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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鲁迅作品的研究中,《呐喊》和《彷徨》仍然是被关注的热点。这些小说曾被广泛、深入地研究了几十年,现在一般地解读其艺术内涵也许并不困难,重要的在于有所发现。胡尹强的《破毁铁屋子的希望——〈呐喊〉、〈彷徨〉新论》发现,《呐喊》、《彷徨》的二十来篇作品其实是有内在联系的系列小说,它们相互补充、相互阐释,从不同侧面表现了铁屋子意象所隐喻的丰富底蕴——鲁迅对20世纪初中国社会的宏观把握和感悟。作者以铁屋子意象统摄全书,全面而深刻地揭示了鲁迅对现代中国人的存在命运与状态的深刻的人道主义关怀。李靖国的《〈狂人日记〉重探》发现,狂人形象的反封建并不具备彻底性与不妥协性,但这丝毫不降低作品的思想价值。恰恰相反,鲁迅的忧愤深广,正是通过一个清醒深刻的思想者被封建宗法制度强行剥夺自由思想独立人格而致“狂”,进而刻画了传统势力和礼教连“迫害妄想”症患者病发时的种种表现都不容许存在。最后,封建宗法制度与传统文化系统居然将“狂人”治“愈”,将反封建者驯服为其忠实的维护者与奴才,以此揭示封建主义“吃人”的凶残、虚伪与“高明”,从而警示改革者必须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具备坚强的心理素质。
日本学者丸尾常喜的《“人”与“鬼”的纠葛——鲁迅小说论析》发现,鲁迅小说中有一个“鬼”的形象系列:传统文化“鬼”、民间民俗“鬼”、国民性弊端“鬼”、自身意识到的“鬼”,在这些“鬼”的意象中,《呐喊》和《彷徨》显示出独特的文化批判价值。王冰的《鲁迅作品中生命群像的存在主义哲学色彩》以存在主义哲学观点,发现鲁迅作品中有一个“佯狂”、“向死而生”的生命群像。曹书文的《论鲁迅小说创作的家族意蕴》发现,鲁迅也是中国现代家族小说的创始人,《呐喊》和《彷徨》对女性命运与精神悲剧的关注,对封建家庭叛逆知识分子形象的成功塑造,为我国现代家族小说不断走向成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缪军荣的《永远的地狱——论祥林嫂之死》发现,祥林嫂之死的原因其一是旧礼教各条律之间的内在矛盾,是族权与夫权之间的相悖;其二是愚昧大众“看客”的凶眼,通过“心理暗示”的作用使祥林嫂产生犯罪之感、自我心灵折磨以致跨入地狱之门。解志熙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新小说中的旧文化情绪片论》认为,《呐喊》诚然是一部悲愤控诉旧文化、旧礼教,热情鼓吹新文化、新道德的“呐喊”之作,但某些篇章如《故乡》、《社戏》等其实也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对旧文化和传统生活方式的眷恋与反顾。江业国的《鲁迅笔下阿Q之死的“仪式感”》认为,鲁迅描述阿Q之死的“仪式感”,既是为了在艺术上终结这个“问题人物”,更是为了使“阿Q”彻底成为关于人的存在问题的哲学思辨的艺术符号。
不少研究鲁迅小说艺术形式的成果也颇具新意。严加炎的《复调小说:鲁迅的突出贡献》利用巴赫金的复调理论,发现鲁迅小说是有着多种声音的复调形式,正是这种形式赋予了作品以丰富、多义的美学意蕴。张直心的《神思会通:鲁迅小说的现代主义审美取向》认为,鲁迅小说创作的成功实践印证了鲁迅化的现实主义理论与西方现代主义艺术方法并非势不两立,恰恰相反,它蕴涵着集合诸种方法冲突作用力的开阔性。李春林的《鲁迅与世界现代主义文学》也持同样的观点,他特别一反那种认为鲁迅只是受西方现代主义影响的观点,提出了“平行”说:“他并未完全抛弃传统现实主义,而又融入了新的‘文学趋势’——现代主义”。
张箭飞的《鲁迅小说的音乐式分析》认为,鲁迅小说中的许多章节和段落都契合了变奏、复格段、回旋曲、复调等音乐的旋律结构,具有独特的音乐美。赵卓的《鲁迅心理小说艺术综论》认为,鲁迅的小说大都属于心理小说,它以丰富多彩的心理结构形态和圆熟深刻的心理表现技巧,率先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审美视野,是带动中国小说现代化转型的先锋创作。邹贤尧的《鲁迅小说的先锋性》把鲁迅小说放到今天的后现代文学的语境中,仍然发现了其形式的先锋和前卫:“我们在先锋作家作品中看到的‘叙事实验’、‘语言狂欢’等等,在鲁迅那里就有。鲁迅在现代文学奠基时期发出的声音,抵达遥远的今天,依然清晰而鲜活”。朱寿桐的《〈呐喊〉:叙事的变焦》认为,《呐喊》的叙事方式可分为“宏观叙事”、“中观叙事”和“微观叙事”三种。
