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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学语文新课标没有规定基础知识的“内容标准”,体现了对知识的新的处理策略,即在弱化死记硬背,强化理解运用的原则下,强调课本和师生对知识的主动选择。课本对知识的建构即课本研制者的建构。课本知识在几十年一贯而未变的情况下应进行一次大的吐故纳新式的重构。应特别注意的是:弱化汉语语法知识,引进并强化言语知识;强化和完善常用文体的结构知识;丰富和拓深文学作品的叙事知识。
关键词:语文课程;知识的建构;课本
中图分类号:G633.3文献标识码:C
收稿日期:2003-11-20
作者简介:方武,池州师专副教授,主要从事语文教育学和文章学研究。
与过去的初高中语文教学大纲相比,初高中语文课程标准删掉了体现基础知识的“教学内容”;与所有其他课程标准相比,唯独语文课程标准没有体现基础知识的“内容标准”。有人由此断定新课标主张弱化知识。但笔者认为,从新课标对“知识和能力”“过程和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全面强调看,从新课标“可以随文学习必要的语法和修辞知识”的提法看,从新课标对“运用所学的知识”和“探究能力”的整体强调看,新课标对知识不是进行弱化处理而是进行了新的策略性处理:在弱化对知识的死记硬背,强化对知识的理解、运用的原则下,将知识的选择和建构的自下放给课程的执行者──课本的研制主体和课程的教、学主体,即强调课本的研制者和教师以及学生对知识的主动选择和建构。由于“知识获得是个体在已有的经验基础上建构新经验的过程”,“知识的获得又是师生多个视界的经验融合过程”[1]而“语文学习的外延与生活的外延相等”,语文学习的过程又具有更多的个体经验性和情感体验性的课程学习特性,这就使得这种处理策略是正确的:一方面可以抑制过去业已存在的死记硬背知识的情况,另一方面有利于促进课本研制者、教者、学者因文制宜、因教制宜、因学制宜地主动参与课程知识的建构,为课程知识的建构开拓无限的空间。为促进课程知识的建构,本文拟对课本对课程知识的建构问题略作论析。
课本对课程知识的建构也即是课本研制者对课程知识的建构。课本之于课程教学的意义之重要是不言而喻的,它是学生和教师依据课程标准进行学和教的主要依凭。课本的研制要全面体现“知识和能力”“过程和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课程目标,知识的建构就应当是不容忽略的方面。“鉴于在教改的大背景下编写并正在使用的有些教材,由于编写者思路的改变,不约而同地将语文基础知识放在可有可无的位置上”[2](37),鉴于语文教育界的确存在淡化知识的主张,有必要首先指出这种做法和主张是毫无道理的。有人把过去语文教育效率低下归咎于“知识中心”,把教学中出现的一切极为可笑的现象(诸如将学生作文中描写老鼠被撞得“不省鼠事”的“不省鼠事”判错,“同心协力”绝对不能写成“齐心协力”,表示“刻画描摹得非常逼真”的成语一定是“惟妙惟肖”而绝不能是“栩栩如生”等等)当做“知识中心”批。恰恰相反,这不是“知识中心”,而是教师无知识的表现,是教师轻视知识积累而结成的恶果。再者,“知识中心”固然不对,但只是错在将知识摆在不适当的位置而忽视了不应忽视的能力、情感态度和价值观诸方面,反对“知识中心”从逻辑上也并不能由此必然推出可以淡化知识的结论。就过去长期使用以及现在仍在使用的主流课本的知识状况而言,远未达到过分饱和亦即学生难以消化吸收因而必须淡化的程度:就文艺文体而言,“小说,除了被拧干了的‘人物、情节、环境’这三个概念,事实上已没有多少知识可教了;诗歌在感知、背诵之外,只有体裁(如绝句四句、律诗八句、几种词牌名称)、押韵等屈指可数而且极为表面的知识;散文,也只有‘形散神不散’、‘借景抒情’、‘托物言志’、‘情景交融’等似知识又似套话的几句说法,以不变应万变;戏剧,除了‘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的套路简介,再不见有像模像样的知识。”