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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届鲁迅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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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范文第1篇

文学翻译标准不应简单化说来也怪,其他奖项均钵满盆满,收获丰盛,惟独翻译文学奖空缺,几个语种的参赛者全都铩羽而归。换言之,散文、诗歌、小说、杂文、文学评论及报告文学等各个门类都不乏优秀之作,且每类都能水到渠成、顺顺利利地评出各自的五部(篇)优秀之作,只有文学翻译一项各个语类都不合格,都能发现“多处误译错译之处”,评委们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大胆而且决绝地予以空缺。

这其中到底说明了什么问题?翻译,这里当然指的是文学翻译,是个最容易引起争议和诟病的工作,尽管文学翻译工作者们大都不敢放肆,总是小心翼翼地带着枷锁跳舞,但还是未能尽如人意。毋庸讳言,对于文学作品,大家的解读和理解往往因人而异,很难达成共识,更遑论在此基础上用各自的表达方式和各自心目中的“信、达、雅”的标准把它翻译成另一种语言了。因此,我们可以说,文学翻译很难有简单意义上的标准。当然,至于错译漏译或乱译那该另当别论,评委们如此指疵自是无可厚非。

但何谓误译错译,这似乎是很容易判断的事情,其实历来就没有真正的标准,严复的“信、达、雅”是标准吗?但对它的理解从来就是众说纷纭;奈达等西方人说的“对等”和“等值”等理论是标准吗?不是,也不可能是。且不说西方的翻译理论家们也是公婆各执一辞,单说这些建立在西方某几种语言基础上的翻译理论能用来评判外译中吗?当然,翻译标准总还是该有的,但肯定不是以简单化的标准来看文学翻译。

文学翻译有其特殊性,当然,最好没有“错”、或“讹”,但我们想问:没有“错”、或“讹”的文学翻译有没有?几乎没有。文学翻译工作者面对外文原著的意境、典故、语气、氛围、修辞以及各种文化意象的转换等等诸方面,同时,他们首要任务肯定是对一部作品进行整体的宏观的把握,如果一味追求完全杜绝“错”、或“讹”这个层面,那将无翻译作品可言了。

评奖标准应考虑作品在文化上的贡献鲁迅翻译文学奖的主旨就在于“鼓励优秀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推动社会主义文学事业的繁荣与发展而设立的”,现在看来非但没有鼓励,恰恰还有相反的作用,冷了众多优秀翻译工作者的心。因此,我们说,文学翻译标准不应太过简单化,不能光是追求形而下的简单的技术的层面,而应更多地从其影响和对文学文化方面的贡献层面上来进行评判。

皇皇巨著,往往几十万字甚至上百万字,出现几处乃至多处瑕疵是不是就绝对不允许了呢?细细想来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如果切实以这种标准来衡量的话,鲁迅自己也拿不到鲁迅文学奖,因为他的“硬译”之法某种程度上说都是“误译”。我们公认的翻译大师傅雷也拿不到,因为他在一本书中的“误译”也不少,每次再版校订时,他自己都能发现很多错译误译之处。杨绛更拿不到,因为她用“点烦”之法“漏译”了十几万字。梁启超那批人的翻译就越发没希望了,他们那随心所欲的“豪杰译”让眼下的一些仁人志士们看见还不给骂死!的确,我们完全忽略了某些文学翻译在特定情况的发生及其在特定历史时期的特殊贡献,忽略了这些翻译家们在外国文学文化的介绍、引进和在我国文学文化的繁荣和促进方面做出的巨大贡献!

联想到如出一辙的国内的几家翻译竞赛,广告词上大书特书这样一句话:一等奖在没有合格作品的情况下空缺。于是评选结果好几次都证实了这句广告词的先见之明。未卜先知,我们真的有些折服了。既然一等奖可以空缺,那么二等奖、三等奖不都可以空缺吗?今后完全可以打出这样的广告词:以上各类奖项在没有合格作品的情况下全部空缺,省的劳神费事去组织颁奖等事宜了。

生活中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这话人们还在说。多少人抱怨世上缺少伯乐之才,频频发出“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慨叹。鲁迅文学翻译奖项阙如之后,人们情不自禁地又发出这样的慨叹。“评奖规则”有待完善鲁迅文学奖在“奖项设置”一栏说:鲁迅文学奖每两年评选一次。将选出该评奖年度里某一文学体裁中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作品。

