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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手枪”走火,契约情人自食赖账“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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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心切,施丽在生意场上欠下巨债

1980年出生的施丽,从16岁开始就是男孩们追捧的对象。她在师范学校念书时,又被誉为“校花”。但她面对众多的追求者高傲得像个公主,她在心里说:我可是一只要在大都市翱翔的天鹅呢!施丽出生在赣西铜鼓县的一个小镇,得益于青山绿水的滋养,出落得美丽大方。从小,她做梦也想着摆脱那个小山沟去做她的“都市丽人”。刚巧堂姐施琴嫁到省城,1999年,她师范毕业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到堂姐那里帮忙。

施琴和丈夫何晓初在南昌市开了一家影楼,生意很一般。看到施丽,何晓初眼睛一亮,他打算让施丽跟他学摄影,施丽也有兴趣,可施琴不同意。她说:“来学摄影得先交3000元,还要自购相机、相纸。不过施丽长得靓,给我们坐堂最合适!”所谓“坐堂”,就是坐在大堂里招呼客人。尽管施丽不太高兴,但还是服从了,谁叫自己家里穷,交不起这笔钱呢!

施丽往大堂里一坐,还真给影楼增色不少,加上她待客热情,影楼的生意渐渐火了起来。何晓初每日从大堂进出,总不忘盯着施丽看上几眼。他想:若是在影楼外挂一幅施丽的广告照,一定会吸引更多的顾客。在征得施琴的同意后,他开车带着施丽到南昌市的几个风景区拍照。

何晓初自称为摄影艺术家。每到一处,总是帮施丽摆姿势,趁施丽不注意还会摸一下脸搂一下腰。施丽嗔道:“姐夫,你好不正经!当心我告诉琴姐,让你跪搓衣板!”何晓初说:“你可别乱说!知道吗?艺术家总是喜欢美女的,这不奇怪呀!”傍晚,当何晓初带施丽回到影楼时,施琴开始借故打孩子、摔东西。施丽感觉到这是堂姐醋意所致,很是尴尬。几天后,施丽的靓照被挂在橱窗里,引来一批批顾客驻足欣赏。这一来,影楼的生意就好多了。

大半年过去了,施丽把从家里带来的几百元花光了,而施琴从来没给她发过工资。找了个机会施丽向何晓初询问。何问及此事,施琴说:“她吃住都由我们包着,你说给她发多少合适?”何认为应该和其他员工一样,每月给800元。施琴不同意,只答应发400元。何晓初惧内,明明知道施丽给影楼做了贡献也不敢帮她争辩。施丽拿着这点儿工资,跑到八一桥上大哭一场。

年底,施丽参加同学聚会,遇上她的上届同学于小秋,当得知小秋也在省城做生意时,便有了“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两年前,于小秋是施丽的追求者之一,只是施丽没把他放在眼中,他写去的十几封情书也如泥牛入海。而今,听于小秋说他在生意场上也有一番成就,施丽对他有了兴趣。

此后,他们开始了频繁的交往。小秋从去年起跟着哥嫂做保暖内衣的生意,挣了不少钱,今年他决定单干,但尚未找到助手。施丽便毛遂自荐,小秋问:“你在影楼干得好好的,你堂姐会让你出来吗?”施丽便把自己在影楼受的委屈向小秋说了。小秋说:“想不到你在堂姐手下过得也不好,那我们合作吧,一定能成功的!”

施丽辞了影楼的工作,跟着于小秋做起了生意。他们租了一间小店面,请了一个看店的女孩。起初施丽对情况不熟,从进货到销售都依靠小秋。一段时间后,她摸熟了路子,很快进入了角色。销售保暖内衣很有赚头的,尤其是有些单位集体采购,当作福利发给员工,赢利更大。渐渐地,施丽凭借她的美貌和口才,攻下一个个单位,一些原先拒绝过于小秋的单位,也在施丽的游说下买了成百上千套的内衣。随着业务渐渐做大,他们的角色也转换了,施丽成了生意场上的主帅,于小秋甘于做她的助手,因为施丽确实比他强多了。冬天过去了,他们挣了15万元!

生意上的成功,促成了他们的爱情。他们回老家风风光光地结了婚,又在省城买了房子,有了一个温馨的家。夏天快到了,内衣生意搁下了,他们盯住了竹凉席的生意。南昌的夏天有“火炉”之称,凉席是家家户户不可缺的,往年的凉席生意都十分火爆,发财心切的施丽决定大干一场。小秋提醒她,去年好卖的东西今年未必好卖,还是边卖边看吧。“这怎么行?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永远发不了财!”施丽坚持自己的计划,一下子进了2000床凉席。岂料这年的凉席价出奇的低,施丽夫妻辛辛苦苦忙了一个夏天,不仅未挣一分钱,还亏了4万多元。他们的货大部分是赊来的,厂方天天上门催款,施丽被催得焦头烂额,只好分别从堂姐和堂姐夫那里,共借了5万元还债。

施丽出卖色相借钱还债

堂姐和堂姐夫是一家人,何谓“分别”?

