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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魔鬼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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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魔鬼的对话范文第1篇

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花费了几年时间申请采访(BBC用了40年还是没能成功),直到2011年年初。岛上的修士们终于答应:“好吧!来看看我们是谁。”

上一次电视台上岛,是1981年。

修士们祷告时的语言耶稣基督曾经用过,一切从那个时候起就没有变过。所有修士都蓄着大胡子,身着黑色长袍,那代表着他们在世俗世界的死亡。一个修士的父亲在死前打电话来请求他回去见最后一面,他拒绝了,而且心中绝无悔恨。因为他知道有一天他们会在天堂见面。

岛上总共有20个修道院,一些像城堡,另外一些的规模则像小型城市,130平方英里的土地上只有修道院和教士。岛上的居民只有一个目标:接近上帝。他们深信地球上没有一个地方能像阿索斯山这样接近上帝。

修道院的住持根据修道士的体能及特长,分配他们从事耕种、绘画、酿酒、雕刻、管账、做饭等工作。他们自己种菜、做衣服,岛上甚至还有一个诊所,但平时基本上没人看病,因为教士们都极其健康,没有癌症,极少心脏病和老年痴呆。

2000年,他们开起了商店和旅馆,免费为游客提供膳宿。每天晨光初露钟声四起,修道士们便开始了四个小时的早祷,圣歌此起彼伏,7时30分准时结束。当太阳落山。钟声再次响起,修道院的门就要关闭起来,举行晚祷。一天八个小时与上帝的对话,由于太过专注,有时甚至能出现幻觉。

他们早上九点享用早餐,伴以红酒,每天两顿饭,每顿的持续时间为十分钟。没人说话,只有一名教士在一旁诵读经文。岛上没有电视、收音机、互联网,只有几部电话。2009年,岛上的人口维持在2000人左右,其中很多拥有大学学历。

小岛的生活并不单单与世隔绝,更重要的是忘记一切过往。除去睡眠的三小时,他们一分钟都不会停止祈祷,无论是在剪草、摘苹果、画画,还是与人交谈。他们的嘴唇和心一直在动,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祷词很简单:“上帝耶和华请赐予我慈悲。”

岛上的居民仍然使用拜占庭时间,与外界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在这里,新的一天始于日落,而不是午夜。1453年,拜占庭帝国陨落。对于小岛来说只是昨天的事。刚踏入小岛的人会认为这里像一个旅游胜地,岛上的修士们却认为小岛是一个竞技场,天使与魔鬼的战争每天都在继续,他们通过彻底的自我救赎为世人还债。如果你想进入这座修士之国,须持希腊外交部的介绍信去卡里埃换取入境证,每年大约有3500人拥有这样的资格。另外,女人是严令禁止入岛的,因为她们只会给这片静修之地带来麻烦和干扰。

天使与魔鬼的对话范文第2篇

2013年的华语乐坛,依然是没有绝对巨星的一年。在后周杰伦时代,无论大陆、香港还是台湾,都无法提供一位风向标意义的偶像明星,可以荣耀四方,也可以被千夫所指。

2013年的华语乐坛,也是主流与非主流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的一年。曾经的小众音乐代表汪峰,成了娱乐头条和单曲点击冠军。一直游荡在网络间和小现场的“好妹妹”,一下子成为了香饽饽、红歌星。反倒是许多主流工业制造包装的巨星,渐渐无人问津。各有各唱、各有各爱,千奇百怪、百花齐放,爱谁谁,也挺好!

2013年的华语乐坛,也是属于选秀节目的一年。从年初的“我是歌手”,到年底的“中国音超”,几乎每个周都有各种音乐选秀节目播出。尽管选秀节目不能拯救中国音乐的未来,却已经开始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宣传平台。黄绮珊火了,“董小姐”火了,那些通过传统唱片工业,甚至网络互动都没有红的人和歌,却通过选秀节目广为人知,对于音乐产业其实也不算坏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平台多一种活法。同样挺好!

