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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名为“中英贵族学校”的所谓的贵族学校,地处城郊,单从外观上看,它很是像模像样。漂亮的楼宇,繁花似锦的园林,绿油油的草坪和光洁亮堂的塑胶操场。学校实行双语式教学与封闭化管理。学生住校,老师亦住校,不到节假日,任何人都不能从校门进出。学费当然很昂贵,每年四万,加上书费、班费、水费、住宿费、伙食费、服装费等林林总总的费用,学生家长每年抛向学校的钱,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
一般家庭,对这样的花销,自然是承受不起,但学校却从来不愁招不到学生。能送孩子来这所学校的,绝大多数都是驰骋于生意场上的老板。开学报名的日子,校门之外的马路上,停满了奔驰、宝马、劳斯莱斯之类的豪车。那些学费,对普通人来说,犹如泰山压顶,但对这些老板而言,却轻飘得犹如装在衣袋里的一粒糖果。赚钱在老板们的意识里,比天大,比地大,因为他们坚信有钱就有一切,无钱一切皆无。他们忙着谈判,忙着应酬,忙着签订合同,哪有闲暇照顾孩子?多谈成一笔生意,其收益,远非学费能够比拟。于是,不止一位家长抱着这样的想法把孩子送到这所学校来:我的孩子读不读书无所谓,有无知识无所谓,只要你替我把孩子看管住,别让他们浪荡于社会,混迹于街头,寻衅滋事就行了。
学校在这些家长的心目中,就像托儿所,或者,就像看守所。
我的朋友是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一个班四十五个学生,上午上课的铃声响起,老师们夹着教案去上课。他们进入一间间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空荡荡,毫无人影。无法上课的老师只有给班主任打来电话,班主任便去宿舍里叫学生。早上九点多了,太阳高悬,但宿舍的床铺上,一个一个的学生仍然蒙头大睡。宿舍里杂乱无章,瓜子皮、卫生纸以及鞋子、袜子扔得满地都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叫这个,叫那个,哄劝着,引诱着,以近乎于磕头作揖的姿态,乞求学生赶快起床,赶快去上课。但这个声称自己病了,那个也声称自己病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吆喝来了七八位。他们在教室里尽管坐得七零八落,但老师至少不用对着桌椅讲课了。然而,讲课声刚刚响起,有四五位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没有入睡的那两三位,全都低垂着头,在手机上忘乎所以地打着游戏。
朋友给我讲起这些的时候,连连叹息,说自己不明白现在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说:木头变成桌子,变成椅子,或变成烧火棍,都不是由木头决定的,而是由木匠决定的。木匠的质量,决定着木制品的质量。
孩子何以成为这样?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大命题,靠三言两语难以说得清楚。我感慨的是,这所与贵族毫不沾边的学校,却堂而皇之地盗用着“贵族”的名称,且以贵族自居。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伎俩,在四海之内,一点儿都不新鲜,它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在猪的身上披了一件老虎皮。把贵族等同于有钱人,以为有钱就高贵了,这样的认知和意识,实在是对贵族本意的莫大歪曲和羞辱。
与朋友聊天的第二天,我遇到了一位刚从英国归来的华裔书法家。书法家告诉我,英国的贵族学校与中国的贵族学校刚好相反。中国的贵族学校是享乐学校,英国的贵族学校则是吃苦学校。英国的贵族学校,着力培养孩子的节俭意识、吃苦精神、自律习性、宽容品格和大爱情怀。一句话,就是培养孩子高贵健康的人格,与财富无涉。
语文无处不在,语文课程资源亦用之不竭。
资源,是一切可被人类开发和利用的物质、能量和信息的总和。课程资源,是指在学校教学过程中,支持教与学的所有资源,即一切可以被师生开发和利用的在教与学中使用的物质、能量和信息,包括各种学习材料、媒体设备、教学环境以及人力资源等。具体表现为教科书、练习册、活动手册和作业本,也包括实验和课堂演示时所使用的实物,还包括录像、软件、网站、电子邮件、图书馆、电教室、教师等大量可利用的资源。信息技术环境下的各种数字化素材、课件、数字化教学材料、网络课程和各种认知、情感和交流工具。
