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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哲学论文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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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哲学教育学论文

中国音乐学院谢嘉幸教授做了题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与全球多样化音乐社区》的发言,他在发言中指出:为什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是当代中国音乐教育的哲学意蕴?并从民族音乐传承三个标志性阶段说起,深入剖析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对当代中国音乐教育的哲学意义。并提到:“朝向全球多样化的音乐社区,在哲学意义上多样性的概念突破唯一性或两极论的宏观表述。社区则澄清这一概念在具体时间层面上的存在。哲学观念并不完全是形而上的,它是和具体时间行为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动态的、多样化的、在具体时间中体现的哲学观念在这个时代是有生命力的。”马达教授从近10年三次音乐教育哲学学术研讨会看我国音乐教育哲学研究10年,通过对“审美音乐教育哲学”、“实践音乐教育哲学”、“其他多元的音乐教育哲学观”、“围绕基础音乐教育改革的音乐教育哲学观讨论”、“有关如何建立中国特色音乐教育哲学体系的讨论”五大部分代表性文献的分析与述评,梳理出这期间音乐教育哲学研究的发展脉络和特点。此外,管建华教授《新轴心文明时代音乐教育实践哲学的文明复归》也极为精彩。

在大会史学板块部分,江苏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博士生导师马东风分析了中国音乐教育史学的发展态势与趋向。曲阜师范大学音乐学院院长褚灏从社会转型与文化思想转型,教育转型与音乐教育重新,近代音乐教育思想主体及特征与意义等角度对中国近代音乐教育思想进行述评。中国音乐学院余峰教授作了题为《中国音乐教师教育的苦命与使命》的发言也极为精彩,现场掌声不断。在专题报告会议上,哲学组张业茂、黄剑敏、吴跃跃、周世斌四人了报告。张业茂《音乐教育哲学的“身体”转向:身体哲学的思考》从当今音乐教育哲学“身体”的转向,探寻音乐教育中自在之身体与自为之身体的哲学意蕴,对身体哲学进行思考。黄剑敏《孔子与老子音乐教育思想比较研究》从乐教的对象、方法、准则、核心、目的和社会功能轮六个方面对孔子和老子音乐教育思想进行比较研究。吴跃跃《音乐材料、存在方式、音乐释义、主客关系———对音乐欣赏教学的哲学思辨》站在音乐哲学、音乐美学的高度,从音乐材料的特殊性、音乐作品存在方式的特殊性、音乐释义的特殊性以及审美主客体关系的特殊性四个方面对音乐欣赏中的诸多要素进行分析、论证,以哲学思辨的方式帮助人们处理好音乐欣赏教学中的一些问题,探讨审美主体重要性的理论根源。

首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周世斌作了题为《21世纪中国基础音乐教育改革的回顾、反思、创新探索与实践》的发言,回顾了中小学义务教育音乐课程标准的研制与实施,反思了中国中小学音乐课程标准实验版和修订版存在的问题,对中小学音乐课程改革理念与高师音乐人才培养改革理念与实践进行探索,并应用于北川中学支教和北京农民工子弟校援助。史学组崔学荣、马骁、杨健、陈永四人做了发言。鲁东大学艺术学院崔学荣作了题为《中美音乐教育方向硕士研究生培养模式比较》发言,以中美音乐教育方向硕士研究生作为研究对象,从培养类型与目标、招生考试与培养方式、课程设置与教育资源、教学方式与管理制度等方面对其音乐教育方向硕士研究生培养模式进行比较研究,分析其培养模式各自特点,为我国硕士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改进与提高提供借鉴。马骁《中国近代女子音乐教育发展述评》通过对近代女子音乐教育进行梳理,探寻历史根源,从中汲取历史经验和教训,为我国当代女子音乐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行之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陈永《中国音乐教育制度史研究构想》对“中国音乐教育制度史”这一学术对象的理论基础、学术现状和研究设计等问题进行比较全面的梳理,构建有关音乐教育制度史的学科体系,探究音乐制度在各种外生性志愿影响下的动态形成机制与功能机制。此外杨健对当前高师音乐教育的现状进行了分析并提出对策。音乐教育哲学分会场由吴跃跃、柳良、李嘉栋、吕屹主持,全国音乐教育史学分会场由刘咏莲、徐旭标、黄剑敏、冯巍巍主持。期间每个会场的讨论都十分热烈,众多同学老师云集对话,碰撞出多重智慧火花。研讨会期间,曲阜师大音乐学院师生还为与会人员精心准备了专场音乐会,音乐会上集中展示了富有日照地方特色的岚山号子、夹仓锣鼓、鲁南五大调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和音乐学院近几年的教学成果。“第三届全国音乐教育哲学学术研讨会、第二届全国音乐教育史学研讨会”会议的召开对于音乐教育史学和音乐教育哲学未来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与会专家学者一致认为:音乐教育史是音乐教育发生、发展的历史,是教育史与音乐史相互交叉、融合的一门新兴学科,是音乐教育学的一个分支学科。从史学的视角探索音乐教育思想、音乐教育与教学的理论与实践规律,为当代音乐教育的发展提供有价值的理论依据。而音乐教育哲学是一门研究音乐教育的本质和价值的学科,是音乐教育学的基础理论。音乐教育哲学对一切音乐教育教学现象进行高度的概括和总结,揭示音乐教育的基本规律,对各种音乐教育实践活动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

作者:颜妍 单位:中国音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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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人文教育管理论文

今年夏天,东京大学的池田知久教授来北京参加道家国际会议,见面便送给我一篇他新写的文章,题目是“东京大学人文社会系大学院的亚洲研究”。我在去秋到今春在东京大学研究讲学时,对东京大学近年的教育改革颇为留意,尽管如此,这篇文章的开场白仍然使我吃了一惊:“本文标题采用‘东京大学人文社会系大学院’,而不用‘东京大学文学部’,是因为1995年随着大学院重点化的实施,‘大学院’已取代‘文学部’成为部门名称。”这是什么意思呢?举个浅显的例子来说,几年前我们介绍池田教授,标准的表达是“这是东京大学文学部的池田教授”;而照今年改革后的精神,我们现在就应介绍说“这是东京大学大学院人文社会系研究科的池田教授”。

