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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这篇《考生的悲哀》,正好为我们传神地刻画了一位“投考大学”(犹如今天参加“高考”)的学生在考前、考中、考后的种种遭遇及其间的情绪变化、心理波动。作品文笔幽默风趣、生动活泼,在看似信手拈来的细节叙述中包含了作者匠心独运的构思;而“幽默大师”高超的语言艺术和形象思维更是将原本索然无味、令人头疼的考试经历演绎成为一幕幕让读者忍俊不禁的喜剧场景。
作品以“我是一个投考大学的学生”开头,通篇采用第一人称的叙述视角,有两点好处:一是能迅速的将读者带入作品的“情境”之中,时而在倾听,时而在观察;二是让作品中俯拾皆是的内心独白、心理素描显得更加自然而真实。
情境一:考前。
中学毕业――迷茫。“我”只觉得飘飘然,不知何处是归宿。
备考中――焦虑。考得好,自然是自己“扬眉吐气”;一旦考不好,便“只好去做学徒,给掌柜的捧夜壶”。于是,“我”几乎忧惧成疾,“一连多少天,净做梦,一梦就是夜壶。”
情境二:考中。
临考时――不安。“把铅笔修得溜尖”;“墨盒里加足墨汁”;“自来水笔灌足墨水”;“三角板、毛笔、橡皮……一应俱全”;“一清早到了考场”。“我”严阵以待!
进入考场之后――紧张。先是看到其他考生“一个个的都是神头鬼脸,龇牙咧嘴的”;接着又无端怀疑“万一有个鬼魂和我过不去呢?”连监考的先生们在“我”眼中也变形了,“有的立在台上高瞻远瞩”;“有的坐在空位子上作埋伏”;“有的巡回检阅”;真是如临大敌!
情境三:考后。
等待发榜――忧惧。一句“榜?不是榜!那是犯人的判决书。”道出了古往今来多少考生的心声!
看榜前――急迫。“我连爬带滚的起来”;“闭紧了嘴,怕心脏从口里跳出来”。
看榜后――悲喜交加。“我的名字赫然在焉!只听得,噗通一声,心像石头一般落了地。” “不由自主的从眼里迸出了两行热泪。”
幽默是杂文最好的“调味剂”。善于从生活中发现“典型”,敏锐的捕捉其细节,并对其进行恰到好处的艺术夸张与变形处理,最后通过诙谐机智的语言“输出”给读者,这是梁实秋幽默作品的一大特点。
以《考生的悲哀》为例,梁实秋的作品幽默而不失于轻浮浅薄,深刻而不失于艰深晦涩;梁实秋的幽默,是一种“深刻的幽默”。这种“深刻性”,源自于梁实秋作品对人、人性的深切关注。
这让人不由地想起一桩文坛旧案:梁实秋自1927年先后发表了《文学批评辩》、《文学与革命》、《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提出“普遍的人性是一切伟大的作品的基础”,“文学就是这最根本的人性的艺术”,认为“文学的国土是最广泛的,在根本上和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界限”,这些观点在当时遭到了包括鲁迅在内的“左翼”文学家们对其的“围攻”和“论战”。这一“罪状”,直接导致了1949年后梁实秋作品在大陆长期被冷落的命运。
【关键词】陌生化 关联原则 意象翻译 习语翻译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9682(2012)02-0088-02
一、引 言
“陌生化”(defamiliarization)原为文论概念,最早由俄国形式主义学派代表人物什克洛夫斯基正式提出,作为一种艺术表现手法,意指文艺创作中所刻意采用的新奇的艺术技巧,这种技巧“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的长度”,从而尽可能地延长了读者的审美感知历程。除文论范畴外,“陌生化”概念也被广泛应用于翻译领域。
二、关联原则下的陌生化翻译
针对文学作品的多元陌生化特质,其翻译无不需要译者的独具匠心和创造力。译者不能对原作的内容、形式及意象进行完全彻底的“创造性破坏”,使之“脱胎换骨”,也不能照搬原文。
根据Sperber和Wilson的理论,语言交际就是为了获取某一个体的注意力。因而,语言交际就意味着所交际的信息具有关联性。“关联”主要用来指话语命题与语境集合{C1,C2,C3,C4…Cn}。具体体现在顺应翻译过程的语境成分、言语结构、翻译选择的动态过程。“最佳的关联性来自最好的语境效果”。因此,交际双方在交际过程中总是试图找出对方话语同语境的最大关联性,将因语境差异而不能从语义内容中推导出的暗含意义转化为明示意义。
怎样在关联原则下实现文学作品的陌生化翻译并找到和作者最接近的认知语境和审美价值呢?笔者认为,既要兼顾到准确解读文本中话语的隐含内容,又必须合理地保存作品的形式和意境,并要解释和处理好文学作品翻译中的多维的转换,以实现作品的形象再现。
1.意象的翻译
中西文论中都有“意象”这一概念,是物象与言外之意的结合体。本节讨论的“意象”是莎士比亚作品中大量出现的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约定俗成的特殊形象。但是这种形象对于文化背景不同的中国读者来说是陌生的。因此,译者采取何种翻译策略来传递这引起意象的表层意义和深层意义是十分重要的。
《威尼斯商人》第四章第一场景中的一段台词:
SHYLOCK These be are Christian husbands! I have a daughter;
Would any of the stock of Barrabas
Had been her husband rather than a Christian!