课程资源从何而来?一是靠教师自己亲自动手制作,二是通过各种渠道购买、收集或加工别人的教学资源,为自己的教学所用。在获取和使用他人素材资源的时候,一定要遵纪守法,健康使用。我认为,积累资源除了自己制作外,还可从以下方法和途径兼收获取。
一、从网络中获取
网络是一个资源大仓库。常见的文字素材、图形素材、动画素材、音视频素材等大多都可以从网上获取,平时在上网过程中看到与教学有关的内容就及时下载。
网络虽然能带给我们大量的信息,但有的网站内容低劣,一定要选择健康、正规的网站,并且学会健康使用,资源共享。
网站内容丰富。可以说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网站所有内容都是老师们上传的自己的作品,你上传了自己原创的各种资源,网站会依据质量给你相应的点数,你就可以用点数下载他人的资源,真正达到资源共享,互利互惠。
我常把自己制作的课件、教案、理论文章、经验所得等上传给网站,从中获益匪浅,获得了很多宝贵的资源,也从他人处受到了很大启发,对自己的教学起到了很好的帮助作用。所以健康地利用网络,养成一个习惯,对教学会有很大帮助。
二、从书报杂志中获取
优秀的书报杂志是资料的精华,并且紧跟时代。我每年都订阅一些书报杂志,《语文教学通讯》《语文报》,是业务方面的;《读者》是文学方面的;《特别关注》是实事和社会各个层面的,等等,这些对教师业务水平的提高和文学修养的增强有非常大的帮助。
三、从教学研讨中获取
各人方法不同,所以教学研讨是获得教学方法这一资源的很好途径,“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只要发现别人一个闪光点,就要想办法化为自己的,使自己多一点能力,多一些技巧。个人的力量的有限的,群体智慧才是无穷的,它能使我们的工作更有成效,少走很多弯路。因此我们要经常开展和参加教研活动,要重视和大家一起探讨文本的解读和教学方法以及心得体会,有些自己根本考虑不到的角落,互相切磋后会挖掘得很到位,这里有非常难得的教学资源。
四、从学生中获取
学生身上有很多无形的资源,如对某些问题的理解思路,对某些话题的兴趣程度,对某些做法的好恶,等等。要用心积累下来,最好的方法是做教学反思或心得体会笔记,这有利于以后的工作。
课堂教学的效果与对学生的管理密不可分,所以管理方法也可以作为资源积累,更好的服务于以后的教学,工作笔记要做好。 另外,学生的一些习作、某方面突出的成绩也是资源,用身边人、身边事进行教育管理,比谈名人伟人的效果要好得多。
五、从生活中获取
叶圣陶老先生说“天地阅览室,万物皆书卷。”语文资料是宽泛的。日常生活中就可以获取,街上的牌匾、广告、吆喝等等,都要留意观察。在电视中也能获取,特别是新闻、《百家讲坛》等一类节目,不仅自己要看,还要鼓励学生看,和学生常常交流所看心得体会,容易引起他们的兴趣。生活是宽广的,生活的资源自然也是广阔的,从生活中搜集教学资源也是重要的一部分。
资源积累越来越多,必须要有一套自己的整理方法,分门别类的储存起来,或按资源类型,或按教材目录,或按课内课外,等等,随用随取,得心应手。如果只是一味地收集,而不进行甄别,就会形成资源泛滥,到用时还得在已收集的资源中进行筛选,相当于重新收集资源,既费时又费力,所以平时就应根据使用的目的经常进行整理,这样,在需要它时才能尽快的取出加以应用。资料不论多少,经认真整理后,要使资料有条有理、井然有序。
关键词:人文性;感性;体验
《语文课程标准》中明确规定:“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是指“语文课程必须面向全体学生,使学生获得基本的语文素养,语文课程必须遵循语文的特点和学生学习语文的特点,自主、合作、探究性的学习方式,应得到积极的提倡和践行,语文课程必须容纳学生的生活的经验,并有助于学习与课程文本的互动。”
但是,纵观现今语文教学的状况,教师将备课着力点放在梳理知识点。理科式的条分缕析,肢解原文本文脉贯通,浑然一体的课文,探研所谓的微言大义,课堂作业和课后练习林林总总,触及到文本的骨架,筋脉乃至神经未梢,学生照搬答案,不敢越雷池半步。他们本身所具有的联觉本能和创造需要被扼杀,语文的学习成了枯燥乏味的技巧的训练。语文课呼唤感性,语文课堂需要生命力,语言文字训练要与对课文语言文字的感悟结合,让学生在对语言文字的感悟中把语文的学习当作一种生命的需要。
