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十篇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2011年,作为全国政协常委,冯骥才递交“两会”提案,重点关注城乡和民间文化遗产保护,呼吁加强对古村落和古村落文化的保护。虽以小说成名,以绘画怡情,但他最为持久坚定的,是另外一个身份――民间文化的“保护神”。
冯骥才说,古村落是中国文化的根基所在。如同一个布道者,他在每一个能发声的地方都会一遍又一遍地重申古村落和中国民间文化的重要性。大到古村落小到荷包,包括民俗和民间文学,地毯式的考察,民间文化的搜救,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冯骥才爱之心切,护之心切。
祖籍――浙江慈溪
出生地――天津
出生日――1942年2月9日
职业――作家、文学家、画家、民间文艺家
身世背景
冯家是白手起家的小康人家,冯骥才的祖父冯友苓(字家屿)少年时离开家乡慈城到天津闯出一片家业,其父亲冯吉甫也事业有成、家产颇丰,是当时有名的金融家。家境的富裕使冯骥才的童年不用品尝生活的艰辛,而能投入地细心地体验着周围的一切,悠游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冯骥才自小是一个情感丰富的孩子,在他身上,体现更多的是一种对自然、对艺术的敏感与性灵。这种禀赋与冯骥才的个性倾向形成了一个亲密的整体,使他容易吸收美和善以及具有人文气息的事物。在冯骥才生命的最初,有两个女性对他未来的人生道路影响重大。首先当然是他的母亲葛长――一位温和大方、素有修养的山东籍女子――她给了他敏感的心灵和最初的艺术熏陶。另一位则是冯骥才童年时期的姆妈――一位精力充沛、勤快淳朴的赵姓女子(河北武清人)――她带了他足足八年。她深谙的那些乡土风俗,她讲述的那些民间故事,她带来的那些乡土手工艺品,她领着他去娘娘宫玩的经历,使冯骥才自小就建立起与土地血脉的某种联系,使他一生都对民间文化充满了热情和兴趣。
摘 要:冯骥才、余秋雨同是浙东人,同为关注文化的作家、学者,同在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进行诸多旅欧散文随笔创作,并相继达到各自的文学、文化高度。然而,由于两人人生经历、境遇以及文化意识、审美选择等的不同,他们在选取文化切入点以及进行文化表述时都有很大差异。文章试图从文化视域、文化表述方式与文化境界的追求三个维度对其旅欧散文随笔进行解读和比较,期待展示他们旅欧散文、随笔的文化内涵与特质,突出其各自的文化观念与文化启示意义。
关键词:冯骥才 余秋雨 旅欧 文化视域 文化表述方式 文化境界
冯骥才生长、居住于天津,祖籍浙江宁波市江北区慈城镇;余秋雨生于浙江余姚县桥头镇(今属宁波市慈溪市),后居上海。他们同为关注中国文化并热衷于“行走”的当代著名作家、学者,同为宁波老乡,同在20世纪末至本世纪初创作了颇多的旅欧散文和随笔。其中,冯骥才的旅欧散文和随笔主要收在《美人欧罗巴》、《巴黎,艺术至上》、《维也纳情感》等作品集中;余秋雨则随同凤凰卫视“千禧之旅”创作了《千年一叹》和《行者无疆》,其中大半是旅欧散文和随笔。由于人生经历、境遇以及文化意识、审美选择等的不同,他们在各自的旅欧散文、随笔中展现出不同的文化视域、文化表述方式和文化境界的追求。比较两人旅欧散文随笔的异同,有助于深入解读精英知识分子阶层文化血脉中的思维的、精神的价值,从而更好地进行文化上的自我认知与提升。
一、同一文化场中不同的文化视域――寻找“差异”与建构“同一”
冯骥才和余秋雨在各自著量颇丰的旅欧散文、随笔中都涉及对文明、文化的关切与探寻,释放了各自对文明、文化的认知、理解与情怀。他们面对同一个文化场――欧洲,却由于文化切入点的选择以及思维方式等的差异,展现出了不同的文化视域。
表一 冯骥才、余秋雨散文随笔中涉及的主要欧洲国家