2013年的华语乐坛,依然还是实体唱片暗淡的一年。超过五千就算大卖,超过一万已算神话。但却不再有唱片公司对此有所抱怨,因为经过十年的现实洗礼,大家也都明白,实体唱片已经代表不了唱片工业,甚至就连唱片工业也代表不了音乐产业。介质只是肉身,音乐才是灵魂。这个诞生了《董小姐》、《主旋律》、《告别薇拉》的2013年,不是也挺好! 2013年华语乐坛五大事件: 选秀节目进入2.0时代

黄绮珊红了,“董小姐”火了,这看起来是两件事,其实是一回事。

年初的“我是歌手”,让黄绮珊这个出道多年,甚至被称为“亚洲最完美的声音”,终于成为了在中国家喻户晓的歌手。而“我是歌手”的成功,也带动了整整一年的选秀节目经济。音乐选秀节目终于继2005到2007那最火的三年之后,重新夺回了收视率。

而数年不见,2013年的音乐选秀节目,则不再是草根的江湖,更像是大佬复出的舞台,选秀专业户锻炼台风的平台。选秀节目,其目的已经不在于选,而着重于秀,它也因此进入了一个2.0时代

选秀节目的高关注率,反过来也让它成为了一种媒体平台。而像《董小姐》、《追梦赤子心》、《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等等,之前就已经在独立音乐圈小有名气的作品,则在2013年通过湖南卫视、东方卫视等自制的选秀节目平台,从而变成了年度金曲,完成了现在的唱片公司,根本没有能力做到的影响力最大化效果。 音乐收费下载依然“狼来了”

从3月初高晓松透露国内的数字音乐即将进入收费下载时代,到6月份虾米、百度、酷我等多家音乐网站,开始试行全面的收费下载模式,而就连像京东商城这样的电商,也纷纷推出了自己的数字音乐销售平台,这一切在当时都给人一种数字音乐就要结束免费时代的错觉。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这只不过是又一次“狼来了”。

音乐是有价值的,有价值的东西自然要付费才能获得。只不过,在现如今国内流行音乐的大环境下,因为版权意识、管理缺失、收费模式、收益分配等等诸多错综复杂的原因,让收费下载这种一刀切模式,根本达到全面的广度。

对于那些希望通过音乐产品赚到大钱的投资人来讲,2013年依然还是白忙活的一年。依然还是在从实体到数字的转型期,寻找如何让音乐增值的模式,依然还是不知道如何将手上的音乐版权,变成实际的利润。那就等来年继续摸索吧。 “宝丽金”厂牌老店新开

今年4月,曾经的香港乐坛天后陈慧娴宣布回归,并与“宝丽金”厂牌签定了唱片合约。是的,你没看错,就是那个“宝丽金”,就是那个曾经拥有邓丽君、“达明一派”、谭咏麟、张学友、李克勤、“草蜢”等香港巨星的“宝丽金”,也是那个后来因为被“环球音乐”收购而消失的“宝丽金”。

而在8月份,“环球音乐”为了重新启用的“宝丽金”厂牌,还特意举行了“宝丽金Forever”的纪念演唱会,随着谭咏麟、关淑怡、钟镇涛、汤宝如、陈晓东等歌手的纷纷亮相,一段曾经的港乐辉煌历史,也因此一一浮现眼前。虽然有些曾经的宝记歌手没有到场,虽然难比宝丽金二十周演唱会时那样的盛况,但这次演出还是成为了一种历史的见证和复刻。就像之前的“滚石30年”,既然华语流行音乐已经开始进入一个怀旧的年代,既然流行音乐已经被证明可以做出情怀的东西,那么纪念这样的老店老厂牌,就是一种对音乐最好的尊重和情怀。而纪念,既是为了重温过去,也是为了重新上路。 李宗盛携《山丘》再度开唱

李宗盛上一次成为头条,还是因为“纵贯线”。而在2013年,老李则以一首单曲《山丘》独闯江湖,就获得了极高的口碑认可。9月份从台北小巨蛋始发的“既然青春留不住”巡演,更在台北、北京两地引起了轰动效应,甚至引来无数业界明星和媒体大腕们的一致赞赏。

当人生多少有些故事,当往事多少有点起伏时,再回过头听李宗盛的歌曲,才终于如涓涓细流汇入心河,沁人肺腑和心脾。当情绪与情怀彼此纠缠,当音乐与经历互相缱绻,当……《山丘》这首新歌的旋律响起,说致青春太矫情,说祭青春太伤感,说风花雪月不免华而不实,说老僧入定、看破红尘未免装太强装饰感,倒是《山丘》这首歌本身,最适合用来与往事干杯,用青春下酒。隔空干杯、对酒当歌,正好!