一、倡导人文阅读 激发感性体验
在阅读过程中,学生不是机械地将看到的语言转向说出的语言,而是通过内部言语的加工编码,用自己的话来理解或改造原文的词句、段落和文章结构,从而将原文的思想变成自己的思想,保存在显意识甚至潜意识领域之中。可见阅读具有全息性、体验性、内隐性的特点,阅读的内隐属性,常表现为读者与文本的“会意”,也就是指作者与读者心灵突发性的“碰撞”,是双方情感同频共振过程中境界的融合。
学生阅读是学生自己的事情,教师不能越俎代庖,不应该用自己对课文的深加工来替代学生阅读的艰苦求索。学生阅读是从模糊情态中获得独特认识和体验的过程,教师不应将知识点从文章整体中分离出来,进行“碎尸万段”式的剖析,也没有必要在自己认为十分重要,难懂的地方,细枝末节都不放过,而不考虑学生的现状。要引导学生按照“披之——感物——体情”或“寻言——明象——悟道”的顺序展开阅读,培养学生的内省体察能力和语感能力,激发学生的审美感知和审美情思。
曾听两位老师用不同的方法教学《我的战友》一课,一位教师精心设计教案,把自己认为十分重要的段落分解成诸多细小问题,如“找一找什么地方可以看出像一块千斤巨石?”“找一找,哪些地方描写潜伏部队离敌人很近?”“如果动一动会怎么样……”在五六个问题的指导下,学生从完整的全文中把答案一个一个“抠”出来,一堂课没有让学生完整地读读课文,感受一下烈火烧身的场面。在最后的书面练习“学了课文,说一说你的心里话”时,学生无话可说,或只有“你真是一位伟大的战士”等空洞的口号。
学生与文本之间没有产生一点共鸣,自然不可能发自内心地对英雄人物产生敬仰。另一位教师是这样处理的:放一段渲染背景的音乐,在音乐声中教师用饱含激情的语言导入课文,让学生轻声地读读课文,找到自己最为感动的地方,读给大家听听,说说自己的体会。学生个体由于认知水平,情感体验的不同,所以汇报的内容自然不尽相同,但每一个人发表的都是他自己的感受,教师要做的,是给那些体悟还不到位的稍作点拔,让其有豁然开朗之感。一节课下来,学生对英雄人物、英雄事迹感受相当深刻,有人在朗读时还流下了泪水,这就是学生与文本之前验能可贵的“碰撞”。如果没有亲身去阅读、感悟,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碰撞?
二、揭穿范文本质 解脱赏析紧箍
语文和数学的一个很大的不同点,就在于数学的知识点是相当明确的,数学学习的过程也就是知识点的掌握,各项技能的形成过程,而语文学习科的学习并非是为了掌握每篇课文的知识点,课文仅仅是案例而已,语文学习是阅读、感悟、欣赏的过程。传统的阅读教学习惯于将课文中蕴含的知识点从文本中剥离出来,进行各个击破式的繁琐分析,或者将知识物化为一张张雪片似的试卷,进行机械重复的训练,完全忽视了语文学科的人文性,把语文课上得等同于理性居主导地位的数学课。比如,在教学《威尼斯的小艇》一文时,传统的方法教学“船夫驾驶技术特别好”这一节时,教师一般都采用让学生以列表形式整理出船夫驾驶技术好表现在哪几方面。于是学生把这一自然段的内容用简洁的语言变成了一张表格,可以说捡出了这段课文的“骨架”。但仔细想想,学生列出了表格,就等于对驾驶技术好有了深刻的感悟了吗?答案是否定的。学生没有细细品味每一句话,还没有好好看一看文章的“全身”呢!
为了让学生有真切的感悟,特级教师王崧舟老师这样做,他在让学生反复阅读了文章后,让学生当当船夫,向“游人”吆喝,招揽游人来坐自己的小艇。这一做法,使得每个学生不仅仅去品读这一段文字,还主动地联系前面所学的内容。由于学生个体感悟的不同,介绍的侧重点也不尽相同,有人侧重介绍小艇的舒适,有人侧重介绍自己行船之快,有人侧重自己驾船的安全性……每一位学生的发言都不是机械照搬课文原话,而是经过自己感悟,再加工后,把原文的思想变成了自己的思想。
三、孵化个性文本 激活情感互动
家校携手,为学生的终身发展铺路
桃花源小学 郑桂芳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家长、老师们:
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很荣幸代表六年级老师在这里发言。首先,我代表六年级全体教师对学校领导给予我们的关怀与关注表示衷心的感谢!对一贯支持我们学校教育教学工作的各位家长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并对你们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家长会表示最热烈的欢迎。现在我从在校教师是怎样管理和教学的,在家家长该如何教育引导孩子两方面来作发言。
