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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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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探险范文第1篇

可皮皮惊呆了,眼前竟然是在南极失踪多天的考察科学家普特。他立马把普特拉了出来,一起躲在厚雨衣下跑回阵地。

普特冻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可皮皮命人拿来唯一的热米饭。一口一口的喂给普特吃。冰雹快停了,可皮皮把雨衣收好,再给普特一条棉衣防寒。

可皮皮领着大家回到飞船里,看到可晶晶已经把饭准备好了。便跟可晶晶说:“以后多准备点饭菜,队员回来都很饿了。”“好的,我知道了。”可晶晶又加了点米来煮。吃完饭,可皮皮召集大家来他们的卧室。可皮皮让一个跑得快的男生,把比克他们搜查到的动植物和自己找到的都送到可晶晶她们那儿,让她们理一下。让后向大家介绍:“静一静,现在我要向你们介绍一个人,是我在纳尔湖边的雪地上找到了失踪了很久的普特博士。让我们欢迎他!”普特穿着大棉衣,脸色比刚才好多了。“大家好,我就是考察家普特。前几天来考察时遇到雪崩,被埋了起来。多亏可皮皮发现了我,并把我救了出来。否则现在我估计就在黄泉路上了。呵呵!”“哈哈,嘿嘿。”大家也被普特博士搞笑地话语击中了,不停的笑。

晚上,可皮皮知道所有人都睡着后。蹑手蹑脚的把熟睡中的普特叫到密室里。

“博士,我们现在要搜集奇特动植物。你能帮帮我们吗?”“当然,救命恩人。不过依我看,你们应该马上把飞船停到其他地方。而且,这几天都不要出去。”

可皮皮满脸狐疑:“为什么?”普特拍拍可皮皮的肩膀说:“你还年轻,很多事都没经历过。前几天刚降下一场大雪,气温回升较快是雪崩的预兆。”可皮皮大惊失色:“博士,大约在哪一天发生雪崩?”“这也不好说,但估计是在两天后或明天晚上。”“好的,我会想办法的。”可皮皮拉着普特回到房间睡觉了。第二天,可皮皮见“战士”们拿着食物雨衣和水就往外冲。便上去阻拦:“别出去,危险!”大家立马停住脚步,眼睛齐刷刷的转向可皮皮:“为什么?”“马上要有雪崩的。”大家马上跑回房间绑好东西,以免开船时掉下去。

可皮皮叫大家在房间里歇息,自己和贝克、可晶晶、普特开始驾驶飞船。“可晶晶,查一下有没有油。比克,你检查一下发动机好不好。博士,你就看一下操纵杆和减速器。”而他自己则跑到最危险的外面检查轮子的防护膜。“一切正常!”船舱里传来声音。“全部OK!。”可皮皮跑回船舱。按起油门,飞船先往前冲了二三十米便飞上蓝天。“快来,我坚持不住了。”可皮皮叫道。比克跑来,帮可皮皮一起按油门(飞船太重,要用超大力气才能飞起来)可晶晶和普特博士正在焦急的转换自动模式。“好了,可以了。可皮皮”普特和可晶晶已经把模式调成自动的了。可皮皮和比克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妈呀!”可晶晶失声叫道。“怎么啦?”大家围过来。

南极探险范文第2篇

无极限梦想

对于去过南极的那些人,『行程虽然结束,但负责任的旅行却未竟于此。

越来越多的南极旅客感觉到,南极不仅仅是另一个地方,『它更像一个载体—你将自己置身其上,它就会将你慢慢淹没。

“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不常见的。这里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地方。冰面裂缝的声音,就像有人跟在你身后,但那其实只是冰的声音。” 德国导演沃纳·赫尔佐格在纪录片《世界尽头的奇遇》中把南极描述得如同另一沉寂的星球。“到处都是巨大的蓝,天蓝,冰蓝。生猛地闯入眼帘。看着看着,有点害怕,好像到了另外一个星球,容易胡思乱想:会不会有外星人突然将我一把抓走?”回忆起去年的南极之旅,见多了奇山异水的摄影师黄国伟说他当时仍很忐忑。

2012年11月29日, 黄国伟等181个中国人搭乘“中国国家地理号”开赴南极——从北京出发,飞越大半个地球,一路向南;自阿根廷上船,继续南下。睡梦中,有人大喊:“南极到了!”黄国伟赶忙拿出长镜头瞄向窗外,“第一眼看到的南极,远处,有浮冰,慢慢地飘着。渐渐就看到冰山。阳光灿烂。内心颤抖。很期待能看到企鹅、鲸鱼、海豹。”女孩子都在欢呼。有人感动得流泪。

这些人最初对南极的了解,大都止步于企鹅。去过南极的游客乐于互称“鹅友”。“鹅友”们大部分是事业有成者,“有钱,而且有闲”。同黄国伟一起南行的环球旅行家林建勋说,这趟旅行,同行的“鹅友”还有《中国国家地理》社长李栓科、知名投资人但斌、汉庭酒店的创始人季琦、前排球国家队运动员陈刚、旅行家范毅波等。“去南极就像一种瘾,让你欲罢不能。”林建勋说,他前后已去过5次南极,每次的感受都会不一样,“这种没有杂质的、大块的美,太震撼了—先震撼视觉,再震撼心灵。”

这些事业有成的人,听从内心召唤,走向远方。

幸运的是,这是一次真正没有尽头的旅程。

幸运的是,他们几无一人失望,满载而归。

“曾经蹄踏171城,死里逃生5次”,宁波人朱以奇喜欢冒险,爬过阿尔卑斯山,对他而言,南极之魅,重要的不只是风景,还洋溢着一份别样的亲情感怀。

2012年1月,朱以奇经过小半年多努力,终于办下阿根廷的签证,开始了南极之旅。“我经常去世界各地旅游,就像父亲的一双眼睛和一双腿,我要替他去领略这个世界的精彩。回来给他看我拍的照片,给他讲路上的见闻。让家人分享旅途见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朱以奇告诉本刊记者,从小父亲带他出门旅行,后来父亲因车祸卧病在床。

从世界最南端的城市—阿根廷的乌斯怀亚出发,朱以奇与来自世界各地的123个探险者都聚集在了“远征号”探险船上。第一天,风平浪静地度过。第二天,穿越“魔鬼海峡”德雷克海峡。船长讲,无数船只在此倾覆海底。果然,风暴如期而至,船只不停颠簸,有人相机长镜头被折断了,有人摔伤了,有人反复呕吐,有人开始吃晕船药。而此时,对于不晕船的朱以奇来说,深感骄傲。

第四天,朱以奇一行终于可以登岛了!岛上苔藓居然不少,绿意盎然。“我们拍了照片后,就在开玩笑:身后全是苔藓,别人看了照片后会不会以为我们根本没去过南极,还只是在哪个动物园拍的?”其实那是一个过程,从群岛,半岛,再到大陆,冰雪是逐次丰厚。

“南极给人的印象往往是寒冷、危险、冰天雪地,摇摆的企鹅、慵懒的海豹、漫游的海鸟,这些也是我们经常可以在影视中看到的;但是真正到了南极,你会发现偶有的绿色苔藓,发着蓝光的冰山,乳白色的天空,还有企鹅对着大海长时间发呆,有海鸟间的激烈争食,有徒步走在冰雪天地中经常会有很多意外的发现……”朱以奇不只一次对朋友如此感叹,“对南极的印象,会随着不断的深入发现自我认知的浅薄。”

