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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行汉乐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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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行汉乐府诗范文第1篇

关键词:汉武帝 歌诗 文学史地位 影响

萧涤非先生在《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中言:“谓之贵族者,以其内容皆属贵族之事,且非天子不得善用也”,“因本属雅颂体,故文多典奥,文学成分亦少”。一直以来,对于汉代帝王的歌诗创作学界的关注程度不是十分密切。

汉武帝歌诗创作无论从思想内容还是艺术特点上都显示出许多有价值的特点,在中国诗歌史上应该具有特殊的地位,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一、诗人主体意识的变化

歌诗创作的主体是人,歌诗作为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艺术形式,一切具体内容必须通过人的主体意识才能得以表现。汉武帝歌诗创作注重内心情感的抒发,这一诗歌观念渗透到了当时文人的诗歌创作中。

汉武帝时期乐府文人创作的《郊祀歌》,如《灵芝歌》,由盼望帝国强盛转入了期盼个体生命延长,其抒情方式是渐次转向个人内心的。

乐府文人在汉武帝时期重视搜集、整理感叹生命短暂、思考生命存在及其价值的作品,展现了西汉诗歌由外向的抒发集体情感向内向的抒发个人情感的转变。如《战城南》“朝行出攻,暮不夜归”体现了对毁灭生命的战争的深沉思考;乌孙公主《悲愁歌》“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抒写了被迫远嫁异国的不幸遭遇和内心悲痛。善窥圣意的李延年还对产生于汉高祖时期的《薤露》 《蒿里》两首挽歌进行改编。由这些作品的搜集整理不难发现,受汉武帝的影响,西汉诗歌已经从一味地歌功颂德、抒发集体情感逐步转向抒写个人真情、思考生命。这种看似转向颓唐的文学风尚变化,实际上体现了西汉人个体生命意识的逐渐觉醒,为魏晋及以后时代人们生命意识的普遍觉醒开了先河,出现诸如阮籍、陶渊明、李白这样的伟大诗人。

二、题材的扩展

《楚辞・远游》开启了诗歌的游仙主题,秦始皇曾使博士作《仙真人诗》,之后直至汉武帝元狩五年,鲜有此类诗歌出现。由于汉武帝喜好并创作具有升仙意趣的作品,游仙主题再度进入诗人视域,不仅促进了当时诗歌游仙主题的形成,而且使游仙诗成为两汉乐府诗的重要体类之一。

今存作于汉武帝时期的乐府文人《郊祀歌》中,部分作品表现了升仙内容。如 《天门》 :“专精厉意逝九阂,纷云六幕浮大海。”按如淳注:“阂亦陔也。……陔,重也。谓九天之上也。”此后的汉乐府诗,如《铙歌十八曲》中的《上陵》、杂曲歌辞中的《艳歌》 相和歌辞中的《长歌行》 《董逃行》等,都写到了神仙世界,众多期盼彼岸世界、渴望升仙延寿的诗歌充分说明,汉武帝之后,游仙主题已成为汉乐府诗的重要体类之一。萧涤非先生《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中就东汉民间乐府单列一类“幻想之类”,盖指诸言游仙之作,收录《长歌行》 《王子乔》 《步出夏门行》 《善哉行》等文章 。

三、艺术语言形式

鲁迅在讨论汉武帝时期的文学盛况时曾说:“这一时期,诗之新制,亦复蔚起。《骚》《雅》遗声之外,遂有杂言,是为‘乐府’。”汉武帝在继承楚歌体的同时对于杂言体予以尝试,正如刘勰所云:“暨武帝崇礼,始立乐府,总赵代之音,撮齐楚之气,延年以曼声协律,朱马以骚体制歌,桂华杂曲,丽而不经,赤雁群篇,靡而非典。”汉武帝立乐府的文化政策,直接引导了乐府诗“以曼声协律”“靡而非典”的艺术形式创新,同时汉武帝的创作实践也是促成此因素的动因。除武帝《李夫人歌》外,《上之回》采取的亦是三、四、五、七言相杂,以三字句为主,句式参差错落,诗意随句式变化起伏变化,写出了汉武帝在位后期威服四海、昂扬自信的气势。这类歌诗,自然通脱,较之诗骚体式,全然新气象。在武帝创作实践的引导下,创作于汉武帝时期的歌诗中,杂言体诗占了相当部分。除《郊祀歌》和《鼓吹铙歌》中收录这个时期的杂言体诗外,李延年《歌》 ,东方朔《据地歌》 《嗟伯夷》等,皆属杂言体歌诗。这些众多的杂言体诗,有力说明这种影响的巨大。杂言体诗的出现及广泛运用,就是后人所称道的所谓乐府体,所谓汉魏古风,对后世影响是重大的,自曹氏父子大量创作乐府诗起,乐府诗成为后世一种常用的形式体裁。到唐代,乐府诗的概念和外延不断扩大,由两汉时期可以配乐歌唱的歌诗发展为唐代不入乐的新题和拟作。

