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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的贵州少女杨玉梅,爱上了疯狂追求她的贵州大学哲学系教师罗进国。七年相恋,两次宫外孕后,她被诊断为终身不育,却又奇迹般地怀上双胞胎孩子,她欣喜若狂。谁料,当她梦想着与心上人结婚时,恋人突然遭遇车祸身亡。肝肠寸断却又痴情不改的她排除种种压力和困难,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让已逝恋人的爱永远驻守身旁。然而两个月后,当她生下孩子时,却意外打通了天堂爱人的手机……
2006年8月,贵阳九头鸟律师事务所对女孩伸出了援助之手,经调查获知,大学教师罗进国只是在“骗财骗色”,他早有妻室,所谓车祸身亡只是他的脱身之计!
恋人突然死亡,一对双胞胎婴儿正待分娩
1998年7月,贵州省贵阳市花溪区铁路二局职工子女17岁女孩杨玉梅,从贵州金筑大学中专班文秘专业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父亲杨国平早年病故,家里全靠母亲徐梅摆水果摊养家糊口,家境窘迫,于是她应聘到花溪区“畔溪一府”宾馆做服务员。
1999年8月23日,楚楚动人的杨玉梅认识了来宾馆吃饭的罗进国。罗进国自称是贵州大学哲学系讲师,时年27岁。此后,罗进国经常到宾馆里来吃饭,彼此渐渐熟络起来。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杨玉梅下班了,刚出宾馆,她看到罗进国正朝她笑,接着,变戏法般从背后拿出一束红艳艳的玫瑰。瞬时,杨玉梅心“嗵嗵”地狂跳起来。他霸道地把鲜花塞过来,她机械地接住了,又幸福又惊惶。当天晚上,他们去茶吧喝茶,罗进国告诉杨玉梅,他父母都是贵州大学的教授,并且都在学校担任领导职务,他很喜欢她……
为了求证罗进国是否在说谎,几天后,杨玉梅与几个姐妹打扮成学生模样,一起来到贵州大学校园闲逛侦察。当她们从哲学系教室走过时,透过窗户的玻璃,看到罗进国确实在里面神采飞扬地讲课。
见罗进国确实是大学教师,杨玉梅对他肃然起敬。然而,第三天,罗进国再来叫她出去玩时,她却拒绝了,她不敢相信罗进国会真的爱上她。但罗进国毫不气馁,买她最爱吃的巧克力,写情意绵绵的情书,赠送她精美的手机,给她朗诵他写的诗:“爱无高低贵贱,爱是定格在时空上永恒的诗……”
在罗进国的不懈追求下,杨玉梅终于答应了他,并同意进行充电:复习考大学,从文化上缩小他们之间的差距。2000年,杨玉梅通过函授方式就读于贵州金筑大学法律专业大专班,开始深造。为了不再拖累贫寒的家,杨玉梅一边打工,一边读书。
很快,杨玉梅与罗进国身陷爱河。在一起去游玩的山坡上,在杨玉梅的家里,他们频频欢爱。因为杨玉梅家只有老母亲一人,而老人又不时出去做小生意,家中经常没人,那里成了他们爱的天堂。2000年5月,杨玉梅怀孕了。杨玉梅惴惴不安地把这消息告诉罗进国时,把他吓得脸都绿了:“这怎么成呢?我们都还没有结婚,娃娃就先出来了,这样叫我还怎么为人师表呀!打掉!打掉!不打掉,弄不好,我的工作都不保!”