“对于很多人来说,南极是一个巨大的梦想,或者是自己人生梦想的一个终极载体。”旅行家蔡景晖在南极的船上,听探险队员讲起这样一则故事:一个叫安德鲁的美国老头,94岁来到南极,尽管他腿脚不灵便,不能滑雪、游泳,但他不错过任何一次登陆。每次他都会静静地看。他告诉好奇的鹅友,他已经去世两年的妻子最大的人生梦想就是到南极。因为种种生活压力和蹉跎,老太太临终也没有实现她的梦想。于是安德鲁自己来了,“他说,他是替她来的,所以他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登陆机会;他说,他要用自己的眼睛为他圆梦;他说,他的眼睛后面是她。”

在南极的9天,朱以奇都是住在船上的。每天晚上大家都会聚在船上的酒吧里干杯吟唱,合影留念,交流各国的不同文化。而所有的食物都是从阿根廷带过来的,西餐和中餐都有。

朱以奇和安德鲁一样让南极之行充满温情。他准备办一个南极的摄影展,“为我的父亲,也为了与他一样也许这辈子永远都去不了南极的人。”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心愿,“南极回来后,我在想,能不能通过我的努力,设计一种轮椅,让更多残障人士踏上这块土地,让更多人分享到这份快乐” ,帮助残障人士找回生活的尊严和快乐。

朱以奇的南极摄影展,还停留在计划中,而广东摄影家黄楚中却已开始了自己的南极之旅的摄影展。“走进南极—黄楚中摄影作品展”已于4月3日- 4月29日在广州榕树头文化艺术中心举行。“我们是去年11月去的南极,70个游客,都算是比较富有的人,大家都是摄影发烧友,我是摄影指导。”这个做过相片冲印和婚纱影楼生意的摄影家,从上个世纪80年代初就钟情摄影,获奖无数。至今他将摄影当成主业,生意交给别人打理。“大雪山,大冰川,颜色单纯,黑白的企鹅也不怕人,憨憨地看着你。因为它们是主人,我们是客人。那种视觉的通透,让我至今难忘。很多人很激动,穿上泳衣,玩跳水。”

黄国伟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大家喊“诗姐”的人,在去南极的船上,整天就拿着DV,她拍完景,再让别人拍她,她每天写一首关于南极的诗,对着DV念。“南极真让她有点癫狂。”

如果说有一个地方特别适用于那句格言—除了照片,不带走任何东西;除了脚印,不留下任何印记—那就一定是南极了。

每年11月至次年3月是南极的夏天,也是南极旅游季。这时,南极圈全日白昼,天气相对温和,鲜有大风,野生动物也趁机在冰川大陆上晒太阳,这是游客观赏南极风景的最佳时机。

“当初以为很冷,衣服带了很多,以为是零下二三十度。” 黄楚中说,出发前,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譬如要防紫外线。“当时为了拍到更好的镜头,我都是逆光拍,脸对着太阳。谁知南极太阳紫外线非常厉害,过了几天,脸被灼伤,开始脱皮,非常厉害。”

“其次,要注意防水。在上登陆艇时,浪打得整个人都湿湿的,风一吹,冷死人。”黄楚中说,一般来讲,每天没有大浪就让登陆。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两小时左右。在登陆时,他们必须沿着事先探测好的线路,“只要不是企鹅主动靠近你,与企鹅的距离最小不能小于五米。”雪地上行走,“一路上不能扔垃圾,用完的纸巾都放到自己的袋子里。”

“你没从南极带回一点纪念品,譬如石头?”面对记者的提问,黄楚中赶紧说:“那不可能,下船时已被告知,游客是不能带走诸如石头、化石等在内的任何东西的,“再说南极的地方本来就少,石头是企鹅筑巢求偶的必需品。和那么可爱的动物抢石头,有点残忍”。

1961年生效的《南极条约》对环境保护做出了严格规定,“可以说南极是世界上环保规定最严的地域。”林建勋说,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个人到南极的旅程,就是对爱护地球和环保的一次践行。譬如,所有的南极游客不能向船外扔任何垃圾。譬如,每次登陆之前和登陆之后,要消毒靴子,不能将任何外来物种带入南极;譬如不准野外排泄,禁止燃烧任何物品,不得在石头或建筑上涂鸦。当然,高声喧哗,投喂动物,甚至熊抱企鹅,这些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蔡景晖说在南极清除垃圾是一桩极为重要的事情,他提及探路者创始人王静的故事。这是一个身家过亿、第一位从南坡登顶珠峰的中国内地女性。王静曾在南极、见到最为彻底的垃圾清理行动—不但打扫营地附近的火柴棍、烟头和纸巾,那些油污、尿液和厨房剩水,那些被污染的脏雪也要铲进垃圾袋,运到几千公里外的城市再次处理。“想把这些渗透在雪地里的脏雪挖出来是一项很大的工程,因为这些污染源深度达到一米多深。”

2014年,是一个在南极会被经常提及的年份。到那一年,有关环境保护和限制各国在南极采矿的《南极条约》将要失效。到那时,人们将会决定是否延续这份条约。蔡景晖说,“如果这个限制被打破,那么可以想见,各国、各利益集团对于能源财富的贪婪和攫取才是圣地真正的梦魇。”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别样的南极。“去过南极,它会改变你的思想和你对生活的看法,而从你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天开始,改变,就已悄然开始。”

朱以奇的英语不太灵光,但他在旅途中自我感觉与别人交流得还不错,“碰到的很多人的英语也一般,只要用心去沟通了,都没问题。”在去南极的船上,朱以奇认识了一位67岁的墨尔本“老顽童”,走了140多个国家,我叫他墨尔本boy,他叫我宁波boy。他是在一个地方教英语,然后去世界各地旅游;又换一个城市教英语,再去旅行。“用教英语的方式来世界各地旅游,我觉得很有意思。”

还有一对夫妇,他们在去南极的船上一直坐着,也没有相机。“我就大概问了下,他们已经相识很多年了,今年终于达成去南极的夙愿。男的从北美骑摩托车,可能年轻时是嬉皮之类,女的从美国坐飞机,一前一后赶到乌斯怀亚,然后他们在港口会合坐船。”朱以奇问他们为什么没相机(带长焦镜头的基本是中国人,很少看到外国人带长焦,但不带相机的很少),那个男的噼里啪啦讲了一通,大意如下:“你们在拍照时,看自己的相片时,很多风景就流失了,我比你们看的风景至少多一倍。”“我说我们拍的相片可以留念,可以给朋友分享,他说:‘我看到的全留在脑海里。’”顿时朱以奇觉得自己的境界弱爆了!

“旅游其实你去我去都差不多,关键是在那里碰到谁,就像在那里阅读了很多本书。”朱以奇南极之旅意想不到的收获是,居然不经意间把抽了十几年每天两包的烟瘾给戒了。

在他看来,主要原因有两点,第一个是赏景和与人沟通让自己没了时间去抽烟;第二个是因为这艘船上碰到的人影响了他的健康观。因为去南极船上的人,每天讨论的是关于在哪个坡用多长时间登顶珠峰、乘坐核动力破冰船抵达正北90°抵达地球之巅有多兴奋;8月是否有“档期”去非洲追踪动物大迁徙,以及乞力马扎罗山的几种登法等问题,“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如果不注重自己的健康让自己强大起来,如何去体验这样的生活?”

