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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扬,2003年3月15日出生,阳光帅气,兴趣广泛,酷爱阅读,喜欢游泳、下象棋;具有较高的习作能力,长笛吹奏也具有一定水平;喜欢写作,已创编多篇科幻作品,参加学校作文竞赛获得了一等奖。
夜晚,房间里黑漆漆的,除了孤独的钟声,再无其他声响。
忽然,一个玩具机器人拖着一根长长的绳子爬上了书桌,小心翼翼地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颗大铁钉上,另一头被他抛到了窗外。只听他一声吆喝——赶快行动,屋子里的一群玩具立即沿着那根绳子从窗户上缓缓地爬了下去,落到了地面。
这是一件发生在地球上的奇事,一只老态龙钟的黑猫向我讲述了这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原来,小星是这些玩具的主人,他是个既调皮,脾气又坏的男孩子。以前,他可喜欢这些玩具了,对这些玩具爱不释手。上了小学后,他渐渐地把这些玩具打入了“冷宫”,玩具们甚至成了小星不开心时的出气筒,被他“揪”出来拳打脚踢。玩具们身上伤痕累累,有的玩具已经散了架。因为长时间堆放在破纸箱里,玩具们身上布满了灰尘。
一天下午,小星与小伙伴们郊游去了。玩具们纷纷爬出纸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哭诉”小星的“罪行”。玩具们纷纷述说各自的遭遇,说了几个小时还没说完。眼看天色暗了下来,变形金刚用急促的声音说:“停,我们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天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的主人还会像‘暴君’一样对待我们。”一只玩具恐龙接着说:“是啊,大家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玩具们听了,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最后,变形金刚认真地听取了大家的意见,用肯定的语气说:“我们秘密出走吧!”小铅笔疑惑地问:“门太重,我们推不开,怎么出去呢?”变形金刚很有把握地说:“我们从窗户爬出去吧!反正小主人从来都不关窗户,阳台离地面也没多高。”玩具们异口同声地说:“好主意。”于是,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一、 美国主流价值观的概述
爱德华・N.卡尼等在其作品《美国文化背景》中,给观众讲述了美国六种不同的价值观念,即个人自由平等、自力更生、C会面前人人平等、竞争意识、敢于追求财富和积极进取。美国与其他的国家不同,是一个充满自由、机遇和财富的发达国家,但是,只有凭借着自己的辛勤劳动才能获得成就,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财富,被人们尊重,被社会认可,从而提高自己的档次和地位。电影具备的观赏价值和故事内容使得电影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观念和文化理念。总而言之,美国主流价值观念是一种价值判断体系,从最初的追求自由平等、摆脱束缚等社会环境中所形成的,具有丰富的社会内涵,体现出美国社会的历史进步状态。美国家价值观渗透在社会的各个领域,各个价值观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主要表现在美国个人主义和清教传统方面。
二、 好莱坞电影对美国主流价值观的塑造
(一)历史传记类电影