杨玉梅与罗进国悄悄来到贵阳市妇幼医院。医生检查后,告诉他们,她是宫外孕,做手术,有一定难度,而且对身体损伤大。为了不影响心上人的前程,杨玉梅还是咬紧牙关毅然接受了手术。
转眼到了2002年1月,杨玉梅第一次来到罗家。原以为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罗家人会接受自己。谁知,罗家父母对她一点都不欢迎,自她进家门之后,始终不搭理她。杨玉梅回家后痛哭一场。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罗进国父母,对儿子的婚姻大事非常慎重。
此后,随着与罗进国感情的进一步加深,她向罗进国提出结婚,罗进国却推辞说,父母认为他们“门不当户不对”,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要让两位老人接受她,尚需一段时间,让她一定要耐心。
2004年6月杨玉梅第二次怀孕了,又是宫外孕。这次医生明确告诉他们,手术不但非常危险,而且经过两次宫外孕刮宫后,她的子宫变得非常薄,今后很难有机会再生育。但在罗进国坚持下,杨玉梅还是做了手术。术后,医生诊断她有可能终身不育。
医生的话恍若睛天霹雳,杨玉梅目瞪口呆。这时,罗进国安慰女友今后可做试管婴儿。杨玉梅稍感安慰。不久,杨玉梅去贵阳医学院附属医院咨询,得知做试管婴儿要花三至五万元,于是她开始省吃俭用。只要罗进国不在身边,两个馒头和一小包榨菜成了她一餐的饭。
2005年8月的一天,她告诉罗进国自己已经挣了一笔钱,准备用作试管婴儿的费用。罗进国听后显得非常高兴。一夜温柔后,罗进国告诉她,他在大学上课之余,还在校园开网吧,并且与他人搞建筑,但是现在急需资金投资人股,以便来年分红。杨玉梅问要投资多少,罗进国说投入30万,分红不是小数,现在就差6万元资金了,正愁呢!
杨玉梅笑了:“放心,我帮你想办法!”第二天早上,杨玉梅就把存折上准备用来做试管婴儿的3万元全部取出,交给罗进国,随后又向亲朋好友借了3万元,交到其手上。罗进国煞有介事地给杨玉梅写了一张6万元钱的欠条。
2005年10月,月经迟迟不来,杨玉梅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她去医院检查,得知怀上了双胞胎。被诊断不育,现在竟然怀孕了,她喜极而泣。出了医院的门后,就兴冲冲打电话给罗进国。当时罗进国正忙着上课,听到她的声音,就说有什么事,等下课再说。按捺不住心中喜悦,杨玉梅挺着肚子到贵州大学校园找到了罗进国……
女友又怀孕了,而且是双胞胎,罗进国当场吓得面如死灰,四顾无人,他慌忙把女友拉到偏静处,说,上面领导要来检查,这几天太忙了,明天下午再好好说。然后,就像打发瘟神一样,连哄带骗地把怀着双胞胎的女友打发出校园。
苦苦思索了一夜后,第二天,杨玉梅又上贵州大学来了,她把罗进国叫到学校大门外的花溪河畔。因为罗进国对孩子的到来表现得十分慌张,杨玉梅想试试他到底喜不喜欢怀着的两个孩子,于是试探性地说,她想打掉孩子。谁知,罗进国一听立即赞同。杨玉梅不由心凉半截,提出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打孩子。罗进国慌忙推辞说这些天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杨玉梅明白,罗进国是不想担责任。由于前两次杨玉梅都是宫外孕,手术时她两次都差点死掉了。医生警告说,如果第三次再是宫外孕,就可能没有那么幸运了。罗进国是担心她再去打胎出现意外,他陪着去脱不了干系。