听李宗盛的歌,看李宗盛的演唱会,除了怀旧之外,也是歌迷对金曲、对旋律本能的追随。李宗盛代表了一个华语流行乐经典的时代,也是代表了一种旋律悦耳动听的好时代,唱歌的人拥有音乐的初心,听歌的人回归感动,这种久违的状态,才是李宗盛被热捧的原因吧。

但愿李宗盛的巡演,不要再重复“纵贯线”的过去,过度消费对于音乐的感动与共鸣,也是一种伤害。 张悬的旗帜事件

张悬在2013年11月2日的英国曼彻斯特演出中,因为看见台下来自台湾地区的留学生,带了“青天白日满地红”的中华民国旗帜来到现场,随后将其拿上舞台,并以英文介绍:“这是来自我家乡的国旗。”而此举也引起了现场大陆留学生的不满,并在消息散播到网络后,引起了话题性的热议,更有偏激的歌迷表示将从此抵制张悬的演唱会。而张悬则在自己的脸书上表示,会愿意承担一切损失,自行取消演唱会。

张悬的这次旗帜风波,也让音乐与政治究竟有没有关系,成为了网络上热议的话题,并因为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让歌迷分成了两种阵营。其实,张悬事件本身,更多还是历史与文化认同上的问题,处于不同的角度自然会得出不同的观点。其中的焦点本身,其实已经超越了音乐这个概念。如果说爱乌及屋式的偶像崇拜是不对的,那么因噎废食式的极端同样也是不对的。

音乐的问题,还是在音乐里得到解决吧。 2013年十大惊喜专辑:

每一年都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唱片出现,2013年同样也不例外。所谓惊喜,或者是原本不在计划的期待中,却带来了计划外的惊喜;或者是百尺杆头更进一步的升级式惊喜;又或者是因为前作降低了期待值,却因为新专辑质量的回升,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惊喜,也是好音乐不断延续下去的动力。 宋冬野《安河桥北》

同样是民谣,宋冬野和同时代的民谣创作人,却有着不同的基因。他的音乐里,更多流淌的还是属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气质。姑娘、绝望这些字眼,是宋冬野的作品的标配,各种的地名和漫无边际的瑕想,则构成了作品流动的驱动力。至于作品的润色,则是那种属于白衣飘飘时代的诗意,对于现实生活的体验,不乏浪漫的情愫,亦不乏死心眼的较真。即使是那一汪似水的柔情,也都有着可以托付一生的重量。

尽管是诗歌化的民谣创作,但在宋冬野的作品中,却充满着平凡生活的生机。那种娓娓道来般的倾诉之声,那些民谣旋律中的老北京韵味,以及沙哑嗓音中略带忧郁的苍凉,都仿佛带人回到了八十年代末疏密有致的北京街头,那种久违了的属于吉他少年的慢生活。一个人为情感伤,一个人无所事事,一个人做着白日梦。而作品则成为记录这些瞬间的DV自拍,一个人徐徐道来、一个人娓娓动听。 蒋明《罔极寺》 蔡健雅《天使与魔鬼的对话》

《天使与魔鬼》无疑是一张精耕细作的专辑,匠心,也是对这张着力很重的专辑,在音乐上最好的概括。

没有流俗的多元化曲风,蔡健雅在新专辑中,更多是将编曲这个技术活,做出了更灵性和更气的效果。《极光》里北欧式氛围的铺陈,《弗洛蒙》里约翰·梅耶(John Mayer)式的新灵魂乐节拍,以及《唱衰》里保持九十年代另类流的那种飘逸,虽然你也可以说曲风多变,它在与作品的的搭配上,却丝毫不显生硬和刻意。而在细节的处理上,专辑也没有单一用音色的堆积,人为制造出一种饱满。设计感很强的音乐编排,使得音乐的空间呈现,更趋于合理和有序,于听觉上也是既有层次感,又有想象空间。

而作为蔡健雅疗伤气质的一种延续,新专辑则在疗伤的程度上更进一度,她剖析、她坦陈,她在音乐里,毫不掩饰地揭开自己的作品。在完成与天使的对话,与魔鬼的对话后,最终也可以好好完成与自己的对话。 陈奕迅《the key》

陈奕迅无疑已经是港乐的一个高度,甚至是港乐水准的一个刻度,他近十年来的专辑,也代表了港乐最高的制作水准和乐手配置。就算是新老词人,也都在他的专辑里完成象征意义的交接。