首先,由于文化切入点的不同,冯骥才和余秋雨在面对同一个对象物时,常常会有迥异的感受与见解。举例来说。同样身处欧洲的墓园,冯骥才感受到的是美丽、安详的氛围。他在《墓地》中写道:“它与中国坟地不同,毫无凄凉萧瑟之感,甚至像公园,但不是活人游乐而是死人安息的地方,处处树木幽深,花草葳蕤,一座座坟墓都是优美的石雕,有的称得上艺术杰作。”[1]在《居住在拉雪兹的大师们》则惊叹这座法国的神父公墓俨然就像一座城市,然后又款款写道:“此刻,秋天已经进驻巴黎的拉雪兹来。树木变成了三种颜色。三分之一的树木变成金黄,三分之一的叶子鲜红如火,三分之一的大自然依旧坚守着生命的绿。于是这墓地斑斓的秋色胜过花季的夏天。有的墓地被片片红叶鲜亮地点缀着,有的石棺上松软地覆盖着一大片纯黄的叶片。秋枝疏阔,日光下斜,影布墓地,分外美丽。一座座式样不同的坟墓,一件件题材各异的雕塑,不少出自名家之手。在光影斑驳中,这艺术化了的墓地便接近了天堂。”[2]他将墓地与休闲游乐的公园、缤纷绚丽的自然景色、清脆和雅的鸟鸣、活人感受到的宁静喜乐以及艺术氛围联系起来,传达着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写出了西方人自己的生死观。
余秋雨笔下则不然。他在《墓地荒荒》中看到的是“长长的杂草”,遇到一位埋头读书的青年,奇怪于杂草间停放着的一个婴儿车,继而自问自答:“这是这位男青年的孩子吗?他为什么愿意把小生命停息在这么冷僻而阴森的所在?这不便问,只知道今天下午我们在这里见到的活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接着又叙述说:“墓园、荒草、婴儿、书籍,再夹杂几声鸟鸣;看书看到一半左右环顾,一个个惊天动地的名字从书本滑向石碑,这儿是许多文化灵魂的共同终点。我重新远远地打量了一下那个男青年,心中产生了一点莫名的感念。是他,消解了这个墓园的荒凉和寂寞。”[3]同样是与墓园相伴自得其乐的活人和鸟鸣,他却使用了“冷僻而阴森”、“荒凉和寂寞”一类的词语,应该注意到这些字眼正是中国人对墓地的概念。可以想见,余秋雨是在用自己的中国思维和理解力去阐释西方,所传达的正是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多数中国人身处墓地的感受。
这些年,冯骥才带着一群人奔走于各种各样的古旧城巷与偏僻村路,在人迹罕至的废墟里,在蒙满灰尘的角落里,勘察散落的文化遗产,大声疾呼抢救与保护工作刻不容缓。
“我的‘四驾马车’可不是四马拉一车。我只是一匹马,我是用四匹马的劲儿拉着一辆车……有朋友说,你为什么不把精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呢,可能会做得更好些。我笑道,这话你说晚了,现在哪一样我也离不开了,或者离开哪样我都不完整了。”
“四驾马车”,并行不悖
以上这段话写在了近日在北京举办的冯骥才70岁艺术大展的厅堂里,也许正是冯骥才的一番内心独白。所谓“四驾马车”,指的是展览的四大块:文学、绘画、文化遗产保护、教育。年届古稀,冯骥才回顾自己的人生道路,发现这是倾注了他最多心血、也寄予了他文化理想的四个领域。
最初知道冯骥才,是因为他是小学课文《挑山工》《珍珠鸟》的作者;后来知道冯骥才,是因为电影《神鞭》,因为小说《三寸金莲》,因为他的带有浓郁天津地方色彩的文学作品;近年来,在报章电视里常常看到冯骥才,则是因为他成了一位民间文化遗产的抢救者与保护者。等看了展览,才发现冯骥才远比我的想象要丰富与博杂:他还是现代文人画的创作者,是天津一家高校研究院的掌门人,是一群博士生的老师……
展厅里的展品有些让人目不暇接:160余种中外版本的文学作品,80余幅不同时期创作的字画,18年来文化遗产保护的成果,以及大学教学的科研著作。在这里面,最让我感兴趣的是民间文化遗产保护——做这桩事,冯骥才经历了诸多艰难困阻,也取得了许多让人欣慰的成绩。比如,因为天津老城在20世纪90年代开启了“旧城改造”的步伐,为了记录下散布于老城区的历史文化遗存的真实面貌,他与一批来自民间的志愿者历时半年,对老城进行调查、实地拍摄,最后整理出版了系列图集《天津老房子》。
抢救文化遗产的“行动主义者”
