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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历代史料笔记是历史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内容涉及社会的各个领域,有较高的史料和文化价值。且记实性强,可信度高,内容详尽丰富,多能补正史之缺,宋代洪迈的《容斋随笔》是宋人笔记中以学术笔记见长而知名的笔记类文献,其中有许多条目的文献记录反映了中古时期的语音情况,作者还对历史音韵问题做了若干考证。发掘这些文献和考证材料,对汉语音韵学的研究是非常有价值的。
关键词:洪迈;容斋随笔;音韵学;文献
《容斋随笔》一书内容丰富,涉及史论、天文律历、典章制度、名物考证、语言文字等诸多方面,分为《初笔》、《续笔》、《三笔》、《四笔》、《五笔》五个序列,共七十四卷,作者洪迈(1123-1202)字景芦,别号野处、容斋,鄱阳人。历任官职,1162年曾受朝廷委派出使金,坚贞不屈,晚年以龙图阁学士退职还乡。本书是关于文学、历史、经学、小学等方面的读书笔记,所记音韵条目虽然不多,但每一条都言之有据,见解精辟,且记录了许多宋代及以前的用韵制度和音韵史料,弥补了史书之缺,这对上古音、中古音以及学术史的研究都是很有价值的。
为保证引文的准确性,本文参考了全宋笔记本,唐宋史料笔记丛刊本,中华再造善本之《容斋续笔》等三个版本。以下将按不同的类别对其所反映的音韵文献、语音史等信息进行解读。
诗词异文
诗词改字,多以同音义近为据。故可根据笔记中的这些异文考察当时之实际语音情况。例如《随笔・卷一》之“青龙寺诗”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在宋孝宗乾道四年经筵开讲那天,皇上将白居易的《和钱员外青龙寺上方望旧山》一诗写在扇子上,有意将“使臣”二字写成“侍臣”,然后赐予了洪迈。诗文内容是“旧峰松雪旧溪云,怅望今朝遥属君。共道使臣非俗吏,南山莫动《北山文》”。“使”字“士切”属于山母止韵字,“侍”,“时吏切”禅母志韵字,将“使”改为“侍”,则二字除声调外应当声韵俱同。据李新魁和李方桂两位先生的考证,《切韵》系统及宋代韵图、笔记文献中船禅相混,应当合一。而宋代之后庄章合流,故“使”字为审母,“侍”字为床(禅)母。而与此同时,全浊声母已经清化,床(禅)母之塞擦音并入照穿两母,擦音并入审母。这就是使、侍声母趋同的语音史背景。同时,“侍”为之韵去声,“使”为之韵上声,二字韵母同。
又《随笔・卷二》“隔是”一文载曰:“乐天诗云‘江州去日听筝夜,白发新生不愿闻。如今格是头成雪,弹到天明亦任君。’元微之诗云‘隔是身如梦,频来不为名。怜君近南往,时得到山行。’‘格’与‘隔’二字义同,‘格是’犹言已是也。”按,“格”与“隔”当时音义同,故可通用,“格”字“古伯切”,属见母陌韵,“隔”字“古核切”,见母麦韵。二字声韵相同,正与《广韵》、《集韵》陌、麦、昔同用之规定相合。白居易(字乐天)(772-846)与元稹(字微之)(779-831)是唐代中晚期诗人,由此则知“陌、麦”同用在唐代中期就已经同用了。
考证古音
(一)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节选自诸葛亮《出师表》)
(二)
魏郑公①谏止唐太宗封禅②,中间数语,引喻剀切,曰:“今有人十年长患,疗治且愈,此人应皮骨仅存,便欲使负米一石,日行百里,必不可得。隋氏之乱,非止十年,陛下为之良医,疾苦虽已V安,未甚充实。告成天地,臣切有疑。”太宗不能夺③。