对下层社会不幸者精神状态的批判和鞭挞,基本上建立在鲁迅改良社会、民族进步的宏观视野上,属于“宏观叙事”,体现出的是作者对改造国民性的呐喊:“中观叙事”则指作品将叙述的背景移到比较封闭的、日常的人生场景,将主人公移向一些准“不幸”者,即被抛离了上流社会轨道而直接堕入下流社会的读书人,体现出的是作者对人性善的呼唤;而另外一些作品如《社戏》、《兔和猫》等,则主要是鲁迅自我情感的微波细流的寄托与抒发,属于“微观叙事”。这三种叙事方式共同构成了《呐喊》的“表现的深切”。
【论文摘要】 鲁迅著名的小说集《呐喊》、《彷徨》,其中多数篇目都集中表现出了孤独的觉醒者的反抗、斗争与残酷的社会现实之间的矛盾冲突,其最终的结局无不围绕“理想”与“孤独”的共生关系而阐释,两者在小说中是通过“理想”的两种状态来展开的,即“理想”在“孤独”中萌芽着曙光,及“理想”在“孤独”中幻灭。在众多的论文集中关于“理想”和“孤独”者的抗争都是分别论述,而没有清楚阐明两者实则为一种共生关系,互为前提而存在的。本文将另辟蹊径,就两者共生性来剖析鲁迅小说里人物“理想”的存在状况,这将使小说人物形象更加鲜明、丰满。
《呐喊》和《彷徨》的研究在整个鲁迅研究和整个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都是最有成绩的研究领域。从1919年11月1日《新青年》第六卷第六号发表了吴虞的《吃人与礼教》一文以来,在迄今为止的半个世纪里,中外鲁迅研究者和其他各界人士发表了难以数计的文章,出版了大量的论著,对《呐喊》和《彷徨》以及其中诸篇小说做了很多侧面的细致而深入的研究,但如何在作者的主观创作意图与作品的客观社会效果、在思想和艺术、内容和形式的内在有机联系中对《呐喊》和《彷徨》的独立特征做一以贯之的有系统、有整体感的同意把握,至今仍然是一个没有完满解决的课题。就当代的研究鲁迅小说的众多文集中都是从思想、内容方面下笔,关注的皆为孤独者、觉醒者的抗争,比如朱寿同的《孤独的旗帜》,丁小萍《中国现代小说名著鉴赏》中单一的分析了《伤逝》里觉醒者的悲剧命运的原因,王瑶《鲁迅作品论文集》选取西部小说集里农民和知识分子在前后的生活、生存状态,特别是思想精神状态的转变,都充满了理想主义,但由于主客观条件的阻碍而酿成悲剧。但这些论文都有一定的局限,没有指明理想与孤独有必然的联系。而本文将弥补这一缺陷,从思想、内容方面来分析“孤独”与“理想”的关系。理想是人对某事的心理期待,是人类心理欲望的集中体现。而孤独纯属人的外在存在状态。两者所指范畴不同,但是根据内因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外因是事物发展的条件这个哲学理论来讲,“理想”与“孤独”两个大相径庭的词却又有本质的联系,任何“理想”都受其依附的个体的生存状态的影响,个人的生存状态、客观社会环境及客观自然环境共同作用于理想,决定了理想的发展方向。其中,“孤独”的生存状态在很大程度上是客观条件导致的,因此,“理想”最终归就于“孤独”所依附的个体与现实的关系。
正如鲁迅所说的那样,人类总要有一种理想,一种希望,理想源于现实但又高于现实,如果理想脱离了现实,甚至和现实格格不入,那人将怀着一种空虚感来面对现实,从而产生孤独、空虚、寂寞,理想也会在这种状态中渐行渐远。理想除了在孤独中幻灭,还可能在彷徨中重生。因为理想属于一种精神安抚,即使现实的条件不可能让这些合理的东西存在,但孤独者、觉醒者可以把理想、希望寄托在现实生活中富有希望的人和事物上,如青年、孩子、梦。在鲁迅作品中它们被看着希望的载体,于是在孤独中也有希望的曙光的出现。综上所述,理想将以两种存在状态在鲁迅小说中呈现:一是理想在孤独中萌芽着曙光,二是理想在孤独中幻灭。
一、孤独中萌芽着理想的曙光
