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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篮球赛,我和她并排坐在一起,看着赛场上的男生们,并没有像其他女生一样呐喊助威,而是悠闲自在地聊天,我们从小就认识,从小就是好朋友,羡慕我们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爱一起听雨,爱一起聊天,爱一起比赛,爱一起学习,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于是,当她问我作文比赛要写什么题材时,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了她,她笑了,似乎很是纯洁,我也没多想,作文比赛还有一天呢,题材我都定好了,写起来很快的。
第二天,我把稿子放在书包里,早上交给了老师,课后,老师把我和她叫到了办公室,问道:“你们的题材大体相同,知不知道这次作文比赛有多重要,它决定了你初中的生活是怎样的,题材说了要新颖,一个班不可以有一模一样的,你们,给我说清楚!”
我茫然地望着老师,怎么会一样呢,明明,明明我想了一个晚上,查了一晚上的资料,怎么会……
这时,她开口道:“老师,上次篮球赛,她问我作文题材是什么,我告诉了她,她还说她不想认真写,就用我的题材了!”我诧异,不可能,“老师,不是的……”还没说完,老师就打断了我:“好吧,那么你这次作文比赛就按照差生来评判了,回去吧……”说完把我推出了门外。
乖乖女学生这次也抄袭了啊,呵呵,肯定在学校热谈吧,难道老师只相信她吗?难道好学生连犯错的资格都没有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老师,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虽然,我还是考进了(1)班,但是考试时我写的作文老师却给了差评,现在,快开学了,我收到了一个紫色的信笺,熟悉的笔迹,却不再是熟悉的朋友了。
——
还好吧?我想肯定不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不那样,我就没法进小班,我知道我成绩不如你好,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拥有一切?老师喜欢你,同学喜欢你,就连我爸妈总是张口一个你,闭口一个你,你凭什么可以拥有那么多?
我讨厌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芭蕾舞抢走了我去省里比赛的机会,还得了第一,你的声音也让我从广播站的站长退位,凭什么?这还不算,一到比赛你就要跟我争第一,你到底想怎么样?每次我哭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来安慰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知不知道你的娃娃音我觉得很恶心?你总是扮演一个乖乖公主的身份,男生们都说你是班花你知不知道?是,你不知道,你根本不和男生交谈多少,你纯洁,但是,我就是讨厌你的纯洁!
我不会和你在一个学校,我只想告诉你,不要那么优秀,不然初中生活,你会更狼狈……
她说:通知你一件事,我甩了那个家伙三七二十一个巴掌,彻底跟他掰了!
听她说完,我已经惊得无语了。不是因为她恋爱告破,这年头恋爱、失恋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我惟一感觉惊讶的是,她没有像平常女子哀怨地诉说也就罢了,竟然一改往日淑女形象,对相爱的另一半大打出手!
Lisa瞧出我的惊讶,立即笑了:怎么?不相信本姑娘还会打人吧?
我跟Lisa从小一起长大,她是那种见了蚂蚁都要绕道走的心软女子,我自然不相信温婉的她会如此凶猛,但我也知道,感情伤害得深了,谁都会失去理智。
可Lisa却反驳了我的意见,她微微摇头,似有所悟地说:虽然是他背叛了我,但受伤害只是一方面。我之所以凶狠出手,不仅想告诉那个负心汉,感情不是儿戏,不能说变就变,但更深一层的意思是,我要让他记得,分手时强悍的一方是我,我以最坚强的姿势跟他分了,以后让他想起这场分手,也少了几分得意!
彻底明白,Lisa抛却淑女形象,不仅为自己找回了平衡,还维护了自己一生的尊严。
如今的白领女子,一切讲求小资水准,就连恋爱分手也被矫情地点化,大度一点地会跟对方说:分手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小气一点的也会装作文雅地说: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给你华丽的背影,没事儿就偷着想念吧。
其实,凭心细想,爱情走到分手这步,不论男女,心里都是经过几度衡量的,特别是男人,他们一旦决心跟你分手,那都是吃了称坨铁了心,八头牛外加九桶眼泪估计也是唤不回来的,所以你装得再淑女,人家也不会感动,何必呢?
这又让我想起不久前报纸上的一件事情。一个被流氓侮辱了的女子,光着身子扑上去死拽着要逃跑的罪犯,当救她的人前后赶到时,她虽然拖住了罪犯,却是全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有人不禁议论纷纷,大家一致的意见是抓了流氓,失了雅观,一点也不淑女。
可女子的一番话却让众人统统哑然。她说:身体光着,却抓着了罪犯,这样的结果让此时的我难堪,但以后的岁月我不会有遗憾;如果我穿上了衣服,罪犯却跑了,那我一辈子也合不上眼。
制作时间:2012年10月
作品时长:11分43秒
作品类型:剧情片
前期设备:佳能EOS C300
后期软件:Adobe Premiere cs6
达芬奇
从影片整体素质上,影片的艺术性可能不及从前作业的品质,但毕竟这是一部有商业投入的影片,因此从整体角度上,这部影片应该是几部影片中最完整和成熟的影片。毕竟在未来的影像中,导演是要靠制作影像而生存,因此能将商业和艺术结合起来,对于导演来说,本身就是其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一封邮件,让阳光又有些腼腆的大男孩小宇终于决定去追心爱的女孩。从学校到机场,小宇骑车一路狂奔。
大学青春岁月中与心爱女孩一起的日子如幻灯一样从小宇的脑中闪过,四年的时间里,小宇有无数的机会表白,但他却一次次遗憾地错过。而这一次,他决定不再等待、不再犹豫,要大胆地向心爱的女孩说“我喜欢你”。
第八届中央戏剧学院影像展最佳男演员最佳制作
导演阐述
这是一部为中国邮政集团公司拍摄的商业微电影,前期通过和客户充分的交流确定了微电影整体方向。针对的观众群是年轻观众,主打青春小清新路线,同时有机地结合邮政相关服务和产品。故事起初创意只有一句话:利用邮件倒计时追女孩。所以在一开始就决定了这部微电影结构一定是倒叙的,在骑车追女孩的路上交代大学时代的青春往事。“表白”很难,对于身在象牙塔内只知憧憬美好世界的大男孩来说更是如此,当有勇气的时候缺了些对友情与爱情的判断,当爱意不再懵懂时又缺了些勇气,有时候美好的初恋往往就这样变成了默默的暗恋,最终随着青春不了了之。大学校园里有类似经历的男生不在少数。
故事中的女生大大咧咧,甚至与男孩称兄道弟,这样男女关系更像是他身边的“女哥们”或她身边的“男闺蜜”。“男女之间是否存在真正的友谊”是个一直存在争议的话题,然而片中男女主角在一开始却为证明“存在这一友谊而奋斗”。大学就是这样,谁不曾“二”过,谁不曾迷糊过。
还原校园氛围在当时存在困难。适逢黄金周休假,校园空无一人,虽然满人的校园也不理想,但作为校园为背景的爱情故事,仍要有一定可信度。我们找十几个群众演员,作为教室、走廊、操场的点缀,既不太空也不太满。为了让故事更具观赏性和趣味性,我们设置了很多不同的场景,并配合不同场景不同剧情给演员选择了很多套衣服。
这次的拍摄资金相对充裕,人员配备专业,所以整体进程比较顺利。但抢时间仍然是每时每刻要面临的问题。《爱的速递》场景众多而距离间隔远、人物造型也要不断变化,故此对一些非重要场景,我们也根据日程做出了相应调整。
小清新爱情故事对画面要求不言而喻,所以大部分戏的理想状态都是阳光灿烂。其中一场天台日落的戏,当天天气很好,为了给演员补充面光,得到唯美效果,灯光师选择了12k钨丝灯和夕阳对打,为了抢日光我们先拍完了所有逆光镜头。拍摄中我们遇到了最大困难就是在公共马路上维持秩序,其中那一场表白的重场戏,因摄影师要带着稳定器360度旋转拍摄,所以让来往的车辆停驶就成了最为头疼的事情,为此耗费了大量时间。
拍摄技术难点在于各种运动镜头的速度问题,因为后期需要把这些运动镜头剪辑在一起,所以尽管镜头运动方式不同,但速度要尽量保持一致。我们应用手动轨道,对于横移镜头比较容易控制速度,但对于突然拉起后移等运动手动轨道就显然达不到稳定和理想速度了。所以在成片的组接镜头看,还是存在一些衔接问题。
倪骏
命题作文,注定导演要依据商业客户的需要来进行创作。但与学生作业相比,这次创作拍摄资金相对充裕,人员配备专业,所以在场景的选择、演员的选择、服化道的选择、在技术层面,呈现出更好的状态。
影像呈现出浪漫爱情小清新电影的质感,剪辑流畅,故事也颇具观赏性和趣味性,不足之处是受制于客户要求,故事和人物都尽可能类型和简单,情节推进也过多依赖画外音。但与市场接轨是未来导演必须要面临的职业状态,如何平衡个人创作和商业要求,如何兼顾艺术追求与市场需要,这是他们走出校门、走进中国电影市场的必修课。
卢晟
1.78米的高挑身材,长发披肩,眉眼热烈,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爽快气质……1981年出生的李潇是位地道的山东大妞。她思维活跃,但笨嘴拙舌。久而久之,文字就成了她最擅长的表达方式。在济南二中读书时,李潇的作文上过报纸。凭借好文采,高中毕业后她考入了中央戏剧学院戏文系。从此,她与编剧结下了不解之缘。