We trifle time; I prey thee, pursue sentence.
梁实秋译文:
夏 基督徒的丈夫就是这样!我有一个女儿,我宁愿她嫁给巴拉巴的后裔中的任何男子,也比嫁给基督徒好些!我们是白费时间;我请你,快判决吧。
注:巴拉巴,即让出十字架给耶稣的那个强盗。
朱生豪译文:
夏洛克 这些就是相信基督教的丈夫!我有一个女儿,我宁愿她嫁给强盗的子孙,不愿她嫁给基督教徒,别再浪费光阴了;请快些儿宣判吧。
这段台词是夏洛克(Shylock)在法庭上听到格拉西安诺(Gratianio)希望她妻子升天后乞求天神诅咒时说的话,表达了夏洛克嫉恨基督徒的心理。在此例中,“Barrabas”这个意象源自《圣经》典故。“Barrabas”在原语中的语用意义能迅速激发原语读者较强的联想意义,但是中国读者却不能获得相同的联想。朱生豪将“Barrabas”一词译成“强盗”,力求忠实于原文之意但没有采用原文的表达,他译出了原有意象的语义信息,但是未将原有意象的文化审美信息译出。而梁实秋采用陌生化翻译策略并且文后加注的手法,尽可能保留原有意象以增加中国读者的经验,从而引起他们的阅读兴趣,意象的审美信息和语义信息通过这种加注的方式得到了传达。
2.习语翻译
习语是一种在长期语言实践中提炼的、广为流传的且具有特定含义的固定表达方式,包括广义上的各种谚语、俗语、俚语、格言等,具有浓厚的民族色彩和地方色彩。习语的翻译从本质来说是一种文化对话,它的首要前提是对差异性的确认。对差异性的确认,并不局限于习语的外在属性,更重要的是对于不同的价值话语、情感倾向以及意识形态立场的确认,译者要尽可能地保留这种差异性,还要考虑如何在译入语读者头脑中建立起表层意义与深层意义间的关联。比如说梁实秋在翻译“midsummer madness”这一习语时就注意彰显文化差异。
请看《第十二夜》第三幕第四场的台词:
MALVOLlO If not,let me see thee a servant still.
OLIVA why,this is very midsummer madness.