“理想”这个词在鲁迅作品中谈得很多,他说“人必有所冯依,非信无以立 ”,[1]给理想的主体下了很大的范围,所有的人都应有理想,但是理想和现实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在矛盾冲突当中。人往往会屈服于现实,陷入孤独,正如鲁迅所说“人能有高远美妙的理想,而人间也不能有副其万一的现实和经历相伴,那冲突便目见其了然,所以勇于思索的人们,便难免有变化,有苦闷,有彷徨。”[2]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在鲁迅小说集《呐喊》和《彷徨》里的诸如夏渝、吕纬甫、魏连多、子君、涓生等之类的孤独的形象,不是因为他们没有理想,而是有了远大的、超越了现实的希望,却没有成熟的现实条件的支撑。《呐喊》中的“孤独者”不是怀恋过去,而是希望将来,如同鲁迅在《莽原》出版《预告》中所宣告的:“忠于现世,望彼将来。”他们虽然都是处在前后的知识分子,有孤独、彷徨,但更多的是乐观的态度,觉醒者们在孤立无援中把希望寄托在梦里,托付给青年一代或孩子身上,于是这种孤独不会让读者产生失望,也不会给小说人物带来悲剧色彩,相反,让我们更清楚地看清未来希望的曙光。
梦成了孤独者对希望的寄托。钱理群在《心灵的探寻》里对鲁迅的梦和创作作了论述,他认为鲁迅的散文集《呐喊》、《彷徨》都是鲁迅的“梦”的幻化,因为鲁迅说过:“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他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芜杂的文章。”[3] 其心中的“离奇和芜杂”的内心幻化出来的“离奇和芜杂的文章”是《野草》,而内心的荒芜外化成人物,那便是通过两部小说集--《呐喊》、《彷徨》来完成的。如《明天》就为一个精彩的例证,宝儿的死,让守寡的单四嫂失魂落魄,她唯一的希望成了幻影,于是作者用了“曲笔”让单四嫂用梦来完成幻影的成真,即在梦中见到儿子,结局如何,作品中却无从知晓。但是我们可以从小说情节中推断出,梦终将成为可能,因为单四嫂周围的人如蓝皮阿王、王九妈等,于宝儿之死不但没有安慰,反而为了混饭吃,即使粗笨的单四嫂也意味到了没有亲情、爱情甚至邻里之情的屋子里“忽然太静了”。于是,她只有求助于“梦”来慰藉她那孤独的灵魂。另外,作者取篇名为“明天”,就带有乐观的态度和充满了希望的理想,单四嫂的明天就是和儿子在梦里相见。小说通过在冷淡的人际关系中,希望是有可能的,是有方向的,那便是梦,虽然有它的不合理性,但至少可以激励读者的斗志,梦是有可能的。除了梦成为理想的载体外,青年、孩子也是希望的象征。
青年、孩子也是鲁迅小说中理想的象征。青年、孩子都是被认为是最具有生命力和活力的。鲁迅多次谈到他的写作要对得起青年一代,不要让他们看到这个无望的社会的而失去信心。可见,他对青年一代是充满希望的。孩子也一样。“在’孩子’身上看未来,在’孩子’身上看希望,是《呐喊》、《彷徨》内蕴的一条重要思想脉络。”[4] 狂人在《狂人日记》里发出的“救救孩子”的呼喊,是因为在他看来,社会几千年来,世世代代都有吃人的履历,也免不了吃过别人,或者即将被别人吃,只有孩子,正在接受教育的他们,教导他们不要“吃人”,也 不将被人吃。中国才有希望,社会才有希望,人类才有希望。中国封建社会的历史是一部“吃人”的历史,麻木的人民只想在“做稳了奴隶的时代”里安稳的生活,宁愿别人吃接着也将吃下一代,而下一代--孩子,只有把他们把吃人的链条上解救出来,才能解救人性。狂人看到了孩子是有希望的,不忍心新的生命在恶毒的社会里遭遇不幸。因此,呐喊声是如此强烈。另外,《故乡》里可爱、活泼的水生、宏儿也是希望、理想的代表,他们之间纯真、深厚的友谊是小说中“我”这个叙述者的理想。只有对现实“昏沉的夜”的不满才会有理想、希望。封建深严的等级制度抹杀的“我”与润土童年伙伴之间纯真的友谊,在强大封建势力下,不得不以“老爷”来取代同伴,富贵贫贱在人们眼里如此清晰,自我定位也如此恰当!将来的理想,将来的路,有了孩子们的实行,走的人多了,也会影响整个社会风气,现实冷漠的人际关系被等级制度凝固了,希望在宏儿、水生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社会而改变。叙述者“我”已经认识到“无望”在他们这一代的痕迹,有意识,有信念,但无能为力,只有展转流离,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青年和孩子身上,因为在他自己的孤立、孤独无援中看清了下一代的希望。“孤独”中终于有了“希望”的曙光。希望、理想在小说中就是以这种状态存在的,传递给青年,托付给梦,于是孤独者也有了乐观向上的精神,读者也有了更大的信念。
鲁迅在《呐喊》里表现出更多的乐观态度,以至于在孤独状态下仍然有理想和希望之光在闪烁。相反,在《彷徨》里却表现为消极情绪,希望、理想终究在孤独、彷徨中破灭。
二、理想在孤独中幻灭
