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文章中心 > 科学哲学

科学哲学范文精选

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十篇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从科学哲学学科的发展看技术哲学学科的进路

摘 要:从科学哲学学科的发展,来看技术哲学学科的发展道路,主要有技术史的研究,还有技术哲学的相关内容。同时引出的还有技术哲学的发展问题,当与非哲学学科如何融汇发展如何处理,不同学科的专家如何沟通,科学哲学与技术哲学的共融发展问题等。

关键词:技术哲学学科;科学哲学学科;发展

当前科学哲学从孔德开始,就出版了关于实证主义的书籍《实证哲学教程》,同样技术哲学也较早问世。苏格兰尤尔,作为一名工程师出版了两卷本的《工厂哲学》和《技术辞典》,这就意味着科学哲学,进入了实证主义阶段。德国和俄国分别有工程师,著出了技术哲学相关书籍,虽然技术哲学的起源与科学哲学同步,但是发展过程,却步调不一致。当前的科学哲学已经从教学到研究,有了一定规模的发展。但是技术哲学却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被关注。我国的学者提出的技术哲学的发展出路,就是融合了当前科学哲学和人文传统与工程结合而成的。

一、技术哲学参照科学哲学发展的可能性

从科学哲学的发展过程来看,技术哲学虽然步调较缓,但是相互的哲学发展路程是,可以参照对比,从而进行改进的。

(一)研究对象的可能性

科学哲学的研究对象是科学,技术哲学的研究对象是技术,从根本上,二者的研究对象属同源体。当前对技术知识的观点,主要从技术知识体系的概念、实践性和认知上进行研究。国际上对技术哲学的研究点,主要是从科学哲学的实验性出发,从而对科学进步有所促进。技术哲学与科学哲学在高端研究上,发展融合度非常高,例如在基因研究上和纳米的相关科学与技术,都是难以清楚的进行区分。结合社会体制的影响,科学和技术的发展,都能够很好的结合的。从研究对象上看,结合科学哲学与技术哲学的特点,技术哲学参照科学哲学发展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二)研究队伍的可能性

全文阅读

从科学哲学走向科学文化哲学

【内容提要】从科学哲学到科学文化哲学,是新世纪科学哲学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从科学哲学到科学文化哲学,不仅有助于从根本上改变科学哲学的狭隘定位,从而使其走出现有的困境,而且还将大大拓宽科学哲学的研究视野,从而为科学哲学的发展开辟颇为广阔的前景。

【英文摘要】from philosophy of scientific to philosophy of science culture is an imp ortant developmental direction of philosophy of science in the new century .it will not only contribute to change fundamentally the narrow orientatio n of philosophy of science, thus extricating itself from the existing pred icament,but also widen greatly the field of vision in the research of phil osophy of science,thus opening up very broad prospect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hilosophy of science.

【关键词】科学/文化/哲学

science/culture/philosophy

【正文】

1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中国的科学技术哲学领域里,逐渐出现了不少新的亮点。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亮点之一,就是科学文化哲学的孕育和产生。

所谓科学文化哲学,大致可以看做为这样一种学科或研究方向,即将科学看做是一种文化或文化活动,从而对其进行哲学探究。需要指出的是,其一,科学文化哲学的研究对象依然是科学,只不过是它将科学作为一种文化或文化活动来研究,而不是仅仅局限于做认识论的研究,因而它既区别于传统的科学哲学,又区别于一般的文化哲学;其二,科学文化哲学研究依然是一种哲学研究,因而它比科学历史学、科学社会学等元科学更加靠近传统的科学哲学。如果说,我们将传统的科学哲学理解为是一种狭义的科学哲学的话,那么,科学文化哲学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广义的科学哲学。更进一步说,科学文化哲学将是对传统的科学哲学的深化和拓展。

全文阅读

玄学和科学哲学

对玄学与关系的两种理解

与科学的关系,是一个争论了几百年而至今尚未解决的。近代以来,科学开展了一场“民族独立运动”,开始从哲学的母体中解放出来,开疆拓土,地盘越来越大;而哲学则仿佛是旧时的宗主国,一退再退,领地愈来愈狭。于是不断有人预言:哲学即将终结;或者干脆断言:哲学已经终结了。与此相应,则是哲学的一些忠贞不渝的卫道者,主要是哲学界的人文主义者,他们针锋相对,捍卫哲学的尊严,然而他们抗争的呼声往往显得那样的软弱无力;同时,哲学界还有一派科学主义者,他们实际上已放弃了哲学的立场,他们的所谓“哲学”,实质上已经是科学而非哲学了。

