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狗的生活意见范文精选

6月26、27日，孟京辉经典话剧《两只狗的生活意见》接连两天在山东省会大剧院上演，“笑着看戏，哭着回味”，酣畅淋漓的笑声和笑中带泪的回味使此剧一票难求。孟氏的话剧中“嘲讽”和“反叛”是不可或缺的元素。从《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到《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发自内心的对现实与社会的嘲讽、对自身存在的质疑无疑是其重要的美学符号。

如何诠释荒诞派戏剧的喜剧性、革命性和游吟风格？先锋话剧的先锋性到底在哪里？出人意料的摇滚乐演出、临场互动、歌唱表演是出自什么样的创意？从荒诞到现实，艺术对当下应该保持怎样的冷眼和警醒？怎样才是合格的孟氏演员？6月27日，本刊记者于演出后台专访了本剧的主演、主创刘晓晔。

艺术的功用：

无处不“犬吠”，无处不意见

话剧开了八个头。

有观众迟到十分钟，主演刘晓晔说“吆！又有人，还有人肯为话剧花这么多打车钱，重新演给他。”

《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于七点半开场，开场半小时后依旧有观众陆陆续续到场，刘晓晔根据这八九个人演绎了八九种“生活意见”、“艺术意见”：“既然要刷微博了，就拍张照吧”、“剧院就是巨远”、“最后排的？那边都是山艺老师买的票，课时费才八块钱一小时，不用跟他们抢钱，都没钱”、“我们这戏演了一千多场，其实一半都靠重演。”

这个话剧从一开始就没有固定剧本，观众和剧场的氛围就是剧本的一个重要结构。“生活意见就是随处可见的感受和意见。”在后台，刘晓晔告诉本刊记者。被加入进表演成为“荒诞”的一部分，济南观众意外的捧腹大笑。“孩子应该不要乱跑”、“不要在剧场吃东西”、“手机别拍照”这些看剧常识都被以最出人意外的调侃方式表达在舞台上，甚至济南的市建、品味、“城市之根”都成为剧本内容。

有一种好玩且不负责任的说法是：在《两只狗的生活意见》演出的过程中，你要是起身上趟厕所，都会被台上的二位男主演立马调侃到剧情里去。这有点类似于德云社，郭德纲随时会大喊：“哎，别介，别走啊您呐，您要觉着这包袱不好，我重新给您抖一个。”

这成为更多人走进剧场观看这部话剧的重要原因。生活很累，不是每个人都像豆瓣清新网友一样，时刻琢磨着给自己再找些形而上的终极议题。《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很贫、很贱，台词简单粗暴，甚至都有些不像是孟京辉的作品——作为亚洲剧坛最具影响力的著名戏剧导演、媒体口中“90年代‘先锋’剧场的拓荒者”，孟京辉没有走“中国式导演”的老路——默默无闻，获得认可，捧为大师，得意洋洋，不着四六。

孟京辉的最大特点并不在于作品多么深刻，毕竟众多习惯于提前离场的观众们，才没有时间去研究导演的博大情怀，散场人多不方便取车，那才真着急啊！所以，孟京辉擅长讲故事的特点，才留住了大批观众。戏剧不像电视剧，外在的表现形式和个人的感情抒发都是虚的，能否把故事讲得精彩动人，才见真章。

而说到本剧的故事，其实名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是让两只狗拟人化地吐槽人生。背井离乡来到城市，来福和旺财以为幸福生活召之即来，四处碰壁之后才发现他们简单纯洁的头脑，完全无法理解都市生存法则。为了吃上一口饱饭，他们卖过艺，选过秀，当过保安，混过上流社会……到头来因为没有“城里狗”的合法饲养牌照，被打狗队打得遍体鳞伤。这就是“狗生”，压力山大怎么办？得吐！于是就有了《两只狗的生活意见》，胡闹中蕴含“哟，怎么想得和我一样”。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编辑部的故事》里，马晓晴饰演的小保姆桔子的老梗：“听说城里生活好，我就来了。鸡窝关不住金凤凰，牢房锁不住自由人！我一个人风餐露宿，弹尽粮绝，一咬牙用最后一毛钱上了趟厕所，捡了这本《人间指南》。我就是要当大明星，你们别管我，让我落入不管谁谁谁的魔掌，跳入爱谁谁的火坑吧！”最终你才明白，在成年人的眼里，这个世界并非纯真，也并非是一个值得对抗的世界。恭喜你，请仔细听，“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的背景音乐响起。

