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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春天,一只鸟儿一边飞一边唱歌,遇到了一棵老树,老树听了鸟儿的歌慢悠悠地的说:“鸟儿啊!你能留下来吗?我想天天听你唱歌,可以吗?”鸟儿高兴地叽叽喳喳地叫着,扑着翅膀,表示很乐意。于是在老树身上选了一个好地方,张罗了一个温馨又暖和的小窝,住了下来。
春天,老树给小鸟盛开一朵朵鲜花,小鸟给老树唱歌;夏天,老树给小鸟凉爽的树荫,小鸟依然给老树唱歌;秋天老树给小鸟美味的果实,小鸟也给老树唱歌。
就这样一天复一天,冬天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鸟儿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老树,飞向了遥远的南方。老树依依不舍,一直盼望着春天的到来。渴望着再次听到朋友那清脆又美妙的歌声。
??题记
童年一:
记得我刚出生时,那株老树已经有了,它非常高,当时看得我张口结舌。
我好友星驰曾经与我在这大树下玩耍,捡花朵、刨树皮,做得不亦乐乎。一次,他和几个玩伴一起在树下兴奋地烤起红薯,白烟枭枭,我在楼上望“烟”兴叹,我却不能一起参与。
现在一:
星驰早和我各奔东西了,我们之间常有书信来往,老树更老了。
现在不会再烤红薯,刨树根,视这些为小儿科,一些不务正业的事,还有成堆作业和书等我去看,去做。捡老树的花也许是我喜欢它的原因吧。听大人们说这种花做止咳药也是有效的,所以,树下常常许多病人或他的家属来捡花,为的是治病吧!
童年二:
整个医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门口的几棵大树在锯子的蜂鸣声中缓缓倒下,成了一截又一截,光秃秃的树桩。
整个医院中就属那老树,老当益壮,高耸入云,自然不会被施于“死”刑。门旁树没了,还有老树作陪,这令我们颇感高兴,没有了其他的树,还有这树“撑天”。
现在二:
医院中已新置了草坪,现在发现,在草坪中里游玩比在大树下好玩多了。
秋去冬来,大树下不再复出我们这些童稚的影子,我们不会在树下捕捉蝴蝶、蜻蜓,摘据说会带来幸运的四叶草,早已相信,书是更好的消遣方式。树下乱草、野花颇多,而周围又崎岖不平,在那玩,确实是感觉不到有趣,而又容易绊倒。
童年三:
连续几天,天气十分差,连连风雨,不知老树怎么样了?
风在外面像一头凶悍的狮子,狂哮着,怒吼着,咆哮着。看天气预报才晓得有台风来临。一连几天不出门,没去上学,心中略有喜悦。不上学也快乐。
在房间中,隐约透过窗户,老树在风中摇摆不定。盘虬卧龙的枝干在雨中像在张牙舞爪。大风将树叶乱刮,飘飘扬扬,好似一位舞蹈家在上演着精妙绝伦的舞蹈。
几天后,台风已去。我下楼路经老树时,它仍是那样刚强,一位不倒的老者。
现在三:
好久没过去了,不知老树还好吗?
老树还是生着绿叶,开着红花等人来捡,等着新一代人来玩吗?我好久没去了,也许是初中工作量大吧?也许是我和伙伴们各奔东西吧?也许在新家中一个人呆更好吧?这无从得知。老树应该不会倒吧?仍是那样,不倒的老者?!
童年……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家乡人都叫老树
我也跟着叫
听老人们说
是几百年前的老祖宗栽的
它的腰很粗
要两个成人双手合抱
才能抱住
它的荫地面积
有一亩多宽
老树底下
是小朋友的游乐场
是大人们的娱乐场
老树
是家乡变迁的见证
是家乡的标志和信号
是家乡幸福的向导
老树老了
可它闪亮的叶子依然年轻
它天天与风招呼着
年年与霜雪亲吻着
在旷远的天空下
在袅袅的炊烟中
在日子的歌声里
在碰杯的音乐里
仍然泛着灵魂的光泽
岁月蹉跎
它任凭风吹雨打
带着希望的期盼依然如旧
它使我想起了坚韧不拔的根
永远扎在乡亲们的心坎里
它每年开满稻子一样的花
闪亮闪亮
它每年长满年轻的叶子
翠绿翠绿
老树和乡亲们一脉相承
老树永远年轻
家乡永远年轻
乡亲们的日子永远年轻
老树啊!
