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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暑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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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勇杰的休闲日记:钓鱼记

爸爸是个老师,暑假是我们父子俩共同的假期,可他比我自由多了。我每天要完成老师布置的暑似作业,再接着做爸爸布置的“加餐”数学题,一周还有三天要参加英语兴趣班的学习,我像头围着石磨不停转圈的毛驴。爸爸可好,一早提着水桶、鱼竿出门,晚上踏着彩霞回家,无论水桶里是满满肖当还是一无所获,都丝毫不影响他钓鱼的兴致。

这一天,我缠着爸爸好一番死缠烂打,爸爸终于答应,第二天带着我去钓鱼。

我们起了个大早,带着干粮和钓鱼的工具,骑上车,向水库出发。

虽然是早晨,一天中比较凉爽的时候,骑行半小时后,我已经汗流浃背。还没到水库呢,一股风就夹带着凉意迎上前来。在水库边的一排树下,早已有人摆开了家什。我们选了一处宽敞的地儿安顿下来。旁边不远处,一位白发老者正悠然垂钓。

我对钓鱼一窍不通,只能依样画瓢,学着爸爸的样子,从袋子里取出一只鱼钩,用鱼线紧紧拴住,然后在钩子上穿好鱼饵,一个仰身,使劲把鱼竿甩了出去,又在下钩的地方,撒了一把鱼饵,就坐在地上,且不转睛地盯着浮漂。

这等鱼儿上钩的过程,就像等待心上人赶赴约会,我急切而紧张,生怕有疏漏的细节吓跑了警惕的鱼儿,鱼儿却不急不躁,在诱饵旁左顾右盼……“爸爸,你说鱼儿会上钩么?”“嘘,耐心点,别出声……”爸爸倒是颇有老将风范,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等待的过程。

浮漂轻微地动了一下,我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揉了揉,是真的!我心里掠过一丝欣喜:哈,出师首战告捷,我将比爸爸先钓到鱼。我手忙脚乱地抓住鱼竿,浮漂也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我赶紧把鱼竿使劲往上提,鱼线那头,鱼儿跟我较劲似的拉着线,力道还有些大呢,嘿,肯定是条大鱼!

“小子,莫拉了,仔细瞧瞧你的鱼线,难不成你想钓出个人来?”爸爸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旁边那位白发老者也在吃力地托着鱼竿,再仔细一看水中,原来是两根鱼线纠缠在了一起。老爷爷朝我走过来,两个人好一阵手忙脚乱,这才解开了这两根在水里“谈恋爱”的鱼线。

经历了这场意外,我心里又烦又气,发誓要钓一条大鱼上来,洗刷之前的耻辱。我安上鱼饵,又甩了出去。

耐心,要耐心……尽管心里巴不得马上有鱼儿上钩,可我还是不断提醒自己。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40分钟过去了,始终没有一点动静。我沉不住气了,向爸爸求助,爸爸连忙让我把鱼竿提上来,一看,鱼饵早就不见了踪影,鱼儿还挺狡猾!

在爸爸的指导下,我换了个位置,再一次甩出了鱼竿。两次失败的经历让我有些心灰意懒,我支好鱼竿,干脆跑到一边去捡石子。

“嘿,鱼儿上钩了,还不赶快提起来!”爸爸冲我一声大喊,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没料到鱼儿这么快就上了钩。浮漂一下扎进了水里,我提起鱼竿,想把鱼儿拖上岸,鱼儿在水里做最后的挣扎,拼命地摇动着身体,鱼竿难以控制,爸爸让我先等鱼儿稳稳上钩,再使劲往上提。我照着爸爸的话去做,果然成功地把鱼儿拖上了岸。

