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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未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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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未都说范文第1篇

庭院里的绿色,给炎炎夏日里每个人心头的酷暑吹来一缕清凉,不经意四顾打量,眼睛被一处高出地面30厘米左右的玻璃柜吸引,走近细看恍然发现原来是一个封闭的大鱼缸。庭院里的玻璃缸连通着博物馆,所以鱼儿可以自由自在屋里屋外地游玩,让人不禁赞赏起主人的巧思了。虽然还未曾见面,这座博物馆的馆长已经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用生活演绎艺术。

文学和文物,他更相信文物

在约定好的时间,我们和马未都在二楼的会客室相遇了,年过半百的他头发有些斑白,却像20岁的小伙子一样精神奕奕,在他身上,白发只是增添了几分智慧的魅力。

马未都1955年3月22日生于北京,祖籍山东荣城,年轻时下过乡,插过队,回城后当了几年机床工,业余时间写小说。1981年,《中国青年报》用一个整版发表了他的小说《今夜月儿圆》,也使他成为《青年文学》的编辑。他与王朔、刘震云等人一起组建了“海马影视创作室”,创作了颇有影响的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十余年里,他以瘦马等为笔名发表小说、报告文学等上百篇,作品后来由作家出版社结集出版。说起过去那段几乎跨越半个世纪的生命历程,马未都显得很淡然,他并不想回顾那些在普通人看来精彩传奇的往事,他说他懂得放开,写小说说放开就放开,“海马影视创作室”说放开就放开。一个人懂得放开,他的人生视野就会大不同了。

马未都认为文学对于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意义不大,一个能够正视社会的人不会特别喜欢文学。喜欢文学的是两头人,一个是少年,对社会充满憧憬;一个是老年,对于人生充满回忆。少年人需要在文学中憧憬未来,老年人需要在文学中回味过去,他们都在文学中追梦。35岁以后他明确意识到这个问题,离文学就比较远了。他说过去把文学赋予了太多社会责任,文学家社会地位提得过高,并不是正常的事情。现在他很少看小说,他甚至会说,“小说是中年人的毒药”,当然同样的药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对年轻人小说是兴奋剂。

马未都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收藏中国古代器物,至90年代,他的收藏已具规模,陶瓷、古家具、玉器文玩等藏品逾千件。说起为什么会成为收藏家,是否有什么特殊原因时,马未都摇了摇头,他说人和人一样不一样,关键是思想。小时候喜欢弄明白事情,新事很容易明白,老事却不容易弄明白。今天喜欢旧东西是种时髦时尚,但在他年轻时候不是这样,过去没有人喜欢旧东西,当所有人都不喜欢和批判传统文化的时候,马未都是一个特例。因为天生喜欢古代的东西,撞上机遇,就喜欢上收藏。20世纪80年代初文物根本不值钱,20块能买3件,所以凭借当时作为编辑的薪水和稿酬马未都就能够买到自己喜爱的文物,随着时间的历练经验的积累,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个收藏家。

马未都说,文字描写的历史至多有20%的真实性,比如《史记》,更不要说小说,像《三国演义》这样的小说里,刘、关、张都是文学的并非历史的。历史的真实需要证据来说话。他喜欢文物,就是因为文物是用证据来说话。

谈起心爱的文物,马未都的兴致明显高起来,他说流传下来的唐大历诗人张继《枫桥夜泊》的名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就有问题,因为月落天就亮了,和后面的“夜半钟声到客船”时间上不符,而且“江枫渔火”也让人费解。如今在一件宋代的文物上发现了这首诗,不过前两句有四个字是不一样的,文物上写的是“叶落猿啼霜满天,江边渔夫对愁眠。”比起“月落”来,树叶飘落在逻辑上明显更通透,而且“江边渔夫对愁眠”也更加容易理解。不过文学就是如此,往往难以理解的文字反而被视为高深雅致,说着他自己也摇头笑了。

很快他补充说,盛世收藏,乱世黄金。历史不会停歇,一刻不停地向前,留下的是物质,带有文化特性的物质就是文物。它是一个证物,证明中华民族曾有过怎样的辉煌,证明人类进步每一步是怎样的不易,这些信息构成了文明的魅力。这个魅力,就是收藏的真正动力。正如有人所说:收藏古董,好似留意和观赏着古往今来的月色。