20世纪90年代以来,现代化席卷中国,600多个大大小小的城市没有做过任何文化盘点,即被推土机扫荡一平,大片历史街区连同城市记忆顷刻失去,中国城市史出现了空前剧烈的断裂与颠覆。在眼睁睁看着物质性文化土崩瓦解的同时,也让冯骥才深深感受到非物质性民间文化迅速地烟消云散,这让他痛心不已。当选为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后,他身体力行,并在很多场合呼吁:我们的文化受到空前冲击,我们的文化载体在丢失,我们的文化在被市场迅速稀释,在濒危、在死亡,已经不能坐而论道,要把书桌搬到田野上去,要开始普查了……
[摘要]冯骥才在当代多重身份的决定了他的散文世界宽广与丰富,本文试图从其散文中弥漫着的音乐感、对不同乐器的表现力的妙用以及情景与音乐的交融等方面来与探讨冯骥才散文的独特艺术魅力。
[关键词]冯骥才散文 音乐 听觉 通感
音乐感弥漫于冯骥才不少散文创作中,他在《水墨文字》中提起,他在作画或写作时,通常一边播放与之相契合的乐曲,因为他认为音乐能够很快让人进入某种特定的情境中,甚至能将原以为远去的情愫瞬间寻回。这便是专属于音乐的神奇力量。
在《命运的驱使》中,冯骥才写道“我是肖邦、柴可夫斯基、贝多芬最驯服的俘虏;”由此道出他与音乐的深情,他在音乐上的修养并非像他作为画家那样有着确定的身份(在全国各地轰动地开幕的画展便是他在绘画艺术上造诣的最有力的证明),而是宛若山间云雾般缭绕着其散文作品。冯骥才在音乐欣赏时犹如带着一支支彩色的笔,随着音符的律动,以语言文字为读者谱写出一曲曲曼妙的旋律。他那超凡的立体艺术感悟力将音乐曲调所引发的转瞬即逝、永难再现的丝丝缕缕美妙情愫悄然定格了。“英国诗人华兹华斯曾自道经验说:‘诗起于沉静中所回味得来的情绪。’一般人的情绪好比雨后行潦,夹杂着污泥朽木奔泻,来势浩荡、去无踪影。而诗人的情绪好比冬潭积水,渣滓沉淀净尽,清莹澄澈,天光云影,灿烂耀目。这种水是渗沥过来的,“沉静中的回味”便是它的渗沥手续,灵心妙悟便是渗沥器。”虽然诗与散文之间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但我认为,华兹华斯所提到的“沉静”是任何一门艺术家创作所必须的,也是艺术家的表现力与一般人即使有感受力却难以表现之间的本质的不同。艺术家的能耐在于他在纷繁又强烈的情绪中还想着对其进行理性思索,正如诗仙李白在醉酒中能吟出千古绝唱的诗来,而对于一般的醉汉来说,甭谈千古绝唱的诗篇,能用正常的思路谈吐就属不易了。对音乐的感悟弥漫于冯骥才的散文创作中,犹如细小的微粒,我们偶能洞悉音乐分子的微妙和它们不容忽视的作用力。
冯骥才非常看重音乐与人的情感之间的感染力,不同的旋律对不同听众在不同的心境中所产生的效果大相径庭。即使是同一人同一时间,如果是听不同的音乐,心绪也会随着耳际的音乐而游走。因为他认为:“音乐比任何艺术都伟大之处,在于它能够直接地进入与参与心灵。”
在冯骥才的散文作品中,不时地流露出他对音乐的神奇作用力的描述。“一片欢快的节奏,可以为人助兴,使人奋发,激发生命的活力,终止心中一种黑色的抑郁的漫延;而一支感伤而多情的曲调,使人柔和和敏感,使人珍惜往事,还可以让空泛的心忽然丰富起来,生出一些美好的心境与爱恋。”音乐的感染力当然是少不了那双“有音乐感的耳朵”的,也就是说在对音乐欣赏时,只有人们心中具备这种对音乐一定的感知力时,音乐的神奇作用才能发挥出来,面且感受的丰富深刻性与主体的修养及悟性成正比。“音乐的最高境界是超越听觉,不只是它给你,更是你给它。”欣赏也是一种再创造。尽管心中郁积的情感并不是呼之即出,更多的时候是不期而至,但往往需要一个特定的点来触发。“好像有根无形搅棒,把沉淀心底的乱七八糟的全部翻腾起来。说不出是什么难忘的事或感受过的情绪,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甜蜜?忧伤?思念?委屈?已经落空的企盼?留不住的甜美……”而打开这一切汹涌而来的情绪的闸门的便是黄昏里静静地响起的舒曼的《梦幻曲》。一片色泽油亮新叶夹杂在生命力挥霍殆尽枯叶中,深秋里满满地铺了一地。它那还来不及释放的青春被大自然从不停留的脚步无情踏碎,冯骥才听到了它唱着无奈却又凄婉的歌飘然而落。并由此联想到了人们对生命的眷恋,尽管生活中有太多的折磨、苦涩、烦恼、欺骗和不幸,人们还是一如既往地留恋。此时,树叶的悲歌也正是人类对于生命和光阴流逝的挽歌。