梁实秋译文:
马 “否则,你还做你的管家。”
奥 噫,这简直是夏天的热狂。
朱生豪译文:
马伏里奥 “否则让我一生一世做个管家吧。”
奥利维亚 哎哟,这家伙简直中了暑在发疯了。
这是一段豪富的女伯爵奥利维亚(Oliva)与管家马伏里奥(Malvolio)之间的对话,马伏里奥受女仆的愚弄,对奥利维亚异想天开,在女主人面前出尽洋相,奥利维亚认为她的管家很疯狂。从异质文化对话理论角度看,“midsummer”的汉译问题实质上是中西文化的深层对话。该词在中西文化体系当中具有截然不同的话语意义。“midsummer”与认知环境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一个人的认知环境是一套他所能认知的或通过推理可获知的全部事实,它是人们在语言交流中所追求的语境效果赖以实现的根本条件。如果我们以中国文化替换西方文化,该词所能产生的联想意义就消失殆尽了,因为夏日在中国的文学认知环境里是与炎热酷暑联系在一起的,读者对夏日产生的联想和情感跟英国读者不一样,莎士比亚作品中的夏日带给英国人的联想主要是万物蓬勃生长、欣欣向荣的生命精神。梁实秋将“midsummer madness”译成“夏天的热狂”,向中国读者传递出某种喜剧色彩。从心理角度出发去分析,梁实秋是借助“心理距离”来呈现一种显隐关系。“心理距离”是由英国现代著名心理学家爱德华•布洛(EdwardBullough)提出的,布洛认为,“人在审美时获得的审美体验与‘心距’有关,要获得令人满足的美感,即实现移情,审美者必须与客体保持适当的心距。” 习语就是利用表里双层语义这一距离模式,使读者获取文本解读成功的心理快慰,这是习语的绝妙。翻译的技巧就是要使事物“陌生化”,从而引起读者对语言媒介本身作进一步的解读。梁实秋的译文正是产生了这种“陌生化”的效果,虽然一开始也许会令译语读者感到陌生,但它们一般很快就会融入译语,并逐渐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以上以意象翻译和习语翻译为例,可以看出梁实秋处理具有明显异国文化内涵的内容时采取陌生化翻译手法实现异质文化的对话交流。陌生化翻译手法虽然有其特殊的美学价值,但译语读者接受异域文化的过程是渐进的,有些文化内涵由于牵涉的背景较复杂,为使读者更好地理解莎士比亚作品,译者可以采取相应的补偿方法,比如说加注的方法。总之,依据最佳关联的原则使翻译思维运作顺应于源语和目的语双方的认知语境,使译文与原文保持最大的相似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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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谈到孩子时,他劈头就说:“我一向不信孩子是未来世界的主人翁。”你正惊讶,他又补一句:“因为我亲见孩子到处在做现在的主人翁。”两句话,把孩子称王的现象全形容了。谈到节俭,他则说:“晚上开了灯,怕费电,关了灯,又怕费开关。”
幽默的最高境界是拿自己开涮,既要有谦逊的品格,又要有充分的自信。
梁实秋先生毕生致力于研究莎士比亚,遂成为这方面的权威。他原计划用20年时间把《莎士比亚全集》译成中文,但结果却用了30年的时间。他在“庆功会”上发表演讲时说道:“要翻译《莎士比亚全集》必须具备三个条件。”大家洗耳恭听,他停了一下,又说:“第一,他必须没有学问。如有学问,他就去做研究、考证的工作了。第二,他必须不是天才。如是天才,他就去做写小说、诗和戏剧等创意工作了。第三,他必须能活得相当久,否则就无法译完。很侥幸,这三个条件我都具备,所以我才完成了这部巨著的翻译工作。”一席幽默,赢得笑声、掌声一片。
梁先生跟韩菁清结婚之后,两个人生活习惯完全不同。二人分房睡,梁实秋每天清晨4点起床,5点写作,晚上8点就睡了。韩菁清恰恰相反,不过中午不起,夜里总要到两三点才睡。“这样也好。”梁实秋说,“她早上不起,正好我可以安静,专心写作。我晚上睡得早,正好她得到自由,可以跟她那群夜猫子朋友去吃夜宵。”“如果她的朋友要请您一块儿去吃夜宵,怎么办?”有一天,朋友开玩笑地问他。“那简单!”梁实秋一笑,“他们请我吃夜宵,我就请他们吃早点。”
有人喜欢看猴子,看那乖巧伶俐的动物,略具人形,而生活究竟简陋,于是令人不由地生出优越感,拘一把花生米掷过去。有人喜欢看狮子跳火圈,狗做算学,老虎翻跟头,觉得有趣。我之看骆驼则是另外一种心情,骆驼扮演的是悲剧的角色。它的槛外是冷清的,没有游人围绕,所谓槛也只是一根杉木横着拦在门口。地上是烂糟糟的泥。它卧在那儿,老远一看,真像是大块的毛姜。走近一看,可真吓人!一块块的毛都在脱落,斑驳的皮肤上隐隐地露着血迹。嘴张着,下巴垂着,有上气无下气地喘。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好像是眼泪扑簌地盼望着能见亲族一面似的。腰间的肋骨历历可数,颈子又细又长,尾巴像一条破扫帚。驼峰只剩下了干皮,像是一只麻袋搭在背上。骆驼为什么落到这种悲惨的地步呢?难道“沙漠之舟”的雄姿不过如此么?
