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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风尘女子合租 女白领坠入物欲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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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所迫,与“失足女孩”合租 刘依静从哈尔滨商业大学毕业后,到绥化市区一家宾馆工作。大学同学兼闺蜜苏兰这天到一家贸易公司面试,也顺利通过。能在同一城市安定下来,刘依静和苏兰都很高兴,并决定在两人工作单位的中间位置找个房子合租下来。刘依静看中位于秀水新区的一处招租房,四室一厅,其中两个卧室已有人,空下两间每间租金500元。这在同等地域,算是最便宜的了。刘依静联系上了二房东丁兰和张艳玲。见面后,发现两个女孩和她们年龄相仿,刘依静和苏兰当即签订租房协议,并预交了半年的房租,第二天就搬入新居。 当天晚上,房东丁兰和张艳玲做东,下厨做了好几个菜,还买了啤酒,对她们的入住表示欢迎。吃饭间,丁兰和张艳玲介绍说,她俩在绥化一家私企做白领。 那天,四个女孩喝得尽兴,聊得投机,合租的日子就这样在友好的氛围中开始了。 刚走上工作岗位,刘依静和苏兰都很努力,经常早出晚归。丁兰和张艳玲的工作却很清闲,刘依静下班回家看到她们不是在看韩剧就是化了妆准备出门逛街。苏兰羡慕不已,几次问她们在哪个单位,丁兰都言辞闪烁,从不正面回答。后来,苏兰发现她们吃穿用的物品都很高档,忍不住跟刘依静嘀咕:“她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啊?看上去很阔绰,不是被人包养了吧?”刘依静让她不要瞎说。 2013年12月的一天,刘依静患了感冒,请假在家休息。昏昏沉沉中,她被异样的声响给吵醒。起初她没有在意,过了一会,她竟然听到男女亲热的声音。刘依静羞得满脸通红,她以为是隔壁的丁兰或张艳玲把男友带回来了。刘依静怕对方发现自己在家而尴尬,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这时,客厅传来丁兰和一个男人讨价还价的声音。这一天里,进出的男人换了好几个……躲在房间里的刘依静从尴尬变得愤怒,她总算明白这两个女孩的职业了,不禁又羞又恼! 得知刘依静一整天都在家,丁兰和张艳玲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随即各自进房,再没出来。 当晚,刘依静告诉了苏兰白天的所见所闻。苏兰低声惊叫:“妈呀,咱俩这是误入窝点了?”刘依静也懊悔当初没考虑清楚。两个女孩商量半天,决定马上去找住处,尽快搬走。 第二天,尽管身体还不舒服,刘依静坚持去了公司。午休时间,她就在网上找房。苏兰也四处给中介打电话,两人看来看去,发现地段中意的价格高,价格低的两人上班都不方便。为了尽早逃离“淫窝”,两人最终还是咬牙选择了一处1600元租金的房子。 当天晚上,苏兰主张立即跟丁兰她们挑明,老练些的刘依静则担心根据合约,怕对方不退押金和租金,建议先掌握她们的把柄,这样她们肯定不敢抵赖。 不久后,刘依静躲在房间里偷录下了丁兰和张艳玲和客人讨价还价的声音,以及她们不堪入耳的戏笑声。掌握这些证据后,刘依静与苏兰向两个房东提出要退房,并要求她俩如数返还租房押金。起初丁兰还假装惊讶,说相处很好干嘛要搬?见刘依静她们态度坚决,她话锋一转,又拿出租赁合同说事,因为按照合约,中途退租,押金和租金可以不予返还。刘依静也不示弱:“不退也可以,我们就把这个音频送到公安局,估计你俩吃不了兜着走。”一旁的张艳玲听了录音开头,立即赔上笑脸:“这是干什么啊?干吗这么大火气?”丁兰也立即满脸堆笑:“姐们,咱们住得好好的,不能因为一点事伤了和气嘛。要不这样,咱姐俩再给你俩房租减半,怎样?”苏兰刚准备拒绝,刘依静制止了她,并提出要考虑考虑。 苏兰对刘依静的转变有意见。刘依静告诉她:快过年了,宾馆生意萧条,她每个月只能拿基本工资,自己还想攒点钱回家过年。重新租房,押金、半年的租金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而继续住在这里,不仅租金低廉,而且方便。她还说,反正两人在屋子里时间不多,以后尽量避免白天在家,也没大碍。苏兰还没过实习期,工资也很低,她想了想,同意刘依静的意见。第二天晚上,刘依静出面跟丁兰提出条件:丁兰和张艳玲晚上和周末不能带男人回来,否则双倍退还她们房租。丁兰和张艳玲听了后,爽快点头同意! 