要全面了解日本的人文社会科学教育的新变化,我们还得从头说起。

东京大学(下简称东大)及日本大多数大学的建制与英美俄中皆不同,据说源出于德国的制度。东大文科的设置结构在历史上变化甚大。东大初创期(1877—1884)文学部除哲学科外,包括政治学及理财学科、和汉文学科。1885年政治学、理财学编入法政学部,同年文学部和汉分家,分为和文学科和汉文学科。在帝国大学时代(1886—1895),人文学科已形成文、史、哲、语言的基本学科内容。到东京帝国大学(1897—1945)初期则明确确定文学科、哲学科、史学科三大学科的人文学科结构。这种结构一直维持到二战结束,1946年时三大学科共21个专修科(专业)。1947年恢复东京大学,旧的专业名称如“支那哲学”“支那文学”改称“中国哲学”“中国文学”,取消了文史哲三“学科”,而使19个专修学科都自成为“学科”。中国哲学也成为19个学科之一。1963年,文学部的21个专修课程被重新归入四个新的大类:第一类文化学,第二类史学,第三类语学文学,第四类心理学社会学。文化学所包括的也就是以前哲学学科的内容,但从大类的名称上说,“哲学”第一次消失了。90年代的改变也可以说在60年代已经开始。这样的四大类结构至今未变,只是不断加以局部的调整。1988年,把原属“文化学”中的印度文学改入“语学文学”类,把原属“文化学”的美术史改入“史学”类,又把第四类“心理学社会学”改称为“行动学”。1994年,类与类名未变,但专修课程的名称(相应地研究室的名称)作了较大改变,“中国哲学”改为“中国思想文化学”,“国史学”改为“日本史学”,“国文学”改为“日本文学”,“印度哲学”改为“印度哲学佛学”等。此外还增设了朝鲜文化、澳洲语言(土著)等亚洲文化研究的课程。1995年,学科的四大类更名为:一思想文化学科,二历史文化学科,三言语文化学科,四行动文化学科。四大学科共26种专修课程,如中国思想文化学专攻即26者之一。四大学科全部变为“文化学科”,这种名称上的汉字形式的改变无疑体现了东大人文学研究注重向“文化研究”发展的一种变化动向。在1995年的“中国思想文化学”专业的“修习注意”中说:“本专修课程领域甚广,研究时代可从上古(甲金文)至现代(、新儒家)各时代中选择。领域包括中国思想、哲学,及其社会(政治、经济、法律、道德)和文化(语言、艺术’风俗’生活史、女性史)、宗教(道教、佛教、民间宗教)、科技(天文、医学、农学)背景,可从中选择。强调思想史与社会史、思想史与文化史的沟通、中国与日本及中国与西洋思想之比较。”这个的例子可以使我们具体地了解这种变化的内涵。

东京大学大学院各研究科以及各学部中,“综合文化学科”可能是最具特色而且最值得注意的。东大各学部皆设在东京市内的本乡校园,综合文化学科则与各学部不同,设在距市中心较远的驹场校区,属教养学部。据说文部省新的政策精神是取消国立大学的教养学部,而东大的教养学部却得以保存,此端赖其综合文化学科的活力及表现。综合文化学科的人文社会学科方面的硕士课程有七大类,其中“比较文学比较文化”专业设比较文学比较文化课程24门,“地域文化研究”专业设课程达48门,“文化人类学”专业设文化理论、文化过程、社会人类学等课程27门,虽然其中含有不少演习课程,但其课程开设的数量确实令人惊叹。七类之外,在“广域科学”专业中还有科学史、科学哲学及大量边缘交叉学科。综合文化学科产生的历史也许有其特殊的缘由,而这一学科已经成为今天东大最具活力的一个部门,也是东大与外国特别是西方国家文教交流特别活跃的一个学科点,相当突出地体现了“文化研究”在现代教育中的巨大能量。

至少自1963年以来,东大的教育一直维持着“大学—学部—学科—专修课程”的主体结构,例如现在的文学部—思想文化学科—中国思想文化学专业。思想文化学科下有七个专业:哲学(专指西方哲学)、中国思想文化学、印度哲学佛学、伦理学、宗教学宗教史学、美学艺术学、伊斯兰学。学部主要担当本科教育的责任,故以学部为部门名称的作法体现了以本科教育为主的方针。东大的本科生考入后先在教养学部修完两年前期课程,然后进入学部,选定一个专业修后期课程。如选定文学部的思想文化学科的中国思想文化学专业,就不必修思想文化学科的其他六种专业课程。每一专业都规定了后期课程在该专业应修的科目和学分,一般学生在三、四年级应修科目6—8项不等,需完成专业学分约40—44个。如中国思想文化学专业社七种必修科目:中国思想文化学概论、中国思想文化史概说、中国语中国文学、中国史、中国思想文化学特殊讲义(专题课)、中国思想文化学演习(资料课)、毕业论文,共44学分,其中毕业论文12学分。此外还要必修东洋史、中国语中国文学等文学部的其他科目若干学分。在“学部—学科—专业”的结构下,专业与研究室相对应,如思想文化学科有七个专业,即有七个研究室,分别承担其专业课程。整个文学部26个专业,即有26个研究室,类似我们的教研室。1995年全文学部各研究室共115人,其中教授77人,副教授33人,外国人教师5人。其中思想文化学科(哲学类)25人,教授19人,副教授6人。另外,每一研究室聘1—2名助手,一般聘期为2—4年,多由新毕业的博士生充任。教员的数量比我们(如北大)是要少得多了。

东京大学的文学部相当于中文一般说的“文学院”,现在台湾的大学如台大、政大、辅大等也还都有文学院,作为大学和系之间的一层机构。但日本的情形不同。首先本科学生一二年级在教养学部,三四年级便直接进入学部下的专业,由研究室来管理,这是教育上的最大不同。其次,文学部下面没有“系”一级,学科或在名义上也可称为系,但并不存在这样的实体机构,学科或系亦无实体的功能,一切都是由文学部来管辖,而以研究室为教员人事和预算执行的基本单位,这是体制上的最大不同。在这种体制下面,显然教育的重点是落实到专业的教育;由于较早进入专业,本科毕业时的专业水平比较高。但由于从教养学部一下子进入专业研究室,学科的统一性不被强调,学科的整合意义没有了。一个后期学生从三年级起在专业研究室的团体中学习和活动,这是集体文化和专精技术结合的例子,但一个进入中国哲学专业的三年级学生,在此前和此后,似乎都没有一个机制保证他学得必要的哲学类课程。从我们习惯的“哲学系”的立场来看,其长处和短处还值得研究。

上面说的是文学部和它主要承担的本科教育,再来看东大的大学院即研究生院。1992年东大的大学院由12个研究科构成,即:人文科学研究科、教育学研究科、法学政治学研究科、社会学研究科、经济学研究科、综合文化研究科、理学系研究科、工学系研究科、农学研究科、医学系研究科、药学系研究科、数理科学研究科。这些研究科也可以看成为研究生院的系。在研究科下设专攻(专业),1992年时人文科学研究科下有20个专业提供研究生课程,如西洋史学、东洋史学、考古学、伦理学、心理学、美术史学、哲学、中国文学、英国文学、德国文学、中国哲学、印度哲学等。当然,并不是每个研究学科下都有这么多专业,除了工学系下有25个、理学系下有14个专业外,其他系科的专业较少,如法学政治学有4个、经济学有3个、社会学有2个、数理系只有1个专业。人文学科的硕士课程和博士课程构规定有必修的学分,硕士课程标准修习年限为二年,博士(第一种)课程标准修习年限为三年。中国哲学专业的硕士课程必修学分为16,选修学分为14,课程修了者即获得学位;博士课程必修学分12,选修学分8,共20个学分。

在以培养本科学生为主的观念下,应当这样说,大学院的研究生课程是由学部的教员来兼任的。每一专业在每一年都有事先制订的教学课程。以1992年为例,东大大学院的中国哲学专业设14门课程,其中10门为特殊研究,4门为演习。特殊研究相当于我们的专题课,演习相当于我们所谓资料课。1992年的特殊研究课程,从殷周青铜器到清代思想与文学,几乎各个断代都有安排,并且这些课程大多是跨两个学期的。这也就意味着,一个从外面来到东大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会有这么多课程可供选择。我也才明白,为什么来北大的进修学者常常抱怨我们开的课程少。1992年担任中国哲学专业课程的有14位教官,教授8人,副教授4人,非常勤讲师2人。所谓非常勤讲师,是指外聘的兼课教师,不在本校编制之内,但其本人的职称可以是教授或副教授。14人中12人为本校教师:4人来自文学部中国哲学研究室,3人来自教养学部,4人来自东洋文化研究所,1人来自社会科学研究所。用我们的话来说,4人是系里面教研室的教师,8人则来自校内的基础课和研究所。该年度与哲学相关的任课者共60人,其中教养学部6人、研究所10人,非常勤13人,这意味着有将近50%的任课人员来自文学部之外,即使只计算不在编的外校兼课者,也达22%。而按1995年中国思想文化学专业课程来看,9位教师担任的16门课程,5人是自外校聘请的非常勤讲师。在教育资源共享的方面,东大的经验应该是可以借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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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哲学思想探析论文