[3]就常用文体而言,记叙文除了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的几要素以及顺叙、倒叙、插叙而外,也就没有什么知识可言;说明文的知识更是干瘪得可怜,干瘪得只剩下那几个诸如下定义、举例子、列数字、打比喻之类的说明方式;议论文呢,除了论点、论据、论证“三要素”和“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结构这些并不能全面反映议论文普遍规律的教条,以及“摆事实、讲道理”这种极为表象的论证方法之外,也就无所谓什么知识了。就汉语知识而言,修辞知识也就那几个辞格,唯一讲得多一些的是语法,而汉语语法又基本不符合汉语的特征(陈寅恪、王力、张世禄、张志公等都是这样持论的)。[4]因此从整体而言,语文课本知识是陈旧的、贫乏的,有的是脱离实际的(汉语语法知识)。正因为课本知识这种不如人意的状况,使得学生在接受知识过程中,“知识所能引起的惊异/好奇/求知欲/挑战性/征服欲/欣喜/认同等心理反应不足,动机、兴趣、焦虑感、满足感四个基本的学习心理条件,在知识掌握的过程和结果中,所得到的支持度或满足度,客观上一般不高,换言之,这一知识群本身(在未被教学加工时)的认知含量尚不足以提供各种‘支持’‘满足’的功能。”[2](7)显然,这些更不能成为淡化语文知识的理由,相反,倒是应该引起我们认真地重新建构课本知识的紧迫感。因为,“对于知识系统的内在规律的把握,总是能够使学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的。扔掉基础知识这根学习的拐杖,仅仅以感觉、感悟的思考判断来学习语文”“也很难做到为感觉和思考的内容提供基础,想要做到完全准确的、合理的、到位的感觉就更难了。试想,如果没有理性的、理念的、概念的东西作为学习能力的支持的话,这样的感觉理解能走多远,所谓思辨的、研究的、迁移的学习能力从何而来。”[2](37)因此对于课本知识,回避和淡化都不是办法,关键是既要顺应社会的发展,又要满足学生的需要;既要对现有的课本知识进行审视和完善,又要放出眼光从相关领域的新成果中吸纳有用且能被学生理解接受的新知识。总之,课本的研制者应具有宽广的学术视野和极强的知识敏感性,使课本提供给学生的知识体系虽允许与相关领域的前沿成果有一定的滞后,以便有一个进一步检验、挑拣的余地,但整体上应与知识的时展大体同步,这样才能从知识的维度保证课本不落后于我们这个知识更新不断加快的时代,才能负责任地让学生在学校里能够学习到尽可能多的适应时代进步的知识,而不是尽学习那些早已过时的陈词滥调。尽管这样的知识终究也有过时的一天,尽管终身学习是每个现代人无法回避的必然选择,但这不应该成为我们老让学生学习陈词滥调的借口。这样说也并非是要课本知识一年一个样地变动不居,只是说在目前的课本知识几乎几十年一贯而未变的情况下,的确应该作一次大的吐故纳新式的重构,而当这种重构完成之后,就可以在保持大的稳定的前提下,根据知识的渐进性发展经常地作一些小步子的调整,以不断适应知识发展变化的形势。从语文课程知识的人文性特征看,这样做是完全可以的,即使吸纳的新知识增加了一些难度,只要处理和组织得当,也并不会对学生的理解接受产生多大障碍。“只有新鲜、丰富、有适当难度和有组织的语文知识,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学生的求知欲望,激发和保持学生的学习兴趣,为他们智力和能力发展提供足够的精神食粮”。[5]
对课本知识进行重新的建构工作是目前根据新课标研制新课本的复杂工作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它本身也是异常复杂的,需要组织相关领域权威学者和课程专家集体攻关。这里仅就汉语知识、常用文体知识、文学知识这几个主要知识系统中的主要方面谈点粗浅的看法聊备参考。
一、语文基础知识教育存在的一些问题
1.评价标准出现了偏差
在当前考试制度没有较大改革的情况,多数学校对教师的评价标准是以分数为导向的,因此,教师语文教育的目标自然也是向分数看齐。教师教育目标的设定决定了教学行为,培养学生博取高分的技巧成为教师教学的重点,长此以往,学生语文基础知识薄弱,语文素养低下也就不难理解了,这从高中生、大学生文章中别字频出就可以看出来。学生语文成绩最终是以分数检验的,但我们决不能因此就唯分数论,而忽视语文基础知识的教育,尤其对初中生来说,忽视基础知识的教育对学生将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2.教学方式方法问题