万物并坐,吾以观复

马未都说:“藏品的经济价值对于我来说是零,没有价值,因为我不会把它变成钱,我的东西是要留给社会的,不会留给子孙,我敢公开表明这个立场。”说到他的观复博物馆,马未都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藏品的经济价值会得到人们的关注,但我不关注,这不是标榜清高,它带给我的意义是心理感受,通过这些东西我可以了解过去的历史,我在百家讲坛讲课时讲到中国的家具,中国家具给我们的享受是深层次的,不仅仅是物质,给我们的乐趣是不经意的,正是这些东西让我们可以与古人对话、与文化同行。没有这个实物的东西,你很难和古人对话。看书吗?但书中的历史经过了一遍遍的粉饰,书是房子的装修,房子的本来面目却被遮盖了,你能知道有多少是真实?梁启超说《二十四史》无非皇帝家史。”

两年前马未都到美国演讲,跑了十几个城市几十个博物馆。当他离开美国的时候,美国博物馆的务实精神使他茅塞顿开。一个对文化有着向往,对社会有着责任的群体才是文物的主宰,这就是马未都煞费苦心地为他的博物馆找到的一条希望能永续发展的道路。

马未都并不希望借博物馆而博取名声,虽然在美国博物馆大都以人名命名。但是中国有自己的国情,如果要叫马未都博物馆,那么遇到的困难、阻力和不理解可能都会更多。创办观复,马未都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做了一件事,其他的就任人评说了。他说:“我无法改变社会,改变世界,只能改变自己。过去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只是有自己的责任,个人的责任,不想说的太大。”马未都希望几百年后人们还会说这个博物馆是当年一个叫马未都的人办的,他希望人们记得他是一个博物馆馆长而不是收藏家,因为收藏家已经被叫烂了,可是没有几个收藏家能成为博物馆馆长。虽然一直谨守着中国文人谦和中庸之道,但是在这几句话里一个中国传统士大夫的傲骨情怀还是跳脱了出来。

马未都守护着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在努力开拓前进。他说中国人骨子里终究是中国人,西化不了,中国靠西化解决不了根子上的问题。传统文化中有很多人生中最朴素的道理,到如今都是我们行为的准则。现在大家都感受到传统文化带来的好处,今天该是重新认识我们的文化的时候了。如今的人很少提精神,过去士大夫最重视一个字“节”,两个字“操守”。马未都说:“我崇尚这些东西,人要有操守,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操守,但是不能赖每个人,也不能赖时代,百年来我们走到了一个岔道上,我们只有退回几步重新走,才可能享受到我们过去文明给我们带来的内心的快乐。现在的快乐都是表象的物质的,我们内心的快乐都是历史上那些知识分子告诉我们的,比如陶渊明告诉你‘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强调一个内心的感受。苦累都是相对,享福也是相对的,金钱带来的未必是享福,内心的感受更重要。”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万物并坐,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前一句是“观复博物馆”的名字由来,后一句则是说大千世界,最后都会回到根本上。张伯驹说:“不知旧物,则决不能言新。”传统文化,就是中国人的根。

隔座送钩春酒暖

在观复博物馆众多的藏品中,有一件瓷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尊北方窑口白釉褐彩诗文梅瓶,所谓梅瓶,在古代就是酒瓶。梅瓶的年代大约是公元1115~1234年之间,瓶上两行诗文写的是“武陵城里崔家酒,天上应无地下有。”其中“崔”字旁有一个被涂抹的单立人偏旁,很是有趣。马未都说那些认为中国古代商业很不发达的人看看这个瓶子就明白了,那时候中国人已经懂得广告。这件梅瓶很显然是武陵城里一户崔姓酒家的卖酒的用具,许是哪个糊涂蛋抵御不了梅瓶中美酒的诱惑,偷喝了几口,于是在醉眼迷离中误把“崔”字写错了,才会有那涂抹的痕迹。千年之下,依然令人失笑。

马未都说范文第2篇

然而,收藏界几乎遍地都是黄金,能否抓住机遇,关键还是看眼力、看魄力。在收藏中有眼不识宝贝的情况,是比较普遍的现象。当人们在小心谨慎捂紧钱袋的时候,很可能由于眼力和胆识的欠缺,让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有许多从事收藏多年的人,对于看普通东西可以说是行家、高手,然而对于档次高点的东西,就不那么自信了,在多数情况下,宁愿相信“大名头”的东西都是赝品,而不是实事求是地、客观地看待它们。这样固然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然而错失的却是机会,并且自己永远停留于玩普品的阶段。