杨玉梅非常生气,于是坚持着一定要他一起去。二人争执了很久,毫无结果。沉思了片刻,罗进国改口说:“小梅,其实,我也不想你去打胎的,如果打掉,今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要孩子了。要么我们就生下来吧。我再跟父母做做工作,争取早日结婚吧!”杨玉梅本意也不想去打胎的,这下,见罗进国态度明朗,激动得连连称是。
就像神话一般,24岁未婚妈妈打通天堂恋人手机
2006年元旦,肚子越来越大,而许诺很快与她结婚的罗进国却毫无动静,也没有陪她过节,杨玉梅心里发慌,她拨打罗进国电话,但对方手机却停机了。焦急不安地过了两天两夜后,第三天,罗进国父亲打来电话了:“2005年12月28日,罗进国在深圳出差,发生车祸死亡……你身体不便,不要过度悲伤,我们会处理好后事的……”
听到罗父呜咽的抽泣声,杨玉梅一下傻了。她感到天塌下来了一般,身子空了,心空了。年迈的母亲看到女儿突然瘫倒在地,慌忙跑过来把她扶起来。问了很久,女儿才支支吾吾说,罗进国出车祸死了。母女俩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两天后,情绪稳定了些的杨玉梅给罗家父亲打电话,说要去看罗进国最后一眼。对方哽咽着说,他正在深圳处理后事,罗进国已经火化了,并让杨玉梅节哀,多保重身体,不要去深圳了。
此后,一连50多天,徐梅天天守着寻死觅活的苦命女儿,哭泣叹息:“小梅,你一定要活下去呀!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也为了妈妈,你要坚强地活下去。你不是说你很爱罗进国吗?他死了,你就忍心让他的孩子也死掉吗?”老人泪眼迷蒙,不停地开导女儿,直到女儿想通了,老人才松了一口气。
从此,杨玉梅不时轻唱着那首《你走了》,在泪流满面中,把对男友的无限思念,寄存灵魂深处。
父亲去世后,铁二局按上面规定,每月发给母亲170元的抚恤金。可这些钱,要交水电费,还要买油盐,根本不够开支。母亲年岁越来越大,身子不如过去硬朗,又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还得不时硬撑着摆小摊卖水果贴补家用。如今,杨玉梅挺着个大肚子,哪能上班?一分收入也没有。而过去的几万元积蓄因为全部借给罗进国搞工程,一分红利也不曾见着。这下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更不用说生养孩子了。
但不管再难;杨玉梅决定要将9个月大的孩子生下来,也算是对死去男友的纪念。至于生存问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要生孩子,对外人,对医生,又怎么交待?孩子生下来了,孩子父亲是谁呢?这可把杨玉梅难倒了。杨母说,现在罗进国死了,只有找他父母,让他们父母接受这个现实,也好对外人有个说法。
2006年2月26日,杨玉梅挺着大肚子来到罗家,细声细气地把来意说明。还沉浸在失子之痛的罗家父母答应帮助解决,一切好说。
3月1日,罗进国父亲叩开杨玉梅家门,给她送来了一纸证明。杨玉梅打开一看,只见是一张加盖有贵州大学人事处和贵州大学计生办两枚公章的证明,上面写道:“兹有我单位职工罗进国因突发车祸死亡,其爱人杨玉梅要求引产。特此证明。”当场把杨玉梅母女气得半死。
2006年3月3日晚,因羊水破裂,下身不停渗出些血来,母亲吓坏了,连忙叫来几个邻居,帮着把杨玉梅送到就近的贵州省邮电医院……
医生郑重告诉杨玉梅,此次分娩凶多吉少,在大人与孩子之间也许只能选择其一。
“如果真是那样,就留下孩子吧!这是我八年恋爱的结晶,这是我的命,命该如此!”
