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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廉颇蔺相如列传》中,蔺相如替赵王送和氏璧到秦国,可当献上璧后,却看到秦王“传以示美人及左右,左右皆呼万岁”。秦王侍从的表现,完全把和氏璧当成了秦王的合法财产。通过这一细节,蔺相如敏锐地觉察到秦王“无意偿赵城”,所以才用计拿回和氏璧。“左右”暴露了秦王的内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秦王又弄出个渑池相会,并让御史生拉硬扯地记上“某年月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想占赵王的便宜。蔺相如据理力争,还扬言“五步之内,相如请得以颈血溅大王矣”。这时秦王“左右欲刃相如,相如张目叱之,左右皆靡”。读到这里总会忍俊不禁,敢情秦王手下都是些外强中干的主儿,一声断喝便躲之不及,只显得蔺相如越发临危不惧勇猛非常。因为蔺相如要被塑造成智勇双全的形象,那么秦王的“左右”也只能为衬托这朵红花起一点绿叶的作用了。
“左右”整日跟在主上身边,作为贴心人,有时还是可以听上级发发牢骚,谈谈苦闷。汉代汲黯以敢面折廷诤著称。一次武帝招揽文学之士并声称自己想要如何如何,汲黯便答道:“陛下心里欲望很多,只在表面上施行仁义,怎么能真正仿效唐尧虞舜的政绩呢!”一针见血一语中的,搞得武帝很没面子。回到后宫,武帝郁气难以平复,向“左右”发牢骚说:“甚矣,汲黯之戆也!”意思是“这个汲黯憨直得也太厉害了!”堂堂一个帝王,被臣子当众说出心事,有火也不能当面发,怕显得心胸狭窄,所以只好对身边人倾诉,变相鼓动他们批评这不会顾忌君主情绪的汲黯几句,使心里舒服点。人都有七情六欲,很多时候,“左右”就成为君主的倾诉对象,充当“心灵导师”,帮助高处不胜寒的天子们排遣一下烦忧。
“左右”不但出现在天子身边,公主身边也有他们的身影。平阳公主守寡,要从朝中找个有身份地位的人来改嫁。当时其母王太后已去世,与自己的弟弟汉武帝直接讨论自己的婚事总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得与左右商议。虽然卫青很有竞争力,但毕竟做过公主家奴。还是“左右”进言:“今大将军姊为皇后,三子为侯,富贵振动天下,主何以易之乎?”言外之意便是,只要取得富贵,有多少污点都可以被掩盖消除,贫贱时候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姐姐是皇后,三个儿子封侯,手握天下兵权,卫青当时确实是平阳公主最佳结婚对象。正是左右的进言,才让公主下了最后的决心。武帝娶了卫青的姐姐,卫青如今又要娶他的姐姐,促成这有趣的缘分,平阳公主的“左右”功不可没。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整日跟在上级身边,首要一点便是察言观色,“左右”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文帝皇后窦漪房的小弟弟窦广国幼时被人拐卖,后来辗转与皇后团聚。姐弟失散多年,再次相见自然悲喜交加。《史记》在这里写得很有意思:“于是窦后持之而泣,泣涕交横下。侍御左右皆伏地泣,助皇后悲哀。”皇后悲哀也就罢了,与这事基本没什么关系的“左右”也得放声大哭如丧考妣。究其原因,干什么事都需要有个氛围。皇后大哭,身边人感同身受悲喜与共这才好。一个“助”字,写尽“左右”的艰辛与不易。
壮志异时开史牒,妙龄终日对书龛。
桂堂发策收科选,樱苑颁诗豫宴酣。
大邑援琴聊试可,小州怀绂果才堪。
分台拜职荣先入,抗疏辞恩耻横覃。
劲操比松寒不挠,忠言如药苦非甘。
龙鳞直为当官触,虎穴宁关射利探。
朱毂兽头终协梦,粉闱鸡舌更须含。
均输北转荆门鷁,劝课西临蜀市蚕。
期信有儿迎郭汲,食贫无地乞羊昙。
櫜垂铃栈驼鸣(囗中加竭去立),节拥棠郊虎视眈。
归见广墀瞻斧藻,对扬初服改朱蓝。
进班华省财方阜,出按穷边虏稍戡。
帝命贾琮当冀北,民歌姬奭次周南。
投壶飨客鱼无乙,伐鼓搜兵马有驔。
鲸鬣掀红旗杳杳,虬髯吒黑纛鬖鬖。
威加诸部风霜肃,惠浸连营雨露涵。
大斗时时能剧饮,轻裘往往只清谈,乾龙已应天飞五,晋马徐观昼接三。
道在君臣方自合,德侔乡长亦谁惭。
便蕃肯较平生宠,放旷皆知雅性妉。
委佩去辞廷殖殖,扬舲来得府潭潭。
一尊客语从容尽,千里人情委曲谙。
岂但故多扶杖祝彭聃。
幕中俊乂闲刀笔,帐下骁雄冷剑镡。
楚地怪须留汲黯,萧规疑欲付曹参。
从来贵势公何慕,自是贤名上所贪。
未信逸身今以老,且当忧国每如惔。
论心邂逅胶投漆,搔首低徊雪满簪。
镇抚未惊移岁月,追攀曾许赏烟岚。
何尝一日不相思。杜拾遗,知不知?