其实大名头的东西,与普通东西在鉴定方法上是一样的,都是在熟悉真品特征面貌的基础上,对鉴定对象进行整体和细节特征的分析和把握。对陶瓷而言,不外乎造型、纹饰、胎、釉、款识、使用磨损痕迹、保存环境、开片、气泡等细节特征;对书画而言也无非是风格、用笔、用墨、款识、线条、具体物象的画法、纸张、装裱、印章、印泥等内容。这些原本是很基本的方法,但很多从事收藏多年的人在遇到大名头东西时,反而不会用了。大名头的东西在他们眼里被神话了,他们相信传言“某类东西,某位大师的画作,现在仿得已经乱真了,连故宫博物院等国家级专家都要走眼,科学仪器也检验不出来”。于是在他们心里形成了一种固定思维,凡是大名头的东西多不可靠,不碰为妙。

这里所说的大名头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对于什么样的藏品名头算是“大名头”,通常是按其经济价值来衡量的。对于普通收藏者而言,价值数万元的藏品就算是大名头的东西了,而对于资深藏家、专家、专业机构而言,价值在数十万、百万级、千万级的藏品才能算作“大名头”藏品。而对于那些虽然存世数量稀少、具有极高的文物价值、科学价值、历史价值,但经济价值相对较低的藏品,人们通常只是以平常心待之,在鉴定时也不觉得有何高难之处,在多数情况下敢说敢言,并能达成统一意见。但对于经济价值较高的大名头藏品,人们的警惕性总是很高,有时即使是传承有绪的真品、真迹,也免不了有各种质疑的声音,至于一些民间流散的大名头东西能得到认可的机会则更加渺茫。由此可见,人们对大名头的藏品心怀敬畏,并非都是出于对藏品本身的崇拜、敬仰,而是在于大名头的藏品本身所代表的数额不菲的财富。

由于大名头的藏品往往都具有较高的经济价值,同时也是作伪造假者们竭力仿制的重点对象,市场上流传的赝品较多,赝品的仿制水平时常被夸大,因而在鉴定时会受到各种社会因素的干扰。鉴定专家在面对自己没有确切把握的大名头藏品时,含蓄的专家会给出“有疑问”、“不开门”、“待研究”这样的结论,而自负的专家则直接说是“假货”。就目前古玩鉴定界普遍的荣辱观来看,把真东西或没有把握的东西说成假货,似乎显得专家的水平高、不丢脸,一旦把假东西说成真东西,反而会显得专家没水平、真伪不分。

目前收藏界还有这样一种普遍情况,同样的大名头藏品,出现在不同人的手中,出现在不同的场合,人们对其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马未都论汝瓷》中有这样的例子:有一次马未都在民间碰上一件汝窑瓷器,但人家不卖,只是拿来让他看看。看完后马未都说:“你这东西是对的,但问题是没有人认,拿出去人家都说它是假的。”持宝人说:“对,谁都说它是假的,但我坚信这东西是真的。”马未都说:“我可以告诉你,它确实是真的,可问题是它在你手里就没人认。”试想,那件汝窑瓷器如果出现在马未都的手中,也许得到认可的机会就会大很多。

普通收藏者手中的大名头藏品,除非这件藏品本身实在太典型、太开门或有传承、来源上的铁证,否则在多数情况下都是得不到认可的。人们最习惯的心理反应是:“你手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但这样的藏品如果出现在资深大藏家、著名鉴定专家或社会名流的手中时,人们的眼光就变得相对宽容了,只要藏品本身无明显的破绽或属于低劣赝品,即使有的东西存在疑点,人们也倾向将其归入真品一类。这时人们的心理反应是:“以某人的财力、学识、眼力或社会地位,拥有这样的重量级藏品,不足为怪。”同理,一件大名头的藏品,如果出现在古玩地摊上,人们会认为它是赝品、臆造品,顶多说它是“高仿品”,算是对它的最高赞誉;如果出现在著名拍卖公司,这时它就是难得的精品、重器,这时可能也会出现少许质疑的声音,但多数人对其真实性还是认可的;如果出现在著名博物馆的陈列上,这时它就是国宝级文物,几乎无人会对其真实性提出质疑。