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强烈地意识到,“哲学与科学之关系”已是一个不可回避、亟待回答的前沿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大致不外两种对立的立场:

一种可谓“取代论”,这是科学主义者的观点,认为科学产生之前,人们对世界的认识水平太有限,太“不科学”,只能聊以传统哲学的方式、即以“玄想”的方式去把握世界;而科学既经产生,哲学的认识方式就该退出舞台了。在科玄论战中,邓中夏的观点颇有代表性:“自从各种科学和科学发达之后,哲学的地位,已经被这些科学取而代之了。哲学的所谓本体论部分——形而上学,玄学鬼群众藏身之所——已被科学直接的或间接的打得烟消灰灭了。现今所残留而颇能立足的论部分,都是披上了科学的花衣,或是受过了科学的洗礼,如胡先生所信的实验主义,名义上虽则寄籍哲学,实际上科学乃是他的老家;由他们口口声声拿‘科学方法’做夸耀骄衿的无价之宝,便可以证明了。所以我的意思,哲学已是‘寿终正寝’,索性把哲学这一个名辞根本废除,免得玄学鬼象社鼠城狐一样,有所依据。”[21]

与此相对立的一种立场则可谓“分治论”,这是许多人文主义者的看法,或者说,是一种无奈的苦衷,一种“退守”的、略带几分伤感与苦涩的抗辩,认为哲学与科学各有其疆域,应该“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至于这种疆域具体如何划定,则又各说不一。

在我看来,“取代论”自有它的几分道理。传统的哲学“日不落帝国”对许多领域的统治,确实应该由科学的自治取代──事实上,这种事情早就开始发生并且仍在进行。但这个过程无论进行到哪一天,哲学都不可能最终被逐出精神生活的王国。只要人类存在一天,哲学就会存在一天,因为科学固然可以而且应该“拒斥形而上学”,但人却做不到,人不能不与“形而上学”打交道,因为(下文我将说明)“形而上学”乃是人之行为的思想前提、人之生存的精神条件。所以,“分治论”也有它相当的理由。康德说,他为理智划定界限,是为了给信仰留下地盘。这个说法颇有充分的理据,因为存在着这样一种论域,它是人之行为的必要前提,但科学或理智永远不可能“证明”它,而它正是哲学的论域。

但这种“分治”观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还是不充分的。其实,更进一步考察起来,哲学的论域不仅超越了科学,而且从根本上制约着科学;“形而上学”问题不仅为人类日常行为、而且为科学提供前提──具体来讲,它所提供的,乃是人之任何行为所必须以之为前提、而又永远不可能被任何科学证明的“信念”。这种信念,就是关于“生活”、“生存”、“存在”或者“实在”的一种“认定”。没有这种关于实在的信念,人,包括科学家,就无法采取任何行动,而势必陷于比哈姆雷特的犹豫不决还要严重万分的状态,只能坐以待毙。所以,吴稚晖当年曾指出:“即通明的哲人,早已不信上帝,尚坚称宗教可以与宇宙同尽。其实彼所指之同尽物,乃为宗教家久假不归的‘信仰心’而已。信仰心自然与宇宙同尽。”[22]此“信仰心”即指信念,它是与宇宙同始终的。难怪屠孝实评论吴稚晖:“惟吴君之主张,仅谓玄学之提倡,无益于今日之,初非谓玄学绝对不可谈,此种议论,其所争既不过先后缓急之间,对于玄学之本身,未尝有否认之意。”[23]

玄学与的对立性

全文阅读

社会学科学哲学

【内容提要】1976年布洛尔出版的《知识和社会造型》(1991年再版)对科学知识作了社会学的考察,对科学哲学提出了全面的批评。他认为,科学知识本身并不存在绝对的先验本质,也不存在合理性、有效性、真理性或客观性等特殊本质。布洛尔把知识或信念看作一种自然现象,认为科学社会学是一门科学而不是一门哲学。他的科学知识的社会学有四个基本信条,即因果性、对等性、对称性、自反性。布洛尔从他的科学知识社会学研究中得出了许多重要结论,其中有两条重要结论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成为80—90年代西方科学哲学领域的一个焦点。