处女作《搭错车》旗开得胜
2002年4月,李潇的父亲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化疗。这期间,她一次次请假回济南,日夜在医院病房里陪护父亲。看着体型高大的父亲被病魔摧残得瘦弱不堪,李潇心疼不已,仿佛一夜间长大了很多。
回到中戏,李潇决定打造一部赞颂如山父爱的剧本。这天,她为脑海中冒出的一段经典电影插曲歌词激动不已:假如你不曾养育我,给我温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护我,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台湾于1983年拍摄的电影《搭错车》因种种原因而未能进入大陆,但是由苏芮演唱的主题曲《酒干倘卖无》却风靡内地,堪称台湾流行音乐进军内地的先驱之作。李潇决定将这部苦情戏改编成电视剧。她的想法得到了导师和几位影视圈前辈的支持。
李潇历时8个月打磨好的剧本,被她的导师介绍给著名影视策划人李晓明(《过把瘾》、《北京人在纽约》等剧的策划)。李晓明提了一些修改意见,又将本子推荐给了著名导演高希希。被这位大牌导演约见时,李潇并没有感到太多压力,她说:“没想那么多,当时快大学毕业了,就想着怎么把这个活儿干好,能拿到这笔稿酬,够我下个月的生活费就好了。”甚至对于导演高希希的名字,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一个男人叫“希希”,听来蛮好玩的。而高导对这位山东姑娘的印象也不错,说她的人和她的剧本一样真诚,并对生活充满热情,于是当场决定要这个本子。
拍摄过程中,需要改动剧中情节,李潇又得到了著名演员李雪健的指导。李雪健教她如何打磨细节,如何以情动人,使这只缺乏生活积淀的“菜鸟”编剧受益匪浅。由李雪健主演的22集情感伦理剧《搭错车》播出后,反响很好。李潇将之归功于导演和主演,笑着说自己是“踩着巨人的肩膀成长起来的”。
就这样,凭借剧本处女作《搭错车》的旗开得胜,李潇不仅得到一笔可观的“生活费”,也顺风顺水地走上了编剧之路。
2004年5月的一天,李潇在北京参加朋友聚会时,一位身高1.88米的济南小伙于淼引起了她的注意。出于女孩的腼腆,她不好意思主动与帅哥打招呼。这时,于淼却主动走过来,向李潇举起酒杯说:“这位同乡,你好高啊,是模特吗?”李潇摇头,说挺羡慕时尚模特,可惜自己不是。“如果感兴趣,没准我可以带你入行!”于淼说。金融系毕业的他当过电台DJ,做过模特,就是一天金融的活儿也没干过。李潇听了哈哈大笑,不由得对眼前这位性格坦率的男孩心生好感。
此后,这两位北漂同乡开始单独约会,从长城到北海,再到京郊那些野花盛开的小路上,都洒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燕山的枫树下,于淼掏出一支笔,在火红的枫叶背面小心翼翼地写下:你是我瑰丽的梦,寄在辽阔的未来里;你是三月的春波荡漾,你是冬夜的星光闪亮……李潇既感动又意外,她没想到,这个“金融男”竟有如此浪漫和文艺的一面。就这样,饭局为媒,情诗为匙,于淼打开了女孩的心扉。从此,北京街头多了一对1.88米和1.78米的“高海拔恋人”。
编剧夫妻的“八卦”生活
2005年年初,李潇一头扎进《夫妻时差》的剧本修改工作中。她每天只吃一顿饭,还经常熬夜到第二天凌晨,不知不觉地得了胃病。于淼劝她把生物钟调整回来,但收效甚微。无奈,他就每晚拎着饭盒,转乘两趟地铁给李潇送饭。“快趁热吃吧,把汤也喝完,傻大妞!”听着男友家常又温暖的絮叨,喝着他专门为自己煲的养胃汤,李潇感叹:“有君相伴,夫复何求。”于淼趁机“动员”说:“那你赶紧考虑嫁过来吧。”李潇:“想得美!”
两年后,李潇觉得于淼已经通过了层层考验,于是义无反顾地做了他的新娘。从毕业到结婚的三四年间,李潇苦情剧、年代剧、武侠剧写了一溜儿,才发现原来神经一直在都市情感伦理剧上搭着呢;而学过金融、做过DJ和模特的于淼在职场上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对编剧这活儿特感兴趣,于是有意拜新婚老婆为师学写剧本。
于淼对剧本感兴趣,源于为妻子帮忙。从《大女当嫁》开始,李潇就开始让他帮着自己顺剧本。顺着顺着她就发现,情感剧中男性视角绝对是一种稀罕又珍贵的东西。因为大部分女编剧在写男人的时候,多少都会戴着“女权主义”的有色眼镜,种种不客观的描述会使电视剧播出后失去不少男性观众。而有了老公的男性视角,李潇剧本中的男性角色都塑造得格外真实,播出后自然好评不断。于是,每次拿到稿费或者拿了编剧奖,李潇少不了要大宴老公一顿,请他吃好玩好,因为“军功章也有他的一半”。后来,在妻子的怂恿下,于淼辞职转行当起了编剧。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与网络的普及,网络对大家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了,似乎身边一切的事情都可以与其挂上钩,包括春节在内。下面给大家分享一些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1现在互联网在每家每户都是非常普遍的,它可以使你足不出户就买到想要的东西;它可以及时更新新闻,让你了解到国内外的最新信息;它还可以“千里传音”,让两个相隔万里的人“见面”聊天。这不,我们家也离不开互联网。
“妈妈,我回来啦!”这天回到家,我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换作是平时切菜声、炒菜声、样样都有,而现在只有汤在锅里煮的“咕咕”声。“啪啪啪”一阵阵打字声从书房传出,我悄悄走进书房,就见妈妈坐在电脑前浏览着各色各样的羽绒服。哦,原来她又在逛淘宝了!自从有了网络她几乎从不出门买东西,家里吃的、用的网上浏览一遍,所需的物品几分钟之内就买好了,再不像从前那样买一件衣服就拉着我在商场逛上半天。
妈妈喜欢上网购物,再来看看我爸喜欢在网上干啥?
“耶~,作业终于做完喽!”我伸了个懒腰欢呼起来。跑到楼下准备和爸爸下盘棋。“你爸在书房上网呢!”妈妈看我下楼找爸爸对我说。我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来到书房门口,慢慢转动门把手偷偷探头进去看看他在上网干嘛。“太可惜了,我们本来准备去九寨沟旅游的竟然发生了地震,死伤了那么多人,那么美的自然风光也全毁了,怎么会这样?”爸爸一边浏览网页一边自言自语道。“什么?九寨沟地震了!啊,我的五彩池、我的五花海……”我惊呼道。就在刚才半小时不到,九寨沟发生了7级大地震,远在上海的我们马上就知道了,这要是在通讯不发达的时代我们要在几天,甚至几星期后才知道呢!
互联网的妙处还有很多,这不,我过会还要通过网络和我远在美国的表哥视频聊天呢!我们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我要告诉他我今年又长高了很多!
互联网在我们的生活中无所不在,它虽没有上天入地的本领,可它却时时刻刻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让我们的生活更便利、更丰富多彩!
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2我们的生活都离不开网络。提起网络,就让我想起了一场网络**。
那天正好是星期日,我们一家人在家里休息。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沉迷其中,玩着玩着,都忘记了时间,周围一片寂静。我突然萌发了一个念头:爸爸和妈妈都在做些什么呢?我要去看看。
于是,我暂停了游戏,走向爸爸的房间,轻轻地挪到爸爸的身后,定睛一看,原来爸爸正在插着耳机看枪战片。我在爸爸身后看了一会儿,就走出了房间。爸爸却没有发现我进来。
我又蹑手蹑脚地走向客厅,想看看妈妈在做什么。我悄悄地走到妈妈的身边,仔细一瞧,原来妈妈正在给我买书呢。
于是,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在我刚回到房间时,突然,从网络集线箱里传来“吱——”的一声长鸣,把我、爸爸还有妈妈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又过了10秒钟,“嘀——”,网络断了。
爸爸看着手机顶端的无线网络标识没了,电影的界面也没有了,顿时勃然大怒:“什么?网络没有了?到底什么意思啊?谁把网络给切断了?给我出来!现在我看不了电影啦!”爸爸的声音好恐怖,大得竟然能让玻璃发出响声。他的手背上暴起一根根青筋,恨不得要把手机给捏个粉碎,他跳下床,大步流星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生起闷气来。
“哎呀,怎么回事啊?网络没了,我的书快买好了,现在倒好,算不了账了。”一旁的妈妈也抱怨了起来。说完,她把手上的Ipad,随手往沙发一扔,嘟着嘴坐在沙发上。
我就更不用说了,连声怨道:“哎,玩不了游戏了,我的周末啊。”说完,我也一屁股坐在他们中间。我们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沙发上干瞪眼。
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家路由器的灯终于亮了起来,我和爸爸妈妈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下子有了精神。家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嗨,现在如果没有了网络,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呢?