冯骥才对不同乐器表现力的深谙熟识,在冯骥才的散文中,根据当时不同的情境的需要,符合表现力的乐器也适时登场,借助该种乐器在人们心中积蓄的灵魂力量,读者心头的相应的情感闸门也轰然开启,达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
在描写初入日本奈良著名唐招提寺的御影堂时,周围的环境给人心中带来的超脱感受时,“这样,便走进一座洁净古雅已入极致的庭院。此间的感觉,如同听到古筝悠然一响。一时尘埃落定,世虑皆无。”冯骥才借用古筝这一古典乐器独有的使人如临仙境般的音色来表达其当时内心所产生的奇妙感觉,精妙之处自不待言。在给读者勾勒《过桥园》这幅禅画时,冯骥才用一个画者独有的精道的构图手法,再借助于音乐的神奇感召力,将画面的鲜活地呈现出来。“几个僧侣在过山谷绝壁间的独木桥,寥寥数笔,人物俯仰坐卧,一任自然,好似枝头的鸟儿或五线谱上的音符,轻快生动,险境无境,意味无穷。”将枝头的鸟儿、五线谱上的音符来喻画面上的人俯仰坐卧的人物,使静态的空间一下子涌动起来,与读者心中储藏的有关鸟儿在林间枝头欢快的叽啾,五线谱本身就能让音乐从中流泻而出。这其间内在的相契合的神韵,恐怕连此画的作者也不得不对此心生感激,那对艺术无与伦比深刻的理解力,和巧妙的传达力是许多的艺术家所渴望拥有的。而对于普通读者,这样的桥梁尤为重要,可以帮助我们登上凌云的艺术险峰,去感受艺术创作的神来之力。
正午的阳光下,天津大学校园内,树木葱茏。宁静的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坐落在一栋高大的深灰色建筑楼里。推开三楼他办公室虚掩着的门,高大魁伟的冯骥才站起身来:宽宽的额头,浓眉大眼,鬓角虽已发白,但目光炯炯有神。谈话间,声音平缓,透着知识分子的儒雅。
像医生一样抢救民间文化
2003年,由冯骥才倡议推动的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令这位作家再一次引起社会的关注。尽管1000多项中国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申报已经完成,但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名录专家委员会主任,冯骥才还是忧心忡忡:在他看来,抢救的速度还是远远赶不上消失的速度。“如果文化消失了,民族也就没了”。
两年多来,冯骥才跑遍了全国26个省、自治区、市,边指导志愿者进行田野普查,边进行民间文化抢救。在他眼里,民间文化有着无尽的魅力甚至充满着灵气。南乡三十六村、内丘神马、拜灯山、打树花、仁慈堂、屋顶秘藏古画版等等,这些散落民间的文化艺术携带着历史的、文化的气息,凝聚着先人的智慧。
河北的武强、天津的杨柳青、河南的朱仙镇等都是年画产地。“以前一张年画卖一两块、两三块钱,现在一些艺人的画已卖到几百元钱一张了。还建起了博物馆,出版了整套的书”,冯骥才欣慰地说。
“古村落是中华文化的箱底儿。”冯骥才说,中国目前有2800多个县,1.9万多个镇,有几十万个村庄。相对地说,特色比较鲜明、保留比较完好、历史的记忆比较深厚、民俗和民间文化遗产比较丰富的村落至少有几千个。由于年轻人到城里打工,很多古村落人去楼空。加之开发商对古镇、乡村的不合理开发,“古村落内在的、沉甸甸的历史文化积淀在被抽空。”
为了摸清古村落的“家底”。冯骥才跑遍了山东、山西、江西、安徽等7省的几十个村庄。他直接和镇长、村长“谈判”,在一系列的乡村文化论坛和研讨会上发表看法。“我准备写一篇关于古村落的现状和出路的文章。明年5月份,在江南的嘉兴召开全国古村落高峰论坛,请全国古村落负责人到那里去研讨。”
“我们就像医生一样,在抢救一个个生命。”冯骥才说。
我们当然知道冯骥才。