好莱坞电影中经典的电影类型为传记类电影,在内容的设计上主要借助美国经典人物的平生故事为主来进行故事的叙述,并且在电影中贯穿着时代的更替,体现历史和文化的内涵。不仅仅以经典故事人物的平生事迹来进行故事描述,更为重要的是传递者美国社会的发展和价值观念。美国好莱坞电影让观众仿佛融入到虚拟的电影情节中,感受经典人物和传奇人物的不平凡经历,这种故事的表现形式,给美国价值观的塑造增添了生动和逼真的特征。在电影《莫扎特传》中,作为上帝的“宠儿”,虽然受到了上帝的恩赐,但是观众可以从细节方面看到虚弱的莫扎他无法拿起手中的笔来进行书写,却不忘向人们口头传授乐谱,这个电影主要传递的思想是机会的平等和上帝的公平,积极底鼓励所有人把握眼前的机会,努力地拼搏奋斗。[1]在电影《美丽心灵》中,借助影像,观众看到数学天才的坚持获取成功,并且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故事,但是,也让观众看到了精神病患者内心的孤独和寂寞。詹妮弗・康纳利是数学天才纳什妻子的扮演者,让人们感受到女性的伟大,也正是在这部电影中表演突出,詹妮弗・康纳利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的荣誉。美国好莱坞电影喜欢将精神文化和商业文化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在强烈的试听效果下传递者美国主流价值观念,观众在观看电影的过程中感受到美国的价值观念。传记类电影具有真实和形象的特点,具有极高的可信度。电影以平凡人的不平凡事来进行故事的描述,观众在观看电影的时候对故事人物充满敬仰,这有助于美国主流价值观念的塑造;对于个人的辛勤劳动和努力奋斗,对工作的敬畏之心,对世界和平的歌颂等方面都可以看到美国价值观念的影子。
(二)科幻题材类电影
科幻题材的电影一直都是美国好莱坞电影走向世界的标志,对前沿科技的利用,熟练的掌握电影特效,设计出美好未来生活等,都是美国好莱坞科幻电影中最为显著的特征。比如《美国队长》系列电影就直观的反映出美国主流价值观念,主人公-斯蒂夫・罗杰斯,是美国国家的标志,身穿星条旗颜色的战服手拿圆形的护盾,生于美国长于美国,凭借自己优良的血清而获得特殊的力量,在与邪恶的红骷髅进行战斗之后,陷入了长达70年之久的休眠,最终苏醒过来。斯蒂夫・罗杰斯虽然不了解当时世界的迷茫和世界所处的困境,但是,当危机来临之后,斯蒂夫・罗杰斯奋不顾身,努力寻找自我,再次拿起属于自己也是象征国家的护盾,承担起拯救国家的重任。[2]斯蒂夫・罗杰斯在危难来临时,敢于承担责任,伸张正义捍卫世界和平,这些人物特点的背后都渗透着美国主流价值观念。科幻片的震撼不仅仅在于导演灵活地运用技术和特效,更在于以科幻外衣为背景激发人们对未来社会保护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对人类感情的重视。对当今和平社会的珍视,这也许才是科幻电影所要表达的主要思想。
(三)动画题材类电影
动画片题材的电影是美国好莱坞电影杰出的类型片之一。在最初创作动画片时是从儿童和青少年的角度出发,但是,好莱坞动画电影一经放映就赢得了大量青少年和成年人的喜爱,甚至还有老年人,这就与动画电影的创作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成人不仅仅可以在动画片中释放自己的压力和情绪,而且还能在观影的过程中感受到美国文化的内涵和价值观。2011年动画短片《亚当和狗》虽然只有15分钟的时长,但是人们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忠诚”“友情”,随着故事的不断发展,人们也逐渐地对人性特点进行深思和探讨。动画片《亚当和狗》中,亚当在伊甸园认识了小狗并且成为了好朋友,但是,当亚当遇到夏娃后,就抛弃了形影不离的朋友小狗。最后,亚当和夏娃被赶出伊甸园后,这只曾经的好朋友小狗一直紧紧跟随在亚当的身后,一起离去。此时,小狗的忠实和人性的薄情形成强烈的对比,给观众传递出工业时代人们对忠诚和诚信的渴望。总而言之,美国动画电影大多以轻松愉快的环境来传递“忠诚”“友情”和“爱情”,与此同时也对真善美进行歌颂。在人类优良品质的背后,彰显出美国主流价值观念。也正是因为这样,美国好莱坞动画电影才能打破种族、文化、性别的限制,深受人们的喜爱。