许多教师沉不下来心来研究教学方式方法,教学实践中也不注意分析总结,形不成自己的教学风格,往往倾向于一些时髦的教学理念,并不断更新教学手段,花样翻新,语文教学被各种花样思潮所左右,脱离了以语言活动为中心的教学宗旨,不认认真真地研究文本,扎扎实实地学习基础知识,时间就在这样浮于表面的课堂教学形式中流逝了。
3.教学目标不够明确
当下提倡人文教育,这是对的,但不能走极端,同时也不能过分强调语文的工具性,从而走上另一个极端。在当前的教学中,许多教师强调人文性就搞自由主义,随意地解读文本,追逐时尚,给予学生过多的自,一节课下来,看着热闹,学生们却没有多大收获,特别是在语文基础知识方面,难有积累,这是造成初中生语文能力差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一些教师则过分强调语文的工具性,教学方式僵化,花大量时间灌输文章结构及语义,烦琐的分析不仅使学生昏昏欲睡,也不利于学生在整体上把握文章要表达的真正含义,使学生见木不见林,失去了语文教学的真正意义。这样的教学方式不仅效率低下,同时还有可能使学生失去学习语文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失去了兴趣的学习无论如何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二、语文基础知识教学的一些建议
一、语文基础知识教育存在的一些问题
1.评价标准出现了偏差
在当前考试制度没有较大改革的情况,多数学校对教师的评价标准是以分数为导向的,因此,教师语文教育的目标自然也是向分数看齐。教师教育目标的设定决定了教学行为,培养学生博取高分的技巧成为教师教学的重点,长此以往,学生语文基础知识薄弱,语文素养低下也就不难理解了,这从高中生、大学生文章中别字频出就可以看出来。学生语文成绩最终是以分数检验的,但我们决不能因此就唯分数论,而忽视语文基础知识的教育,尤其对初中生来说,忽视基础知识的教育对学生将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2.教学方式方法问题
许多教师沉不下来心来研究教学方式方法,教学实践中也不注意分析总结,形不成自己的教学风格,往往倾向于一些时髦的教学理念,并不断更新教学手段,花样翻新,语文教学被各种花样思潮所左右,脱离了以语言活动为中心的教学宗旨,不认认真真地研究文本,扎扎实实地学习基础知识,时间就在这样浮于表面的课堂教学形式中流逝了。
3.教学目标不够明确
当下提倡人文教育,这是对的,但不能走极端,同时也不能过分强调语文的工具性,从而走上另一个极端。在当前的教学中,许多教师强调人文性就搞自由主义,随意地解读文本,追逐时尚,给予学生过多的自,一节课下来,看着热闹,学生们却没有多大收获,特别是在语文基础知识方面,难有积累,这是造成初中生语文能力差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一些教师则过分强调语文的工具性,教学方式僵化,花大量时间灌输文章结构及语义,烦琐的分析不仅使学生昏昏欲睡,也不利于学生在整体上把握文章要表达的真正含义,使学生见木不见林,失去了语文教学的真正意义。这样的教学方式不仅效率低下,同时还有可能使学生失去学习语文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失去了兴趣的学习无论如何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二、语文基础知识教学的一些建议
“语文知识树”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是魏书生老师有感于当时语文教育考题泛滥、教学缺乏序列的现状,引导学生画出来的。它的由来主要基于语文课的两个特点:“第一,每篇课文,即使是最浅显的课文,人们都能够围绕它设计出成千上万道考试题。第二,每篇课文,即使是千古名篇,讲课时你缺了课,只要基础好,期末或升学考试,成绩照样优秀。”[1]从第二个特点,魏书生老师看到了“语文学科知识也有规律,也有稳定的结构方式”。[2]掌握了这些规律,考试时就能以不变应万变,学生就可以不做大量的习题了。