摘 要:宋人笔记是宋代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因其极高的史料价值而备受四库馆臣的关注,约有500余种传世至今。四库馆臣以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目录学精神,严格著录“广见闻”、“资考证”、“裨劝戒”的“说部之佳本”,并公允评论之,从著录中可以管窥四库馆臣对宋人笔记的学术认知。
关键词:四库馆臣 《四库全书总目》 宋人笔记 著录
中图分类号: k20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6938(2012)04-0141-04宋人笔记,是指“随笔记事而非刻意著作之文”[1],其内容涉猎极广,几乎涵盖宋代社会的各个方面,极具文化和史料价值,因而备受清代四库馆臣的关注。尽管四库学研究方兴未艾,成果迭出,但具体到四库馆臣对宋人笔记著录的研究专文鲜见。笔者不揣陋识,将四库馆臣所撰之《四库全书总目》(图六,以下简称《总目》)中有关宋人笔记的著录情况,分述如下,以求教于方家。
1 四库馆臣著录宋人笔记的数量
四库馆臣将汉代以来的校雠之学发挥到极致,撰成《总目》,自刊行以来,即成为中国古代目录学史上的一座丰碑。周中孚认为:“若论官私簿录书之‘第之繁富,门类之允当,考证之精审,议论之公平’,自汉以后,‘莫有过于是编矣’。”[2]张之洞云:“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读一过,即略知学问门径矣。”[3]因此,四库馆臣著录之文成为我们解读宋人笔记的重要视窗。经过蒐集古今,审订校理,四库馆臣共著录宋人笔记252种,实际收入《四库全书》的宋人笔记有197种,分别是:
《北梦琐言》、《清异录》、《三楚新录》、《贾氏谈录》、《洛阳缙绅旧闻记》、《南唐近事》、《江南余载》、《江表志》、《江南野史》、《五国故事》、《王文正笔录》、《南部新书》(图十)、《近事会元》、《江南别录》、《钓矶立谈》、《锦里耆旧传》、《(宋景文公)笔记》、《儒林公议》、《嘉祐杂志》(一作《江邻几杂志》)、《归田录》、《湘山野录》、《玉壶野史》(一作《玉壶清话》)、《东斋记事》、《春明退朝录》、《涑水记闻》(图二)、《孙威敏征南录》、《蜀梼杌》(图四)、《东坡志林》、《仇池笔记》、《龙川略志》、《麈史》、《晁氏客语》、《杨公笔录》、《王氏谈录》、《青箱杂记》、《吕氏杂记》、《茅亭客话》、《道山清话》、《孙公谈圃》、《国老谈苑》、《画墁录》、《梦溪笔谈》(图三)、《渑水燕谈录》、《文昌杂录》、《海岳名言》、《书史》、《画史》、《珩璜新论》、《(孔氏)谈苑》、《甲申杂记》、《闻见近录》、《随手杂录》、《后山谈丛》、《萍州可谈》、《侯鲭录》、《师友谈记》、《钱氏私志》、《岳阳风土记》(图七)、《闻见[前]录》、《东轩笔录》、《泊宅编》、《燕魏杂记》、《冷斋夜话》、《遵尧录》、《麟台故事》、《岩下放言》、《石林燕语》、《避暑录话》、《墨客挥犀》、《洛阳名园记》、《珍席放谈》、《游城南记》、《唐语林》、《春渚纪闻》、《东观余论》、《(靖康)缃素杂记》《靖康传信录》、《建炎进退志》、《紫微杂说》(图九)、《家训笔录》、《辩诬笔录》、《建炎笔录》、《懒真子》、《曲洧旧闻》、《松漠纪闻》、《栾城(先生)遗言》、《中吴纪闻》、《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