三、 好莱坞电影对美国主流价值观的传播
(一)自由、民主、平等观念的传播
美国社会一直传播的是民主、和平、自由、平等的价值观念,并且在《独立宣言》中也对此进行了明确的阐述。美国认为自己是最民主和自由的国家,并且也向全世界各国推销这种价值观念。不仅仅如此,美国好莱坞电影还坚持宣传自由、平等的价值观念,并且认为只有在美国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平等。电影《白夜》就是典型的例子,该部电影以冷战作为故事背景,给观众描述了一位俄国巴黎舞演员尼古拉为了追求艺术和自由,从苏联来到了美国,此时,美国黑人踢踏舞演员雷蒙德为了社会信仰和政治从美国来到了苏联,最终雷蒙德帮助尼古拉逃出了美国驻苏联大使馆来到了美国。美国黑热雷蒙德虽然来到了苏联,但是却被克格勃好友出卖。该部电影给观众展示了只有美国这个国家才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和民主。
(二)个人奋斗主义的传播
美国一贯坚持个人主义的价值观念,宣扬只有依靠个人的努力和奋斗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才能获取成功。美国价值观念的塑造与美国历史有着密切的联系。北美大陆的开拓到繁荣,除了团队合作之外,最为关键的是个人的辛苦奋战。因此,美国国家长期奉行的个人主义被当作是一种信念和良的品质,深深的扎根在美国人的价值观中。[3]美国好莱坞电影中表现最多的是“个人奋斗主义”。电影《阿甘正传》中主人公阿甘虽然在智力上有点残缺,但是他积极面对生活、努力奋斗,成为了橄榄球明星,最终取得了成功。电影《当幸福来敲门》中的主人公加纳德,在开始仅仅是一名狼狈不堪的推销员,但是,在自己的不懈努力和努力奋斗中成为了一名股票经纪人,获得了财富,成为了百万富翁。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年轻的银行家安迪,虽然被别人诬陷锒铛入狱,但是凭借这自己勇无直前的精神和过人的智慧,成功越狱,最终过上了自由、舒适的生活。在美国好莱坞电影中宣传个人奋斗的电影所占的比例很大,并且深受人们的喜欢。
(三)“美国主导”意识的传播
在《变形金刚》《复仇者联盟》系列的电影中,导演借助高端的技术,强大的制作团队,给观众完美的展现了“自我”意识和高于一切的“创造能力”,并且不断地向世界传递“拯救世界”的理念,彰显着美国软实力和硬实力,努力塑造一个“世界领导者”的角色。美国好莱坞电影与美国学校、快餐、音乐、服饰等形成了美国软实力构建的关键部分,并且在美国软实力的传播中起到举足轻重的地位。好莱坞电影和美国政府、军事进行联手合作,向全世界宣扬着美国的实力和美国的主导意识,由此可见,美国好莱坞电影就是典型的宣传美国价值观的宣传片。在好莱坞电影中,美军的核动力航母、战斗机、伯克级驱逐舰等大型的军事战舰都一一展示在电影中,甚至还有正在修建的电磁轨道炮也都展示在电影中。美国好莱坞电影大肆地在电影中宣传自己的军事力量,捍卫“自由”“平等”和勇于“承担责任”的精神。在电影中,虽然参杂有“他者”元素的内容,但是并不影响美国国家宣传主流价值观,在获得高票房的基础上,又对“他者”进行肆意诋毁,展示美国作为“世界警察”的地位,从而保证美国具有控制世界的权力和野心,对世界他国造成一定的威慑力。
结语
美国好莱坞电影充斥着美国社会核心价值观念,对世界各国人们的价值观念产生深厚的影响,有利于社会秩序的维护,有效达成社会的共识。美国好莱坞电影不仅仅传递着美国主流价值观念,并且还起到积极的宣传作用,使得美国本土价值完美地加以展现。与此同时,美国好莱坞电影凭借着美国的政治、文化、商业和自身所具有的魅力,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放映,不仅仅提高了票房率,而且还有效的宣传了美国核心价值观念,对全球范围内人们的思想产生冲击。
参考文献:
[1].好莱坞宗教题材电影与美国主流价值观的关系透视[D].哈尔滨:黑龙江大学,2013.