下午,我和爸爸像凯旋的战士,提着半桶鱼儿,放声高唱着那首打靶归来的歌,在满天晚霞中踏上了回家路。

曾勇强的下乡日记:鸡追人

听说过人赶鸡赶鸭赶羊,没听说过鸡赶人,可我暑假在奶奶家,就出演了“鸡赶人”里的狼狈角色。

假期回乡下奶奶家,我进屋刚落脚,奶奶便吆喝着杀鸡宰鱼,要弄一桌最原滋原味的乡村饭菜,给她的宝贝孙子接风洗尘。

小叔接了奶奶的命令,正要去后院抓鸡,这种热闹精彩我怎么舍得错过,我急忙拦住小叔:“好叔叔,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捉鸡的美差交给我行不?”“好哇!”小叔满口答应。

来到后院,20多只鸡正悠闲地享受着属于它们的快乐时光,四五只芦花母鸡蹲在一片花丛下闭目养神,几只黑毛大鸡公各霸一方,在地里刨食,还有几只公鸡大概已经酒足饭饱,绕着院子悠闲地踱着步。“‘一顶红’呢?”小叔说奶奶交代了这次让大公鸡“一顶红”上断头台,院子里却不见“一顶红”的踪影,难道它“闻风而逃”了?

正在我们疑惑时,一只又肥又壮的公鸡忽地从菜园里腾起,飞上隔开后院和菜园的半人高的篱笆。“好哇,这家伙又飞进菜园去啄菜了。”小叔气呼呼地说。

“我去抓住它。”我挽起袖子,猫着腰,朝“一顶红”摸去。眼看就要抓住了,就在我伸手的当口儿,“一顶红”忽地躲开,从篱笆上飞下来,绕着院子飞跑,跑一段又停下来,歪着头看看我和小叔,仿佛在思考着发生了什么事。我几步上前,一个猛扑,“一顶红”又敏捷地闪开了,我却摔了个“狗啃泥”!

这下可把我惹恼了,“不信今天逮不到你!”我爬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尘,撵着“一顶红”穷追不舍,嘴里叫道:“让你跑!让你跑!’'满院子鸡飞狗跳,尘土飞扬,我却连“一顶红”的一根鸡毛都没有碰到。

我累得满身大汗,停下来喘着粗气,“一顶红”也停止了“亡命”奔跑,站在院子一角,歪着脑袋挑衅地看着我。

爷爷进到院子里,塞给我一个肉包,我摆摆手说不要,小叔在一旁笑着打趣,“快吃吧,一边吃一边追,补充体力,跑起来有劲,才能逮着鸡呀。”

这时,“一顶红”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这家伙肯定也跑不动了。我向它走近两步,“一顶红”不仅没逃,竟然也朝我走近两步,太不可思议了!我又试探着往前挪了几步,谁知,这家伙径直向我扑过来,啄向我的手。

没想到,“一顶红”竟然对我展开了反击。“妈呀!”我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快来人哪,鸡啄人了!”于是,院子里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我拿着包子在前面跑,一只大公鸡在后面穷追不舍……

最后,笑痛了肚子的小叔终于良心发现,帮我赶跑了大公鸡,而我,沦为了大家的笑料。“一顶红”被宽宏大量的我特赦,依然快活地生活在鸡群里,时不时惹点乱子。这个贪嘴的家伙,在我时常拿美食“收买”下,乖乖做了我的保镖,只要我一进后院。它便亦步亦趋地紧跟我。

彭畅的感动日记:保留尊严的施舍

“磨剪子咧,锵菜刀!”暑假的一个傍晚,一个沙哑的声音由远而近,穿过曲折的小巷,越过院子的围墙,穿过窗户,终于进得屋来。在厨房忙碌的妈妈说:“畅儿,把菜刀拿去磨磨!”