鲁迅为《彷徨》题序为“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两间余一卒,河戢独彷徨。”作者袭击对现实也失去了希望,作为文人只有扛起文人的“武器”到处彷徨,寂寞、虚空始终纠缠着他,失败,统治阶级没有发挥他们的作用调动广大的人民群众,致使广大的人民仍处于愚昧、蒙昧的状态,于是作者把他的愤怒诉诸与笔墨,警世人们,让世人看到农民、知识分子的伟大的理想是如何在无可奈何的社会里幻灭的。也许广大读者可以从中找到答案。这即是鲁迅先生作《彷徨》的根本目的。因此,以下将是他小说中“理想”在“孤独”中幻灭的原因分析,同时也影射出作者本人的希望的破灭。
众所周知,在《彷徨》小说集中“孤独者”、“觉醒者”形象是鲜明、突出的。我们可以说那些觉醒者就是孤独者,正如那《药》里的夏瑜,面对凶残的牢头阿义,劝阻到“大清的天下是我们的”,《狂人日记》里狂人“救救孩子”的呐喊,《伤逝》中追求爱情自由的子君、涓生,努力争取自由的子君深刻意识到“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干涉的权力”。在这里要首先陈述的是为什么觉醒者是孤独的呢?由于中国这个密封得没有一扇窗户的铁屋子里,绝大多数的人都在沉睡并且他们也不愿苏醒过来,只要有像吕纬甫、魏连殳这样的人觉醒了,他们就必然和铁屋子、和绝大多数昏睡的同胞处于一种文化对峙中,没有周围人的理解和支持,只有他们在孤力地挣扎,他们就只能是孤独的,鲁迅也称他们为“勇敢的战士”。即便是勇士,由于主观条件的限制,光辉的理想还是会幻化。其中,有几点是来自勇士们的命运和自身弱点。子君、涓生代表了前后普遍知识分子的形象,他们有强烈的改革社会的意图,且按照自己意识而独行,子君离开家,亦然决定同涓生同居,藐视周围人的冷眼、讽刺。“盲目的爱情”让涓生慢慢意识到子君的强言欢笑。觉醒并且行动后仍然离不开现实的生活、生计的圈子,理想渐渐与生存发生冲突,最终只能以涓生选择“我不爱你”来暗中逼迫子君屈服父亲的要求,她的屈服意味着追求爱情自由的理想化为泡影。孤独的奋斗者最终难以推动思想的力量化为现实。《离婚》里具有强烈斗争抗争性的爱姑,是鲁迅小说中塑造最具反抗意识的女性,泼辣的爱姑为自己被“老畜生”、“小畜生”逼迫离婚的公道,寄希望于知书明理、讲公道话的七大人,封建势力强强连手以调解淹没的爱姑的斗志,洗涤得干干净净。单枪匹马、孤军之闯,必然会头破血流,人物是《彷徨》中众多孤独者、觉醒者的典型代表,但他们始终没有克服现实的困难,只有消沉至死去。知识分子在后即使有的改革热情也开始熄灭,吕纬甫为了破除迷信,拔神像胡子照做不误,由于多年生活辗转流离,辛苦恣睢,残酷现实渐渐消除了企图破除迷信的信念,生活没有目标,只有“敷敷衍衍,模模糊糊”地过日子,以致于母亲让他给三岁上死掉的弟弟迁葬他也做,这行为实则在遵循迷信规则,给阿顺送去两朵剪绒花。如此无意义的事情吕纬甫也在做,并且为了生存“飞了一个小圈子,又飞到原来的地方”教本来抵制的“子曰诗云”之类的封建东西。吕纬甫之所以消沉下去,没人理解、同情他的初衷,个人力量无法推翻封建力量、封建迷信。知识分子这个群体失去了改革的动力、热情,并且坚持自己信念将会连自己生存也无法保证,只有表面上遵守封建规则,心里默默地坚持,观念与行为不一致,不协调的痛苦慢慢侵蚀着吕纬甫的心灵。最后,也只有在“模模糊糊”中葬送这些觉醒者的理想。
《孤独者》顾名思义,孤独者魏连殳不仅消沉,而且非常忧郁、冷漠,他看不惯庸俗的一般的人,不愿同流合污,然而生活在“举世皆浊唯我独清”的社会里,只有独创“独头茧”来麻痹自己。他哪知道,人是自然的,为了生存可以独立发展,同时人也是社会的,为了生活不得不与社会进行更加广泛的交流。魏连 殳终日读那些陈旧的书来保持自己的孤傲和清高,社会中的庸俗、圆滑、世故纷至沓来,流言蜚语威胁着他,最后的失业,走投无路,做了军阀杜师长的顾问。魏连殳的行为看似背叛了自己的初衷,实则是用自己反叛的行为来维护正确的信念。他曾说“我自己偏要为不愿意我活下去的人们而活下去···我已经躬行我先前所憎恶;所反对的一切,拒斥我先前所崇仰,所主张的一切了。我已经真的失败了--然而我胜利了。”[5]在与他相异的世人眼里,他是失败的。终于同流合污了,身陷于他所不愿的社会大染缸里。而他自己始终如一坚持他是胜利的,始终如渝地维持高尚的信念。我们跳出魏连殳的立场,站在社会现实的观点上分析,魏连殳的孤芳自赏是他“”的心理,他的屈服、消沉是作者极力否定的。屈服是失败后,知识分子的体面的出路,走投无路情况下只有屈服、投降,并把此行为看着是胜利,看似胜利,实则失败。因为“他的内心世界和精神世界有很大的伤痕,在周围一片胜利声中,独自咀嚼着失败的悲哀,最后终于孤独地死去了。”[6]总之,鲁迅小说中知识分子群像的共同奋斗历程都是“飞了一个圈子”:理想--奋斗--挣扎--屈服。理想就是对现实的不满,而屈服是对现实的认同,归宿于现实,奋斗的过程是孤独、寂寞的,屈服意味着理想在孤独中幻灭。这样的思想脉络是《彷徨》里是一道摧不毁的防线。