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3“唉!”班级里到处都是叹气声,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是有些同学因为上课睡觉,然后……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了吧?
这都是什么引起的呢?我去问问我的好闺密,她跟我说:“蔡蔡,你知道最近有一款很火的游戏--《王者荣耀》吗?“知道啊!”我不以为然地说,“难道这款游戏让他们上课睡觉的吗?……”我还没问好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好回到座位上了。
上课了,我还在想刚刚那个问题:《王者荣耀》、《王者荣耀》……,我突然醒悟了,来听我慢慢道来:大家想啊,玩游戏不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吗?如果有些同学熬夜打游戏,导致睡眠不足,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说通了。说话科技发展太快了,自从有了网络,人们走路看手机,开?a href='//xuexila.com/fanwen/address/hunjiasangqu/' target='_blank'>悼词只饧蛑笔悄米约汉捅鹑说纳嫘Π?这也使得我想起看到这一张图片,这张图片拍摄地点是机场,很大的一个候机室上放眼看过去座无虚席,但大约90%的人在用不同的电子产品,好庞大的一个低头族队伍啊!
不过,网络并不是没有好处的,它可以让我们在家足不出户就可以尽情购物,还可以在网络的海洋中查询各种资料,随便输入一个字,就可以轻松找到好好的资料,比如,输入国庆节,就可以出现国庆节的由来、图片等等,应有尽有,让你眼花缭乱。还有玩游戏不并是全无好处,在游戏中可以开发大脑,但是不能沉迷游戏。前几天我看到一则新闻,具体的我忘了,大概讲推出一款软件,可以控制玩游戏的时间,我觉得这样非常好,既可以保护视力,又可以玩,因为孩子的天性就是玩,总之我奉劝大家少玩游戏,多出去走走看看美丽的风景。
网络拉近了大家的距离,让不相识的我们成为了朋友,一起交流一起学习……。通过网络也我们看到世界的风情、美食,听到不同的新闻等等。也正是网络让我有了这次参加“格伦杯”创意作文大赛的机会,让我看到许多小朋友的优秀作文,让我们一起比赛一起学习成长!
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4随着科技的进步,高科技已逐渐走入了我们的生活,其中网络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通过网络的快速发展,我们的地球也已经不再“庞大”,慢慢地从“大地球”演变成了“地球村”。
高科技令我着迷,所以每次我只要捧着手机或是对着电脑,都会不自觉地在嘴边挂上一丝微笑,那是我对网络冲浪的一种向往。每当与老师朋友聊天,不管发送的是文字或是语音,还是表情符号,网络总是会以惊人的速度传输给对方,即使对方远在天涯。网络让人们的联络变得如此便捷,给我们的交流多了一种有趣生动的形式。
网络也给我们生活的很多方面带来了便利。如果你遇到了一些疑问,网络也可以帮你立刻解决。一点百度,一输入你的问题,它瞬时就会跳出答案,同时还会记住你的浏览轨迹。甚至它还可以语音识别你的话,或者标识你要找的音乐、图片和地点。有了网络,购物不用出门就会有人帮你送上门;吃饭不去饭店外卖就到家了;支付不用现金,微信支付宝就已经买单了,连打车都不用站在马路上招手了……
但是,我们在享受网络的同时,做好一些保障工作也是非常必要的。我们千万不能在网络上透露自己的个人信息,否则就相当于给“黑客”留了一扇看不见的“后门”。网络也存在信息的泛滥,骚扰也是网络的一个让人烦心的问题。有一次我浏览完页面正准备关闭,突然电脑上又跳出一个新闻页面,还接连不断地涌出更多广告,让我措手不及,万分烦感。后来在爸爸的帮助下才彻底搞定,爸爸告诉我这就是流氓插件,不但会干扰工作,拖累电脑,甚至会试图盗取电脑里的个人信息,会使我们的个人隐私遭受侵犯。
网络带给我快乐,带给我无穷无尽的知识,总会让我有很多惊喜地收获。如果能够正确的使用网络,它将是一位与我共同成长的好伙伴,是一位学习中的良师益友,但同时也是一个需要自我管理、相互监督的“同路人”。
小学生网络作文700字5渐渐的喜欢上了网络,网络的世界真的很奇妙,因为有你我有存在感,因为有你我获得了自信,因为有你我感到友谊,因为有你我知道音乐的快乐。说网络是虚拟的世界但是在这里的我们并不是都是虚拟的,在每一个系统其实都有人在操作,每个程序都是我们现实中程序员辛辛苦苦认认真真的编制的。
网络里的我们可以论坛,QQ,微信等等软件上与人交谈,我们可以一起分享我们的思维从而使自己的想法更加丰富多彩。网络的好处有很多,但是网络也有很多坏处。比如我最近常常在网络上看见网恋这个词语,闲着无聊也去加了些好友在QQ上。
我记得很清楚的一个好友,他从来没有发过语音也没有发过个人照片但是他却是他是某某某人还说自己是男生是和我在一个小学,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快,或许是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自己感觉很快吧。聊着聊着就说我们是朋友好朋友啦,这个好友奇怪的是总要我的照片而自己却不曾给过我一张自己的照片。他总说些甜如蜜的话听上去还真是吸引人啊,总说自己想找个伴。不知道你们隔着屏幕会不会产生感情。反正我到是会习惯那种聊天,每天可以有一个人来说一说自己的烦恼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我还记得,小学五年级某一天作文课的题目:“我的志愿”。
这个题目对我来说很容易,因为我妈让我背的那本《小学生作文范本》里面,就有好几篇“我的志愿”范文,有老师、医生、科学家可供选择。我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写我的志愿是当老师,还特别写了一句,说我从小就崇拜老师。
教作文的老刘最喜欢听好话,我猜写那一句,大概可以加十分。
写到一半的时候,邻座的王小兰问我写什么,我就说我写当老师。她挤眉弄眼地说:“你在拍老刘马屁吗?老实说!”
我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长大以后要干么,我只知道我不想结婚,也不想生小孩。我想当职业妇女。女老师应该也算是职业妇女吧!那我也不算不老实了。我对王小兰说:“我觉得当老师也不错。不然你写什么?”