我心目中的骆驼不是这样的。儿时在家乡,一听见大铜铃丁丁当当响,就知道是送煤的骆驼队来了,愧无管宁的修养,往往夺门出视,一根细绳穿系着的好几只骆驼,有时是十只九只的,一顺地立在路边。满脸煤污的煤商一声吆喝,骆驼便乖乖地跪下让人卸货,嘴角往往流着白沫,口里不住地嚼——反刍。有时还跟着一只小骆驼,几乎用跑步在后面追着,面对着这样庞大而温驯的驮兽,我们不能不惊异地欣赏。
亚热带的气候不适于骆驼居住,动物园的那两只骆驼不久就不见了,标本室也没有空间容纳它们,我从此也不大常去动物园了。我常想:公文书里罢黜一个人的时候常用“人地不宜”四字,总算是一个比较体面的下台的借口。这骆驼之黯然消逝,也许就类似“人地不宜”之故吧。生长在北方大地的巨兽,如何能局促在这样的小小圈子里,如何能耐得住这炎方的郁焦?它们当然要憔悴,要悒悒,要委顿以死。我想它们看着身上的毛一块块地脱落,真的要变成“光板无毛”的状态,蕉风椰雨,晨夕对泣,心里多么凄凉!真不知是什么人搞恶作剧,把它们运到此间,使它们尝受这一段辛酸,使我们也兴起“人何以堪”的感叹!
其实,骆驼不仅在炎热之地难以生存,就是在北方大陆,其命运也在日趋衰微。在运输事业机械化的时代,谁还肯牵着一串串的骆驼招摇过市?沙漠地带该是骆驼的用武之地了,但听说现在沙漠里也有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骆驼是驯兽,自己不复能在野外繁殖谋生。等到为人类服务的机会消失的时候,我不知道它将如何繁衍下去。最悲惨的是,大家都讥笑它是兽类中最愚蠢的一个,因为它只会消极地忍耐,给它背上驮上500磅的重载,它会跪下来承受。它肯食用大多数哺乳动物所拒绝食用的荆棘苦草,它肯饮用带有盐味的脏水。它奔走三天三夜可以不喝水,这并不是它的肚子里储藏着水,而是因为它体内的脂肪氧化可以制造出来水。像这样的动物若是从地面上消失,可能不至于引起多少人的惋惜。尤其是在如今这个世界,大家所喜欢豢养的乃是善解人意的哈巴狗,像骆驼这样的“任重而道远”的家伙,恐怕只好由它一声不响地从这个世界舞台上退下去罢!
(选自《中国现代散文》,有删节)
【佳作赏析】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大都取材于平凡的人情世态,专注于日常人生的体察和玩味,着眼于人性的透视和精神的愉悦,潜心营造幽默的艺术境界。可以说,轻功用,重韵味,追求雅洁,发掘理趣,是梁实秋先生独特的创作倾向和艺术品格。《骆驼》一文表面上写的是骆驼,实质是借骆驼的处境写自己的生存状态。作品中的骆驼,可以说是作者的自况,作者通过骆驼这一艺术形象,表达的是自己的情怀。梁实秋与骆驼都是他乡客,骆驼思念它的群落,而梁实秋思念他的故乡北京,但都因“人地不容”而导致了有家难回的悲惨。该文虽然不过短短1000多字,却使人读后长久地穆然沉思。透过文字,人们仿佛可以听到作者舒展灵魂的咏叹,从而引发心灵深处的颤动。
资深媒体人,现居深圳。著有杂文随笔集《词谏:〈现代汉语词典〉评析与补白》、长篇体育文集《球鉴:1991-1999体坛备忘录》、诗集《智慧如诗》等。
余世存简介
作家,湖北随州人。199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战略与管理》杂志执行主编,著有《非常道》等作品。
“九・一八”后,平津学生纷纷南下请愿,强占火车,强迫开往南京。这一浪潮蔓延到青岛后,青岛大学校方对学生进行了规劝。规劝不成,校方只好“挥泪斩马谡”,开除了几个带头的学生。谁知风潮更加猛烈,演变为反对校长,校长杨金甫只好辞职。闻一多也是最受攻击的对象之一,校园中常贴有“驱逐不学无术的闻一多”之类的标语。闻一多还亲眼看到过黑板上有这样的新诗:“闻一多,闻一多,你一个月拿四百多,一堂课五十分钟,禁得住你呵几呵?”这是讥讽闻一多上课时喜欢夹杂“呵”、“呵”的声音。还有一次,闻一多和梁实秋看见黑板上画了一只兔子和一只乌龟,旁边写着“闻一多和梁实秋”,闻一多严肃地问:“哪一个是我?”梁实秋苦笑着回答:“任你选择!”