“回国后,我对自身环境的要求更高了。不想在城市和他们争空间。”朱以奇将办公室搬到了近郊古镇慈城,“那里空气好,负离子很高。”朱以奇说,“我要写一本书,名叫《我在南极遇到谁》,放进设计轮椅的这个事情,让看到这本书的人,除了能领略南极的风景外,还能关注残障人士。至少,比如你在开车,听到后面有救护车的声音要自动让开,看到路上有残障人士通过要主动帮助或者让行,如果你有更多的闲暇时间和能力,可以参与到我们的无障碍生活工作室。如此,对他来讲,人生也会增加一份意义,而不是看完美景后走掉了。”立志帮助残障人士找回生活的尊严和快乐成为朱以奇南极回来后价值观的最大转变,于是有了受邀在TEDMoonlake(美国知名演讲论坛)上的畅想—《我在南极遇上了谁》,讲述如何创造新型的轮椅和人体支撑系统。不久就在宁波慈城创立了宁波生活方式研究院及无障碍生活工作室,致力于以民间的力量来推动无障碍生活解决方案及执行。

在去南极的船上,每天晚上两三点,黄国伟都会走到甲板上,到船头和船尾看一看,“那种感觉很舒服。一片寂静,一个其他人都没有。”在南极天堂湾黄国伟感觉好像到了另外一个星球,“那里有很多浮冰,是上万年的浮冰,感觉整个人的思想被过滤了,就觉得对很多东西不要太计较了,有这样的顿悟。经过这一次洗礼,人就不一样了。”回到现实环境,黄国伟就教育女儿用东西不要浪费,说话要小声,不要影响到别人;慢慢培养她的性格,不要和别人抢。“不是说别人跟你抢你要抢回来,打架要打回去,你要学会等。”黄国伟说,“以前出去拍照我都会把胶片的盒子收好再扔,不会随便扔的。现在拍照看到别人扔垃圾我也会捡起来,一捡起来他就会觉得不好意思了。我不会随口批评他,要捡起来去影响他。”

黄楚中的家,在广州番禺郊外一个高档小区里,“南极回来,我更关心城市的环境问题。城市里,人太多,房子太多,人的压抑感无处不在。一有空,我就开车到郊外,吹吹风,非常舒服。我这人本来就是将爱好当主业的人,南极之行,又让我看淡了生意场的得失,也多了对合作伙伴的宽容。”

南极,不只有壮丽的景色和可爱的动物,那些去过南极的“鹅友”,在世界的尽头展示了生命的种种可能性,而后,在世俗生活中,多了欣赏与合作。

2005年12月28日01时05分,华润“超越极限”探险队一行六人抵达南极点,五星红旗、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广西崇左生物多样性保护基地徽标旗等十几面大旗在南极点上空随风飘扬。抵达南极点也意味着探险队员王石完成了“7+2”(攀登七大洲最高峰,且徒步到达南北两极点的极限探险活动)的探险征程,目前全世界只有10个人完成此项探险,时年54岁的王石是所有10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位。

在徒步南极的路上,王石与队友讨论到达极点后要做什么事情,几个年轻人提议衣服。等真的到了极点的时候,没人提这个话茬了。王石就问,不是说好脱衣服了吗,怎么不脱?大家都说太冷了,王石就讲,你们不脱我可脱了啊。他们都说,如果老王脱,我们一定脱。在那么一股子兴奋劲儿下,王石真的脱起了衣服,最后大家全脱了,而且还光着膀子躺到雪地上,当时气温在零下26度左右。

这张王石光膀子的照片,在一次慈善拍卖活动中,被深圳知名投资人但斌竞拍到,现在还放在他的办公室。2012年11月,但斌前往南极,在“鹅友”的鼓励下,“上身表达我对南极的敬意”。黄国伟与但斌同船,在他眼里,但斌这个“中国巴菲特”很低调,很随意,跟谁都可以聊天。“他是一个微博控。在船上一有信号他就发微博。他还是唯一一个没有带相机的人,全程用苹果手机拍照。”

那次南极之行,黄国伟与但斌、玩家洪昊等分为一组,而且身肩队长之责,他说,“洪昊去过世界很多地方,兴趣广泛,喜欢品红酒,高尔夫球,电影都很精通,心态也很好,平易近人,跟谁都合得来。”江苏企业家颜培玲则是一个性情中人,“喜欢玩和看书,懂得生活。”

但斌回到深圳,深圳“鹅友”们专门组织了一个圈子,不定期聚会。而黄楚中、黄国伟,也时常接到“鹅友”的饭局或茶局邀约。“有了南极的经历,大家在某些层面上达到了共鸣,彼此有共同话题。”黄楚中说,一起玩得愉快,不排除以后合作生意的可能。

在林建勋看来,去过南极的中国富豪,大致有两类的出行方式。一类通过旅行社组织,譬如但斌、黄楚中、洪昊、颜培玲都是以此方式抵达南极;一类是自助探险类,譬如王石,尤其像王石这类企业家,已经基本具备专业探险运动员的素质,能克服许多户外活动遇到的危情。“探路者创始人王静,则拥有女版王石的探险故事。” 蔡景辉第一次见到王静,和极点有关。那时她参加旅游卫视的《勇闯南北极》。她从全国近万名海选的参赛者中脱颖而出,如愿去了北极,之后又去南极。

“我最喜欢讲的那句话:艰苦和艰险是两回事。探险的地方我不会去,譬如登珠穆朗玛峰。虽然我没去过珠峰,但我要看自己的能力。而艰苦的地方,当你去过后,就感觉到,原来自己还行的,正好,南极就属于这类地方。晕船?没关系,我自己吃一点药就可以了。”黄楚中道出了一些企业家的想法,在他看来,风险可控,才是他行动的前提。

无论哪种形式到南极,阿根廷的乌斯怀亚则是他们必经的城市。这个距离南极最近的城市,“走到街上,到处是旅行社的南极游信息。等待最后一分钟的(低价)船票,是很多背包客在乌斯怀亚逗留的原因。”各类人群,各种文化,在此交融;生机勃勃的涂鸦,颠倒众生的传奇,每日上演。

在个性释放年代,圆梦,是一种生意,“在这个时候,人拥抱了梦想了就不在乎钱了。”林建勋的任务,则是不停地让自己的服务更专业,多渠道融合资源,帮他们兑现梦想。

1966年,林德布拉德开创的教育探险旅行,让南极不再属于探险家,大众也有机会圆自己的南极梦。林德布拉德因倡导生态旅行获得瑞典“皇家北极星骑士勋章”等多项荣誉,也曾被评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20名探险家之一。“很多人认为,南极是最后一片净土、人类的圣地,要严格保护起来,不容许一个人来;而林德布拉德认为,我们无法去保护一个我们根本一无所知的东西。”林建勋说,如今,林德布拉德开创的由专家组成的探险队已经成为南极邮轮的标配,这种富于教育性的探险旅行也演变为南极游的主流。

“这种旅游,重要的价值就是自由、放松,可以将人性化的东西,释放出来。”林建勋创立的德迈国际是国内最早经营南极游的专业旅行机构之一。他很早就预测到个性旅游方式的市场潜力。在他看来,“你不管去探险,还是去悠闲游、家庭游,你有什么兴趣,比如说你喜欢抽雪茄,那我带你去古巴抽雪茄;喜欢喝咖啡,那我们一起去纽约,把纽约的咖啡馆都转一圈,找当地最有特色的。这是很人性化很有个性的东西。在这个时候,人拥抱了梦想了就不在乎钱了。”

从2009年开始,林建勋试水国内南极游市场,已有5年南极项目运作经验,先后组织了17个团,约700人次到达南极。“去年11月的那批南极游客中,我见到年纪最大的是一位73岁的云南画家,他的太太也跟着去了。这位69岁的太太平时在市内开跑车。”在林建勋眼里,南极的中国游客基本属于“咖啡和奶油里面最上层的”,虽不是社会上最有钱的,但他们都拥有探险猎奇的共同心理。

