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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虫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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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虫的部落范文第1篇

那时候,地球上已经有了山水植物,但是没有动物,显得一片荒凉。

在遥远的白河系,有一个高科技星球——天球。天球的科学家早已发现了地球这个与天球相似的星球。于是造了许多含有“白河生命基因”的单细胞,想在自己的星球灭亡之际把这些单细胞抛向地球,让天球的生命基因在地球上得以延续。

没想到,天球人准备的单细胞马上派上了用场。与天球相邻的黑星球眼红天球的高科技,攻打了天球。因为黑星球是白河系人口最多的星球,而天球又是白河系人口最少的星球,尽管天球人是个个高智慧,但寡不敌众,天球还是没有保住。幸运的是,“白河生命基因”已经被抛到了地球。

这些单细胞全掉进了大海,因为天球人认为,单细胞只有在大海中才能快速生长,更好延续天球生命。

大约过了几千年,这些单细胞变成了微生物,地球上开始有了生机。

单细胞就这样活了几千年。他们开始觉得无聊了。就商量着组成一只只庞然大物。最后他们组成了一只只习性、体型各不相同的动物——恐龙。其实,恐龙并没有灭绝,只是他们做恐龙太久了,有点烦,又变成了草履虫。

他们变成虫后,延续了几百万代,竟把地球住满了。草虫部落的各个首长商议怎样处理“人口猛增”的问题,当然,他们可不会“计划生育”,而是让四分之三的草履虫变成其他生物,于是就有了各种动物:鱼、青蛙、兔子、猴子……

可是为什么没有组合成人呢?别急,还早呢!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单细胞已完全成熟,想起了天球人的样子,自己的来历……

一天,一只猴子里的单细胞提出:“既然我们是天球人的‘白河生命基因’,我们也就能变成像天球人一样的地球生物,我们为什么不变一个呢?”这个建议得到了其他单细胞的纷纷响应。因为不能让动物都消失,就让形态最像人的猿去变。毕竟单细胞不多,这些单细胞,刚好组成一个人——女娲。

草虫的部落范文第2篇

关键词:湘西苗族 服饰刺绣 纹样 艺术形式规律

1、湘西苗族服饰文化背景

湘西地区是我国仅次于贵州的苗族主要聚居地,位于大山深处,长期处于闭塞的地理环境,较少受到“现代气息”的侵染,保留了较为原始、古朴的苗族服饰文化。湘西苗族服饰以青色为主,常用自家织染的布料,大多以棉、麻、丝为主,几乎每家都有织布机,各寨有染色作坊。湘西苗族一般穿着圆领大襟宽袖的上衣,下穿宽脚裤,有些地区还配上坎肩和围裙,在衣服的环肩、衣襟、袖口、裤脚等处都装饰有花纹,寓意吉祥。湘西苗族妇女以大自然中的花草虫鱼等自然物以及龙凤、牛、狗、蝴蝶等崇拜物为纹样的装饰主题,表现出极高的抽象性和幻想色彩。她们热爱自然,将自然界中认为美好的物象经过变形、夸张等手法,组合出独具特色的纹样,并且同一物象的刺绣纹样富于变化,有写意的,有写实的,有简化组合的,也有夸张变形的。在同一画面中,可以同时出现不同季节、不同类型的动植物,形成独特的散点构图,注重浓郁的色彩搭配,表现出追求喜庆吉祥和美好生活的理想愿望。

2、湘西苗族服饰刺绣纹样的分类

纹样是点、线、面适形构成的一种艺术形式,来源于生活,与人类历史的发展有着深厚的联系。远古时期,人们用万物是神灵创造的思想来解释自然界的奇异现象,产生了“万物有灵”的思想和对自然、图腾的崇拜思想。历经苦难的苗族先民也是如此,他们将自然界的动植物拟人化,将自己的先祖神化,留下许多神话传说,为湘西苗族服饰刺绣纹样提供了最原始的题材。湘西苗族服饰刺绣纹样,大多都是对物象的意象和抽象的表达,是经过解析、重构后的装饰纹样,体现了人类最原始的精神需求和渴望。其纹样内涵丰富且变化万千,从表现主题的内容来看,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