[摘要]张楚廷先生的哲学思考是“学问”的过程,体现了哲学的智慧本性;他通过考察和反思我国教育学思考的观念事实,主张回到教育的最基本,即人本身上来;对于人的最基本的哲学思考,促使他构建了“教育公理”;他的教育哲学反映了其不懈的理想与现实追求,即人的全面与自由的发展。

[关键词]张楚廷;教育哲学;思想

一、哲学寻思:“学问”的过程

古希腊人认为哲学是“爱智慧”,据说,“第一个使用哲学这个词,并称自己是哲学家或爱智者的,是毕达哥拉斯;因为他说过,只有神是智慧的,任何人都不是。”(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生平和思想》卷1第12节)在此,“爱”为追求之意,追求什么?追求真理。亚里士多德说过:我爱吾师,但我更爱真理。爱智慧就是爱真理,而爱真理是开放性的追求、探求真理。在这里,智慧是苏格拉底那种“我自知我无知”的状态,只有这样的“无知”才能激起对真理的渴望。因此,智慧是思,是沉思,它保持人们的惊异与深沉,对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之事也能穷究其根由。所以,智慧不同于人们一般的“知”,即使你学富五车也并不一定智慧。勿宁说,智慧的意义即在于敞开人们追求真理的勇气与胸襟。

有人说智慧即哲学,但这里的哲学不等于哲学学说。海德格尔说:“我们长年累日地钻研大思想家的论文,这样的事实也根本没有保证我们在思,甚至根本没有保证我们已准备去学习思。这种研究哲学的活动最为顽固地给我们造成假象:我们在‘弄哲学’就是在思。”[1]弄哲学是占有与把玩哲学知识,它只是在哲学的圈子围绕着哲学转。‘思’是进入哲学,进行哲学思考,是创造性的发问与沉思。

张楚廷先生的教育哲学探究过程正体现了哲学的本性。他说:“学问一词,意即知识、学识。从词的结构看,当把学视为谓词时,‘学问’意即学习着问。这样,学问与‘学问’的含义就有所不同了。可是,‘学习着问’即‘学问’与学问却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这种联系表明汉语中学问一词有其科学含义,他包含有丰富而深刻的内容。……没有‘学问’,甚至就不会真正有学问。”[2]

的确,学习着问是先生学术生涯的真实写照。在《课程与教学哲学》前言中,先生说:“我从事教学四十年有余,而从事教学理论研究二十年不足。大体划分一下,可以说,前一个二十年,练着,欣赏着教学;后一个二十年我琢磨着,探索者教学;近年来,则情不自禁地走到了教学哲学。”[3](前言1)情不自禁是先生治学境界的由衷表达,而学问的心态则是先生治学境界的基础。作为学生,我留心观察过先生的一些治学方法,记得有几次研究生论文开题报告会,我与先生在一组,发现先生对开题报告中呈现的问题总是留心思考的,而对一些有价值的问题,他便一一记下。细想起来,我这个做学生的就觉得羞愧了,因我就没有先生那种在问题面前的专注与谦逊,更没有将问题随时记下以便进一步思考的习惯。

“实际上,所谓哲学意识就是问题意识。活跃的教学就应当是充满了问题的教学,生动的教学就是问题构成的空间。”[4](P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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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政治教育哲学论文

摘要:对思想政治教育这一活动的反思,建立在人们的生活体验的基础上,在生活世界的实践语境中对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和实践进行梳理和反思。在肯定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哲学相遇的可能性之后,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理论和哲学思维方式作为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思考的理论基础和方法,坚持总体上把握思想政治教育这一社会现象,即在社会关系中把握思想政治教育本质。

关键词:思想政治教育;社会哲学范式;人学范式;社会价值认同

思想政治教育本质是一个哲学问题,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项实践活动,具有很强的现实性、社会性、和政治性。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发挥着积极的作用。思想政治教育能做作为一种普遍的社会存在,在于它能够满足人的生存和发展需要的价值意义。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探讨,学界提出了许多重要的见解,深化了对其本质的认识,但没有形成统一界定。毋庸置疑,思想政治教育是针对人的活动的现象,在社会共同体中,个人与集体活动中的辩证关系也需要一种全面的辩证的视角去解释。社会哲学是一种对于社会生活现实的总体性把握[1],要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需要社会哲学范式这一视角对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产生和需要的必然性与普遍性问题反思,这与认为“社会哲学范式下的思想政治教育强调把社会政治的需要看作其出发点和归宿”[2]的观点不同。基于社会哲学思维方式,探究“思想政治教育是其所是”在生活实践中如何体现的,在社会关系中把握,才能正确体现其本质。

1目前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研究现状

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种普遍性的客观存在,在不同时代和国家表现为不同的样态。针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研究,许多学者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界定是从一定统治阶级、阶级意识形态来界定的,“意识形态性说”认为,“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属性是阶级性或意识形态性,它规定着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性质和方向,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导属性”[3]。意识形态性的核心是政治性和阶级性,是指的是观念上层的建筑,是政治的法律的思想的观念,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是大众的,是文化自觉的体现。社会主义社会初级阶段的主要矛盾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需要在社会关系中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特殊性。意识形态说发现了思想政治教育阶级意识功能传播,在这一社会关系中显现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发挥。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政治”,“源于社会系统中的政治对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定,实质是政治在思想政治教育体系中的渗透”[4]。政治是对公共事务的安排和治理,它自始至终都有公共性的向度[5]。政治性只是人的群体归属需要的一部分,另外还有道德教育和价值观教育。在原始人群内实际上是存在着为大家都认可的行为标准和活动准则,也就是在社会主义社会不同发展阶段,体现的是思想政治教育目的性,从根本上看,在阶级蒙昧时期,在社会思想领域中不存在着思想体系的明显分化,政治社会中只存在着一套较为完备的具有明显的政治倾向性的思想体系。道德是统治阶级的道德,政治是一个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强制,是统治阶级的价值观,即政治同化了道德和宗教,因此,政治性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做概括是不能覆盖思想政治教育的整个范围和全部现象,只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被需要的体现,无法体现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是主体间性活动,在现实上,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有一个前提性承诺,具有确定的价值取向和导向的,尽管人类社会的各个历史时期及其不同人群、各个阶层和学者们,对于思想政治教育内涵的认识和理解不同,然而对于其历史正当性、社会价值取向和作为人类需要的一项活动是共通的。这也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是一种社会活动,存在相同的现象,即能够用一种关注社会活动的方法来研究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从根本上来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