基于此,1979年,魏书生老师开始引导学生画语文知识结构图,经过讨论,他们选择了树式结构,并通读了初中的六册语文教材,画出了“语文知识树”。虽然在画的过程中意见众多,但最终从大的方面基本确定为4部分22项131个知识点:4部分依次为“文言文知识”、“基础知识”、“阅读与写作”和“文学常识”。“文言文知识”具体包括“实词”、“虚词”、“字”和“句式”4项;“基础知识”包括“文字”、“句子”、“修辞”、“标点”、“语音”、“词汇”、“语法”和“逻辑”8项;“阅读与写作”包括“中心”、“结构”、“语言”、“材料”、“表达”和“体裁”6项;“文学常识”包括“古代”、“现代”、“当代”和“外国”4项。每一项下面又包括众多知识点共131个。
魏书生老师常把“语文知识树”比作地图,有了地图就能明确目标,选择最佳路线,可以少走弯路,而且在教学中运用也有较大的可行性。在教学中,师生可以按“知识树”的体系去安排进度。每讲一点知识,让学生懂得每次学到的知识处于整体的什么位置,与邻近的知识点有何区别和联系。此外,在魏书生老师的六步课堂教学法的“自结”阶段,他总是引导学生明确本节课学习目标的达成度,并把所学知识纳入到“语文知识树”中去。再有,在“学法指导”中,他非常重视复习、检测的过程,他强调复习一定要联系自己的实际,不会什么复习什么,全班同学一般不集体复习什么知识,而是每个同学根据“语文知识树”的内容自行安排。如果有的同学复习后还有弄不懂的知识,就去请教承包这一知识的同学。[3]这种做法和布鲁姆提倡的“掌握学习”有一定程度的相通之处。
“语文知识树”自其产生以来的十多年中,在我国的语文教育界引起了较大的反响。“16年来一些报刊杂志先后印了60多万份”。[4]直到近些年,它还有一定的影响。借助网络技术,我们可以查到,自1994年以来的各种教育杂志发表的论文中涉及“语文知识树”的起码也有上百篇。综观各种评论,认为画知识树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几点。
1.体现语文教学的整体性。“语文知识树”是魏书生老师和他的学生在综观初中六册教材的基础上画出来的。他首先让学生从总体上了解了初中语文教学的知识结构,体现了魏书生老师从整体着眼的教育教学思想。“学生可以根据这张图,一个层次,一个类别地实现语文学习的目标,避免学习的盲目性和被动性。这种从总体上了解知识结构,而后分部分学习,最后在认识部分的基础上再把握整体的学习方法,即整体——部分——整体的学习方法,就是整体性原理在教学实践中的具体运用”。[5]
2.寻求语文教学的序列性。魏书生老师试图建立语文学科的知识体系。有人认为“魏书生正确处理了知识规律、学的规律、教的规律三者之间的关系……关于知识规律,以‘语文知识树’为主要内容,建立知识体系,使语文教学从无序到有序。他摈弃传统的就文教文,就语文知识讲语文知识的陈规,努力寻求知识之间的联系,按照知识规律,他打破常规,有时‘跳讲’,有时一课讲几篇课文,有时跨越文体,不拘一格引导学生掌握知识规律”。[6]虽然语文教学到底有没有序列,需不需要序列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但无论如何魏书生老师却以他独创的方式把它付诸了实践,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3.有利于学生形成一定的认知结构。认知结构是认知心理学派所强调的。他们认为要把知识的结构教给学生,而“魏书生的‘语文知识树’的设计和传授,是符合这一原理的”。[7]因为“语文知识树”着眼于知识点的梳理,“它一改语文知识的庞杂繁芜,有利于学生形成一定的认知结构”。[8]
4.教学目标的科学定向。教学目标过于笼统是语文教育长期存在的一个问题,不少语文教师教学目标的确立,往往是凭经验或照抄参考书,“所定目标不是年复一年的重复,就是或高或低,胸中无数。因此,像魏书生老师那样,在语文知识的体系中确立目标,就显得非常必要了”,因为学生是有差异性的。[9]在魏书生老师的六步课堂教学法的“定向”阶段,魏书生老师也引导从“语文知识树”的角度来看,使他们“理清本学期所要学习的语文知识结构,以提高学习的自觉性,进而也有助于学生自学能力的培养。
蜜蜂在诗文、画卷中不乏常见。九年义务教育三年制初级中学教科书《语文》(以下简称新《语文》)选编了一些有关蜜蜂的文章、资料,体现了让学生开拓知识领域、贴近现实生活的特色。然而笔者通读全套《语文》教科书后,竟发现其中涉及蜜蜂知识的课文、资料多处有错,有的是知识性的,有的是表达方面的,还有一两处引用的数据近于荒诞、离奇。惊诧之余,认为有必要指正,并建议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一室尽快修改教科书,以免贻误后学。
