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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城镇化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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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城镇化”的突破口

在我国现阶段,我们遇到的是一种叠加、矛盾的城镇化现象:一方面,“逆城镇化”的前提是城乡一体化,即发展到那样一种程度,农村人口也可以享有城市的各种物质生活条件和便利。目前我们似乎离这个前提还很远,现实世界里城乡差异还较大,很多乡村由于青年人的出走和乡村工业的衰败,还出现“空心化”现象;另一方面,城里人涌向乡村的各种活动又方兴未艾,“逆城镇化”的大潮不断出现各种新的征兆:比如乡村休闲旅游人数大量增加,从大城市到小城市和乡村异地养老的现象也越来越多,还有一些进城农民工、中高等院校毕业生、退役士兵以及科技人员等返乡下乡创业和就业,推动了农村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我国的城镇化,在总体上可能还没有到达“逆城镇化”的阶段,但“逆城镇化”的现象,却已经在很多地方、以多样化的形式、越来越多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我国的新型城镇化,“新”就新在更加强调以人为本,更加强调以人的城镇化为核心,更加强调城乡一体化的总要求。从这个意义上说,“逆城镇化”与我城乡一体化的要求,与美丽乡村建设的要求,在本质上是一致的。这也意味着我们要更加重视“逆城镇化”。

第一,要搞好乡村建设的空间规划。现在,我国的城镇都有建设规划,但乡村却没有普遍的空间建设规划,很多国家的空间规划都覆盖到每一寸国土,但我国直到目前并没有负责乡村规划的专门部门、机构和经费。在规划上城乡分离的局面到了必须改变的时候。只要看看全国各地许多乡村地方出现的“垃圾围村”现象,就能深切感受到规划的缺乏。要坚决杜绝把乡村的大树都搬到城里,而把城市的垃圾都倾倒到乡村的现象。

第二,认真落实城乡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建设的均等化要求。近些年来,我国在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方面取得很大进展,很多省区都拨出专款帮助农村家庭改厕所、改厨房、改畜圈,从而极大改善了农村的环境和生活条件。但从法律上说,城乡之间的公共服务和基础设施建设体制还是分割的。供水、供电、道路、公共照明、通信、交通、绿化、垃圾处理、环境整治等,在城市里自然是政府的责任,所需的公共经费也来自财政,而这些在乡村很多情况下没有固定的公共财政预算,村民们自己也无力改善。

第三,要防止把乡村建设得与城镇一个样。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田园风光,那是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乡村建设中,当然要有经济核算,公共设施建设也要考虑效益和效率的要求,但应当力求留得下青山绿水,留得下历史记忆,留得下乡愁。如果把乡村都变成了水泥高楼,那就既没有了美丽,也没有了乡村。

第四,要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支持返乡下乡人员创业创新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意见》,促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在农村深入开展,为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增添新的动能和活力。我国现在正处于深入推进新型城镇化的关键阶段,要从城乡一体化要求的高度来认识当前农村社会发生的深刻变化,为改变我国农村生产生活的面貌探索新的突破口。(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学部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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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阶段真的存在“逆城镇化”吗?

逆城镇化就是在体上对城镇化的一种逆反运动,逆城镇化主要是假设含义,不是指单纯局部现象,更不是毫不相干的局部现象。城镇化发展至今,国外城市发展中偶尔的逆反现象不足以说明事实上存在逆城镇化,我国更不存在所谓的特殊逆城镇化。

从对城镇化的影响和逆反作用来看,我国一定时期存在逆城镇化的政策倾向,如限制外出务工,限制城乡要素互通有无等政策措施,这些倒称得上特殊的逆城镇化。城镇化是历史发展的大方向大趋势,但是城镇化本身并不是一个单向过程,而应伴随来去自由的选择。现在出现的返乡创业和资本下乡,不是逆城镇化,人们因为农村自然环境吸引,以及因乡愁乡恋所系发生的返乡下乡行为,更谈不上是逆城镇化,种种现象只是实现城乡动态均衡的过程。

现在农民的处境仍然是双栖钟摆状态,留不住的城市与回不去的乡村问题同时并存,主要原因是在开放条件下,农村一亩三分地难以形成饱和劳动量,难以满足农民综合经济需求,农业自然成为农民的副业和兼业,农业主要依靠农民的农外收入自哺并辅助其他反哺机制得以维系,总体上看需要转移的农业人口还没有完全洗脚上岸,也足以说明逆城镇化是不可能的。

