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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叙事论文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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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叙事客体研究论文

[论文关键词]教育叙事体题材

[论文摘要]教育叙事作为一种教育研究方式正在广大中小学校得到迅速的推广,它符合中小学教师教学研究的实际。但许多教师在教育叙事的客体即叙事题材的发掘和选择上深感困惑,尽管拥有大量的教育教学方面的素材,但不能从这些丰富的素材中选择出有典型意义的题材来,因此,造成叙事内容平淡,缺乏深度。本文试图对叙事题材的发掘和选择作较全面的解读。

教育叙事首先要有“事”可叙,这个“事”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也不是闭门杜撰出来的,而是来自于真实的教学实践,来自于丰富多彩的教育生活。这样的“事”就是叙事的“题材”,题材是叙事的基本材料。

在我们的教育生活中,每天都发生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事件,这些事件所表现的内容、涉及的主要人物以及时间和发生的场所等都是有区别的。如有的事件是表现课堂教学的,有的是表现课外活动的;有些事件的主角是学生,有些事件的主角是教师;有些事件是关于少先队工作的,有些是关于班主任工作的等等。这些不同的事件,表现出不同类型的叙事内容,实际上也就表现出不同的叙事题材。

在这里,我们选择课堂、学生和教师作为发掘叙事题材的切入点,简要的论述有关课堂题材、学生题材和教师题材发掘中的一些关注点,为我们更好的发掘叙事题材提供一些视角。

一、课堂题材的发掘

课堂题材主要指在课堂中所发生的各类教学事件,包括在学科教学中所开展的各种教学活动,教师对教学内容设计和组织,教师在教学中运用的各种方法、技巧,精彩的教学场面,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互动情况以及教学过程中出现的种种问题等。

从课堂教学中可以看出教师的教学理念和教学能力,可以看出学校的教育面貌与办学特色,当然,也可以发现教育教学方面的问题。显然,在学校的课堂中,蕴涵着丰富的教育叙事的题材。作为叙事者,理应把目光重点放到课堂中去,从中发掘出许多生动的、鲜活的、富有时代特色的事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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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观叙事教育改革论文

一、“长时段”理论与“传统文化”的隐形之手:中国教育改革的“历史制约性”

将“年鉴学派”发扬光大,使其成为当时法国史学界学术中心的是第二代代表人物布罗代尔(Braudel)。布罗代尔提出了崭新的“历史时间假说”,就像秒针、分针和时针一样,分为“短时段”、“中时段”和“长时段”。《历史与社会科学:长时段》是布罗代尔重要的著作之一。在该著作中,他指出历史学科与其他的人文社会科学之所以不同,即在于史学具有其他社会科学所不太重视的“时间”概念。历史中的“时间”就像电波一样,电波有短波、中波和长波,而历史则有“短时段”、“中时段”和“长时段”之分。“短时段”主要指历史上的突发事件或偶发事件,它们是历史进程中的某些“浪花”或“插曲”,对总体的历史进程几乎不起作用。虽然我们往往认为历史往往是因为某些重大的“偶然性”所推动,但事实上,总体的历史进程并不依赖于这些随机的、偶发的事件,没有出现这些随机的、偶发的事件,也一定会出现一些随机的、偶发的事件。“中时段”是指在一定时间之内发生的相对稳定的经济、社会结构,呈现出周期性波动的特点,它对历史发展会产生一定的影响。“长时段”则是“年鉴学派”最为重视的理论假说,它是历史时间中最为深层的时段,影响并决定着整个的历史进程。“历史是人类生活中形形和矛盾的时间体现,它不仅是过去的实在,而且是当今社会生活的组成部分……无论是研究过去或现在,都必须清醒地意识到社会时间的这种多元性,这是人文科学共同的方法论。”