《The Key》同样延续了这种水准和现象。而在音乐上,亦回归了三年前《Time Flies》(时日如飞)这张EP专辑的水准。毕竟《…3mm》那样的复古电音玩法,对于陈奕迅的歌迷来讲,总觉得不是正道。

《The Key》也是一张充满寓意的专辑,甚至也是一张充满文化厚重感的专辑。专辑中的八首作品,所要完成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相处之道的主题。在林夕、林若宁师徒的联手,以及另一位新生代词人小克联手之下,《The Key》更像是专家专栏的集结,不看歌词听歌,就会觉得若有所失。 窦唯《殃金咒》

如果是从《黑梦》直接切换到《殃金咒》,其实还是很好理解的。最不好理解的,其实是在推出《殃金咒》前十年的窦唯,以2003年的《暮良文王》为标志,窦唯实际上早已经在非摇滚乐的路上越走越远。偶尔即兴、偶尔古琴、偶尔民乐的风格,既让他的音乐无法定义,同时又定义了他音乐的大致轮廓。就当人们以为窦唯也就这样了的时候,一张充满着极端金属和噪音摇滚风格的《殃金咒》的出现,确实有一种出乎意料的转折效果。

当然,虽然《殃金咒》之中有很多工业金属的元素,但这显然并非是一张标准意义上的金属或者噪音专辑。《般若佛母心咒》和《莲花生大士心咒》等等咒语的出现,实际上依然还是窦唯东方性情的一种延续。只不过氛围背景,由之前的笛声、蝉鸣,变成了吉他噪音而已。而从更广义的角度来讲,这其实同样也只是一种音乐融合的范本。只不过金属音乐更多出现的是西方的宗教,而窦唯则将其换成了东方的佛教。 二手玫瑰《一枝独秀》

《一枝独秀》依然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二手玫瑰”的锐气和锋利。表现在音乐元素上,是更为开放的融入,比如《舞曲》里的迪斯科节奏,比如电视剧《红红的雨花石》、电影《你在想什么》和《八千里路云和月》等主题歌曲的采样和改编。作品《坏东西》甚至借用了“皇后”乐团的经典名曲《摇滚万岁》(We Will Rock You)。种种的迹象都表明,现在的“二手玫瑰”并没有坐享其成、坐吃山空,而是在创作上,依然保持着一种上升的状态。

旋律的敏感也依然还在,虽然已经是第三张正式的录音室专辑,虽然二人转有规律可循的韵腔,其实变化的余地很小,但梁龙还是依靠对不同音乐形式的混合,让作品衍生出许多新的动机,专辑也因此依然悦耳动听。

不只是单纯追求表面的摇滚二人转化,或者直观的给人一种低俗化印象。《一枝独秀》甚至可以说是一张相当犀利的专辑。针砭时弊、嬉笑怒骂,一点正经没有的表象之下,则是对这土地饱含的深情与泪水。这倒也应了“二手玫瑰”乐队这个名字的景,玫瑰多情也多刺。 崔龙阳《Hello》

崔龙阳的《Hello》专辑,无疑是2013年在流行的悦耳与独立的品质、青春的飞扬和成熟的掌控之间,平衡拿捏得最好的一张专辑。

整张专辑的音乐,虽然是以英伦摇滚作为主要的基础,但一者既没有英伦摇滚历来给人的那种阴郁和神经质,二者则是在基础元素之外,几乎不会让你联想到某首经典的英伦摇滚曲目。也可以说,是崔龙阳巧妙将英伦元素为自己所用。

《Hello》的音乐同样也有着一丝迷幻的成分,但却没有因此变为雾霾,使音乐显得混浊。相反,这还是一张相当清新和明朗的专辑,在迷幻的基调上星明月朗,少年的心气自然生长,听起来充满能量,也有种向上生长的力量。

由戈非担任制作的这张唱片,在编曲上也是颇多亮点。在做到音色丰富的同时,还激发出音色本身的灵性和活力,这就让《Hello》充满了一种生机盎然的生动感,音乐的梦想也因此变得晶莹璀璨。 朱哲琴《月出》

音乐无疆界,听起来是一件很理想化的事,但实现起来,也真就像理想与现实那么远。无数的音乐人、一辈又一辈地在音乐世界里传承,其实都是在完成着一个音乐融合的任务,至少在朱哲琴的新专辑《月出》里,可以看到她用自己的角度,在试图完成这种无疆界的可能性。