目前包括以下各奖项: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全国优秀诗歌奖,全国优秀散文、杂文奖,全国优秀文学理论、文学评论奖,全国优秀文学翻译奖。但在接下来的“评奖范围”、“评选标准”和“评奖程序”里面均没有提及翻译奖。“评奖机构”一项说“各奖项评奖委员会委员由中国作家协会聘请文学界有影响的作家、理论家、评论家和文学组织工作者担任”,根本没有提到要聘请翻译评委,当然具体评奖操作的时候还是聘请了资深的翻译家和翻译工作者。细则里面对翻译文学奖的参赛作品也没提出具体要求,对原作也没有任何文字上的限制,如对原作的质量和影响等的要求,更没提到要求附加原文一事,与其他奖项相比,显得考虑不周或重视程度不足。可见鲁迅文学奖的“评讲规则”需要完善,当然主要是添加有关翻译奖相关事宜的详尽些的说明。

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范文第2篇

阿宅反抗军

他们是网络的宅男宅女,足不出户、整天在网络社区里灌水、起哄、酸人的“暴民”,却在大台风中“揭竿而起”,决定性地影响了救灾的成效。其中,表现最卓越的两支队伍是“PIT乡民救灾团”和“莫拉克灾情网络中心”。

继鬼马的火星文风靡网络之后,近日网上又出现了一种新新文体,名曰:文。现今在各大网站均可见其踪影。文因形似而得名。其最早出现在腾讯微博上。娟秀的字符在保证正常阅读的前提下,不仅起到修饰美化文字的作用,还有防河蟹的实用功能。

蒜你狠

大蒜价格突飞猛涨超过猪肉,黑豆价格离奇攀升一度赶上肉价……老百姓无奈地在网上给难以控制的五谷杂粮价格取了一个个特殊名字,大蒜涨价叫“蒜你狠”,绿豆、红豆、黑豆涨价被戏称为“豆你玩”。而菜价的上涨,则直逼主妇自我调侃为“菜奴”。

地板干部

地板干部是对一些基层干部而言,他们大多数一辈子都是“科员”,只能在“地板”上原地踏步。“地板干部”大多默默无闻,但他们却是直接与公众打交道的主要群体,撑起了社会发展的基石,他们的生存状态和诉求更加值得关注。

现实主义

31部网络作品入围鲁迅文学奖

5月20日,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奖办公室在北京召开首次新闻会,1008篇(部)作品符合评奖条例所规定的参评条件并在《文艺报》和中国作家网公示,网络文学作品首次纳入评选范围,共计有31部作品入围。

未成年人网购无监护人认可无效

近日,百度有啊、京东商城、新浪网上商城等20个电子商务企业签署承诺书,划下未成年人网购的七大。承诺中尤其重要的一条是作为未满18岁的未成年人,如果交易合同不被监护人认可,自动视为无效。

俄拟网上公开地战全部档案

俄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5月21日命令国防部2012年年底前经由互联网公开所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相关档案。俄新社报道,国防部尚需审阅并用电子设备录入至少1亿份二战时期文档,总重大约400吨。

一周风向

某些银行“穷疯了”?

据《京华时报》报道:最近,各商业银行“静悄悄”地开始了向个人收取零钞清点手续费。发改委价格司表示,零钞清点业务不属于实行政府指导价的业务范围,实行市场调节价,收费标准由各商业银行自定。

莫非激烈的市扬竞争导致某些银行“穷疯了”?去年净利润最高的十大公司中,银行占了6家。一方面是财富不断膨胀;另一方面却是锱铢必较,甚至动动手指头点一下零钱都要收取费用,我们不好揣测两者有没有内在的联系,但是这样的反差已经在众多的小客户面前树立了个别银行财大气粗到拒人千里的形象。

“以权谋房”空间须压缩

据《华商报》报道:陕西省眉县“城市美景”小区首批开发的610套经济适用房,绝大多数分配给了政府机关干部职工。当地有关部门称,干部职工平均2000多元的月收入在当地来说比较低,属于住房困难家庭。

公务员收入稳定,保障能力较强,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福利,无疑与“低收入者”沾不上边。况且,判断收入高低的标准是相对的,眉县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16439元,在岗职工平均工资21705元,当地公务员即使按照月收入2700~2800元测算,至少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当前迫切需要健全完善相关制度,坚决压缩“以权谋房”的空间。

预算公开不能“点到为止”