治愈系爱情喜剧《失恋33天》口碑与票房俱佳

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话剧版《失恋33天》在上海的第一轮演出过半，好口碑与票房同步上涨，全国巡演的邀约也纷至沓来。

从微博上的讨论不难看出，“黄小仙是否犀利依旧”、“王小贱能不能赶超文章的表演”、“跟电影有什么不一样”是观众比较关心的话题，而从观剧之后的微博反响来看，该剧丰富的剧情和多变的形式都没让观众失望，同时也让成都观众充满了期待……

从前，有个木匠名叫王亮。他身强力壮，手艺又好，整天走东串西做活计，一年四季都不闲着。

这年夏天，他被邻居李老实家请去做家具。李老实怯内，家里的一切事情全是他老婆卢氏当家。卢氏深知生活的艰难，过日子十分仔细，每顿饭后，都把剩下的馍数一遍，然后挂在房梁上，若下顿做饭时发现少了，就骂她的儿媳妇，说她偷吃了。她儿子在外做生意，常年不在家。儿媳妇模样俊俏，举止轻佻，卢氏怀疑她不守妇道，却又没有证据，所以常常找茬儿寻事。开始王亮很看不惯卢氏的所做所为，暗暗地为她儿媳妇叫屈。可是，那天上午他蹲在门口磨刨刀，无意间看见她儿媳妇进了屋，踮起脚飞快地拿起了一个馍揣进怀里，转身出来进了她自己住的厢房。照例午饭时卢氏又骂了起来。她儿媳妇也不是省油灯，和卢氏叮叮当当吵起来。下午，家里没有别人的时候，王亮好心好意地对她儿媳妇说，我看你婆婆也不是怕你吃，你为啥还要偷馍呢?儿媳妇说，木匠大哥，你只管做你的活就是了，我们家的闲事你不要管。说罢望着王亮妩媚地笑了笑，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由于卢氏赶活心切，晚上没让王亮走，在西屋给他搭了个铺，让他住下了。王亮择铺，已经大半夜了还没有睡着。忽然他听见院里的狗叫了起来。他以为来小偷，忙起身隔窗向外张望，只见东屋的门开了条缝，卢氏的儿媳妇闪身出来，一扬手向狗扔过去半个馍，那狗低头吃馍，便不再叫唤。儿媳妇向北屋和西屋看看，蹑手蹑脚地向大门口走去。一会儿，她扯着一个男子向里边走来。王亮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起火，也不知出于什么动机，他响响地咳了一声，同时拉开屋门走了出去。吓得那个男人转身向外跑去，儿媳妇贴墙站着不敢动弹。这时那一大一小两只狗冲着门口不停地叫唤。北屋的灯亮了，卢氏大声喝问：“谁呀?”儿媳妇吓得抖作一团，冲着王亮直打手势。王亮咳嗽一声，扭脸对卢氏说：“是我，起来上茅房哩。”卢氏哦了一声，嘱咐他小心狗，又吹了灯睡了。王亮站在那里尿泡尿，回身向卢氏的儿媳妇招招手，那女人就随着他进了西屋。

来日吃饭时，卢氏发现馍少了，又破口骂起儿媳妇来。儿媳妇自然不服，和卢氏吵了起来，说她根本就没有到放馍的屋里去，不信你问问木匠大哥。王亮自然偏向她，就对卢氏说：“她确实没有到北屋去过，你不要冤枉人了。”卢氏奇怪地说：“这就怪了，没有人拿，馍怎么会少呢?”王亮为了给她儿媳妇开脱，就指着外边那只狗说：“是那只狗偷吃的。”卢氏不信，说：“馍篮挂在梁头上，狗怎么会够到呢?”王亮说：“它跳到桌子上用爪子扒着篮子衔的。我亲眼看见的还会有假?”她儿媳妇见王亮作证，越发胆壮，反口骂卢氏冤枉她。卢氏气极，拿起一根棍子把那只狗狠狠地打了一顿。