《月出》的音乐素材包括了贵州、云南、、新疆和内蒙等西南、西北地区的民歌。这些地区毫无疑问是中国疆域内民歌历史最为悠久的地区,而有了这些流传相对完整的民歌传统,也让这些民歌实际上成了与远古对话最好的介质。而朱哲琴的原生态音乐,实际上从《阿姐鼓》一路走来,她要完成的一直就不仅仅只是与民歌的对话,与原生态生活方式的对话,更有一种与时空对话的企图或者说是野心。因为只有有了这样的时空纵深,一个音乐人才能真正意义上得到心灵和音乐上的净化、甚至纯化。《月出》显然就是这种纯化的结果。

《月出》专辑虽然拥有来自西南和西北的音乐素材,但表现在音乐里,却已经被朱哲琴技术的控制,以及心灵的纯化作用下,变得界线模糊,而不再仅仅只是某一地区某种民歌的复刻。对于朱哲琴来讲,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将这些地域的界限,用音乐连成一体。也正是因为这种将音乐推得很远的做法,从而使得整张专辑充满了一种神秘、悠远的音乐氛围。一如远古的丛林或山脉,山峦叠嶂又天空海阔。 李荣浩《模特》

与其说李荣浩唱歌像陈奕迅,倒不如说他身上的音乐气质,和近几年“格莱美”的宠儿John Mayer有许多神似之处。而两位歌手神似的交集点,就是布鲁斯和蓝调这样的黑人音乐元素。而在经过更为流行化,甚至时尚化元素的融合,也让这些原本粗粝、粗犷的音乐,因此显得更为圆润。这感觉,就像是为黑咖啡加了奶。

开场曲《模特》足够惊艳。简洁但有力的节奏,舒展又从容的旋律,以及李荣浩洒脱的歌声,既让一首流行歌曲有了质感和张力,也让一首带有乡村摇滚元素的作品,彻底进了城,很时尚也很潮流。

电视剧《还珠格格》曾经红及一时的片尾曲《有一个姑娘》,在李荣浩的改造下,几乎已经完全换上了新颜。全新的和声和和弦体系,既表现出李荣浩扎实的音乐技巧,别开生面的入耳,也说明他运用技术的合理性。

尚雯婕《恩赐之地》

如果说从《全球风靡》开始,尚雯婕通过在音乐中,不断地元素积累、音色叠加,从而以加法的方式,最终做出了《Ode To the Doom》(最后的赞歌)这张已堪完美的专辑的话。那么,反过来这张专辑其实也成为了下一张专辑最大的敌手,或者说是尚雯婕保持音乐上升线,所必须克服和跨越的障碍物。

而答案则在新作《Graceland》(恩赐之地)里揭晓,那就是减法。首打单曲《小星星》,对于习惯了《Ode To the Doom》(最后的赞歌)里浓墨重彩之尚雯婕的歌迷来讲,无疑是出乎意料的。在编曲上贯穿始终的,居然只有钢琴一件乐器,这甚至会让习惯尚雯婕等于电音、歌特的人,会在一时间难以接受。不过,作品近似印象派的意境,却着实依然能够提供简约而不简单的丰富和立体。

虽然专辑看起来有八首曲目,实际上只是一首序曲加三首作品,并且各自推出了中英的双语版本。但此一曲二唱非彼一曲二唱。比如《小星星》里的静谧与空灵,到了《Little Star》里,则演变成了一种壮观,更具玄幻的神秘色彩。从另一个角度,你甚至还可以听出前者的东方和后者的西方气质。而在《越爱越明白》里尚雯婕的声线,则表现出温煦的疗伤效果,到了英文版的《When Lovers Find Their Lovers》里,则又随着英语音节的轻盈,而切换出一种90年代另类女声的飘逸和空灵。这也让专辑赋予了一曲二唱以艺术层面而非商业层面的意义。 2013十大失望专辑:

所谓失望,其实不是和谁过不去,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失望的来源,实际上还是因为没有达到某种期望。即使是失望,也不代表这些专辑一无是处,有的只是因为方向出了问题,但依然具有细节的亮点;而有些则是细节没有跟上概念的要求,所以表现得不够完美。 田馥甄《渺小》