危机四伏的合租,小恩小惠让小白领妥协了 丁兰和张艳玲之所以降低房租极力挽留刘依静和苏兰,一是担心这两个女孩去告发她们,另外一个就是想利用她们的白领身份作掩护。原来在这之前,她俩曾在别的城市租房“工作”时被抓,被公安机关处理过。后来,她们来到绥化,租住居民楼,并在网上招揽客人。担心每天不同男人进出她们的屋子,会引起小区物业的警觉,于是她们将房子分租给刘依静和苏兰,利用她们有正经工作的身份作掩护。为了安全和避嫌,她们只白天接客,晚上休息。不想,最后被刘依静发现了。 刘依静和苏兰为了低廉的房租,继续住了下来。以前见面彼此打招呼,说说笑笑,现在两个人对另两位避之不及。两人下班回到家,就各自在自己的屋子里,没事很少和那两位打照面。可见惯各种冷脸的那两位对此丝毫不在意。2014年春节前夕,准备回家的丁兰和张艳玲大包小包买了许多绥化特产,以及一些高档烟酒。她们还体贴地为刘依静和苏兰各买了一份。一天,刘依静下班时遇到丁兰,对方殷勤地向她套近乎:“我们帮你们准备了回家礼物,算我们孝敬老人的。”刘依静瞥了一眼东西,没说什么。晚上苏兰得知后,主张还给她们:“我们要她们的东西算什么事啊?”刘依静不以为然:“不要白不要。你还不明白吗,她们是担心我们告发,在讨好我们。” 上了大半年的班,两人也没存下多少钱,正发愁给家里人带什么礼物呢。苏兰于是也没有再坚持。 过了年回来,丁兰和张艳玲经常送她俩一些小礼物,诸如化妆品、头饰、美容券等。虽然刘依静和苏兰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两位,但是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这些贴心的小恩惠?礼物收多了,刘依静和苏兰对那两位的态度缓和了些。 表面上看,四人相处得还算和谐。然而,此后的一天晚上,危险还是不期而至了。那天凌晨两点多,刘依静起夜上厕所,黑暗中突然被一双粗大的手从身后抱着,一阵乱摸,她吓得大声尖叫。苏兰第一时间开灯跑了出来,丁兰和张艳玲也随后跑了出来。男人这才松手。气恼之极的刘依静一巴掌扇向了对方。被打蒙的男人愤怒不已:“跟老子装什么正经?”作势要打刘依静。丁兰迎上去拉住了对方:“大哥,你弄错了。她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是我的房客。”这个男人自知理亏,嘀咕几句就要走人。刘依静恨得眼泪直流,再度冲上前,抽了他一个耳光。 原来,这是丁兰下午接的一个客人,因为对方醉得厉害,一直昏睡,而丁兰是按钟点收费的,也没有催他。半夜醒来,他上厕所后坐在客厅的一角喝水,看见刘依静,竟把她也当成了小姐。丁兰送走男人后,赶紧过来向刘依静道歉。 刘依静正委屈地抱着苏兰哭。苏兰一边安慰她,一边再次提出:“我们真不能在这住下去了,实在太危险了。搬家吧。”这一次刘依静没有再坚持。 可刚过完年,两人手里都没多少钱,而过完年市面上房租的价格又上涨了,两人找了两天房子,都没有找到合适又便宜的。 就在这时,丁兰又主动找到她俩,还拿出1200元钱:“是我们没做好,让小刘受委屈了。这钱是按照规定我退赔的房租,余钱拿去买点营养品,压压惊。” 等丁兰走后,刘依静和苏兰看着那叠钱,面面相觑。两人也纳闷:丁兰为什么如此大方,一定要留住她们?商量半天,刘依静和苏兰的结论就是,丁兰和张艳玲担心她们把两人的行径说出去。 刘依静把钱收了起来:“哼,既然如此,这钱不拿白不拿。”就在当天晚上,刘依静接到家里电话,原来因为大雪,她父亲出门摔了一跤,右腿摔断了。父母都是农民,没有医保也没有钱,只好向女儿求助。刘依静着急不已,自己掏了点,向苏兰又借了点钱,给家里汇去了4000元。这种情况下,租房的事只能暂时放下了。 这以后,刘依静和苏兰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找机会提醒丁兰和张艳玲:“你们房里不会再有不三不四的人了吧?”丁兰和张艳玲对此非常不满,可又不好多说什么。关起门开,丁兰忍不住和张艳玲发牢骚:“她们装什么装?以为自己多清高,有本事搬走啊,有本事别拿我们的礼物啊!”张艳玲劝丁兰算了,毕竟把柄捏在人家手里。 看似相安无事,终究还是惹出祸事 刘依静和苏兰的原则性不强,一方面看不惯丁兰她们,一方面又贪图小利,丁兰和张艳玲看准了她们这一点,对做出的承诺也不再当一回事了。 一天,苏兰早上去卫生间洗漱,竟然又发现有男人从里面出来。她尖叫着逃进刘依静的房间,恼怒地说:“这两个贱女人,昨天又带男人回来了。”刘依静也很生气。等那个男的离开后,两人把丁兰和张艳玲叫起来,再次警告:“你们太过分了,我们可是有协议在先,不准晚上留宿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瞌睡被吵醒的丁兰心中不快,顶撞了一句:“搞清楚,谁是房东啊。你们交了多少房租,还在这提要求?”