狗挨了打，恨透了王亮。家里没人的时候，狗就瞪着王亮，龇牙咧嘴呜呜叫唤。王亮生气，嘴里骂道：“妈的，反了你了！”弯腰拾起一根棍子，追过去打那狗。狗钻进窝里不敢出来。那只小狗却趴在窝门口冲他叫唤。王亮用棍子去打小狗。母拘忙把小狗拉到里边，用身子挡住棍子。狗躲在里边，一整天都没有出来。到了晚上，王亮悄悄起来，蹑手蹑脚要往东屋去的时候，那两只狗发疯似地冲他咬叫不停。卢氏起来，才将那狗喝住。王亮躺在床上心火难按，不时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低声咳着，给东屋的女人发着信号。后半夜，那女人拉开门缝出来了，那拘冲着她也咬个不停。女人扔过去一块馍，那狗闻也不闻，只是冲着她叫唤。卢氏点灯出来，一直看着儿媳妇从茅房出来，进了东屋以后，她才熄了灯。

王亮和卢氏的儿媳妇恨死了那两只狗。第二天，趁卢氏老两口不在家，王亮在那个女人的撺掇下，拿起木工用的锛要把那两只狗打死。吓得母狗领着它的狗崽子逃了出去。一连几天，那狗都没敢进家。卢氏以为狗丢了，念叨一通只得作罢。

由于日夜劳作，王亮难免身上犯困。这天午饭后，他拉了一条席，躺在树阴下休息。正要入睡，忽然感到身边有轻微的响动，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条母狗衔着一根麻杆，正悄悄地比量他的身高。王亮立即跳起，顺手抓起一条棍子去打那狗。狗衔着麻秆飞快地跑开了。

这天下午，王亮家里来人，说他媳妇快生了，让他回去看看。吃过晚饭，王亮就急急忙忙地回家里去了。

29+30

2007年，排出《两只狗的生活意见》时，刘晓晔29岁，陈明昊30岁。

135

2007年，陈明昊和刘晓晔在良乡的一个学校里，用了四个半月，也就是135天从一点头绪都没有到排出了《两只狗的生活意见》。

三场退票

《两只狗的生活意见》第一轮演出，由于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观众，刘晓晔太卖力气，演完第 3场就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中间的 3天去医院治嗓子，给3场观众退了票，第 7场才接着演。

《雷雨》

《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中有戏仿《雷雨》的片段，其实刘晓晔和陈明昊的处女作就是《雷雨》。在天桥剧场的地下室，两人谁也没说，偷偷用3个月排完了《雷雨》。谁想到后来孟京辉却说： “2046年，曹禺先生去世五十周年后才有版权呢，才能随便演，你们俩别闹了，来排儿童剧吧。”

这以后，每天早上总看得见这只黑狗。不知不觉中，它渐渐长大了。黑狗很喜欢和一只花狗在一块玩，它们或者一起抢食物，或者一前一后追逐。有时，黑狗看见我去上课，会摇着尾巴，跟我走一段路，然后折返回去。

有一天，我见楼下那家店铺前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店面出租”。听别人说，这家人好像要去其他地方。没过多久，楼下那家店铺搬空了，据说主人要去很远的地方，没法带走黑狗，就把它留下来了。我不知道这对黑狗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发现黑狗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和花狗一起活泼地玩耍，看见我去上课，也不会摇着尾巴，再跟我走一段路。它显得无精打采，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它总是趴在我家楼下，两只耳朵耷拉下来，侧躺着睡觉。有时，别人不小心踩到它，它只是两声，很懂事似的，换一个偏僻点的位置继续睡觉。

它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到外面去，也就是说有两三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我总是会把一些好吃的给黑狗吃，而那只狗每次见到我也会摇摇尾巴，已示友好。因为天气日益变热，黑狗会爬上楼来歇息，而它不会睡在别人的门前，而是睡在两层楼的转角处。

七月底，我看见黑狗重新在院子里，它又和花狗一起快乐地玩耍，因为现在有户人家愿意照顾它，给它水喝，给它东西吃。我觉得：黑狗被主人抛弃时，它很悲伤，而现在有人收养它，它有了归宿，所以又像以前那样高兴起来。