“菜刀不是前不久爸爸才磨了的?”我话还没问出口,妈妈就催促着我赶紧动身。

我一手拎着菜刀,一手“吱呀”一声推开院门,探出头去,那沙哑悠长的声音依然在巷子里回荡着,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巷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等了好一会儿,那吆喝声越来越近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肩上扛着一条长凳,长凳上吊着一只小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喂,磨刀的!”我叫住了他。“哎,来了!”他殷勤地应着,“要磨刀?”我点点头。他放下肩上的凳子,熟练地从桶里拿出几块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石头,放在凳子的一端,自己则坐在凳子的另一端。

接过刀,他伸出拇指试了试刀口,“不算钝,要磨吗?”我点点头,他就开始埋头干活了。

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起他来。平头,头发如稀疏的草立着,自得发亮。黝黑的皮肤,应该是走街串巷,风吹雨淋的吧。一件发暗的白色衬衣,领口浸出一圈黄色的汗迹,一条灰色的旧长裤,一双已经难得见到的草鞋。

他不断换着磨刀的石头,一面磨好了,翻过另一面继续磨。夏天的黄昏依然炎热,他的额头缀满了汗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颗颗汗滴落在地上。

我忽然想起,自己竟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环,没问磨一把刀给多少工钱,就贸然把菜刀交给了他,这下,他漫天要价自己也没辙了。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递给老人一杯茶,“天热,你歇会儿,喝口水再磨吧。”老人抬起头来,一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谢谢啊!”他真是渴了,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又接着霍霍地磨刀了。

“好了。你试试好不好使。”老人把刀递给妈妈,我赶紧问:“工钱多少?”“两块。”他喘着气说。我心里一惊,他忙活了半天,就要这么点丁钱?妈妈把钱放到老人的手里,又让他把随身带的水杯拿出来,给他续上了水。老人谢过后,收拾好东西,把长凳扛在肩膀上,一路吆喝着离开了。

“家里的菜刀本来就不需要磨。”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是老人需要保留尊严的施舍啊!”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陈柏恒的劳动日记:我和妈妈去挑土

太阳还没接替月亮的班呢,妈妈就到我的床边把我晃醒:“儿子,趁着早上凉快,去帮妈挑土吧,家里楼顶可以弄个菜园,种点小白菜、小葱啥的,新鲜又节约。”

爸爸去上班了,我是家里的男子汉,干这样的力气活我当然是责无旁贷。我翻身起床,洗簌后拿了两个馒头和一壶水。和妈妈一人挑着两只大箩筐,扛着铁铲、镐头,上路了。

我们要去两里之外,靠近河边的地方挑土,如今,水泥钢筋的房子越修越多,田地越来越少,要寻一块土肥的地方还真不容易呢。

空载的去路倒是轻快,一会儿工夫,我和妈妈就到了河边。放下箩筐,我和妈妈挥舞镐头,刨起泥土堆成小山,再用铁铲铲进箩筐里。

干了一会儿,背心便被汗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毛孔仿佛都透不过气来。妈妈把两只箩筐装得满满的,另外两只装了大半。“你挑少的。”妈妈说。我一看分配给自己的箩筐,立马又添了几铲子土。“你从来都没挑过土,多了会挑不起的。”“妈,你太小看我了,没问题的!”

我和妈妈一前一后担着土,从河边出发了。太阳已经升到山顶,阳光越来越强烈,让人睁不开眼。走了不到300米。我的腿就开始发软,担子仿佛被施了魔法,越变越重,我只好把担子从左肩换到右肩,不到两分钟,又从右肩换回左肩。可这样也不顶用,脚步还是越来越慢,肩上与扁担摩擦的皮肤,火辣辣地痛。

妈妈从后面上前来超过了我,“挑不动了么?如果实在不行就别逞强,在路边歇会儿,等我挑到家了回来接应你。”“没事,我还能坚持。”我咬紧牙,继续往前走。

妈妈稳稳地挑着满满两筐土,快步往前,我在后面走两步歇三步,直到看不见妈妈的背影了。

在一处树荫下,我放下担子,把背心脱下来,光着上身在路边歇气。远远地,就看见妈妈急匆匆地赶来了。她什么也没说,拿起我的扁担往肩上一放,一个马步下蹲,再一挺身,稳稳当当挑起了箩筐,脚步扎实地朝家走去。我连忙跟在她身后,只看到她的衬衣全被汗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