我祝福你:
和沙漠的胡杨一样
活着——千年不死
二舅家的那片小小的园子,是片神秘而又朴实的乐土。在那,昆虫飞舞鸣奏,花儿争艳不休,蔬菜水果静静地睡着。绿叶,花朵,虫儿,土地,当然,还有一棵苍劲的老树。
那棵树大概比我的年龄还要大,在小的时候,它就站在那里,每到秋天,它的果实成熟了,我就会去那吃又红又大的沙果。那时,绿叶会长满枝头,五六个小沙果挤在一块,簇成一串,沉甸甸地挂在树枝上,挤得满满的。粗壮的树干深深扎在泥土里,不管风吹雨打,它总直直地在下面做整棵树的支柱。再向上延伸,就可以看到树干分出三个主枝,每个树枝都向天上延伸开去,再向外伸出越来越细的小枝,这样不断分枝,到最后,整个小园的大部分天空都被他遮住,那样张扬,张力十足,活力和生命力清晰地印在眼前。看着眼前的这棵树,看着它的一手遮天,看着它的野性四射,看着它的狂舞向上的枝干,我心潮澎湃,总想着自己的青春仿佛已经和这棵有灵性的树融合在一起,深深扎根于泥土,一起恣肆张扬野性,一起创造丰收果实,一起开出芬芳花朵。此刻,置身于自然,与树一起成长,倚靠它,我的青春如火一般燃烧!
老树的树枝与密集的叶片把蓝天变成绣着碎花的布,它唤醒着天空,虫儿,花朵,还有人。每当烈日当头,在大树下,一切燥热与我隔绝,全身清凉,吃西瓜,玩游戏,舒服得心无往日的燥虑,这时,总要和它说声感谢。
虽然他有着狂热与张扬,但它也有温婉柔情似水的一面,那就是在春天,在一场春雪的洗礼后,树枝冬天积聚的力量开始流动。瞧,枝头上挂满了乳白的花朵,密密的,一簇又一簇,如雪一般无暇,让人不忍多看一眼,不忍多碰一下。那花朵是那样精致可人,如雕刻大师精心刻制的一件件精美的巧夺天工的作品,它们如初揞世事的少女,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在微风中,她们悄悄说着童话故事,那些故事夹杂着淡淡的清幽的香气,飘满整个小园,小园里充满了浪漫的气息。洁白的花朵,漫向枝头,漫向绿叶,如大雪爬满大树,如调皮的精灵,演绎一段段动人的故事……
在这棵树下,我乘着绿荫一路走来,尝过你酸甜的果实,赏过你洁白如雪的花朵,抚过你绿莹莹的叶片,我在自然中感受你赋予我的快乐。虽然你不曾与我有过语言上的交流,但你头顶上的多彩世界,我看在眼里。自然中,我与你心灵交会……
故事的开头很少有人知道,大多数人看到的通常都是,过后,无聊的人才开始像浪潮一样翻来翻去,想要把故事的前因后果翻个究竟。可我想说的故事,却没有原因,就像老树会睡着一样。
十几年前,我很小,脑细胞并不是特别发达,我从没想过树会不会睡着,然而我却像中了邪一样,哭闹了一天,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复杂”的问题,小小的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每天早上都会醒来的人却在某一天不会自己醒过来,即使有人叫了也醒不来。于是,我开始担心老树的生命。
老树固然有深根,然春夏秋冬都只能守着不长人气的尘土,唯独枯残的枝干无声地控诉着岁月的无情。我没有陪伴老树走过那一季又一季的风和雨,它的疼它的痛又岂是我能体会的?因为年轻,因为自以为毫无牵盼,活得没心没肺的我总是安然地走在舒舒服服的大路上,几乎忘了,老树还在那里等着。待我回去,老树又老了些,风一吹,老树便一愣一愣地摇动着。有时候站着看老树失了神,也不知风吹还是盯久了疲惫,眼圈竟也不容商量地泛红。
年轮悄悄地,添了一圈,又一圈。再回去时,老树,竟真的老了,那么真真切切的,老了。我不忍心伸手,怕一不小心触到那满身的蓬松,即刻就使干枯的皮滑落。远远地站在高处,我望着老树重复着类似于轮回的事情:睡着、苏醒、睡着、苏醒……老树该是疲惫了,一天天地窝在那个没有一丝人气的角落里,枝干里的汁液早已流逝,只有那干瘦的空枝艰难地撑着老树,无奈,失落,绝望……可是我还是站在高处,心颤得厉害,我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远远地看着老树一次又一次地垂下头。有经验的人说,老树就快要睡着了。可我却不相信。
“什么?我只是一棵老树枝不是你爸爸。”老树枝说。
“您用您的手臂托着我,给我大量的养料,还给我遮风挡雨,不是我的好爸爸吗?”鲜花说。
老树枝笑了点了点头。它已经非常老了。老到可以一拨就断。他知道没有了他就没有了鲜花,所以他不能丢下鲜花,而倒下。
几个月过去了,老树枝显得更加衰老,弱不禁风。鲜花在枝头也似乎变得非常衰老。
这天夜里,老树枝在鲜花睡着的时候,对树下一枝年轻力壮的树枝说:“小弟,帮帮忙,把我身上的这朵鲜花移到你的身上去,我不行了。没有能力再去抚养它了。帮个忙!”