综上所述,汉武帝歌诗创作具有丰富的思想内涵,反映了一代帝王独特的精神面貌,同时,从时代与历史的角度讲,也具有普遍性的意义。在艺术上,形成了独具风格的艺术形式。他以自身的创作展现了汉代诗人主体意识的变化,对于题材的开拓以及对于诗歌语言艺术形式的探索,具有重要的价值,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文学史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值得我们特别关注。

参考文献:

长歌行汉乐府诗范文第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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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病毒——甲型H-1N1病毒袭袭向人类,像疯狂的恶魔,让全人类都成恐成慌,这时生命不仅是顽强的,也是脆弱的。他顽强时可胜过钢铁,脆弱时也弱不禁风。

世界是这样的美丽,让我们每个人都珍惜生命,热爱生命,只要我们拥有生命,就什么都可以争取。一年又一年,为了爱我们的人,也为了我们自己。生活无限美好,生命无比宝贵,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让我们共同珍爱生命。

长歌行汉乐府诗范文第3篇

羽人常见侧面像,长头,长耳,体被羽毛或生双翼,多细长尾,有的还有鸟喙形尖长嘴,具有典型的鸟兽合体、人曾合体物像特征。羽人即神话传说中的仙人,古代神仙传说源远流长,西汉中期以来神仙思想及羽化升仙说的狂热推崇与传播,酿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仙运动,许多人对羽化升仙神话深信不疑。如何才能“飞升”天空进入仙境,成为不死的神仙呢?鸟类具有借以自由飞升的神奇羽翼,具备飞天的能力,古人幻想像鸟一样豺生羽翼,飞天成仙,实现永生不死的愿望。

文献中保留了大量的有关羽人和世人修烁成仙羽化的记载,《楚辞・远游》:“仍羽人于丹丘兮,留不死之旧乡。”王逸注:“人得道身生毛羽也。”洪兴祖《楚辞补注》:“羽人,飞仙也。”《论衡・无形篇》:“图仙人之形,体生毛,臂变为翼,行于云,则年增益矣,千岁不死。”《道虚》:“好道学仙,中生毛羽,终以飞升……为道学仙之人,能先生数寸之毛羽,从地自奋,升楼台之性,乃可谓升天。”此类“鸟状羽人”或“人鸟合体”的仙人形象,亦被真实地保留在汉镜图式中,其中禽兽镜足汉镜构图中使用羽人物像最多、羽人形态变幻及配组配位最为繁杂的一个镜类,根据表现的神学内涵差异及物像组合不同可将其分为六大类。

一、羽人“服食”图式

羽人“服食”图式是汉禽兽镜构图中最常见一类物像,此类羽人多与四灵、羊、独角兽等神禽异兽相对配组配位,构成被镜学研究者称之为羽人饲龙、羽人饲虎、羽人饲凤(朱雀)、羽人饲玄武、羽人饲羊、羽人饲独角阁,之类的组合。

1 上海博物馆收藏的四乳四灵镜(图1,线图1),丰纹区有羽人饲虎、羽人饲玄武两组羽人物像,羽人长发后飘,伸首引颈,屈体前倾,手持株果前伸饲虎,呈下肢弓张站立状。

2 西安尤家庄汉墓出上七乳禽兽镜(图2,线图2),丰纹区有“羽人饲龙”物像,羽人跪立,手前伸摘持灵芝果作饲龙状。

3 江苏丹阳铜镜青瓷博物馆藏镜(图3,线图3),主纹区有羽人饲龙、羽人饲龙、羽人饲虎、羽人饲朱雀3组物像,羽人呈站立状,两下肢一弓屈一前伸,躯体略后仰,两手一前伸持三株果一后摆下垂。