只要是大名头的藏品几乎都会存在或多或少的质疑或争议,从前几年创下中国瓷器拍卖纪录的“鬼谷子下山图”元青花罐,到2009年春拍的宋徽宗《写生珍禽图》,乃至国内著名博物馆的某些重要藏品,历来都不乏质疑之声。有的质疑属于学术层面的探讨,有理有据,成一家之说;而有的则仅停留于吸引眼球式的哗众取宠,其方法、论据、观点未必可信。

马未都说范文第3篇

玩玩闹闹,事业风生水起

1992年,马未都辞去公职,专心玩起了收藏。很快,他家里的古董越来越多,塞得满满的。一次,马未都看中了一款黄花梨的大方桌子,他想买下来,可家里实在没地方放了。他和太太商量把床扔了,买下那桌子睡。马太太一口回绝:“哪有睡桌子不睡床的,再说那桌子那么高,每天都要爬上爬下,难受不说,感觉不好。”马未都只好作罢,可那桌子自此让他念念不忘,逢人便说:“我一生的痛啊,是那张最大的黄花梨桌子!”

马太太是一个脾气特慢的人。每次出门前,马未都只要等上三分钟就开始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说走就走,太太为什么就那么慢?朋友们说马未都幸福,要是赶上太太是个急脾气,日子就没法过了。马未都想了想,觉得是这么回事。

马未都是个善于从生活中寻找乐趣的人。有一次天气转凉,室内尚未供暖,人就有点儿缩手缩脚,而玻璃房内却是阳光明媚,三两只苍蝇飞舞。马未都的午饭没吃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苍蝇落在西红柿炒鸡蛋上。马未都找来苍蝇拍,结果苍蝇一只没打着,还把自己的肩膀闪了一下。

马未都正琢磨着西红柿炒鸡蛋还吃不吃,突然想起1970年夏天随父亲东渡黄河时,在岸边的棚下吃烙饼卷大葱。马未都对厨师兼老板说:“那饼糊了,帮我挑一张不糊的。”那人回答得干净利索:“不糊,咱这手艺!”随后手一挥,烙饼上的苍蝇嗡地一声满天飞舞,烙饼一下子变白了。老板说,那是“饭蝇子”,不去茅坑,干净得很。那顿饭,让饥肠辘辘的马未都吃得很香。

想起往事,马未都没再犹豫,西红柿炒鸡蛋依然吃得很香。

逆潮而动,生活有滋有味

马未都喜欢收藏,也喜欢到处游玩,一方面是借机“捡漏”,一方面也是因为好玩的天性。最初他也喜欢凑热闹,哪里有名胜古迹就往哪里钻,可很快,他尝到苦头了。

1997年,经过5年努力后,马未都的观复博物馆正式获得官方批准。高兴之余,马未都独自去法国玩了一趟。他兴致盎然地奔到卢浮宫,想一睹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时,却傻眼了:画前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世界各地的粉丝!马未都不服气,铆足劲,凭着一身“硬功夫”,花了半个小时挤进了内层。当他刚刚抬头瞟了一眼蒙娜丽莎,还没看清她是翘左嘴角还是右嘴角呢,立即被后面的人挤到了一边。马未都恼了,他一扭头一拽包,扬长而去:“我出来玩是看风景的,可不是看后脑勺的,我还就不看了!”

从那以后,马未都干脆放弃名胜古迹,专挑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小镇。这种从大道改小道的旅行,不仅给了他别样的风景,还让他收获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2000年,马未都和一位朋友探访法国里昂乡下的一个古堡,并入住古堡旅社。晚上,他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对小巧的中国青花罐,竟然是康熙年间的真品!马未都大喜过望,赶紧找到老板磨价,结果法国老板不懂真假,很大度地以普通工艺品的价格卖给了他。躺在床上,马未都激动得直搓手:“咋会这么爽呢,不是做梦吧?”他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结果痛得“哎呀”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2005年,马未都去日本拜访一位好友。好友征询就餐意见,马未都便点了生食料理。两人坐下后,一堆生鱼片和活蹦乱跳的海鲜活物就被端上来了。马未都先吃了生鱼片,感觉还行,就有了吃活物的勇气。他勇敢地往嘴里塞了一只小八爪鱼,还没开始嚼呢,那玩意撒开八爪用吸盘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牙床和口腔壁。马未都慌了,捂着嘴又是叫又是跳,手嘴并用地将那小东西弄出口腔,汗水哗哗而下:“到底是我吃它还是它吃我呀,太恐怖了!”