“长时段”假说提醒我们,历史总是会在当下的社会生活中反映出它的过往的意识与精神之“文化存在”,这是由于历史往往取决于“长时段”历程所积淀的文化与精神的巨大力量,它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当代人的观念、思想与精神。同样,在教育中,虽然近年来教育改革不断持续推进,但我们还是发现诸多固有的观念与意识仍然在起着一定的作用,甚至作为影响教育改革的反作用力而牵制着教育改革的进程。因此,分析当前中国教育改革面临的困境,必须从“长时段”理论来认识与分析。中国当前的教育改革与发展确实受到了后现代主义、建构主义等思潮的影响,但也要看到,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传统仍在不自觉地影响着人们对新教育观念的理解与认同。这就是年鉴学派所指称的“长时段”假说。根据年鉴学派学者的观点,“长时段”是属于历史时间中那部分最为深层、最为隐蔽,而又最为有力的“时间段”,它往往以“世纪”为基本的度量单位,它常常是经年不变,抑或是变化极其缓慢,甚至让人几乎觉察不到时间的改变。众所周知,来自不同文明的国家在教育领域往往呈现出各自不同的深层次的“长时段”的教育理念。例如,地中海文明国家非常注重学生的心灵成长,如柏拉图所说的,“教育非它,乃心灵转向”,或是苏格拉底所说的,“教育是点燃学生心中学习的渴望的火焰”;中国则十分注重学生的伦理精神的培育,甚至认为学习就是学会做人,学会如何与人相处,学会拥有“仁爱之心”,“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可见,“长时段”的时间往往是“绵延”不绝的,其肇始于古往,流行于当下,波及至未来,并且,“绵延”的各个部分不是相互分离,而是相互渗透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不知不觉地把我们所数的每一瞬间放在空间的一个点上;只有在这种条件下,抽象单位才能成总体,但这种传统的时间观割裂了整体。”因此,在探讨中国教育改革面临的困境时,要注意到中国历史长河的“长时段”的“深层结构”的影响。

“结构是指社会现实和群众之间形成一种有机的、严密的和相当稳定的关系。对我们历史学家来说,结构无疑是建筑和构架,但更是十分耐久的实在。有些结构因长期存在而成为世代相传、连绵不绝的恒在因素:它们左右着历史长河的流速,另有一些结构较快地分化瓦解。但所有的结构全都具有促进和阻碍社会发展的作用。这些阻力表现为人及其经济几乎不可超越的限制,可以设想要打破某些地理格局、生物现实、生产率限度和思想局限,这是何等困难之事。”年鉴学派的“长时段”理论打破了传统史学的“线性历史”的解释模式,让我们注意到当前教育改革中遭遇的种种困境是有其深刻的文化历史背景的,从而更好地帮助我们理解教育改革并非毕其功于一役,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并不因一项教育政策或一个教育改革文本就能实现的,它需要需要通过当下的点滴的进步与努力,营造一个又一个“短时段”的成功,走向“中时段”的“体系”之建设,并为最终走向“长时段”的深层结构的构筑,为形成新的教育理想与信念打下扎实的基础。

二、“微观叙事”与“普罗大众”的需求之心:中国教育改革的“民众制约性”

造成教育改革理想与现实之困境,是因为我们总是站在“精英”的立场上来理解教育制度、教育体制、教育改革与变迁。作为精英的教育理论家和改革家,以及引领时代改革的教育学者们,较少从“微观叙事”的层面去关注每一个教育时代背景下的“普罗大众”与“非精英个体”的“现实取向”的教育观念与教育行动。大多数教育改革其基本立场往往是注重学者、专家等“精英”的立场,相对忽视“普罗大众”的视角。事实上,影响教育改革能否取得成功,并不总是取决于“精英”,而是由“普罗大众”所决定的。正如先生在1918年11月所作的演讲《庶民的胜利》中所指出的,真正的胜利,不是哪一部分人的,而是庶民。同样,教育改革的成功,往往也是取决于“普罗大众”的“我觉”。只有当“普罗大众”的意识都觉醒了,思想都启蒙了,理智都萌发了,教育改革的进程就锐不可挡;反之,则寸步难行。近十多年来,我们在推广新教育改革的理念时所投入的力量与精力不可谓不强,波及的范围不可谓不广,宣传的力度不可谓不大,为何“应试教育”的现象仍有愈加严重的趋势?为何教师对学生知识成绩的盲目追求仍十分强烈?为何学生在教育过程中的学习兴趣与动机仍然很难被充分点燃?为何师生在教育活动中双方的教育幸福感仍然比较缺乏?这些问题不得不让我们思考,在发起教育改革的准备阶段我们是否进行了充分的调研,以切实关心、理解与同情“普罗大众”的精神状况,以及他们的无奈与抉择。只有当我们从“宏观立论”模式转向“微观叙事”模式,我们才会真正体会到教育改革基层的力量。正如年鉴学派所倡导的,“从广义来说,一切关于人类在世界上出现以来所做的或所想的事业与痕迹,都包括在历史范围之内。