昨日有人诵得数篇黄绢词,吾怪异奇特借问,
果然称是杜二之所为。势攫虎豹,气腾蛟螭,
沧海无风似鼓荡,华岳平地欲奔驰。曹刘俯仰惭大敌,
沈谢逡巡称小儿。昔在帝城中,盛名君一个。
诸人见所作,无不心胆破。郎官丛里作狂歌,
丞相阁中常醉卧。前年皇帝归长安,承恩阔步青云端。
积翠扈游花匼匝,披香寓直月团栾。英才特达承天眷,
公卿无不相钦羡。只缘汲黯好直言,遂使安仁却为掾。
如今避地锦城隅,幕下英僚每日相随提玉壶。
半醉起舞捋髭须,乍低乍昂傍若无。
古人制礼但为防俗士,岂得为君设之乎。
而我不飞不鸣亦何以,只待朝廷有知己。
已曾读却无限书,拙诗一句两句在人耳。
如今看之总无益,又不能崎岖傍朝市。且当事耕稼,
岂得便徒尔。南阳葛亮为友朋,东山谢安作邻里。
闲常把琴弄,闷即携樽起。莺啼二月三月时,
先来看一则笑话。
清代褚人获在其《坚瓠集》中记了这样一则故事:杨文懿公(守陈)以洗马乞假,行次一驿。其丞不知为何官也,坐而抗礼,卒然问曰:“公职洗马,日洗几马?”公漫应曰:“勤则多洗,懒则少洗,无定数也。”俄一御史至,则公门人,跪而起居。丞恐,百态乞怜,公卒不较。
这则笑话说明“洗马”这一官职,不要说一般人不了解,即便是古代迎来送往的驿丞也不甚知晓。那么,洗马究竟是何官职呢?
其实,追溯起来,洗马原本的意思是先马、前马,即是在马前引导之人。《国语・越语》记载,勾践“卑事夫差,宦士三百人于吴,其身亲为夫差前马”。韦昭注:“前马,前驱在马前也。”《韩非子・喻老》说:“勾践入宦于吴,身执干戈为吴王洗马,故能杀夫差于姑苏。”可见,“先”与“洗”通,先马即洗马。因而,洗马之洗不应读xǐ,而应读xiān,至于教材将其音注为xiǎn,不知何故。
洗马一职,始设于秦代。汉沿秦制,据《汉书・百官公卿表》记载:“太子太傅少傅,属官有太子门大夫、庶子、先马、舍人。”《后汉书》注云:“职如谒者,太子出,则当直者在前导威仪。”先马(洗马)也就是引领太子的官。虽为从五品,管阶不高,却是不容小视的“潜力股”。试想,洗马是辅佐太子的官,而太子就是未来的皇上,一旦太子登基,凭借前恩旧故,前途必不可限量。汉代名臣汲黯,就曾担任过洗马一职。
孔子他老人家故去2000多年了,怎么个问法?有趣。显然,我们不可能“起古人于地下而问之”,在作家的旷世奇想中才有此“可能”。汤显祖的名作《牡丹亭》,柳梦梅最后起杜丽娘于地下,棺材已经“钉头锈断”,里面的“人”却还“异香袭人,幽姿如故”。不过,在作家的浪漫主义想象中,饱含着让有情人成眷属的现实情怀。
“我有问题问孔子”,同样有这种意味。孔子的思想既是历史性的,又是跨时代的。从当代人的体悟与困惑开始发问,再回到孔子与儒家那里找寻启发,无疑会激发对孔子、儒家乃至传统文化更多更深的关注、讨论。当然,讨论之前,对孔子要有基本了解,看看他留下了哪些发人深省的见解。不要径直拿现代的概念去刁难孔子,或者和孔子抬杠。
了解传统文化,最重要的途径就是读书。最近有专家建议,让孩子每天至少花半个小时阅读中国传统经典,这真是长远之计。顺便说一句,诵读经典,成人不能置身事外,不能以“从娃娃抓起”为由,推说此事与己无关。
窃以为,“优秀传统文化网上行”可添个孪生兄弟,再来个“我有问题问晏子”。晏子是一个十分值得被唤回现实的历史人物。“问孔子”是问“成长、婚恋、教育、事业、社会责任”,问晏子则是问如何为官。从来讲到谏诤,人们想到的就是魏征、海瑞,早一点的有汲黯,其实晏子更是个中翘楚。《晏子春秋・内篇》中的50则故事,晏子进谏有好多逆耳之言,如“君享国,德行未见于众,而三辟著于国”,不知齐景公当时怎么下得来台。今日从政者,不妨一问,晏子何来这种说话的勇气?