(1)、神灵动物寄托崇拜思想

湘西苗族服饰刺绣中的动物纹样是苗族部落氏族标识的神化表现,主要有:龙凤纹、牛纹、狗纹、蝴蝶纹等,这些纹样体现出最原始的祖先崇拜和图腾崇拜思想,是苗族氏族部落图腾的象征。动物原形经过解构、重组、夸张、变形得出独特的具有民族韵味的标识纹样。大多都是用写意的手法来绣制动物纹样,经过夸张、复合、简化等手法形成独具民族风味的构图。如动物与植物结合,动物与动物结合,结合等特殊变体形式。

(2)、自然植物彰显生命活力

在湘西苗服中,从现实生活中提取创作来源的植物纹样,常与动物各类纹样进行组合。自然界中的花草树木,如石榴、牡丹、莲花、荷叶、桃花等植物皆可取材。这些纹饰主要用于衣襟、围裙、袖口等处,与动物纹样交叉绣制,动静辉映,富有灵性。经过构图组合,将动植物神化、拟人化,赋予它们人的思想和感情,形成了苗绣中超自然的形象。苗绣中这些花草瓜果的描绘,有着充沛的生命张力,蕴涵着苗族热爱自然、彰显生命的思想,更是苗族原始文化的一种体现。

(3)、抽象几何表达特定内涵

几何纹样在新时期时代陶器上十分常见,这也是几何纹样的起源。它也成为了苗族服饰刺绣纹样的基本类型。几何纹样是富有苗族文化特色的艺术形式,每个纹样有属于自己的含义,多个图案组合也有整体的象征意义。在湘西苗族服饰刺绣中,几何纹样主要有回纹、井字纹、盘长纹、十字纹、星形纹等。这些几何纹样组合成湘西苗族服饰中独具特色的“浪务”和“弥埋”等抽象几何图案,是用几何形来表现苗族迁徙经过的地方,各纹样还被赋予了特定的历史内涵。

(4)、文字寓意幸福吉祥祈愿

在湘西苗绣中,还有一种以文字为素材的纹样。文字纹样主要用于孩童帽子、妇女的衣袖或裤脚上,主要有福、禄、寿等文字及寓意吉祥的文字组合。在纹样的中心位置刺绣文字,两边绣制相关的纹样组合成吉祥图案。这种文字纹样所蕴含的寓意明确,体现了父母希望子女健康长大、望子成龙的思想和期盼幸福吉祥生活的美好愿望。

3、湘西苗族服饰刺绣纹样的艺术形式规律

(1)、嫁接与复合的共生

嫁接与复合的共生是湘西苗族服饰刺绣造型的一个重要的视觉特征,是指用形与形的相似处,相互借用而产生的一种新的造型形象。这是根据装饰表现的艺术形式需要,结合本民族文化、宗教、历史等思想因素,对物象进行解散、变形、重构,塑造出新的艺术范式。如一个头两个身、一个身子两个头,有的纹样中龙长着翅膀,有的纹样在花瓶中伸出花枝顶端,既像蝴蝶又似树叶,同形相生。一个动物的身子、脚、翅膀可以用花草、果实,运用复合共生的手法,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中生像的嫁接效果。如图1所示,苗绣“花龙”纹样,利用花瓣的元素来填充龙的身体,叶子的元素似为龙的爪,这种局部的嫁接与复合增加了画面的形式美感,将丰富的自然元素组装成的一个新的式样。又如图2苗绣“龙凤龟”则是取龙、凤、龟三种动物最具代表的部分,龙的头和爪,凤的尾,龟的壳异质同构成新的纹样。湘西苗绣的这种嫁接与复合是共生形的异质同构的构成规律,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变形组合,其重点在于组合元素的替换,是苗族传统刺绣纹样的一大特色所在。

(2)、自由与适形的构图

自由与适形的构图是湘西苗族服饰刺绣造型的另一构成规律,是利用不同的元素结合形成新的意象,或是感知物象的轮廓,在对轮廓所包围的空间进行纹样的构图,形成所谓的“形状制造”――即将一个物象的轮廓进行想象,按照形式美法则或意愿的表达,在轮廓内描绘具象的元素(一个或多个)形成整体造型明确,充满神秘色彩的物象综合造型。如图3苗族衣襟刺绣,就是利用适形手法来装饰的,先将大的轮廓绣制出来,再在里面绣制纹样,以大轮廓的形来自由地创作,以纹样来适合图形轮廓。适形手法不仅仅是形的想象,更是意的表达,是湘西苗族服饰刺绣工艺的典型特色。