我们知道作家的冯骥才:粉碎“”之后走上文坛,到目前为止,已先后出版120个版本500万字的文学作品。以写知识分子生活和天津近代历史故事见长。
我们也知道画家的冯骥才:出了5册画集,还举办了16次大型个人画展,开掘生活底蕴的、咀嚼人生况味的画作。
我们还知道“抢救家”的冯骥才:通过地毯式的考察,一次性地做10年,致力在城市保护和民间文化遗产抢救上,从这个家那个家的转向了“社会活动家”。
我们更知道身兼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小说学会会长、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民进中央副主席等职务的冯骥才。
采访前一位朋友告诉我:“冯骥才做民间民俗文化的保护与抢救工作,压力很大,中断了多年的绘画,又重新拾起了。有了经费,才能更好地完成这项严峻的工作。这个人是极有深度的,他是一个思想家、艺术家,从不轻易地随波逐流。”
作家的书房是在田野里
世界许多国家的学者都认为中国的文化是最丰富的、最斑斓的。因为地大物博、民族众多、地貌多样,不同的地域有着不同的文化板块;因为历史悠久,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文化。这样的文化发展历程和文化构成是世界上比较少见的,因此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世界上应该是最多的。然而大部分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历史与社会的发展中受到冲击,面临濒危,相当一部分都已经消失了,或者正在消失……
京版小学语文教材中选取了很多名家名篇,以其文质兼美、语言典范为语文教师的教学活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基于这样的特点,我们尝试从单篇入手,构建专题学习,让语文课堂更加立体。下面以京版教材六年级《珍珠鸟》一课为例来谈。
赏画读文。欣赏冯骥才先生的美术作品,阅读作品背后的故事。画面与文字关联,使学生真切地感受到冯先生美术作品“画中有文”的特点。
品味例文。在“读文作画”“排序探究”“据画补文”的任务情境中品味冯骥才先生的《珍珠鸟》。“读文作画”引发学生阅读探究,在设计连环画的体验活动中碰触、揣摩、感受语言文字,体悟出冯骥才先生用文字作画的特点和方法――“有形有色”“动词连用”“人鸟呼应着写”。“排序探究”促使学生感受鸟儿与“我”越来越亲近,正是源于“我”对鸟儿的喜爱、宽容、理解、尊重。另外,从篇章结构的角度关注文章内在的联系,认识到作者是通过情节的推动水到渠成地揭示了深刻哲理的写法。“据画补文”促使学生关联整篇文章的顺序,迁移运用写法补写原文中被删去的一段话,加深了对课文主旨、情感的感受。
关联阅读。归类阅读冯骥才的叙事散文《珍珠鸟》(再次阅读)《麻雀》《歪儿》《捅马蜂窝》《花的勇气》和小说《俗世奇人》。这组类文的阅读不仅使学生发现了冯骥才叙事散文的写作特色――叙事+人生感悟,而且使学生深深地感受到了冯先生对于尊重生命的呼唤,感受到在特殊历史背景下冯先生的一种情怀、一份责任。小说《俗世奇人》的阅读也使学生感受到了他对民俗文化的尊重和传播。不知不觉中,一位极具责任感的作家形象便树立在学生眼前。
说写联动。开展说一说、写一写“我眼中的冯骥才”活动,为学生搭设学习评价人物的机会。说与写的语文实践活动促使学生静心思考、关联认知、提升认识,学生在表达所思所感的过程中逐渐丰盈着自己的内心。在这个专题学习活动中,“学得”与“习得”并进,语文学习与生活结合,阅读与实践对接,足够的感性积累到一定程度,形成了“场”效应,促使学生徜徉在文字中,沉浸在浓浓的文化氛围中。就这样,冯骥才先生能写善画、才华横溢、德艺双馨、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形象就深入到了学生心中。这就是专题学习的魅力,是单篇课文教学所不能及的。