暨南大学槟榔社常邀请名人演讲。最初邀请的是鲁迅,听众不少;然后是,听众比鲁迅多好几倍;第三个邀请的是“性学博士”张竞生,听众将一个大饭厅团团围住。不料张竞生讲的是“青年与读书”之类的题材,于是就有不少同学失望地说:“早知他不是讲性学,也犯不着挤得满身臭汗,罚站了那么久,听他的演讲了。”
五十大寿,郭沫若往贺。贺辞曰:“寿昌,我亲爱的老弟,你今年五十岁了,公然未死!”
林语堂在寻源书院、圣约翰大学读书时,均以第二名的成绩毕业。他的理由是:不论做什么事,一生都不愿居第一。
林语堂说:“欲探测一个中国人的脾气,其最容易的方法,莫过于问他喜欢林黛玉还是薛宝钗。假如他喜欢黛玉,那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假如他赞成宝钗,那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有的喜欢晴雯,那他也许是未来的大作家;有的喜欢史湘云,他应该同样爱好李白的诗。”
1923年,年仅20岁的吴国桢转往普林斯顿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面试时,教务长看到面孔孩子气的吴国桢说:“年轻人,你还没有成熟。”年轻而才气横溢的吴回答说:“先生,依照年龄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成熟,本身就是一种不成熟。”教务长听罢立即录取了吴国桢。
讲课时,曾说:中国有古训“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应该再加一条“时髦不能跟”。
溥杰十几岁时,很想买一个照相机,就问服侍他的太监需用多少钱。太监现出了鄙夷的神情对他说:“您是一位当爷的,打听这个干什么?您若是都知道了,奴才们还怎能托福?”溥杰听了不但深觉失言,而且是失了“当爷”的体统。
溥仪在紫禁城里打电话约来了慕名已久的,对说,他对民国的优待条件并不在乎,只想多读点书,做一个“有为的青年”。恭维道:“皇上真是开明!前途有望!”
诺贝尔文学奖与中国作家一直是媒体热衷炒作的话题,“谁谁被某某推荐为候选人了”,“谁谁有可能今年问鼎了”,“谁谁早就该获奖了”,“不要把诺奖当回事”,“那只是几个不懂中文的瑞典老头子私下攒出来的”,“诺奖有强烈的政治倾向”等,总是不绝于报端。有许多中国作家不管出于何种心理,骨子里都有一种浓重的诺奖情结。采访中,笔者就一时社会上曾传闻“老舍曾被授予过诺贝尔文学奖”一事求证舒乙。
“我其实不是很愿意说这件事,因为没有过硬的档案材料来证明。”舒乙说,中国作为文学大国,始终没有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其原因除了政治偏见以外,还因为中国作家的作品被翻译成外文的太少,在交流上存在着技术上的难题。而老舍当时在中国作家中恰恰是作品被译介最多的,包括瑞典文。另外,诺贝尔文学奖评选程序也很复杂,先是由国际著名学者进行提名,被提名者可能有几百人,然后层层筛选,最后剩下5位候选人,再由评选委员秘密投票,得票最多的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老舍在1968年被提名,到了最后5名还有他。秘密投票后,第一名就是老舍。“但是在1968年,中国已经进入了‘’高峰。各国谣传老舍已经去世,瑞典就派驻华大使去寻访老舍下落,又发动其他国家进行联合调查。中国官方当时对此没有答复,瑞典方面断定老舍已经去世。由于诺贝尔奖一般不颁给已故之人,所以评选委员会决定在剩下的4个人中重新进行评选,条件之一,最好是给一个东方人。结果这一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成了日本的川端康成。”
舒乙清晰地记得,前日本老舍研究会会长藤井荣三郎,曾于1981年4月受该会的委派,专程到北京,向自己与母亲胡青通报:1968年,川端康成获得诺奖从瑞典载誉回到日本以后,受到盛大的欢迎。据参加庆典活动的瑞典驻日本大使披露,当年的诺奖原是要授予中国的文豪老舍,后考虑到中国处于“”,对中国的印象很差,加之又经查此人已经去世,而诺奖只授予在世的人,于是授给了日本国际笔会的一位叫川端康成的作家。舒乙说:“我知道这些情况时,瑞典诺贝尔文学奖的档案没有解密,所以不能证实。”