作为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的我不敢说自己是最优秀的,但我敢说,我和在坐的各位六年级教师一样,是尽职尽责的。我们为了让自己的学生在这最后冲刺阶段圆满完成小学学习任务,为他们的小学学习生活画上一个圆满句号,在平日的教育教学工作中,不敢有一丝懈怠,唯恐误人子弟。下面我想借此机会把我本学期所做的点滴工作向在坐的各位作个汇报,有不到之处,敬请指正。
一、努力搞好班级管理,做学生的贴心人
班主任的工作是琐碎的,除了要教好书以外,还要搞好班级日常管理,培养一个健康向上的班集体,不付出辛劳和汗水是不会有收获的。但面对的是六年级学生,躁动情绪日益明显,自主意识和逆反心理日益强烈。光辛苦还不够,还需讲究策略和方法。我的做法是:
1、班级管理做到勤。俗话说得好,勤能补拙。①、勤到班,勤到学生中去,勤与科任教师交流。只要有空堂时间,我就到到教室里辅导学生,或是随意转转。就这么不经意的走、看、问,就能发现一些不和谐的事情并及时处理。②、勤鼓励、勤表扬。六年级学生自尊心特强,特要面子。只有善于发现学生的闪光点,给予适当的鼓励与表扬,就能拉近师生间的距离,激起学生对生活和学习的热爱。只要学生有进步、作业完成认真、守纪律、课上发言积极,我就及时予以表扬并,从目前来看,我班的同学很在乎这个,都想得到更多的表扬。班上的纪律和学习的风气自然而然的就好多了。
2、对学生多关爱。“没有爱就没有教育”。爱心的表现形式往往是通过具体的小事反映出来。例如每天早晨走进教室,我先看看学生有没有到齐,遇到天冷或天热的时候,提醒同学们增减衣服,做操时,我看到有学生衣服不够整齐,我会轻轻地帮他拉一拉。午餐时,学生忘了带饭卡,我就把自己的拿去该他们用,放学路上有时遇见学生便和他们谈心。学生间闹矛盾,我总维护弱者。就这点滴小事间,却能让学生感受到我对他的关心和爱护。亲其师,才能信其道。这样一来,我的各项工作都能更好的开展,学生特给力。平时对于我的叮嘱,同学们都能记在心上,不好意思不守纪律,不好意思不认真对待学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投入就会有回报,他们也会用爱回报着老师给予他们的爱。就在在三月十七日那天,学生为我送来了鲜花。看来“爱”也是会传递的。
3、对学生严格要求。六年级学生,躁动情绪日益明显,有的控制力差,自己管不住自己。有时苦口婆心的教育却不见效果。违反纪律、不守规范的现象时有发生。若此时光无原则地爱是达不到教育效果的。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多次在班上明确强调,一日常规必须遵守,课上必须遵守纪律、各科作业必须按时完成,室内外卫生必须彻底打扫。对于违反规定者,我绝不姑息,该批评的也绝不留情。凡违反纪律和作业未完成的一律重罚。有的还当着学生面给家长打电话告状。目前看来这一做法收到了较好的效果。现在,我班还几乎没有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课间也很少有疯打吵闹。
4、引导学生做人。俗话说:“要成才,先成人,不成人,宁无才”。可见做人比成才更重要。六年级学生正处于是懂非懂的阶段,对他们正确的引导,培养良好的道德品质,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非常重要。为此,我利用班队会课和语文课本教材内容等引导学生热爱学习,待人真诚、心怀感恩、注意安全。
二、全心投入教学,为学生的终身发展铺路
教学工作是我们教师的本职工作。为了提高学生们的学业成绩,不让一个学生掉队,我是煞费苦心。
1、给自己加压,让学生学有所获。本班学生由于语文基础较差学再加上六年级语文知识点又比较多,学生学习兴趣不高。为了激发学生们的学习兴趣,提高课堂教学效率,我做了很多努力。课前,精心备课,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比如:上网观看名师课堂实录,自制教学课件,使我班的班班通得到了很好的利用,与六年级组语文教师们切磋教法,设计贴近学生生活的教案等等。总之,不打无准备之仗……
2、展示个人魅力,做一个有智慧和教学技巧的老师,让学生信服。作为一名语文教师,要想让学生信服,就是要有高于学生的许多知识和能力。“博其学,才能见其远”,这样不管孩子选择怎样的方法,我们都能抓住要点进行点评,从而站在孩子的角度思考问题,找到最适合他们的方法去引导,让每个孩子都能听懂。这样,学生怎能不打心眼里佩服你呢?