关于南极游客在中国的分布规律,林建勋说:“北京和华南区实际上是最多的,浙江和福建的也不少。这些地区,都是财富聚集地区,富豪本身多。江浙和福建人沿海,历来有冒险的传统;陕西的南极游客也很多,能源大省,有钱人不少,头几年去的多少是陕西人啊,开着车就走了;上海人保守,去南极的很少;湖南人本来是爱冒险的,以前湖南人蹦极是最积极的,但去南北极的很少,这个与生活的悠游状态有关。”

南极旅游国际运营商联盟提供的数据显示,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全球每年能登上南极大陆的游客为几百人。2007-2008年时,全球一度超过4.6万人登上南极大陆。近几年虽遭到金融危机等影响,南极旅游发展有所放缓,但2011-2012年最少时也有2.7万客流量。目前,2012-2013年南极旅游客流量数据还未公布,估计会达到3.5万人,明年人数也可能持续上升。“但这些到过南极的人数,相对地球总人口,毕竟是少之又少。”林建勋说,尽管有刷爆几张信用卡达成南极游的白领一族,但以企业家为核心的高收入人群依然是南极游的主体。

南极探险范文第3篇

乌斯怀亚 (Ushuaia) 是阿根廷最南端的城市,也是此次海达路德邮轮的起始站。此次华语地区的包船,我将与船上的200名具有探险精神的中国游客、挪威籍船员以及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们一起,开启一段前往南极洲的特殊旅行。前往南极是对心智与体力的考验,登船前每人都必须提供由医生签字的健康证明书,但每个人更需要有坦然面对一切可能的达观。世界知名的极地探险家——挪威人阿蒙森曾说:“ 盲目的冒险是最坏的计划。”从海达路德邮轮为每位游客提供的《探险家手册》中,可以详细地看到探险15天的行程安排以及提示建议。

“做个负责任的游客”贯穿在整个行程之中。从登船的第一天起,每个细节都围绕着这个原则进行。除了按惯例进行的安全救生演习外,船上工作人员也给我们普及着诸如不可行在青苔覆盖的地上行走、不可喂食动物,以及如何救生、如何登陆等安全知识。 女探险队长的讲座严谨风趣,把每个游客的情绪调动了起来,余下的则是希望南极大陆能赐予我们一个晴好的天气。

南极是地球上风力最大、最寒冷和纬度最高的大洲。即便是在夏季,天气也瞬息万变,11月至翌年3月的平均气温也只有0℃—5℃之间。在我们到达预定登陆点之前,要穿越“魔鬼地带”——德雷克海峡 (Drake Passage)。行程介绍上是这么描述它的:“德雷克海峡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航道之一,连接南美洲和南极半岛,著名且具有传奇性,在探险历史中无人不知。”组织者虽然已将德雷克海峡的威力含蓄地告诉了我们,但亲身体验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3—5米高的风浪,一个下马威就把全船近三分之二的游客击闷了。 船体在风浪中摇晃,面对美味佳肴也变得失去胃口,一半的人都无法走出舱门,我们的前舱更是晃得厉害,只能卷铺盖在后走道打地铺。 这时来自中国的姜茶成了抢手货,工作人员则贴心地为每位游客递送茶水。

经过35个小时的晕船折腾,船终于在进入南极辐合带后平稳起来。出舱望去,一望无际的白色原野, 冰与雪的光影交织了起来,将亘古不变的南极展现在我们眼前。 中国南极长城站是我们第一个着陆点,那是中国于1985年2月20日在南极建立的第一个科考站。科考站选址处湾阔水深,夏季可容纳60人,冬季可供20人越冬考察。工作人员考虑周到,带来了几面五星红旗,我们与南极的第一张合影就诞生在此。

天公作美,这样万里无云的蓝天据船长说是25年来也难得一见的好天气。运气还真是重要,我也借了这份运气尽量多地按下相机快门。 船上有着许多摄影发烧友,个个大炮小炮扛着。清晨5点,不管风吹雨打,在甲板上照面的大伙儿都会心照不宣地集合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个南极登陆点,能让我们与梦寐以求的企鹅作零距离的接触。 杨基港湾(Yankee Harbour) 的巴布亚企鹅、纳克港(Neko Harbour) 的阿德利企鹅、半月岛(Half Moon Island) 的金图企鹅,都在我们的观赏行程之中。而最特别的是拉可罗港(Port Lockroy), 1996年被南极洲遗产基金会改建为博物馆,是目前南极最热门的景点。因为其中有个英国邮局,几乎每个人都会捧着一大叠的南极明信片排队盖章,将爱的问候传给远方的亲友。

在南极航行的最亮点,是观赏冰川在夕阳时分的绚丽。恬静与迷人、光与影交织在一瞬间,令人感动。 11公里长、1.6公里宽的雷麦瑞海峡 ( Lemaire Channel) 是南极洲最漂亮的航道之一,魅力无限而令人畏惧。在平静的背后你会感受到她的诡异与复杂的个性。 航行其中除了“太美了”之外,你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赞美眼前的景色。难怪许多南极探险书上这么写道:“假如你能用语言来描述南极的美,那么你是没到过南极。”

可惜风平浪静的幸运持续不了多久。 在彼得曼岛的冰山聚集地,我们在经历了见到鲸鱼的尖叫狂喜之后,第三天在通过高达745米的布朗断崖时就遇上了狂风。人在甲板上就很难站稳,基本上是斜着的。原定的迪普申岛已无法靠岸,最后在经验丰富的挪威籍船长的掌舵下才靠上了附近的一个小岛。 虽然见到了传说之中的象海豹,但这次经历远不同于以往。小型皮救生艇一路颠簸,浪头劈头盖脑打来,让人睁不开眼睛。船上的志愿工作者几乎全部冻僵,在狂风中排成人墙保护着象海豹和游客。事后想来还真要感激这样的体验,这才是南极粗暴的一面,是真正的南极。 回家后,我又专门看了一套企鹅的专题电视片, 看到了冬天成群的企鹅抱成一团取暖,共同面对暴风雪的画面。为了养护小企鹅,企鹅爸爸在寒风中一站就是4个月,企鹅妈妈冒着随时被吃的威胁步行千里外出捕食。看到这里,我已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尤其在亲身经历了南极温柔和狂暴的两面性后,更是觉得 需要好好珍惜身边的美好。

和一般娱乐邮轮不同,这样的极地旅程是带有神圣使命感的人生体验。旅途中让人印象深刻的则是与海达路德邮轮精神一脉相承的挪威人的严谨、踏实的科学态度。船上没有太多的娱乐表演,更多的是一连串的心灵知识讲座,这一点我早已在前年的海达路德的挪威峡湾航线上感受过。 那时60%以上的德国游客白发苍苍,大多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读上大半天,或是对着大落地窗的风景发呆冥想,或者干脆跑到露天甲板上享受阳光或风暴的洗礼。而此行之中,欧洲的白发族游客已被满船黑发的中国年轻族代替。 在这条船上,每天有丰富的美味佳肴,更有着精神上的食粮,包括于丹的谈古论今讲座,张文敬教授的南极冰川知识讲座,陈婷的摄影分享品鉴会, 国外探险队员风趣幽默的野生动植物介绍,让我们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意义。

带着难以忘怀的南极印象和灵魂深处的触动,我们是该和南极说再见了。德雷克海峡露出了它温柔的一面,船上的 最后一顿晚餐,我们尝到了北京烤鸭那美滋滋的味道,知道家乡在召唤了。 此行之中,我虽然瘦了2公斤, 但内心却是沉甸甸的。那种丰富,那种满足,让我感觉生命中幸福的升华都是源自于此次的南极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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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探险范文第4篇