在城镇化进程中,人地关系再配置再平衡会朝有利方向发展,有时也会因为整体经济波动出现短暂回流,这不是逆城镇化现象,这是经济发展的问题。大城市功能布局调整,大中小城市与农村合理组合不是逆城镇化,而是城市和乡村结构的再优化。即使达到刘易斯拐点,那也是在更高层次上城乡均衡的再调整,进而形成新型的城乡结构关系。不管怎样,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份额更小,完全不具备支撑所谓逆城镇化的条件,可以说逆城镇化是一个伪问题。

在讨论城镇化和所谓逆城镇化时,有两大问题需要特别关注。一是城市如何扩容并促进城乡互动发生。要尊重城市发展规律,既不搞强制性的城镇化,也不搞抑制性的城镇化。城市承接人口转移能力需要逐步提升,政策要跟着农民选择走,跟着城乡发展的步伐走,要促进城乡要素双向流动。

有些看似促进城镇发展,看似保护农民利益的措施,实际上在阻碍四化同步协调发展,最终也阻碍城镇与农村的共同发展。二是城市经济的长期健康发展问题。当城市发展到一定阶段时,就业和产业发展等问题会接踵而来。

当出现危机征兆时,不是一些人想象的城市变盘时由农村接盘的问题,甚至通过所谓可逆城镇化维系社会稳定的问题,我们不能用农业思维来化解城镇化问题,因为发展到城市经济高级阶段时,城镇化的路径和结构体系本身就是不可逆的。我们只有始终实施积极有效的城镇化,发展健康的城市经济体系,丰富和完善社会经济和国家治理体系,不断提升城市治理水平,才能最终从根本上长远上寻求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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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城市化”趋势下中国村镇发展的机遇

在中国,“逆城市化”问题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受到理论界关注,一度成为理论热点。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90年代中国出现“大城市化”高潮,随之而来“大城市病” [1]也刺目地呈现在世人面前,主张“逆城市化”的声音骤起。由于中国的“城市化”水平(2005年,城市化率43%)还远远低于发达国家(2005年,城市化率75%),“城市化”依然是各地发展的基本主题,主张“城市化”的声音很快就压过“逆城市化”的声音。[2]各种主张此起彼伏,各执一词,分歧的原因主要是对“逆城市化”的基本认识仍停留在对现象的陈述和评议上,没有对“逆城市化”的内涵及外延予以深入的研讨。

一、“逆城市化”是城市化的派生物

“逆城市化”,究竟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究竟是偶然现象还是必然现象?究竟是城市化的最后阶段,还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派生出来的新现象?如何描述和鉴定“逆城市化”,关系到我国城市化如何持续发展和新农村如何建设。

1976年,美国地理学家j.l.berng首先提出了“逆城市化”(counter-urbanization)这一概念,他描述的是发达国家城市发展过程中的新特点:城市社会的人口重心发生变化,城市社会的经济活动和政治影响力也由城市中心向地区转移。之后不少学者将“逆城市化”看成城市“空心化”。如中山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教授刘琦在批评城市建设时指出:中心区毕竟是城市的核心区域,承载着这个城市的历史文化,而没有历史文化的城市是缺乏原动力的。但是,在很多城市的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出现过“空心化”的情况。这种现象在欧洲城市发展过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结果造成了逆城市化现象,老城区变得冷冷清清,经济衰落,严重影响了城市的可持续发展。[3]还有学者将城市的异化视为“逆城市化”,如江苏省社科院经研所所长葛守昆认为,“城市化发展中已出现了异化——‘逆城市化’现象,如单纯的经济增长、土地的浪费、环境的污染、贫富差距、不安全感等”[4],因而需要“警惕‘逆城市化’”。

本文认为:美国学着j.l.berng关于“逆城市化”的认识开拓了城市研究的新领域。但“逆城市化”不是城市的无节制拓展,不是“穷人住在拥挤的市中心,富人住在清静的市郊区”,不是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功能随着富人的转移而转移,导致城市空心化。“逆城市化”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派生物。

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在《城市规模的经济学分析》一文中从成本与收益的角度分析了城市的形成、壮大和分化的成因。茅于轼先生认为,当城市规模发展到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后必然形成递增与分化的对流趋势。[5]城市发展正是这样。任何优质的东西都有它的时间性、相对性。由于城市化不断地聚集资源和产业,到一定程度后,城市的空间就会接近饱和。新的资源和产业要挤进大城市,而城市空间有限,在这种情况下,曾经优质的资源、优势的产业就可能异化为城市的累赘,要么提高新的资源和产业进入城市的成本,要么“吐故纳新”,分流传统的城市资源和产业。理智的选择是“吐故纳新”,是“分流”。因为进入城市的成本不断提高,城市规模发展的边际效益必将为零甚至为负数。这类“吐故”现象,就是“逆城市化”。“逆城市化”是在城市化进程中必然出现的现象,而且,随着信息化、生态化时代以及汽车时代的到来,人们生活与工作的空间差距大大缩短,“吐故”还不仅表现在城市的传统产业的转移,还包括一些新兴产业完全安排在小城镇和乡村,如村镇旅游产业异军突起,人们从着重欣赏城市的繁华转移到着重欣赏乡村的宁静。