3、关注特殊生,不让一个孩子落下。说句心里话,对于班上的孩子我打心眼里喜欢他们。虽然有时学生们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我也会教训他们,特别是当个别学生成绩不太理想又不完成作业时,我也发火,但过后我从未放弃过他们,课余,给予了他们更多的关爱,不厌其烦的教导他们,帮他们重拾信心,学生们也感到了老师的良苦用心自然就发奋了。看到他们一天天进步,我感到很欣慰。
以上是我所做的工作,反思自己所做的,其实还有好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不过,请领导和家长们放心,在后阶段教学工作中,我会不遗余力尽我所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孩子们的终生学习和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下面我针对家长该如何教育和引导孩子提一下几点不成熟的建议,希望家长们采纳:
(一)给子女多一点引导。六年级的孩子处于似懂非懂的阶段,他们还分不清是非。家长就要学会引导,学会沟通,学会解释,不能用简单粗暴的方法一棍子打死。特别是比较内向的孩子,你心急,一定要让他们达到你的要求,那他的心理就会产生逆反,结果反而会把事情搞僵。现在的孩子生活一帆风顺,一有挫折,一有压力就承受不了。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低下的孩子就会产生厌学的情绪,甚至出现逃学的现象。因此,我们的家长对孩子的教育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虽然这是老生常谈了,但还要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二)学习上要帮助孩子。有些家长总以自己忙找借口,对于孩子的学习很少过问。我想家长们每天抽出10-20分钟,还是可以的。如在饭后或者在餐桌上和孩子聊一聊学校的情况,问一问最近的学习的内容,然后帮助他默写一下生字、词语、背诵课文就这样花上一点点时间既可以增进与孩子的亲密关系;还可以帮助孩子提高学习成绩。对于努力了,成绩还不够理想的孩子,不要给他泼冷水,不然会增加他对学习的反感,要正确的对待他的分数。
(三)加强对孩子课外时间的管理。一定要,制止孩子上网,网络是一把双刃剑,他可以给我们的学习生活带来方便,但如果运用不当,那带给孩子的害处是我们所不敢想象的。所以千万要注意不要让孩子沉迷于电脑游戏之中,六年级这个年龄段最危险,一旦孩子沉迷网络之中,那就不单单是成绩下降的问题,后果也许会不堪设想。因此作为家长,必须多留心,防患于未然,让一切不安定因素消灭在萌芽状态。还要经常提醒孩子上学、放学路上注意安全,按时上学,准时回家。
(四)给子女多一点安宁。我们认为,大多数孩子学习是认真的。他们回家后,首先就想到的是赶紧把作业做好。但是,有的家庭往往没有给孩子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子女在做作业,家长在旁边大声说话,或者看电视,有的还有弟弟妹妹影响,这样会严重影响学生的注意力。有的学生边听电视,边做作业。三心二意做作业,效果肯定不好。因此,在做作业的时候,要尽量让孩子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家长在旁边,就不要多说话,更不能在孩子做作业时乱批评,乱吆喝。还是让孩子静心地做作业,细心地检查作业,严把家庭作业书写关!保质保量完成每天的作业。
(五)及时消除孩子的浮躁情绪。孩子们快毕业了,而在这个时间段最容易出现浮躁,心浮气躁,学习不踏实,做事不认真,原来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学生,现在都会随时给我一点意外了,这些都是我们不想看到的。现在我们的新课抓得很紧,争取早点进入了全面的复习,要对以往的知识进行梳理,查漏补缺。六年所学的知识,现在用有限的时间去复习巩固,学习任务应该是要比原来大的多。学生表现得都很浮躁,那么我们家长针对这种情况在家也要及时进行心理疏导,跟他们讲道理,使他们懂得,不努力不会有大的收获,我们必须认识到只有家庭和学校相互配合好了,孩子才会有进步。
认识枝子,是在一次文学青年的聚会上。那么小巧玲珑,那么娇嫩秀丽的女孩,跳起迪斯科来,却有股激情。好看的肩膀,好看的臀部,扭得很得体,很有韵味。
我看得很专注,如在欣赏艺术。
老光是聚会的头领,《青年报》的编辑部主任。
他把枝子带到我面前,说我俩都是老师,应该交流教学体会。
枝子是幼儿园的老师。我是大学毕业刚留校,还没上讲台,无体会可交流。
枝子笑得很粲然,纯洁地说:“我们跳舞。”
她娇小的身躯随着我慢悠悠地舞着,似偎未偎,我嗅到缕缕女孩的香味,很醉人,枝子的小手搭在我的肩上,微闭着眼,淡淡的灯光下,睫毛很长,脸蛋很美,很圣洁。
两天后,枝子给我寄来一首小诗。小诗无题,但我觉得很清新。草地很柔软,和风轻拂,鸟声滴着绿韵,遍野开满了绿色的花朵,春天的小女孩躺在草地上,双眼在天空寻找。
老光来找我,问我感觉如何?我拿出枝子寄给我的小诗,说感觉良好。
我由学生变为老师,还没喘过气来,朋友们都来关心我,好像为我介绍个女朋友,他们就会得枚勋章。老光说:“把这诗拿报上发了!她过去寄我些诗,都没这首棒。”
我说行吗?他说行。你给安个题目。
我给她安了个题目:绿色的太阳。
第一次上枝子家,印象很深很深。枝子跟妈在一起生活,她妈生下枝子不久,她爸就与她离婚了,枝子对爸爸没一点印象。她对我说,她有些恨爸爸,爸爸抛弃了她们娘俩。
枝子家是私房,两进深加厨屋,宽约丈余。
枝子妈是医院护士,前几年退职,在自家门口摆个摊子,摊架上挂着个体户执照。
枝子那天轮休,枝子妈没摆摊子,停业一天,娘俩为迎接我,做了许多准备。
我看见枝子,不由一愣。枝子的连衣裙上闪光,我认不出那是啥玩意儿。枝子的小耳垂上吊着翡翠耳坠,细白的脖子上戴串沉甸甸的项链,看得出是纯金。枝子给我递茶时,粲然一笑,我看她手指上戴着很好看的金戒指。
枝子在家珠光宝气,全不是我在聚会上见到的样子,那样子很惹人喜爱,现在却让人有点不敢爱。
从我进屋起,枝子妈的眼光就没离开过我。枝子妈很胖,穿件旗袍,那眼光里是欢迎亲昵,看得我好不自在。
有街坊来串门,看来与枝子家很熟。枝子妈待来串门的特别热情,满面红光地介绍我:“小张,大学的老师!您家坐吧,枝子,给倒茶。”
我有些机械地应付着这些人,又回答些枝子妈的问话,我感到好局促。
特为招待我做的这顿午饭,丰盛极了,鸡鱼肉蛋海参,摆了一桌子。
枝子妈不断地往我碗里夹菜,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吃。
我出了好大一身汗。
事后,我有些冷静地思考了一番,那天枝子的穿戴,枝子妈的热情,为什么使我不舒服?和枝子谈朋友,合适吗?