大到可以描述各民族的兴亡,小到描写一个最平凡的习惯和感情。”所以,当我们在推进新的教育改革进程之时,除了关注“精英”的思想与精髓之时,还要留心“普罗大众”的所思、所想,“普罗大众”才是真正决定与影响教育改革与发展成败的关键力量。因此,从年鉴学派的“微观叙事”立场出发,教育研究的视角和重心必须整体下移,一方面,教育研究要将视野从专家精英、政策制定者、话语权拥有者转向社会平民、学生、教师,倾听“普罗大众”的内心;另一方面,教育研究要从宏大叙事转向具体的、微观的日常教育生活世界和教育改革的领域,并揭示社会文化、日常生活、民众心态等因素的现实作用。“传统史学所注意的几乎只是个人、社会上的最高阶层人物及其精英(国王、政治家、大革命家)和事件(战争、革命等),或由精英控制的制度(政治的、经济的、宗教的等等)。相反,我们感兴趣的是与权力无缘的社会大众,是受制于这些权力的人。”在转向微观叙事的过程中,教育改革的研究必须关注“微观层面”引发的问题,并需要有强烈的质疑和批判精神,如此才能真正推进教育改革的进程。“宏大叙事”的教育改革有一定的优势与特点,特别是它通常会高屋建瓴地事先做好“整体设计”与“总体规划”,并拥有明确的目标意识,会在改革过程中建立起有效的评估体系,以判断教育理想的实现程度。然而,它也有明显的不足与缺点,主要体现在缺乏足够的自我批判精神与提出问题的意识,特别是在面对微观的日常教育生活中出现的种种问题时,往往会因为“宏大叙事”的绝对话语权的力量而忽视、抑制乃至完全否定“微观叙事”的问题式话语,从而将教育改革陷入困境之中。对此,年鉴学派的代表人物布洛赫(Bloch)指出,“一件文字史料就是一个见证人,而且像大多数见证人一样,只有人们开始向他提出问题,他才会开口说话。历史研究若要顺利展开,第一个必要前提就是提出问题。”遗憾的是,“宏大叙事”的历史传统往往使得它容不得各种细微的教育问题之现象,常常用“宏大叙事”的霸权轻易地否定各种问题的出现,从而影响教育改革的推进。

三、“日常生活批判”理论与“惯习生活”的趋同之脚:中国教育改革的“日常制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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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大叙事 还是 私人叙事 试论当代社会文化语境下的建筑理论教育

论文摘要:本文分析了在当前社会文化语境下建筑理论教育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对与实践相脱离的一元化的“宏大叙事”方式进行了批判,同时提出了应当采取多元化的“私人叙事”方式。

论文关键词:宏大叙事;私人叙事;建筑理论教育;建筑实践

如今,国内建筑学院里的国际学术活动越来越频繁,网络建筑资源也是汗牛充栋,不少青年建筑师和学生面对众说纷纭、五花八门的外来理论——建筑哲学、符号学、现象学、类型学、文化人类学……谈完了“后现代”、“解构”,又谈“建构”和“身体与建筑”。确实有些人是真正专心在研究,可还有许多人是人云亦云、见异思迁,把建筑理论当成时尚的东西,不断地与时新的理论“俱进”。许多人把最旺盛时期的经历不断消耗在无谓的对理论的激动中。须知,国外的这些理论和观点不是三言两语所能道破,涉及到西方现代哲学、美学、心理学、艺术、社会学、人类学等社会科学领域及数学、信息技术等自然科学领域。

然而,在浮躁的理论界,有许多人动不动用一知半解的西方理论术语来解释我国的建筑现象,牵强附会。如“建构”一词,许多学者在不明白它的真正含义的情况下就试图用它来证明我国建筑中早就有了“建构”思想。“建构”(tectonic)一词起源于希腊语,原指木匠和建筑匠的手艺。经由19世纪欧洲建筑理论家的工作,“建构”逐渐发展为特指建筑在物质层面上如何建造的艺术,成为西方建筑文化中的一个重要范畴。作为对后现代主义日益商业化和表面化的批判,“建构”观念正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国的年轻建筑学生。然而,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在谈论“建构”迅速成为建筑理论时尚的今天,“建构”和其他许多引进的西方理论话语一样,面临被肤浅化和庸俗化的危险。对西方的理论不加咀嚼就随意引用,必定会消化不良,更不要指望能对我国建筑现状起什么积极作用了。

