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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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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语录范文第1篇

不管你记忆力好坏与否,作为一个写作者(首先是阅读者),随着年岁的递增,你脑海里会列出一排长长的书目,那些经典名著是很容易上榜的,即使只是偶尔翻过,甚至没看过。这就是名著的魅力,正如那些名川大山,那些凸现在史海里的著名人、事,你无需亲眼去见,他们会自动钻入你的记忆库,排队等着你去光顾、领受。有一段时间,我的时间都消耗在拜读浩繁的经典名著上,就像一个胸怀天下的武林新手,浪迹天涯,为的是结识各路英雄好汉。想着还有那么多山头没有拜过,我不敢轻易出手――不用说,我是胆小的。换句话说,我因为胆小而有幸认识了不少英雄――仿佛我认识他们就是为了壮胆。

但是,有趣的事出现了,也许是因为我的胆量被我结识的英雄们壮大了,也许是我品行上有过河拆桥的陋德,慢慢地,我开始连续地抛弃我曾经膜拜的英雄们:巴尔扎克、左拉、纪德、托马斯・曼、略萨、罗布格利耶(几乎包括所有的新小说)、乔伊斯(几乎包括所有的意识流)、约瑟夫・海勒(几乎包括所有的黑色幽默),等等,等等吧。他们中有一部分(或人,或书),我犹豫又大胆地认为,其实并非了不得,不过是浪得虚名,不过是“小人得志”――^类由于自身的局限,经常犯下鱼目混珠的错误。

忘记了是谁――也许是圣奥斯丁――曾这样说过:经典作品并不是一部必须具备某种优点的作品,而是世世代代的人出于不同的理由,以先期的热情和神秘的忠诚阅读并传存的“幸运者”。因为幸运名扬天下,流芳百世,对后人来说或许就是不幸。

一方面,我相信这些经典作家是了不起的,他们写出了他们的伟大;另一方面,我总觉得他们跟我无关,形同陌路,温暖不了我,无法给我输氧传力,无法让我燃烧起来、与此同时,别有一些作家,如卡夫卡、加缪等,他们的作品如同貌美楚楚的女子一样吸引着我,诱惑着我,让我神魂颠倒,神经衰弱,同样的脑筋在他们面前似乎也变得灵异起来,智慧起来,念念不忘。就这样,我不费心思就记牢了他们笔下的人物、故事、句式、语录,包括他们本人的生平、长相、趣闻等等。我对他们的兴趣和敏感,正如兄弟一般,亲人~样,道法自然,无须苛求。二十多年前,我家里养了一条看家狗,鼻头尖尖,暗示着它嗅觉灵敏,兽性凶猛。那段时间任何外人走进我家,它都会灵敏地发出警告,忠诚地狂吠不已。有一天我突然回家,穿着一身绿色军装,我母亲都没有一下认出我来,然而这条忠诚的狗却对我欢喜地摇尾摆首,发出呜呜的亲昵声。它以一种近乎神奇的方式认出了我的身份――或许是我身上的气味在外漂泊多年后仍与母亲相似吧。我想这是够神奇的。而我对某些作家、某些作品的亲近和联通的方式,似乎并不亚于我家的这条狗与我。

文学固然有神秘的一面。这也使我想到了,浩繁的经典名著并不是像太阳光一样,可以照耀每一个写作者。巴尔扎克们对我也许是毒药,纳博科夫对你也许是陷阱,汗牛充栋的大部分经典对我们来说都可以是毒药或者陷阱,能够照耀我们、温暖我们的也许只有少数几个人、几本书,他(它)们是我们在文学家族里的亲人。当我这样想日寸,我不再被那/厶多的经典名著困惑,不再到处拜山头。我告诉自己:停留在你的“亲人”身边吧,反复聆听他们,就会听到吉祥而美妙的天籁之音。

卡夫卡语录范文第2篇

曹文轩,一个喜爱水的儿童文学作家。他用笔构建了一个诗意的天堂,文字纯净唯美,情感真挚深沉,字里行间无不充盈流淌着一个美丽梦幻的世界,宛如一股温暖清澈的春水,湿润了每一个读者的眼睛和心灵。他就是一个在水边建立了一座文字屋的作家。

小时候在田野上或在河边玩耍,常常会在一棵大树下,用泥巴、树枝和野草做一座小屋。有时,几个孩子一起做,忙忙碌碌的,很像一个人家真的盖房子,有泥瓦工、木工,还有听使唤的小工。一边盖,一边想象着这个屋子的用场。不是一个空屋,里面还会放上床、桌子等家什。谁谁谁睡在哪张床上,谁谁谁坐在桌子的哪一边,不停地说着。有时好商量,有时还会发生争执,仿佛那真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屋子……