2008年7月5日,马未都邀请近200名“马扎”在夕阳下共进晚餐,谈笑风生,还把订制的200把真正的马扎赠送给来宾。这些马扎做工精细,采用的是进口硬木材质,《静夜思》和《长干行》的诗句被铜丝镶嵌在马扎上。每个马扎都带有观复博物馆的编号,古意盎然,价值不菲。马未都损失了几十万元的进项,可他还是乐不可支,还幽了一默:“‘马扎’里有梳着羊角辫十八九岁的姑娘,显然青春活泼的年轻女性占了绝大多数,看来我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很多媒体称我为‘京城玩家’,这个称呼我很喜欢。玩家嘛,轻松,洒脱,不那么正经,就像我本人。”这是马未都给自己的画像。

平起平坐:父子情投意合

马未都爱玩,也将玩心用到了儿子马天身上。马天出生后,马未都想做一个关于爱情的实验,看看爱情能不能不仅是狭隘的男女之情,而是更为宽泛的情感。于是,他每隔一两个月就跟马天说:“儿子,我爱你。”最初马天小,总是回答:“爸爸,我也爱你。”到了马天读四年级的时候,情况变了。一天,马未都照例眯着眼装作深情状地说:“儿子,我爱你。”没想到马天大眼一翻,丢出一句:“你少来这一套!”马未都悲痛万分地在日记本上写下总结:“关于爱情表达的个人实验自此结束。结论是,个人的情爱不能跟社会文化拧着来。”

马未都很喜欢马天,可有一点让他不爽:马天比他长得潇洒,跟他神似形不似。马未都领着马天出去玩,朋友们见了就问:“这是谁的儿子呀?”马未都得意地拍拍胸:“当然是我儿子了。”有一次,马未都领着好友的儿子出门,旁人没认出来,照旧问:“老马,这是你儿子?”马未都有点恼了。回家后,他捧着马天的脸左瞅左看,气咻咻地嘟哝:“啥玩意,你居然长得不像我。”马天不示弱,呛他一句:“像你可惨了,小鼻子小眼睛的,没法看。”马未都回头照照镜子,也有点泄气了。第二天,他指着冯小刚的照片,神气活现地嚷嚷:“儿子,告诉你,现在不兴你这样的,现在就兴你爸这样的,得长得难看。你看你认识的这些叔叔们,冯小刚、葛优、梁天,没有一个好看的,可他们都流行啊,知道不?”

在外貌这块,马天控制不了流行,只好向马未都认输,可他还有其他的招反击。马未都爱听相声,兴致来了就模仿马三立说话,又夸张又搞笑。瞅准时机,马天就会泼“凉水”。一次,父子俩去郊外野营,远远地看见一家小饭铺,马未都便搭起右手,像模像样地学了一句:“我手搭凉棚一瞧看,嘿,这大招牌,把个小树林遮没一半儿!”马天瞅了一眼,丢出一句:“还把小树林遮没一半儿呢,这店子还没招牌大!”

吵吵闹闹中,马未都老了,马天大了,父子俩由对手变成了伙伴。2000年,马未都正为观复博物馆未来的运作模式发愁,留学英国的马天献计献策:“我开学的第一天,学校让我们参观了所有原始校董的墓地。我觉得,观复也可以借鉴一下,以理事会的形式延续。”儿子的话,让马未都在震惊之余欣喜万分。经过多方调研和准备,2007年观复古典艺术博物馆更名为“观复博物馆”,正式实行理事会制,博物馆得以从原来的“私有”变成了“共产”。

2010年8月,观复基金会正式投入运营,观复的新馆址也在建设中,马未都公开宣称:“新馆建成后,我就将所有的东西捐赠,一件不留。”“裸捐”言论一出,外界一片哗然,除了质疑他炒作外,更多的是不解。朋友们好心相劝:“老马,虽然马天现在有自己的事业,不需要你的资助,但如果你给他那么一丁点儿,他做起事业来不是更方便?再则,就是给他留一两件东西做做纪念也好。”马未都不改主意:“我不是古董商,不需要子承父业。我已经将他抚养长大,任务也就完成了。其他的路,归他自己走。”