理论最忌僵化和教条。有许多学者故弄玄虚,把西方语境里很平常的话语翻译成拗口的中文,以显示自己的高深,实际上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自恋罢了。如某介绍西方先锋建筑理论的论文,笔者读下来竟如同嚼蜡。文章通篇充斥了奇异的译名和晦涩的话语,还有很多电影、文学方面的未经解释的术语,其中很多翻译的语句前后关系含混,不知道作者想要说什么,可见他只是把别人的话逐句生硬地翻译过来,想必作者也根本没有理解原作的精神,否则不会讲不清楚,只是照猫画虎的描摹了一遍罢了。真不知这类文章和所谓理论能对学建筑的人有何裨益?

学院派的建筑理论教育历来是与建筑实践有距离的,强调“宏大叙事”,即是以群体、抽象和形而上基础的历史叙事方式,含有未经批判的形而上的成分。它制造叙事霸权,并因而成为学院派建筑理论所依赖的基本模式。学院派理论家企图绕过私人感受,用宏大叙事取代对作品的细读分析,导致当代建筑批评以及文化批评越来越远离艺术经验。看看今天的一些重要的建筑期刊,都快成了为官方或学术权威霸权的田地了,在那里听不到自由的声音,看不到独立的见解。而如《时代建筑》这样的杂志,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个人论点在激烈碰撞,读者能感受到清新的新面孔,呼吸到新鲜的学术空气。难怪许多实验和先锋的建筑师选择在这里说出自己最真实的体验和感受。’

读过王小波的小说和杂文的人都知道,他极少运用成语和某某名人说过的话,他用最朴实的语句说出了最真实的感受,给读者的感受是最亲切、最有震撼力的。他试图用“私人叙事”的真实体验来抵抗学院派“宏大叙事”的臃冗陈腐的叙事霸权。

记得张永和老师在同济大学给学生布置的作业时要求用1:2的比例画图,就是想让学生在建筑图与实物之间建立某种身体的联系,产生“要把它盖起来”的热爱和冲动,于是“概念”和“思想”便在推敲结构和细部的过程中自然产生了。马清运老师近日在当代建筑论坛中做了名为《实践机器》的演说。他认为建筑实践是一个有系统的思想运作体系,是把建筑思想和理论原料进行加工的机器。个人心灵和身体的真实体验才是产生理论的有生命力的源泉。若是认为一定是掌握了某种时新的建筑理论的要义才有了创造的灵感和动力,那就是本末倒置了。与其拿一知半解的西方深奥理论来指导设计,不如在创造时抛开一切立场,在设计时不受既成的设计观的左右,从直觉出发进行头脑风暴(这是西方建筑学校做设计的途径)。因为值得思考的问题都存在于设计过程之间,而不是在“之上”。既然建筑师不能代表其他人,“无理论”、“无立场”正是从客观的立场或事实本身去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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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叙事舞蹈教学论文

一、在舞蹈教学中应用教育叙事的必要性分析

(一)传统舞蹈教学模式僵化

当前舞蹈教学主要还是以口传以及身授为主要方法。口传就是舞蹈教师对相关的知识进行口头描述,对舞蹈的技巧进行语言描述;而身授主要是指舞蹈教师通过不同的肢体语言方式对舞蹈技巧或者训练技巧进行演示,让学生能够更为直观地理解。这两种传统方式从抽象理解和直观呈现两个方面对学生产生积极的影响,但通过讲解和示范进行舞蹈教学,相对而言容易缺乏趣味性,因为讲解相关的知识是比较枯燥,而肢体动作的示范也较为单调,所以对学生来说缺乏吸引力。这就导致一些学习舞蹈的学生对于舞蹈的内涵认知不足,仅仅只是应付日常的舞蹈学习和训练,这不利于学生综合素质的提升,对于舞蹈教学质量的提升同样也是不利。因此,采用新的舞蹈教学模式就非常有必要。