到了八月份，我再也没有看见黑狗了。直到后来才知道，黑狗在菜市场那边玩耍时，有人将它捉起来杀掉。黑狗很不幸，主人抛弃了它后，它终于找到新的主人，但还是难逃厄运。我真想谴责杀狗的人：“为什么不能让它过自己快乐的生活呢？”

母狗并不是个好听的词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被迫出现在某人一时兴起的恶语中，我面对眼前这一只行动迟缓的母狗，只是怔怔的。每日见它闲庭信步地从前屋到后院，从后院到前屋，安适自得的神情甚至超过从前。

它由娇小变得笨拙，竟像一头奶牛，我看着它，以为日子会随着它缓慢而自得的步伐静静流过。

深秋的傍晚，虽未寒风凛冽，但也凉意四起。我和妈妈回家，看见母狗吊着一团黑黝黝的异物焦急地彷徨。妈一步上前，大惊失色：“它……是不是要生了……小狗下半身露出来了……”我知道事态严重，母狗不知带着那半个身子的幼狗游荡了多久，从那毫无动静的躯体中，我隐约嗅见死亡的气息。母狗无助而凄厉，它像远古时一匹受伤的狼，仰颈长啸，却少有悲壮，多有悲伤。妈妈七手八脚地铺了一个简易的软窝，狗慌急地卧上去，不停地舔着那半个身子。她身材娇小，回过头自是十分费力，但是她在不停地努力，一点一点，每次都是很小的一点，但没有间断。可是事态并不因她的努力和我的焦急而改变。挣扎许久后，那团异物滚落而出，像匀速运动的球，从始至终，没有动一下，最后一秒，它定格了，我才确定――这是只死狗。我的心微微一沉，自言自语道：“死了……”一直沉默无声的母狗缓缓抬起头，那是怎样的眼神！我无法描绘，那带着疲惫、惊恐而愤怒的眼神！它没有流泪，它不愿如人一样潸然泪下来增加故事的伤感，但是那双沉默的眼睛，却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的回忆终结于我和周公真切见面的那一刻，而母狗的经历终结于它生出最后一只小狗的一瞬间。我不知道母狗面对生出三只狗，只活了两只的局面是否有幸运之感，反正，当我看见两只蠕动的小生灵时，竟对那个叫上帝的中年人或老头感激涕零。母狗专注地用最古老的爱的方式――舔舐，包括死尸在内的三个孩子。这种无怨、愚蠢的爱，如脉脉的流水，少有洪波，多有微涟。

然而两只小狗也逃不过病魔这一关。它们嗜好蒙头大睡，一天天衰弱下去。母狗依然激动而且欣喜地送上它的。它不知道，它的孩子已不值得它耗费精力了。

终有一天，阳光明媚，美得要生花了。在这最不合宜的天气里，两只小狗安静地死了。母狗默默地看着它们，一遍遍嗅闻，没有设想的长啸，只是有意或无意的，望了望窗外辉煌的阳光，然后，调头，低下，看我一眼，又低下，沉思默想一会儿，我以为它在悲痛。譬如人的嚎啕大哭，但它又调整了一下方位，再度舔舐小狗，送上它的！这不是本能，而是狗用它缓慢而笨拙的大脑机器一番思虑后的行为！两条小躯体随它有力的舔舐也一起一落地动，但凝重的气氛并不就此划破，灰暗的角落，尘气弥漫，阳光直射着母狗毫无表情但舔舐着的脸，气氛一点也不惨烈，只是酸酸的阳光一再散开，无言的，像一首歌。

母狗的行为无高尚可言，几天后，它活泼如初便是最好的证据。没有想象中诗意的伤感，一个母亲没有以随孩子死去为这个故事画一个悲痛的句号。可是，为什么要记得死呢？我只记得执著的母狗小小的身影，独自在阳光灿烂中舔舐着它的孩子，淡淡的感觉。