【关键词】科学哲学科学知识社会学强纲领

【正文】

逻辑经验主义瓦解之后,科学哲学领域出现了繁荣气象,哲学家们从科学史、社会学、心理学、解释学等诸方面对科学知识的性质、科学知识的形成、科学理论的发展方式作了富有成效的研究,各种学派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各种关于科学知识的理论如大江风起,一浪接一浪。其中就有布洛尔(DavidBloor)科学知识社会学的强纲领,围绕这个强纲领形成了爱丁堡学派。布洛尔的《知识和社会造型》[①]对科学知识作了社会学的考察,提出了关于科学知识的新问题和新见解。多数科学哲学家致力于科学合理性规范,并把这个任务看成哲学的特殊任务。他们力图通过阐明真理、实在等概念来说明科学的合理性。他们认为,知识是信念之事物之间的一种关系,或者是信念与证据之间的一种关系,或者是信念系统内部的一种关系。这种科学哲学观基本上为科学社会学家所接受。许多社会学家认为,知识的性质(真假)不受外部的社会环境的制约,知识社会学不能研究和解释科学知识的内容和性质。

在《知识与社会造型》中,布洛尔提出了科学知识社会学的强纲领。他认为,科学知识本身并不存在绝对的先验本质,也不存在合理性、有效性、真理性或客观性等特殊本质。所有知识,不管是经验科学中的知识还是数学中的知识,都将被完全作为社会学研究的资料来处理。布洛尔的科学知识社会学所得出的两个重要结论是:第一,由于不存在上一级的或先验合理性、客观性、有效性标准,以建立和提供这些标准为核心的哲学是科学的累赘,多数时候对于科学不仅无益,反而有害。第二,“真”和“假”等是一定的社会利益和社会制度的产物。

强纲领的主要立场是,在说明为什么某人或某群体持有某个具体信念、为什么某一信念发生转变这个过程中,那些信念是真还是假、是有道理还是没道理等考虑是无关紧要的。布洛尔的强纲领有四个信条:(1)因果性对信念和信念变化的说明是因果说明,这要求我们考虑导致信念或知识状态形成的条件是什么。信念形成的原因有社会原因,也有其他原因。(2)对等性我们常常拿合理与不合理、真和假、成功和失败来评价我们的信念或知识,科学社会学必然对它们作出对等的说明。(3)对称性科学社会学的说明必须是对称的,比如说,同一种原因是既能说明真信念,又能说明假信念。(4)自反性科学社会学必然是自反的,它的说明模式必须适用于它自己。否则,科学社会学将是对自己的反驳。布洛尔比较接近自然主义的哲学家,他把信念看成一种自然现象,他的计划对信念作出因果说明,就象物理学说明运动现象一样。但是,他的知识社会学研究的结论却在哲学领域引起了轩然大波。

科学知识社会学的强纲领导致工具合理性逐渐取代规范的合理性。与实证主义的、历史主义的、波普主义的、实在论的科学哲学不同,布洛尔和爱丁堡学派关心对科学家的活动作经验解释,而不屑于科学合理性的规范解释。他们开辟了一条新的研究道路,试图把哲学家喜爱的规范搁在一边而又能对科学作出说明,这个领域现在叫做“科学和技术研究”(scienceandtechnologystudies,STS)。一般认为,STS在学术上是围绕着社会学进行的,但不可能脱离哲学和自然科学研究,最初的爱丁堡学派就是如此。在布洛尔的影响下,STS研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学术风格。与普通的科学社会学不同,STS学者以分析的分离和认识的中立精神来研究科学。这就是说,他们尽可能使他们的方法符合“置身事外”精神。不过,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关于STS应采取什么态度对待科学,成了争论的焦点。