“吐故”是为了“纳新”。“吐故”与“纳新”在同时进行,都是城市化现象。如果说“城市化”是指一定区域的优质资源、产业和人口向城市聚集,这是大前提。那么,“逆城市化”则是中心城市的一些传统功能、优质资源以及人口向卫星城及村镇分流。这些分解和分流不同于国家的政策性安排,如我国20世纪60-70年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三线建设”,如国家政策取向的“城市支持农村、工业反哺农业”。“逆城市化”是城市化自身发展到一定阶段遭遇城市功能老化、城市产业结构不合理和城市空间压力增大等问题后,基于可持续发展的需要而必然出现的功能分解、产业分解和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并非阻止“城市化”的继续推进。恰恰相反,“逆城市化”有助于城市的功能优化、产业结构优化和空间压力减轻,有助于“城市化”的可持续发展。

由此,城市化与“逆城市化”的内在关系是:城市化发展水平越高,“逆城市化”趋势越强。既然“逆城市化”是中心城市一些传统功能和产业的分解及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是周边村镇发展的重大机遇。谁与“逆城市化”趋势对接,谁就抓住了周边小城镇和乡村发展的机遇。利用“逆城市化”趋势发展小城镇和乡村,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小城镇和乡村将成为中心城市自我优化、减轻空间压力的广阔平台,促使中心城市的空间结构更加合理,产业优势更加突出,聚集效应和带动效应更加强大。由此形成中心城市与中小城镇、乡村彼此之间产业呼应、优势互补、良性循环的“城乡一体”发展新格局,使城市化得以在新的格局里持续发展。因此,认识到“逆城市化”是客观规律,当城市规模面临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时,城市化应在优化城市功能和调整城市产业结构上着力,应在疏通“逆城市化”渠道,主动地安排和促使部分城市功能和产业向有条件的村镇转移上着力。在这个大背景下,村镇发展的基本思路:一是对接中心城市,接应“逆城市化”潮流上,二是强化特有的天然优势、历史优势,创造新优势,为吸留“逆城市化”潮流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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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城镇化中景观设计公司的发展机遇

摘要:顺应时展的潮流,设计符合人类居住、符合城镇乡村自然和谐的居住环境,是设计公司发展的根本原则。在我国社会城镇化发展到一定程度,不可避免地出现逆城镇化的形势下,面对新型的郊区生活的需要,景观设计公司开始面临客户数量增加以及施展空间扩大等一系列的机遇。面对机遇,景观设计公司只有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原则,回归创造美的本质,同时提升设计层次兼顾到各方利益,才是抓住机遇实现更好发展的应对措施。

关键词:景观设计公司;逆城镇化;新型郊区生活状态;机遇

我国城镇化经过十多年的快速发展后,逆城镇化也逐渐到来。所谓逆城镇化,是指城市中心人口为了逃避交通拥堵、污染严重等问题而向远郊乃至乡村流动的居住现象,在西方发达国家,这一现象非常普遍,即住在郊区,城里上班。逆城镇化是伴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出现的产物,即可以享受乡村的悠闲,又不会与城市发展步伐相脱节,在乡村可以享受到城市的生活品质。在这一发展过程中,人们不再满足于一般的乡村居所,而需要提升总体的生活品质和生活环境,这一需求给景观设计公司带来了无限的发展机遇。创造美,是景观设计公司的责任。

一、景观设计公司面临的发展机遇

(一)客户群体持续扩展

城镇化发展过程中带来了一系列的人口拥挤、环境污染、交通堵塞等问题,这使得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开始转向已经具有了良好交通条件的郊区农村,在环境适宜的郊区或者是因为城镇化发展所产生的“空心农村”建设新家园。这些人开始渴望通过改变周边生活环境来提升生活品质,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回迁潮”。我国经济较为发达的东部沿海地区包括中西部一些大城市在内的地区,都开始出现了这种逆城镇化的发展潮流。而顺应逆城镇化发展,越来越庞大的向乡村扩散的人群就成为了景观设计公司的新客户群体。