北窗炙輠录》、《墨庄漫录》、《铁围山丛谈》、《猗觉寮杂记》、《却帚编》、《北狩见闻录》、《东家杂记》、《学林》、《碧鸡漫志》、《西溪丛语》、《经筵玉音问答》、《默记》、《张氏可书》、《步里客谈》、《续博物志》、《寓简》、《高斋漫录》、《独醒杂志》(图一)、《枫窗小牍》、《(河南邵氏)闻见后录》、《鸡肋编》、《瓮牖闲评》、《翰苑遗事》、《演繁露》、《考古编》、《五总志》、《东京梦华录》《南窗记谈》《林间录》《罗湖野录》《芥隐笔记》、《梁溪漫志》、《能改斋漫录》(图二)、《容斋随笔》(图十)、《骖鸾录》、《桂海虞衡志》、《吴船录》、《老学庵笔记》、《入蜀记》、《乾道庚寅奏事录》、《(淳熙)玉堂杂记》、《二老堂杂志》、《清波杂志》、《陶朱新录》、《刍言》、《东园丛说》、《挥麈录》、《投辖录》、《玉照新志》、《岭外代答》、《省心杂言》、《常谈》、《云麓漫抄》、《过庭录》、《(西塘)耆旧续闻》、《野客丛书》、《野老记闻》、《纬略》、《建炎以来朝野杂记》、《旧闻证误》、《涉史随笔》、《涧泉日记》、《准斋杂说》、《四朝闻见录》、《宾退录》、《古今考》、《经外杂抄》、《贵耳集》、《桯史》、《愧郯录》、《示儿编》、《燕翼诒谋录》、《云谷杂记》、《吹剑录外集》、《自警编》、《坦斋通编》、《考古质疑》、《游宦纪闻》、《密斋笔记》、《芦浦笔记》、《鸡肋》、《困学纪闻》(图十一)、《齐东野语》、《武林旧事》、《癸辛杂识》、《云烟过眼录》、《浩然斋雅谈》、《鹤林玉露》、《朝野类要》、《鼠璞》、《随隐漫录》、《都城纪胜》、《诸蕃志》、《藏一话腴》(图十二)、《颖川语小》、《佩韦斋辑闻》、《书斋夜话》、《席上腐谈》、《对床夜语》、《梦梁录》、《脚气集》、《爱日斋丛抄》、《学斋占毕》、《钱塘遗事》、《东南纪闻》、《识遗》、《祛疑说》、《咸淳遗事》、《昭忠录》。
另著录存目55种,分别是:
《广卓异记》、《丁晋公谈录》(图十一)、《王文正公遗事》、《(欧阳文忠公)试笔》、《韩忠献(公)遗事》、《渔樵闲话(录)》、《月河所闻集》、《青琐高议》、《谈薮》、《丰清敏(公)遗事》、《青溪寇轨》、《建炎时政记》、《靖炎两朝见闻录》、《建炎复辟记》、《肯綮录》、《西征道里记》、《昨梦录》、《华阳宫纪事》、《麟书》、《窃愤录》、《靖康纪闻》(一作《靖康孤臣泣血录》)、《桐阴旧话》、《避戎夜话》、《建炎维扬遗录》、《北狩行录》、《北边备对》、《正隆事迹记》、《扪虱新话》、《釆石战胜录》、《炀王江上录》、《卧游录》、《经鉏堂杂志》、《厚德录》、《重明节馆伴语录》、《使金录》、《西畴(老人)常言》、《襄阳守城录》、《(鹤山渠阳)读书杂抄》、《宜斋野乘》、《辛巳泣蕲录》、《吹剑录》、《清夜录》、《樵谈》、《深雪偶谈》、《萤雪丛说》、《谐史》、《澄怀录》、《志雅堂杂抄》、《养痾漫笔》、《野服考》、《(东洲)几上语》、《枕上语》、《东谷所见》、《万柳溪边旧话》、《袖中锦》、《西湖(老人)繁胜录》、《善诱文》。
我徘徊在心斋门外,落寞的望着天……走进去,坐到心斋中的小椅子上,又握起笔,在纸上涂鸦。可心中的惆怅,总是想让我放下笔,找一些挚爱的朋友,轻轻哭一场,发泄心情。
哥哥每次和我聊QQ时,总不忘说一句,保持心情愉快!他却不知道,我的脸上浮出的是苦涩的微笑。其实,我很开心。我一直相信即便在网络上,也能有几个知心朋友会关心我。可心中的苦涩却无法散去。
现在,只有我的心斋在亮着,我 难以入眠,只能轻轻在纸上涂鸦。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开心不得了的孩子,可是,我发现,我还只是个爱难过的孩子!