STS使那些关心科学合理性和实在论的哲学家很不满意,因此受到许多批评。但是,这个领域取得了许多的成功,这就迫使哲学家们考虑:如果不提供关于科学合理性的规范说明,会受到什么重大的损失?现在回答“损失不多”的科学哲学家越来越多了。吉厄(R.Giere)是这个倾向的代表[②]。吉厄不太信服布洛尔的论证,同时又承认,布洛尔的哲学敌手没能证明在实际的科学实践之外有一个单独的“科学合理性”领域。吉厄用“工具合理性”一词来说明科学中的认识的成功,这个概念也是布洛尔的知识社会学的一个重要概念。这样,吉厄和布洛尔就联起手来了。吉厄说,不论过去是一些什么样的策略产生了认识论上可向往的结果,这些策略应该在将来配用到相似的场合中,这样就隐蔽地承认了这些关于研究目标的策略在具体场境中的相对性。布洛尔的强纲领的追随者巴恩斯(BarryBarnes)则使用了一个更有刺激性的词,即“自然合理性”[③],它与“工具合理性”的意思差不多。不管叫工具合理性还是叫自然合理性,科学所需要的合理性似乎不过如此。

全文阅读

科学哲学不是科学

科学哲学不是科学

科学哲学不是科学。将科学哲学看作是科学的母亲,甚至认为科学哲学可以给科学最一般的理论指导,就好像指望第二代永动机被发明一样不现实。我认为一个非常好的解释是这样说的,如果科学哲学像科学一样精确,以至于我们从中可以准确地把握某一科学理论的每个细节,及其发展方向的正确与否,那么我们有必要认真思考一下,评判该科学哲学正确与否的超科学哲学应该是什么?换句话说,科学哲学具有评判科学进步与否的功能,如果一定要致力于研究出像科学一样的精确的科学哲学,从而得到科学进步最一般的公式,那么必然会出现超科学哲学这个学科,以便于给这以科学化的科学哲学做一个评判。因为科学发展需要这样一种立足点。

我们不知道维也纳小组如果得知如今的归纳主义被批驳的千疮百孔是否会感到黯然神伤。但我们清楚地知道归纳主义在解决科学理论是如何得出的这一问题上束手无策。当年,卡尔纳普的那本《世界的逻辑构造》中的那句名言:“科学始于观察”,至今仍然余音在耳。但现在的大多数的科学哲学家已经认识到他的理论就像他的书名给人的感觉一样,太过夸大了。“归纳主义的困难不仅仅是因为,事实‘依赖于理论的’,并且是可错的,没有充分明确的事实使他们观点得以维持,而且还因为,对于理论如何能够从可发现的事实中推导出来,没有一个明晰的说明。”①

归纳主义的困难虽然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它的意义,因为当时正在与后面我将提到的否证主义还在进行着激本文由论文联盟收集整理烈的智力交锋,但我们应该为这样的事实而感到不安。因为归纳主义和科学史式的科学哲学有本质的不同,因为他力图给科学定理的得出提供最一般的科学方针。换句话说,有别于库恩、拉卡托斯或费耶阿本德的理论,逻辑实证主义想要解决的是科学真理问题,而他们更侧重于解决科学是如何进步的。

如果把现在的闻名的被认为是科学样板的理论全部都拿出来统计的话,我认为至少有95%的定理和定律是用到过归纳的方法的。(请注意,我并不是强调只靠归纳推理我们就能得出科学理论,我的意思是说归纳仍然是大部分科学论文中不可或缺的环节。)在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过程中,科学家们并没有完全按照科学哲学家纠缠归纳的缺陷的那样,不使用归纳的方法。在医药学中,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当实验员们为了验证新药品的特性时,会一次性做出几十个或几百个同类样品,目的并不是简单的统计层面上得出某个药品性质的发生属性概率,更重要的是他们认为这种归纳推理的方法是稳定有效的。在我看来,科学没有受到科学哲学家们的争论的影响,实在是件幸事。

像柏拉图不愿意承认亚里士多德是他最出众,但又是最让他头疼的弟子一样,波普尔也是一个“我爱吾师,但我更爱真理”一样的人物。维也纳小组不得不承认,他们培育出了一个最有名气,但也是后来对他们的理论抨击最严厉,而且是最有效的学生。波普尔的《猜想与反驳》更像是一部战斗檄文。他的序言里有这样的一句话:“既然我们绝不可能确实地知道,就不可能存在有权声称是权威的权威,有权为我们的知识沾沾自喜或者自命不凡的权威。”②

的确,按照查尔默斯后来的说法,否证主义者并不比归纳主义者面临的困难小,但我们永远不可能从逻辑上把否证主义驳倒。虽然波普尔的否证主义在解决实际问题方面显得有些无奈,但科学理论发展脉络的雏形正是在波普尔“p1→tt→ee→p2……”的四段论的基础上得以成形的。正是这样,库恩、拉卡托斯、劳丹、费耶阿本德等科学历史主义的科学哲学家才能在波普尔理论的基础上继续前行。