(二)施展空间逐渐增大

原本居住于城区的居民在迁移到郊区或者乡镇农村之后,并不满足于一般乡村的生活状态,而是希望维持原有的生活水准甚至获得更好的生活居住体验。最基本的是包括医疗、交通等基础配套设施的完善;最主要的是大部分在逆城镇化过程中回归“乡村”的人是奔着美丽的生活环境去的,如典型的度假村,独家别墅再到现在流行的新型都市农庄、乡村别墅等。这些项目无一例外的是具有优美的环境,投资商在把这些项目推向市场的时候,都会把景观环境作为其主要卖点。所以景观设计公司在这一新的发展形态中,会迎来更多的机遇与挑战。以擅长旅游景观和旅游地产景观设计为特点的明昊设计公司,其作为涉足旅游景观设计多年的资深公司,已经看到了我国城镇化发展的新特征,做到了握住城镇化与逆城镇化的发展脉搏,实现了调整公司方向、融入到社会形势中去的目标。位于昆明郊外的山水・天使湾项目和山水湖畔是明昊设计团队注重为居民打造“第二居所”,满足都市人避开都市喧嚣,在有山有水的地方休闲度假的高端逆城镇化项目。下面以此为例,来分析在我国逆城镇化发展的过程中,设计公司所面临的发展机遇以及应该如何抓住机遇,实现自身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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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逆城市化”机遇?推进高淳新型城镇化发展

一、“逆城市化理论”之缘起

“逆城市化”是美国地理学家波恩在 1976 年提出的一个概念,是指由于人口增多、交通拥挤、环境污染等“城市病”日益突出,城市社会的人口重心开始发生变化,城市人口向郊区甚至是农村流动。“逆城市化”现象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必然,它促使人们重新反思和审视传统城市化发展的道路和理,推动大中城市优质资源向中小城镇乃至中心村延伸,为村镇发展提供了重大机遇。因此能有力助推我国新型城镇化道路的持续健康发展。在我国许多地方都出现了逆城市化的情况,越来越多的城里人开始向往着去郊区生活、居住。据北京的一项最新调查显示,在被调查的人中有 54.5%的人近期有意到郊区投资,70%的人有意到郊区购买第二居所。在南京市没有进行过这样的调查,但是写字楼里的白领羡慕着郊区的慢节奏生活,渴望到郊区去休闲度假、买房居住,却是普遍存在的事实。在这样的背景下,作为南京市南大门的远郊高淳可以适时地抓住发展机遇,推动自身的城镇化快速发展。

二、南京近郊之“逆城市化”

南京,简称宁,是江苏省会、副省级市,中国国家区域中心城市,国家重要的政治、军事、科教、文化、航运、经济和金融中心,国家综合交通枢纽、通信枢纽和科技创新中心,南京都市圈核心城市,长三角辐射带动中西部地区发展的重要门户城市。2013年南京市常住人口总量为818.78万人,户籍人口643.09万人,城镇化率为80.5%,排全国第7位,主城已完全城镇化。

纵观国内外城市的发展规律,基本上城市在发展过程中要经历三个发展步骤:第一步是城市的自然形成和发展阶段,城市或因自身的资源条件,或因区位优势等吸引周边人群的聚集;第二步是城市的壮大扩张阶段,城市的发展需要大量的人口进入城市,从事第二和第三产业,使得在这一阶段城市急剧膨胀;第三步是城乡一体化阶段,也就是在这个阶段城市中心区因为不堪重负,无法为大量的人口提供充分的住房、交通、医疗、教育等配套资源设施,城市的空气污染、环境恶化。与此同时,大量的外来人口和新市民因为无法承担城市高额的房价、物价,开始向城市的郊区分流;另一部分富人也被郊区的优美环境吸引,在郊区购置别墅,城市的郊区村镇开始发展起来。

数据表明南京已经进入了城市发展的第三阶段,南京的近郊浦口六合江宁已经率先抓住了这个发展机遇。2000年12月,经国务院批准,撤销江宁县,设立江宁区。2002年,为实现跨江发展,经国务院批准,撤销浦口区和江浦县,设立新的浦口区。撤销大厂区和六合县,设立新的六合区。这三个区设立之后,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在十来年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经济发展总量,还是发展势头,相对于主城区而言,都呈现了后来居上的势头。