突然间,我的脑袋中浮出朋友们狂闹的场景;我的脑袋中浮出她们久违的笑容;我
的脑袋中浮出她们熟悉的容颜。可,她们都已经走了,不是么?
不知何时,我开始迷恋上电台,在这个时间(即晚10:00)我的心是平静的!听到电台中林兰熟悉而又有磁力的声音,让我很着迷!“有一种爱,叫离开。离开了,才知道珍惜;有一种爱,叫放弃。放弃了才能寻找到更多的感情;有一种爱,叫……”我的心在颤抖?!
是,在颤抖!她们的离开,我的烦躁,该过去的该让它过去么?时间的脚步是不会停留的,记忆也总是不断更新,那些曾经的记忆,该随风逝去,就让它们走吧!强求有怎么会有用呢?只增伤心罢!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涂鸦了什么,只是在纸上发泄而已。哥哥说,我最近写东西有些冲动!恩,冲动是有了点,但更多是我内心独白!
[摘 要]史绳祖,人称“学斋先生”。在南宋后期的四川地区,是一位较有名望的学者。其著作颇丰,有《周易古经传断》、《学斋类稿》、《孝经集解》、《学斋占毕》等十余部,《学斋占毕》是他仅存的一部著作。此书内容广泛,经史子集百家之学皆有涉及,是一部颇具学术价值,且带有考证性质的学术笔记。
[关键词]史绳祖;《学斋占毕》;易学
《学斋占毕》是史绳祖撰写的多部著作中的一种,全书四卷,共一百十九个条目,是一本带有考证性质的学术笔记。该书问世以来,历来少人问津。但其内容丰富,涉猎之广,确有颇多可采之处。下文中,笔者试从写作缘起、版本、流传、后人评价及主要内容等多个方面,对该书进行一初步的探讨。
一、《学斋占毕》写作之缘起
“占毕”两字,出自《礼记・学记》,“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郑玄注:呻,吟也。占,视也。讯,犹问。简谓之毕。讯,犹问也。意为“现在的师自己不知晓经之义,但吟诵其所视简之文以教人,多其问难。”孔颖达疏为:呻其占毕者,此明师恶也。言今之师不晓经义,但诈吟长咏,以视篇简而已。[1](p267)此句是用来批评那些不遵教学规律,一味强调念诵书本,知识灌输的老师。
其实,“呻其占毕”就是读简书,史绳祖借用此句,着重强调在典籍的反复诵读中得到学问的体会,以循治学之道,这是学者所必务之正道,一种实事求是的学风。书如其人,史绳祖在治学过程中,也是积极致力于此的。(1)
从《学斋占毕》的自序,可以清楚的看出史绳祖撰书之缘起及其治学之道:
昔人有言: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又有云,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此则《礼经・学记》之呻其占毕而多其讯也。君子之学,思则得之。故《中庸》谓博学而谨思明辨。语亦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余少时,将求多能。蚤夜以孜孜,凡读书有疑,随即疏而思之。遇有所得,质之于师友而不谬也。则随而录之,积久成编,弗敢自是,而亦弗欲自弃。盖预告诸同志而共定之也。故裒为一编,命之曰《学斋占毕》。览者亦可见其愿学之劝,读书之不详,不为苟且以自慊也。其或矜其伪舛而忠悔之,尚毋金玉其音。[2](p1)