这样一来,神秘而遥远的南极,从此就跟她的生命紧紧地联系起来了。

漫长而奇妙的海上航程

从2012年3月开始,她着手实施自己的南极旅游计划。由于每年可以到南极旅游的时间集中在头年的11月下旬到第二年的3月上旬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能够承担到南极的邮轮也很少,因此,游客必须在6月份以前就确定好自己的行程,并且办好所有的手续,才能得到去南极的舱位。否则,即使你有钱,也很难去南极。

贾有信经过反复筛选和斟酌,选定了其中的一条长线旅游线路。

她选定这个线路的依据,是因为这艘船是所有从阿根廷到南极旅游的邮轮中最好的,这不仅是一条2011年才下水的新船,而且是一条核动力船,船上配备有平衡仪等高科技装置,这对乘客的安全是一个很好的保障。除此以外,船上还有专门聘请的生物学家、动物学家、地理学家、探险队等,这些专业人士能够为游客提供更为全面的服务。

2012年12月17日,为期22天的南极之旅开始了。这段航程时间漫长而枯燥,可是,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后,一段美妙的旅程就开始了。

布宜诺斯艾利斯有着“南半球的巴黎”的称号,这里有热情的探戈,有世界三大剧院之一的科隆剧院……用两天的时间游玩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城市风光之后,乘飞机经过4个小时航行,飞往这个地球上最南端的一个城市――乌斯怀亚,这个机场几乎就是为去南极旅游的游客们准备的。隔着德雷克海峡,乌斯怀亚与南极半岛遥遥相望。如果直线航行,这段航程为1000公里,需要行船50小时。

航行是不断求知的过程

最科学的南极旅游线路是走一个环线。从乌斯怀亚登船,往东经过斯塔滕岛、福克兰群岛、南乔治亚岛、南厄尔凯尼群岛,到南极半岛,然后直线穿越德雷克海峡返回乌斯怀亚。

贾有信觉得,到南极最大的难度在于坐船的过程。由于整个行程是一个环线,从乌斯怀亚前往南极半岛的时候还比较好,不是直线穿越德雷克海峡,避免了风大浪高的旅途,人感觉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等游览完南极半岛返程的时候,乘坐50个小时的邮轮,从德雷克海峡返回乌斯怀亚,那种感觉就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了。德雷克海峡风大浪高,海浪最高的时候超过10米高。船行其中犹如一片树叶随浪拍打,非常颠簸。

邮轮上的设施很齐全,队员(游客)一旦上了船就等于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给了船长。因此,在邮轮上,船长是绝对的权威。为了让队员(游客)能够在南极之旅中体验到更多的东西,每天都安排各类科学家为游客讲解南极的各种知识,船上每天晚上都要播电影或纪录片,队员(游客)可以通过这些学习到南极的各种知识,看到南极的探险史,贾有信说,她看到英国探险家在1921年的时候就开始了南极的探险,那时候的条件非常简陋,但他们都能坚持下来,这些纪录片给了贾有信内心很大的震动。此外,她还学会了分辨什么是海狗,什么是海豹;学会认识什么是带帽企鹅,金图企鹅,跳崖企鹅和王企鹅;观察哪些是吃饱了回家的企鹅,哪些是饿着肚子下海找食物的企鹅。贾有信说,由于自己不怎么晕船,因此在船上的时候,她很多时间都去上课,认真学习到南极旅游的各种知识,并且学会去分辨各种动物,了解动物的习性,但是她最崇拜的还是那些南极探险家,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人类的勇敢精神。

白雪也可以如此柔美

贾有信喜欢摄影。她为这次旅行专门购买了摄影装备――全套佳能火箭炮。在贾有信的镜头中,有一张照片被命名为“冰山之最”。这张照片里,三块同样高度的圆柱形冰山连成一体浮在海面上。这三座冰山几乎一样大小一样高矮,冰蓝色的结晶体呈现出晶莹剔透的美感。让人惊叹的不是冰山的颜色与形状,而是冰山的高度。这三块冰山浮在水面上的高度有近百米,贾有信说,冰浮在水面上,水面以下的部分的大小是水面以上的冰块大小的8倍,也就是说,这三块冰块在水面以下的部分,深度有好几百米,这该是多大的冰山啊!

手指划过一张张照片,随着照片的翻页,奇妙的南极之旅仿若又重现在眼前。

当有人还在得瑟自己什么时候去了,计划什么时候去希腊住一住悬崖旅馆的时候,有人已经去了南极,去了南纬67度的地方,这种体验是否可以秒杀所有人?

有一张照片是贾有信最喜欢的照片――平缓的地平线上,白雪覆盖着岩石,画面右方,一大块的岩石露出原本的黑色,天空里,白云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中,一只信天翁穿破云层飞来,绵软的白雪与绵软的白云几乎融为一体。贾有信说,到了南极,才知道白雪如此的柔美。

另一张照片里,她脱去了厚厚的羽绒服和冲锋衣,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高高地一跳,毛衣在跳跃的一瞬间往上卷起,露出了她的皮肤。她戏称,这张照片是“人生60岁的一跳”。

难忘的返航之旅

返航时需要穿越“魔鬼海峡”――德雷克海峡,它的路程是1000公里,航行时间50个小时。海峡的风浪让队员(游客)们难以忍受。乘船穿越德雷克海峡,大约有40%的人非常晕船,50个小时的旅程,这部分人除了呕吐就是躺下,什么东西也不能吃,几乎起不了床。还有40%的人中度晕船,可以略微吃一点东西,稍微起床活动。剩下20%的人基本可以正常活动和生活。贾有信很幸运地属于这20%的人。因此,在船上,在体验了南极大陆唯美的风光后,在告别南极的最后一段行程里,她坐在颠簸的船上的餐厅里,美美地吃了一顿南极大虾,为全部行程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贾有信说,到了南极,她最大的感慨是母亲给了她一个很棒的平衡系统好的身体。

南极探险范文第5篇

然而,这里却是科学考察的热土,每年都有数以千计来自世界各国的科考人员共聚于此,进行着各种科学研究活动。迄今为止,已有近30个国家在南极建立了150多个科学考察站,我国也已在这里建立了4个科考站。

地球的南北两极,是全球变化的驱动器、全球气候变化的冷源、也是人类居住的地球与外星联系的重要窗口。尤其是南极,是地球上至今未被开发、未被污染的洁净大陆,那里蕴藏着无数的科学之谜和信息。对南极考察的科学意义,科学家这样描述:“南极硕大无朋的亘古冰盖,如同一座蕴藏着无数历史上大气和气候宝贵信息的图书馆;南极也是最好的研究地球空间的地区;除了大气,南极还是世界上最好的研究宇宙的地方……”

美国阿蒙森-斯科特科考站就是一个研究宇宙星空的重要据点。这是地球上最南的科考站,1957年1月23日建于南极点,以最早到达南极点的两位著名探险家阿蒙森、斯科特的姓氏命名。1910~1912年,斯科特带领的英国探险队伍和挪威阿蒙森带领的探险队进行了一场人类到达南极点的竞赛。最后,阿蒙森第一个到达,他是第一个到达南极极点的人。斯科特晚一个月到达,后在归途中不幸遭遇暴风雪死亡。

科学家在阿蒙森-斯科特站周边建立了各种天文望远镜,其中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捕捉宇宙初生时刻的动人图景。宇宙诞生10-36秒时突然暴胀留下的引力波以及38万年后留下的微波背景辐射都可以从这里透过天文望远镜捕捉到。“南极是你在地面上最接近太空的地方,”一位在这蛮荒孤寂的科考站长期工作的研究者说,“这里是地球上最干燥、最清澈的地方之一,为观测大爆炸产生的微波提供了完美条件。”