以江宁区为例,2008年南京地铁一号线延长线的开通,地铁所实现的远距离通勤,使得江宁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时期,其与主城区的互动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第一,江宁区分解了主城区的经济功能,智能电网、生物医药、装备制造、温泉旅游这些回报率极高的新兴产业在江宁遍地开花,为其储备了雄厚的经济实力。第二,江宁区分解了主城区的文化功能,江宁的高教资源极为丰富,江宁大学城已经有15所大学超过15万大学生入驻。第三,江宁区分解了主城区的消费功能,在初始阶段盛行的乡村旅游、温泉旅游已经不能完全满足市民的消费需求,江宁区几个大的购物中心,如万达、同曦万尚城等,正在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消费主体。第四,江宁区分解了主城区的居住功能。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带来了人们居住成本、生活成本加重和人的自然天性与大自然的隔离,主城区居民越来越向往郊区低成本居住、低成本生活和对大自然的拥抱。如今的江宁,俨然成为南京房地产市场销售主力军。岔路口板块、三山百家湖板块、东山板块、麒麟板块,无论是楼盘产品本身还是生活配套,已经发展成熟,三山百家湖板块更是成为了南京数一数二的高档别墅区。以上四个方面就是江宁在与主城区的良性互动中所抓住的发展机遇:一方面城市化所带来的“逆城市化”冲动非常强劲,另一方面郊区可以借此有重大发展。

三、高淳“逆城市化”优势及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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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初中生逆反心理的成因及对策研究

目前,我国加快了城镇化建设,农村乡镇城镇化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辽宁省朝阳市喀左县这个江南小镇也融入到这个历史潮流中,随着“新城”建设的不断推进和经济社会事业的全面发展,我县与外界的交流越来越全面、越来越频繁。目前,镇内汇聚了5万多外来建设者,吸引了大量外来人员到我县参加建设。在城镇化进程中,我县的学校教育和管理正在接受着各种各样的挑战。本课题以辽宁省朝阳市喀左县为例,旨在调研城镇化进程中初中生的逆反心理的表现形式,分析其形成原因、规律,找出城镇化进程过程中对这类学生带来的影响,从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等角度提出解决问题的对策,为城镇化进程中学校及时适应城镇化进程中乡村教育的变化、转变教育观念、调整学校办学功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思路。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村劳动力流入城镇。但是,由于户籍制度以及与户籍制度相联系的城乡隔离的各种制度的改革尚未完成,农村劳动力外出寻求非农就业,却不能同时实现农民身份向市民身份的转变。城镇农民工为了解决孩子的教育,把他们带在身边,而这些流动人口学生正处于受教育的关键期,由于家庭教育的缺失、学校教育观念的滞后以及社区教育的空白,其安全、学习、心理、品行、情感和生活等方面都面临着诸多问题。流动人口学生教育问题的解决,关系到一代或几代人的成长与发展,关系到外出务工农民的根本利益,影响到农村教育事业的发展,影响到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与和谐社会的构建。

“逆反心理”是我们在教育工作中经常提到的一个名词,是青少年成长过程中的一种心理状态,在中学生中表现得尤其明显。此时,学生在生理、心理方面都发生了很大变化,“长大”和“独立”意识的觉醒、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似是而非的人生观、世界观,使他们追求标新立异、特立独行。

一、逆反心理的表现形式

根据国内外研究者的概括,以及笔者在工作实践中的观察,初中生的逆反心理主要有以下表现:

第一,是对学校、教师、家长的教育表现出一种不认同、不信任的反向思考。他们“往往以社会上某些个别的不公正的事实来以偏概全地全盘否定正面宣传”。

第二,是对教育中的榜样人物及先进分子进行否定。对于教师和家长所宣传的先进人物,无端猜测、怀疑和嘲讽,进而否定他们的先进事迹。对于身边的榜样,则冠以“拍马屁”给予排斥和嘲笑。

第三,是对不良现象产生情感认同。在一些青少年当中,打架斗殴被看作是有胆量;与教师公开对抗被视为有本事;讲哥们义气等不良思想却赢得了很多学生的认同。而对于乐于助人、爱护集体、爱护公物、遵守校规校纪的青少年则肆意讽刺、挖苦。

第四,是对思想教育、遵章守纪要求的消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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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逆城市化背景下乡镇国道绿地景观设计策略探究

摘 要:逆城市化背景下大批城市人口厌倦恶化的城市环境开始向乡镇回流。乡镇绿色基础设施随之提升。乡镇国道绿地作为乡镇绿色基础设施的一部分,其建设质量亟待提高。笔者通过分析逆城市化给乡镇经济、环境、人文带来的影响,从缓解环境压力和适应社会变化趋势的角度提出乡镇国道景观的设计策略。

关键词:逆城绿化;绿地景观设计

1 逆城市化

逆城市化是20世纪7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城市发展的新现象[1]。其定义为城市人口向乡村居民点和小城镇回流的现象。