花笺历史悠久,风韵独特,是古今文人雅士书信往来、唱和题诗的风雅之物,是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我对花笺情有独钟,喜用毛笔在宣纸彩笺上随意挥洒,风雅之韵跃然纸上,于是收藏宣纸印制的花笺,成为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花笺,是一种精致华美的笺纸,根据功用不同又分作诗笺、信笺等。花笺大约得名于南北朝时期。当时,以五色花笺书写诗赋文章,已广泛应用于文人笔墨之间了。唐朝时,四川所印“薛涛笺”最为著名。尤其是颜方叔纸铺的纸笺,有杏红、露桃红、天水碧、羽鳞等色,色形俱美。还有江西铅山纸、临川白鹿纸等。在宋元时期,花笺形式多样,图案内容更加丰富。元代书画家赵松雪、鲜于枢自作观音笺、清江笺,也十分有名。明清时,笺纸业已十分繁荣发达,其品种有皇家洒金笺、五色粉笺、五色大帘纸、蜡笺、金花笺、描金山水图笺等。
在明代,花笺集书画、文学、印刷于一体,常印有淡雅可人的山水花鸟、飞禽走兽、人物故事、秦砖汉瓦,以及诗词名句图案,令人赏心悦目,爱不释手。明代木刻精印的吴发祥《萝轩变古笺谱》、胡日从的《十竹斋笺谱》,成为我国历史上最早的笺谱巨制,名扬海内外。随着木刻水印技术(一种套印技术,用于复制美术品,根据画稿着色浓淡、阴阳向背的不同,分别刻成许多板块,依照色调进行套印或叠印)的发展,到了清代,笺纸印刷达到鼎盛时期,除传统的花笺外,不少文人雅士喜自制书斋馆名专用笺。宫廷用笺纸或描金,或木刻水印,或织锦,描龙绘凤,富丽堂皇。清代《芥子园画谱》作者李渔自制角花笺,赵之谦制梅花笺,吴昌硕制桃花笺,沙山春制竹林七贤图案笺,五彩缤纷,古朴典雅,耐人寻味。
民国时期,花笺使用虽然受到新文化运动的冲击,但亦有不少文人自制宣纸花笺而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景象。鲁迅与郑振铎合编的《北平笺谱》收集北京琉璃厂荣宝斋、松华斋、静文斋、宝晋斋,上海朵云轩、九华堂等斋馆笺纸藏版,精选其中的331幅古今名人画笺,于1933年木刻精印100部,分送友人,成为近代出版史上的一件大事。该书宣纸线装,色彩古雅,集雕刻、印刷、图案三绝于一体。收录了林琴南的山水笺,陈师曾的诗笺,戴伯和的鹤笺,李柏霖的花卉笺,王振声的动物笺,姚芒父的唐画壁砖笺,西域古迹笺,齐白石的人物笺,吴待秋的梅花笺,陈半丁的花卉笺,王梦白的罗汉笺,还有清末为慈禧的女画家缪素筠的花鸟笺等,图案内容十分丰富,为当时的文坛艺林平添了一段佳话。同时,北京荣宝斋印制的《新记诗笺谱》和仿古诗笺,上海朵云轩印制的仿古名笺,天津文美斋出版张兆祥绘制的《百花诗笺谱》,为当时文人雅士营造了一种怀古氛围,成为文人案头的心爱
之物。
20世纪60年代后,笺纸式样发生了巨大变化,传统的宣纸印彩笺和八行竖格笺,改为机制纸印横格笺;而后随着钢笔的普及,便再难见到毛笔书写时的墨彩气韵了。特别是随着新世纪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办公自动化的普及,传统的毛笔书法和文房四宝几乎退出了实用舞台,而仅仅居于艺术范畴。宣纸花笺也成为传统文化守望者和收藏者把玩的艺术品,仅供赏玩收藏。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笺纸,曾是古人“鱼腹载简,鸿雁传书”的文化使者,如今虽已不是流行之物,但其翰墨古韵却也一直吸引着一大批文人雅士。收藏宣纸花笺,便是收藏一份闲情,一种心境,一份守望。习诗作文、与友书信,一支毛笔、一张花笺,风雅自在其间。
(选自《光明日报》2015年9月18日,荐稿人:易茗)
摘要:研究《聊斋志异》的专家学人,多关注《聊斋》在韩、日、德、英、美、俄、印尼、马来半岛等的译本传播,对于其在新加坡传播缺少关注。笔者从现存的新加坡汉文报刊《振南日报》收集了十条有关《聊斋志异》的资料,弥补了相关研究缺少文献之不足,本文就这些资料做了梳理与探究。
关键词:聊斋志异;振南日报;传播;黄龙府
中图分类号:I207.419 文献标识码:A