王小兰没答腔,因为老刘正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们俩都赶紧闭嘴,低下头继续努力写作文。
我的志愿真的就是当一个职业妇女,因为我觉得女生结婚、生小孩、变成家庭主妇,一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我妈就是家庭主妇,而且她大概是我所认识最痛苦的大人了。我怎么知道她痛苦?因为她总是在生气,生起气来就要打我。
小时候我以为,一天到晚挨打的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痛苦的人;但是上小学以后,听教社会的高老师说,经常生气的人是最痛苦的,我才知道我妈才是全世界最痛苦的人──就算不是最痛苦的,至少也是第二或第三痛苦的。既然当家庭主妇那么痛苦,我还是不要当的好。
说到这里,你一定以为我在夸大其词。但是我告诉你,我妈真的从早到晚都在生气,一点都不夸大。从我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妈每天早上六点钟叫我起床,监督我刷牙洗脸、穿好制服,然后把我按到餐桌前面,跟我爸一起吃早餐。
我有时起不来,有时刷牙刷到一半,不小心闭上眼睛,有时睡眼惺忪扣错了扣子,她都会气得在我的大腿上拧出一块青紫。早餐时,我爸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但我被规定要喝一大杯牛奶。我不喜欢牛奶,也得捏着鼻子“咕噜咕噜”灌下去。如果喝得慢了,我妈就会用力拍打我的后脑勺,我就知道她又生气了。
早餐后,我妈包好我和我爸的便当,送我们出门,看着我坐我爸的车去上学。放学时,我坐校车回家,我妈总是等在巷口,看着我下车,牵着我的手走回家。三年级的某一天,我跟她说想自己走,结果她生气地拽着我的手,连拖带拉进了家门,先打我两个嘴巴,说:“不让我牵着,你一定会被车撞死。”我妈打人很痛,我捂着嘴,觉得比起被车撞死,我还比较有可能被她打死。
平常回到家,我妈总是先检查我的功课,然后是我的书包,最后是我的便当。分数不好的作业、没考满分的卷子、咬过的笔杆、不该有的课外书、没吃完的一口饭,都会让她生气地抄起藤条,打我一顿。当然我也不是笨蛋,回家前,我自己都会先把书包小心检查过。但不管我再怎么小心,她总会发现一些令她生气的东西,所以我几乎每天都要挨打。
打完之后,她会把我按到书桌前做功课,她自己则频繁地在厨房和书桌之间来回,一边做晚餐,一边监督我。
快到晚餐的时候,我妈算好时间叫我去洗澡,并且把一套家居服连同内衣裤,叠好放在我床上,让我洗完澡以后换上。
如果我说:“妈妈,今天我不想穿这米老鼠的裤子,让我穿那凯蒂猫的连衣裙好吗?”她就会说:“你为什么这样不听话,总要惹我生气?”我只好乖乖穿上那套米老鼠的衣裤,到饭厅吃饭。
晚餐桌上经常就只有我跟我妈两人,因为我爸工作很忙,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家吃饭。事实上,就算是周末,我也难得看到他。
我妈做菜很清淡,一点都不好吃。更讨厌的是,我不能自己夹菜吃,因为我妈总是把我应该吃的分量计算好,放在一个我专用的盘子里,五道菜围着一球饭摆得整整齐齐,边上放着一碗汤。我不能少吃一口青椒,也不能多吃一口鸡肉。
如果当晚不巧有两道以上我不爱吃的菜,我吃饭的速度就会变得很慢。我妈总固执地坐在餐桌边上,威胁我:“快点吃,不然我要生气了!”这样盯着我把盘里的食物吃完。
吃完以后,我妈去洗碗,这时我如果还没写完当天的功课,就得抓紧这点时间,铆足劲拚命写了。她洗完碗就要来检查我的功课,到时候如果没写完,她就会非常生气,气得不得不打我一顿。而天知道,刚吃饱了肚子挨打是最难受的。
不过就算我把功课写完了,也难逃挨打的命运。因为我妈总是会发现一两道计算错误的数学题,或是一两个错字,甚至是一两个写得不够漂亮的字。打我一顿以后,她才监督着我把功课订正完毕,再监督着我刷牙洗脸、整理书包、上床睡觉。
上床的时候,我的屁股、大腿经常还是红红肿肿的,只能趴着睡。说到这里,你一定以为我是个专惹大人生气的坏孩子,所以我得替自己辩驳几句。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做个好孩子了,我认真学习,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名,而且乖巧听话。老师们都喜欢我,学期结束时,都在我成绩单上的评语栏写“品学兼优”;开家长会时,都在我妈面前说好话,但我妈并没有因此而少生气。
我猜我妈大概讨厌我,但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不敢直接问她;我也不敢问我爸,因为我很少见到他,跟他不熟。其实我很想知道,我妈到底要怎样才会高兴。天知道我最想讨好的人不是学校老师,而是我妈。但不论我怎么努力,她还是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打我。
她总是说:“打你都是为你好,等你长大就知道了。”问题是,大部分时候,我都只记得她打人时可怕的样子,根本不记得我做了些什么,让她气成那样。既然都不记得了,等长大又怎能知道什么?
不过我记得这么一件事:小时候我妈常常炒米粉,但是她炒的米粉不好吃,总是放了太多虾米。那腥味把花菇的香味和高丽菜的甜味都盖没了。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妈妈,炒米粉可以不要放那么多虾米吗?”
她生气地说:“炒米粉就是一定要放虾米。赶快吃,别废话,不然我揍你!”我就不敢吱声了。
可是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去了乡下的外婆家,舅妈也炒米粉,是用南瓜炒的,没有放虾米,很好吃。我吃了两碗,高兴地对我妈说:“你看舅妈炒的米粉没有放虾米,很好吃。炒米粉不必放虾米,下次我们也这样做吧!”
没想到她脸一沉,就说该回家了。一路上她脸都很臭,一进家门她来不及去拿藤条,随手抓起门边的网球拍就向我打来。网球拍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痛极了,我哭叫:“妈妈为什么打我?”
她则喊:“不许哭,再哭我再打!这都是为你好,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这是我二年级时候的事。升上四年级以后,有一天我忽然想通了,原来我妈打我,是因为我让大家知道她做的米粉没有舅妈做的好吃,害她丢脸。可是她也不能怎么样,只好打我出气,才不是为我好。
我猜考试考不到第一名挨打,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我没拿第一,害她不能去菜市场跟邻居的妈妈们显摆,可是她也不能怎么样,只好打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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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兰洗完澡,就从衣柜里拿出她想穿的衣服来穿。就算她晚上穿着吃喜酒的蓬蓬裙睡觉,她妈也不会生气。
王小兰从来不挨打。她从学校拿了需要给家长签名的卷子回家,她妈连看都不看就签名了。
我太羡慕王小兰了。我羡慕她爱吃什么就吃什么、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功课就做功课、想出去玩就出去玩。而且她妈从来不生气,即使王小兰闯祸了,就像我们在她家玩皮球打破花瓶的那一次,她妈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也只说了句:“不要闹啊,出去外面玩儿不好吗?”
我问王小兰:“你妈都不检查你的功课、不打你的吗?”
王小兰说:“我妈整天忙着上班,哪有那么多工夫管我!”
你看,王小兰真是太幸运了,有个职业妇女妈妈,又开明、又民主。难怪王小兰不知道,有时候小孩子想过好日子,还是得讨好大人的。
所以我笑嘻嘻地问她:“那你这次作文拿几分?”
“六十分。”
“怎么会?你写什么?”
王小兰没答腔,因为我们正经过便利商店。王小兰买了两支冰棒,我们一人一支舔着吃,一下子就忘了作文课的事。
3
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而且王小兰就要结婚了。她当新娘,我当然是伴娘。王小兰说,她特地把婚期订在七月,我放暑假,刚好可以回国陪她挑礼服、试发妆。冲着她这句话,我就是拚命打工,也要凑机票钱飞回来。
晚上我俩在她房里打地铺,头靠头、肩并肩躺着。儿时闺蜜难得见面,真是谈不厌地谈、说不完地说。虽然试了一整天礼服以后,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可谁也舍不得睡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你真的不跟家里联络一下?”王小兰再一次问。
“不要。”我再一次说。自从我下飞机,这个问答已经重复好几次了。
“随便你,可是你家就在附近,过两天走在路上被你爸妈看见,不是很奇怪?”
“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么?”
“我爸、妈还发了帖子,请你家人来吃喜酒呢。”
“哼,那是因为你爸、妈不知道我家的情况。”
升上初中以后,我还是常常挨我妈打。最后我放弃了讨好她,高中以后我几乎不跟她说话了。说到这里,你一定觉得我不孝,但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没办法,跟她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一不小心又会惹她生气,何苦来哉?
高二的某一天,我有点着凉,放学以后就在床上躺着。我妈说要带我去看医生,我说没事,躺一下就好。我妈站在房门口高声喊着:“起来,跟我去看医生!要不我揍你──”
我无名火起,回嘴:“揍我、揍我、揍我,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我生病了,你不让我躺一躺,就会在那里乱叫,你神经病吗?”
其实我常常想起她,她的形象如鬼魂,始终盘踞在我脑海中。
回想起来,她也算够努力了,明明不擅长做菜,却餐餐都做五道菜。她小时候的志愿一定不是当家庭主妇吧?
她在我眼中,一直就是一个易怒而可怕的母亲。可是在嫁作人妇、成为母亲之前,她是什么样子?
“喂,你睡着了吗?我在问你呢,有没有男朋友啊?”王小兰的声音。
“没有,我不想太早交男朋友。”
“干吗,怕被绑住?”
“对!”我简洁地回答。
其实,我是怕我自己变得像我妈。“当家庭主妇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我妈是家庭主妇,我的童年会过得比较快乐。”王小兰的声音变小了,听上去瞌睡兮兮的。
4
致词结束后,场内灯光暗下来,开始播放什么新人恋爱史的影片。我被自己那点不知该难过还是该高兴的小情绪烦扰着,差点忘记要跟王小兰回新娘休息室帮她换装。
正要站起来,她却走到我身边,按住我的肩膀说:“我看换衣服的事交给新娘秘书就好了。你妈跟你爸在第五桌,你趁现在去跟他们聊聊吧。”
“什么?我跟他们才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从小就很少见到我爸,至于我妈,你也知道的……”
“好啦,随便你!”王小兰撩起她的白纱大蓬裙,跟新娘秘书走了。
我不知所措地僵在椅子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伴郎,他殷勤地举起筷子,夹了些菜盘里的烤鸭到我面前,搭话道:“听说曾小姐是留美的高材生?”