刘依静一听,当即发飙:“好啊,我们马上搬走,不过别怪我们不客气啊……”张艳玲赶紧打圆场:“咱们姐妹一场说,这些话伤和气。”丁兰也赶紧道歉:“我保证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这天晚上,苏兰下班回家,发现房间门把手上挂着一个购物袋,拆开一看是一件新风衣,正是自己上次在中央商城看中的那件。正疑惑间,张艳玲从房间里出来,笑着迎上来:“是我们送给你的压惊礼物。我记得前几天你在客厅和小刘说,看中了这件风衣呢,快看看衣服尺码大小……”苏兰心里有抵触,但还是笑纳了。 苏兰收下衣服心里还是不舒服,再次提出要搬走,不想和这样的女人为伍。刘依静这次同意了,提出等发了工资,就出去租房搬家。谁知发了工资后,又到了五一小长假。刘依静的酒店因接待游客脱不开身,而苏兰的表哥要结婚,她回了老家佳木斯,找房子搬家的计划就不得不推后。 假期里,酒店住宿客人特别多,刘依静也被抽调到客房部帮忙,每天忙到夜里十一二点才能回到租住处。由于回来得晚,她基本也没有和丁兰她们打照面的机会。 5月2日,刘依静夜里十一点回家,发现门口又多了一双男人的鞋,顿时心生厌恶。由于白天忙碌一天,浑身酸痛,她只想赶紧找个床躺下,也就没有闹出动静。担心意外再次发生,刘依静打开所有的灯,谨慎洗漱后,进了自己房间,并反锁起来,还把手机放在床头,以防意外。 凌晨两点左右,刘依静起来上厕所,路过客厅时,突然一个男人从沙发上蹿起来。没等她喊出声,对方拿起茶几上的果盘砸向了她的头。刘依静一下子失去了知觉。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她惊叫起来。对方一嘴酒气,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威胁说:“再叫,老子就掐死你。”此时的刘依静全身颤抖,惊恐不已。已经完全清醒的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些眼熟!见刘依静盯着他看,对方突然甩了她两个耳光,再度扑向她,嘴里骂骂咧咧:“不记得我了?你上次打老子耳光时是不是很爽?老子倒要看看,你装什么纯洁!”说完对方再次疯狂地蹂躏了她。刘依静欲哭无泪。她这才彻底想起,那个男人就是上次欲行不轨,被她扇了耳光的嫖客。她悔恨不已,可一切都晚了! 完事后,刘依静躺在床上无声流泪。对方见她这样,再次威胁:“不准哭,否则老子不客气。”见刘依静止住哭声,对方以为她彻底吓傻了,加上几番折腾,他已是筋疲力尽,便很快沉沉睡去。此时的刘依静已由痛苦,羞辱,转化成为极度的愤怒。她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被身边这个畜生般的男人给毁了,心里的恨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她翻身起床,来到厨房,拿了一把刀,一边叫喊,一边雨点般地向床上的男人砍去。男人只喊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声息了。刘依静瘫软在地。这些异样的声响,惊醒了其他3个女孩。苏兰推开刘依静的房间,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坏了。丁兰和张艳玲也吓得面如土色。刘依静则冷静地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十几分钟后,绥化市公安局刑警队民警赶到,法医检查,被砍男子已经停止呼吸,民警控制了刘依静和丁兰。刘依静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丁兰交代,死去的男人是一家会所的保安。那天下午,那个男人在和她发生关系后,就赖在她房间不肯走,说想出高价,跟她睡一晚。见有钱赚,而且丁兰也知道刘依静每天很晚才回来,谨慎点,不会被她发现,所以没有推辞。 当天晚上,那个男人跟丁兰一起吃了晚饭,两人在饭桌上都喝了些酒。丁兰睡得很熟,在刘依静砍人前,她一直在熟睡,根本不知道那男的是什么时间离开房间的,也没听见有什么异常。鉴于那男的已死,他那晚的真实心理已无从得知。根据刘依静的供述,警方推测,应该是他对刘依静先前扇自己耳光一事耿耿于怀,所以故意留宿在丁兰处,伺机报复。 两个初入社会的女大学生,迫于生存的压力,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为悲剧埋下了伏笔。尤其是刘依静,认为捏着女的把柄,就能“稳操胜券”,一旦有危险,一个举报电话就能解决。殊不知,任何含有功利性的危险游戏,都没有安全可言,更没有能力去驾驭操控。刘依静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