一、《荔枝蜜》(第一册一七课)
《荔枝蜜》是现代作家杨朔的散文名作。文中所涉的蜜蜂知识有六处知识性、表达上的错误和失妥。限于篇幅,此文无法表述,需另文小议。
二、《万紫千红的花》(第三册二一课)
课文在说明昆虫对花色的选择时,举有一例:"比如蜜蜂就不大喜欢黄色,而喜欢红色和蓝色。"(188页1~2行)
此例欠科学根据,也与事实相悖。
国内外养蜂家早已通过大量实验证明:蜜蜂对黄、白、蓝几种光色特别敏感,对于红光是色盲,不能区别红黑二色。对此,各种蜂著多有介绍,养蜂者也尽人皆知。
从蜜蜂采集活动看,仲春时节,大江南北尽染黄色,这便是我国最重要的油料作物油菜进入了盛花期。油菜是我国春天的第一个主要蜜粉源作物,只要天气晴好,蜜蜂就嗡嗡嘤嘤地忙碌于?quot;黄海"之中;养蜂者欣喜地产蜜取(王)浆,称之"黄金时节"。南方与油菜花几乎同期开放的还有白、红、粉红色的李、杏、桃等果木花,密蜂也会采访,但并不表现偏爱;稍后开紫红色花的紫云英同为春季的大宗蜜源作物,盛花期蜜蜂云集花间,那是因为黄色的油菜花泌蜜已近终了,并非蜜蜂"喜欢"而厚此薄彼。北方大面积种植的葵花是花呈全黄色的蜜粉作物,每逢秋季南方成千上万的蜂场运蜂北上赶采葵花、决非失智之举。倘若蜜蜂"不大喜欢黄色",那我国几十万众的养蜂大军,可就断财路空兴叹,弃蜂业改他行了!蜜蜂对黄色敏感,红色失盲,在养蜂业中还具有实际意义:将蜂箱前壁(或全箱)漆成黄、白、蓝几色可避免采集蜂、试飞新蜂和婚飞的蜂王错投他箱;暗室越冬的蜂群作必要检查时,以红灯照明,可免蜂群趋光躁动;王浆生产季节若缺花源,须傍黑饲喂糖浆,操作时灯蒙红布,蜜蜂就不会起飞扑面蜇人、离巢损失。
自1986年逻辑知识消失至今,除增加过“简明、连贯、得体”的消极修辞条目之外,语文知识教学内容只减不增。语文新课标干脆取消了“基础知识”。从此,语文知识教学迈进充满质疑的话语多元时代。后现代知识观拓展了人们对语文知识理解的深度和广度,引导人们向重语感重体悟的汉语言本体回归。然而,语文知识究竟包括哪些,至今还众说纷纭,成为语文课程内容建构的瓶颈。究其原因,皆因此前的研究几乎立足于语文学,并局限于科学文化范式,仅仅着眼于语言的形式。本文拟转换范式,立足于教育学,从符号表层深入到内部构成,探讨语文知识的构成问题。
任何知识均有内在构造。从内部构成来看,知识有不可分割的三个组成部分:符号表征、逻辑形式和意义系统。[1]毋庸置疑,这种内在结构层次的划分,具有普遍的意义。语文教学中的知识,也具有这三个组成部分。
一.语文知识的符号表征
语文知识的符号表征首先是指具有普遍性、迁移性和传递性的语言的形式要素。基础教育阶段学生该掌握的语文知识符号表征比较复杂。原因是语文课程的学科基础是语言学、文艺学和文章学。这三门学科本身并没有统一的逻辑基础,也没有纳入一个更大的独立系统的研究范畴内。语文知识从该三门学科抽取进入语文教学系统,并不是语文教学的全部内容,甚至不是语文教学的主要内容,也不能体现语文教学的本质目的。它们只是一个个小小的单元,或要素之一,用于组合一个个新的知识组块,已经失去了原先在各自学科中的特殊规律性,不再在学科意义上从整体上影响语文教学。因此,从整体上看,语文知识符号表征并不具备单一的系统性,而是一个非线性的拼盘式的知识组合,在教学中无法线性地呈现,注定“不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性”。作为展示精神产品的“持久媒介”[2],语言其形式要素具有外在于“人”的价值无涉的中立性、内容的客观性、普遍的、规律性等“科学”特征。
从广义的知识观来看,语文技能与能力也应包括在语文知识符号表征之内。因为,“知识是个体通过与其环境相互作用后获得的信息及其组织。”[3]知识不仅包括“知”,也包括用“知”来指导“行”。技能和策略均统一在“知识”里。
语文知识符号表征的教学,是语文知识教学的基础部分。对教育而言,知识的符号值得传递,需要通过教学活动让学生获得。任何严格意义上的教学,首先必须保证让学生获得人类的认识成果。甚至有人认为在校学生的学习主要是以知识的学习为主。知识符号的教学具有普适性的价值和意义,是人类公共知识的传承和认知。语文知识符号其价值取向是学生的学养,是学生得以持续发展的学养之根。语文知识符号的教学,是基础教育阶段语文知识教学的底线。