2思想政治教育本源性探究

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准确把握应该从思想政治教育的原始发生去追问其为何存在。基于这样的路径去寻求它的本质,也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是什么”的回答。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作为人的一项活动,发端于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的思想活动。简单的社会活动和社会交往是原始社会人进行的一种生活方式,主要体现在群居生活,伴随着意识、情感、规则的发生与发展。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黄济把这种原始形态的德性称之为“生活式的德育”,尽管这种生活式德育及其原始,但它已经历史性地“承担着社会生产性和生活性”,“维护社会公共生产和生活”,传递和驯化人的德性职能。[6]基于这样的生活式德育所形成的习惯,维护着人际平等与聚集,保证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在群内存在大家较为认同的活动准则和行为标准,体现在集体狩猎和采集活动当中,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人与人之间关系而结成的一个整体,因此原始社会的思想道德教育是集体的、公共的、社会性的活动,也还没有从其他的社会活动中独立出来,在社会思想领域表现为对某种神秘力量的一致崇拜和信仰[7]。人与人的这种紧密的联系结成的这种自然共同体当中,表现的是对氏族部落认同的原始宗教式的精神控制,是群体性的。阶级社会的出现,伴随着阶级控制和阶级教育活动的出现。不管在奴隶社会还是在封建社会时期,在社会思想领域不存在着思想体系的明显分化,政治社会中只存在着一套较为完备的具有明显政治倾向性的思想体系。例如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儒学受到统治者的青睐并得到一定发展,在政治生活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并转向政治教化。中世纪时期宗教利用教义将人们的思想观念禁锢在维护封建统治秩序当中,为阶级统治服务。这一时期主要是对“主人”所代表的国家和社会认同的那一系列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的规训和教化。在资本主义社会时期,资产阶级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宣称教育是为了对公民进行智、体、道德教育以及宗教教育,培养民主、自由、平等的公民。在教育实践中大肆宣传他们的意识形态理论。不仅对资产阶级进行阶级意识的教育,并且在公民教育中体现了一种公民身份和国家认同教育理念。社会存在着两大对立的政治思想理论体系,即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各自从本阶级的立场出发建构的各自思想体系。在社会主义社会时期,社会思想理论界存在着多元的以理性个体的角度出发,而非从阶级出发的论证和阐发为社会共同体的价值理念所应实施的方案体系。思想政治教育的表现是以培养民众对国家(国族)和社会自觉认同的理性精神为主旨的教育和引导。在实践活动的基础上,人在不断的自我实现、解放,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根据以上分析,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本质有了一个基本指向,资产阶级和社会主义的思想政治教育,表示的是出于政治需要而不是生活需要。实践性和目的性是人类存在的价值指向,社会哲学反观人的生活总体。

3用社会哲学范式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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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观教育哲学论文

一、怀特海与教育息息相关的宇宙观

进一步地,怀特海提出,在动态宇宙中现实实体都融合于事件之流。宇宙就是一个事件场,世界只不过是处于一定时空关系中“事件”组合而成的统一体,事件是多种关系的综合,在这个不断流动和生成的动态宇宙中,一切都融合于事件之流。事件同时是具体的,每一个事件的发生都是独一无二不可重复的,时空关系只不过是事件与作为时空场的广延相分离而产生的。在这样的时空关系中,过去、现在与未来在事件中相互交织,所有有限的原子事件的发展都产生于过去事件的因果影响,并继续影响和导致着未来事件的发展趋势。而通过进一步引入“绵延”概念,怀特海的宇宙自然得以生成,“绵延”的发生和消逝构成了宇宙自然现象的诸过程。“我们的感觉—意识为直接的识别判定了某一整体,这里叫做‘绵延’;于是,绵延就是一个明确的自然存在物。绵延是作为部分事件的复合体来识别的。”在对现实实有和永恒客体进行了区分并描述了现实实有所存在的宇宙自然是如何生成之后,他又提出一个问题,即永恒客体是如何向现实实有转化的呢?或者说为什么已经实现了的永恒客体即现实实有为什么是这样的而不是其他样子的?怀特海的答案即“上帝”。他认为上帝是现实实有与永恒客体相互转换的根本原则,是上帝的选择使得现实实有成为了它所呈现的样子。但上帝只起某种诱发作用,上帝充分考虑人的自由和选择,也尊重潜在的可能性。在怀特海那里,上帝只是永恒客体的一种,“上帝关系着每一个其他的现实存在物,同时也被现实存在物所发生的变化影响着。每一个现实存在物都有自我决定的能力,但是上帝的作用被设想为引诱(试图说服)每一个现实存在物成为上帝想让它成为的那样”。因此,怀特海的上帝有别于亚里士多德唯一的、永恒的“推动者”概念,也不同于传统宗教观念中全知全能的“上帝”,他的上帝是一种过程性的,处于生成之中的复杂概念。怀特海所表现的宇宙观是开放的、动态的,相应地,在《教育的目的》一书中,他所鼓励的教育也是创造性、综合性的。