马天笑说:“老爸,你不传给我,既然决心这么坚定,而且早在十几年前就盘算好了,你就没必要这么早就广而告之吧?”马未都一跺脚,白了儿子一眼:“小子,我就怕我有一天心软反悔,所以才早早地断了自己的后路。这样,咱爷俩都死心了。”父子俩同时哈哈大笑。

2011年1月10日,还有20分钟司机就来接马未都去录制节目,可等他吃完早餐想拿手机出门时,设置成静音状态的手机不见了。马未都把家里翻了个底掉,还是找不到手机,他急得满身大汗,没辙,他只好求助儿子。

儿子出的办法是:拿着收音机打马未都的手机,通过信号干扰出现的嘶嘶啦啦声音判断手机的位置。马未都茅塞顿开,买回大号电池,把常年不用的收音机弄好,一边拨打手机一边“扫雷”般在家中探求。可是,手机依然无影无踪。

马未都说范文第4篇

化心为蝶,翩然于亘古。

眼前展现出刘备苍白的面孔,他握着诸葛亮的手,奄奄一息。我恍然记起这是刘备因兄弟之情无法释然,贸然起兵,才落得这般营烧八万里,托孤白帝城的凄惨结局啊。刘备,刘备我多想唤醒你,唤醒一时糊涂的心啊,为了兄弟的感情你荒废了兴师汉室的遗愿,你的好兄弟也不会因此而瞑目。

我抹去悲痛的泪滴,继续随历史长河飞翔,眼前突现诸葛亮挥泪斩马稷。诸葛亮,人人都说你“千载谁堪伯仲间”,可是你却因感情上的亲疏在街亭这一关键战役中用了本无实才的马稷,致使其六出祁山而寸功未建,成为千百年来任人唯亲者之鉴。你为何也会犯你主公同样的错误呢。我的心破碎了,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到来唤醒你的理智,阻止悲剧的重演。

背负着沉重的翅膀不知不觉身处一片萧索之中,问一平民今是何世,此人叹惋。原来这恰逢唐朝由盛转衰之时。我复问此人:“唐明皇即位之初礼贤下士,励精图治,出现了开元盛世,如今怎变成这样一派颓唐景象呢?”此人不无遗憾的说:“唉,当初多好的一任明君,却为了‘一骑红尘红尘妃子笑’,荒废朝政,大兴土木讨好杨氏姐妹,才是世道沧桑,换了人间啊。”我不知如何安慰他,悄悄的飞去。不知多久,眼前展现着一片“马嵬尸前草青青”的凄凉景象,我深知我无法唤醒,也无力唤醒唐玄宗了。又是让感情蒙蔽了内心啊!

马未都说范文第5篇

游行大典结束后,皇帝回到皇宫越想越觉得可气,便让手下将两个骗子抓起来,谁知不久手下来报,说两个骗子已经溜得无影无踪了。皇帝顿时火冒三丈,被骗子骗了,害得自己当众出了丑,还白白丢失了一大笔钱财。皇帝越想越生气,下令将看过骗子“织布”的两个官员抓来审问。 ,你也可以投稿

两位官员来到皇帝面前,心惊肉跳,连忙跪下磕头。皇帝问:“两位官员,你们可知道你们犯了什么罪吗?”“微臣知…道”他们战战兢兢地说。“你们犯的可是欺君大罪,是要被砍头的!”那两个官员顿时魂飞魄散:“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皇帝说:“看在你们平时效忠于我的份上,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人们都说‘皇帝肚子里能撑船’我这肚子足够撑几只船的啦!但是有一点,你们必须马上把那两个千刀万剐的骗子给我抓起来!否则我的肚子能撑百船也没用!虽然我忘了那两骗子长什么样,但是你们可不能骗我,否则就是罪上加罪,到时候就等着五马分尸把!!”两官员连忙跪下谢恩,说道:“我们哪敢啊陛下。”皇帝又说道:“还有,我给你们3天期限,时间一到,如未捉到,则取项上人头!”