据《新京报》报道:日前,北京市教委、市民政局等多个部门在官方网站上公布了2010年的预算安排。从目前所公布的预算总体情况看,基本都是“点到为止”,仅有简单的三类:2010年收支预算总表、2010年财政拨款支出预算表、预算编制说明。

如此大规模的预算公开行动,值得肯定,不过,公众更期待,公开就要让人明明白白,而不能“点到为止”。治大国如烹小鲜,小到节俭持家的小康门户,柴米油盐酱醋茶还要算算账,大到公众委托的政府管家,更应该细化预算晒给纳税人瞧瞧。

博斗由头

共青团北京市委、北京青年压力管理服务中心联合2010年大学生就业压力调查报告,报告显示,在专科学历和本科学历人群中,接受零月薪的人数比例相对较高,分别为18.5%和20%,而去年本科生接受零月薪的人数仅为1.2%。

加长的“毕业实习”

嘟 嘟

既然有部分大学毕业生选择这样做,未必合理但是合情。

首先,没有谁逼着大学生零月薪就业。在大学生就业难之外,劳动力市场毕竟还有“用工荒”。也就是说大学生选择零月薪,那是因为有薪的工作他们看不上、不需要。

零月薪现场一出,舆论斥之为丧失“尊严”,言重了。说白了零月薪就是一个加长的“毕业实习”。不可否认,现在高校的教育存在一些问题,不少大学生初入社会根本没办法迅速进入角色,为企业创造效益。在此背景下,用几个月的零月薪“实习”,一边获得经验,一边向企业展示自己的能力,有何不可?

零月薪何谈体面劳动

毛建国

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范文第3篇

摘要:《树上的眼睛》是贵州本土作家冉正万的作品,这部作品曾入围第五届鲁迅文学奖。《树上的眼睛》通过舅舅残缺的身体和残缺的目光揭示出贵州老一辈乡民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惶惑与不安。

关键词:《树上的眼睛》 残缺的身体 残缺的目光 现代化进程

冉正万是个生于贵州长于贵州的的本土作家,在《树上的眼睛》这部小说中他将笔触集中于冉姓坝这个贵州乡土的剪影,饱含温情而略带感伤地记录了在其中生活的乡民们在现代化大背景下的生存现状。小说中舅舅用他残缺的身体、传统的目光体验和审视着传统乡村过渡为新型农村这一现代化进程,其中他身体的适与不适恰当地体现了贵州老一辈乡民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惶惑和不安。

一、残缺的身体

舅舅是“与众不同的”:“他的双腿在水库工地上被压断了”,于是“成了矮了别人一节的小老头”。由于腿断了,舅舅的行走方式也变得与众不同起来:“走路靠两张板凳。双肘支撑在板凳上,身体向前荡一下,挺直身体,移动板凳,再荡一下。每荡一下就是一步”。他的站立方式也与别个不一样:“用只剩下一半的大腿立在地上”。对于舅舅不完整的身体人们礼貌地不去观之,而舅舅的行动方式则让人们害怕观之。生理的缺陷使得舅舅的活动范围也受到了局限:“从那以后哪里也没去过”;“活动范围最远不会超过五十米。”这注定了舅舅的所见所闻是极少的:“三十岁以下的人有的一次也没见过”;“抬起头只能看见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天空”。

关系心理学家认为,个人自我的确定是在关系结构中形成的。人格的组织和建立是外部客体的“投射”及“认同与内化”的结果。在这种他者的观看和自我观看中,舅舅身体的不完整性和丑陋性被认同并内化了,舅舅自己也觉得矮人一等、怪异丑陋。而当“自我”在与“他者”的关系中受挫之,处于“弱势”的“自我”卑羞感往往会以及其尊严的方式表现出来,从而掩饰或者说保护自己不再受到更深的伤害。舅舅总以不服气的眼神丈量别人的身高,故意编织一些粗笨但耐用的竹器卖给乡民,使之潜移默化地影响乡民的生活就是这种心理的典型反应。

二、残缺的目光

为了让舅舅高兴,多活几年,我特地从城里给舅舅买了个望远镜。舅舅确实很喜欢这个新奇的玩意儿,他用它看自己身边熟悉的事物:看自家的狗的尾巴、看地里干活的人、看马路上人走路的样子……然后一一作出评判:狗的尾巴上也长痦子、看人说话时嘴巴一动一动的比听见他们说什么还好玩……舅舅从望远镜这个现代化的观看仪器之中获得了满足,每一样曾经熟悉的事物都被望远镜放大、夸张,使舅舅重新发现其中的新意。在望远镜制造的陌生化中舅舅享受到了善意的愚弄开心不已。