(二)教育叙事对于舞蹈教学的积极影响

教育叙事本身能够更好地调动学生的学习主动性,让他们更为积极地参与到日常的舞蹈教学当中。叙事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所以运用叙事的方法进行舞蹈教学能够更好地结合学生的天性,从而更好地提升学生对于舞蹈艺术的综合理解。教育叙事实际上就是采用讲述故事的方式围绕教育实践对象进行描述和表达。教育叙事本身就是一个间接经验的传授过程,同时也能够引发学生的知识累积。舞蹈艺术在发展的过程当中,除了留下很多规律性的舞蹈训练模式,也留下了非常多的舞蹈艺术类的故事,舞蹈早已经是世界重要的艺术财富之一。所以,舞蹈教学的过程当中,教师对舞蹈艺术中的故事内容进行讲述可以充分对传统的舞蹈教学方式进行补充,让学生可以从新的角度重新观察舞蹈艺术,从而产生学习舞蹈艺术的热情,更好地配合舞蹈教学。

二、提升舞蹈教学中教育叙事的应用实效性思考

在应用教育叙事的过程中,教师需要把握好舞蹈教学原本就有的课堂教学模式,同时充分发挥教育叙事的各种优势,积极推动舞蹈教学的全面发展。教师要把握好教育叙事在舞蹈教学中的主线,并且鼓励学生参与其中,这样才能收获比较好的教学效果,增强舞蹈教学的吸引力。

(一)教育叙事在舞蹈教学中的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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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叙事研究现状综述

摘要:教育叙事是以叙事、讲故事的方式表达对教育的解释和理解。本文通过探讨教育叙事研究的本体问题、理论基础及价值取向,分析在不同学科领域的实践应用研究以及实践程序研究,为进行后续研究提供依据,为开展教育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教育叙事;综述;个人;文本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4)26-0273-02

教育叙事是以叙事、讲故事的方式表达对教育的解释和理解,从内涵来看,教育叙事研究的本质属性在于它聚焦于个体日常生活中的某一现象,分析现象之中个体的一系列教育生活故事所包含的基本结构性经验,对个体的行为和经验建构进行解释性理解。西方国家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开展教育叙事研究,以加拿大和美国学者为主要研究群体,上个世纪90年代末,国内开始关注并介绍国外教育叙事研究的相关研究成果。通过文献回顾,历经二十多年的发展,国内外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成果主要集中在探讨教育叙事研究的本体问题、理论基础及价值取向,探索教育叙事研究在不同学科领域的实践运用,及教育叙事研究的实践程序,研究模式等。

一、教育叙事研究的本体问题、理论基础及价值取向的探讨

从学理层面探讨教育叙事研究的本体问题,即探讨“教育叙事研究是什么”,也就是对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及本质分析,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本体问题,学术界有多重不同的认识,但其共同之处在于:都强调关注个体的人的生活经历,注重对个体教育生活经历的微观分析,教育叙事研究以所叙之事为研究基础,通过重构所叙之事,挖掘故事之于个人的独特意义。教育叙事研究的基本特征在于:以叙事、讲故事的方式表达作者对教育的解释和理解。它不直接定义教育是什么,也不直接规定教育应该怎么做,它只是给读者讲一个或多个教育故事,让读者从故事中体验教育是什么或应该怎么做。[1]

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理论基础,向来为研究者所关注,因而成果较为丰硕,包括文学叙事理论、现象学、解释学、社会学研究中的人种志研究理论等等。

教育叙事研究的价值体现在它作为一种独特的质的研究方法,对传统的教育研究方式做出了某种修改和调整。教育“叙事研究”的基本诉求在于,它不只是关注教育的“理”与“逻辑”,而且关注教育的“事”与“情节”;教育叙事研究努力恢复被科学话语遗忘和压制了的“寓言”(指宽泛意义上的“寓言”,相当于“个案”)的合法性,叙事研究被视为对科学话语的补充,与传统意义上的研究不同,叙事研究不以抽象的概念和符号压制教育生活“情节”与“情趣”而重视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故事”,重视这些生活故事内的“情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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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叙事:立场与逻辑

反思与研究是实现教师专业发展的两条基本途径,教师叙事以其兼具反思功能与研究功能(加上解放功能等)而备受中小学教师们的青睐,并在相当地程度上成功地改变了教师的专业生活方式与质量。

教师叙事即教师(本文主要指中小学教师)“叙述”(自己的或他人的)“故事”。因此,“教师叙事”的两个最基本的方面就必然是:关于“叙述”的与关于“故事”的,即“教师叙事”就意味着“如何叙述”以及“叙述什么样的故事”。“如何叙述”涉及建构一个故事时所需要的结构、知识和技能;而“叙述什么样的故事”不仅意味着“日常事件”的呈现,更关注使“日常事件”成为“故事”的“故事性特征”。概而论之,“叙述”“故事”,不外乎两个基本方面:即选择与组织。选择故事的基本元素,包括人物、时间、情节、空间等,这一行为需要有一种教育学敏感;组织则包括对事件各元素的组合及事件的呈现方式,这一行为需要较强的教育理论修养。选择与组织故事的过程即是意义赋予与意义显现的过程。