4 西安出上的光耀铭七乳禽兽镜(图4,线图4),主纹区有羽人饲龙、羽人饲羊组图:一羽人一腿前弓一腿后蹬,体呈直立回首与临区青龙相对,两臂平举上扬,其中一手擎举仙果枝;一羽人弓腿而立,一腿着地一腿弓曲上抬,头部微上扬,手举仙果作饲羊状。

上述镜类图式中的羽人配组物像形态复杂多变,羽人站立、曲蹲、跪地、仰卧、匍匐前行、伸首引颈、昂首回望等,难以一一列举。羽人手持之物有丹珠、仙桃、三株果、灵芝、琅开、仙草、琼浆等,亦难以一一确指。然其表现的神话主题内涵均与“服食”相关,故可归为一类。“服食”是汉代神仙说中重要的修炼升仙方术之一,早在先秦之际就有服食“不死之药”可以成仙永生的传说,到了汉代神仙信仰与羽化升仙说炽盛之际,道家的黄白丹鼎之术更是为修炼者和向往神仙生活者所迷信崇拜,所能够服食的“不死之药”也越来越多,玉英、草木、花实、矿石等均纳入了不死仙药范畴。《列仙传》说赤松子服水玉、俚俭服松实、方回服云母、彭祖服桂芝、印疏服石髓等均实现了永生不死的愿望,桓谭《仙赋》说仙人“吸玉液,食华芝,漱玉浆,饮金醪。”汉代流行的“服食”升仙说对当时的社会思想意识、生活习俗、时代艺术风尚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禽兽镜图式中人量出现仙人“服食”内容是这一社会背景下的产物。

二、羽人“乘骑”图式

“羽人乘骑”也是汉禽兽镜构图中常见的一类物像,此类镜羽人所乘神禽异兽多为鹿、虎、羊、凤、独角兽等,它们同羽人配组为羽人骑鹿、羽人骑虎、羽人骑羊、羽人骑凤、羽人骑独角兽图式。

1 息斋藏八乳四灵禽兽博局镜(图5,线图5),主纹区有羽人骑鹿物像,羽人艮发后飘,手执鹿而坐,背微弓曲。鹿四肢腾空,昂首疾驰。

2 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宜酒食铭七乳禽兽镜(图6,线图6),主纹区有羽人骑虎、羽人骑凤物像,羽人长发后飘,背微弓,执虎、凤而坐。白虎昂首翘尾狂奔,凤鸟昂首缓行。

3 《中国铜镜图典》收录的新捧始建国二年(公园10年)铭简化博局禽兽镜(线图17、8),主纹区有一组羽人骑羊、羽人骑独角兽物像,一羽人骑独角兽前行,一羽人骑羊回望,两组物像相向配置。

禽兽镜构图中的“羽人乘骑”物像,形态较为稳定、觇范,所承载的神学内涵是汉代神仙说中的乘骑升仙思想。其中最为常见的是羽人骑鹿图式,文献中对此亦多记载,《楚辞・哀时命》:“浮云雾而入冥兮,骑白鹿而容与。”汉乐府诗《长歌行》:“仙人骑白鹿,发短耳何长。”《春秋命历序》:“人皇氏驾蜚鹿,政三百岁。”“神架六飞鹿,化三百岁。”《穆天子传》:“天子两升于黎丘之阳……乃骂鹿以游于由上。”汉代人迷信鹿是一种长寿灵物,具有疾奔善跑、忽隐忽脱、生命不死的神性,以陂将其认指为神活里的仙人乘骑。“仙人骑虎”“仙人乘风(朱雀)”“仙人骑羊”也见于《焦氏易林》《楚辟》《春秋命历序》《列仙传》等。汉禽兽镜图式中频繁使用羽人乘骑物像,寄寓了汉代人对神仙生活的无限阳往,热切追求和渴盼通过修炼能够乘骑飞升进入仙境。

三、羽人“导引”图式

汉禽兽镜图式中有羽人“导引”物像,羽人屈伸俯仰做出各种动作。

1 国家博物馆收减的鎏金四灵博局镜(图7,线图9、10),主纹区有夹钮相对西羽人。一作方形脸,大圆眼,阔嘴獠牙,头生两角,躯体细长连蜷,兽状四肢,尾长而卷曲;一作大圆脸,大眼,头生双角,扬手张臂,肢体连蜷扭曲呈运动状。