一
湖南儿童文学有一个十分可贵的特点,就是20多年来,湖南的儿童文学作家特别是中青年作家们形成了一种良好的群体姿态和群体氛围。这对于湖南儿童文学的崛起与可持续发展有着特别重要的作用和意义。这个特点表现如下:
表现之一:作家之间有良好的群体氛围与较高精神层面的交流,有着较为一致的、持续性的群体导向和追求。
20多年来,湖南的中青年儿童文学家们有《小溪流》杂志、湖南少儿出版社、湖南教育报刊社三个重要的聚集点。近年来又增加了汤素兰在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设立的硕士点,培养了一批很有潜力的儿童文学研究者和写作者,这个聚集点的作用将越来越显其重要性。湖南的中青年儿童文学家们大都长期在这些少儿杂志和出版社任编辑工作,经常以这些聚集点为依托,开展坦诚、深入的精神交流与创作研讨。这几个聚集点对湖南儿童文学创作群体的可持续成长与整体发展,产生了十分巨大的支撑作用。这可以说是湖南儿童文学作家群形成与壮大的一个重要原因与独特经验。
在经常性的精神交流与创作研讨中,湖南儿童文学群体形成了一个基本共识,即坚持以儿童为本位、以儿童快乐为原点的审美的创作。这个共识的基本内涵,是反对用作品对孩子进行教化宣传灌输,坚持快乐的游戏精神,坚持充满想象的童心童趣、诗意表达。在1990年代中期以前,这是中国儿童文学拨乱反正、正本清源的内在需要与反映;1990年代中期以后,则成为湖南儿童文学家们建设性的主动追求。以这个共识为基点,湖南儿童文学家们充满对儿童文学的敬畏与坚守,关注儿童身心生存状态,注重儿童的梦想及其实现,忧患并反思中国青少年以及中国儿童文学的现状,追求更高、更加自觉的思想和艺术境界,不断调整自己的创作。他们经常性的精神交流与创作研讨,则使他们的追求与探索从创作的感性经验层面出发,上升为深入的理性思考与理论构成。
以儿童为本位的审美理念,不仅仅是他们创作的基本原则,还成为他们工作和事业的核心理念。例如,他们大都从事儿童读物(书籍、刊物)的编辑工作,十分关注中国少年儿童的生存状态与身心状况。至今仍经常到学校和社会去,深入少年儿童之中,给孩子们做讲座、做活动,与孩子们进行深入地互动交流。因此,他们真正了解现实生活中孩子们的快乐、痛苦与身心需求,以此为基础,真心实意地为孩子们创作(他们自己的孩子也是这对象之一)。从“接地气”的实际生活中,他们了解和感受到中国少年儿童最缺乏、最需要的,是快乐。因此他们将“快乐”作为他们创作及日常本职编辑工作的中心词和主题词。在创作、编辑儿童杂志,编、著、出版儿童书籍时,都高扬“快乐”的旗帜,探究如何更好地让孩子们达致快乐状态,探究在孩子们阅读作品时自己的作品与工作如何有助于的实现、情感的宣泄、压力的释放等等,力求为小读者们打上明亮的生命底色。汤素兰、邓湘子、皮朝晖、牧铃、谢乐军、李治中等人的创作都蕴含着这一基本主题精神。而隐含在表现与追求“快乐”背后的,是他们强烈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意识。他们的作品秉持快乐原则、游戏精神、情感关切、心理释放、想象力发展、爱心的浸润,充满真善美的正能量和童心童趣,引人求真、向善、爱美,同时又避免了许多老一辈作家宣传说教之弊。他们日常工作中编著的“开心作文”、“发现作文”丛书及《小学生导刊》杂志等等,进一步从理论导向和学生作文培养实践的角度,贯彻和拓展了快乐(“开心”)的理念。这些丛书和杂志在少年儿童中大受欢迎,充分说明了他们儿童本位追求的现实合理性。