教师叙事所承载的反思与研究功能可以看做是教师叙事的两种不同的立场,由于立场不同,因而,其展开的逻辑肯定不同。但在中小学教师的叙事实践中,教师们却通常不将二者进行区分,这就引起了教师们对叙事的误解,也导致了对叙事的不恰当的期待,似乎通过自己讲自己的故事,就可以完成“教师成为研究者”的转变。本文通过对教师叙事的两种立场的省察,试图澄清一些教师叙事的相关理论问题。

一、作为反思方式的教师叙事

(一) 教师为什么需要叙事

1.“人类经验的故事性”

“人是故事性的动物”是叙事研究兴起与发展的前提。但人为什么要“叙述”“故事”?第一,生命历程及其意义感,构成了故事的内容前提;第二,“存在”通过语言、艺术等各种符号“表达”自身;第三,通过“叙述”“故事”,使自我在与他人的关系中凸显出来。第四,通过“叙述”“故事”,以一种实践智慧的方式保存文化。总括来说,人类经验的故事性,体现在两个方面。其一,个人生活史。“我们每个人也有一部个人的历史,有我们自己的生活故事,这些故事使我们能够解释我们是什么,以及我们被引向何方”[1]。其二,人类文化史。教育经验与智慧,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以“故事”的方式存在的,或内蕴于“故事”之中的。

2.教师叙事具有解放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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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叙事研究的特质

摘要:教育叙事研究是近年来受到普遍重视的一种教育科研方法,它被广泛运用于教育研究领域。然而人们对于教育叙事研究仍存在误解。从叙事研究的历史考察、其与教育叙事的区别以及如何去做教育叙事研究来看,教育叙事与教育叙事研究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其具有的研究气质。

关键词:叙事;教育叙事;教育叙事研究

中图分类号:G40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673-4289(2013)11-0029-03

一、叙事研究的历史考察

(一)叙事

提起“叙事(narrative)”我们并不陌生,一个与它有着密切联系且为我们所熟知的词是“故事(story)”,人类的生活创造了各式各样的故事,并且在讲述这些故事时人类得以反思和建构自我。我们的日常对话常常是在述说故事,或在倾听他人的故事,当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时,我们通常会去了解他的故事。“叙事”是人类基本的表达方式,韦伯斯特词典(1996)把它定义为“用于表现一系列相关事件的一段论述,或者一个例子”。叙事就是一系列话语,这些话语将一连串相互关联的事件表现出来;而叙事研究指的就是任何运用或者分析叙事资料的研究,它既是对实验、调查等传统研究方法的一种补充,其本身也是一种相对独立的研究方法。

(二)克兰迪宁和康纳利与叙事研究

从教育叙事研究发展的历史角度看,克兰迪宁和康纳利系列研究成果的发表标志着教育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科学教育研究方法的诞生。叙事研究在文学、历史、人类学、社会学以及社会语言学等学科,有悠久的开发和使用的历史。但是,在教育研究领域,将叙事研究作为一种科学的研究方法进行系统阐释,则是20世纪九十年代的事。1990年,两位加拿大教育工作者,阿尔伯塔大学的克兰迪宁教授和曾同时在阿尔伯塔大学、伊利诺斯大学和芝加哥大学担任教职的康纳利教授,在《教育研究者》上发表了对广大教育工作者具有启迪作用的经典性论文《经验的故事和叙事研究》,该文对教育叙事研究做了一个较为全面的评述。他们引用了大量的叙事研究在社会科学领域里的运用实例,详细地阐述了在教育研究领域应如何进行田野文本数据的搜集、如何建构叙事研究的框架以及如何撰写叙事研究报告等。这篇论文是对他们先前的研究成果《作为课程计划者的教师:经验的叙事》的一种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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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与特点及局限性

论文关键词:教育叙事研究 特点 教育研究方法

论文摘要:教育叙事研究是作为质的研究方法而进人教育领域并为学者所接受和认可的,厘清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特点,认清教育叙事研究的局限性有利于我们在研究中根据研究的目的和需要合理地选择教育研究方法。

