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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93年3月,我们新兵连生活结束后,被大卡车拉进了获鹿县李村镇某部队农场,沿途经过繁华都市,间或一二个活跃兵会以自创的方式向路边的美女打手势,弄得女孩儿满脸潮红,同时也得到班排长的严厉批评,不过还有个别同志在“敌火下运动”。一到农场,看到茫茫的一片土地,大家都蔫了。同分在一个班的有新兵田野和王海东,现在都失去联系,但那种艰苦的生活时常让我想起他们,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天下谁处都可去,唯独农场不可来!这是老兵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因为大部分战士都是农村来的,参军入伍还是面对茫茫的一片农场,更可畏的,是多得简直要命的农活……别人当兵是操抢弄炮,我们却是扛锹举盆。只有在农闲时,搞一二天队伍训练,让我们找到一点兵味。
可恶的稻田草
记忆最深的是就水稻田拔草,草是拔不尽的,有野风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顽劲。一群穿着绿军装兵,拔遍方圆上万亩的稻田,就像一群野鸭子在一块块地里觅食,但鸭子是幸运的……因为整天泡在泥田中,许多战士的脚都烂了,而且好些老兵都没有“下火线”,所以新兵蛋子的我们,不敢奢望请假,因为请假也是十有八九不批的。幸运的一次,因为我的脚烂得太厉害了,每个脚丫都无一幸免地裂开,每天还要在水中反复剌激(当时好像说是水中有毒,可能是农药与化肥混合所致),何况十“趾”连心。由于实在跟不上队伍,班长批准我回营房时可以不跟着队伍,自已一路上挪着小步,仿佛带上了脚镣,每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想同情自己的时候,也只是轻抹一把眼泪,但又对不起我是一个兵的称谓!记得当时150米的距离,我居然走了二十多分钟,待我回首时,还发现一个王久峰的战友在我后头,于是心里更添了一丝力量——不知是去安慰战友还是安慰自己的好。
我的战友田野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这是与田野战友在农杨看水浇麦地时反复唱的一首歌,至今仍历历在目。一到麦地灌溉的时候,各班都要派出一二个兵守水,一是防渠道透水,二是防别的连队截水。田野好像是天津大港油田的,长着娃娃脸,本身也是十五岁就当的兵,满身稚嫩,小胖,看笑,战友都喜欢逗他玩。他家里条件好像不错,93年时候,他父母来看他的时候,都是开着私家车来的,他母亲看到农场的艰苦生活,不停掉眼泪,还抓紧点滴时间为他补衣裳。他也算城镇兵,那时的城镇户口好像基本家里不差钱。当夜色渐浓,我们就着身旁的渠水声,迷茫地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便想起了天文学家张衡,而田野就开始自己的个人演唱会,听众只有我一个,而且是反复播唱,听着听着,我有时也难过起来,不是我想家乡父母厉害,而是我一个农村娃为城镇娃感到伤心,因为他是城市优越的环境长大,没吃过这些苦头,而我似乎像个大人,想去安慰他,但又不知说什么的好——于是只好陪他难过,难过着难过,慢慢地就在麦地里睡着了……
“吊”兵一个
有一个吊兵舒子,与我新兵就在一个班,好象是北方人。这兵素质好,伶牙俐齿,军事素质过硬,见人一脸笑,领导安排工作,他很快明白意图,训兵也是相当有一手的,后来也进入军官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