三、结论
《呐喊》是1918-1922年间的小说,鲁迅先生用这里的作品来给革命力量助威,“聊以慰藉那些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们不惮与前驱”[7]因而,理所当然是充满乐观向上的情绪,让“理想”在“孤独”的状态中也有萌芽的可能,理想的这种存在状态具有积极的社会存在意义和社会效应,从文学角度讲,“曲笔”的应用也是合理的。而《彷徨》写于1924-1925年间,这是新文化内部发生分化的时期,作者用冷静的笔调的剖析知识分子的命运和弱点,在失败的后具有深刻的警世作用。因此为了达到世人的“自醒”的目的,理想在孤独状态中幻灭的原因将一一呈现于作品中。综上所述,清晰地认识到以上理想的两种存在状态,将有利于读者把鲁迅小说不同时期的思想倾向,也有助于拓宽鲁迅小说思想方面的研究。
注释:
[1] 鲁迅.鲁迅全集[M]. 第八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1,第27页.
[2] 鲁迅.鲁迅全集[M].第七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1.第356页.
[3] 鲁迅.朝花夕拾.小引.鲁迅全集[M].第二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1.第229页.
[4] 王富仁.呐喊·彷徨综论[C].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3,第93页.
[5] 鲁迅.鲁迅小说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4.第231页.
喜欢鲁迅,喜欢他的真情,更喜欢他的思想!
喜欢鲁迅,喜欢他的才华,更喜欢他的勇气!
鲁迅先生,是中国白话文的奠基人,是为中国做出了伟大奉献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在“五四”运动的洪流中,拿起笔成为了的主将。1936年10月19日,这是一个由泪水汇成的日子,鲁迅先生放下他心爱的笔,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这样说,他也这样做了。在那个民不聊生的时代里,在那个写满悲苦的记忆里。只有用他手中的笔写下他心中的悲愤,记下他对时代的呐喊。他手中的笔仿佛一把刺向敌人胸膛的利剑,他的作品仿佛一盏驱散黑暗的明灯。
《呐喊》《彷徨》《坟》《野草》……这一本本书中系托了鲁迅先生太多太多的感情,太多太多的思考。正是因为他的不朽杰作,让那个时代的人们看见了希望,看见了曙光。而在今天,他的作品依然给我们是心灵的震撼。如果,说在那个时代没有他的出现,人们也许会感到迷茫。如果说在那个时代没有他的出现,也不会有那么多不朽的篇章震撼着人们的心。鲁迅先生的作品对于我来说是一股动力,让我学会了很多很多。
“我不幸偶尔看了一本外国的讲论儿童的书,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于是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对于精神的虐杀这一幕,忽地在眼前展开,而我的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地堕下去了。”(《野草・风筝》)
《风筝》中“我”鄙夷放风筝,“小兄弟”却最喜欢,还私下“苦心孤诣偷做”风筝,而“我”粗暴地“踏扁”了即将完工的风筝,“傲然”出门,空留小兄弟“绝望地站在小屋里”。
鲁迅一直不能忘却,“心只得沉重着”,很多年后提及此事,对方却是“毫无怨恨”地“全然忘却”。这使“我”的悲哀不仅局限于个人无法得到心灵上救赎的“难过”,更是对人们对历史中“精神虐杀”事件的“集体无意识”和“遗忘”的一种哀叹!