总之,专题学习可以给学生一个学习语言文字并加以\用的自由场所。在这个“场”中,学生的核心素养在潜移默化中生长,语文课堂也逐渐变得立体。
本文系“北京市第三批中小学名师发展工程小学语文工作室”研究成果
京版小学语文教材中选取了很多名家名篇。这些上好的“例子”以其文质兼美、语言典范历来被读者称道,也为语文教师的教学活动提供了广阔的舞台。如何诠释这些精心挑选、意蕴深远的文章,使它成为提高学生语文素养的重要途径呢?很多教师进行了探索,或着力品味文章的精思妙语,或着力与文章真情对话……教无定法,与此同时,笔者也在思考:还有哪些教学思路,可以发挥经典之作的价值呢?下面以北京版六年级《珍珠鸟》的教学为例,谈谈笔者的教学实践与追求――从单篇入手,构建专题学习。
《珍珠鸟》教学价值再认识
《珍珠鸟》是著名作家冯骥才先生的一篇情感浓郁、婉约细腻、蕴含哲理的佳作。这篇散文曾经被冰心老人赞誉为比他的“长短篇的小说和散文”都“光彩照人”。其究竟哪些地方在“熠熠闪光”呢?
一是情真。小鸟由怕人到喜人、近人、亲人、爱人,最后简直与人融为一体。正是因为“我”对“小家伙”如同慈父对孩子般的娇惯,让这原本“怕人”的鸟感受到了这里没有伤害、没有烦恼,有的是自由自在、信任和理解。鸟我情深、真情满溢,读来足以使学生动容。
二是意善。《珍珠鸟》以细腻的笔触营造了一种幽美的意境。那意境,就像一幅幅工笔写意画,淡妆浓抹总相宜:吊兰“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儿“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这样一幅花鸟画,有工笔,有写意,“我”的良苦爱心尽在其中。“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形、色点染,活泼泼的“雏儿”跃然纸上了。“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连动画面组合起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雏儿便浮现于眼前。“我”“鸟”交替而写,勾勒出了步步亲近的连续画面。肩头熟睡,祥和温馨的画面更是让人沉醉。读着、想着,真的像欣赏一幅幅花鸟画一样,美不胜收。冯骥才先生真是在用文字作画!像这样的作品对冯先生来讲又何止这一篇!若让学生徜徉在“话”与“画”中,该是多么惬意,既能学习语言文字又能受到美的熏陶。
三是文美。一篇文章,如能通过描写让人心生感慨,从中得到一点哲理来升华自身,则是精彩文章的一大极致。《珍珠鸟》正是这样。文章的结尾是哲学、理趣的升华,但却丝毫没有故意说理的痕迹,这缘于作者在细写“我”与珍珠鸟的交往过程、亲昵关系时利用“渐渐”“一点点”等词语将自己与鸟儿的情感发展进程逐渐推进。层层推进方得水到渠成,这种情节推动服务于哲理彰显的组篇之道正是冯骥才先生一些叙事散文的共有特点,也是六年级学生可学的习作章法。
像《珍珠鸟》一样,作者冯骥才同样令人折服:他的画中有文、他的文中有画,他在画家与作家之间甜蜜地往返;他用笔传承着津文化的底蕴,他用心、用行动保护、传播着民间文化。他是一个才华横溢、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
对于《珍珠鸟》这样经典的作品而言,能否不局限于只W这一篇?若由这一篇作为引子,拓展学生的思维,把《珍珠鸟》与冯先生的一些其他作品加以关联进行教学,学生就会在大量言语刺激下学习语言、发展语言。另外,就冯骥才这样的能“立”在读者心中的作家而言,能否不局限于只学他的作品?若能引发学生关注他的做人,学生将有最大化的获得。对于六年级的学生,这样做,他们的阅读能力、思维水平完全可以接受。所以,抓住教材中有冯骥才先生作品这一绝好契机,以《珍珠鸟》这一篇带出“读文识人,走近冯骥才”的专题学习的教学思路就成了我的追求。