评语

狗獾(Melesmeles)是上海地区最大的陆生野生哺乳动物，目前仅在奉贤区和松江区发现尚有野生狗獾种群存在，因此需要通过重引入以恢复狗獾种群。国外对狗獾秋冬季的活动节律［1－2］、生理变化［3－4］等研究较多，但国内仅有郝辉等［5］研究了上海郊区狗獾的活动节律。本文对重引入上海奉贤申亚生态园试点区内的狗獾进行秋冬季行为观察，评估其对环境的适应性，为今后在上海地区的野放提供基础资料。 1研究地点和研究方法 1.1研究地点 重引入狗獾的试点地选在上海奉贤区泰日镇明星村申亚生态片林中。如图1所示，试点区分为A、B两区，A区占地约2500m2，B区占地约5000m2，两区东、南、西三面环水。在两围栏的南部均有高约3m，面积约400m2的土丘，土丘能提供狗獾挖掘洞穴的场所。在土丘下1m建水泥人工巢穴，地下面积约25m2，可作为狗獾冬季的蔽护场所。在两区外布设铁丝护栏，地上部分高2m，深入地下0.5m。2010年10月，从山东莱芜引入5只成年野生狗獾(2雄3雌)，均为野外捕获。分为两组放入A、B两区，A区3只(1雄2雌)，B区2只(1雄1雌)。分区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狗獾为争夺食物和领地发生争斗。狗獾是广食性动物［6］，在围栏内可自然觅食，同时每天定点提供补饲，满足动物对营养的需求，助其顺利越冬:肉食性饲料新鲜猪肉75g/只，占日粮的10%～15%［7］，仔猪后期配合饲料(含水分13.5%)400g/只。奉贤地区年平均气温为15.5℃，1月上旬到2月上旬为全年气温最低期，平均3.0～3.5℃［8］。 1.2研究方法 因狗獾主要在夜间进行活动。在狗獾的洞口、补饲点、主要活动路径及人工巢穴内安装固定的红外夜视摄像机探头(ALW-840CX)，从2010年11月至2011年2月在每天17:00时至次日6:00时观察和记录狗獾进出洞的时间和取食等行为。以5只狗獾平均每天出洞和回洞的时间之差作为夜间平均活动时间。同时每天晚上及次日早晨分别称重补饲点的肉食性饲料和配合饲料的重量，以二者的差值作为狗獾夜间的取食量。研究地点奉贤地区的温度数据来源于上海天气网。所有数据均通过Excel和SPSS17.0进行处理。 2结果 狗獾白天在洞穴内聚群睡眠，夜间出洞活动。夜间行为主要有取食、排遗、标记和运动等。结果表明，2010年11月25日至12月13日以及次年2月4日至2月16日狗獾每天都会出洞进行活动和取食。但12月14日至次年2月3日出现2d以上出洞活动一次的现象，间隔时间的长度和出现频次如图2所示。通常狗獾平均2～4d出洞活动一次，间隔时间最长达8d。5只狗獾在引入一周内即能每天在补饲点取食，同时围栏内可见大量食坑和其他采食痕迹，11月末大幅减少，12月至次年2月则几乎没有发现新鲜的采食痕迹。因此冬季狗獾食物的主要来源为人工补饲。狗獾每天可取食新鲜猪肉75g/只，而配合饲料每天的消耗量呈现波动，随时间变化(图3)。2月末围栏内取食痕迹才逐渐增加。2010年11月末至2011年2月狗獾的配合饲料取食量、平均活动时间与温度的变化情况见图3。11月下旬平均温度在5～15℃之间波动，狗獾夜间的平均活动时间从180min下降至120min左右，配合饲料的取食量从170g左右下降至100g左右;12月下旬至次年1月底，温度在0～5℃之间波动，平均活动时间仅60～90min，配合饲料取食量低于50g/只;2月初随着温度上升，曲线出现一个峰值，狗獾的平均活动时间和取食量也随之出现峰值。狗獾的夜平均活动时间、取食量与温度正相关。 3讨论 狗獾的活动取决于天气情况、食物等因素的季节性变化。据文献记载，冬季狗獾的活动时间和活动距离全年最短，平均每2d地面活动1次，也有的狗獾整个冬天绝大多数时间在洞内度过，这主要取决于环境温度［1－3］。本研究发现，温度对狗獾夜间活动时间的影响较大。11月下旬，平均温度逐渐下降，狗獾夜间活动时间也随之减少。奉贤区1月温度最低，普遍低于5℃，期间狗獾夜间的活动时间频率降低。这是狗獾应对低温天气的策略，通过减少洞外活动时间的次数和时间，同时通过洞内聚群睡眠的方式减少能量流失。2月初温度回升，其活动时间才逐渐增加。 食物短缺的寒冷冬季，狗獾在地下的洞穴中度过［9］。但在人工饲养条件下，冬季有充足的食物供给，也可见活动，但食量稍减［10］。本次观察来自山东的狗獾，于秋季引入上海，在秋季每天进食新鲜猪肉75g/只，配合饲料400g/只，且在围栏内可见大量狗獾觅食留下的食痕，而冬季则偏爱猪肉，配合饲料取食量降至50g/只以下，围栏内很少发现自然觅食的痕迹。推测这是狗獾对人工饲养条件的短期适应。狗獾在秋季大量进食，储存脂肪，冬季温度较低，围栏内的食物稀少，人工补饲提供了稳定的食物来源，且偏爱肉类饲料，可以考虑在今后的补饲中适当增加肉类饲料的日粮比例和种类。另外，由于配合饲料含水分13.5%，因此很难确认是否为狗獾主动摄取。 狗獾有冬眠的习性［10］。郝辉等［5］的研究表明，上海的狗獾不冬眠。本次观察中狗獾在冬季活动时间和取食量有所下降，且出现2～4d出洞活动一次的现象。是否冬眠还需进一步深入研究，这对在上海重引入狗獾恢复野生狗獾种群有重要意义。