(3)、对称与均衡的布局

对称能赋予艺术作品以庄重的性格和严密的组织性。湘西苗绣在构图时十分注重图形的对称把握,体现画面的整齐效果。在湘西苗族服饰刺绣造型中,纹样的对称是指在画面中心的上下、左右绣制同型同量的纹样,呈现出形式、数量相同的相对呼应的纹样。苗绣中对称的纹样在颜色、形态上也有一些细小的变化,主要有上下对称、左右对称、三方对称及多面对称。图4湘西苗绣对称式纹样,就是典型的左右对称,以画面的中心纵线一分为二,两边绣制同样的纹样,只在颜色上有着细微的变化。这种形式简单明了,庄严而稳重,既表现出对称的美,又不失灵气。

均衡是在对称结构上的发展和转化,由形的对称转化为力的对称、视觉力的对称,即在图形中不同色、不同形、不同量的组合,在视觉感受上达到均衡感。如湘西苗绣鸡纹样,为使鸡与花的纹样结合,在鸡身上绣制花朵,左侧尾部搭配右侧的花枝,遵循了均衡的构图法则,饱满圆润,主次分明,疏密得当,形成“轻”“重”得宜的平衡感。

4、结语

草虫的部落范文第3篇

赋和比、兴一样,都是语言艺术,赋可以叙事描写,也可以议论抒情,比、兴都是为表达本事和抒感服务的,在赋、比、兴三者中,赋是基础。当然,诗以抒情为主,要求形象鲜明集中,语言高度凝练,若全用赋体,往往容易出现浮散芜蔓的问题。但在《诗经》中,许多赋体诗写得感情真挚,形象生动,含蓄委婉,引人入胜,可以说是《诗经》中的精华。

第一,《诗经》中用赋体抒写情志,有直抒胸臆的好诗,也有意在言外、委婉含蓄的佳作。诗歌的抒情方法多种多样,但总地来说,主要有直抒胸臆和有意在言外两种基本形式。《诗经》中用赋体抒写情志,有直抒胸臆的好诗,也有意在言外、委婉含蓄的佳作。

直抒胸臆就是把内心感情直接披露出来,不曲折,不隐晦,直截了当。《诗经》中许多名篇都采用这种抒情方法。《郑风將仲子》:开口即是突兀而发的呼告之语: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接着跳出了一节绝妙的内心表白: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透着对父母的斥责,胆战心惊。话语絮絮、口角传情,似乎是安慰,又似乎是求助,活脱脱地画出了热恋中少女那既痴情,又担忧的情态。

意在言外就是不直接表露自己的思想感情,而把思想感情寄寓于对客观事物的叙述描写之中,含而不露。

《邶风静女》: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以为美,美人之贻。诗中先是反复赞美彤管和茅荑之美,最后才点明它的实际并不美,只是因为是情人送的,才那么可爱。其实爱的并不是彤管和茅荑,而是那个赠物的人,对彤管和茅荑的赞美,只不过是为赞美心爱的姑娘作陪衬罢了。

第二,《诗经》中用赋体叙事状物,可以形神俱似,也可以作到情在景中,即景见景,情景交融。诗是语言的艺术,诗的语言既讲求精炼,又讲求形象生动。《诗经》中用赋体叙事状物,可以形神俱似,也可以作到情在景中,即景见景,情景交融。《诗经》中的许多赋体诗,在描绘事物时,都能用精炼的语言,达到形神俱似的效果。如《大雅绵》中描写大规模营建的一个场景:捄之陾陾,度之薨薨。筑之登登,削屡冯冯。百堵皆兴,鼛鼓弗胜。六句二十四字,前四句连用拟声词,有色有声地表现出了建筑工地上的热烈场面。末二句画龙点睛,说百堵高墙平地拔起,劳动声响汇合为强大声浪,就连丈二长的大鼓鼓声,也被劳动的号子声湮没了,把劳动工地紧张而宏大的场面作了生动的表现。

《大雅大明》描写牧野之战的两节: 殷商之旅,其会如林。矢于牧野,维予侯兴。上帝临女,无贰尔心。牧野洋洋,檀车煌煌,驷騵彭彭。维师尚父,时维鹰扬。凉彼武王,肆伐大商,会朝清明。从两军列阵对垒叙起,叙述面对绝对优势的敌军,武王前线誓师,尚父率骑兵冲入敌阵,如雄鹰飞扬,猛烈进攻,战场辽阔,战车雷鸣,战马奔腾,最后取得胜利。通篇在修辞上只用一个明喻、一个暗喻,就整体来看是赋体,仅仅用五十六字,在艺术上成功地描述了会战的进程、重要史实和人物,场面宏伟,气势磅薄,形象生动,音韵铿锵。