在生活作风上,晏子也值得一问。比如关于座驾。晏子是“乘弊车,驾驽马”,景公给他换成豪华版的“辂车乘马”,但他“三返不受”。他说,国家给自己的俸禄已经很多,穿得暖吃得饱,还有公车,已经很满足了;关键是,“君使臣临百官之吏,臣节其衣服饮食之养,以先国之民”,我得带头廉洁节俭。又比如关于老婆。晏子的老婆在景公眼里“老且恶”,明言自己“有女少且姣”,愿意许配给他,但晏子“再拜而辞”。你若问他为什么,他会告诉你,妻子现在是老了丑了,但也曾年轻貌美,那时她将一生托付给我,我现在岂能背叛当初的承诺?其他还有关于换房子、关于别赐饮食与厚禄等各种额外的物质待遇,晏子一概回绝。
根据旧史家的说法,上述疑问产生于汉武帝诵读儒家经典后的思索,是他向董仲舒策问治世之道的求教,由此而引出了董仲舒天人三策的著名言论。这确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即着眼于汉武帝安邦治国大义的一方面。
众所周知,汉武帝倡儒而不尽信儒,汲黯一语中的道破他:“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在堂皇的经典大义下隐藏着恣肆的私欲。从这个角度考察上述疑问,我们不难看出,汉武帝之所以质疑于劳和逸,奢和俭之间,实质上反映了他随心所欲的个人意志和克己求治的社会责任心之间的冲突。随心所欲作玩主吗,励精求治作圣君吗,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求治两不误?从他的一生看来,他是选择了后者的。
班固称赞汉武帝说:“汉武初立,卓然罢黜百家,表章六经,遂畴咨海内,举其俊茂,与之立功;兴大学,修郊祀,改正朔,定历数,协音律,作诗乐,建封禅,礼百神,绍周后,号令文章,焕然可观,后嗣得遵洪业而有三代之风。”这是对他一生治绩的总结。
司马光批评汉武帝说:“孝武穷奢极欲,繁刑重敛,内侈宫室,外事四夷,信惑神怪,巡游无度,使百姓疲敝,起为盗贼,其所为异于秦始皇者无几矣。”这是他一生的汇总。
把班马二人的评论结合起来,汉武帝一生行事的轮廓就大致清晰了,最大限度的励精图治,又最大限度的纵情极欲,这就是他一生行事的信条。
无独有偶,亡国之君秦二世,在他即位之初,向著名法家李斯也提出了类似的疑问:“吾有私议而有所闻于韩子也,日:‘尧之有天下也,堂高三尺,采椽不斫,茅茨不翦,虽逆旅之宿不勤于此矣。冬日鹿裘,夏日葛衣,粢粝之食,藜藿之羹,饭土匦,啜土,虽监门之养不觳于此矣。禹凿龙门,通大夏,疏九河,曲九防,决水致之海,而股无,胫无毛,手足胼胝,面目黎黑,遂以死于外,葬于会稽,臣虏之劳不烈于此矣。’然则夫所贵于有天下者,岂欲苦形劳神,身处逆旅之宿,口食监门之养,手持臣虏之作哉?”
秦二世自幼学法,他以法家的明快坦率,直截了当地道出了之所以设疑的原因:“夫人生居世间也,譬犹骋六骥过决隙也。吾既已临天下矣,欲悉耳目之所好,穷心志之所乐,以安宗庙而乐万姓,长有天下,终吾年寿,其道可乎?”他感叹人生之短促,深知之间地位之难得,希望在享乐和求治人主求得一条万全之道,从这点上讲,他和汉武帝是相同的。
这是一件影响到千秋万代的大事。从此,有了国家意识形态,也有了恒定的核心价值。帝国作为一种制度,也才稳定地延续了二千多年。
当然,秦制和秦政,也因此变成汉制和汉政。
这并不容易,因为武帝的祖先都不喜欢儒家。比如刘邦,是只要一看见儒生,就忍不住要摘下他们的帽子往里面撒尿的。武帝尊儒,不怕得罪祖爷爷的在天之灵?