教育不在于获得有用的知识和技能,而在于发展求知能力;教育不在于学习,而在于达成理解;教育不在于获得信息,而在于完成智慧。语文知识的符号表征的教学,不是语文知识教学的全部,它只是语文知识教学的起点。在教学中,师生借助语言符号展开教学,使学生与语言符号相遇、相识、相知。在教师方面,语文知识教学的价值应超越语文知识的符号表征层面,凸显知识与人的内在关联。在学生方面,应该明白语文知识符号表征的学习只是一个起点,还有待深入、延伸和衍生,直达知识深处对自己的成长和发展更有价值的东西。
问题在于,我国传统语文知识的教学仅仅止步于符号表征层面,因循西方哲学认识论传统,把语文知识作为一个可以直接接受的认识结果的整体来看待,忽略语文知识中最有教育价值的“深层文化心理结构”的两大内容――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影响了语文知识教学丰富价值的实现。
毫无疑义,语文教学的根本任务是组织和指导学生学习语言,培养学生理解和运用祖国语言文字的能力。然而,培养学生语言能力的基本途径究竟是传授语言知识,还是语感训练,如何正确处理两者之间的关系等问题还不时地困扰着我们。对此,我想谈点肤浅的体会。
(一)
经过多年的教学实验,我们深深地体会到指导学生吸收和积累语言、习得和积淀语感是培养学生语言能力的基本途径;语言知识则是一种必要的辅助手段。为什么这样说呢?刘国正先生在《一己之见》一文中有过这方面的论述。他说:语言能力是多种因素的综合体现,语言知识只涉及其中的一端。他又以婴儿学语为例,说明“人们学习母语,不是从知识到能力,不是依靠知识的先导,而是依靠多次的模仿和艰苦的磨练。到一定学习阶段,学习语言知识是促进,是‘添花’,却不是必由之路。”语言知识教学的投入与收效的反差也证明了这一点。为此,洪镇涛先生提出,从本质上看,语文课不是一种知识体系,而是一种能力建构。学生语言能力的形成,主要靠语言实践。可见,构建学生语言能力的主要途径不是学习语言知识,而是注重语言实践,即在听说读写的实践中,通过“感受——领悟——积累——运用”的正确途径不断“吸收和积累语言,习得和积淀语感,从而形成理解和运用祖国语言文字的能力。”(注:摘自洪镇涛、陈伯安《构建学习语言语文教学新体系》)
那么,语言知识还要不要讲呢?当然要讲,而且必须讲好。因为它虽然不是构建语言能力的主要基础,但它是构建语言能力的必要的辅助手段。语言知识,主要指语音、文字、词汇、语法、修辞、逻辑和文章的阅读及写作等基础知识。“它们反映了语言运用的一些规律,学习这些知识……可以增加掌握语言的自觉性,获得检验正误的普遍准则;减少乃至避免表达的疏漏和混乱。”(注:摘自刘国正《一己之见》)因此,掌握一定的语言知识,可以赋予语言能力更多的理性观照,对学生语言能力的形成确有积极意义,正因为这一点,《语文教学大纲》明确地将语言知识定为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
但是,我们更要明确传授语言知识的目的是什么。要明确,语言知识的传授只能是语文教学的凭借和手段,是为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服务的。“因此,不能把传授语言知识当作教学的终极目的……而要把语言知识当作深化、强化学生对课文言语的感应、领悟的武器,使之服务于语感的培养。”(注:摘自王尚文《语言教学的错位现象》)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培养学生语言能力的主要途径是语感训练,传授语言知识是必不可少的辅助手段,在培养学生语言能力的教学过程中,我们应注意将二者有机地结合起来,在语感训练中传授语言知识,借助语言知识训练语感。
(二)
语感训练包括语感实践和语感分析两个方面:语感实践,是让学生自己去接触、感受语言材料和运用语言说话、作文。这方面的训练,可通过指导学生朗读教材、扩大阅读面、听广播、看电视、举办辩论会、写“语感随笔”和“杂记”等方式进行。语感分析,则是分析语言的运用,即在一定的语境中作语言例析。这方面的训练,则要求教师在课堂上联系语境和学生的生活知识积累,加以点拨和指导。通过语感训练,学生便可习得和积淀语言的分寸感、和谐感和情味感。我们说在语感训练中传授语言知识,主要是指在语感分析中传授语言知识。
一、整合传统文化,传授背诵方法