“也不是什么高材生……”我忽然不自在起来:“你慢慢坐,我去转转。”说着,我拿起酒杯,起身离座。
接着我就发现,自己走到我妈那一桌了。就在我面前,一个妇人背对我坐着,拿着筷子,但没有在吃东西,而是在看正播放的影片。
这就是我妈了。就着那萤幕发出的微弱光线,我看见她头发大概已经白了一半。我离家的时候她有白发吗?我不记得了。
我站起来。
我爸拉过椅子坐下,举起筷子,夹了小鲍鱼吃着:“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也太不懂事了。好在是回来了。回来了好,赶快找个对象嫁了,生几个小孩,像小兰这样,这才是女人家的本分。”
我不太习惯地看着他。我不记得我爸有一口气对我说这么多话过。
他又举起筷子,吃了些干煸四季豆,继续说:“我一直就反对你妈出去工作。你看,还好我坚持,要你妈待在家里,才把你教养得这么好。要不然的话,就凭你那个脾气,我看啊……”
听到这些屁话,我一时无名火起。
“老头子胡说些什么?现在什么时代了,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要你多嘴!”
我愣住了,的确这就是我想说的话。问题是,我还没开口呢!
我转身,看到我妈正盯住我爸。记忆中,我妈事事都听我爸的,几时这样大呼小叫来着?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妈,我爸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婆。
我妈转过脸去,拿起餐巾捂着鼻子。她的眼睛湿了,有水顺着她的脸颊溜下来。场内灯光昏暗,可我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妈在哭。
我妈竟然在哭。她哭什么?
我弯下身,“妈,你哭什么?”
“我没哭。妞妞,妈跟你说,很多事,勉强不来。你怎么样快乐,就怎么样去做。我希望你快乐,不希望你跟我一样。”
然而作为歌手,丁薇淡定自知的个性,却让她与娱乐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游离感。从唱作歌手,选秀教母到独立音乐人。面对春天的繁荣,丁薇一向不争不妒。不知不觉间,她把枝叶伸展到浮华之外的幕后。
十年间,丁薇的名字开始与小提琴家、作曲家林朝阳搭档出现,两人携手为众多影视作品配乐谱曲。直到2015年10月,丁薇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她的新单曲《纪念》。丁薇平静地说,这距离她上一次专辑,已经过了十年。
丁薇和林朝阳
丁薇依然长发及腰,就像她第一张专辑《开始》的封面那样。她穿了一件纯白的日式宽版连衣裙,坐在工作室的会议桌旁,对着化妆盒,动作麻利地给自己涂着口红。
有人说,30岁以后的人符合相由心生的规律。丁薇的脸很耐看,白净,舒展;骨格清奇之余,却不失温暖亲和。拍摄中,摄影师建议她换一件深色的衣服,她回到卧室,迅速换了一套碎格子衫和牛仔裤。简单、自在、舒服的状态配上背后的几把小提琴,让人联想起当年她的一首歌《女孩与四重奏》。
拍摄结束,丁薇开始讲起她第一次为唱片拍摄宣传照的故事。那时,21岁的她还在读书,没有助理,也没有造型师。她在家给自己化好妆,从自己柜子里挑了两套衣服,其中还有一套老气的西服。丁薇扛着衣服如约来到北海公园和摄影师会面――那已是20年前的画面。
林朝阳认识丁薇的时候更早。那是丁薇在上海音乐学院附小的时候。自幼学习小提琴的林朝阳和丁薇的姐姐是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同班同学。对于丁薇小时候的印象,林朝阳的形容是“非常可笑”――女孩子在那个年纪中都是很可笑的。她瘦瘦小小的,头很大,当时也留着长发。周末在操场踢球的时候,有时候会看见这样一个小女孩拎着两个大暖水瓶在学校里走过,那是她姐姐指派给她的打水任务。
后来,自小主修二胡的丁薇也考入音乐学院附中。音乐学院附中的世界很小,由于一个年级只有二三十个人,活动的三点一线都是寝室、琴房和食堂,不同年级的孩子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相处得很熟络。
1996年,从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的丁薇和从俄罗斯归国到中央音乐学院任教的林朝阳不约而同地来到北京。研究古典音乐的林朝阳和开始做流行音乐的丁薇有时会在一起切磋。不过由于音乐门类不同,双方并未把彼此看做“同行”。
2004年,丁薇已经推出了三张个人专辑,《断翅的蝴蝶》、《开始》、《亲爱的丁薇》为她在华语乐坛囊括了最佳专辑、最佳制作人、最佳女歌手、最佳作曲、最佳单曲等奖项。作为歌手,出道十年的丁薇迎来了她的春天。
有一天,“发小”林朝阳在丁薇的工作间听她第四张专辑的歌曲小样,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音色,便让丁薇用电脑记录下来。当林朝阳把他的灵感元素加入歌中,丁薇很惊喜。自己的音乐加入了新的血液,变得更加丰满起来。两个爱音乐的人把这种碰撞看成是一种游戏,结果玩着玩着,就形成了默契又互补的创作组合。
我一直没停止过做音乐
2002年,导演马俪文为自己的电影《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寻找电影配乐。她留意到丁薇《开始》专辑中的一首歌《冬天来了》。这是丁薇为怀念已故父亲而创作的歌曲。马俪文觉得这首歌所表达的情愫和电影中的母女亲情很契合,便希望将这首歌作为电影的片尾曲。后来得知丁薇的作曲系背景,马俪文又将整部电影的配乐工作交由丁薇创作。
这是丁薇第一次尝试创作电影音乐。而2008年,丁薇与林朝阳为电视剧《人间正道是沧桑》创作的配乐,让他们得到了更多的口碑认可。
与此同时,国内的音乐行业正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时期”――实体唱片凋落,社交网络和流媒体还没有发展成熟,丁薇开始思考,暂且将新专辑的雏形封藏,以俟更好的机遇和更成熟的市场。而她自己也由流行歌手的身份转投幕后。
“当时大家看到丁薇的隐退,会感到很奇怪。有人可能觉得她‘做明星做得不景气’。大多数人猜测的原因是‘她可能不适合娱乐圈’。”林朝阳说,“其实国外有很多这样的创作型歌手。就像现在我们的文坛,有粉丝和话题众多的郭敬明,但也有很多一直不抛头露面但文章传世的作家。”
林朝阳很支持丁薇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决定。“在自己最好的时期隐退,那个时间点刚刚好,这样她可以把之前做艺人东奔西跑的零散精力转移到创作上。”而学院派的丁薇身上一直存在着一种危机感,她甚至庆幸自己当时没有火到大红大紫。“如果你在只有半杯水的时候就大红大紫了,就没有精力去学习更多东西。你杯里的水会越来越少。”
虽然暂别歌坛,但丁薇从未停止过音乐创作。而影视音乐这条路上的冒险与探索,有赖于她和搭档林朝阳的各有所长。
林朝阳在古典音乐体系中收获的审美角度和大局观,打破了流行音乐人头脑中的惯性思维。而对美术有所涉猎的林朝阳对音乐怀有更加自由包容的尺度,因为美术允许错误存在。这个艺术逻辑带给他们很大的启发――在这场音乐冒险中,他们不怕犯错。如果这个错误没有伤害创作的实体,就可以带着错误继续往前走。
接踵而来的影视音乐创作邀约很像是“命题作文”。而古典音乐中的大气磅礴和流行音乐中的细腻情感让二人在创作上事半功倍。十年间,二人接连创作了电影《失恋33天》(获第49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原创电影音乐提名)、《》、电视剧《浮沉》、《手机》等等20余部影视音乐。直到2014年的某一天,新媒体的繁荣,创作经验的积累,音乐市场群体的变革,让丁薇和林朝阳意识到:为自己做音乐的时候到了。 不久前丁薇和闺蜜柯蓝一起在游轮上录制《超级访问》,游轮上有个模拟跳伞下降的运动项目。节目组原本并没有为丁薇设定这样的环节,但是看了三四个人体验之后,丁薇竟然开始跃跃欲试。在空中保持规定动作很费力,身体在风口上也很难掌握平衡。但让她开心的是至少尝试过了。如果发生在过去,她也许会拒绝。
一直与自己搏斗
2014年6月,林朝阳将丁薇的新专辑拿到英国Abbey Road录音室重新录制和混音,并邀请到英国老牌时尚摄影师Barry Lategan为丁薇拍摄了宣传照片。林朝阳希望把新专辑的名字命名为《Souvenir》。
一些年轻的乐评人在听罢新专辑的小样之后告诉丁薇和林朝阳:这张专辑或许会收获更多80后、90后甚至零零后的喜爱。这些反馈勾起了两人对年轻群体的兴趣, “80年代之后出生的年轻人和前人在音乐上的看法很不一样。他们的播放列表里可能有30%以上的西方音乐,其中可能有40%以上是激进的音乐。”丁薇说,“我们敢于走的更自我一点,也是因为现在时候到了。”
真实的感情和对有价值的音乐的共鸣,是没有断代的。林朝阳认为一个人对待年代的关系是活的,“其实你就可以是你自己的零零后――现在的丁薇就是她自己的零零后。”
这种说法很有趣。43岁的丁薇,依然像个活在自己世界的少女,只是她说,自己已经开始收获“不惑”的清醒。
林朝阳的正能量带给丁薇很大改变。很多年前,有人找丁薇出演电影,女主角的经历很她本人很像,对方说,其实你本色出演就好,不需要会演戏。面对专业范畴之外的事,丁薇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不不”。“有人认为跨行很正常,但我认为搞音乐的就是搞音乐的,不应该受其他东西的影响。” 按照丁薇的理性和悲观,她会习惯性地拒绝很多事情。
2006年,湖南卫视快乐男声邀请丁薇担任评委。丁薇的反应依然是――“这事太娱乐化,和我没什么关系。”林朝阳的看法则截然不同,“如果认为这个事情有趣,就没理由拒绝。何况电视台请你去表达对音乐的看法和态度,你为什么不去?”