对于观测100多亿年前留下的微弱的背景辐射来说,没有水蒸气的干扰以及总体稀薄的大气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空气不够干燥,水蒸气就会吸收这些辐射,产生令人困惑的不完整结果。而南极由于始终受极地高压控制,长年盛行极地东风,不易形成降水,气候非常干燥,正是观察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好地方。

南极探险范文第6篇

参考路线:乌斯怀亚—毕哥水道、德克雷海峡、南设得兰群岛、利马水道—白恩利安岛、彼得文岛、天堂湾、丹柯岛—洛克罗伊港—奇幻岛

拍摄内容:风光主要有极夜、冰川、火山等;动物主要有鲸鱼、企鹅、海豹、岬海燕、信天翁、篮眼鸬鹚等。

摄影器材:可根据个人喜好自行决定。我此次携带的是佳能5DMARKII相机,以及佳能17-40mm/F4L,100-400mm/F4-5.6L镜头。

其他:为避免南极生态受到污染,衣服、鞋帽等将由邮轮公司统一提供并进行消毒。无需准备特别装备。

在我的摄影生涯中,2012年岁末的那次南极之旅,注定会成为我一生中最惊艳的回忆。当时,我们坐船从“世界最南端的城市”乌斯怀亚出发,经过毕哥水道、德克雷海峡、利马水道,最终抵达了被冰雪覆盖的“第七大陆”:南极。

借助冲锋橡皮艇,我和队友们登上了白恩利安岛、彼得文岛、天堂湾、洛克罗伊港,在千变万化的气候中,我们不仅拍下了蓝色的巨型浮冰、斑斓的极夜风光,还近距离地拍摄了各种企鹅、海豹、岬海燕、信天翁、贼鸥……

10天,864,000秒。我所有的震撼和兴奋,通通都精确到了以“秒”来计算,而南极的美,除了亲身经历,我依然无法言说。

最遗憾:在“死亡海峡”与鲸鱼擦肩而过

经过几个月没日没夜的准备功课,12月,梦寐以求的极地之旅终于开启。我们在广州集合,经过30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抵达了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紧接着,我们又乘坐内陆民航,马不停蹄地飞往阿根廷最南端的海港小城乌斯怀亚。乌斯怀亚一直有着“世界尽头”之称,是全世界距离南极最近的大陆港口,通常情况下要去往南极,必须在这里登船。

这一次,我们的运气比较好,没有遇上坏天气,所以到达乌斯怀亚后的第二天,我们便得以按计划,乘坐邮轮公司的“海钻石号”,一路向南极飞奔而去。虽然在真正抵达南极之前,我们的邮轮还必须穿过毕哥水道和800多公里长的德克雷海峡,但队友们仍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每个人都举着“长枪短炮”,船头船尾到处跑,四处拍照。

有趣的是,南极仿佛故意跟我们开了个玩笑,在展现美景之前先给我们来了一次下马威——当邮轮通过平静的毕哥水道之后,所有的手机立即失去讯号,开始彻底与世隔绝。这之后,在穿越“死亡海峡”德克雷海峡时,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大风掀起高达一二十米的海浪,让我们吃尽了苦头。

巨浪滔天,邮轮就像失缰的野马,上下左右摇摆不定,人根本无法在船上自由行动,很多队友被颠得晕头转向,不得不向船上的医生索要晕浪药。当然,这两天的穿越也不完全都是痛苦,德克雷海峡也带来了岬海燕、信天翁、贼鸥、雪鸽、篮眼鸬鹚等各式各样的海鸟。它们时常在邮轮间穿梭觅食,正好给大家提供了拍摄机会。

和我们的狼狈相比,邮轮上来自世界各地的船员们则从容得多,那都是一些具有丰富经验的极地探险专家,比如邮轮总指挥、探险队队长大卫·伍德,他主要负责我们每次的登陆考察和讲解,实际上,他已经有整整9年的南北极研究经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面上的冰块越来越多,寒风刺骨,温度也降至冰点,这一切都在表明我们离南极已经愈来愈近……这一天,当我举着相机抓拍一只飞翔的岬海燕时,突然从甲板的另一边传来队友的惊呼声:“快看快看!”

人群立即骚动起来,远处的海面上,一个黑色物体正在迅速移动,它一会儿露出水面,一会儿又消失不见。最后,同船的专家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后告诉我们,那应该是明克鲸。和座头鲸一样,它也是这片海域的常客,遗憾的是,我却没能眼明手快地将它拍下来。而此时的天气也开始变得时阴时晴,偶尔东面还是晴天,西面却早已乌云密布,让我对接下来的拍摄担忧不已。

最满意的风光照:

阳光下的白恩利安岛浮冰

南极的12月是没有黑夜的,太阳要在半夜11点后才会下山,而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太阳又会再次升起。尽管由于没有黑夜,不能拍到南极光,但只要你的精力允许,就能因此拥有更多的拍摄时间。

事实上,我们的邮轮这时候已经过了南设得兰群岛,正在途经风平浪静的利马水道。也就是从这里开始,邮轮两侧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大量的冰川、冰山和大块浮冰,它们倒映着蓝天白云,非常壮美。有时候,邮轮距离大块浮冰甚至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只需借助长焦镜头,就能清晰地观察到浮冰表面因翻转、融化、风力侵袭所形成的美丽线条。尤其在阴天,这些大块的浮冰,还会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幽蓝色,叫人惊叹不已。

作为此次中国南极摄影团的领队,除了负责翻译,我还得安排所有的行程计划,因此,每天晚上都会工作到凌晨——正好可以拍摄太阳落山时的极地风光。大多数情况下,金色的晚霞照耀着绵绵的冰山,仿佛要将千年的冰雪融化。我耐心地等着,很久的寂静之后,终于有一道火红色的彩霞突然划破长空,霎时间,远处一座蔚蓝色的冰山与血红色的云彩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冷暖交替的情景……

不过,这里毕竟是南极,傍晚时寒风刺骨,温度也跌到了零下十几度,所以拍不了多久就不得不收工。为了给相机保暖,在拍摄的过程中,我必须时不时地将机器放入怀中捂上一会儿。拍摄结束之后,由于一冷一暖的温差太大,容易使机器出现雾水,所以很多人干脆将相机放在船舱门口,歇一会儿后才敢拿进房间里。

由于气候等因素千变万化,因此事先并不能确定登陆地点,必须根据船长每天的观察,以及探险队员预先用冲锋艇在海面的巡视情况而定。这一天,当我们还陶醉在美梦中时,广播里响起了准备登陆的通知。我们终于迎来了南极第一站:白恩利安岛。

在探险队员的带领下,我们乘坐着冲锋橡皮艇在附近水域游览。恍惚中,大家仿佛是来到了另一个星球:这里的冰山如同海上丛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有的像一张大桌子,有的像一朵大蘑菇,还有的像一尊女神雕塑……逆光下,每一块浮冰都金光灿烂,面对如此的美景,我赶紧换上了长镜头,并把光围收小到F22,把感光速度调到1600度——从而拍下了我此行最满意的一张照片:如点点星光般的白恩利安岛浮冰。

那一天,我们在冰川中穿行了很久,最大的感受是,在南极拍摄风光首先要注意测光准确。因为在阳光普照的情况下,雪地反光会使光比变大,这时如果要表现雪的层次,偏振镜就是不可缺少的了。此外,如果想拍出来的片子色彩浓郁,曝光时也可以采用欠三分之一档的方法。