乡镇逆城市化现象有以下几种典型特点,乡镇人口密度增大,从国外已有逆城市化现象和国内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逆城市化建设进程中发现,城市人口非转农或迁移到郊区去住的现象越来越普遍,但在人口转移后,其就业、生活方式、价值观仍是城市型,对原有乡镇居民有一定同化作用。同时原有居民逐渐改变就业方式,由单一农作向服务业转变;城乡二元结构的化解,逆城市化现象将城市、农村、乡镇结合到一起,逐渐磨平原有明显的鸿沟,即所谓新型城镇化;购买力提高促使乡村经济上的繁荣;促进教育、服务设施的健全,乡镇人口教育文化水平、审美能力的提高;乡镇原有生态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环境污染增大。

2 逆城市化洪流中乡镇国道道路环境的转变

2.1 大气污染愈加严重

随着逆城市化的日益推进,乡镇机动车数量增多,尾气排放量也日渐上升。2015年,柴静推出雾霾调查纪录片《苍穹之下》,强调危害人类健康的空气最重要污染源PM10~PM2.5,主要来自于化石燃料燃烧、机动车尾气排放以及道路扬尘,道路景观环境污染比城市的平均水平更加严重,严重危害周边居民的身体健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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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镇发展机遇

在中国,“逆城市化”问题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受到理论界关注,一度成为理论热点。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90年代中国出现“大城市化”高潮,随之而来“大城市病”[1]也刺目地呈现在世人面前,主张“逆城市化”的声音骤起。由于中国的“城市化”水平(2005年,城市化率43%)还远远低于发达国家(2005年,城市化率75%),“城市化”依然是各地发展的基本主题,主张“城市化”的声音很快就压过“逆城市化”的声音。[2]各种主张此起彼伏,各执一词,分歧的原因主要是对“逆城市化”的基本认识仍停留在对现象的陈述和评议上,没有对“逆城市化”的内涵及外延予以深入的研讨。

一、“逆城市化”是城市化的派生物

“逆城市化”,究竟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究竟是偶然现象还是必然现象?究竟是城市化的最后阶段,还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派生出来的新现象?如何描述和鉴定“逆城市化”,关系到我国城市化如何持续发展和新农村如何建设。

1976年,美国地理学家j.l.berng首先提出了“逆城市化”(counter-urbanization)这一概念,他描述的是发达国家城市发展过程中的新特点:城市社会的人口重心发生变化,城市社会的经济活动和政治影响力也由城市中心向地区转移。之后不少学者将“逆城市化”看成城市“空心化”。如中山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教授刘琦在批评城市建设时指出:中心区毕竟是城市的核心区域,承载着这个城市的历史文化,而没有历史文化的城市是缺乏原动力的。但是,在很多城市的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出现过“空心化”的情况。这种现象在欧洲城市发展过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结果造成了逆城市化现象,老城区变得冷冷清清,经济衰落,严重影响了城市的可持续发展。[3]还有学者将城市的异化视为“逆城市化”,如江苏省社科院经研所所长葛守昆认为,“城市化发展中已出现了异化——‘逆城市化’现象,如单纯的经济增长、土地的浪费、环境的污染、贫富差距、不安全感等”[4],因而需要“警惕‘逆城市化’”。

本文认为:美国学着j.l.berng关于“逆城市化”的认识开拓了城市研究的新领域。但“逆城市化”不是城市的无节制拓展,不是“穷人住在拥挤的市中心,富人住在清静的市郊区”,不是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功能随着富人的转移而转移,导致城市空心化。“逆城市化”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派生物。

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在《城市规模的经济学分析》一文中从成本与收益的角度分析了城市的形成、壮大和分化的成因。茅于轼先生认为,当城市规模发展到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后必然形成递增与分化的对流趋势。[5]城市发展正是这样。任何优质的东西都有它的时间性、相对性。由于城市化不断地聚集资源和产业,到一定程度后,城市的空间就会接近饱和。新的资源和产业要挤进大城市,而城市空间有限,在这种情况下,曾经优质的资源、优势的产业就可能异化为城市的累赘,要么提高新的资源和产业进入城市的成本,要么“吐故纳新”,分流传统的城市资源和产业。理智的选择是“吐故纳新”,是“分流”。因为进入城市的成本不断提高,城市规模发展的边际效益必将为零甚至为负数。这类“吐故”现象,就是“逆城市化”。“逆城市化”是在城市化进程中必然出现的现象,而且,随着信息化、生态化时代以及汽车时代的到来,人们生活与工作的空间差距大大缩短,“吐故”还不仅表现在城市的传统产业的转移,还包括一些新兴产业完全安排在小城镇和乡村,如村镇旅游产业异军突起,人们从着重欣赏城市的繁华转移到着重欣赏乡村的宁静。