生死关头,杨玉梅最终选择留下孩子。
当晚,医生对杨玉梅实施了剖腹产手术。在阵痛中,杨玉梅产下了两个男婴。幸运的是,她也在医生的努力下,顽强地挺过来了。
静静躺在医院里,凝望襁褓中可爱的一对孩子,杨玉梅感到分外幸福。地逗着两个孩子玩,两个孩子眼睛、鼻子特别像去世了的他们的父亲。她拿起手机存上两个孩子的生日生辰时间。随后,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不由自主地拨着电话号码。瞬时,一个以前经常拨打的电话号码跳到显示屏上,那是已故心上人的手机号。自从罗家父亲告诉她罗进国死亡之后,她再也没有拨打过那个牵动心魂的号码。他在天堂还好吗?她突然有一种冲动,特别想告诉他,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是双胞胎,而且是两个宝贝男孩,特别像他。她要告诉在天堂里的爱人,她要把孩子养大,看到孩子,她就等于看到他了。
杨玉梅不由自主地按下通话键,令她惊骇万分的是手机竟然通了。她屏住呼吸,吓得不敢说话。“喂,你哪位?”罗进国的声音梦幻一般飘来。是他。没错,就是他。还是那么富有磁性并且略带些沙哑。她浑身战栗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但很快,对方挂断了。她惊呆着坐起来,再拨打过去时,对方不接了。
“没错,就是他,一定是他!他还活着呐!”她抱着两个孩子喜极而泣。
杨玉梅不顾刚做完手术的伤痛,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到医生办公室,用那儿的电话拨打罗进国的手机。对方接听了:“你哪位?”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我是小梅呀,你是进国吗?”对方没有说话。杨玉梅继续哭着说:“你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吧!是两个男孩,快来看看他们呀!”
杨玉梅哪里知道,罗进国在“死亡”的一段时间里曾经报停过手机,一段时间后,以为大功告成了,麻痹之下又开始启用过去的号码。
一阵怕人的沉默后,罗进国竟硬邦邦地甩下一句:“别再胡搅蛮缠了,我也不知你生的是谁的孩子!”罗进国拒绝承认是孩子的父亲,杨玉梅顿时犹如掉进了冰窖中,全身透凉,身子不住地哆嗦,随后“扑嗵”一声,栽倒在地……
经医生全力抢救,杨玉梅终于苏醒了。
为了可怜的双胞胎,誓把无良恋人推上被告席
在罗进国“死亡”的两个月时间里,杨玉梅受尽了人世间的白眼和折磨,而当她惊喜于最爱的人复活之时,爱人却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雪上加霜的是孩子生下来后,因黄疸严重,光为孩子治疗,就得花去一大笔钱。接着,大儿子发烧,又用去3000多元。前前后后,一下子花去一万多元,本来就十分困难的家,这下更难以支撑了。
一个星期后,实在没钱再支付医院费用,杨玉梅被迫与老母亲一道抱着一对儿子孤零零地回家。由于没钱买营养品补身子,杨玉梅没奶水喂孩子,她每天只能煮稀饭和面糊糊,喂给婴儿吃。
整天整夜地为两个孩子发愁,杨玉梅精神几近崩溃。走投无路,杨玉梅再次想到了绝情恋人罗进国。可是,当她再次拨打他手机时,对方再次停机了。
2006年4月底,杨玉梅打电话到贵州大学找罗进国。可是有关领导却告诉她,罗进国很长时间没来学校了,他请了病假。
绝望的杨玉梅四处疯狂地寻找罗进国,可是,曾经发誓爱她一辈子的冷酷爱人,再度从人间蒸发了,就像上一次的突然死亡,毫无征兆。
2006年5月初的一天晚上,罗进国突然来到了她的家里。杨玉梅以为他回心转意,不禁悲喜交加。不料,罗进国抱起襁褓中的两个孩子,用手指头在孩子脸上点撩了二下,就放下了:“学校纪委调查我们之间的事了,弄不好我会被开
除。答应我,不要说我与这两个孩子有关系。只有我不被开除,我才有能力抚养这两个孩子,我们也才有可能在一起。”