《渺小》的问题,就是田馥甄想把专辑做得很大,这直接导致了在音乐野上和歌手本色上的失衡。修饰太重的声线处理,加上不适合田馥甄特点的选曲,盲目追求高大上的效果,也让专辑颇有种拔苗助长的感觉。 陈绮贞《时间的歌》

《太阳》是对《华丽的冒险》的升级,而《时间的歌》则是对《太阳》的再升级。过度化的编曲,也因此丢掉了陈绮贞音乐创作里许多本色的原味。过于密集的音色,以及莫名的配置和切换,都让音乐少了专注的力度。唯一庆幸的是,专辑的下半部分,总算保留了传统的陈绮贞。 陈升《我的小清新》

即使对于陈升的一些老歌迷来讲,《我的小清新》都是一种听觉上的挑战。不忍卒听的旋律,让这张专辑在旋律沟通共鸣性上,几近为零。如呓语般的唱腔,以及那些隐寓的歌词,就算再怎么下文艺甚至文化的定义,但耳朵还是会告诉你,这些歌,似乎真的听不下去耶。 唐朝《芒刺》

《芒刺》显然还是想“梦回唐朝”,但在音乐上却有心无力。古诗词与金属乐的结合,在这张专辑里已经变得有些牵强。旋律的不悦耳,也让整张唱片缺乏音乐的可听度。而丁武过于主导的地位,也让专辑因此没有乐队化的凝聚感,缺少那种穿透力。 黑豹《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更像是一张港台化的流行摇滚专辑。虽然“黑豹”希望用一种彻底的转变,来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但却阻止不了歌迷对于他们的经典定义。当然,一些作品比较软化的处理,显然也确实很难让那些摇滚乐迷满意。 汪峰《生来彷徨》

《生来彷徨》是一种同质化比较严重的专辑,它依然像是《信仰在空中飘扬》的一种延伸,无论是旋律还是主题,甚至包括专辑的概念、格式,都和上张专辑《生无所求》如出一辙。广积粮、缓发碟,也许是老汪接下来最应该做的事情。 谢安琪《谢-安琪》

没有了“喜帖街”这样的水土,投奔国语市场的谢安琪当然会因此不服。更重要的还是行货的配置,让她在音乐上也没有创新的可能性。甚至过多的尝试,还暴露出她声线对于某些作品的不适应性。 杨宗纬《初爱》

《初·爱》专辑里的杨宗纬,虽然总是把歌曲处理的入耳又又入心,认真又投入,再加上技巧上的娴熟,也让歌声既动情又动听。但过于的投入和纠结,则又让杨宗纬的作品,很多时候都会呈现出一种比较沉的质量,除了听觉上的压抑和单调之外,也容易造成音乐格局的偏小。当然,另一种说法是单调,或者说是容易审美疲劳。 周华健《江湖》

天使与魔鬼的对话范文第3篇

好莱坞公司细化影片推广策略的方法主要有以下三种:

一、改变影片卖点。对于电影公司来说,续集一般比较好卖,因为有一定的观众基础,但是许多在美国国内属于流行文化的东西,海外的观众却并不以为然,比如《星际迷航》(Star Trek)和《蜘蛛侠》(Spider-Man),针对这样的影片,电影公司会在宣传时改变影片的卖点,像《星际迷航》在一些科幻片不是很受青睐的国家登陆时就是打着灾难片的招牌,而《蜘蛛侠》在日本上映时则主要宣传的是男女主角的浪漫爱情,因为日本观众的女性观众比率很高。

二、修改影片名称。最近的两部新片:《终结者:救赎》(Terminator Salvation,中国国内引进译名为《终结者2018》)和《混蛋》(Inglourious Basterds)的片名是这方面比较典型的两个例子,前者“救赎”这个词可能会引起一些宗教敏感人士的质疑,而后者对于大部分比较传统的国家来说,显然是难以接受的。

除了这两点以外,还有就是对于美国俚语的应用,比如梦工厂和派拉蒙合作的惊悚片《鹰眼》(Eagle Eye)。

这个片名被很多人理解为“鸟的眼睛”,这是个很常见的问题,几乎每个以美语或英语俚语作为题目的片子都会造成意思的混淆,有时候要翻译的目标语言里根本就没有可以说清意思的词。

于是,在许多国家,《鹰眼》变成了《全面控制》(Total Control),《终结者:救赎》(Terminator Salvation)改成了《终结者:反抗军》(Terminator: Renaissance)。