她要的是一个温馨的小家，

而不是流浪小动物“收容所”；

她要过的是踏踏实实的日子，

而不是没有尺度的爱心泛滥。

面对丈夫“18年收养400只流浪

猫狗”的癖好，

再善良的人恐怕也不会毫无怨言……

记者去采访那天，王素芳正在给几只小猫小狗洗澡，细心的举动无不流露出她对这些小动物的喜爱。可有谁会想到，她竟然为了家里的这些猫猫狗狗，两次差点和老公离婚。王素芳的老公叫王亲玉，是哈尔滨市的一名出租车司机。王亲玉有个“怪癖”：遇到流浪猫狗就捡回家。18年里，他共收养过400多只猫狗，他的家也因此成了名副其实的“流浪小动物之家”。

乡下的狗越来越少了,狗都进了城。在我住家附近的大花园里,只要是晴好的清早,往往狗比人多,通常是一个人领着一只狗,有的领着两只狗,甚至三只狗,在花园里时而疾奔,时而漫步。人无所事事,只要绳子不从手里滑脱,就可以天南地北地想些心事。狗却不同,它似乎对什么都新鲜,这儿闻闻,那里嗅嗅,有时还要啃两口带着夜气的草,若遇同类,它就一面文雅地发出吠声,一面追逐。狗走在前面,人跟在后面,快和慢是由狗决定的,狗牵着人。时辰一到,主人发出指令,狗就知道要回去了,虽然对草地恋恋不舍。但狗的本性使它懂得主人是它的神,主人至高无上,它只好给新结识的伙伴打声招呼,走出了园子。

城里的狗真幸福。乡下的狗跟主人一道吃,而且伙食标准比主人次,比如饭里加了太多的杂粮,主人就要把米粒剔尽,杂粮留给狗吃;主人炖了猪蹄,狗绝对沾不到一粒肉星子,只能啃骨头,虽然狗喜欢啃骨头,可到底不如吃肉那么方便,而且,狗喜欢啃骨头说不定也是人的误解,世世代代的乡下狗都只能啃到骨头,我们就以为那是狗的天性了;狗吃饭的时间也要晚一些,主人没吃完,狗槽就是空的,必须等到最幼小的主人都放下碗,才有一瓢汤汤水水的残渣倾泼进门槛下的石臼里。这样的待遇,让城里狗听起来,真是见笑了。城里狗比主人吃得精细!它们食物中的蛋白质、钙、磷、维生素E都有国际指标,还有专门为它们制造饲料的企业,有民营的,也有合资的;一天到底吃多少顿,要看它们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而定。乡下狗如果不小心擦了一下人的裤子,就要被踢一脚;城里狗常常被人搂在怀里,受到温情的抚摸甚至亲吻。乡下狗如果不是猎人喂养,很少有单独的名字,都叫狗(即使有自己的名字,也无非是根据它的毛色叫黄儿白儿黑儿之类),城里狗都有自己的名字,有的叫乖乖,有的叫丑丑,有的叫欢欢,还有的叫小姐、叫妹妹……不一而足。它们当然也有个统一的名字,但统一的名字不叫狗,而叫宠物。乡下狗如果把屎拉在庄稼地里,人是高兴的,如果拉在道上,被主人踩着了,就要遭到恶骂,即使拉屎的狗早跑得不见踪影,还是要被骂;城里狗要是在外面拉了屎,主人不但不骂,还要摸出人用的手纸为它擦屁股。不管是下雪还是落刀,乡下狗都只能用自己的皮毛保暖;城里狗却可以像人一样穿上衣服,有的还是上好的毛料,衣服的款式,跟人穿的一样时髦。