二、怀特海基于宇宙观的教育观

接下来的问题便是,依据怀特海的宇宙观,我们到底应持什么样的教育观?教育到底起了什么样的功效?其一,克服二元对立,享受教育的历险。怀特海教育哲学思想实现了对传统二元对立的现代性教育思想的超越,他反对将传授知识和启迪智慧相对立、将科技教育和人文教育相对立,提倡多元的后现代教育观,在自由的氛围中,“使人具有活跃的思维”,他认为这是教育的全部目的。现代教育把知识和智慧对立起来,忽视智力的启迪,只注重刻板知识的灌输,这必然导致缺乏创新的知识的传递和大量书呆子的产生,“在某种意义上说,随着智慧的增长,知识将减少”,可见怀特海所提倡的是做知识的主人,学会积极的有创造性的运用知识。怀特海同时列举了作为教育的三种主要形式,即科学教育、技术教育和人文教育,其三者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科学教育“是训练观察自然现象的艺术”,技术教育“是一种利用知识进行物质产品生产的技能方面的训练”,文学教育是“沿袭语言”并“表达我们心理状态的方法”。二元对立的思想割裂了三者之间的联系,只能导致狭隘的专门化。在怀特海看来,应维持三者之间的必要张力,实现其有机平衡。怀特海还提倡教育要具有想像力和创造力,教育的核心问题便是使知识充满活力。在怀特海看来,教育作为一种创造性活动,伴随着享受与自由的过程,它对传统教育模式和现有教育秩序的每一次突破都是一种历险。然而,秩序与创新并不矛盾,“进步的艺术就在于既维护旨在变革的秩序,又维护旨在秩序的变革”正是在对传统二元论的批判与超越中,在创新的历险中,教育理念与实践不断向前发展。其二,设立教育的目标,强调独特个体的培育。怀特海在《教育的目的》一书开篇便谈到“我们的目标是,要塑造既有广泛的文化修养又在某个特殊方面有专业知识的人才”,同时,“自我发展才是最有价值的智力发展”。他反对填鸭式灌输知识,并认为这些仅被大脑接收却没有经过实践,或没有经过融会贯通的知识,只会引起“呆滞的思想”。教育之所以有用,就在于它是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工具,因此,知识唯一的用途,就是武装我们的现在。教育的作用也不是维持一致性,而是利用其灵敏的、灵活的特点,为作为有机体的学生提供培育独特自我的机会。独特个体教育目标的具体应用即培育学生生成自我观点及理想。怀特海认为,变化只有通过心理级的活动才能产生,物理级仅仅产生毫无差别的或相类似的现实实体之间巨大的一致性,因此变化只有通过永恒主体和新颖的非真实命题才有可能实现。而学生新的可能性的产生需要两个条件,一是优秀楷模,二是对其新颖观念的提出给予充分鼓励。因此,这种新的可能性的实现是教育机构和老师最主要的作用,也可以说是怀特海最有教育实践意义的观点。他认为学生新颖的观点及理想不能仅仅拿来消遣,而是一定要被实现。要实现理想就要强调敏感、启发,创新、想像等特质。同时,怀特海并非只停留在理论层面,他更是在实践及操作层面对培育学生提出新颖观点和理想给予了足够的重视,他对于如何培养能力、责任、专业知识,达到期望的效果、风格、实用性等都有长篇详细论述。怀特海不是要让学生生活在梦想的国度,他的目标是让学生实现梦想。其三,注重教育过程,提倡自我教育。对于怀特海来说,其整个宇宙发展过程是以现实实体的自我创造、以现实实体所组成的更大社会连结的发展为轴心的,在怀特海那里,过程体现在转变与共生这两个紧密相关的环节上,转变即实体与实体之间暂时性的转化,共生则意味着永恒性的生成,在共生中每一个瞬间都是崭新的“现在”。怀特海认为教育应该提供给人们一种对现在的生活的理解。因为,“现在包含一切。现在是神圣的境界,它包含了过去,又孕育着未来”。教育的过程具体地体现在教育的节奏上。怀特海认为教育应是有节奏的,智力发展的过程显示出一种节奏性,教育必须适应学生智力发展节奏的相应阶段,即根据节奏性来把握教育的特点和规律。他还把智力的发展过程分为了三个阶段,即浪漫阶段、精确阶段和综合运用阶段,同时,这三个阶段是互相交织循环的,而整个过程受发展中的“小漩涡”影响,同时受其他循环周期的控制,因此,不能过分夸大任何一个循环周期中的不同阶段之间的鲜明差异。生活的节奏性本质、生成以及创造是对生活资料的理解,这些均包含着我们还未意识到的巨大潜力。相反,无视这种节奏或填鸭式的教育因未经思考或检验,亦或没有与新颖思想有机地融为一体,因此不仅毫无价值,还及其有害。其四,把握教育艺术,激励学生自我发展。“自我发展的过程是一种自然过程,学生能够自然而然的进行自我发展”。怀特海认为现实实体是创造性原则的个性化体现,它在本质上会去经历生成的过程。类似的,我们应该希望学生通过教育来经历一种自我创生。因此我们可以说,怀特海的教育哲学认为作为过程的教育是自然而然施与学生的,并不是为了社会需求强加到学生的本性当中去的。同样,学生具有求知的本性,具有通过获取知识而达到教育目标的动力,因此对于教育的自然过程存在天然地倾向和需求。怀特海有时将这种天然秉性称之为“知性主义”(intellectualism),因为他认为学生对学习尤其是对世界的系统理论学习具有自身驱动力,并不需要过多强调外部驱动及回报。如果学生本身对知识如饥似渴,那么学校及老师的作用就是要帮助学生发展学习的天性、引导并给予学生更多发展方向的可能性,使学生更高效的达至目标。怀特海同时指出这种天性并不是学校或老师可以通过后天努力而完成的任务,正规教育的作用只是对这种自然过程加以促进。因此,怀特海认为,老师经常过分地强调了自己的作用,虽然正规教育可以降低资源浪费、提供更优良的环境,可以是诱发式的,可以防止惰性思维,但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学生本身及其对智性发展的渴求。最后,教育评判标准的完成性特点。受教育者以及教育机构均以模式化教育为主,相应的评价机制也基于此,但怀特海认为,受教育者及教育机构的评判标准应建立在具体的完成性实现上。教育及其评价体系应建立在多样化的基础上,教育结果的好坏取决于个人完整性的实现。即我们不应该指望个体或课程大纲所含有的某些特殊的或好或坏的因素能够就此影响个人或教育项目的好坏,同时,也不可能有某一种教育模式能够适用于所有人、所有时间、所有地点、所有教育内容。我们应倡导那种能够促进个人及其所处环境良好关系的教育模式。因此,对个人来说,普通学习者要与相关领域专家一起,业余教育也应加入普通教育之列。这样做的目的是使受教育者成为一个相对完整的学习整体。怀特海的教育观是一种普遍的哲学教育观。这些如学习的节奏、启发和理解的重要性等观点,与其宇宙观具有内在的一致性。这种一致性可满足多种教育目标。我们不消证明怀特海的哲学观与教育观像赫尔巴特、福禄培尔那样,完全锁连在一起。但他也不像康德那样,如康德的“教育学讲义”与其三大批判几乎毫无关联。怀特海走的是中间路线,他的教育观点来源于其宇宙论的哲学观,但又在教育实践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和改进。虽然怀特海所提出的具体的教育期望止于一般意义,但却为教育过程提供了一个清晰明了的大纲。如果说怀特海关于教育的著作在一般意义上与其哲学观点相一致,那么他对教育的评价也与这些命题相一致,并且更加具体化。这些命题就是我们从怀特海的宇宙观转向其具体教育著作的桥梁。

三、怀特海的教育哲学思想对教育领域的贡献

教育哲学家们对于教育者而言,具有两种特殊价值,首先,与教育相关的诸多问题可以在教育哲学层面得到某种程度上的答案;其次,教育哲学可以为解决问题的各种形式找到理论价值上的意义。作为教育哲学家的怀特海,其教育哲学在这两个层面都有所涉及,他不仅提供了教育理论的宏观图景,而且涉及如创造性、个人的价值等微观具体问题。依笔者所见,怀特海对教育的最大贡献就在于他对于当代教育及社会趋势所提出的不可或缺的修正意见。第一,他强调了理解的重要性。身处科学与技术占主导地位的社会之中,人们热衷于攻克技术或科技难题,而在人文理论研究上处于弱势,这导致我们的教育目标总是以实践功用为导向,忽视了知识理解的重要性。怀特海并没有否认注重实用功效的作用,他所强调的是获取知识的快乐,这对于我们日常的习惯和实践是一种良好的补充和平衡。第二,他强调智慧在知识中的重要角色。此观点并不是他的首创,但是我们的学生、老师以及社会作为一个整体依旧倾向于认为仅掌握知识就已足够,忽视了综合性能力的培养,而智慧在一定程度上正是这种综合能力的体现,因此怀特海不断重申,单单知识本身不足以构成个人及文明进步发展的所有条件,智慧在知识获取中具有不可或缺的功效。第三,他强调个人价值的重要性。虽然我们生活在一种共同体时代,但集体组织所能够提供的、我们所必须的那种完整性、组织性依然有限。为了不至于掉入极端个人主义的深渊,同时不过分强调集体性,怀特海提出一种折中思路,即认为社会及政治组织可顺从于个人,在组织中将个人设立为价值诉求的落脚点,通过强调个人价值的重要性,平衡个人与集体的关系。第四,这个观点是以上理论的必然结果,即:每个个人都是负责任的个体;在某种程度上个人是自我命运的主宰者。我们经常将个人责任推卸给“一个不幸的周遭环境”“状况所迫”“这个不良的系统”,或一些外部的超出人们控制范围的因素,但怀特海在这个意义上将个人存在比喻为一种自我创造。他不否认问题状况的残酷或人们对现实的无能为力,他所提倡的是作为一种有机体的个人可以最小化不利因素的影响,他暗示有机体有能力通过自我选择和模式规划创造性的达至成功。怀特海的理论体系具有灵活的理论核心和开放的理论边际。如同所有一流哲学家那样,怀特海试图以一个问题的提出而不是其最终解决来吸引我们的注意,他不认为人类已经穷尽了所有经验活动的可能性,他甚至怀疑我们的语言和观念系统不足以使我们完全认识和理解我们的经验活动,在这个意义上,怀特海同时体现了其现代性和保守性。他认为自己的基础宇宙理论只是一种初步尝试,这些理论会随着人类经验和认识的不断加深而被改写,他一生都随时准备修改自己的理论观点。这里的怀特海本人似乎如同他口中的柏拉图那样:“他从来没有自我满足过,很少对某事给予确定答案,也不排斥搁浅问题。他感知到了问题的存在,并表达了自己的关切。没有人比柏拉图的体系更加复杂;柏拉图深陷一种支离破碎的理论体系之中,如同一个人被他自己超凡的洞察力搞的头晕眼花一样。”如果这段话对柏拉图的评价是恳切的,那么同样的,尽管怀特海的思想具尚有可补充完善的地方,但是他的教育哲学观对我们的启示无疑是巨大的。