背诵对于语文学习来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仅可促进学生记忆力的增长,而且还能进一步提升学生的阅读与写作能力。而在高中语文新课标中,不管是必修课程,还是选修课程,均需背诵一定量的文言文与古诗词。然而,在教学实践中,不难发现绝大多数的学生,对于文言文的背诵普遍有着畏惧心理。针对这个问题,教师就可通过传统文化同内容的结合来解决。如对于《陈情表》这篇文本,教学目标是要求全文背诵,全文共有476字,一看到这么大的篇幅,学生就在心里打退堂鼓了。且文章多是四字句,理解起来也比较难,特别是背诵到第二段的时候,极容易出错。为此,教师可以创设两个问题:“秀才”、“孝廉”与“郎中”、“洗马”有何区别?“拜”与“除”又有何区别?进而引导学生翻阅相关资料,结果得出:“秀才”与“孝廉”均是汉代时期的考试科目,只有通过考试者方可被授予“秀才”、“孝廉”的称号,而“郎中”与“洗马”则是官职名称;“拜”表“授予官职”,而“除”则有所不同,表“除去旧职而授予新职”。在掌握了这些传统文化知识后,学生就可很明确的知道,因“秀才”与“孝廉”非官职,故为“辞不赴命”,而“郎中”与“洗马”皆为官职,故只能是“辞不就职”,加之李密最初是没有官职的,故需用“拜”,后来则在免去“郎中”一职之后被授予“洗马”一职,故用“除”。借此机会,让学生对古代官职名称及变动做一个梳理与整合,通过这样传统文化常识的解读和分析,学生就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二、传承传统文化,铸造美丽人格
在高中语文教材中,每一篇选文、每一个单元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编排的,可以说,每一篇文本都具备了文学作品的美质,每一个单元都有其核心文化价值。为此,在课程教学实践中,教师必须深入挖掘出每篇文本、每个单元所蕴含的传统文化因子,进而将教学的重点适当转向对传统文化知识的解读中来,从文本所涵盖的思想内涵、民族心理与价值观念中探究出我国文化传统的精髓,进而实现优秀文化传统的传承,形成积极向上的入世态度,促进美丽人格的形成。如通过解读孟子的《寡人之于国也》、贾谊的《过秦论》、屈原的《离骚》等文本,引导学生明白每个人在社会中,都有着其各自的社会角色与义务,必须养成自觉承担的精神;而通过解读王勃的《滕王阁序》、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曹操的《短歌行》中的“人生几何”、“去日苦多”,引导学生充分认识到古人文人贤士以个人社会价值实现作为人生理想、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与舍弃一己之私而成全民族大义的崇高精神,进而培养抛却小我,群体至上的处世态度;通过解读庄子的“无为”境界(《逍遥游》),陶渊明的“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恬淡心态(《归园田居》),苏轼的“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衰烟雨任平生”(《定风坡》)到“也无风雨也无情”的超然旷达精神,引导学生在当前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守住自我,淡泊名利!
三、拓展传统文化,营造文化氛围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传统文化无处不在,因此在高中语文教学实践中,教师必须立足课堂,依托教材,实现对传统文化知识的有效拓展,积极营造出一个良好的传统文化学习氛围。文学作品中无不显现着传统文化的影子,而这些都需要我们从字里行间中慢慢解读,才能真正体会到其想要描绘的美景。对于《荷塘月色》这篇文本,因我国古代文人对“月亮”、“月光”与“荷花”都有着较多的笔墨,为此,在学习时,教师就可引导学生将以往描绘“月光”、“月色”与“荷花”的文学作品同现代作品进行比较阅读分析,从而使学生在学习现当代文学作品的基础上感受到传统文化的优秀。同时,教师还可将对传统文化的学习,延伸到课外,鼓励叙述拓展阅读,品味更多优秀传统文化作品,譬如学习《赤壁赋》时,可联系《念奴娇•赤壁怀古》,并借助于《坡突围》等,充分了解苏轼,感受苏轼等古代文人身上的文化秉性,有了这样的拓展学习,有了这样的文化氛围,学生接受的是传统文化熏陶,长期以往,学生就会在潜移默化中养成自己独立坚挺的性格!