施丽决定去堂姐家借钱时就有些心虚。施琴家当然不缺几万元钱,但当初施丽在影楼时,觉得是堂姐欺负了她,结婚时也没请堂姐一家喝喜酒。如今贸然登门借钱,实在是无奈之举。

听了施丽的来意,施琴说:“听说你们不是发了大财吗?我这里可是惨淡经营呢!”施丽明白堂姐是在揶揄她,也顾不了什么面子了,用乞求的口吻说:“琴姐,我确实亏得惨,所以才来麻烦你嘛,你就帮帮我吧!”施琴说:“不是不借,我手中确实没有这么多钱,我想办法给你挪两万元吧。”尽管施丽觉得两万元太少,但还是忙不迭地道谢。

借了两万元回家,施丽希望于小秋能想办法再借3万元。于小秋的哥嫂因涉嫌一宗贩毒案被冻结了全部财产,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见了他也冷冰冰的,他在外跑了几天也没借到一分钱,垂头丧气回到家,又遭施丽一顿臭骂,说他笨得像头猪,木讷无用。窝了一肚子气的于小秋被激怒了,说:“我无用?你比我更无用!我早说过不能一次进那么多货,你偏不听!现在亏成这样,还拿我出气,你有本事我行我素,就没本事挽救这个残局吗?”

这时的施丽只有用眼泪表达她的愧疚了。的确是她判断失误,如果不是发财心切,怎么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呢?施丽整夜难眠,想找个法子从困境中解脱出来。

两天后,凉席厂又来人催款了,施丽急忙递上两万元,说余下的过些日子还。来人不依不饶地说:“我们为了这点钱跑了七八次,我们老板说了,你再不还钱当心吃官司!”施丽忙赔着笑脸说:“都是朋友,何必伤和气?一周以后,我一定把欠款还上!”说这话的时候,施丽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堂姐夫何晓初。

自从离开影楼,她就再没见过何晓初。她悄悄打通了何的手机,说有急事找他。两人约在八一公园休闲茶座见面。施丽赶到茶座时,何晓初已订下一个情侣间。见施丽粉面含愁,何晓初忙问:“啥事让你不开心?”施丽直言不讳:“你借3万元给我吧,我急着还债!”说罢又把自己在施琴那里借钱的经过说了。何晓初为难地说:“我知道你去借过钱,我家的钱全由施琴管着,我手头只有几百元零用钱,3万我可是爱莫能助啊!”施丽知道何晓初有私房钱,3万块根本不在话下,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卖卖关子。于是,迎着他灼热的目光,施丽把身子靠过去,撒娇地说:“姐夫,这事你非得帮我不可啊,我已经走投无路了!”何晓初顺势把施丽揽进怀里,不顾门外人来人往,搂着她一阵狂吻:“我好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被你勾去魂儿了!”“你好坏!就会乘人之危占便宜……”泪水从施丽的脸上滑落。何晓初掏出纸巾为她拭泪,百般怜爱地说:“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那谢谢你了,姐夫!”施丽破涕为笑,给何初晓一个深深的吻。

翌日下午,何晓初从私房钱里取出3万元,通知施丽到沿江宾馆某房间去拿。施丽知道将发生什么,她对丈夫说:“我要去外地一个同学家借钱,明天回家。”说完,乘的士来到宾馆。敲开房门,何晓初一把将她拥住……一夜疯狂,施丽换回了3沓沉甸甸的钞票。第二天她刚一进家,讨债的就在身后按响门铃,3万块变成了一个收条。

于小秋见妻子把欠款还了,便说:“现在该静下心来做生意了,据气象专家预测,2002年冬天会很冷,我们得多储备些防寒内衣。”施丽说:“我也想把今年的内衣生意做好,可我们手上资金不足,而且是还了旧债添新债,我担心堂姐和同学来要债呢!”

果然,正当他们打算赴上海进货时,施琴打电话讨债了。她说影楼要添个摄像机,催施丽赶快筹钱还她。施丽烦躁不安,为了减少开支,只好让丈夫一个人去。孤独的施丽闷在家里苦思冥想:怎样才能还堂姐那两万元钱?最后,她又想到何晓初。一个电话,何晓初赶来了。施丽哭诉了堂姐催款的事:“姐夫,你好事做到底,再借两万元给我,帮人帮到底吧!”何说:“我的钱全借你了,我成了真正的无产阶级呢,哪有办法?”施丽说:“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求你了!”何晓初一面答应想办法,一面急不可耐地将她抱上床……

3天后,何晓初真的送来两万元,乐得施丽跳了起来。她一遍遍地赞美姐夫有能力,肯帮忙。何晓初苦笑一声,叮嘱她过几天去还给施琴。过了两天,施丽去影楼,堂姐不在,她从伙计那里得知,影楼前几天夜里失盗了,施琴的2.8万元现金不翼而飞。施丽猛然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钱也许是何晓初偷来的。她怕堂姐认出这两沓钱,赶快到附近银行换了不同面值的,然后再回影楼,等施琴回来后,把钱还给了她。施琴在她面前没提失盗的事。