“吐故”是为了“纳新”。“吐故”与“纳新”在同时进行,都是城市化现象。如果说“城市化”是指一定区域的优质资源、产业和人口向城市聚集,这是大前提。那么,“逆城市化”则是中心城市的一些传统功能、优质资源以及人口向卫星城及村镇分流。这些分解和分流不同于国家的政策性安排,如我国20世纪60-70年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三线建设”,如国家政策取向的“城市支持农村、工业反哺农业”。“逆城市化”是城市化自身发展到一定阶段遭遇城市功能老化、城市产业结构不合理和城市空间压力增大等问题后,基于可持续发展的需要而必然出现的功能分解、产业分解和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并非阻止“城市化”的继续推进。恰恰相反,“逆城市化”有助于城市的功能优化、产业结构优化和空间压力减轻,有助于“城市化”的可持续发展。

由此,城市化与“逆城市化”的内在关系是:城市化发展水平越高,“逆城市化”趋势越强。既然“逆城市化”是中心城市一些传统功能和产业的分解及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是周边村镇发展的重大机遇。谁与“逆城市化”趋势对接,谁就抓住了周边小城镇和乡村发展的机遇。利用“逆城市化”趋势发展小城镇和乡村,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小城镇和乡村将成为中心城市自我优化、减轻空间压力的广阔平台,促使中心城市的空间结构更加合理,产业优势更加突出,聚集效应和带动效应更加强大。由此形成中心城市与中小城镇、乡村彼此之间产业呼应、优势互补、良性循环的“城乡一体”发展新格局,使城市化得以在新的格局里持续发展。因此,认识到“逆城市化”是客观规律,当城市规模面临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时,城市化应在优化城市功能和调整城市产业结构上着力,应在疏通“逆城市化”渠道,主动地安排和促使部分城市功能和产业向有条件的村镇转移上着力。在这个大背景下,村镇发展的基本思路:一是对接中心城市,接应“逆城市化”潮流上,二是强化特有的天然优势、历史优势,创造新优势,为吸留“逆城市化”潮流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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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镇发展探讨论文

一、“逆城市化”是城市化的派生物

“逆城市化”,究竟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究竟是偶然现象还是必然现象?究竟是城市化的最后阶段,还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派生出来的新现象?如何描述和鉴定“逆城市化”,关系到我国城市化如何持续发展和新农村如何建设。

1976年,美国地理学家j.l.berng首先提出了“逆城市化”(counter-urbanization)这一概念,他描述的是发达国家城市发展过程中的新特点:城市社会的人口重心发生变化,城市社会的经济活动和政治影响力也由城市中心向地区转移。之后不少学者将“逆城市化”看成城市“空心化”。如中山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教授刘琦在批评城市建设时指出:中心区毕竟是城市的核心区域,承载着这个城市的历史文化,而没有历史文化的城市是缺乏原动力的。但是,在很多城市的发展过程中,都曾经出现过“空心化”的情况。这种现象在欧洲城市发展过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结果造成了逆城市化现象,老城区变得冷冷清清,经济衰落,严重影响了城市的可持续发展。[3]还有学者将城市的异化视为“逆城市化”,如江苏省社科院经研所所长葛守昆认为,“城市化发展中已出现了异化——‘逆城市化’现象,如单纯的经济增长、土地的浪费、环境的污染、贫富差距、不安全感等”[4],因而需要“警惕‘逆城市化’”。

本文认为:美国学着j.l.berng关于“逆城市化”的认识开拓了城市研究的新领域。但“逆城市化”不是城市的无节制拓展,不是“穷人住在拥挤的市中心,富人住在清静的市郊区”,不是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功能随着富人的转移而转移,导致城市空心化。“逆城市化”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派生物。

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在《城市规模的经济学分析》一文中从成本与收益的角度分析了城市的形成、壮大和分化的成因。茅于轼先生认为,当城市规模发展到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后必然形成递增与分化的对流趋势。[5]城市发展正是这样。任何优质的东西都有它的时间性、相对性。由于城市化不断地聚集资源和产业,到一定程度后,城市的空间就会接近饱和。新的资源和产业要挤进大城市,而城市空间有限,在这种情况下,曾经优质的资源、优势的产业就可能异化为城市的累赘,要么提高新的资源和产业进入城市的成本,要么“吐故纳新”,分流传统的城市资源和产业。理智的选择是“吐故纳新”,是“分流”。因为进入城市的成本不断提高,城市规模发展的边际效益必将为零甚至为负数。这类“吐故”现象,就是“逆城市化”。“逆城市化”是在城市化进程中必然出现的现象,而且,随着信息化、生态化时代以及汽车时代的到来,人们生活与工作的空间差距大大缩短,“吐故”还不仅表现在城市的传统产业的转移,还包括一些新兴产业完全安排在小城镇和乡村,如村镇旅游产业异军突起,人们从着重欣赏城市的繁华转移到着重欣赏乡村的宁静。