更麻烦的是窦太后。窦太后是景帝的母亲,武帝的祖母。老太太喜欢的,据说是黄帝和老子,以至于景帝和窦家人都“不得不读老子书,尊其术”。
结果,闹出风波来了。
有一天,窦太后招来一个名叫辕固的儒生,要他给自己讲解《老子》。辕固却撇撇嘴说:那是家奴的书。
窦太后勃然大怒,下令让辕固到猪圈里去,跟野猪学习狱吏和囚犯的书。景帝无奈,只好偷偷塞给辕固一把好刀,这位儒生才幸免于难。
太皇太后意见如此,尊儒岂不可疑?
当然。
事实上,汉武帝从来就不是真儒家,更非纯儒。他迷信巫术,重用酷吏,都不是儒家赞成的事。他大张旗鼓招聘儒生时,大臣汲黯(读如急暗)就当面直言:陛下内心世界充满欲望,又何必装模作样讲什么仁义呢?
同样,窦太后也不是真道家或纯道家。她和吕后以来的帝国统治者,是既贵黄老,又重刑名。刑就是刑律,名就是名教。刑律是法家要的,名教则是儒家的主张。所谓“黄老刑名”,首先是按照儒家荀子学派的主张确立君臣名分,然后按照法家的主张依法治国,最后像老子主张的那样清静无为,像黄帝那样垂拱而治。
可见,汉初统治阶级的思想杂糅了诸家。窦太后他们要的,也决非老子主张的小国寡民,更非庄子主张的无政府主义。否则,封建制倒是对的,郡县制反倒不对了。
这当然决无可能。
可能的是无为而治,与民休息。
休息是必须的。七年楚汉战争之后,举国上下满目疮痍。城池毁灭,良田荒芜,人口锐减,民不聊生,户口所存仅十之二三。当时,就连皇帝乘坐的专车,也配不齐四匹颜色相同的马,将相们甚至只能坐牛车。
于是,高、惠、文、景四朝,都厉行节俭,力求清静。因此到武帝继位,国库里已是堆满了粮食堆满了钱。田野里牛马成群,老百姓也人给家足,上流社会更是如果只有母马可骑,都觉得丢人现眼了。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改弦更张呢?
因为帝国中央的清静无为,固然造福于底层民众,却也便宜了中层豪强,尤其是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诸侯王。那些获得了言论自由的谋臣策士,获得了人身自由的亡命之徒,更流窜于各王国,摇唇鼓舌,兴风作浪。
对此,帝国岂能容忍!
事实上武帝及其臣僚首先打击的,是“治申(申不害)、商(商鞅)、韩非、苏秦、张仪之言,乱国政”者。前三个是法家,后两个是纵横家。
显然,罢黜百家,并非罢黜道家。其实就连法家,也仍然是帝国的执政党。只不过,法家的思想武器只能掌握在统治者手中,不能让民间用来对付中央。
看来,罢黜百家的说法是可以商量的。实际上武帝他们也没有把诸子百家都赶尽杀绝,更没有派人派兵烧毁民间的藏书。真正要消灭的,是危害政权的纵横家。
这当然是窦太后也同意的。何况她喜欢清静,岂会赞同纵横家的无事生非?
那么,独尊儒术,是真的吗?
是。不过,是独尊,不是独存。也就是说,只有儒学才被确立为官学,有着毋庸置疑的至尊地位,是思想文化领域的老大,诸子百家不能与之平起平坐。
问题是,为什么要独尊一家呢?
因为统一的帝国需要统一的思想,这是秦始皇就已经意识到的。而且,始皇的焚书,武帝的尊儒,动机和说法都一样:天下大乱,皆因思想自由,言论不一。既然好不容易法令归一统,又岂能再众说纷纭?
一统天下,就不能百家争鸣。
这是秦皇和汉武的一致看法。只不过,秦始皇选错了对象(推崇法家),找错了帮手(以吏为师),用错了手段(焚书坑儒),汉武帝却对了路。
儒学,为什么就合适做统治思想?
因为儒家是维护君主制度的。这倒是跟法家一样。但法家的维护不讲道理,其手段则无非绝对权威、阴谋诡计和严刑峻法(法家称之为势、术、法)。所以,法家之道为霸道,法家之政为苛政,法家之制为专制,法家之治为刑治。结果怎么样呢?秦帝国二世而亡。
儒家则不同,道为王道,政为仁政,制为礼制,治为德治。也就是说,儒家维护君主制度是讲道理的,也有人情味。这样的统治,人民能够接受。人民能接受,政权就稳固。君主和人民都满意,就双赢。
何况儒家学说有着深厚的根基,这就是小农经济、宗法社会和礼乐传统。从这个角度看,儒学成为国家意识形态几乎是不可避免和无法替代的。而且当儒学取得至尊地位并深入人心后,帝国时代的核心价值也产生了。
这就是三纲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