一、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

康纳利和克莱丁宁认为,叙事是基于反思并通过个人的经验来制造意义,具有整体主义的品质。国内也有学者提出了相似的看法。莱布里奇等人认为,叙事研究指的是运用或分析叙事材料的研究,叙事材料可以是一些故事,也可以是其他方式收集到的材料,叙事材料可以作为研究对象或研究其他问题的媒介,也可以用来比较不同的群体,了解某一社会现象或一段历史时期,或探索个人发展史。教育叙事研究就是通过对有意义的教学事件、教师生活和教育教学实践经验的描述、分析,发掘或揭示内隐于日常事件、生活和行为背后的意义、思想或理念,借此来改进教师的教育教学实践,以更鲜活的形式丰富教育科学理论,促使教育政策的制定与实施更加完善和灵活。也有学者认为,教育叙事研究专指教师叙事研究,正如有些学者所指出的,教育叙事就是教师叙说自己在教育活动中的个人化的教育“问题解决”和“经验事实”,并在反思的基础上转变自己的教学观念和行为。

目前,研究者广泛使用教育叙事研究去研究教师。而教师或作为研究对象或作为研究者也很乐意接纳这种研究方法,这使得教师叙事研究似乎成为教育叙事研究的代名词。但是,实际上,教育叙事研究不仅仅局限于教师叙事研究,通过对有意义的教学事件、教师生活和教育教学实践经验的描述分析、发现或揭示内隐于日常事件、生活和行为背后的意义、思想或理念,这不仅有助于教师改进教学实践,而且能以更鲜活的形式丰富教育科学理论。此外,从更大的范围来考察,教育叙事研究的应用也不仅仅限于教师教育与专业发展领域,国家及地区间教育文化传统、价值体系的比较研究、具体的学科领域和教学研究等都可作为叙事研究的教育问题。

综上所述,教育叙事研究就是将叙事研究法运用于研究教育问题的研究,即采用多种资料收集方法对教育现象进行研究,通过运用或分析叙事材料,用故事的形式呈现研究结果,并对故事现象或意义建构获得解释性理解。凡是在教育背景中包含任何类型叙事材料的分析研究都可以称为教育叙事研究。叙述不仅仅是为了解释,而是要寻找故事背后的意义。

二、教育叙事研究的特点

目前,教育叙事研究大致分化出两条道路:一条是“叙事的教育行动研究”;另一条是“叙事的教育人类学研究”。前者主要是中小学教师自己展开的研究方式,也可以是中小学教师在校外研究者指导下所使用的研究方式;后者主要是大学研究者以中小学教师为观察和访谈的对象,或者,以中小学教师所提供的“想法”或中小学教师所提供的文本为“解释”的对象。国内外学者一致认同,要看到教育叙事研究作为质的研究的总体特征,不能像规范性的量化研究那样,对其可靠性、有效性及普适性抱以过高的期望,至于具体表述,则各有侧重,这里仅概括其突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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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博客的教育叙事研究

一、起源

所谓教育叙事研究,是指在教育背景中包含任何类型的叙事素材的分析研究。研究者以叙事、讲故事的方式表达对教育的理解和解释。它不直接定义教育是什么,也不直接规定教育应该做什么,它只以教育故事的形式,让读者从故事中体验教育是什么或教育应该做什么。一个完整的教育叙事研究要包括:主题事件;解决问题的具体过程,如当时的所思所想,最后如何解决的;对整个事件的反思,从事物表面提炼出所蕴涵的深层次意义,从反思中建构新的思想或经验,也就是使主题事件所蕴涵的意义理论化。

教育叙事研究讲述的是一个“过去”的、已经完成的教育事件,而不是对未来的展望或发出的某种指令。它所报告的内容是“实然”的教育实践,而不是“应该”的教育规则或“或然”的教育想象。它朴实、诚恳地向读者叙述“我”已经做了什么,而不是指手画脚地命令读者“应该”去做什么。教育叙事研究采用归纳而不是演绎的方式获得某种教育知识或教育信念。这种归纳的研究方式使叙事研究在提升相关的教育理论时显示出某种“扎根理论”的道路。