“吐故”是为了“纳新”。“吐故”与“纳新”在同时进行,都是城市化现象。如果说“城市化”是指一定区域的优质资源、产业和人口向城市聚集,这是大前提。那么,“逆城市化”则是中心城市的一些传统功能、优质资源以及人口向卫星城及村镇分流。这些分解和分流不同于国家的政策性安排,如我国20世纪60-70年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三线建设”,如国家政策取向的“城市支持农村、工业反哺农业”。“逆城市化”是城市化自身发展到一定阶段遭遇城市功能老化、城市产业结构不合理和城市空间压力增大等问题后,基于可持续发展的需要而必然出现的功能分解、产业分解和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并非阻止“城市化”的继续推进。恰恰相反,“逆城市化”有助于城市的功能优化、产业结构优化和空间压力减轻,有助于“城市化”的可持续发展。

由此,城市化与“逆城市化”的内在关系是:城市化发展水平越高,“逆城市化”趋势越强。既然“逆城市化”是中心城市一些传统功能和产业的分解及人口分流,因而“逆城市化”是周边村镇发展的重大机遇。谁与“逆城市化”趋势对接,谁就抓住了周边小城镇和乡村发展的机遇。利用“逆城市化”趋势发展小城镇和乡村,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小城镇和乡村将成为中心城市自我优化、减轻空间压力的广阔平台,促使中心城市的空间结构更加合理,产业优势更加突出,聚集效应和带动效应更加强大。由此形成中心城市与中小城镇、乡村彼此之间产业呼应、优势互补、良性循环的“城乡一体”发展新格局,使城市化得以在新的格局里持续发展。因此,认识到“逆城市化”是客观规律,当城市规模面临边际效益为零甚至为负数时,城市化应在优化城市功能和调整城市产业结构上着力,应在疏通“逆城市化”渠道,主动地安排和促使部分城市功能和产业向有条件的村镇转移上着力。在这个大背景下,村镇发展的基本思路:一是对接中心城市,接应“逆城市化”潮流上,二是强化特有的天然优势、历史优势,创造新优势,为吸留“逆城市化”潮流创造条件。

二、“逆城市化”是村镇发展的重大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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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逆城市化”医治“城市病”

“逆城市化”对“城市化”而言是吐故纳新,对村镇来说,则是巨大的发展能量

“逆城市化”是相对于“城市化”而言的。“城市化”是一定区域的政治功能、经济功能、文化功能、社会功能以及居住和消费功能向城市聚集。在这些聚集过程中,一个突出的现象是农村人口向城市转移。所以,城市化率又是衡量城市化水平的一项硬指标。

“大城市化”的必然结果是愈来愈强大的聚集效应,同时也带来了聚集空间趋近极限和难以持续的种种“城市病”。当城市的发展到了一定极限,就得调整和优化城市的功能结构和空间结构,由此,中心城市曾经辉煌有加的各种功能,比如政治中心、经济中心、文化中心以及居住和休闲娱乐等功能纷纷向有条件的中小城镇及乡村分解。这些功能分解就是“逆城市化”。

吐故纳新

从历史上看,“城市化”发展经历了三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是城市自然形成阶段。17世纪英国工业革命和工业化出现之前可谓城市自然形成时期。第二个时期是“大城市化”阶段。由于工业化需要以大城市为基础和吸纳大量农村劳力,人口和产业便源源不断地向大城市“单向汇集”,形成了一大批特大中心城市。第三个时期是城乡一体化阶段。

19世纪末,霍华德发表了《明天的田园城市》,成为城市化理念发生重大转变的标志性事件。由于单向发展的“大城市化”所积累的“城市病”和城乡矛盾导致了城市化的不可持续,于是出现了“大城市化”和“逆城市化”双向对流的局面,也就是一方面“大城市化”还在进行,另一方面大城市的一些功能和产业、人口向周边村镇转移,即“逆城市化”趋势更加强劲。“双向对流”,就是城乡一体化。

“逆城市化”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阶段派生出来的新潮流。城市化发展水平越高,“逆城市化”趋势越强。“逆城市化”对“城市化”而言是吐故纳新,对村镇来说,则是巨大的发展能量。“逆城市化”潮流涌向哪里,哪里的乡镇发展速度就快。利用“逆城市化”趋势发展小城镇和乡村,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小城镇和乡村成为中心城市自我优化、减轻空间压力的广阔平台,促使中心城市的空间结构更加合理,产业优势更加突出,聚集效应和带动效应更加强大。由此形成中心城市与中小城镇、乡村彼此之间产业呼应、优势互补、良性循环的空间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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