可我再见到枝子时,又是那么娇秀小巧,一双无瑕的眼睛仰望着我,粲然一笑。散步时,小手插在我的胳膊里,那么可人。我又嗅到女孩的香味了。
我不喜欢她珠光宝气的,那中间有种我不喜欢的味。我和枝子约会,尽量不去那条小街。没什么重要事,我也不去枝子家。
枝子又写了不少诗,给我读。那些诗小巧,灵秀,当然也稚嫩,柔柔的,就像枝子。
有次约会,枝子靠在我的臂弯里,扬起小脸对我轻轻说:“我妈为我存了5万元。那是我们的,知道吗?”
我吓了一跳,想不到我臂弯里的姑娘,是个5万元小姐。在那个时候5万元户不是小数字。我说:“枝子,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我爱你这个人。你就是个穷光蛋,我也喜欢你,我自己就是穷光蛋。”
枝子说:“我知道。”说完,稍踮起脚,在我脸上柔柔地一吻,好甜。
系里安排我在写作教研室,而且本学期就安排了我的课。我立即认真备课,查资料,写教案。
那天,我走进系资料室,一眼就看到了文先生。文先生教过我的课,是系里的教授。
我恭恭敬敬地喊了声:“文先生,您好!”
文先生从老花镜框上看我,半天才“啊啊”地答应我:“是张老师呀,你好!”他说完,还从老花镜框上用眼巡视了我一遍。
我一愣,文先生怎么这么客气,称我老师来了,我留校才几天?!
我有些疑惑地离开了文先生,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啊哈”一声,我一看,是王老三。王老三是我上一届留校的,这一学期才安排了课,我们挺随使。
王老三说:“伙计,不简单啦,腰缠万贯啦,请哥们儿到餐馆里吃一顿吧!”
看我不明白的样子,王老三说:“舍不得?你别鼻孔里插葱,装蒜啦!”
这时,看管资料的胡老师喊我,我舍下王老三,忙到胡老师的办公桌前。胡老师说:“张绍琪哎,你是个体户的第一个大学老师女婿哟!说说,是怎么谈到手的?那姑娘长得好看吧!”
我又一愣。胡老师是怎么晓得这事的?
胡老师这时递我一张晚报,说:“张绍琪,报纸上都登了哟,你是个人物!”
我看了晚报“小巷人物”栏里的豆腐块,不知说什么才好。怪不得文先生那样看我,文先生是最喜欢读晚报的。王老三敲我请客,肯定也是看了晚报的。
豆腐块文章说,枝子爸原来是个知识分子,看不起小商人家庭出身的枝子妈,抛弃了这娘俩。枝子妈下决心要给女儿找个知识分子丈夫,于是就找上了我,大学教师。枝子妈高兴得逢人就说,让那个负心男人看看,枝子不也找了个知识分子么?大学教师哩,专门教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这回算出了口气。
我成了枝子妈出气的资本。没心思查资料了,我出了资料室,就给枝子挂电话。我很严肃地说:“枝子,你看了昨天的晚报吗?你妈怎么能这样说呢?”
枝子急得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事呀?我没看晚报。”
我说:“你看看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下午,枝子挂电话给我,急得要哭的声调。她说:“绍琪,你来吧!来我家里,一定来啊!”
到她家时,枝子妈已收了摊子,正在厅里用手绢捂着眼睛鼻子流泪。枝子生气地翘着小嘴。枝子妈见了我,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呜呜”地哭出声来,边哭边拉着我诉说:“小张啊,看枝子交了你这个朋友,我是高兴哟!我只给几个街坊说过,是哪个烂舌头的说给记者,这缺德的记者又写成文章,这不是丢我们的丑哇?”
枝子说:“打官司,告这个家伙,侵犯隐私权!”
话说得很冷,也很坚决。
枝子妈说:“告状去吧,小张,你们商量商量,我做饭去。”就到后面厨房去了。
我对枝子说:“算了吧,你妈就这样说的嘛?!”
