立。宾主关系处理得好,可以使画面更丰富、更有变化。
定虚实。山水画中,有笔墨处是实,无笔墨处也即是空白处是虚。但虚之空白,非空纸,也是画,是形象的组成部分,它不仅衬托了画面主体,同时也扩大了画面的意境。如马远的《寒江独钓》,画面上只寥寥数笔,余皆空白,却使人感到那迷的寒江雪霁的气氛,获得江天一色、无穷无际的空间感觉。“咫尺之幅,体百里之迥”。空白,可以用方寸的画幅表现广阔的空间,让读者展开丰富的想象,正所谓意到笔不到,此处无画胜有画。另外,画面空白大小形状以及分布的适当与否,和画面的形式感的完美和谐也有很微妙之关系,对衬托笔墨、线条和色彩起着重要的作用。正是因此,历代画家无不十分重视对空白的处理,在构图时尽力追求虚和实的相辅相成、相生相变,务求做到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以虚带实,以实带虚,造成画面的矛盾与对比,穿插与呼应,在画面物象之间产生节奏和韵律,构成形式美的变化并产生美感。
取势和章法结合在一起,古人称之为“置阵布势”,如同作战时的分兵布阵,决定着山水画的大势及大关系的好坏,安排得当,一幅画就成功了一半。
“置阵布势”之后,接下去是诉诸笔墨。
中国画的笔墨,实际上就是用笔用墨。用笔勾勒线条,描画物象。线条是山水画最基本的表现形式。唐代以前,山水画不用皴,主要用几根外轮廓线来表达山石,是“空勾无皴”,也就是用单调一律的线条来表现山石的层层转折。这样的描写,往往只能抓住物象的外形。到五代、北宋,山水画完全达到成熟的阶段。山石上既有线的勾勒,也有皴擦,这是山水画的一大进步,是许多前人观察自然,逐渐积累而得的成果。有了皴,山石就有了质感、立体感。皴法的种类很多,主要是两大类:披麻一类,表现土山的形体;斧劈一类,表现石山的形体。卷云、荷叶、解索、牛毛等是披麻皴的变体;大斧劈、小斧劈、豆瓣、折带是斧劈皴的变体。天下的山石,如水成岩、火成岩、土载石、石载土,千姿百态,所以画山水必须掌握多样的皴法,才能表现出各个具体的典型面貌。
皴,实际上也是线的一种形式。所以历代画家都十分重视对线的运用。线条好了,一则可以准确地勾勒对象的外形,次则可以表现物体的质感,还能在运笔中有所变化,使作品经得起看,产生无穷的笔墨情趣。
用笔之外,用墨也极其重要。谢赫六法中有骨法用笔、随类赋彩之说,其中随类赋彩,讲的是用色,在水墨画中,也就是用墨。墨分五色:焦、浓、重、淡、清。运用得好,同样可以使读者获得丰富的色彩感觉。
国画中之水墨山水,与瓷画中的青花山水非常接近,所不同的无非两条:一是载体不同,前者在纸绢上作画,后者在坯胎上作画,二是材料不同,前者用水墨,后者用青花颜料。其它于画理画法上别无二致。所以,若想做一个好的青花山水画家,一定要精通国画,尤其是国画中的水墨山水画,学习它的取势、章法与笔墨。
许多外埠的山水画家来景德镇画青花山水,时间不长就登堂入室,创作了不少好作品,为本土长期浸淫于青花山水的作者所不及。这一事实证明,只有打下坚实的国画山水的功底,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青花山水画家。反之,则事倍而功半,甚至于劳而无功,始终是一个普通的画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