坚持以儿童为本位的审美的创作,可以试举汤素兰的童话创作为例。多年来,汤素兰以勤奋的创作,构建和积累了众多作品品牌和童话形象品牌,形成了自己娓娓动听、生动形象、风趣幽默的个性化故事讲述方式与语言风格;如果具体细致地分析她的文本语言,会发现她的文本句型十分简单,句式却非常灵活,语汇简单、感性,具有直截了当的口语化风格……这些创作特征的形成,正是基于她对小读者们的真正了解、理解和关怀。这说明她的心中真正有故事的倾听者,她把对小读者的关怀、体贴,真正落实到了语言层面。因此,她的童话都是可以很优美、生动、顺畅、绘声绘色地读给孩子们听的。她塑造的形象,常常是正能量的鬼怪精灵小捣蛋;她营造的意境,总是开心的、快乐的。她的创作,是她对孩子们的人文关怀、追求儿童本位理念的实施。
汤素兰的创作特点,也是湖南儿童文学骨干作家们的缩影和代表。
表现之二: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湖南的儿童文学创作一直保持着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群体态势与创作力,形成了一个结构基本稳定、梯队构成较为优化的群体,为群体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结构保障。
这个群体以当年的年轻作家、现在的实力派作家汤素兰、邓湘子、皮朝晖、牧铃、谢乐军等为骨干;老一辈有邬朝祝、李少白、谢璞、罗丹、贺晓彤、卓列兵等;中青年作家有彭东明、曹阿娣、陶永喜、陶永灿、王树槐、向民胜、李治中、庞敏等等;新生代作家有毛云尔、陈静、周静、流火、尹慧文、张李、王鸽华、谢然子等等(以上所举为不完全名单,排名不分先后)。20多年来,以汤素兰、邓湘子、皮朝晖、牧铃、谢乐军等为骨干的这个群体始终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激情,不断开拓和自我超越,创作出一批又一批好作品,受到了读者的喜爱与欢迎。新时代作家创作来势喜人,有着强劲的创作潜力。
在全国,除了上海、北京,只有湖南和辽宁有这样长期保持群体创作实力的儿童文学作家群。
表现之三:湖南儿童文学作家群在创作上多元发展、类型多样,勇于探索与开拓,在童话、小说、儿童剧、诗歌、科幻、寓言、理论研究等多领域都拥有品牌作家、品牌作品及风格化的品牌形象,具有创作群体的丰富性与多层次性。
湖南儿童文学的童话创作拥有强劲的实力,并因此获得了“童话湘军”之誉;其中,汤素兰的《笨狼的故事》、《小朵朵与大魔法师》、《阁楼上的精灵》、《小巫婆真美丽》,谢乐军的《魔术老虎》,皮朝辉的《面包狼》,邓湘子的《兔子班的新奇事》,李治中的《跳蚤与飞摸痒的故事》,向民胜的《外星保姆》等,塑造了笨狼、精灵、小巫婆、魔术老虎、面包狼等一系列出色的童话形象品牌;小说方面如邓湘子的《像风一样奔跑》,牧铃的《影子行动》,王树槐的《划过心空的痕迹》以及皮朝辉的童话剧《长满童话的舞台》、李少白的儿童诗等等,也都具有很强的品牌效应(皮朝晖应该并不了解黎锦晖儿童剧这一湮灭、断流已久的历史,但他却从另一个方向生长出来,在某种意义上接续了黎锦晖开创的儿童剧传统,形成了湖南儿童文学创作中的一个独创性的品牌。历史的循环与变幻真是很奇妙)。这些都很好地体现了湖南儿童文学作家群以儿童为本位的创作追求与创作特色。
湖南儿童文学新生代作家中,如毛云尔的动物小说,周静、流火的童话等等,一批新人新作已经呈现出自己的鲜明特色,正在逐渐形成品牌影响力。周静的《牛角洲旅店》注重深入、细腻地表现儿童成长过程中的心灵需求、自我认同、代际关系及情感交流、与大自然互动所起的作用等,涉及到爱与被爱、责任与奉献、友谊与宽容、生命意识等重要的命题,细致入微地塑造小叶等童话人物形象,表现力扎实,想象力奇妙,难得地有巫气,有很好的发展潜力与空间。流火的童话《公主公主、女巫女巫》很本真、纯粹,叙述流利,充满开心好玩的奇思妙想,又暗喻了许多现实的关心。陈静、尹慧文、张李、王鸽华、谢然子、宋庆莲等作家也正在迅速成长。