“我妈这样说?!我爸爸妈妈的隐私,又没请他写,他凭什么写。要写,我们自己会写。”
两天后,老光到学校找我。老光说:“算了吧,哥们儿,何必打官司?那哥们儿已表示认错,愿意上门赔礼道歉。何况你那岳母大人确实是那样说的。”那作者是老光的朋友。
“这是谁对谁呀。”我说,“她真的告状?这事跟我不相干。”
老光说:“你别推了!枝子听你的,你再做做丁作嘛!”
我说:“那就试试看。”
我约枝子,枝子说:“等几日吧,绍琪,我正忙着呢!我要那家伙不好受,谁叫他无聊,拿别人的隐私去写文章。”
我傍晚到枝子家时,晚报的文章在那条街早传开了。有几个认识我的街坊,指指点点地对不认识我的摊主说:“这就是她屋里女婿,大学老师呢……”
枝子已下班了,正伏桌上写什么。枝子妈在清理屋里的货物,见我来了,忙打招呼。
枝子收起了写的东西,对我说,“是份材料。”
我负起我说客的责任,对枝子娘俩说,这件事已经出了,是不太好,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损害。算了吧,枝子!不要告了,告赢了又怎么样?传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再说么,作者又是好心,从文章里看不出作者想损害我们,是不是!作者是老光的熟人,已表示认错了。
枝子半天才轻轻说:“那就算了吧,便宜他了,这是看在你和老光的面子上。”
枝子妈望望我们,没吭声,到后面厨房里去了。我马上把枝子搂在怀里,她又是我怀里的一只小鸟了。
晚饭后,枝子在里间屋洗澡。枝子妈陪着我坐在外屋里。我在枝子写材料的桌上,发现了一张报纸,就顺手拿过来看看。
报纸是张专登各种稀奇新闻的小报,小报上用红笔圈了块豆腐块,我细看,心里就直跳荡了。豆腐块说,某著名女作家告东北某刊物,某刊物登载了写女作家爱情的文章,侵犯了女作家的隐私权。女作家告状打官司,赢了,输方赔偿女作家名誉损失费9千元。
我给自己提的第一个问题是,枝子把这张报留着,并把这文章画了红圈,是为什么?难道枝子告状,与这文章有关系吗?枝子告状是为了什么?我接连给自己提了一串问题。
枝子还在里屋没出来。枝子妈好像怕我被心里提出的问题难倒,与我说起话来。“小张,这状不告了呀?据说像这种情况,打官司若是赢了,对方要赔上万元名誉损失费呢!这不便宜他了?”一边说一边抽烟。
这就是所有的答案,这答案简单明了,不需要我再去寻找了。我坐不住了,说实话,我也很不愿意在这屋里坐下去。我只好苦笑着站起,对枝子妈说:“伯母,我记起来了,今晚系里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赶回去参加。伯母,你跟杖子说说,这状就不要告了,算了吧!我走了,伯母!”
枝子妈留我,我执意要走,她把我送到门口,大声地说给街坊们听:“再来啊,小张。”
豆腐块文章的事就这么了结了,枝子娘俩没再告状,也没再提这件事。
枝子来了两次电话,约我会面。我推说很快就要上课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备课。我说的是实话,我也得再想想我和枝子的关系。我没有赴约。我心里有块乌云。
星期天,有人敲门,我和王老三正在宿舍里走象棋。我开门,枝子斜背个大黑挎包,怀里抱着束鲜花站在门前。她朝我粲然一笑,坦然地进了宿舍,见有生人在,就朝王老三点点头。
王老三惊愕得叫起来,“啊,一个美丽的星期天,一个美丽的女孩,抱着一束美丽的鲜花,站在你的门前,使得你的心美丽起来了。”
我捶了王老三一拳,为他俩作了介绍。
枝子很大方地和王老三握了握手,她显得很快活。王老三很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枝子扑到我怀里,小手摸着我两天未刮的胡须问:“课备好了吗?把我想坏了!”
我心里的那块乌云立刻露了霞彩,我搂着枝子吻起来,吻得枝子满脸都是幸福和满足。
枝子的大黑挎包里装的尽是好吃的。枝子说她妈怕我累了,特地做了好吃的带来。
我把王老三找来,我们狠狠地吃了一顿好的。
王老三事后对我说:“你哥们儿有福气呀,那么可人的一个女孩,给你送来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我真的有这个福气吗?枝子是可爱的,她也爱我。枝子妈这人不坏,也是喜欢我的。但我总觉得这娘俩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不那么使我满意的。也许是那个环境,那条街的缘故。我暂时还不愿加速我们的爱情进展,我不愿陷得太深。我与枝子除了接吻搂抱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不久,一个区文化馆里开诗会,老光把我喊去,讲了个把小时的课。讲完课,我看时间还早,就想顺便去那条小街,看看枝子和枝子妈。自那次我逃离枝子家,到现在我还没去过。
我匆匆步行着,朝着小街。小街口围着群人,吵吵嚷嚷的,好热闹。我也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想弄清是什么事,就快步奔过去。
人圈子围得很紧,我站不进去。从两个人的脑袋之间,踮起脚看过去,我的脚踮酸了,我没有马上离开,把事情从头到尾看完。我好有耐心,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老光后来找我问情况时,我这样对他说。
那天枝子上早班,枝子下班较早,就骑着三轮车为她妈运货。
枝子骑着三轮车,车上是进的一批服装。她踩着车朝小街口驶过来。小街一年四季,从早到晚,总是人挤人的。枝子骑着三轮车,边驶边吆喝:“让开!让开!”