《聊斋志异》,在中国小说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是文言小说的高峰。《聊斋》在中国国内的传播研究成果颇多,但其在域外的传播研究不多,最早可见王丽娜所著《中国古典小说戏曲名著在国外》 [1]中相关章节,还有新加坡学者辜美高所写《〈聊斋志异〉在马来世界的传播》 [2]和《印度尼西亚〈聊斋志异〉译介》 [3]。国内最近的研究成果有《接受视野中的〈聊斋志异〉》(2008年山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和《〈聊斋志异〉的传播研究》(2010年长沙理工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以上研究《聊斋志异》传播的专著及论文,基本都是关注《聊斋》在俄罗斯、日本、英美、韩国等的传播。辜美高关注《聊斋》在马来半岛及印尼的传播,论文探讨了当地人所翻译的译本。前人没有关注到《聊斋》以汉语为载体在新加坡本土的传播,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造成这种状况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缺少文献资料。
笔者研读新加坡《振南日报》,从中发现了10条与《聊斋志异》有关资料。经过查阅朱一玄所著《聊斋志异资料汇编》 [4],从中并未发现这些新资料。
《振南日报》,创刊于1913年1月1日。该报有副刊而无名称,版内设文苑、班本、粤讴、来稿、评林等栏。发行所位于“新加坡禧如实得力门牌五十三号”,“督印兼发行人池璧方”,副刊的主编是邱菽园。1920年9月1日,《振南日报》改名为《震南报》,同月30日,报纸停刊。1913年1月至3月、1920年7月至9月的报刊已不可见。
《振南日报》中所载《聊斋志异》相关资料列表如下所示:
收稿日期:20131008
作者简介:(1981—) ,女,(音乐人类学)博士,洛阳师范学院音乐学院讲师。
摘要:仪式体验在西方宗教人类学领域指涉了处于宗教仪式活动中的信仰者在其生理、心理、意识等层面的内在感受,作为一个揭示了宗教现象的本质且具有宗教局内观的理论术语,宗教仪式体验一直是西方仪式学研究所不能绕开的核心问题。在此前提下,普遍存在于仪式现象中的音声因与仪式效果同步同向于局内人感官接收的关系,注定了两者间存在的某种联系。借助局内人的自述并结合笔者的田野观察,文章尝试性地以常熟散居道执行的“做七”仪式分析为例,对仪式音声如何作用于局内人的仪式体验及相关问题展开讨论。
关键词:仪式音声;仪式体验;音声接收
中图分类号:J60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2172(2014)01003910
仪式体验,或称宗教体验,在西方仪式学领域关于近信仰仪式的研究中是一个涉及宗教局内观的核心术语。其概念内涵指向了仪式行为人的宗教意图以及宗教仪式对行为人的心理、生理所带来的实际影响,具体表现为信仰者的主观世界经历的种种真实而独特的内在体验。
西方宗教学者一致认为,这种具有特殊性质的个人内在感受,即真实的情感与直觉是宗教体系的构成因素中除了包含理性的表达内容以外最重要的部分,而无论人类的宗教活动之间具有怎样的差异,试图从中体会与“神圣”相遇时刻的感受是信仰者们的共同追求。