“可孩子真的是你的呀!”杨玉梅哪想到罗进国好不容易来探望孩子,竟然是为了让她不承认他是孩子的父亲,讷讷半天,她拒绝了。
“那你休想我还你6万元,也休想我给孩子一分钱!”罗进国见杨玉梅不配合,原形毕露,拂袖而去。一对孪生婴儿在大人的争吵声中,哇哇大哭。
此后,罗进国又和杨玉梅母亲联系,希望她做做女儿的思想工作。但在此问题上,杨玉梅与母亲始终不肯让步。没有达到目的,气急败坏的罗进国再次从杨玉梅的世界里消失,怎么也找不到了。
而此后不久,罗进国家人不但不承认杨玉梅两个孩子是他们家的,反而还四处造谣说她生的是别人的野种。杨玉梅想,要为自己和孩子讨个说法,就得把相关证据拿到手。杨玉梅听人说通过DNA可以做亲子鉴定,但一打听,单是鉴定费就得交一大笔钱,何况也无法强迫罗进国跟着去做鉴定。
2006年8月初,绝望无助的杨玉梅找到贵阳九头鸟律师事务所。该所主任穆清了解杨玉梅的情况后,决定免费为她这场官司。
穆清决定首先调查罗进国假死亡一事。他从贵州大学人事处得知,罗进国并没有发生什么车祸身亡之事,学校也没有接到过罗进国失踪或死亡的报告。那份盖有贵州大学人事处和计生办的公章,证明罗进国死亡的证明到底是如何开出的,还正在调查当中。在进一步调查中,穆律师还搜集到了罗进国在与杨玉梅恋爱时,曾与多名女子同时恋爱。更让人吃惊的是,早在2003年,罗进国就与一个叫吴佳美的女子悄悄结婚了,还生下了一个孩子。爱让女人糊涂啊!
穆清律师与贵州大学纪委交涉,过问他们对罗进国的处理意见。纪委的同志说,查过罗进国的生活作风问题,确实存在不正常的现象,但目前还没有对罗进国做出什么具体的处理意见。他们表示要等到司法方面的鉴定,或是有法律判决上的依据,说明杨玉梅所生的两个儿子确实是罗进国的,他们才好处理。
后来,通过贵州大学一位熟人的帮忙,穆清律师设法与罗进国取得联系并见了面。罗进国对于杨玉梅的行为表示非常愤怒,他说两人之间只是好朋友,交往过一段时间,但他绝对不可能和她生下孩子。因此,他不可能帮她抚养孩子。对于借杨玉梅六万元钱的事,他声明是被杨玉梅威逼而写的,因为杨玉梅说他不写下借条就要告他,让他身败名裂。他装死就是为了不想让杨玉梅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他有家有女有地位,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毁了自己。经过多次协调,他表示最多只能给杨玉梅一万元。在这种情况下,2006年8月中旬,穆清带着杨玉梅来到了贵阳市花溪区法院,准备罗进国,以确认两个孩子是其亲生并且必须尽到抚养责任。法院立案庭告知他们立案必须提供两个孩子的户口。可是,由于杨玉梅和罗进国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孩子不要说户口,即便是正式的名字都还没有。
关于罗进国所借去的6万元钱,杨玉梅也想向法院,但却交不起3000元的诉讼费,此事不得不搁浅。而此时,花溪区计生部门又找上门来,按相关规定;超生一个孩子,得罚5.5万元,杨玉梅违法超生两个,要被罚11万元。生活无着落,哪还交得起罚金呢,杨玉梅欲哭无泪,后悔无门。
2006年8月15日,《贵阳晚报》报道此事后,立即引起了贵州省广大市民的高度关注。
在社会各界的关注下,贵阳市花溪区司法局启动司法救助,准备帮助杨玉梅向法院状告贵州大学教师罗进国,为一对双胞胎婴儿索要父爱。
本以为事情将会出现转机,然而在司法救助部门对此事进行商议当中,波澜再起;是先等计生部门处罚杨玉梅过后再救助,还是先进行司法救助再让她接受计生处罚,教助部门内部存在很大争议。一些人认为,司法救助不能鼓励违法行为,必须等计生部门对杨玉梅的违法超生处罚过后,再进行救助才合适……
维权的等待漫长而痛苦。而此时,罗进国已经重新出现在贵州大学校园内。这一切,似乎与他毫无关联。
2006年10月11日,杨玉梅接受采访时表示,为了孩子,无论如何也要把官司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