最互动:我的最佳Model企鹅

除了极昼和冰川等美景之外,南极之行最不可错过的就是企鹅。

无论是白恩利安岛上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鳞虾味的巴布亚企鹅;还是天堂湾的阿德利企鹅;或者奇幻岛的主角帽带企鹅……南极的许多岛屿,简直可以说是“鹅天鹅地”,再配上纯白的冰雪背景,更是令人惊艳。探险队队长大卫·伍德说,全世界的企鹅共有20种,其中在南极大陆的就有7种,而且数量相当可观,占世界总数的90%:约1.2亿只。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队友们更是一分一秒也坐不住了。一有机会,就请求探险队员带领我们上岸去看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一天,伍德带领我们徒步登上了附近的一个企鹅栖息地:只见那些小家伙两两一组依偎在一起,尽管有人靠近,但它们并不害怕,甚至还做出各种有趣的动作来逗弄大家。

印象最深的是,当我们在丹柯岛时,岛上有个海拔180多米的山坡,山坡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这个山坡的坡度大约有45度,徒步登顶非常困难,我和几个同伴便放弃了登顶的念头,只在山脚拍照留念。刚巧这时,山坡上断断续续走下来不少小企鹅。它们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非常笨拙可爱。这些企鹅一路走,一路在雪上留下东一条西一条的痕迹。不知是出于顽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有时它们竟干脆平躺着从山坡上滑下来——好几次,我们都忍不住想过去抱抱它们,但一旁的探险队员总会及时提醒我们要遵守规则,与企鹅们保持至少5米的距离。

伍德告诉大家:如果现在是2月份,这里还将上演一幅有趣的“雏鸟追成鸟”图——据说,企鹅主要是通过声音来辨识家庭成员的。因此,每当父母觅食回来呼唤雏鸟时,就会出现若干只雏鸟,成鸟为了避免“白喂”,首先得辨别哪些是自己孩子,可雏鸟们才管不了这些,往往一哄而上,拼命追着上岸的成鸟讨食……

那些可爱的小企鹅,一个个神气活现,尤其是拍摄它们跳入水中的画面时,那场景总让人想起电影《快乐的大脚》(Happy Feet)。它们站在水边的冰面上,仿佛两尊门神,一动不动、双翅下垂,然后突然腾空一跃,跳进水中,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就像受过统一培训似的。更令人惊讶的是,企鹅们一沾水,就变得异常活泼灵敏。我的运气比较好,拍到了不少企鹅游泳的精彩瞬间。

此外,我们还去了洛克罗伊港。这里原本有个英国测量站,现在已经改建成了邮局。据说从这里寄出的信,对方至少要在3个月以后才能收到。只可惜当时岸边冰块太多,冲锋艇不能靠近登陆,所以我们并没能上岸去一睹真容。

南极探险范文第7篇

三进,远行探险的精彩

秦洪渊,1958年出生于江西南昌,父亲是国有企业干部,母亲是语文教师。他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全家其乐融融。1980年,秦洪渊以优异的成绩被江西省旅游局录取,赴江西庐山工作。在那里,他迷上摄影。随后,他通过招考进入江西省对外经济贸易厅工作。1999年,秦洪渊已经为家人营造了一个舒适的避风港。

小时候,歌曲《北京的金山上》第一次为秦洪渊传达了神秘的模样。长大后,《孙振华风情摄影集》迷住了他。一种冲动自那时起在他的心头盘旋――去世界屋脊探险!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终于在2000年喷薄而出。

要远行去,必须获得家人的支持。当秦洪渊将探险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说:“去吧,我就是拦住了你的人,也挡不住你的心。”彼时,他已经是科级干部,单位还有意提拔他。在得知他要到西部探险的想法后,领导多次找他谈话,劝他三思而后行。然而,已过不惑之年的秦洪渊没有丝毫犹豫。

2000年7月10日,42岁的秦洪渊毅然背起行囊,和同伴坐上了西去的列车。8月,他们终于抵达雅鲁藏布江大拐弯,也经历了进藏后的第一次生死考验。8月24日下午2点左右,秦洪渊和同伴走进了一个长约3公里的大塌方地段。头上骄阳似火,地上乱石横道,左边江水滔滔,他们只能在大塌方的底部沿江边爬上爬下。

“在大塌方地段翻爬2小时后,我的身体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脑袋开始发晕,但还是咬牙坚持走路。忽然,我眼冒金星,然后眼前一黑,栽倒在山坡上,什么也不知道了。”秦洪渊这样回忆当时的场景。他在摔倒后滚了五六个次才停下来,险些掉进雅鲁藏布江里,幸亏他的右脚刚好卡在两块石头之间。同伴及时赶过来,把他扶到安全之地,为他检查了全身,看到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他们借着江风休息了一会,继续前进……

8月26日,秦洪渊和同伴在一片密林中穿行,忽然听到森林深处隐约起伏的脚步声。同伴试探性地喊:“老乡!有人吗?”他们喊声一停,低沉而缓慢的脚步声也停了。突然,秦洪渊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只大黑熊!“我的心像揣了一只兔子,狂跳起来。大黑熊距我们三十米多,像人一样站立起来,足有二米多高!只见它左前掌搭在树枝上,面向我们,一个大脑袋左晃右晃。”秦洪渊与同伴的体力已经耗尽,面对“敌”强我弱的局势,秦洪渊将三脚架拉到最长,准备黑熊一过来就迎头砸去。同伴也拿着电击棒,严阵以待。黑熊与秦洪渊他们对峙了二十分钟左右,最后退去,走进大山。秦洪渊和同伴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两人瘫在地上。

第一次进藏,秦洪渊用了70天,行程1.5万公里,最终顺利完成了“西部环保万里行”探险考察。2001年8月8日,秦洪渊再次进入,独行72天,行程3万公里,将北京奥运彩旗插上珠穆朗玛峰大本营。2002年7月3日,秦洪渊奔赴长江、黄河源头考察,用镜头拍摄下了那里的自然和人文风光。

南极之旅,绝境逢生的喜悦

秦洪渊每次远行归来,许多亲友都会齐聚站台,翘首等待。一下车,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他必是胡子拉碴、面黄肌瘦,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父母和妻女总是泪流满面。此情此景,令秦洪渊酸楚不已。并且,因为长期负荷沉重的行囊,秦洪渊的腰椎、关节受伤极其严重。

很长一段时间,秦洪渊将重心放在整理西部考察时拍摄的摄影作品上。2003年11月,秦洪渊《走进》大型摄影展览在江西省文联展厅举办;2004年,他的《西部情画》由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2010年,他的《高处的热血》出版……

2014年,56岁的秦洪渊又扬起远行的风帆,背起行囊,探险南极。3月9日,他和来自多国的科考人员从阿根廷乌斯怀亚登上“钻石号”破冰船。南极很美,冰雪浩瀚无垠,天空无边无际,满眼都是晶莹幽蓝的冰山、大片的企鹅和海鸟。但是,一路大风不止,惊涛骇浪,许多人相继“晕船”。刚开始,随着“钻石号”穿行在一座座冰山丛中,秦洪渊还能兴致十足地捞起一些从冰山上崩裂下来的冰块,拿回船上烧水泡茶、泡酒,邀请同伴享用。

3月11日15时19分,秦洪渊勇敢地跳进0℃以下冰海的怀抱。“入水那一刻,我犹如万针扎身,我的大脑瞬间空白,寒冷直逼心脏。”很快,他调整好状态,从冰海中快速游回,1分32秒后出水时,他的全身通红,似烫伤一般。3月14日,秦洪渊早早起床,因为他知道,他将登上中国在南极建立的第一个科学考察站――中国长城科考站。