我更喜欢独自一人盖屋子。

那时,我既是设计师,又是泥瓦工、木匠和听使唤的小工。我对我命令:“搬砖去!”于是,我答应了一声:“哎!”就搬砖去——哪里有什么砖,只是虚拟的一个空空的动作。很逼真,还咧着嘴,仿佛是一大摞砖头,死沉死沉的。很忙碌。一边忙碌一边不住地在嘴里说着:“这里是门!”“窗子要开得大大的!”“这个房间是爸爸妈妈的,这个呢——小的,不,大的,是我的!我要睡一个大大的房间!窗子外面是一条大河!”……那时的田野上,也许就我一个人。那时,也许四周是滚滚的金色的麦浪,也许四周是正在扬花的一望无际的稻子。我很投入,很专注,除了这屋子,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时,也许太阳正高高地悬挂在我的头上,也许都快落进西方大水尽头的芦苇丛中了——它很大很大,比挂在天空中央的太阳大好几遍。终于,那屋子落成了。那时,也许有一只野鸭的队伍从天空飞过,也许,天空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派纯粹的蓝。我盘腿坐在我的屋子跟前,静静地看着它。那是我的作品,没有任何人参与的作品。我会常常去看它……

当我长大之后,儿时的建屋欲望却并没有消退——不仅没有消退,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生感悟的不断加深,而变本加厉。只不过材料变了,不再是泥巴、树枝和野草,也不再是积木,而是文字。

文字构建的屋子,是我的庇护所——精神上的庇护所。

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我都需要文字。无论是抒发,还是安抚,文字永远是我无法离开的。特别是当我在这个世界里碰得头破血流时,我就更需要它——由它建成的屋,我的家。虽有时简直就是铩羽而归,但毕竟我有可归的地方——文字屋。

多少年过去了,写了不少文字,出了不少书,其实都是在建屋。这屋既是给我自己建的,也是——如果你不介意、不嫌弃的话,也尽可以当成你自己的屋子。

我是一个在水边长大的人,自然,我的屋子是建在水边上的。

本期,我们要欣赏的是《草房子》。

《草房子》讲述了男孩桑桑在油麻地小学的六年生活中的种种故事和经历。这些故事看似寻常却感动人心,一幕幕闪耀着人格光彩,充满着诗情画意,由始至终充满美感,让我们想起浪漫温馨的童话。而这些发生在还未长大却向往长大的少年之间的纯真故事,或许你也正在经历着,或许你已经被它感动。这一定是一本会被收进你的书架的书。

美文选读

他坐在门坎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母亲拿了根藤条抽打着挂满了一院子的棉被与棉衣。他知道,这叫“曝伏”,就是在最炎热的伏天里将棉被棉衣拿到太阳光下来晒,只要晒上那么一天,就可以一直到冬天也不会发霉。母亲回屋去了。桑桑吃完瓜,正想再回到河里去,但被突发的奇想留住了。他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将棉衣棉裤都穿上,人会怎样?他记得那回进城,看到卖冰棍的都将冰棍捂在棉套里。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被棉套死死捂着,冰棍反而不溶化。这个念头缠住了他。桑桑这个人,很容易被一些念头所缠住。

不远处,纸月正穿过玉米丛中的田埂,上学来了。纸月戴了一顶很好看的凉帽,一路走,一路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路边的玉米叶子。那时,玉米正吐着红艳艳的或绿晶晶的穗子。纸月不太像乡下的小女孩,在这样的夏天,她居然还是那么白。她的脸以及被短袖衫和短裤留在外面的胳膊与腿,在玉米丛里一晃一晃地闪着白光。

桑桑往屋里瞥了一眼,知道母亲已在竹床上午睡了,就走到了院子里。他汗淋淋的,却挑了一件最厚的棉裤穿上,又将父亲的一件肥大的厚棉袄也穿上了身,转眼看到大木箱里还有一顶父亲的大棉帽子,自己一笑,走过去,将它拿出,也戴到了水淋淋的头上。桑桑的感觉很奇妙,他前后左右地看了一下,立即跑出了院子,跑到了教室中间的那片空地上。

那时,纸月也已走进了校园。

但桑桑装着没有看见她,顺手操了一根竹竿,大模大样地在空地上走。

首先发现桑桑的是蒋一轮老师。那时,他正在树荫下的一张竹椅上打盹,觉得空地上似乎有个人在走动,一侧脸,就看见了那样一副打扮的桑桑。他先是不出声地看,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起来,把老师们一个一个地叫了出来:“你们快来看桑桑。”

过一会儿就要上课了,各年级的学生们正在陆续地走进校园。

桑桑为他们制造了一道风景。桑桑经常为人们制造风景。

纸月将身子藏在一棵粗壮的梧桐后,探出脸来看着桑桑。

桑桑似乎看到了那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又似乎没有看见。

空地周围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看着。不知是谁“嗷”了一声,随即得到响应,“嗷嗷”声就在这流火的七月天空下面回响不止,并且愈来愈响。桑桑好像受到了一种鼓舞,拖着竹竿,在这块空地上,小疯子一样走起圆场来。