城里狗是幸福的。因为幸福,使它们很有教养。乡下狗长成之后,勇猛骠悍,见到陌生人,龇牙狂吠,声震旷野,而城里的狗决不狂吠,即使叫两声,也很注意控制分贝。(可我听人说,那是人为它们做了声带手术,它们想大声叫也不行。)

乡下有没有弃狗?我在乡间生活了十二年,之后每隔一两年要回去一次,都没听说过有这事。城里却有弃狗。那天我去书店,在书店外的大街上,一条狗在游荡。显然,它已经被抛弃好多天了,身上的长毛几乎落尽,眼睛不知是因为发炎,还是因为饥饿,红肿得睁不开,每有人从它身边过,它就抬起头望,人走出很远,它才缓缓地朝前走。我一直不清楚狗的心里是否会产生忧伤,但在人看来它是忧伤的。没人要它了,它就成了一条丧家狗。我想狗跟人一样,不怕没有房子,就怕没有家。我从店里买书出来,那只狗不见了。不久它就会死。死就死吧,它已享过福了,不应该有什么遗憾。乡下狗同样会死,只不过死得痛快些而已,主人想吃狗肉了,趁它不备的时候,一棍棒挥在它的颅骨上,它就倒下了,如果它还在哼,或者昏头昏脑地打着圈子,主人就再补一棒,它就死了;它还有另一种死法:主人把它吊起来,往它嘴里灌几瓢水,它就咽气了――主人这样杀狗,是想取一张完好无损的皮,剥下来卖掉,或者请师傅硝一硝,入冬前镶在棉衣里。这两种死法都很痛苦,但时间短暂,不像城里的弃狗,在绝望和盲目的奔袭中,慢慢耗尽生命的元气。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一死。死是所有生命的最后归宿,城里的弃狗懂得这个道理,就大可不必悲伤,再说,走向死亡的途路中,它已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而且可以多消遣一些世景,它依然比乡下狗优越。

实在说,城里狗也有不及乡下狗的地方。乡下人养狗,一般是从它的幼年一直养到需要它死的时候,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老死在自己窝里的。城里人很难把一条狗养到老死,都是卖来卖去,买来买去。狗市场上,老主人把狗关在铁笼里,笼外挂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狗的品种、年龄、体重、注射疫苗情况和价格,买主看上了,就连笼带狗提走。这就需要城里狗不断地适应新的环境。城里人都知道,环境里的气氛是人创造的,到头来环境却控制了人。适应环境是绝大部分人要过的生存第一关,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改变环境只有少数人才办得到。而环境并不那么好适应,它往往给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甚至心理创伤。想必狗也是。何况狗的环境不是它自己创造的,适应起来就更困难。旧主人喜欢听它这样叫,喜欢看它这样跑,喜欢它以这样的姿势跃入他(她)的怀中,喜欢狗的右脸蹭他(她)的左脸,换了新主人,说不定“这样”全都变成了“那样”,狗就必须接受训练,把过去的一切忘掉。狗的忠诚使它难以忘掉旧主人,可不忘旧主人就无法讨得新主人的喜欢,就可能面对更新的主人,面对更新的环境,甚至被遗弃在大街上。