我并不是沉浸在对波普尔的颂扬,以至于我忘却了我写这一段的的主旨。我只是强调一下,正是波普尔对科学哲学的研究从科学逻辑转向了科学史,而他此后的科学哲学家大体都是按照他的方向走下来的。这不能不让人有些失落,科学真理如何得出这个问题其实还没有解决,他们就转移到了科学理论如何进步。一个不错的理由认为,科学真理也许并不错在,只能在科学进步中不断逼近真理,只要搞清楚科学是如何进步这个问题,科学真理问题也就解决了。但是,我认为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依靠动态的方法研究科学,依旧解决不了静态科学的合理性问题。比较幸运的是,有人也看出了问题。现代西方前沿的科学哲学,比如贝叶斯主义和科恩的非概率主义归纳正是这种趋向的回归。

全文阅读

哲学是科学之母?

“哲学是科学之母”这种说法有各种用途,例如为自己穷极无聊的文章起个看起来有深度的头,或者在辩护自己明显没有前景的科系价值时进行最后抵抗。然而,我相信这种说法无法在讨论中为哲学价值提供任何支持。现在,我讨论“哲学是科学之母”的三种可能意涵,并说明它们都对想要为哲学护航的人没有帮助。

假设有一个气急败坏的哲学人这样主张:“哲学是科学之母!”

这时,任何具有基本思辨能力的人,第一时间的反应应该会是:“‘科学之母’是什么意思?”一个可能的定义是:说X是科学之母,就是在说X是其他所有科学的基础;要是不懂X,你就不可能懂任何一个其他科学。

这个“科学之母”的定义确实够伟大。然而,这个定义救不了哲学人,因为在这种定义之下,“哲学是科学之母”这个主张是错的。理由很简单:就算你没念过哲学系,完全没碰过哲学,你依然可以理解其他大部分的科学,甚至还能学得很好,所以,哲学不会是其他所有科学的基础。

有人可能会说,哲学是所有思考活动的总和,不管是数学还是心理学都需要用到思考,所以哲学的确是所有科学的基础,要是你不懂哲学,就不可能理解其他科学。我同意所有科学都需要思考,但这没办法替哲学系辩护。这里的“哲学”被廉价化成“思考”了,当你在这种意义下说“哲学”很重要,你其实是在说思考很重要,而这没办法拿来为哲学系的那种“哲学”背书。

另一种“科学之母”的可能定义是:说X是科学之母,就是在说:在历史上,所有其他科学都是从X分化出来的。

在这种定义下,“哲学是科学之母”的处境和它在上面那种定义下的处境刚好相反:它应该可以算是真的,但即使如此,哲学也依然没什么了不起。

要是你回顾历史,应该确实会发现,所有科学都始于哲学思考:探究运动和变化的物理学始于泰利斯和亚里士多德;心理学之父是哲学家威廉姆-杰姆斯,剩下的我无法继续列举,因为我对科学史只知道这一丁点。

全文阅读

浅谈哲学的科学思考 科学的哲学视角——略谈科学哲学史

自古以来, 哲学 思考就和 科学 活动有着密不可分或者说是相互交涉的关系。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交涉都是微不足道的。直到20世纪科学革命的出现,才真正打开了哲学的眼界,使它走出了对于宇宙、存在、意识等的终极思考。也使科学家们不得不开始对自身进行更深刻的思考——哲学思考。这是一次伟大的思维方式的革命。在这场伟大的革命中,科学哲学作为一门新的哲学便从此登上了 历史 舞台。

以孔德、穆勒、斯宾塞、马赫等人为其代表的实证主义开始,经历了作为前者的继承与 发展 的维也纳学派的逻辑实证主义,再到波普尔和拉卡托斯为代表的证伪主义,然后是科恩为其代表的社会历史主义。便是简略的科学哲学的历史踪迹。

一、 引言:还得从康德说起

康德在1783年发表了《任何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论》。单从题目来看,它旨在强调形而上学发展的可能具有的科学内涵或者说科学方法。作为《纯粹理性批判》的第二版序,它是对这部著作的 总结 和说明。从而可以看出《纯粹理性批判》这部巨著中浓浓的科学味。这篇序是我们能够理解该巨著的极其重要的辅料。它从理性批判应遵循的基本原理上指出了对理性批判的如何可能,以及怎样对它进行批判。