三、依据不同文化进行修改。在国家有不同的风俗习惯电影公司在这些地方发行影片时也要多加注意。比如在中国,“4”因为与“死”发音相近,因此被视为不祥,因此,在中国上映的电影一般不会选在4号。

那么,一部全球发行的电影在细化推广策略上具体应该做哪些准备工作?以下以今年夏季好莱坞的三部电影:《星际迷航》、《宿醉》(The Hangover)和《混蛋》来做一下说明。

《星际迷航》(派拉蒙)

在美国,这部片子几乎不用过多宣传就可以保证票房,毕竟“星际”文化在美国人的心目中已经扎根到一定深度了,观众群基本固定。但在北美之外的海外市场,且不说大部分国家的科幻迷不如美国的多,就单说“星际”文化,许多人也只是有所耳闻而已。因此,派拉蒙在首映前就开始大做文章,大力造势,显然他们不只是想把这部电影推向国际,还有整个“星际”文化。

拿影片的海报设计举例。

在墨西哥和俄罗斯,《星际迷航》的海报重点是大场面,火舌从金门大桥旁的天空直射下来,足以吸引对灾难片感兴趣的观众。在其他国家,海报则以人物互动为主,主角柯克船长占据了海报最显眼的位置。

现如今,日本观众的品位已经基本确定,几乎所有的电影公司在面对日本市场时都会选择同样的策略:针对女性观众。一位国际市场总裁说:“这些日本女性介于20到40岁之间,她们会在下班以后自己去看电影,所以像《泰坦尼克号》这样的片子非常受欢迎,这些白领是决定票房的关键。”的确,浪漫的爱情片在日本是票房灵药,不过如果策略对头,像《星际迷航》这样的片子也可以吸引关注。

派拉蒙的细分策略显然收到了成效,《星际迷航》的国际票房收入1.252亿美元,是目前《星际》系列赚钱最多的一部。

《宿醉》(华纳兄弟)

喜剧片是最难翻译成外语的电影类型,而《宿醉》的笑点还大多出在对话上。在美国以外的地区,讽刺类的台词基本很难获得共鸣,特别是在亚洲国家。对此,电影公司通常会改写一些台词,引用本地的经典。

相对来说,用肢体语言表现出的笑话更容易被海外观众接受,所以《憨豆先生》(Mr. Bean)和《博物馆奇妙夜》(Night at the Museum)的票房都不错。

在法国,《宿醉》更名字为《倒霉之旅》(Very Bad Trip),这主要是因为托德・菲利普斯(Todd Phillips)的电影《寻爱之旅》(Road Trip)在法国市场的反应还不错,电影公司希望借着类似的名头吸引同类观众。

到目前为止,《宿醉》作为喜剧来说票房成绩还不错,累积票房已经超过6100万美元,在一些非英语国家也吸引了不少观众。

《混蛋》

(环球影业/韦恩斯坦)

《混蛋》美国国内的海报以布拉德・皮特(Brad Pitt)为主角,但推向国际的海报上则将注意力分摊在其他欧洲演员身上。其中,德国明星蒂尔・施威格(Til Schweiger)紧随皮特身后,占据显要位置,而德国影星黛安・克鲁格(Diane Kruger)和克里斯托弗・瓦尔兹(Christoph Walz)以及法国女演员梅拉尼・罗兰(Melanie Laurent)也十分抢眼。

环球影业海外市场和发行部总裁大卫・克劳斯(David Kosse)表示:“我们不想让人们以为这片子是围着布拉德・皮特一个人转的。我们有一班出色的演员值得‘显摆’,在这部片子里,法国人说法语,德国人说德语,可以说这类电影以前还从未这样做过,我们相信观众们已经做好看字幕的准备了。”

这部电影除了片名会令人侧目外,片中的语言、方言和场景设置都有一定特色,这就对海外发行时的语言转换提出了新要求,而这一转换绝不止翻译台词那么简单。

虽然一部电影中包括几种主要语言会对推广策划造成一定困难,但也不失为一种可以和其他国家观众产生共鸣的方式。由于本片中有来自英国、法国和德国的演员,这部片子将会在这三个欧洲国家引起更大的反响。

7月2日,环球影业了该片的国际版预告片在各国播放,同时还与德国电视进行协商,购买电视时段播放预告片。这种对于德国观众的“特殊待遇”显然收到了不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