出了宫殿,老大臣说:“这都是我们自找的啊,要是我们当时能实话实说就好了,就算是被其他人说是笨蛋也无所谓,但是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后悔药啊!”另一个官员说:“我们得快快捉到那两个大骗子,否则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啦!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他们下令一连捉了两天也没捉到,眼看着期限快到了,这时其中一位官员想出一个办法,“皇上不是说忘了骗子长什么样嘛!我们随便找两个人来顶替就好了嘛!”另一个官员连忙制止他,说:“你就不怕被五马分尸啊?”“到如今怎么样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拼,说不定还有希望!”“好吧!豁出去了,但是找谁来顶替呢?”“随便谁都可以啊,我们势力那么大,谁敢不听我们的!”正巧两位官员的对话被皇帝的贴身侍卫听见了,他最会拍皇上的马屁,因此皇上最喜欢他,他想:这些话被皇上听见了,那他们两个就惨了!我要回去跟皇上说,说不定皇上会奖励我一番呢! ,你也可以投稿

于是不久后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两位官员五马分尸了,那位贴身侍卫自然也就得到了奖赏。而这时,那两个骗子早已逃到另一个国家,正拿着骗来的钱享福呢!

马未都说范文第6篇

收藏鉴赏家梁志伟曾提及当代收藏大家的三种境界:一等收藏大家为学者、著书立说型的,以明清家具收藏大家王世襄为代表;二等收藏大家为文化、创办博物馆型的,以明清家具收藏家马未都、高古陶瓷收藏家赵月汀、越窑瓷器收藏家孙海芳等为代表;三等收藏大家为个人收藏、投资型收藏家,以明清官窑彩瓷收藏家张宗宪为代表。

收藏颇讲究血统出身。少时见多识广,成人后才能如数家珍,虽然全民收藏的当下格局将此界限一再扩大,但诸大家多数仍是书香门第。要说起自古以来第一大收藏家,则非皇室莫属。

爱新觉罗?溥杰在其自传中曾口述为了出国留学筹钱,多次以皇上赏赐的名义从宫中偷运文物。前后持续一年多,共拿到书画精品四百多件,包括手卷两百多件、卷轴和册页两百多件。“清室善后委员会”查点毓庆宫财产时发现的“溥杰赐品目录”中描述其“皆属琳琅秘籍,缥缃精品”,里面还有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墨迹,欧阳询、米芾、赵孟的真迹。如此珍品今天在国内都属罕见,不少已藏在海外博物馆中。溥杰还说他有些鉴别文物的能力,“就是通过这一阶段偷运文物的活动培养成的”。

书画藏家郭庆祥在接受采访说,对以现代鉴定家的眼力鉴定清代以前的绘画作品抱有疑问。理由是“大多数的精品都在皇宫和贵族手里,给公众展现的机会非常少”,所以“很多画家看到的多是名家的摹本,甚至一辈子也没见过几张名家的真迹。”而且就算你收藏的是真的,也十有八九没有皇室里收藏的好。

但可惜,至少在我们这里皇族遗室都已消失殆尽了,存留的血脉也没有运气再现当年的风采。

尤伦斯男爵的收藏是2011年中国拍卖市场的一把火。

他离开时闹得沸沸扬扬,其中一种声音在讨论他的贵族身份,并由此展开对当代中国投资重于收藏现象的拷问。在未经严格求证的情况下,尤伦斯的出身经历属于收藏家的上品:出身贵族,父母喜爱收藏,受过良好教育,之后兴趣逐渐由古玩转向当代艺术。这对那些希望跻身收藏家行列的人来说,足以成为范本。再看由他出资建立的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历任馆长,从费大为到杰罗姆?桑斯再到即将上任的田霏宇,身份均为艺术界个中翘楚,但贵族不再。

马未都说范文第7篇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泰戈尔

当三闾大夫抱着石头与江水相拥,当荆轲“身被八创,倚柱而笑”,当西楚霸王在乌江之畔横刀,当普罗米修斯裸着身体被巨鹰啄食,当岳飞身死风波亭,当孔明“出师未捷”却魂归五丈原,我们看到了一颗颗巨星的陨落。

在汨罗江畔,我似乎看到了那个独自寻觅的身影,听到了你“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无奈,更想到了你“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人生格言。你终究不入浊流,不甘同污,追谁着那千年流淌的江河水而去。没有“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激越,只有“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吟哦。你去了,随着风,随着滚滚东逝的汨罗江水,化为一片静美的秋叶,飘扬。

在易水之边,荆轲离别,你已知此去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的旅程。满座送别之人衣冠如雪。箫声渐响,悲壮中夹杂着凄然,凄凉中回荡着悲壮,风与水的回荡着余音: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图穷匕见,刺杀不成,身死敌国,你无怨无悔。在秦宫内,你左股的鲜血绽放成一片静美的秋叶,飘扬。