它从数学、 自然 科学如何成为科学的这一叙述点的切入,指出哲学即形而上学应效仿自然科学。《纯粹理性批判》的最根本的目的是使陷入困境的形而上学实现一次革命。如何实现呢?革命的路标在何处?经过对历史上成为“科学的”的学问反思和追寻,康德首先把逻辑学排除在外(尽管逻辑学最先成为了“科学的”)。最后得出结论“必须到那些所谓真正的、客观的科学里去找” ①便是数学和物 理学 。

第一个论证等边三角形的关系的人的作图引来了一场思维方式的革命。他巧妙地抽掉了它的内容,它的意义,它的概念,它的质料等一切“非几何的”(几何的)因素。用索绪尔能指/所指理论的语言学研究方法来看,它抽出了所指,只剩下了能指。

“当伽利略使一个由他自己选定重量的球体滚下斜面的时候;当托里拆利让空气拖住一个他预先设定为与他所知道的一根水柱的重量相等的重量时;、、、、、所有这些科学家心中都曾闪过了一道光”②

二、 哲学的科学视角:孔德实证主义

全文阅读

论海洋科学哲学

【摘 要】 海洋科学哲学是人类对海洋自然和海洋科学的本质及其发展的一般规律进行哲学反思的成果。海洋科学哲学具有明显的交叉学科和前沿学科的性质;同时,具有沟通海洋自然科学与海洋人文社会科学的纽带作用。本文基于海洋科学文化理念,探索海洋科学解释、海洋科学哲学主要问题及海洋科学哲学的海洋文化转向。

【关键词】 海洋科学 科学解释 哲学问题

海洋科学哲学是从哲学视域揭示和阐发海洋科学发展普遍规律的理论体系。海洋科学哲学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依据:海洋环境危机和人类视野转向是其产生的现实动因,海洋科学实践、海洋科学、海洋技术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藕合是其诞生的基础条件,研究范式的明朗化是其产生的基本标志。随着海洋科学技术的发展,海洋科学更表现为一种显性的社会哲学形态。

1 海洋科学的科学解释

海洋科学哲学连接海洋科学和哲学的两端,是架设在海洋科学和哲学之间的桥梁。“大多数人以为,哲学家们思考那些非常普遍、非常深刻的问题,其中的核心问题是人与宇宙的关系问题。”基于这一视角,海洋科学哲学应该是对整个海洋科学事业在整个生活模式中地位的一种讨论。即深入思考从事海洋科学的意义问题,可以从两个角度探讨,一是对海洋科学的整体性进行理论反思,从而形成海洋科学哲学的基础理论;二是对各类的海洋科学进行反思,形成海洋生物哲学、海洋化学哲学、海洋地质哲学等等。海洋科学解释始于具体的海洋科学问题,而问题的提出和解答无法脱离特定的海洋科学理论和知识背景,随着海洋科学解释过程的展开,问题、背景要素与主体及其意向性要素相结合,使得原初的语境结构不断在新内容的补充下得以扩张、整合和更新,海洋科学解释的意义及其价值就是在由这四种主要元素决定的特殊解释标准与其语境结构相结合的基础上产生和实现的;在这一过程中,科学解释呈现出鲜明的语境开放性、系统性和横断性特征。正是从语境结构和要素的综合作用中才产生出解释规则、过程、标准及其模型的多样性、多重性和多元化。语境论思想能够进一步增进科学解释理论的包容性和开放性,导向一种更广义的科学理论与方法论的多元观念,从而包容各种不同科学解释思想内在的统一性和共同的价值。

海洋科学研究的目的就是解释海洋相关问题,如“海洋为什么是蓝色的?”、“海底生物为什么会存在?”、“海洋盆地是如何产生的?”、“阳光穿透海洋的能力怎样?”、“海洋颜色变化是由什么引起的?”等海洋问题。然而解释经验现象也并不只是海洋科学理论的目的,许多通常被当作非科学的知识,如神话、巫术、宗教等也能提供解释。在较远古的年代,人类常常采用这样的解释来解释自然现象,甚至到目前也未完全消失。与其它非海洋科学解释相比,海洋科学解释有不同,这种不同首先是由海洋科学理论与非科学知识之间的不同而带来的。在一个解释中,如果解释的前提不是科学的,它包含如“神”、“活力”、“道”等一些没有经验内容或难以为经验所检验的概念所组成的知识,那它显然就不会是海洋科学解释。通常把存在于各种海洋科学解释中的一般特性称为解释形式,海洋科学解释形式可能有多种,最典型的海洋科学解释形式是演演绎解释,亨普尔曾认为只有符合这种形式的解释才是科学解释。