二
湖南儿童文学作家群体取得了引人瞩目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令人忧虑和关切的问题。
首先,是汤素兰、邓湘子、皮朝晖、牧铃、谢乐军等群体骨干作家们如何不断自我超越,探索、开拓更高境界、更具厚度与深度的创作境界。这些作家并不缺乏生活和对生活的感悟与思考,已经确立了自己的创作个性风格与作品形象品牌,但这在另一方面可能也会给他们的创作带来某些程式化和有意无意中的自我限制,妨碍他们的创作向自由王国超越。创作上如何避免自我重复,是值得他们警惕的。
其次,湖南的新生代儿童文学家们起点很高,很具才华和创作潜力,他们的忧患意识与责任意识或许没有实力派作家那么强烈,他们的创作更加自我,更少理念的约束与植入,更加单纯和纯粹。他们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健朗、开阔地发展和提升自我,避免陷入过于自我、偏好狭小的境地。他们必须有不断超拔自我的决心和勇气,对创作的宏大境界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例如,近年来创作势头很好、以动物小说崭露头角的毛云尔,有构造故事能力的天赋,在故事的讲述方式方面有自己的追求,但叙述方式上如何更加圆熟老练,更具开拓性和丰富性,还需要不断淬炼;而过于注重故事情节的构建,易导致人性与生命意识的表现较为表层化,也是值得注意的。
湖南的儿童文学有很多优秀的作家、作品和形象品牌,如何进一步形成更具群体优势的“儿童文学湘军”的影响合力,如何加强批评与评论的引导与磨砺,如何运用新的媒介手段和手法,搭建新的、与读者互动性更强的宣传推广平台,都需要在更高层面上进行研究和探索。
真正的儿童文学佳作,是所有种族、年龄层次的读者都会喜爱和为之感动的作品,是感性、本真、纯粹地表现人性之美,基于爱而终于爱,充满真善美正能量的作品——比如:《夏洛的网》、《杨柳风》、《费里斯比夫人和尼姆的老鼠》、《窗边的小豆豆》等等。
长期以来,我们的儿童文学创作中成人化的、人为设置的框框太多,作品表达的理性观念太表层化、太明显,主题先行和观念图解的痕迹很重。虽然经过多年来的努力淡化了这些因素,但许多作家潜意识中仍然有这样那样的此类遗存在起作用。我曾与很多儿童文学作家朋友说,他们还写不出《哈利·波特》那样将深厚的文学传统与现实生活毫无痕迹、自由而狂放地融为一体的作品,他们的潜意识中还留着“我是为某某年龄段的孩子写作”等许许多多的条条框框;而对现实生活的过于粘滞,也极大地束缚了作家们的创作,使他们的许多很好的想象与变形遗憾地停滞在浅表的转换层面,限制了像《哈利·波特》中魔法学校那样充满现实批判精神和理想快乐境界的艺术创造。因此,挑战自我、自我超越与不断升华,通过不断解放自我心灵进而创作出更加自由、浑然的艺术作品去解放和感染孩子们的心灵,是湖南儿童文学作家们必须予以特别重视的。近年来,许多湖南作家都在努力,汤素兰的“小巫婆”等作品、特别是《驴家族》,邓湘子“百兔班”的开头部分、小说《像风一样奔跑》等等,都表现出自我超越与自我解放的追求与发展趋势,这是十分可喜和值得鼓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