丁薇最终被林朝阳的一句话说服了。“你去试的话,有一半的可能性失败,一半的可能性成功,但是如果你不试的话,100%就失败了。”由此,我们才看到了丁薇的另一个身份,选秀导师。
现在的丁薇生活很规律,她每天坚持运动,而在此之前,她更相信生命在于静止。运动之后,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拒绝体质”也和身体有关。
“身体是有保护机制的,你身体懒懒的,自然会对很多事情不感兴趣。而当运动之后,身体的酸碱值、新陈代谢的速度、呼吸和心跳的节律发生变化了,心情甚至性格自然也就变化了。”
“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与自己搏斗这件事一直在进行。”丁薇笑得很甜,对于自己身体和心态的改变,她感到庆幸。
丁薇说话 :我一直在正道上走呢
Q:一直以来,你怎么看自己的歌手身份?
A:我上大学学的是作曲,大学时很幸运地因为一两部作品让三宝和黄小茂听到,就很顺利地签约唱片公司了,当时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定要通过选秀才出来。我没有刻意地决定做歌手,这很顺理成章,但我一直希望在音乐的范畴里多学点东西,多做点东西。后来我给很多人写歌,给很多人制作。到了2004年的时候我也在思考,我应该不再签传统的唱片公司了。当时整个行业不太乐观,唱片公司的合作方式也不太适合我。林朝阳也很支持我的想法。所以后来就开始尝试做独立音乐人。如果从一个艺人的角度来看,你可能会觉得我的路有点奇怪,但是从音乐人的角度来说,我一直是在正道上走呢。
Q:从音乐创作上来说,现在这个年代和你那个年代,哪个年代更好?
A:当然是现在更好。不过我们刚出来的那个时代很被媒体照顾,刚好在那之前内地基本上没有原创音乐,那时候开始出现原创排行榜,恰恰也出现了很多优秀的音乐人――其实回过头看那时候的音乐类型比现在更丰富,从流行、摇滚、民谣,一人一个样,百花齐放。那个环境下,才会让我们这批人肆无忌惮地创作。但后来的时光就每况愈下。大家都冲着火去的时候,反倒作品很容易雷同。而现在好的时候又来了。很多独立音乐人连电视都没上过,依然有自己的天地。我认为音乐人自给自足,就够了。
Q:你觉得现在是你比较理想的状态吗?
A:我觉得是。我从来不怀念以前有多好。这个年纪我对社会的了解,对身边人的了解开始慢慢变清晰了。所以成熟不意味着人生开始寡淡、无聊和世故,而是你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了解已经非常清楚了,你就不会很盲目的做事了,不会慌慌张张。年轻的时候我貌似很有主见,但其实也会被事情带着走。我以前没有想过我应该怎么做,如果不想做的话,应该怎么跟别人沟通,而不是直接说我不能做。也许我得罪过很多人我自己都不知道。
从“每月一次”中找到刚需
出生于1986年的柴可是贵州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小时候成绩数一数二,获过贵州省作文比赛特等奖,留学加拿大,毕业两年后用自己的薪水买了房子和越野车。
柴可已经展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他上的是一所最普通的小学,按他自己的话说,“差不多是贵阳市中条件最差的一所小学了”,在全国性作文比赛中,他取得了一等奖,奖金有1万元!他当着全校同学说,要把奖金捐给希望工程。他事后那个后悔啊,可当时的情形,也只能这么说,在那么小的年龄下就说出了这么符合中国国情的回答,而他当时的家庭条件非常清贫。
另外一次,他发明了一种婴儿床,只要宝宝一晃动,婴儿车就会发出妈妈的录音。浙江的一个厂子很快投产了这种婴儿床,可留给柴可的只有荣誉。
柴可的父亲从1995年就辞去了大学的教书工作,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他记得上初一的时候每天都要去父亲的厂子里帮忙,做一些初级的体力活,到了初二他们家就在贵阳最贵的地段买了一套大房子,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贵阳的名胜“甲秀楼”。他也不再需要去厂里面帮工了。
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给他安排了北京的一所民办高中,叫做中加学校,一所知名的留学预备役贵族学校,柴可第二次成为了“奇葩”——因为他的“穷”。他爸除了学费和食宿费以外,每个月给了他300元钱,同学每个月有3000元零花!
高中没毕业,柴可就去了加拿大做了交换生,在加拿大参加了统考,考上了加拿大排名前十的卡尔加里公立大学,也是现任加拿大总理哈珀的母校,学的是运营管理专业。基本上每个留学生都刷过盘子,谈到这段经历,柴可说我还好,我只是靠打工赚我的生活费,学费是家里承担的。就这样,柴可只打了一份工,在学校食堂做小工,刷碗、切菜、盛饭、包三明治。
柴可有点傻,他在回国前最后一份工的时候,办了一件普通人眼里的傻事。他在加拿大的连锁家居店做运营管理,发现每家分店的陈设都不一样,店员轮值时很难适应。柴可就开发了一套视图版的货物存储软件,可视化操作,将店面每个区域和货架编号,很快他们店面用这个软件后,效率大大提高。老板巡店的时候,柴可才和老板说。很快,全公司就都用上了这个软件。
老板没买软件,但柴可收获了交情。那个老板现在一直和他有联系,前段时间打算进入中国市场,还找过柴可做。
直到留学归来后,他面对了人生第一次挫折。
创业就像超女,
走到最后的都是纯爷们。
柴可的QQ签名。
柴可说创业的想法从大学毕业就已经很清晰了,之前这个想法一直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柴可毕业后在加拿大工作了两年,他工作的目的只有一个,攒钱回国做启动资金。
那为什么选择创业?柴可没有明确的理由,既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是为了获得财富。家里面一直希望柴可能够进优秀的大公司,学习他们的管理经验,但是柴可并没有听从父母的安排,也从来没有想过回家族企业工作。如果有一天,家里强烈要求他回去呢?柴可说他会选择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因为家里比较反对他创业,所以柴可的启动资金主要来之自己在加拿大工作的积蓄。2009年,柴可带着自己在海外打工攒下的70万元回国创业。虽然创业才两年时间,但是“大姨吗”已经是柴可第四个创业项目了。最开始柴可做了一个网站叫做“友乐活”,目的是帮助用户记录一天的身体状况,打造健康人生。但由于缺乏经验和推广手段,这个网站一直没有发展起来。
柴可开始和创始团队商量做移动互联网产品,但比较悲催的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iOS和Android开发经验。同时还面临另外一个问题:资金。
钱可能是每一个创业者最痛苦的话题。柴可从最开始就知道他走的是一条艰辛的道路,所以他的团队在创业初期就做了另外一个项目,企业的舆情监控,通过互联网信息分析企业的口碑。柴可说他最难的一个月,8号给大家开工资,5号公司账上只有不到万元了,当时他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就在他做好了公司关门打算的时候,一个客户半年前的尾款六万块钱在8号前打了过来,起死回生。
钱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没有开发经验怎么办呢?他们决定将自己打算做的第三个项目“按哪儿”外包出去,从外包公司那里学技术。很快,在边学边做的同时,核心技术团队的开发水平显著提高。
在2011年7月份,柴可带着自己的产品“按哪儿”参加了TechWeb网站(也就是我所在的网站,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结识的)举办的IT龙门阵创投专场,他的项目并不被投资人看好,觉得概念太大,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但也就是这场创投专场,让他结识了另外一个朋友,程然,也是做投资的。程然直接指出了“按哪儿”想要解决太多问题,但没有满足用户的明确需求,还不如去解决关键问题,两人探讨出“大姨妈”的初步模型,柴可决定从女性每个月的烦心事开始下手。“按哪儿”在两个月后停止了新版本的更新。