偏有个女孩没让开。女孩看样子是从县城来的。
女孩的裙子被三轮车轮的辐条钢丝卷了一下,听得“嘶啦”一声,拉开了个口子。
女孩立刻叫起来:“我的裙子撕了,你停车!”
枝子停了车,擦了擦脸蛋上的汗。
女孩说:“你赔我裙子,我这裙子是才买的新的,被你撕了,你赔吧!”女孩生怕三轮车跑了,紧紧地抓着三轮车把手。
枝子说:“我不断地叫喊让开让开,你于吗不让呀?这不把你的裙子撕了,但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很心疼她的裙子,是条今年在市面上很时髦的黑裙子。那女孩可能是攒了好久的钱,才买了这裙子,伤心得不得了,非要赔。
枝子说:“赔吧赔吧,你这裙子38元一条,我这满街都卖的是。”枝子从身上背的挎包里拿出钱来。
那女孩要接钱。枝子把拿钱的手一缩,说:“慢着,你把裙子脱下来,我再给你钱。我赔你一条新裙子,旧裙子就归我了嘛,我补补还可以穿的。”
女孩没想到枝子来这一手,一下子答不出话来。有几个游手好闲的大背头叫着:“脱下,脱下!让我们看看里面穿的是什么啊?别没穿短裤吧!”
女孩又急又羞,哭起来了。要人家赔裙子,可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在大街上脱裙子呢!不要她赔裙子,自己买的新裙子又撕破了。
女孩哭着,哭得好伤心。女孩慢慢地松开了抓着车把的手,捂着脸哭着冲出人堆。
枝子在整个冲突中,表现得很冷静,小脸儿红彤彤的,汗津津的,脸上的神情很麻木。
女孩走了,枝子又骑上了三轮车,口里喊着:“让开让开!”
我扭头就离开了小街。
我知道我不能再见枝子,我见不得她那娇小惹人疼爱的模样。我必须要认真地考虑,我和枝子的关系到底怎么办?进,我们就热下去,我们就向前跨一步,准备结婚。我或许会得到幸福。美女,金钱,都有了。退,我们就必须说清楚,快点断了。枝子还小,她可以再去寻找意中人,枝子妈可以再去挑选一个知识分子女婿,为她争口气。
老光是在我矛盾犹豫之时,特地赶来找我的。认识枝子,是老光牵的线,他可能从枝子那儿听到了我近来的变化。
我把心里话和盘托出,老光像听故事,津津有味。打官司赔款,赔裙子脱裙子,老光是头一次听说。
我说完了。老光说:“怎么办?”
我问他:“怎么办?”
他想了会儿,说:“这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不过是你们的观念不一样罢了。在那条小街上,人们的观念就那样,比不得你们大学,知识分子味浓。枝子在小街不这样生活,就奇怪了。”
我想,老光说的可能有道理。“再考虑考虑吧!”我对老光说。
没有给我太长的考虑时间。我收到枝子寄来的一叠诗稿。诗还是写得柔美娇嫩。枝子写的是她的幼儿园。枝子把她最早寄过我的被我加了个题目发表的那首诗,又重抄了一遍寄给我。
我再读这首诗。草地很柔软,和风轻拂,鸟声滴着绿韵,遍野开满了绿色的花朵,春天的小女孩躺在草地上,双眼在天空寻找,没有绿色的太阳。
我觉得一种沉重的失落感,在慢慢地噬咬着我的心灵。
老光那里的信息:枝子妈在小街上对街坊说,哼,小张算什么,说起来是大学教师,一月的工资还不够我抽半月的烟钱。
我想象得出枝子妈说这话时的神情,说完,她会狠狠地吸一口烟。
我的失落很快就消失了。
半年后,在市青年作家协会的一次活动上,我又看见了枝子。还是那般娇嫩秀气,正与一位蓄小胡子的男孩对跳迪斯科。好看的肩膀,好看的臀部,扭得很疯狂,很尽兴,一头披肩发,忽前忽后地飞飘,看得人的眼都花了。
枝子应该属于迪斯科,我想。
一曲终了,一曲又起。枝子轻轻地走到我面前,叫着:“张老师,您好!”她问我跳舞不?
我说:“跳吧!”
她随着我慢悠悠地舞着,似偎未偎,我又嗅到熟悉的香味了。枝子的眼睫毛依然长,依然美,但脸上成熟多了,我没有神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