对此,先有孔德(Auguste Comte)视其为宗教用以整合社会秩序的主导力量,后有麦克斯·缪勒(Friedrich Max Müler)将其作为宗教学研究的学科基石,再有伊利亚德(Mircea Eliade)把它描述为信仰者的生理知觉、心理感受与意识活动的综合体,呈现为一种从内在走向超越的状态。西方学界对人们在宗教活动中的经验事实的反复论说都旨在强调宗教体验作为宗教现象的核心和本质意义所在,但宗教体验的重要意义不仅在于它作为一种意识形态而内在于信仰者的主观世界,信仰者的意识、心理反应还会进一步延伸至社会、文化的层面上来,形成了以宗教为核心的人类文化整体,这正如布朗(Alfred Radcliffe-Brown)所言,“宗教仪式对社会结构的影响是其心理效应在社会层面的派生”。因而,宗教仪式体验也是学者们从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等学科视角介入宗教研究的重要理论依据和方法学手段。
古有“积铢累寸”之说。旬子云“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佛语亦云“积思顿释”。积者,积累也。
余之积累起于儿时之记日记。我在自己笔记本的扉页上写下了这样的话:“小小魔本容无量,琐琐碎碎里边装。其实并非神与怪,不过随手凑文章。”那时10岁的我,将我们兄妹几人共同居住的破旧小土屋命名为“琐索斋”,取义细碎地积累,不断地寻求。随着岁月更迭,我积累的厚度在增加,积累的形式在不断变化,斋名也随之不断更新,唯独不变的是“积累”二字。尤其是对书法的认识。
于书法余自幼情有独钟,对墨也自然偏爱有加。起初写字以楷书为主,只知道墨香得清心、墨黑得淳朴,通过学习和实践的积累,后来认识到墨黑得丰富,再后来领悟到墨黑得精彩,墨黑得生动……为解决温饱问题,落得日常事务冗繁,故苦于没有完整时间从事书法创作,继而学会了积零为整地使用有限的时间,读书、读帖,察今人之法,访古人之帖。20多岁时为实现对书法深入追求的愿望,我走进首都师范大学的课堂,开始相对正规的书法学习,遂将书斋命名为“积墨轩”,取义学习书法知识,积累书法能力,提升书法品位。
几年后,随着自身对书法认识的不断转变和提高,我把提高书法水平的希望寄托在师法古贤尚存的成功墨迹上,并认定了“师古不泥”乃通向神圣书法艺术殿堂的成功之路。随之而来的书法学习,已经不仅局限在对某人某帖的学习研究,而是主攻一家,旁涉多家,一家是方向,多家是补充;或者说认定一人,辐射多人,一人是标准,多人是参考。这一时期的我又将书斋名变更为“梦贤堂”,取义崇尚古今德艺双馨之人,并将其作为追求效仿的理想目标。
五六年前,有机会与某德高望重的老书法家、诗人相识,我仰慕其丰厚的学养、古朴的书风、非凡的诗格和高尚的人品,尊老先生为良师益友。每遇疑难,我会通过毛笔书信的方式向老先生请教,时隔不久,我必然会收到老先生书写讲究、言辞精美的毛笔信札,老先生总会不吝赐教,启发后学,助我进步。这样的交流让我学到了不少诗词和书法方面的知识。记得交流中,曾经探讨过书斋名号问题,后来老先生为我赐书斋号“不群斋”,取义“布裙”之古义,既对我提出了“朴素书风”的要求,也寄予了“卓而不群”的希望。
一次我拿着刚创作的八尺“自作诗”行书条屏,向某著名书法家请教,先生不仅指出了拙作中之不足,还对我落款中的斋名提出了修改建议,“‘梦贤堂’只停留在想法上,没有行动,不如叫‘步贤堂’更务实。‘步贤’说明既有想法,又有实施,见贤思齐,希望你有更大的进步。”余以为先生说得切中肯綮,之后便请先生为我题写了“步贤堂”隶书书斋名悬挂于陋室门楣,时刻以“步贤”的要求鞭策自己。
我希望自己在积跬中不断进步,在积思中重新领悟,也希望自己在梦贤中找到目标,在步贤中得到收获。
摘要:20世纪30年代,是蒲松龄研究的黄金时期,尤以《西北风》杂志较为突出。它所刊发的论文,其主要内容,大略有四类:一是蒲松龄的生平;二是《聊斋志异》版本的考校;三是蒲松龄的佚稿;四是关于《聊斋志异拾遗》。
关键词:西北风;蒲松龄;聊斋志异;佚稿;聊斋志异拾遗
中图分类号:I207.419 文献标识码:A