演绎解释过程的陈述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解释陈述;另一部分是被解释陈述。如“海水是咸的”、“木块浮于水”等就是被解释陈述。而解释陈述又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一个或多个普遍性的规律或科学理论组成,它们通常由一些全称陈述表达,如“浮力定律”、“如果固体不溶于液体,那么固体会浮于比它密度大的液体之上”等就是如此。在演绎解释形式中,起核心作用的是那些具有普遍性的解释陈述。在科学解释中,这些普遍性的解释陈述通常就是科学理论。根据这种解释形式,如果不涉及一个普遍性的理论,就不能做出一个科学解释,反过来,如果要科学地解释经验现象,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要获得一个或一些普遍性的科学理论。一般来说,在科学探索过程中,获得科学理论是最关键的,科学的演绎解释形式再一次表明了这一点,它反过来也说明这种解释形式适应通常的科学观念。总体来看,演绎解释是一种典型的解释形式,它反映了科学或科学研究的某些一般特性。

2 海洋科学哲学主要问题

全文阅读

哲学、科学与宗教

【摘要】 “你的心被抬高了,就忘记了神”,“人不一定应当是宗教的,但是他一定应当是哲学的。他一旦是哲学的,他也就有了正是宗教的洪福。”以上两句话,第一句出自《圣经 》,第二句则是冯友兰先生在他的《中国哲学简史》中的原话。个人认为这两段话可以比较好的概括出哲学、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 哲学;科学;宗教

“你的心被抬高了,就忘记了神”

“人不一定应当是宗教的,但是他一定应当是哲学的。他一旦是哲学的,他也就有了正是宗教的洪福。” [1]

以上两句话,第一句出自《圣经 》,第二句则是冯友兰先生在他的《中国哲学简史》中的原话。个人认为这两段话可以比较好的概括出哲学、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

回顾人类发展史,我们不难发现理性与信仰的矛盾一直存在(尤其在西方社会更为突出)。每当我们谈到西方文明,总免不了要想起爱琴海的滚滚波涛所孕育的希腊哲学的理性智慧。哲学大师黑格尔曾激情的说过:“一提到希腊这个名字,就会产生一种家园感。”但是,希腊人的哲学理性智慧并不是西方智慧的唯一来源。所以黑格尔接着又说道:“欧洲人从比希腊更远一些的地方,从东方,也就是从叙利亚获得自己的宗教,彼岸的、更遥远的东西。然而此岸的、当下的东西,科学和艺术,凡是满足我们精神生活,使精神生活有价值、有光辉的东西,我们知道都是从希腊之间或间接传来的。” [2]

黑格尔的话固然不错,但是哲学既然被称之为哲学,就不会仅仅关注此岸的、当下的东西:哲学与宗教有着共同的旨趣,即对于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只是两者的实现方式有所不同――哲学的根基在于理性,而宗教则诉诸于信仰。但应该肯定的是,西方人,确切的说是基督教产生之后的西方人,他们所寻找的精神家园所关注的彼岸的、更遥远的东西的确更多的是从宗教中获得的。公元初年,从古老的犹太教内部产生了一个新型的宗教――基督教。在罗马帝国肥沃的土地上,根植于上帝信仰的基督教不仅适应了当时政治格局的变化,迅速发展成为一个跨国界、跨民族的世界宗教,而且及时地吸收和消解了古希腊罗马地哲学理性精神,并与之一道汇成了西方文化的主流。因此,仅就哲学于宗教的关系而言,事实上今日的我们已经无法分清楚西方哲学中究竟包含了多少宗教的成分,而西方宗教中又包含了多少哲学的因素了。