《小雅无羊》描绘牧羊场上牧羊人和牛羊的动态,可以说是形神俱似的典范: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尔羊来思,其角濈濈。尔牛来思,其耳湿湿。或降于阿,或饮于池,或寝或讹。尔牧来思,何蓑何笠,或负其餱。三十维物,尔牲则具。尔牧来思,以薪以蒸,以雌以雄。尔羊来思矜矜兢兢,不骞不崩。麾之以肱,毕来既升。

诗中描述羊群犄角相聚而互不抵触,牛吃食时两耳摇动,牧人沿途打柴和扑捉禽鸟,羊群不奔不散不亏少,牧人把臂一挥,作一个归拢手势,牛羊就温驯进圈这些动态,用字极简,但很有典型性,只用一两字形容,就使形貌、神气活灵活现。全篇概述,有分有合,有同有异,有详有略,绘出一副参差错落、生动婉转的放牧图。

《诗经》中赋体诗不仅在叙事状物时能作到形神俱似,在描写自然景色时,有很多诗作到了情在景中,即景见景,达到情景交融。《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这是一个在还乡路上饱受饥寒的士兵的抒情小唱。怀念美好家乡,想起杨柳依依。忍受一路辛苦,写出了雨雪霏霏。这是即情见景。

《王风君子于役》描写一个思妇思念久役不归的丈夫,每当黄昏,睹物思人: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诗中,触景生情: 太阳都落山了,鸡回窝栖息了,牛羊也进圈了,可外出的人为什么还不回来?这是情在景中。

我们再看《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这是一首优美的爱情诗。在一个深秋的早晨,芦苇上霜露浓重,主人公在河岸边徘徊,寻找所思念的人儿。河道回曲盘纡,道路艰难遥远,一番上下追寻后,所思念的人儿宛在水中央,依旧无法接近。诗人巧妙地利用芦苇、霜露、秋水等景物渲染出一种凄迷气氛。这篇诗在艺术上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创造出令人回味不已的意境,情和景浑然一体。

第三,《诗经》中的叙事手法灵活多样,即重视铺叙敷陈,又善用各种辞格增强艺术表现力。赋体诗主要是叙事,而叙事的手法是主要铺叙敷陈,但又不只是简单的直白。在《诗经》中叙事手法灵活多样,即重视铺叙敷陈,又善用各种辞格增强艺术表现力。一些较长篇幅的诗,大多运用铺叙敷陈手法,又善用各种辞格增强艺术表现力。如《大雅灵台》铺叙文王建筑灵台的盛况。全诗四章,按事物的方位,对灵台、灵囿、灵沼景象,以及离宫鼓乐,逐一敷陈,极力描绘。又如《鲁颂駉》描写鲁君牧场蕃衍兴旺,铺叙了十六种良马,并叙述了它们的特长。还有一些赋体诗,或以时间前后,或以方位,或以事类、物类,铺叙敷陈,咏物叙志,通过多方面的细致描绘而突出主题。

《国风豳风七月》反映了一个部落一年四季的劳动生活,涉及到衣食住行各个方面,春耕、秋收、冬藏、采桑、染绩、缝衣、狩猎、建房、酿酒、劳役、宴飨,无所不写,从各个侧面展示了当时社会风俗和农奴们的劳动生活状况。全诗八章,每章各十一句。诗从七月写起,基本上是按季节的先后,以平铺直叙的手法,逐月展开各个画面。全诗以白描的手法直书其事,非常质朴地描写了农奴一年到头的劳动生活状况,并用对比的手法,把农奴主和农奴的生活作了具体鲜明的对比,从而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的阶级矛盾。

为了表述得生动而形象,在赋中还间杂着反衬、比拟等修辞格。如: 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用明媚的春光反衬女农奴的伤悲。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用蟋蟀比拟农奴,隐喻农奴的命运象草虫一样。

在《诗经》中,除了广泛运用对比和比拟,还常用渲染烘托的方法,对所描写的人物或事物从不同方面极力铺陈,极尽笔墨地渲染其某种特点,使得形象鲜明突出。如《卫风硕人》: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中极尽铺叙贵族夫人的出身和亲属关系,来表现她高贵的身份,敷陈她的容貌,表现她仪表美好。不惮其烦地渲染烘托,把一个雍容华贵而美貌出众的贵妇人形象刻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