20世纪30年代,是蒲松龄研究史上的一个黄金时期。关于《聊斋志异》版本的考校,以及蒲松龄遗著的辑佚,成为这一时期的重要内容和显著特色。《西北风》,1936年5月在汉口创刊,其前身是《人间世》,因与林语堂主办的《人间世》重名,故称“汉出《人间世》”,一期之后,更名为《西北风》,史天行主编。自创办至终刊,《西北风》总计虽只有16期,但相关文章却占有极大的比例,或总结前说,或另立新论,成为不容忽视的一种存在。今以此为中心,兼涉其他刊物,通过断面的剖视,展现彼时蒲松龄研究的盛况。其目的,仍在于温故知新;也正因为如此,本文只作历史的描述,至于事实的错讹,则有待方家辨正。
蒲松龄,字留仙,号柳泉,一字剑臣,山东淄川人。生于明崇祯十三年庚辰(1640),殁于清康熙五十四年辛卯(1715),享年76岁。一生屡试不利,至康熙辛卯,始成岁贡生。老而未达,乃肆力于古文,以余闲搜奇抉怪,著《聊斋志异》一书。《新世说》云,蒲留仙居乡里,落拓无偶,性尤怪诞,为村中童子师以自给,不求于人。其作《聊斋志异》时,每晨携一大瓷罂,中贮苦茗,又具淡巴菰一包,置行人大道旁,下陈芦席,坐于上,烟茗置身畔,见行者过,必强执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渴则饮以茗,或奉以烟,必令畅谈乃已。偶闻一事,归而润色之,如是二十余年,书方告成,故笔法超绝,世认为谈狐说鬼第一著作。王渔洋读之,且书一绝于书后云:“姑妄言之妄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诗。” [1]对于此诗,刘阶平有所辨正。据其所藏北平聚珍本,王诗最末一句当为:“爱听秋坟鬼唱时。”《国朝山左诗钞》中亦录此诗,辞句悉同。后来的不少版本,则将“爱听秋坟鬼唱时”的“时”,错为“诗” [2]。不过,相传渔洋山人爱重此书,欲以五百金购《志异》,蒲不许,因加评骘而还。但清陆以所撰《冷庐杂识》认为此说不足信:蒲氏书固雅令,然其描绘狐鬼,多属寓言,荒幻浮华,奚裨后学,视渔洋所著《香祖笔记》、《居易录》等书,足以扶翼风雅,增益见闻者,体裁迥殊,而谓渔洋乃欲假以传 [1]。
《聊斋志异》一书,文笔精简,叙事曲折,流传至今,销行不衰,实为国内文言短篇小说中唯一杰作 [3]。路大荒(笠生)曾说:蒲氏文名,时升时降,已经三变。当其始,举世竞称《聊斋》,惟其文体是效,是为全盛时代。已而文风丕变,嚣然倡言新文化,蒲氏适为众矢之的。凡以古文行文者,辄詈之为“聊斋体”,是为没落时代。及《醒世姻缘》发见于世,昔之百端毁詈者,又从而多方称誉、拥戴,是为重光时代 [4]。
《聊斋志异》的版本与原稿
《聊斋志异》共十六卷。最初仅有钞本,乾隆时期,始刊于严州。至于刊行时间和篇数,郑逸梅以为是“乾隆初”,430篇 [1];史天行则说是“乾隆末年”,431篇 [3]。后有吕湛恩的注释本,以及但明伦的批评本。关于后者,但明伦之孙,美术家但杜宇曾透露:渠家旧藏《志异》木版凡三付,兹已朽蛀不完,并书亦乌有,乃以五金购得渠家所刻本,先人遗泽,藉此纪念 [1]。有正书局曾影印《聊斋志异》钞本,文字稍有出入,不过已绝版。乾隆间,余历亭、王约轩有《聊斋》摘钞本,分十八卷,内六以类相从,首考,次弟,终仙鬼狐妖,凡分门类二十有六,字句微有异同,且有一二条为今本所无者,事见俞樾《春在堂随笔》。今市上所流行者,大率为同文书局石印《详注聊斋志异图咏》的翻印本,及一折几扣的标点本,而对于原刻本,亦颇难得 [3]。但在刘阶平看来,《聊斋志异》的刊本,最早要推清乾隆31年莱阳赵荷村(起杲)从睦州官舍的卷刻本,即今日通行的十六卷本。原刻本在北平和济南的旧书摊,随时可见,并不希贵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