设下圈套却将自己套牢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施丽在一次约会中问何晓初,那钱是不是从堂姐处偷来的。何晓初说:“我不偷自己家的还能去偷别人的吗?”施丽听了好不感动,觉得自己在何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此后,他们频频幽会,宾馆、酒楼、郊外,甚至施丽家里,都成了他们的场所。

2003年春末,何晓初得知,施丽夫妇卖保暖内衣收入不错,提醒施丽别忘了还他的钱。事实上,这个冬天他们确实挣了五六万元,但施丽计划用这笔钱,等到夏天做凉席生意,她根本不想这么快还何晓初的钱。于是她面带嗔怒地说:“姐夫,我们忙忙碌碌一个冬天,才挣万把块钱,你是要逼我跳楼呀?等我的生意做顺了,还愁不还你这点钱么!”何晓初点头称是。

尽管何没再提还钱的事,施丽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总感到自己吃亏:她背叛丈夫供他玩乐了近一年,却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而且,影楼门前至今还挂着她的照片,对影楼无疑起了很好的宣传作用,她是无偿地出让自己的肖像权!想到这些,她同何晓初在一起就没了先前的热情。何晓初看出来了,问何故,施丽把心里话全说了,施丽说:“你可是大老板,有的是钱,你若是真对我好,就免了我的这笔债务吧!”何晓初想不到施丽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语塞。施丽佯装生气:“不情愿啊?原来我在你心中还抵不上5万块,我好贱啊!”看着施丽泪雨纷纷,何晓初咬咬牙,同意免债,但他要施丽签个协议。经协商,他们签下一个钱色交易的荒唐“协议”。内容有二:一,甲方施丽欠乙方何晓初5万元,甲方愿意做乙方情人,时间5年,从2002年7月算起,甲方对乙方应尽随叫随到之义务;二,5年期满,情人关系自动解除,5万元欠款一笔勾销。双方签字后,协议生效。

起初,施丽还为自己成功地赖掉了一笔巨债而兴高采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厌烦了同何晓初的。因为他老是在自己同丈夫一起忙生意的时候来电话,而且一去就是几小时,次数多了,于小秋便生了疑心。更让施丽不能容忍的是,何晓初又同一个跟他学摄影的女孩子关系暧昧!看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施丽觉得不能再做他的泄欲工具了,要跟他尽早了断!

几个无眠的夜晚,终于让施丽想出一个计策――用自己的美色设一个圈套,套上对方的脖子!

2003年8月底的一个夜晚,经过一番打扮的施丽,高雅而妖艳。她约何晓初在一家茶楼见面。聊到深夜,经不住诱惑的何晓初又带她上宾馆开房了。事毕,施丽忽然正颜厉色起来:“姐夫,我已经拿到你我的证据了,这事是公了还是私了?”“开什么玩笑?”“不,我是认真的!”何晓初见平日充满柔情的施丽如今却是如此冷酷,蒙了:“施丽,你……你想怎么样?”施丽告诉他:“我不想做你的情人了,你也别指望我还你的钱,你给我写张5万元的收据,我们就算了断,否则,我告你,你就玩完了!”

想不到施丽会来这一招!何晓初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但想想自己来之不易的事业和家庭,只好强忍怒气写了一张“收到施丽还来欠款5万元”的便条。拿到收据后,施丽如释重负,扬长而去。

无端遭到情人的暗算,何晓初总感到咽不下这口气。回到家,看到自己熟睡的孩子,看到仍在为生意忙碌的施琴,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与悔恨。第二天,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终于跪在妻子面前:“施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能原谅我吗?”毫无心理准备的施琴愣了半晌,说,“你能说出来,足以证明你良心发现,我没有理由不原谅你呀!”

何晓初把施丽向他借钱、他偷家里的钱供她还债以及他们签订协议、施丽背信弃义的事全坦白了。施琴听了万分惊诧,差点气昏过去。她问何晓初怎么打算,何说:“我也六神无主,我想请你出主意呢!”施琴坚定地说:“对付这种歹毒的女人,只有请法律帮忙了!”

两天后,施丽被警方找去调查。开始,她出示何晓初的收据,说他们之间没有债务关系了。没想到警方亮出了那份“协议”,这时,施丽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了赖债以色相诱,后来为了甩掉纠缠又胁迫情人写下收据的事实。当知道自己要被拘留时,施丽傻眼了:“这是我们的私事,况且已经了断了,难道这也犯法吗?”

2004年新年前夕,某区法院不公开审理此案,施丽的行为已构成敲诈勒索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她欠何晓初的5万元钱也被责令在30天内还清。至此,施丽引以为傲的“美人计”圈套,最终把自己套牢了!

编后:

施丽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也有点小聪明,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地冒出“智慧的火花”,从跳过堂姐,用美色向堂姐夫借钱、到用“5年青春”替代5万元的债务、再到设“美人计”摆脱肉体和债务的双重负担,这一步步走来,颇让施丽洋洋得意。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其实,她已经触犯了法律,自以为聪明的招数反成了勒索他人的“罪证”,这个为别人设的圈套最终套在了自己的头上。施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而何晓初丑态百出,在“道德法庭”上,也受到了同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