在乌江之畔,“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王面对着滚滚东逝的乌江水只能发出“虞兮虞兮柰若何?”的悲叹。空有拔山扛鼎之力的项羽终究改变不了四面楚歌的结局。乌雅马发出的嘶嘶哀鸣在瑟瑟秋风中更显出无限凄凉。残阳下,一个英雄的倒下,伴随着“吾当取而代之”的豪言壮志,化为西风中的一片静美的秋叶,飘扬。

马未都说范文第8篇

一位观众说,我看蒙曼讲唐史基本上是当成评书来听的,那些钩心斗角的宫廷斗争故事最有吸引力,而其中有多少学术含量和独到见解早已被忽略。

和一桩维系了7年以上的婚姻一样,于丹、易中天、阎崇年、纪连海、马未都等几张熟脸,已经让许多观众对“百家讲坛”产生了听觉和视觉的疲劳,如果说节目走下电视并成为畅销书的金字招牌之初,学术争鸣是一味恰到好处的催化剂,引起了媒体的兴奋炒作,顺势提升了大众的关注,但是当学术争鸣演变为阎崇年签售被扇耳光,则让媒体人清晰地看到了观众对于电视学者在学术上所持有的批判态度的尖锐和暗藏的冲突,草根和普通大众无法和那些在电视上具有强势传播平台的学者们一样有相同的话语权,所以,他们只能选择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这种方式也许让学术明星们的粉丝陡然清醒,也许会让他们更加铁杆。

除了普通观众在学术观点上与学术明显存在的分歧,针对阎崇年的讲述,著名学者陈明远公开表示,对于司崇年所讲的清史,自己在历史观上与他有原则分歧;而在治学态度上,也有原则分歧;在表述形式上,还是有原则分歧。

陈明远举例说阎崇年在《明亡清兴六十年》一书中讲到,中华民族历史的漫长演变过程,是汉族和各少数民族在融合中发展、官民在矛盾中协和、君臣在矛盾中统合而不断发展壮大的一部历史……

陈明远是在学者里面第一个跳出来质疑阎崇年的人。他认为阎崇年持有的历史观是落后的、陈腐的;这种落后陈腐,就是不恰当地夸大帝王个体作用到了个人崇拜的程度,文过饰非,缺乏实事求是的精神。更不可取的是:有意无意宣传奴才思想,为“瞒与骗”的劣根性辩护。

“近几年来,阎崇年先生通过央视‘百家讲坛’及一些著作,过分歌颂满清皇朝,有文过饰非之嫌。”陈明远说。电视台千方百计吸引眼球,必须生动活泼,趣味丛生,达到收视率的高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不负责任地胡言乱语吧?不能淡忘社会责任,必须在娱乐中、笑谈中传递对于中华民族历史的正确认识啊。

比起十博士批判于丹,此次对于匐崇年学术观点的批判和质疑,明眼人可以看出并不是出版社为制造卖点刻意而为的炒作。根据开卷公司的一项报告称,比起《品三国》、《于丹心得》曾经的大红大紫,现在“百家讲坛”系列作品在市场上的表现差强人意。《品三国(上)》经历了几个月名次的连续下跌,2008年6月已跌出前30名,《品三国(下)》也已落到了榜单边缘;“马未都说收藏”系列在榜单上昙花现,6月便已了无踪迹;阎崇年的《康熙大帝》(中华书局)上市一个多月后仅排名第30,与曾经“壮观”的纪录相比相去甚远。

另据今年5月“百家讲坛”栏目主讲人纪连海向媒体透露:从去年10月起,除了他讲的“李莲英系列”之外,“收视率再也没有超过0.1%”。由于“百家讲坛”曾有过0.69%的收视率纪录,以此推算,目前的收视率或还不到高峰时的17。对于“百家讲坛”此类依傍电视学者的热潮,把电视上已讲过的内容集结成的畅销书而言,“百家讲坛”的收视率成为决定此类书畅销与否的关键。收视率下降了,书卖得不好也很容易理解。

收视率下滑,图书销量下滑,学者们的观点存在硬伤和争议都使“百家讲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下步入该怎么选、节目形式如何调整都成为摆在节目制作者面前的主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