所以说,在西方(在东方,在我国也是)宗教和哲学的关系一直都是比较“良好”的,虽有冲突和矛盾,但都不是无法调和的。这可能就与两者都源于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有关。而宗教与科学之间的关系似乎就有点“水火不容”了。科学或自然科学是人类认识能力的产物,作为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工具和手段,它们的对象通常是具体的、有限的和现实的。科学往往诉诸于人的理性,也极其推崇人的理性。而宗教上面也讲到了,起源于“终极关怀”,并且依赖于人的信仰,其对象是具有永恒无限之特征的超验的和理想性的存在。可能正因为如此,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者的对立与冲突。自文艺复兴尤其是在资产阶级革命开始之后,“人性”被逐步从“神性”中解放出来。而科技革命之后,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主体其自我意识和理性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和张扬。尤其是到了20世纪,尼采喊出“上帝死了”这个口号之后,人的“工具理性”开始前所未有的膨胀。于是,科学前进一步,人的心就被抬高一尺,心中的神就降低一点,跟着宗教就也后退一步。在科学的进展面前,宗教的权威降低了,人们开始将自己限于尘世事务而与精神事务绝缘。而失去精神信仰的人往往是疯狂的……上世纪以来由于人类无节制发展而导致严重的环境、人口、资源等一系列问题便是明证。

全文阅读

再议科学与哲学

摘要:科学与哲学之争历来已久,对于二者之关系,牟宗三先生分别从中西方哲学家思想中去找寻。通过辨析,他将哲学与科学做了较为明确的区分,指出了自近现代以来,人们对哲学概念的错误理解。同时,也进一步阐释了哲学对科学所产生的引导意义,开启了当代哲学发展的新方向。

关键词: 心思哲学科学

一、“哲学底科学之误”

1.科学的兴盛与哲学的萎靡

用“底”这个助词来表示所属,已是一些哲学家的所爱。“哲学底科学”,即哲学是依附于科学而诞生、发展的。这种观点对于我们学习哲学的人来说,真乃大谬。他们真不知哲学。那么,何为哲学?哲学与科学又有何关系?此间,又回到何为哲学该问题上来。牟宗三认为:“科学是为人之学,哲学是为己之学。己以外即为物,我以外之人也是物。科学在忘己而取物。”此处,他虽没有很具体、明确的给哲学下定义。然而,却以比较的方式,将哲学与科学做了细致、明白的划分。这种区分就表现在“内外的划分与物我的合离”。然而,从另一角度来看,科学多是与思(意识)有关,哲学则和“心”同在。依科学而言,对象是思维运行的前提条件,对象不现,思维便无法运行,目的就不可能达到,科学的意义也荡然无存。但是,从实际生活中来看,思,无不是无时无刻都在运动的。毕竟,在现实生活中,与人们交往最密切的仍是无限量的物(外)或 对象。因次,在急需物欲的社会之中,一些人“预言”哲学将会消失。然而,就事实来看,哲学并不因科学的繁华、压制而退出历史舞台。

2.现当代的“玄学”

此处所言之“玄学”并非魏晋时期的玄学,而特指科学之后之对象之学。言科学之后,是指在科学理论的指导下,推论出在目前已发现的最新之物(对象)之背后必然还“有”(隐藏)着一个“对象”。只是该“对象”在目前之科学的能力下尚不可破解。因此,将其悬起而称之为“玄”。也即是该“对象”还看不见,摸不着。―――“存而不实有,内而不外现。”比如:在物理学中,已能通过数学方法推出“超旋”的表达公式。然而,就目前物理学的情况来看,其尚无能力凭借实验、作用以将其找出。因此,超旋也暂时被赋予“至小”的概念。但若仅仅从理论上来推断,那么,则又可分析出在超旋之下必也有更小之“对象”而将其构成,使其成为可能。由此,这些只可通过理论推出但仍无法科学验证的“存在”――“科学之后之对象”便成为所谓的“玄学”或“哲学”领域的分子。依此言说,那么,此处所谓之“哲学”实质与科学无异。这就好比是“已开花但尚未结果之大树一般”;“开花之树”为科学,“未结果”则为“哲学”。因此,牟宗三说:“但以为整个哲学即在依附,则不是好事。因为依附科学,从科学的根据上抽绎出道理,这无异于锦上添花,仍是锦耳,于锦之本质并无所增益。同样,于科学根据上抽绎道理,亦仍是科学耳,于科学本身并无所增益。”

二、上下合一,一体平铺

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