有了望远镜的舅舅确实生气少了,脸也因笑容而没那么扭曲吓人了,但舅舅还是在寻求着与他人“比身高”。于是舅舅“专门编了一只大箩筐”,然后让大表哥每天下地前把他装在箩筐里用绳子和滑轮把他吊到一棵高大的板栗树的树桠上。借着箩筐、长绳、滑轮和大树舅舅打破了身高的缺陷,他站得比别人高了,同时也获得了他延展的目光,从此舅舅那高挂在树上的眼睛借助望眼镜审视着坝里发生的大事小事。

高悬于板栗树上的舅舅类似于全景敞视监狱中心望塔中的监督员,而冉姓坝的村民们则是一个个囚室中的被监视者,在白天光照充分的条件下,舅舅履行着监督的职能,由于他高而隐蔽的位置保证他不被村民所看见,但村民的一言一行却难逃舅舅的眼睛:在苞谷林里的两人被舅舅抓个正着;在瓜田里偷瓜的人被逮个现行。自从舅舅有了望眼镜和大喇叭,冉姓坝人就没有什么秘密了,他把他们的秘密全抖搂出来了。舅舅借着现代仪器高高占据着村中道德评判的位置,他仿佛是获得了高于他者的权力,可以肆意地评判他人,同时也被这种权利所束缚,使自己符合于道德评判的要求。

然而舅舅这双树上的眼睛却是传统的道德的目光:严禁小偷小摸,严禁男女盗。甚至是无聊的:不许狗撒欢,不许鸡乱叫。他所发出的道德评判的声音虽然给村民带来了困扰,但最终是会消失的。“我”送舅舅望远镜的目的是希望他看得远一点,知道的事情多一点。但舅舅的目光并没有因为望远镜这个现代物质而与广阔的时间空间连接起来,相反却被锁在了自己建构的传统道德之中。他用传统道德来规训物质时代的人们显得不合时宜,他凭一己之力来阻止乡村的现代化进程犹如螳臂当车。

三、乡村的现代化转型与乡民的身体体验

在冉姓坝这个小山村,明显地发生了两次现代化转型:一次是七十年代修水库,一次是改革开放后的当下。

舅舅亲历了修水库这个大工程。然而遗憾的是修水库并没有改变舅舅这辈人的生存方式。在修水库的过程中,舅舅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把背篓里的黄土和解放全人类联系起来。”他们关心的是记工分,知道辛苦干活就有苞喔饭吃,拼命干活可能会吃上大米饭。冉姓坝的这第一次城市化进程是失败的,个人还被土地所束缚着,还被吃饱饭所困扰。

冉姓坝第二次现代性转型是修山庄。这带来了中国农村真正的城市化进程:农民不再被束缚在土地上,而成为了自由的个体;不再以吃饱饭为终极目标,而是投入到丰富的物质世界中。但也带来了乡民们生存体验的混乱。年轻人期待着乡村的变化,渴望着修山庄、修水泥厂,渴望着能借势打点临工、买点儿小菜、做点生意。而以舅舅为代表的老辈人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没有接受过现代物质社会的洗礼,对外面的新世界怀着敬畏之心,不愿去探究那马路另一头的不同,他们用残缺的身体、传统的目光打量着乡村世界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一切,还满怀着对“旧”世界的留恋,对土地的依念。正因为此,舅舅才不再到树上去用望远镜看了,因为他看到的只能是一个不在他期待视野中的日新月异的乡村。

作为生于“旧”世界长于“旧”世界舅舅们,被乡村的现代性抛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们失去了与土地的天然关联,失去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既定目标,眼见着乡民们个个朝钱而去,“旧”世界正在崩塌而新世界又是如此的不确定。舅舅们惶惑了,不安了,他们感到了身体的不适,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的身体――是置于新世界还是“旧”世界,他们无所是从,找不到生命的依托地。

参考文献:

[1]冉正万:有人在我梦中・树上的眼睛[M],吉林出版社2010年版

[2]李自芬:现代性体验与身份认同――中国现代小说的身体叙事研究[M],四川出版集团巴蜀书社,2009年版。

[3][法]米歇尔・福柯:规训与惩罚 [M],三联书店2009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