其间,柴可的女朋友每月来例假,总是头痛,却始终查不出病因。贵阳家乡的老医生根据经验诊断,她可能是月经期间摄入过量的咖啡因、茶、巧克力等。
“女性的经期每月都有,这是刚需。一个朋友开玩笑的话提醒了我,我为什么不能做一款提醒女孩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错误的事,帮助减轻痛苦的‘工具’呢?”这成了柴可的创业初衷。“大姨吗”就此诞生。
重组团队时,柴可做了三件事:
从2010年到现在,柴可的团队大概接了15-20个建站和App制作的外包活,每个活的报酬是5-10万元。“大概一两个月就接一个,一个月流水大概七八万,够我们发工资了。”说起创业的窘迫,柴可显然很豁达。A轮融资前,柴可和另外两个合伙人的月薪是2500元,融资后他们自我犒劳,将月薪提到了8000元左右。
但不是谁都能一直忍受筚路蓝缕的创业状态。2011年前,柴可的团队最壮大的时候是18个人,眼看着“友乐活”和“按哪儿”商业化遥遥无期,多数人选择了离开,最终只剩下四个人。2011下半年,“大姨吗”3个月内迅速获得了25万注册用户。那时候,尽管团队已然能够依靠外包活维持运转,但成员们对于融资和自我权益的期待已经非常强烈。最终,得不到明确融资消息和股份保障的6个核心员工离开了“大姨吗”。
重组之后,柴可做了3件事:
1.开展30天的“军训”,新来员工们同吃同住,一起看电影,一起玩Wifi,一起开发,一同进步。培养团队的感情和默契。同时定下了新的目标,在年底达到500万用户,提高用户活跃度和找到清晰的商业模式。
新团队组建的同时,柴可也完成了第一轮的融资,在商业拓展上,一家大型卫生巾国际品牌也找到了柴可,合作也正在接触中。一切都在向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
2.调整节奏,甚至引进融资,让团队保持兴奋状态。在用户数持续增长、融资机构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大姨吗的团队却遭遇到了挫折——9人创业团队中的4个人先后离去,这给了柴可沉重打击。
“这是我自己的错误,前两年太苦了,你没给人家经济回报,人家跟你干了两年,到了三四月还是没有钱。我是在希望获得更高估值。他们觉得我这个人的问题。假若他们说,你不融资我就离开,我会选择融资的。”
3.设立团队的股权。柴可拿出了自己15%的股权作为员工期权池。
“没有融资前,我们不敢快跑,没法打硬仗。比如大公司做一个,然后很高的营销费用来推广,随便一下可能就把我们搞死了。融资后,我们至少有了打硬仗的基础,今年在推广上的费用会增加。”和所有创业者一样,融资至少让柴可多了一丝安全感。
准确戳到用户的“痛点”
近亿风投为“大姨吗”造血
“说教,女性朋友一定反感。有了‘大姨吗’,女性可以通过它记录并了解自己的经期,通过设定的内容,自己注意一些问题,减少经期的痛苦。这正戳到了用户的痛点,”柴可说。
随着用户数量急剧攀升,投资人纷纷伸来橄榄枝。从徐小平真格基金投资数百万美元开始,紧接着贝塔斯曼集团参投。上周六,柴可刚刚签订完天使投资B轮协议,这次的投资额为1500多万美元。
“前面失败的项目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试错机会,做移动互联网我们不能只传递信息,要做出一个工具来承载你的信息。而女性用户对品牌的忠诚度很高,要做好,就不能急躁,耐心完善产品比完善渠道要好得多。”对于“大姨吗”项目,柴可总结道。
专注健康思维“大格局”。
在他的规划中,未来一年要把“大姨吗”做到绝对的亚洲第一;未来三年,要用“核心扩大化”的方式,在女性的健康方面拓展出更多的价值和服务。
“我希望五年后或是十年后,人们不用再去医院。每天回到家都会有一份健康报告呈在眼前,只要按照上面做就可以很健康地生活。”柴可如此畅想“在线医疗健康”。
天使为何爱上“大姨吗”
真格基金徐小平:
“大姨吗”是健康地、诚恳地解决问题的公司,我在决定投(大姨吗)的时候,并没有见过柴可本人,但我通过他从微信等传来的声音里面,可以听到某种魅力,我觉得OK,就投你了。
贝塔斯曼中国区总裁龙宇:
我们认为女性的媒体价值最大,“大姨吗”的用户有2000万,并且全是女性,我们认为其未来的价值很大;现在“大姨吗”每天的访问量为200万独立的女性,相当于我们集团每天投放200万册杂志,成本的比较显而易见。因此,我们认为“大姨吗”具备了造血功能,同时也非常看好这个团队。
相关链接:多角度解读“大姨吗”
“大姨吗”是什么?
柴可说“大姨吗”
它是一款以女性生理期健康为核心,关爱女性健康的手机应用。
理性中的“大姨吗”
2012年1月,包括经期记录(用于医生问诊)、经期预测、月经病自测与建议、易孕期/安全期预测、日常美容保健贴士功能的大姨吗正式上线。“大姨吗”一上线,用户从0到20万、200万、2000万,异常火爆。每天都有数万名新注册用户。在同类产品中稳居第一。
大姨吗是亚洲领先的女性经期管理软件,目前拥有6500万下载量和2000万注册用户,已获得红杉资本以及贝塔斯曼总额1000万美元的B轮融资。每日独立活跃用户数量约为200万,自然五星好评率高达96%,按照增速预计2014年底可以获得近亿的精确女性用户。
红杉资本方面认为:女性经期健康是很重要的话题;从大姨吗团队2009年开始创业到做大姨吗产品的22个月中,发现了其他跟风产品无法窥视的真正核心价值;同时,通过投资乐蜂、美丽说等服务女性的公司积累了经验,也进一步完成女性消费资源的整合。
“大姨吗”工具本身
1.定位清晰。女性生理期的工具型应用。
2.社区路线。2012年1月推出大姨吗工具,2012年3月,推出“大姨吗”女性论坛与社区。
3.找准了需求点。用柴可自己的话说,开发后自己苦于寻求刷榜的风险,恰好当时苹果调整排名算法,无处可刷,同时也意外获得了官方推荐,在榜单上,大姨吗排进了前面……总之,2012年,“大姨吗”拥有500多万用户,目前APP用户(装机量)已经涨到近千万,日活用户近百万。
4.后续发展被看好。如果把已经具有客户的软件作为一个载体,进行扎实的互联网或者移动业务拓展,盈利的空间不可限量,即使有一个上限,空间也比较大。对于“大姨吗”来说,孕期测算、女性论坛、星座、减肥等等,都是可以调动起女性兴趣的元素。不过竞争激烈,谁真正地能够绑住更多用户,还需拭目以待。
“大姨吗”一夜火爆,遗憾的是,域名没注册下来,只能用现在的dayima.us了。
感性上的“大姨吗”
大姨吗可测算经期、排卵期。若日子到了,姨妈没来,您会收到这样的提醒:您已经几天没有来大姨妈了,根据您的情况,大姨爹建议您去做个检查,我们为您推荐以下医院……
根据您的反馈,您应该没有怀孕,但大姨妈仍然没有光临,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呢?可能您的工作压力过大,注意休息呀。调理很重要,根据您的情况,我们建议您补充一些营养物质,或许,这些适合您……
恭喜您,大姨妈终于如期而至啦。在这段时间内,一定要保持充足的睡眠补充营养哦。对啦,经期美容很重要,效果比平时更好,放松一下去做个SPA吧,这些店最近有优惠哦……
大姨吗是怎么推广的?
1.好名字。“我们用户从0到1000万,每个成本不到一毛钱。我当时非常担心女孩不好意思说月经这个事,怕她们把我的软件放在手机的最后一屏。我就起了咋呼的名字——大姨妈。”
2.好口碑。
3.微博推广。蛋疼,痛经,哪个更疼?我们做了这么一个漫画。结果呢?5000个粉丝转发了12万次。
4.精细化运营。在10多个人的情况下,做到24小时咨询在线。
5.公益活动。“大姨吗”赞助2013国际女性戏剧节。开幕舞蹈剧《水语》亮相受到了观众的一致好评后,“吼吼”相机备受关注:只要站在踏板上吼出“你最懂我!”就可拍下影像并免费打印作为戏剧节留念,而其提供者——“大姨吗”更是引起了到场女士的热捧。
6.线上合作。大姨吗拓展了百度、小米电视等业务线。
7.拓展经期周边相关业务。如与某大型保险公司谈合作。
8.娱乐营销。“大姨吗”CEO柴可,通过天津卫视热播的《非你莫属》栏目火了。
大姨吗如何盈利?