2 上海博物馆收藏的入乳四灵博局镜(线图11),主纹区置一羽人,一腿弓曲一腿蹬直,两臂平举,两手持物上扬,回首望玄武。

3 河南洛阳博物馆收臧的八乳四灵禽兽镜(图8,线图12),主纹区置一羽人,形态与上例镜羽人基本雷同,区别在于头有长耳,躯体扭曲呈飘飞状。

禽兽镜中的羽人“导引”图式复杂而不易确认,如有一类羽人与青龙相对的物像,其配组及形态与前文介绍的羽人饲龙似有雷同,如果羽人手中持有三株果、灵芝果、仙桃、仙草等物,我们认指其为羽人饲龙,如果体态连蜷呈运动状的羽人手中无物,则此类应是羽人“导引”情节。“导引”是先秦即有的一种道家长寿养生术,是指修炼者屈伸俯仰“引体令柔”的各种修炼动作:《庄子・划意》:“吹响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申,为寿而巳矣。此导引之式,养形之人,彭祖寿考者之所好也。”汉代神仙说视其为重要的升仙不死方术,《准南子》《仙赋》均有王乔、赤松子通过“行气导引”修炼成仙的记载,马王堆汉墓帛书《导引术》中真实地保留了汉代修炼者模仿鹤、龙、猴、猿、熊等 动物的动作练习“导引”术的图式,《楚辞・九歌》:“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王逸注:“连蜷,巫行神导引貌也……言巫执事肃敬,奉迎导引,颜貌矜庄,形体连蜷,神则欢喜,必留而止。”《楚辞不注》:“连蜷,长曲貌。”上述例镜构网中的形体连蜷羽人,正是此类“导引”图式。

四、羽人“求药”图式

羽人“求药”图式也习见于禽兽镜构图中,此类羽人多与青龙邻区或同区配位,类似于前义介绍的羽人“服食”“导引”图式,不同之处在于求约图式的羽人形态一股呈跪地弓腰、双手前伸、手心向上承接“仙药”状,手中无物。

1 西安曹家庙东汉墓出土的四乳四灵禽兽镜(图9,线图13),主纹区置一羽人与邻区白虎相对,羽人低首弓腰匍匐跪地,于前伸置地作承接状,是典型的跪拜乞药图式。

2 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八乳四灵禽兽博局镜(图10),主纹区羽人朝向青龙,体呈弓腰跪地昂首前视状,双手前伸上卷似在接物,也是典型的跪拜接药图武。

3 广西蒙山追子山东汉墓出土的四乳羽人禽首镜(线图14),主纹区羽人弓腰跪地,躯体前倾略上扬,昂首前视邻区凤鸟,双手前伸外展,手心向上张开作乞药状。

禽兽镜构图中的“求药”羽人除上述跪拜、跪坐形态外,还有少量的爬行、行走图式,但其躯体均表现为弓背前倾、两手前伸承接仙药状。羽人求药图式所反映的神话学内涌类同于前文介绍的羽人“服食”,都是汉代人渴望扶取不死之药食之成仙思想的形象表达。

五、羽人“乐舞宴饮”图式

汉禽兽镜构图中流行一类羽人乐舞宴饮图式,羽人或吹笙弄箫抚琴、或长袖翩然而舞、或博弈举杯对饮等等,一般两人相对构成一组物像。

1 江苏丹阳铜镜青瓷博物馆收藏的多乳禽兽镜(图11)。主纹区有4组羽人物像:一组两羽人博弈对饮,一组两羽人吹笙奏琴,一组两羽人投壶持琼浆对饮,一组两羽人击器而舞。

2 上海博物馆收藏的七乳禽兽镜,主纹区有4组羽人情节物像:一组羽人跳七盘舞,一组跳鼓舞、身前方置一酒尊,一组羽人吹排箫,一组羽人奏琴(线图15、16)。

禽兽镜羽人乐舞宴饮图式所表达的仙人生活场景,实际是汉代社会现实生活中人们崇尚的享乐生活方式的缩影。汉代流行乐舞百戏助兴宴饮之风,《史址・货殖列传》:“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身安逸乐,而夸矜势能之荣,使俗之渐民久矣。”王公贵戚、官宦豪民多耽于耳目声色之娱,“富者钟鼓五乐,瞅儿数曹。中者鸣筝调瑟,郑舞赵讴”。汉代人渴望自己崇尚的享乐生活方式带入仙境。

六、人而鸟身“鸟人”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