作者:杨倩单位: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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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思想音乐教育论文

一、实践性音乐教育哲学的“课程”观

对课程的概念或定义,目前尚存在一些纷争。一般而言,课程是指学校学生所应学习的学科总和及其进程和安排。广义上是指为了实现学校培养目标而规定的所有学科的总和,狭义上是指某一门学科。所在的音乐教育研究组织“五月组”确立了实践性音乐教育哲学的七大行动理念其中包括“课程”,并指出“在促进音乐教育的任何努力中,课程都占据着基础的、核心的和决定性地位,应该优先考虑教学和研究的技巧、方法、材料和评价”。应该说,实践性音乐教育哲学视野下的音乐“课程”有着更为丰富而特别的内涵:

(一)音乐课程是“实践性”的

实践的音乐课程最大的特征在于它的实践性,这一点毫无疑问。在《关注音乐实践:新音乐教育哲学》中指出,“所有的音乐教育课程应当被当作思想深刻的音乐实践来进行组织和教学”。看来,音乐是实践性的,音乐教学也是实践性的,音乐技能教学更是实践性的,因而倡导一种全面的,以实践为主的音乐教育,重视专业实践能力和教学能力的培养。较之传统音乐课程而言,“实践性”音乐课程能够在实践中检验学生的知识和技能,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更有利于学生专业能力和教学能力的培养。

(二)音乐课程是“情境性”的

实践性音乐教育哲学反对既定不变的课程模式,认为实践的音乐课程具有很强的灵活性,音乐课程教学所包含的“目标定位、准备和计划、教和学、评价”四个阶段都是“情境性”的,因此,它是一种生成性的实习课程,能随时根据情况作出调整。指出,“由于音乐与其他学术科目迥然不同,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假设普遍应用于科学、历史或数学教育的课程制作和程序对音乐教育也完全适用,那一定是唐突之举。”可见,“情境性”课程更尊重音乐学科特征及学生的个性,对于改变当前音乐技能教育中“一套教案针对众多学生”的不切实际的做法具有重要意义。

(三)音乐课程是“多元”的

“如果音乐存在于各种各样的文化中,那么音乐本身就是多元文化的,如果音乐本身是多元文化的,那么音乐教育从根本上也应该是多元文化的”。音乐课程的“多元”性是由音乐的多元文化本质决定的。指出,“支持音乐教育实践学说就是坚持音乐和教学是多样性的人类实践活动”。笔者认为,“多元”的音乐课程观是从多角度去看待和理解音乐,发现音乐价值,并寻求多种实现这些价值的途径,培养学生在区别和差异中宽容而有效地学习,培养出认同和共享群体的兴趣和思考的批判性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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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哲学基础论文

一、信息时代的通识教育

在现代科学哲学中,“物质”、“能量”和“信息”是最重要的哲学范畴。如果说“物质”是对现实的自我组织和某种长期存在的能力属性的描述;“能”所描述的是物质运动的能力,“能量”这一概念描述了关于物质运动的强度;那么,信息所描述的则是有组织的物质或能量系统的复杂程度,它可以对系统的复杂性程度进行定量评价。21世纪以来,我们所处的时代被称为信息时代。在现代文明的浩淼烟海的信息资源的总量中,如何在很宽的频率范围内获得有效的信息资源,并对这些信息进行科学的加工与处理、创新与应用,以及对其具体的内容进行解释等,这不仅是科学发展的需要,也是解决人类现在所面临的许多复杂性问题的需要。为此,高等教育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知识信息量以几何倍数量级增加且不断变化和更新,无论你怎样用知识去填充学生的头脑,都无法适应社会快速发展的要求。因此,我们必须用科学哲学的观点转变我们的教育理念、改进我们的教学模式和方法、提升高等教育系统课程教学的内容和评价体系。于是,主张开展通识教育,回归教育的真正本质,以人的全面发展为培养目标的“全人教育”,作为一种对现代教育“非人化”回应的教育思潮便得到了广泛的关注。

二、通识教育的内涵和本质

通识教育的思想起源于古希腊的“自由教育”,第一个把它与大学教育联系起来的是美国博德学院的帕卡德(A.S.Packard)教授。目前通识教育已成为当代国际教育领域的一大潮流。究竟什么是“通识教育”?英语中有两个词:liberaleducation、generaleducation可译为“自由教育”、“博爱教育”,“普通教育”或“一般教育”,现在所说的“通识教育”大致包含这两个方面的涵义。了解通识教育的内涵和本质,成为我们认识所面对的客观世界的基本问题之一。一般说来,通识教育从性质、目的和内容等各个方面都有别于传统的知识传承和狭隘的专才教育。首先,从性质上来说,通识教育被定义为“非专业、非职业性的教育”,其本质是对自由和人文精神的传承;其次,就教学目的而言,通识教育是培养健全的个人和自由社会中健全的公民,“造就具备远大眼光、通融识见、博雅精神和优美情感的人才”,因此,更加注重人在生活和情趣、道德和理智、性格和情感等方面的协调发展;再者,从教学内容上,通识教育不再局限于对单纯专业知识的传授,而是追求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之间的沟通和交流,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融合与统一。

三、通识教育的特征和属性

通识教育的基础性和多元性乃是不同的教育理念、教育环境以及教学实践活动的主、客体之间相互作用、相互碰撞的具体体现,也决定了通识教育的特征和属性。

1.基础性。通识教育既不是专业教育也不是精英教育,而是面向全体学生的综合素质教育,教育的最终目的是培养具有完善的知识结构、完备的人格以及拥有正确价值观和人生态度的“全人”。因此,也决定了通识教育的基本属性。

2.多元性。通识教育作为一种广泛的、非专业性、非职业性的教育,其内容涵盖德、才、学、能、识等多个方面,是一个多种元素、多重联系相互作用、相互渗透的矛盾统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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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minar哲学和教育学论文

一、Seminar简介

(一)Seminar的由来

18世纪初期,教育家弗兰克在自己创办的师范学校中使用了一种新式教学手段——Seminar。起初它作为一种教学方法被引入德国哥廷根大学。1876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引进此种教学方法,从而推动了美国大学学术的快速发展。霍尔于19世纪90年代,在美国建立了著名的心理学Seminar。至此,Seminar成为美国大学普遍采用的教学形式。