这不禁令人想起《狂人日记》中“长者”和“幼者”之间的虐杀与被虐杀事件:从“易牙蒸了他儿子,给桀纣吃”到“我无意间吃了自己的妹妹”,再到“我自己被人吃了”“吃人的是我哥哥!”……终于,在变态的心理、混乱的逻辑、虚妄的幻觉中,“狂人”翻开历史看清歪歪斜斜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的缝隙中,满本都是两个字:“吃人”!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呐喊・狂人日记》)
鲁迅在历史阴霾下的一声疾呼,惊醒了一个世纪,启发了人们对“长者”和“幼者”之间的关系错位的反思和内省。
二、“幼本位”的儿童观
中国儒家的伦理纲常中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条目。“父父子子”即父亲要有父亲的样子,子女要有子女的样子,也就是说子女是父母的私有物品,对父母应无条件地服从。于是,便有了鲁迅在《二十四孝经》中提到的“哭竹生笋”“卧冰求鲤”“老莱娱亲”和“郭巨埋儿”的愚昧典故。由此可见,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儿童观是以“长者”为本位的,成人以自己的准则来规范儿童,向他们灌输四书五经,这无疑也造就了一种变相的“奴化教育”。
“终日给以冷遇或呵斥,甚而至于打扑,使他微丝退缩,仿佛一个奴才,一个傀儡,然而父母却美其名曰‘听话’,自以为是教育的成功,待到放他到外面来,则如暂出樊笼的小禽,他绝不会飞鸣,也不会跳跃。”(《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
鲁迅对这种“精神虐杀”式的以成人为本位的儿童观深恶痛绝,并写了杂文《我们现在怎么做父亲》,否定“君臣父子”的三纲五常,提出“幼本位”的观念:
“往昔的欧人对于孩子的误解,是以为成人的预备,中国人的误解,是以为缩小的成人。直到近来,经过学者的研究,才知道孩子的世界,与成人截然不同;倘不先行理解,一味蛮做,使大碍于孩子的发达,所以一切设施,都应该以孩子为本位。”(《坟・我们现在怎么做父亲》)
在“以孩子为本位”的基础上,鲁迅对“人之父”提出了三点建议:
一是理解孩子,因为“孩子的世界与成人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倘不先行理解,一味蛮做,便大碍于孩子的发达”;
二是指导孩子,“长者须是指导者、协商者,却不该是命令者。不但不该则幼者借奉自己,而且还须用全副精神,专为他们自己,养成他们有耐劳作的体力,纯洁高尚的道德,广博自由能容纳新潮流的精神”;
三是解放孩子,“因为子女是即我非我的人,但既已分立,也便是人类中的人。因为即我,所以更应该尽教育的义务,交给他们自立的能力;因为非我,所以也应同时解放,全部为他们自己所有,成一个独立的人”。
鲁迅认为这是父母对子女的义务――“健全的产生”“尽力的教育”和“完全的解放”。父母们应“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以便子女们“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
三、“幼本位”的素材观
在“幼本位”的儿童观指引下,鲁迅认为应尊重儿童的年龄特征和身心发展规律对其进行教育,提出要为儿童成长与发展提供适宜的素材。
1.丰富多样的游戏和玩具
我们应该都会记得中学课本里《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故乡》中冬日雪地里捕鸟的游戏,《故乡》中闰土月下看瓜刺猹的美丽画面,还有《社戏》中的划船、看戏和偷吃茴香豆等场景……鲁迅把“玩”视作儿童的天性,在《风筝》中他指出:“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
对于中国人不够重视儿童的游戏活动,鲁迅是持否定态度的。在《上海的儿童》中鲁迅描绘道:“公园里外国孩子聚沙成为圆堆,横插上两条短树干,这明明是在制造铁甲炮车了,而中国的孩子是青白的,瘦瘦的脸,躲在大人的背后,羞怯地,惊异地看着,身上穿着一件斯文之极的长衫。”
中国的儿童玩具也是欠缺的,在《玩具》中,鲁迅讽刺道:“姨太太、鸦片抢,麻雀牌,《毛毛雨》,科学灵战,金刚法会,还有别的,忙个不得了,却没有工夫想到孩子身上去了”,而赞赏“江北人却是制造玩具的天才,用两个长短不同的竹筒,染成红绿,连作一排……就是机关枪!”这种“以坚强的自信和质朴的才能与文明的玩具争”。
2.“有益”“有味”的读物
面对新印出的儿童书依然是司马光砸缸、岳飞脊梁刺字等旧故事,鲁迅感叹道:“这些故事出世的时候,岂但儿童们的父母还没有出世呢,连高祖父母也没有出世,那么,那‘有益’和‘有味’之处,也就可想而知了。”
鲁迅认为读物的选择首先应是“有益”的,有益于儿童身心发展,是儿童健康成长的精神食粮。其次,读物应是“有味”的,即语言活泼、有趣味。鲁迅主张用白话文写儿童作品,推崇图文并茂的科普读物,还亲自翻译了很多童话作品,如《小约翰》《远方》《爱罗先柯童话集》《表》等。
至于如何为儿童创作“有益”“有味”的读物,鲁迅在《看图识字》中指出:“孩子是可以敬服的,他常常想到星月以上的境界,想到地面下的情形,想到花卉的用处,想到昆虫的言语;他想飞上天,他想潜入蚁穴。”因而,创作者要“对于上至宇宙之大,下至苍蝇之微,都有些切实的知识”,还要以孩子般的想象“想到月亮怎么会跟着人走,星星究竟是怎么嵌在天空中”。
3.最好的游乐场――大自然