同时,舒乙还向笔者讲述了一些并非题外的细节:梁实秋去世后不久,他的遗孀韩菁青到北京探望冰心,当时舒乙在场。梁夫人当时说,梁实秋生前交代,等自己百年之后,让她到北京,只转告冰心和老舍的家人一句话,即在梁的眼里,中国的现代作家中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获得诺奖,那个人就是老舍。“作家朱光潜先生,他也曾说过中国能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只可能有两个人,一个是老舍先生,一个是沈从文先生。”
张铃佳
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里,有多少人拜倒在‘美食’的裙下。文人墨客更是甘之如饴。
《雅舍谈吃》一书中收录的大多是,梁先生在老北京各家吃过的招牌菜以及小吃,文风自然亲切,仿佛都是信手拈来,毫无矫揉造作,不似散文倒有点像是杂文了。他虽不是像美食家对于美食如数家珍,但他多的是一份文人对于生活的感悟。
他写的大多数也都是老北京的家常菜,例如:窝头、火腿、咖喱鸡、醋溜鱼、鱼丸,也写饮酒、喝茶、康乃馨牛奶,亲切的就像是老一辈在对你唠嗑。看着目录就像看着一份份丰富大餐,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读着“芙蓉鸡片”你就会被饭馆跑堂的剥蒜、剥葱、剥虾仁的麻溜劲给吸引住,读到说山东腔的堂倌说:“二爷!甭起虾夷儿了,虾夷儿不信香”,堂倌与食客的画面感给吸引住。然后开始挽起袖角也想试试放了掐菜、黄瓜丝、萝卜缨、芹菜末四色面码的绝味杂酱面。一口下去,是不是也会吃得满面红光,酣畅淋漓?
梁实秋先生说:“虽然饮食是人之大欲,天下之口有同嗜,但烹调而能达到艺术境界,则必须有充裕的经济状况。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谈不到什么食谱。只有在贫富悬殊而社会安定、生活闲适的状态之下,烹饪术才能有特殊发展。”因此朱赢椿与梁先生不同之处在于,《肥肉》一书中更多的讲述一代人,在那个满是饥饿的时代里,吃都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是肉。而透过一块现代人大多舍弃的油腻的食物,穿越历史,当或悲或喜的记忆纷至沓来,该是何等矛盾的情感?听如今文坛上的才子们讲起那段与饥饿的共同记忆,不禁会有所触动。两本书虽然同是讲吃食,但是《肥肉》多了份历史版的沉痛,《雅舍谈吃》更多的是对日常美食的惦念。有些过处尽管不精细,难得的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浓浓情意。
远去的吆喝、飘香的美味、挥之不去的袖口淡淡的清香。早已经幻化成风,悄然入梦。书中写道:“烹饪的技巧可以传授,但真正独得之秘也不是尽人而能的。当厨子从学徒做起,从剥葱剥蒜起以至于掌勺,在厨房里耳濡目染若千年,照理也应该精于此道,然而神而通之蔚为大家者究不可多得。盖饮食虽为小道,也要有赖于才。名厨难得,犹之乎戏剧的名角,一旦凋谢,其作品便成《广陵散》矣。”
精湛的绝活凸显的事老北京的生活轶事。老一辈人对于生活真实的态度,仿佛瞥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立于身侧,念道:“世上之事,唯有美味与理想不可抛。”
老北京里的某些地点、风俗,虽然已经随时代的变迁黯然不见了,但是再走过那些旧时的寻常巷陌,熟悉的记忆又会在怵然间奔涌而来,将你淹没。梁先生更是一位性情中人,对于喜欢的吃的更是写道:“每个混沌都包得非常俏式,薄薄的皮子挺拔舒翘,像是天主教修女的白布帽子。”又对于不喜的日本生鱼片又嫌它软趴趴的,黏糊糊的,不是滋味,却对西湖楼外楼的“鱼生”赞不绝口。这样一个真性情的老先生让我们怀恋,怀恋他对喜爱的事物“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被有时欣喜,有时爱唠叨,有时情到深处又感伤的文字倾倒。
个中缘由,我觉得用张爱玲的话,再合适不过。她说:“做成的蛋糕远不及制造中的蛋糕,蛋糕的精华全在烘焙时期的焦香。不停地追忆,不停地烘焙,带着记忆和乡愁的香,是吃的精华。”
端木赐
本名孙韧,出生于1990年,医学学士,现居北京。作品散见于《奔流》、《鹿鸣》、《东京文学》、《岁月》、《焦作文学》、《太行文学》等刊物。