(二)Seminar的基本步骤

1.主持人介绍。

介绍本次Seminar讨论的主题,并概要简述相关问题。

2.主题报告的宣讲。

此环节由报告人进行专题发言(约25分钟)。报告人需结合本人对案例的理解,提出自己的看法。因此会前需要通过查阅文献、调查、思考等自主学习方式做好充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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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变革时代教育哲学论文

一、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是教育哲学的内容和方式

(一)教育哲学是教育反思方式的创造对反思方式的创造是一种重要的哲学活动。[4]依循此思路可以认为,对教育反思方式的创造是教育哲学的重要内容和方式。这就意味着教育哲学不仅仅是对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同时也是关于教育反思方式创造的活动。这一命题包括以下两个方面含义。一方面,教育反思方式是教育哲学活动的重要对象和重要内容。根据对象和任务的不同,思想的自我反思分为日常反思、科学反思和哲学反思三个层面,教育思想的自我反思也相应分为日常反思、科学反思和哲学反思三个层面,教育思想不同层面的反思方式包括了教育日常反思方式、教育科学反思方式和教育哲学反思方式。教育日常反思方式和教育科学反思方式是对教育思想内容的反思方式,需要借鉴和整合日常的反思方式和各门科学的反思方式,从而形成许多具体的反思方式。教育哲学反思方式是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是一般哲学反思方式的运用。上述每一种反思方式又包括许多具体的反思方式,由此形成了多维度多层次的反思方式,构成了教育思想前提反思方式选择的空间。教育思想前提反思方式虽然受到一般哲学反思方式的影响,但由于反思的对象和任务的不同与一般哲学的反思方式又有所区别,显示出不同于一般哲学反思方式的特点。事实上,教育日常反思方式、教育科学反思方式和教育哲学反思方式的区分是暂时的,它们的相互交融则是常态的,共同构筑了教育反思方式的复杂景观,它们旨在回答我们如何思考教育思想这一基本问题,成为教育哲学活动选择和创造的重要对象和重要内容。另一方面,教育反思方式的创造是教育哲学活动的重要方式和重要任务。教育反思方式之所以需要创造,源于教育反思对象的复杂性。作为教育日常反思和教育科学反思对象的教育思想的内容复杂多变,既是分层次的又是分领域的,既是历史的又是现实的,既是抽象的又是具体的,既是理论的又是经验的,既是实然的又是应然的,这种复杂性需要人们不断创造教育日常反思方式和教育科学反思方式。作为教育哲学反思对象的教育思想前提包括形式逻辑、文化传统、思维方式、价值尺度、审美标准、行为准则和终极关怀等多种具体内容,这些内容互相区别而又相互关联,因而对不同的教育思想进行前提反思,反思的思想前提是不同的,只是以某种方式对一种思想前提进行反思的情况并不多见,常见的是以一种思想前提为纽带同时对与之相关的多种思想前提进行多种方式的反思。进一步而言,教育思想前提的不确定性也需要创造教育反思方式。教育思想的前提和基础总是准备创造或正在创造中的未成形的存在,对其进行反思必定是创造性的,这要求教育思想前提反思方式的不断创造。在现实中,教育思想的内容和前提又是彼此交织在一起的,很难截然分开,这种复杂局面决定了教育反思方式不是对某种或某些日常反思方式、科学反思方式和哲学反思方式的照搬套用,而是在借鉴日常反思方式、科学反思方式和哲学反思方式的基础上根据需要对各种反思方式的选择,随之导致各种反思方式呈现出新的面貌并产生重新组合。在此意义上,选择和组合就是创造,对教育反思方式的选择和组合就是教育哲学活动的重要方面,因为哲学思考的是基本选择而非基本解释。[5]

(二)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的相互建构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相互建构、相辅相成,共同构成教育哲学的完整内容和方式,可以看作教育哲学的实事本身。离开教育思想前提反思,教育反思方式创造就会陷于空洞从而流于形式,离开教育反思方式创造,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就会丧失自我更新机制从而失去生命力。教育哲学就是在教育思想前提反思中创造教育反思方式,在教育反思方式创造中反思教育思想前提,通过这种双重运动,不仅澄清和扬弃教育思想前提而且通过创造教育反思方式构思新的更为合理的教育思想前提,进而构建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相统一的合理的教育思想观念。教育思想的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的相互建构体现了教育哲学思考活动的科学性和艺术性,克服了在不深究、不改变思想前提和反思方式条件下的教育思想的单纯技术性的改进,以选择和生产教育创意的方式表现出对教育智慧的真正理性寻求,构成了思想的诱惑与导源,推动了教育思想和观念的层次跃迁和推陈出新。

二、教育哲学和教育变革的内在关联

(一)教育哲学和教育变革内在关联的历史回顾教育哲学学科有着漫长的学科准备时期,创建于19世纪中叶社会和教育大变革时期,初步发展于20世纪初期社会和教育急剧变革时期,繁荣于20世纪后期社会和教育持续变革时期。纵观教育哲学发展历史,可以看到:它既是教育思想反思的自觉性程度不断提高和反思层次不断加深的历史,也是反思方式不断创造和优化的历史,在其发展的每一时期都既是对当时教育变革的自觉回应又同时对教育变革产生着复杂的影响。在漫长的学科准备阶段,无论我国的老子、孔子、孟子、荀子、朱熹、王阳明,还是西方的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卢梭、康德、赫尔巴特等,其教育哲学思想大多表现为在各自特定思想基础上以直观的日常反思方式和纯朴的本体论色彩浓厚的哲学反思方式对教育问题直接发问和思辨,从而构成风格各异的教育思想,他们的反思是不自觉的并且主要是对教育思想内容的反思。在学科初创和发展阶段,无论是罗森克兰兹、那托普、霍恩、麦克文纳、杜威、罗素、怀特海等人,还是进步主义、要素主义、改造主义、永恒主义、存在主义、结构主义、新行为主义等各派教育哲学,乃至我国早期的许多教育哲学家甚至现在的诸多教育哲学研究者,其教育哲学理论深受科学研究范式的影响往往表现为构成教育思想的维度,成为思辨的和规范的教育哲学。同时,他们教育思想反思的自觉意识有了明显增强,反思层次也有所深化,虽然主要还是对教育思想内容的反思,但已经或多或少具备了教育思想前提反思的成分;他们的思考活动在很大程度上摒弃了日常反思方式和纯朴的哲学本体论反思方式,采取了科学反思方式和较为精致的本体论反思方式、观念论反思方式、概念论反思方式、存在论反思方式等哲学反思方式并实现了各种反思方式一定程度的整合和再创造。在这一阶段与上述教育哲学形态明显不同的是以奥康纳、彼得斯、赫斯特、谢弗勒、索尔蒂斯、布雷津卡等为代表的分析教育哲学。这些分析教育哲学家主张运用分析哲学的技术和方法对教育理论中的概念、命题、口号和隐喻等语言现象进行逻辑分析,澄清其用法和意义,这集中体现了对教育思想的反思,既反思教育思想内容更注重反思以语言形式体现出来的教育思想前提;他们具有强烈的教育思想反思的自觉意识,大大深化了教育反思的层次;他们的教育语言分析活动基本上摒弃了传统的哲学反思方式,创造了语言论教育反思方式并实现了与科学反思方式的新的整合。在当代学科繁荣阶段,国内外许多教育哲学研究者已经认识到反思是教育哲学的核心特征乃至天命,并以多种方式更加自觉地从事对更为广泛的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在国外,以吉鲁、多尔等为代表的后现代主义教育哲学,以金蒂斯、阿普尔、布迪厄、弗莱雷等为代表的批判教育哲学,以诺丁斯等为代表的女性主义教育哲学,以格林、范梅南等为代表的现象学教育哲学,分别从各种哲学角度深入到对实践、社会制度和生活层面体现出来的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与此同时,他们根据需要对日常反思方式、科学反思方式和哲学反思方式等各种反思方式进行重新选择和重新组合,创造出实践论和文化论主导的兼容以往各种教育反思方式的新的更有创意的教育反思方式。