城里的狗很幸福,但要做好一只城里的狗,并不那么容易,最难的一点,就是它不得不改掉一些狗性。

改就改吧,多年的同居共处,彼此之间难免有一些渗透,要改起来可能也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困难,要不,城里有主人的狗怎么都活得那么欢实?它们该不是怕成为弃狗而伪装吧?伪装是一种复杂的心理活动,狗的智力恐怕还达不到这境界。说穿了,这也是它们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所付出的一点小小的代价,与乡下狗生活的艰辛比较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

要真正说起来,城里狗比不上乡下狗的地方,应该是它们的爱情了。乡下狗到了的季节,人还没出动,它就不见了踪影,乡间辽阔的土地上,一片坡地,一条渠堰,一块石板,都可以成为它们歌唱爱情的场所。事前野地里的狂奔是它们谈爱的过程,公狗追上了母狗,母狗也看得上公狗的雄健和风姿,就接受它的爱情,站下来;否则,彼此拉倒,又去找别的狗。它们的背景很广大,碧天旷野,烂漫的山花和庄稼的幼苗,在风里摇动。城里的狗行吗?春天里,你往那些养狗人家的楼下过,如果那只狗没被阉掉(被阉是城里狗的普遍命运),就会听到狗的惨叫。它们有吃有穿,叫什么?那点儿器官上的事情,熬一熬,季节一过就过去了,有什么好委屈的?人大概是这么想的。可是狗还是要叫,骂它打它哄它都不行。国与国之间的语言能够翻译,动物的语言却始终没能翻译成人的语言,至少没有令人信服地翻译过来,而那些动物与人是这般亲近,可见亲近并不等于理解。如果我把那些狗的叫声说成是“我亲爱的情狗啊,你在哪里,我想你啊”,显然是混账话。城里狗的机会是有限的,除非主人想让母狗生小狗。即便这样,配偶也是由主人选择,长距离的狂奔所生发的快意,如果狗不会做梦的话,就没法体味了。城里人忙,狗必须为主人节约时间。我曾见两个,把两只狗拉到一起,让它们干事,两个就蹲在一旁,手里握着牵狗的绳子,说些与狗不相关的话题。狗的事情干完了,人就结束了谈话,站起来互道了再见,各人拉走各人的狗。狗没有余后温存的时间。在人看来,这实在有点儿不舒服。

好些朋友在这两年开始养狗。她们谈论起狗,比谈论起小孩还要热情。这一群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不大谈论孩子的,他们平时很注意,不把私生活的话题带进聚会。

刚开始养狗的人,也不谈论狗。后来,养狗的朋友多了,养狗就会成为聚会的话题。经常谈一会儿,然后又会有些抱歉,也许意识到,这个话题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加入的。

从他们身上,我也看到养狗的情况多种多样。就像复杂的人生;也观察到,狗与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宠物与宠物主的关系。

比如一位诗人朋友,他养的狗是一只从街上捡回来的流浪狗。据说,那只狗在一个单位的院子里已经流浪了一两年了。单位大楼里的年轻人,经常喂喂它,但觉得最好还是给它找个家。后来,他们就告诉了这位朋友,于是诗人就去把这只狗领回了家。

我是绝对不能想象这位朋友会养狗的。这位朋友一直向往着不羁的生活,不喜欢有什么牵绊,现在他居然也养起了狗。每天要出门遛狗,领着它玩,还要给它准备吃的。他说,这条狗,因为做过流浪狗,所以非常感恩,在家里,会为一只没抓到的蟑螂守候一个晚上,出门又会特别恐惧跟主人走散。

因为情感寄托养狗的情况就更普遍了。我的一位女友,去年开始养一只狗。本来她和老公是不要孩子的人。现在狗成了他们夫妇俩的女儿,娇宠任性,无法无天。有一次,狗大病一场,我这位女友情感投入太深,当时觉得,如果狗救不回来,那他们夫妇的关系也就破裂了。

好在花了几千块钱后,狗的病还是治好了。但她却心有余悸,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多养一只狗,好分散一下这种情感。这样,她就考虑搬到郊外的大房子去住。

在这之前,狗给我的印象,更多的是街上那些狗和它们的主人。从周围朋友养狗的事情,可是切实感觉到,他们和狗的关系并非单向的施与受。人从生活上照顾狗,但狗也从精神等各方面回馈了人。狗已经成为了他们家庭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