王存喜
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长篇小说多部,获得自治区文学创作“索龙嘎”奖,自治区“五个一”工程奖,包钢作家协会副主席。
羌人六
青年诗人、作家,主要作品有诗集《太阳神鸟》,散文集《发表了日出的群山》《食鼠之家》,小说集《曲高和寡》《带风的河流》等。
包苞
本名马包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二十届高研班学员。曾出版诗集《有一只鸟的名字叫火》《低处的光阴》等。
桑眉
原名兰晓梅,祖上畲族,四川邻水人;作品散见《作品》《星星》《中国诗歌》等文学刊物,出版个人诗集《上邪》、《诗家》(合集)。
南南千雪
女,陕西镇安人,现居西安。作品发表于《湖南文学》、《延河》、《中国诗歌》、《诗刊》等报刊及网刊。作品收录于多种选本。
遇见・思源
寒郁
现为某杂志编辑。曾获第二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台湾第27届梁实秋文学奖,东莞文学院第五届签约作家。
夏寒
原名王玉林,现任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执行主席、《意文》杂志社副主编及散文诗年度选本《中国散文诗》主编。
楚些
原名刘军,河南作家协会会员,开封市河南大学文学院文艺学教研室,从事当代小说散文评论。
吕政保
生于70年代,《西北军事文学》杂志社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第七届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代表,诗集《金色课堂》获第八届团中央“五个一工程”奖。
贾文华
黑龙江鹤岗人,曾在《诗刊》《诗选刊》《新世纪文学选刊》《中国诗歌在线》《星星》等发表作品。出版散文诗集《寄语花儿》等多部。
阿翔
作品见于《大家》《花城》《山花》等杂志,著有《木火车》《少年诗》等诗集。曾获第六届深圳青年文学奖、第二届中国诗剧场贡献奖。
遇见・视远
符浩勇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海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发表作品800余篇。曾获海南省青年文学奖、海南省优秀精神产品奖、国家冰心儿童图书奖、世界华文微型小说创作奖、全国小小说“金麻雀”奖等。
皇泯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散文诗集《四重奏》《散文诗日记》《一种过程》《五笔字型》和诗集《双臂交叉》等。
高娃
女,蒙古族,1972年出生,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曾在《鹿鸣》《六盘山》发表作品。出版个人散文集《阳光下的苏鲁锭》。
姜桦
诗人,1960年代生。江苏响水人。出版诗集、散文集七部。参加过第17届“青春诗会”,获江苏省第5届“紫金山文学奖”。中国作协会员。现居盐城。
离离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入选“甘肃诗歌八骏”。获《诗刊》2013年度青年诗歌奖、2014年度华文青年诗人奖等。出版诗集《旧时的天空》《离歌》《离离的诗》三部。
遇见・誓愿
张艳庭
出版长篇小说《摇滚乌托邦》《我是文艺青年》(诗集《你好,生活》。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诗歌学会理事。
叶雪松
满族,辽宁北镇人,主要从事小说和剧本创作,发表作品500万字,出版作品集5部,多篇作品获奖、转载并被收入多种文本选集及年度排行榜。
宋晓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七届高研班学员,曾出版诗集、散文集多部。
唐宝洪
中国作协会员,福建省龙岩市作协副主席,发表作品300多万字,出版多部个人作品集,作品多次获奖并入选多个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