教育叙事研究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教师自身同时充当叙说者和记述者,这种方式主要由教师自己实施,也可以在教育研究者指导下进行,追求以叙事的方式反思并改进教师的日常生活。另一种是教师只是叙说者,由教育研究者记述。这种方式主要是教育研究者以教师为观察和访谈的对象,包括以教师的“想法”或所提供的文本等为“解释”的对象。通过教育叙事研究,可以把教师带入创新的、发现的、反思的生活中,有利于教师对自己的经验进行反思,强化成功的教学技能,积累教学策略,提升自己的教育教学理念,促进教师教育科研能力提高。

由于传统的教育叙事研究出现了一些问题,例如叙事文本缺乏深度描述和深度解释,研究过程的封闭性限制,研究者的主观倾向性太强,素材收集缺乏,研究成果受到质疑,因此,传统的教育叙事研究有了一种新的取向――基于博客的教育叙事研究。它能够更真实、深入地反映研究的全过程和作者的思考,是目前一些专家倡导的研究方法。

二、模式

基于博客的教育叙事研究,以博客为信息载体,将叙事报告架构在现代信息技术平台上,实现了教育叙事研究的新发展。研究者可多方面收集资料,选择典型个案,反思后完成最初的教育叙事报告文本,然后把教育叙事报告传送到网上,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在线充当各种角色的网友在共享教育叙事报告时,可依据报告进行反思,然后将自己的意见或素材反馈给研究者。理论层次较高的专家学者则可通过对这些范例的理性分析,提出自己的观点,为研究者找出相应的理论支撑;一线教师则可根据自己的工作经验为研究者提供更多原始素材和案例;学生也可以写下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别人身上的教育事件,反馈在网上……研究者认真总结分析各种反馈信息,修改教育叙事报告,再传到网上让大家共享,反馈信息给研究者……如此反复,最后由研究者撰写有较高参考价值的研究成果。这一过程可用下图表示。

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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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教育叙事研究述评

一、概念的界定

叙事,通俗地说就是“讲故事”,它是人类的一种表达、交流的方式。它源于人类种族经验延续的需要。在理论思维不发达的原始社会,人们很难从自己或他人的生活经验中抽象出概念化的理论。人与人之间是借助讲述自己或他人的故事,保存和传递种族经验。这种讲述的形式是面对面的交流,内容是包容性很强的故事。随着人类思维的发展,人们逐渐采用抽象、概括的“范式”方式提炼、传递人类认识成果,而叙事的方式受到压制和被遗忘。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到实践中的教育原原本本,不仅让教育理论获得实践的滋养,同时也让教师过一种反思的生活,感悟一种自我教育。教师在这一过程中实践着自己的教育理想,发挥着自己的教育潜能,促进了教师的专业化发展。

二、问题的提出

从教育活动的发展来看,教育学的语言源于教育者的语言,早期的教育者首先是在口语这个层面上来思考和表达教育的含义。教育研究者和教育实践者在教育领域里说着互不相干的话,理论与现实的矛盾渐渐扩大。可以说,教育者日常教育话语的缺失乃是造成今日教育理论与实践产生沟壑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一)、教育叙事研究产生的背景

叙事作为一种研究方法被引入教育研究领域,在国外不过是近一二十年的事情,在国内的时间更短。关于教育叙事研究方法的兴起,目前国外学者大致有这样三种不同的理解:第一种观点认为,教育叙事研究是基于对教育科学化追求中的研究方法的反思。由于对自然科学领域的规则、模式过分地迷信,教育研究一度追求精确,但越如此,其与人类的联系就越少。而叙事则提供了一种可供选择的中间道路,因为叙事主义者相信,人类经验基本上是故事经验。人类不仅依赖故事而生,而且是故事的组织者。

第二种看法强调,教育叙事研究是人文社会科学发展中学科渗透与方法借鉴的结果。教育中的叙事主要来源于文学领域。叙事不仅体现在个体的层面上,在社会层面上更是作为人类的一种基本思想模式和组织知识的方式,或者如有的学者所分析的,叙事作为一种基本结构性的人类经验,具有整体主义的品质。这使得它能在文学以外的心理学、人类学、语言学、哲学、社会学、艺术学等学科领域得到广泛的运用。

第三种观点强调,教育叙事研究是教师专业发展带来的必然性的方法转向。有论者从当前国际的教师研究的三种趋向出发,阐述了教师叙事研究的重要性:1)教育叙事是教师反思性实践的主要途径。2)教师叙事与教师的知识的本质紧密联系着。3)教师叙事来自于对教师声音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学者希望叙事研究能够提供一条倾听教师声音、从教师内部来理解其文化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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