在成人眼中百草园简直是个荒园,在孩子们眼中它却是最美的乐园、最好的游乐场。这里不仅有“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和“紫红的桑葚”,更有“肥胖的黄蜂”“轻捷的叫天子”等等。在百草园中鲁迅度过了欢乐的童年,故乡的小河和月下的瓜田里也留下了他美好的记忆。在与小伙伴们一起亲近自然的过程中,儿童收获的不仅仅是乐趣,更是一种“从做中学”的直接经验,让儿童的一生受益。
四、结语
“北京的冬季,地上还有积雪,灰黑色的秃树枝丫叉于晴朗的天空中,而远处有一二风筝浮动,在我是一种惊异和悲哀。”(《野草・风筝》)
这本该是在故乡温和的春日里见到的风筝却荡漾在“四面都还是严冬的肃杀”的北京天空……1918年鲁迅高呼“救救孩子”,1919年写出《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六七年过去后,长者对幼者的“精神虐杀”和“虐杀”后的“集体遗忘”事件依然在无止境地重演,这对鲁迅不仅是种灵魂的震颤,更是一种对国民劣根性的悲叹!
参考文献:
[1]鲁迅.野草・风筝[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
[2]鲁迅.呐喊・狂人日记[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3]鲁迅.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
[4]鲁迅.坟・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5]鲁迅.朝花夕拾・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
[6]鲁迅.呐喊・故乡[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7]鲁迅.呐喊・社戏[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8]鲁迅.花边文学・玩具[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5.
[9]鲁迅.朝花夕拾・二十四孝图[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
[10]鲁迅.且介亭杂文・看图识字[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6.
[11]鲁迅.且介亭杂文・难行和不信[A].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6.
自然的身影《呐喊》是鲁迅先生自《狂人日记》后的第二本经典小说集,它是中国的名著。同样也是世界的名著,这本书中有些文章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例如有《故乡》,《药》,《孔乙己》等等鲁迅先生的名作。在《藤野先生》中鲁迅先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在日本的首都东京留学时,看到和听到当时中国人民的麻木不仁从而使鲁迅先生强烈的爱国意识苏醒,医学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因此他弃医从文,从此投身文学的知识宝库中。鲁迅先生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八个字来概括了那时的中国人民,以及对于他们的怜惜和悲伤。《孔乙己》中那个因为家境贫困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社会层次低而又向往社会上流阶级的生活的孔乙己,从孔乙己在澡堂是人们取笑的话题,在生活中他常常以偷为职业,在最后因为偷了有钱人的书后被打折了腿,最后还是默默地离开了人世。
《故乡》中那个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豆腐西施”,还有和剧中主人公从小玩在一起的那西瓜地上银项圈的小英雄闰土见到老爷时欢喜而又凄凉的神情,从而体现了当时人民的麻木,在受到封建势力压迫和打击下的情形,而《药》则更能够淋漓尽致地表现这一点。文中凶暴残酷的刽子手康大叔,因为小儿子小栓的痨病而拿出所有家档去买了个人血馒头的华老栓,和那些在茶店里议论纷纷的茶客,但是文中最不幸的就是因为革命而被处死,最后用自己的血作了人血馒头而牺牲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当时社会的状况,康大叔的残酷,卑鄙,仗势欺人。华老栓的愚昧,迷信,麻木,茶客们的盲从和人与人之间的势利,夏瑜的英雄气概但是完全脱离群众的革命是无法成功的。当然,在《呐喊》这本书中,像这样的文章还有许许多多,鲁迅先生写这些文章是为了让当时的中国人民看了以后,能够清醒过来。鲁迅先生用幽默而又带有讽刺意味的语言,愤怒而又带有鼓励的语气,激励着当时半梦半醒的中国人,用带有指责和批评的语言,说明当时社会的黑暗,表现了鲁迅先生急切的希望沉睡中的巨龙——中国,早日苏醒,重整我中华雄威! 先生自《狂人日记》后的第二本经典小说集,它是中国的名著。同样也是世界的名著,这本书中有些文章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它是我国伟达思想家例如有《故乡》,《药》,《孔乙己》等等鲁迅先生的名作。在《藤野先生》中鲁迅先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在日本的首都东京留学时,看到和听到当时中国人民的麻木不仁从而使鲁迅先生强烈的爱国意识苏醒,医学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因此他弃医从文,从此投身文学的知识宝库中。鲁迅先生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八个字来概括了那时的中国人民,以及对于他们的怜惜和悲伤。《孔乙己》中那个因为家境贫困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社会层次低而又向往社会上流阶级的生活的孔乙己,从孔乙己在澡堂是人们取笑的话题,在生活中他常常以偷为职业,在最后因为偷了有钱人的书后被打折了腿,最后还是默默地离开了人世。