1.广告。广告日收入已经有20万元,而且最近又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融资。目前“大姨吗”又签下了50万元左右的广告订单,广告预计将在七、八月上线,以底部导航栏形式呈现。未来,“大姨吗”也有可能和电商合作,在应用内设置电商促销等内容。这其实并非柴可接到的第一个广告主,早在去年就有一些日化企业找到柴可,希望以买断应用内各位置广告的形式与“大姨吗”合作。考虑到买断形式对内容的掣肘太大,柴可没有接受。
2.增值服务。从女孩月经问题切入,解决女孩其他很多的健康问题,比如经前皮肤不好等。
在未来只有精细化,垂直化,差异化的合作和产品,才能爆发出最大的能量,再谈到盈利。目前他们正在与多家互联网企业以及医院洽谈相关合作事宜。
“大姨吗”如何定位:走出“执念”
“我之前太过于执念,总觉得自己做的产品这么好,满足了需求,为什么没人用呢?”经历多次失败后柴可顿悟:这些只是自己想当然的理解,并不能真正解决用户的问题。
“很多做健康的企业都死了,为什么?”
因为成本太高,动辄几千万的资金流动。
大姨吗从移动入手,发挥手机的媒体价值,靠口碑达到日100 多万的独立访问量。如果打广告呢?那就是烧钱。
养成了倾听用户想法的习惯
2012年5月底,“大姨吗”苹果版应用上线。柴可惊异地发现,没有做更多地推广,“大姨吗”每天都有4万人左右的新增用户。为了保持强劲势头,7月,柴可大幅删减注册信息,让注册流程更加容易。没想到,总活跃度大跳水。原来,是一款定制机的协议错误,用户点击注册后不能成功提交。修改后,活跃度再次回归。
原来,用户早在7月4日就把事件描述清楚了,当时如果能够注意到这条反馈,找到设备记录并解决问题,“大姨吗”就不会流失那么多的用户了!
从此,柴可养成了倾听用户想法的习惯。
柴可解决困难的办法
1.技术不会。通过外包项目学习。
2.相关开发经验欠缺。大量实践,摸索开发。
3.资金不够。冒险先做好产品,再寻求融资。
如何做女性产品
一、从产品角度来说要满足两点:
1. 手机应用一定是要做得小而美、做得精致,满足一个小需求,产品要足够细分。
2. 产品也一定要迎合女孩寻找归属感的心理。比如,实际很多女孩最喜欢的颜色都不是粉色,但大姨吗这款产品为何是粉色,而不选择蓝色小清新、或者女孩喜欢的白色呢?测试后发现,暖色系的下载量要远远高于冷色系,而这当中粉色系的下载量又是最高的。粉色未必是女孩最喜欢的,却可以代表女性,让女性具有归属感。
二、从运营和社区的角度来说,必须要温馨:
女性的情感非常细腻,光靠冷冰冰的内容是完全不够的,要有足够的互动,整个社区也要精耕细作。一名天津师范大学的用户,因为很喜欢这款产品,还主动成了产品布道者,拉班里的其他女生入伙。
柴可找来一个曾经写过女性小说的女孩来运营官方微博“大姨吗小助手”。这个“小助手”深谙女性用户心理,卖得一手好萌。她不会冷冰冰地说“请您不要喝凉水”,而是会瞪大眼睛说“你想痛经痛死吗”——这种闺蜜的感觉拉近了“大姨吗”和用户的距离。
做社区的三点经验
1.做话题修正,不做话题引导。
即你无法决定用户要讨论什么,但是你可以决定用户不能讨论什么。社区功能上线没多久,因为不确定到底哪些版块会火,团队就把包括女性健康、两性健康、美容、星座等多个版块全部放到了产品里。结果是,这些版块都挺火,但这款主打健康的应用却因此失去了主心轴。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友乐活特定聘请了专门的健康顾问在健康版块去回答用户问题,希望将用户的活跃度聚焦在女性健康这块。但事实证明,用户该讨论哪块还是继续讨论哪块——可以说,用户的需求摆在那儿,人工引导并不奏效。在这一点上,友乐活承认自己的尝试是失败的(这一点给我们的一个教训是,在上版块之前,请先明确你的产品定位和需求)。
社区互动中有一个“两性私话”版块。一开始的定位是、性冷淡这些健康问题,但用户后面的讨论却越来越重口味。因为这部分女性用户中确实存在一些饥渴用户,所以随后就有男性用户进入这个版块,整个版块大有发展成“神器”之势。在那段时间里,“两性私话”板块已经占到了整个社区互动的1/2。
假如一下子去掉这个版块的话,就意味着1/2的活跃度流失。最终,团队还是冒着风险,咬咬牙,对整个版块在运营上进行了整顿,包括:1. 不允许用户在论坛中留联系方式;2. 对部分帖子进行了清理。
之后,这个版块的活跃度确实下去了,但是其他版块的活跃度却上去了,整体的活跃度影响不大。用户会发现你这个社区跟其他的社区不一样,反而建立了用户的社区归属感和品牌质感。
2. 抛弃新增量,专注交互数量。
投资人关注每天有多少新话题。开始,他们也将新话题作为重要指标。结果,用户的交互数却明显减少,有些帖子甚至是零回复的。如果用户觉得不热闹,那么他们就不愿意在里面呆。这之后,他们马上就回归了社区互动。
3.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先摸清楚用户活跃度为什么不高,对产品和社区功能进行修正,再实现规模化。
团队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比如如何优化社区、如何优化关系网络等等。大姨吗的下一步,则是继续做好社区私密化,以区别于微博、豆瓣这些泛化社区;第二则是以工具切入,继续将工具做到极致——目前,在友乐活 14 个人的团队中,技术人员依然占了一半。
封禁目的不纯的男性用户
2012年4月,“大姨吗”在论坛中开放了多个话题方向,包括女性健康、美容等。整个论坛完全匿名。
柴可发现:“两性私话”成为最活跃的板块,一天发帖量有3000多;话题尺度很大。投资人对这个数据很感兴趣,但柴可最终决定,把“两性私话”板块彻底关闭,并清理删除男性用户。
为什么呢?柴可说,一是对未婚女性的影响不好;二是男性用户影响女性的使用体验。任何“目的不纯的男性用户,都会被永久封禁。”整顿之后,日发帖量在2400条左右,但柴可并不后悔。
会员纯净化后,柴可把“用户”变成了“粉丝”,亲切地称为“玛芬”。半年后,“大姨吗”的日活用户超过了10%,月活用户超过了50%。
“大姨吗”发展的两只拦路虎:流量和钱
轻应用的出现,让柴可大大松了口气。“轻应用相当于打通了一个更加精准、高速、实效的天然分发入口,这将大大增加我们的用户流量和使用频次。未来所有的移动开发者都会往轻应用上转。”
在百度收购91之前,安卓的分发渠道太多,开发者需要付出大量精力维护,是一种消耗。百度把渠道收拢后,“搜索+商店+云平台”的移动生态链条逐渐呈现,“开发者只需专注于产品即可。”柴可说。
“大姨吗”的制胜法宝:以内容取胜
1.柴可的父亲是大学的古医学教授,同时拥有一家制药企业。柴可从小耳濡目染,这也是他一直坚持在健康领域创业的原因。不过,为了做好“大姨吗”,主修运营管理专业的柴可还需要“开外挂”自学女性月经知识,比如“黄体期”(指排卵后到月经来潮前一天的时间段)和“自然流产”。他被朋友笑称为“全国最懂‘大姨妈’的人”,也因此有了“大姨夫”的名号。
柴可和他的队友一起,每天上班的8个小时都在研究月经,他们查阅了世界上所有的妇科学、统计学,囊括黄种人、白人、黑人妇女经期的记录。“连上班挤公交时也要看手机上下载的资料,经常有女乘客斜眼看我,认为我‘有病’。”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时,柴可忍不住笑了。
除了学习医学上的知识,柴可和他的队友每个月也要有那么几天,和女性一样,垫着420型号的护垫。“420是市面上最大最厚的卫生巾型号,我们就是想感同身受女性那几天的痛苦,这样才能研制出好的产品来。”柴可说。
在柴可的团队里,经期研究人员占了绝大多数,其次是医学编辑,最后是市场推广人员。“做产品不能急躁,从上线到2013年一年时间里,我们花在市场营销上的费用只有27万元,而花在内容研发制作上却足足有400多万元。”柴可说。
2.“大姨吗”的女编辑们需要花20%左右的时间去学习妇科知识:去医院挂妇科号,然后和医生聊各种经期问题。“我们的月经问题不是从网上摘摘抄抄的。我们要打造一个经期知识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