冯骥才,1942年2月9日出生于天津。汉族。浙江宁波人, 祖籍浙江慈溪。当代著名作家、文学家、艺术家、民间艺术工作者。现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执行副主席,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小说学会会长,并任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等职,2009年1月16日被国务院聘为国务院参事。主要著作有《神鞭》、《三寸金莲》等。
冯骥才是位热爱生活、热爱艺术的作家,闲暇时光喜爱绘画、收藏、钓鱼、看球赛等,这些有趣的爱好,给他的生活增添了色彩和欢乐。
冯骥才喜欢钓鱼已有多年,尽管写作计划很多,常常夜以继日地爬格子,但钓鱼的雅好他始终保持着。他的朋友中有几位热衷钓鱼者,经常相约去一同钓鱼,不知是技术高还是运气好,冯骥才每次都能钓到不少的鱼,少则几条,多则十几条,总是乐颠颠地满载而归。
多年的钓鱼生活,使冯骥才感到钓鱼对人的身心健康和精神愉快都有好处。它的特点是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垂钓者可以在这微妙的境界中得到休息和娱乐,钓鱼能够陶冶人的性格,增加涵养,有益于身心健康,对一些慢性疾病还有治疗的作用。实践证明:久居城市的人们来到郊外钓鱼,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呼吸新鲜空气,感受生活中的乐趣,心胸也会随之开朗。
爱好广泛的冯骥才告诉笔者:“我曾经是搞体育的,深知锻炼对健康的重要,尽管我很忙,但无论多忙,我都有意识地去锻炼,除了具有养生保健作用的书法、绘画和钓鱼外,我还坚持每天慢跑或散步。”冯骥才认为,钓鱼不仅能养生,还能从中感悟人生,精于垂钓者都知道,当大鱼上钩时,钓鱼的人应该将钓线放得较长,任由鱼拖着跑,等鱼累了,再慢慢收线。
如果鱼再一次挣扎,要再一次放线,鱼累了,再收,几个回合下来,鱼就会精疲力尽,任由钓者拖上岸。假如鱼刚上钩,就硬把鱼往岸上拖,往往会把钓线扯断、鱼钩被拉直,或者鱼嘴被撕裂,结果上钩的鱼也会逃走。
他认为快乐不是山珍海味、荣华富贵,快乐是一种心境。精神因素来自自身,要靠自己去营造:广纳博采,提高心理素质,你就会有快乐。
冯骥才从文之后,画笔―直没有舍得丢弃,他把绘画视为“第二职业”。冯骥才说:“把小说与画放在一起,我才能找到了一个完整的自我。”冯骥才说:“生活中,我们也常常被一条无形的线拉紧,于是我们挣扎、奔突、拼尽全力,却无异于自杀。
优秀传统文化凝聚着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和历久弥新的精神财富,是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深厚基础,是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支撑。
――摘自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决定》
一
多年来,冯骥才先生形成一种习惯,每至腊月底,就要到乡间跑跑转转,在年集中挤一挤,直到挤出一种年味儿,一种生活热望,一种醇厚的泥土情感,才满足才痛快,好似生命的根须一下子找到了土地。
其实,他是在关注民间艺术的现存状态。
天津杨柳青镇是年画的故乡,他每年必去一次,10年未曾间断。此情难却,此情何情?
有位年近80的老翁在此撂地设摊卖画,画是老婆婆画的,皆是珍罕的木版年画。冯骥才先生知道,这是最后一代民间画工原汁原味的作品了,或是年画史最后的几道足痕了。故此,他年年来买老翁的画,而且有多少要多少,从不讨价还价。
可是到了1995年,在老翁卖画的一棵碗口粗的老槐树下,再也寻不到老翁的身影。这世上,唯有他们这样的老人身上,还遗存着木版年画那种可爱的精灵呵。冯骥才先生在这里看到了兴于宋、盛于清,历经千载的木版年画的消亡,看到了一个彩色历史的完结。他站在镇上热烘烘的人群中,一种文化的悲凉感陡然沁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