过不一会,“嗷嗷”声又转换成很有节奏的“桑桑!桑桑!……”

桑桑就越发起劲地走动,还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来。桑桑将这块空地当做了舞台,沉浸在一种荡彻全身的里。汗珠爬满了他的脸,汗水流进了他的眼睛,使他睁不开眼睛。睁不开眼睛就睁不开眼睛。他就半闭着双眼打着圆场。或许是因为双眼半闭,或是因为无休止地走圆场,桑桑就有了一种陶醉感,像那回偷喝了父亲的酒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四周是无数赤着的上身,而中间,却是隆冬季节中一个被棉衣棉裤紧紧包裹的形象。有几个老师一边看,一边在喉咙里咯咯咯地笑,还有几个老师笑得弯下腰去,然后跑进屋里喝口水,润了润笑干了的嗓子。

桑桑这回是出尽了风头。

小编赏析

大热天里却穿上棉衣棉裤,难以想象,然而,桑桑的理由却足够充分:“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将棉衣棉裤都穿上,人会怎样?他记得那回进城,看到卖冰棍的都将冰棍捂在棉套里。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被棉套死死捂着,冰棍反而不溶化。这个念头缠住了他。”桑桑的这种儿童心理,很多人都有过哦,只不过我们认为这样做会很傻,只是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你也许也会认为桑桑这么做很傻,但这样的桑桑是个真正的孩子,孩子做的事,简单的对与错并不能完全概括。

曹文轩语录

美的力量绝不亚于思想的力量。一个再深刻的思想都有可能变成常识,只有一个东西是永不衰老的,那就是美。

我喜欢水——水性,世界上最有力量的物质不是重与刚,而恰恰是轻。

曹文轩的写作态度

一个真正的作家,不会在意写作的对象,而在意写的内容。对于别人给我“儿童文学作家”的评价,我更乐意别人说我是写了小孩子能看的书的人。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写什么类型的东西,要么就第一个写,要么就是别人写得好多了我认为我必定要写出自己的理解。

我不是一个十分典型的儿童文学作家,因为我在写作过程中一般较少考虑我作品的阅读对象是儿童,更少考虑他们是我作品的唯一阅读对象。在书写的日子里,百般焦虑的是语言、故事、结构、风景、意象甚至是题目和人名之类的问题。不时闪过脑海的可能是契诃夫的一句话:如果在第一幕挂上去一把剑,那么在最后一幕务必要将这把剑拔出剑鞘;或者是卡夫卡的一句话:一本书必须是能砸开冰冻海面的斧子;或者是帕慕克的一句话:文学是什么?文学就是用一根针挖一口井。我曾经许多次发表过一个偏颇的观点:没有艺术,谈论阅读对象是无效的。但我十分走运,我的文字引来了成千上万的儿童。我暗自庆幸我所选择的文学道路。我要在这里告诉诸位:儿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读者。

作家谈写作

因水而生

我很怀念河流处处、水色四季的时代。

水是流动的。你看着它,会有一种生命感。那时的河流,在你的眼中是大地上枝枝杈杈的血脉,流水之音,就是你在深夜之时所听到的脉搏之声。河流给人一种生气与神气,你会从河流这里得到启示。写作时我常要想到水——水流动的样子,文字是水,小说是河,文字在流动,那时的感觉是一种非常惬意的感觉。水的流动还是神秘的,因为,你不清楚它流向何方,白天黑夜,它都在流动,流动就是一切。你望着它,无法不产生遐想。水培养了我日后写作所需要的想象力。回想起来,儿时,我的一个基本姿态就是坐在河边,望着流水与天空,痴痴呆呆地遐想。

水是干净的。造物主造水,我想就是让它来净化这个世界的。水边人家是干净的,水边之人是干净的,我总在想,一个缺水的地方,是很难干净的。只要有了水,你没法不干净,因为你面对水时再肮脏,就会感到不安,甚至会感到羞耻。春水、夏水、秋水、冬水,一年四季,水都是干净的。我之所以不肯将肮脏之意象、肮脏之辞藻、肮脏之境界带进我的作品,可能与水在冥冥之中对我的影响有关。我的作品有一种“洁癖”。

水还有弹性。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水更具弹性的事物了。遇圆则圆,遇方则方,它是最容易被塑造的。水是一种很有修养的事物。我的处世方式与美学态度里,肯定都有水的影子。水的渗透力,也是世界上任何一种物质不可比拟的。风与微尘能通过细小的空隙,而水则能通过更为细小的空隙。如果一个物体连水都无法渗透的话,那么它就是天衣无缝了。水之细,对我写小说很有启发。小说要的就是这种无孔不入的细劲儿。水也是我小说的一个永恒的题材与主题。对水,我一辈子心存感激。

每当我开始写作,我的幻觉就立即被激活:或波光粼粼,或流水淙淙,一片水光。我必须在这样的情景中写作,一旦这样的情景不再,我就成了一条岸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