“好的,我同意。”年轻力壮的树枝说。说着它伸出双手准备来抱鲜花。老树枝含着泪把熟睡的鲜花抱起抚摸抚摸了它的额头,把它交给了年轻力壮的树枝的手里,并叮嘱年轻力壮的树枝好好待它。年轻力壮的树枝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老树枝摇晃了几下,鲜花也被吹醒了。它看到自己换了个新地方。抬头看到上面已快死掉了的老树枝,流了泪,说:“爸爸,爸爸……“又一阵风吹过。只听见“啪”的一声,老树枝从树上掉了下来,它最后说了一声:“我的孩子你要……保重……啊……”
风里只能听鲜花的哭泣声。
森林里,阳光灿烂,景色迷人。两只小鸟正在飞往树林。它们路过一棵年轻的树,小鸟们齐声说:“我们能在你身上安家吗?”小树怕它们弄脏自己的身体,就拒绝了它们,小鸟们无奈地飞走了。
过了些日子,小鸟看见一棵老树的身上有许多虫子,它们立刻把那些虫子都“消灭”了。那棵老树非常感激它们,就让它们在自己身上安了家。从此,老树就每天给小鸟们讲故事,小鸟们就给老树捉虫子。小鸟们越来越大,成了两只大鸟,老树呢,越来越健康,它们成了离不开的好朋友。
而那棵年轻的树呢?身上有千万条虫子,但没人来帮它捉虫子。他想起了那两只小鸟,后悔极了,最后带着遗憾枯萎了。
老人的生活从未有过变动。若有,就算是水牛生小牛的那一天了。他每天放牛回来,有时顺带着抱回一束柴,这天,却和看山的少年共同抱着一头小牛进来了。他的表情仍然是那样呆滞,但是举动里略微露出了几分敏捷。他把小牛放在棚外,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那许久不曾打扫过的牛棚打扫得干干净净,铺上焦黄的干草,把小牛放在干草上。
一天下午,老牛不知为什么忽然不爱走动了,老人举起鞭子,它略微走几步,又停住了。他在它面前堆些青草,它只嗅一嗅,并不吃。旁边的工人都说牛病了,到处找万金油,他却一人坐在一边,把上衣脱下来晒太阳。他没有露出一点慌张的神色,这类事他似乎已经经历过好几次,反正老牛死了还有小牛。两盒万金油给牛舔下去后,牛显出来一度的活泼,随后更没有精神了。山上的人赶快趁着它未死的时候把它抬到山下的村庄里去。老人目送几个人想尽方法把这病牛牵走,并不带一点悲伤。他抽完了一袋烟,又赶着小牛出去了。他看这小牛和未生小牛以前的那头老牛一样,因为他自从开始放牛以来,已经更换过好几头牛,但在他看来,仿佛从头到尾,只是一头,并无所谓更换。
可是这老人面前的不变终于起了变化。今年初夏的雨水分外少,山下村庄里种的秧苗都快老了,还是不能插,没有一个人不在盼望下雨。一天上午,连云也没有了,太阳照焦一切,这是昆明少有的热天气。老人和平素一样,吃完午饭,就赶着牛出去了。这时云从西北方向上来了,转瞬间阴云密布,大雨如注。雨,持续了三个钟头,山上的雨水顺着枯竭了许久的小沟往下流。
雨止了,院子里明亮起来,被雨阻住的鸟儿渐渐离开它们避雨的地方飞回巢里去,这时那老人也牵着小牛回来了。人和牛都是一样湿淋淋的,神情沮丧,好像飓风掠过的海滨渔村,全身都是凌乱。老人把牛放在雨后的阳光里,自己走到厨房里去烘干他那只有一身的衣裤。人们乱哄哄的,仍然没有人理会他们。等到老人把衣服烘干再走出来时,小牛伏在地上已经不能动了。这只有几个月的小生命,担不起这次宇宙的暴力,被骤雨激死了。
老牛病死,小牛被淋死,主人有些凄然。考虑结果,暂时不买新牛,山上种菜不多,耕地时可以到附近佃户家里去借。所成问题的,是这老人如何安置。他现在什么事也不能做了,主人经过长时间的踌躇,又感念他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只好给他一些养老费,送他回家去。
家?不但旁人听了有些惊愕,就是老人自己也会觉得惊奇。他在这里有几十年了,像是生了根,至于家,早已变成一个遥远、生疏、再也难以想象的处所了。人们叫他走,说是回家,在他看来,这好比一次远征。他这样大的年纪,哪里经得起一次远征呢。他一天挪过一天,怎样催他,他也不动,事实上他也不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去。最后主人派了两个工人,替他夹着那条仅有的破被送他――他在后边没精打采,像个小孩子学步一般,一步一颠地离开了这座山,和这山上的鸡、犬、木、石。
又过了几天,门外的狗在叫,门前呆呆地站着一个年轻的农夫,他说:“祖父回到家里,不知为什么,也不说,也不笑,夜里也不睡,只是睁着眼坐着。前晚糊里糊涂地死去了。”这如同一棵老树,被移植到另外一个地带,水土不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