《故乡》中那个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豆腐西施”,还有和剧中主人公从小玩在一起的那西瓜地上银项圈的小英雄闰土见到老爷时欢喜而又凄凉的神情,从而体现了当时人民的麻木,在受到封建势力压迫和打击下的情形,而《药》则更能够淋漓尽致地表现这一点。文中凶暴残酷的刽子手康大叔,因为小儿子小栓的痨病而拿出所有家档去买了个人血馒头的华老栓,和那些在茶店里议论纷纷的茶客,但是文中最不幸的就是因为革命而被处死,最后用自己的血作了人血馒头而牺牲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当时社会的状况,康大叔的残酷,卑鄙,仗势欺人。华老栓的愚昧,迷信,麻木,茶客们的盲从和人与人之间的势利,夏瑜的英雄气概但是完全脱离群众的革命是无法成功的。当然,在《呐喊》这本书中,像这样的文章还有许许多多,鲁迅先生写这些文章是为了让当时的中国人民看了以后,能够清醒过来。鲁迅先生用幽默而又带有讽刺意味的语言,愤怒而又带有鼓励的语气,激励着当时半梦半醒的中国人,用带有指责和批评的语言,说明当时社会的黑暗,表现了鲁迅先生急切的希望沉睡中的巨龙——中国,早日苏醒,重整我中华雄威!
在中国有一位大作家,
他爱国,
他伟大,
他善良。
后来,
我对创作很痴迷,
妈妈给我取了个笔名:
新鲁迅。
从此,
我对鲁迅很了解,
他的《狂人日记》,
他的《呐喊》《彷徨》,
留给我,
温馨的回忆。
我读懂了鲁迅,
读懂了他的精神,
教学目标:
1、掌握文中出现的陌生字词,达到会读、会写、会用。
2、能自主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合作解决文章理解上的疑难,培养学生问题能力。
3、深入领会作者对阿长的感情,建立朴素的阶段意识,热爱劳动人民。
4、学习文章人物描写的方法。
教学重点:学习鲁迅通过人物动作、语言描写来塑造人物的写法,即人物的语言、动作描写。
教学难点:对文章主题的领会。
教法选择:情境教学法,讲述法,讨论法,实践法综合灵活运用。采用“读读—议议—练练—讲讲”“八字四段流程”教学形式。
学法引导:1、强调预习。目的在于培养学生使用工具书,搜集处理信息的能力,培养自学能力,为实现“教是为了不教”努力。
2、强调多读。本文作者是文白转期的文学家,作品精深,较难懂,人言《朝花夕拾》是没有呐喊的心底呐喊,故必须熟读。另外,语感是语文的生命,而读是培养语感的最佳途径,故必须多读。
3、强调积累。丰厚语文积淀,包括学法积累和基础知识积累。
4、强调自主设疑,合作学习,勇于探究。
课堂组织形式:组织自主学习,小组交流,互动协作。以学生为主体,教师充当学生学习的引导者、促进者。
教学媒体:投影、两张胶片,其一誊写字词,其二抄艾青诗——《大堰河—我的保姆》。
教学时数:两课时第一课时完成“读读”、“议议”部分,第二课时完成“练练”、“讲讲”部分。
参考资料:本课资料合集
作者资料:鲁迅生平详略
教学进程:第一环节:创设情境,激情导入。
首先,放投影——《大堰河—我的保姆》,教师朗读。然后,学生听诗后谈感受,从“大堰河是怎样一个人?”“作者对大堰河的感情?”两方面谈。之后,师精当过渡:由大堰河百草园中的长妈妈阿长与《山海经》,切题后,板书课题。
此环节设置体现两个意识:1、创设情境,激发学生学习热情。2、有感而发,培养学生思维能力,表达能力。
来到鲁迅家门前,首先感觉到的是古色古香的古代气息,每个厅、室都打扮的十分古典。屋里的家具大都是红棕色,并刻着精美的花纹。给我印象最深的数闺房了。床上有粉色的纱帐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床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张还未完成的刺绣,想当年生活在这里的人,可真幸福。
其次,我们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书香气。鲁迅的三味书屋,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桌上还有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墙上还贴了许多鲁迅的书法、书画作品,可见大文学家鲁迅小时候多么用功。
看着这些,让我明白了文学家的才能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自己一点一滴积累的,所以我们也要好好学习。
来到百草园,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即可参天大树。这里还有鲁迅小时候玩的木剑、竹弓……让我们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