怀着忐忑的心情登陆长城站后,秦洪渊惊呆了。背靠终年积雪山坡的长城科考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湛蓝如洗的天空下,象征着和平、吉祥的南极中国长城站的“长城和钟”刚刚落成。那一天,正好是他的生日,长城站的队员们为他祝福,“Happy birthday to you!”的歌声飘荡在南极上空。

3月19日,秦洪渊难以抵御十米以上的海浪颠簸,不断呕吐。大风风速不小于12级,浪高八九米,船在45°左右摇摆。船上的钢琴,餐厅的玻璃、器皿相继被摔坏。破冰船在大洋中如一片树叶,任凭狂风摆弄,久经风浪的船长也紧张起来,翻船危机近在眼前。

秦洪渊回忆说:“那时,我想,人的一生很短暂,我在有生之年不停尝试各种生活,也是件快乐的事情。”最终,他们挺过来了。3月23日,“钻石号”在阿根廷的布拉塔码头靠岸。

“任凭严寒巨浪,风雨过后又是艳阳天。”这是秦洪渊从南极归来后写下的豪言壮语。而从南极回来,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喜马拉雅山脚下有着“登山徒步者的天堂”美誉的尼泊尔。

2015年2月27日,秦洪渊启程前往尼泊尔。他乘坐农用车走进塔鲁族人聚居的村子,骑着大象穿越原始深林,乘着木舟游拉普提河,守候喜玛拉雅山脉的日出。途中,他通过微信与朋友们分享每天的收获。

3月5日,恰逢尼泊尔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洒红节”。一大早,加德满都大街上欢呼阵阵,人们成群结队,涂着彩色的脸,奔向洒红节集会中心――杜巴广场。秦洪渊也入乡随俗,赶到那里。杜巴广场人头攒动,人们拿着五颜六色的水袋互相嬉戏,抛洒或在脸上涂抹颜料,欢度传统佳节。

秦洪渊小心翼翼地通过年轻人的水粉阵,保护自己的相机。但是防不胜防,他脸上满是彩粉不说,还被几个水袋击中。最后,他以“花脸婆”的模样结束了难忘的尼泊尔之旅。

穿越亚马逊河,脚步不止的辉煌

旅行一旦开始,秦洪渊就停不下脚步,很快,北极之旅启航。7月,他从地球最北的小镇――位于挪威的朗伊尔城出发,登上“探索号”破冰船。

7月24日下午,“探索号”载着秦洪渊一行人,进入冰的世界。在这极寒的环境,北极熊即是霸主,各种海鸟也把此地当作天堂。秦洪渊站在甲板上远眺,到处是一望无际的冰面。让他惊喜的是,茫茫的冰面上陆续出现了四只憨厚可爱的北极熊。为了不打扰它们,船长每次都把船停得远远的。这可苦了秦洪渊,要拍出一张好照片,往往需要天时(天气)、地利(角度)与人和(技术)。如果不顺利,他常常得守十天半个月。

一天上午,船长发现一只北极熊,通知大家乘艇观看,秦洪渊立刻乘艇前往。只见一头北极熊在一岛屿边憨头大睡,一行人悄悄地向它靠拢。“国王”睡意正浓,秦洪渊似“臣民”一样不敢上前惊扰,只好在一边静候。不过,他的摄影机可没停,将“国王”睡梦中的憨厚模样悉数拍下。

北极之旅很快结束,纯净湛蓝的天空,优美而险峻的地势,北极熊、海象等北极特有动物,带给秦洪渊前所未有的震撼。

探险了“地球四极”――南极、北极、珠穆朗玛峰、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后,秦洪渊将视线投向了更多险境。8月,为期18天的南美洲亚马逊河探险考察开启。出发前,秦洪渊想象中的亚马逊河野性十足,险情无所不在,有横悬的巨蟒、潜伏的鳄鱼,还有手持毒箭的印第安人。

8月16日,秦洪渊一行从秘鲁伊基托斯乘坐“亚马逊之星”轮船启航。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亚马逊河清晨的极美日出,河道两岸的原始村落,河旁早起的洗衣女,驾着独木舟捕鱼的男丁,热带丛林中飞跃天际的鸟群,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当行至亚马逊河支流时,秦洪渊一行换乘快艇前行。快艇两旁总有许多鱼跳跃着,有几次跳进了快艇里面。秦洪渊不禁想跳下去,与鱼儿共舞。只是来前家人反复交代他不要下水,说水中有食人鱼。秦洪渊想:“食人鱼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我倒要见识见识。”为了安全起见,他在一处凉爽的地方停住,用一根简易的鱼竿,挂上一个鱼钩,以鲜肉丁作鱼饵。很快,食人鱼一一上钩了。食人鱼个儿不大,腹部呈血红色,满嘴锋利的牙齿。有一条食人鱼蹦到坐垫上,顺口一咬就把坐垫咬破了,看得秦洪渊触目惊心:“人若掉进水里,化为骨架应该是分分钟的事了。”

8月22日上午,秦洪渊随大伙徒步穿越原始森林。出发前,大家做好了严格的防护工作,腿部用牛皮绑护好,身上抹上防蚊剂。进入森林之中,抬头不见蓝天,低头满眼苔藓。但是,这里却是生物的乐园。两米长的毒蛇、巨大的毒蜘蛛、可爱的树懒随时出现在秦洪渊的视线范围内。行至半路,一只长约5厘米的箭毒蛙引起了众人的驻足。它的身体是粉红色,密布着黑色的斑点,两腿是亮蓝色,趴在树叶上显得扎眼又可爱。秦洪渊略一驻足,随行的人就科普道:“这家伙一次分泌出的毒液足以杀死两万多只老鼠。”众人心有余悸,屏住呼吸,缓步前行。一路景象,都令人恐惧,也令人称奇。在亚马逊之旅中,秦洪渊的脚步不曾停止,他写了许多感悟,拍了不少美景。虽然最后他因咳嗽不止,一回到江西南昌就立刻入院看急诊,但却丝毫不后悔。

10月底,本刊记者采访秦洪渊时,他意气风发地说:“人生在世,我只有这一次生命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即使失败,也胜于在自己讨厌的事情上取得成功。所以,我要把握机会,追逐梦想,哪怕是千难万险,我也要奋勇前进,直到成功。”探险志士,秦洪渊也。

(图由受访者提供)

延伸阅读

记者:从探险开始,你一直将自己置身于各种险境中。彼时彼刻,你有想要停下脚步的念头吗?

秦洪渊:2000年,远行前,我特意写下一首五言诗,不成文词,只当作座右铭。其中,有几句我是这样写的:“考察行,雄心志不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身骑。”十多年来,我一直勇于走出舒适的避风港,一次次搏击人生。每次远行,我都是满载着勇气和激情,直视恐惧,坚守梦想,并努力把它付诸现实。因为人生只有走出来的美丽,没有等出来的辉煌。

南极探险范文第8篇

我第一个想去的地方就是出国旅行,那里是一大片的海洋,差不多包住整个国家。它的名子叫“澳大利亚”因为那的风景既秀丽又优美、环境非常好没有我们国家这么差、而且那的海鲜啊鱼肉啊之类的,都是在我的心目中属于最美味的。

我还想去北极、南极去探探险,说句实话我们要爱护北极、南极。不要影响南极、北极的主人。听说南极是一片静土,因为南极没有受到人类的垃圾污染,知所以,南极是一片静土。那里只有海豹、企鹅、海狮、鱼类等……

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还想去包揽一下中国的大好河山,我还要去东北瞧瞧东北虎呢!东北虎是我国的国宝,也是个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