(二)教育哲学和教育变革内在关联的现实审视21世纪之初又逢新一轮社会和教育大变革,当前教育变革在多个方面为教育哲学发展提供了持久动力。教育变革自身的非线性和复杂性、影响教育变革的复杂因素以及对教育变革意义的探寻,都对教育哲学提出了新的亟待反思的课题;社会和教育变革导致的文化逻辑、思维方式、价值标准、审美意识、行为准则和终极关怀等思想前提的变革,赋予教育哲学适应和引领时展的新任务;社会和教育变革带来的日常反思方式、科学反思方式和哲学反思方式的整合和创造,成为教育反思方式创造的丰富养料和难得机缘。因此,可以说教育变革时代为教育哲学发展提供了良好契机,在此背景下,教育哲学面临着诸多方面的新挑战必将会有新的发展。观念是行动的先导,教育变革是教育实践的变革,更首先是教育思想观念的变革;思想前提是思想内容的逻辑支撑点,教育思想观念的变革不仅是教育思想观念具体内容的变革,更根本地表现为教育思想前提的变革;反思方式和前提反思交相辉映,教育思想前提的变革不仅是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也是教育反思方式的创造及其二者的相互建构。教育哲学不仅是反思教育思想前提的哲学活动,也是创造教育反思方式的哲学活动,教育哲学通过对教育思想前提的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的创造回应教育实践的要求和挑战,提升反思水平,解构原有的教育思想前提,构建新的教育思想前提,推动教育思想观念的变革,进而影响教育实践的变革,这样与教育变革就建立了内在的直接的联系。在这种关联中,教育哲学与教育思想观念变革的联系是直接的,与教育实践变革的联系则是间接的。当然,教育哲学与教育实践变革的联系不都是间接的,有时也是直接的。教育哲学和教育实践存在深度契合,不仅通过建构新的教育思想观念实现其变革,还要以反思方式自觉研究教育实践及其变革的独特逻辑,在此基础上对教育实践提出合理的建议,从而最终变革教育实践。

三、教育变革时代教育哲学的价值

(一)优化人们思考教育变革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是人们借以认识世界的各种概念框架的组合方式和运作方式,是思想和实践得以形成的重要前提。教育思维方式是人们借以认识教育世界的各种概念框架的组合方式和运作方式,是教育思想和教育实践得以形成的重要前提。思考教育变革的思维方式就是人们认识教育变革的各种概念框架的组合方式和运作方式,是教育变革思想和教育变革实践得以形成的重要前提。其优化意味着人们不断地使自己思考教育变革问题的各种概念框架的组合方式和运作方式趋于合理以达到对教育变革问题更为深入准确的把握。有学者指出我国教育科学思维方式经历了三次突变:第一次突变是从传统的割裂式的、静态式的、结果式的元素主义思维方式突变为综合式的、动态式的、过程式的系统论思维方式;第二次突变是从传统的单一视角的、单向的、绝对的简单思维方式突变为多元视角的、多向的、相对的复杂思维方式;第三次突变是从单一的理论思维突变为基于理论-实践关系的“理论-实践思维”。[6]这种突变历程也可以看作人们思考教育变革思维方式的优化和合理性过程,即面对教育变革自身的非线性和复杂性特征,突破元素主义思维方式达到系统论思维方式,突破简单思维方式达到复杂思维方式,突破理论思维达到理论-实践思维。那么,教育哲学的思维优化功能何以可能?可以说这主要是通过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实现的。思考教育变革的思维方式是教育思想前提反思的直接对象,教育思想前提反思活动直接促成教育变革思维方式的有意义变迁。教育思想前提反思和教育反思方式创造及其相互建构的成果集中反映在形成看待教育变革的眼光,所谓眼光,就是透视的能力,看待教育变革的眼光就是人们透视教育变革的能力。看待教育变革的眼光是教育哲学的眼光和大智慧,意味着使人们真正看出理想中的教育变革是什么样的,真实地看出现实教育变革的问题及其影响因素,真切地看待如何突破教育变革现实的困扰迈向理想的教育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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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哲学与成人教育策略分析论文

论文摘要: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美国教育界兴起的以实用主义哲学为理论基础的实用主义教育观推动着美国成人教育运动;本文试图从对实用主义教育基本特征说起并进一步用其指导我国成人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

论文关键词:实用主义教育哲学观;基本特征;对成人教育的启示

20世纪初,以美国著名教育家杜威(John·Dewey)为代表的实用主义思潮对美国成人教育产生的巨大而深刻影响是任何哲学流派所无法与之匹配的。它所极力倡导实用主义教育思想不仅是对以赫尔巴特为代表的传统教育理论及实践的宣战,同时也以一种巨大而无形的力量推动着美国社会成人教育重大变革。他所倡导教育实用性、功利性、强调个体经验重要性、民主与合作的教育氛围笼罩着20世纪初美国教育界,在当时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随着社会发展,虽然后来美国教育领域对其思潮产生了怀疑并进行了强烈的批判。但不可否认,纵观其主要教育观点、教育设想是具有一定进步意义(尽管是其中的某些方面),对当下我国成人教育同样具有一定的借鉴与启示的价值。

一、实用主义教育哲学观的源起

作为一种社会思潮、人文观念的兴起有其形成、发展的必然历史、社会土壤。正是由于社会领域多种因素(如经济、政治、科学技术进步、时代观念变更等)之间互相作用、影响、抵消才促进了在当时某些方面看来具有进步意义的新思潮或观念的萌芽。19世纪末20世纪初期的社会各领域发生着深刻而巨大的变革和批判。这场革命式的风暴涉及到西方社会方方面面,他们都力图以工业革命时期给社会留下的“劣迹”为依据进行反思,把那一时期给人们留下的追求集中、统一、教条的说教、单一为主要特征的观念进行重新思考。在他们看来,从社会需要的角度审视,工业时代的价值观和思维定势束缚了社会发展,同时也是对人性的压抑。与此同时,其中之一产生在教育领域的由于工业革命带来的种种弊端而导致这场“反工业革命”的思潮现在又重新回到教育领域,用其思潮重新定位教育。

因此。以反工业时代赫尔巴特为主要代表的只重书本知识传授,强调知识逻辑性、整体性、重视教师主体而脱离实际的传统教育观而极力倡导教育教学过程学习者主动性、创造性、探索性,强调教育的实用性为主要特征的实用主义教育哲学观应运而生了。在这一过程中教育家杜威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它从另一个角度审视或说是变革了教育(包括教育目的、教育内容或课程、师生关系),为推动美国社会的成人教育产生了巨大影响。时至当下,他的教育观点对我国成人教育也存在一定的借鉴与启示的价值。

二、实用主义教育哲学观的主要特征

实用主义教育哲学是现代西方教育哲学的一个重要流派,由实用主义哲学演化而来的。在反对传统教育基础上进一步在教育目的、课程观、师生关系上提出了在现代教育看来仍具积极作用的一系列主要观点,归纳起来主要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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