作者:刘立忠单位:江苏扬州市江都区丁沟中学
[摘要]在课程改革背景下,语文基础知识教学需要一定的科学化手段,基础教育阶段的语文教育需要语文知识的指导,语文教育需要语文知识来沟通和提高。语文课程知识教学应注重在语文实践活动中对语文规律的归纳,注重在语文实践活动中的综合应用和感受体验。
[关键词]语文课程;知识系统;综合实践;感受体验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以下简称“新课标”)明确提出“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并且取消了在原来语文教学大纲中占有重要位置的“基础知识”这一专门条目。这在语文教育界引起了较大的争议。在课程改革背景下,我们如何看待语文知识问题?要不要廓清语文知识的范围、层次,让师生有一个清晰的认识?语文知识如何进行教学?这些问题的解决将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认识课程改革背景下的语文知识教学。
一、语文知识教学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一)语文知识系统本身存在缺陷
目前我国的语文教材都是文选型教材,没有形成完整的教材价值体系,不具有严格意义上的教材价值。呈现在师生面前的教材实际上只是“素材型”的教学用书,而不是具有明确价值体系的语文教材。一篇选文的教学不仅包括文章内容、文体知识、相关语文知识等教学内容,还要进行阅读训练、写作训练、听说训练,还要渗透思想教育和审美教育。“语文课程体系不是学科性的,整个教学不是引导学生对某个学科对象的认识,所以语文课程不可能像数学、物理等课程那样直接依靠本学科的知识系统来支撑,通常采取的是文选式的安排。大多数课程都是建立在一个相对应的成熟的学科基础之上的,与之相对应的学科为本学科课程的理论建构提供了系统、准确、明晰的基本结构。现在的语文课程主要是偏重于从文献的角度研究语言文字,我们也确实拿不出一套真正为中学语文教学所学的语文系统知识。”[1]
语文是基础学科的基础,任何学科都要凭借语文来学习。因此,学习语文就必须把与语文有关联的其他文化活动和文化产品一起扯进来,不分彼此,这使得语文教学面临的第一大难题就是如何从广义文化活动及其作品中分剥出自己的教学内容。“没有哪一门课程能够在现代教学体系中作为一门课程而存在,却又能离开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而展开它的教学过程。”[1]
(二)混淆语言自身规律与语文学习规律的界限
一、从缄默知识的特点来分析其在高中语文教学中的意义
在波兰尼看来,缄默知识看似抽象,实际却蕴含着很多具象的特点。而这些特点对于我们高中语文教学到底有怎样的意义呢?
1.稳定性
与可述性知识相比,缄默知识不易受环境的影响而改变,随着年龄的变化消退遗忘的系数较低。换言之,主体一旦拥有某种缄默知识会成为知识体系中非常牢固的一环,这对于高中语文教学情感教育目标的实现有着重要的意义。缄默知识具有稳定的知识构建,这是对感性思维的肯定,也是高中语文教育中迫切需要充实的内容。就目前来说,语文教学实践最大的误区当属对于情感体验的忽略,和对感性思维的轻视。当我们自豪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实体的同时,作为语文教育工作者,我们应当看到唯自然科学论可怕之处。缄默知识并不属于逻辑思维型的符号或者表述性知识,但是却比其更具有稳定性的特点,换言之,感性思维在某种类型下更具有稳定的知识构建机制。当然,从另一方面看,这也意味着缄默知识的建构需要在潜移默化中进行。
2.文化性
缄默知识更具有强烈的文化特征。处于同一文化传统中的人们往往分享了相同的缄默知识“体系”,这既包括了隐性的自然知识“体系”,也包括了隐性的社会和人文知识“体系”。缄默知识更能体现文化符号的内涵,这一点对于高中语文教学尤为重要。语言是承载其文化的重要载体,语言既是一个主体文明产生的标志,也是文明延续的纽带。(即使是人工智能,我们仍要赋予其自身的“语言”。)而对于母语教育来说,不能体现文化内涵,传承文化特征的教育就是失败的,缄默知识比显性知识要更具有强烈而明显的文化功能。
3.整体性
尽管缄默知识往往缺乏逻辑结构,但是,它却具有极强的整体性。因为它的构建机制是认知主体以及内部认知整合的结果,不仅如此,它本身就属于认知主体人格的一部分,对主体在具体环境中的行为有着很强的牵引作用,这一点与其稳定性是相互呼应的,这也与我们一直强调语文教育中人文主义精神的渗透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