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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纪周:为了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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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纪周欣赏《生死线》,他认为那是抗日题材剧的一个很牛的标杆,但对徐纪周来说,《番号》只会也只能不一样。在人物确定之后,徐纪周给了《番号》一个基调――用喜剧的方式来讲述一个悲剧。

之前的《杀虎口》和《天敌》颇有名气,但播出档与《潜伏》和《黎明之前》撞车,加上播出平台所限,还有个大麻烦――选择合作伙伴。《番号》的投资方华录百纳与北京卫视长期良好的合作基础,奠定了《番号》播出和宣传上的优势。不过《番号》在地方播出时,已经收获了良好的口碑。

《番号》是一个年轻团队的创作,他们的理念也更贴合当下观众希望电视剧新、奇却不狗血的口味。《番号》让你不能不直视这位尽管年轻,创作老辣又有点癫狂的导演,一个敢于在“线”的边缘挑衅的创作者。“为什么不能不一样・我的剧就是拍给主流观众看的。”《番号》的剧本前后推了四稿,换了四个后期剪辑,为剧创作的音乐共有八十首。

《番号》带着独特的气质,剧中所有的事件都是为了凸显人物性格。比如徐纪周让大家死得要帅,并给了故事一个写意的结局,“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他说太多的死亡会让观众麻木,情感上也接受不了。徐纪周换掉四个剪辑的原因在于他们根本不能把人物灵动癫狂的气质剪出来,因为他知道,演员每一场戏都把自己掏空了,演得很癫狂,于是他基本上是自己完成了后期这件事。音乐是一个亮点,他觉得没必要把音乐做得苦大仇深的,他按照西部片那种诙谐的牛仔气质走,大鼓的基调是《抗日大镖客》的曲风,而观众也习惯了从那个悠扬的口哨声中判断这场仗是胜利。在一个处处核算价值、用急功近利替换创作的年代,对于电视剧而言,大家似乎开始心照不宣地要不正襟危坐,要不蒙混抄袭,要不绝不越雷池半步,有诚意的有突破的创作反而成新鲜事了。“这是一部打着厚脂粉的戏,我把粉涂得比较厚,但骨子里还是有着厚重的情怀的。”《番号》是3S岁的徐纪周带着强烈个人印记的作品,也是他给自己在行业沉浮、努力十年的一个成绩单,和《番号》中李大本事们一样,徐纪周也需要一个番号,就是被主流人群所认可。他说自己太需要这种认可了。

Q:这又是一个我们比较熟悉的抗战时期的故事,怎样拍出新意是你最看重的吗?

A:对,要拍出不一样的。首先就是人物要不一样,试了几种方式之后,最后决定用一种喜剧的、最贴地气的方式去拍,但是喜剧要高级,所谓高级就是不能简单地洒狗血,也不是用低级的笑料来取悦人,是从社会逻辑中来,同时要有智慧,而且要符合人物的性格,这个是最费劲的。

Q:这部剧是否勾勒出了你理想中的战争和在那个环境下你想象中与朋友,爱人之间的那种状态?

A:不是我理想中的战争,而是勾勒了我理想中的人物和人物关系,朋友、爱人、事业、信仰都是那么单纯、纯粹和那么内敛,这是我们理想中的一种生活状态,现实生活中的琐碎都把它们淹没了,但在剧里面都是至情至性的。

Q:之所以说《番号》是另类的抗战剧,因为里面有很多元素,也有夸张的表现方法,这对一贯看抗战剧的观众来说是一个新鲜东西,你凭借什么认为这样一个大杂烩不会突兀呢?

A:首先就是让自己喜欢,如果这个东西不能打动你就不要拿出来。这个剧从剧本到拍摄我始终在一种很亢奋的状态,有痛苦有煎熬,我希望这种亢奋从文字传达给演员再传达到表演上,最后通过荧幕传达给观众,它的气质始终是那么昂扬,我相信能感染大家。

Q:这些人物的个性与一贯意义上的英雄形象太格格不入,这样是否有利于加入很多喜剧诙谐的元素?

A:肯定是要更接近于观众喜欢的东西,一定不能和以前的东西重复和重叠,我就是找观众喜闻乐见的东西,比如《隋唐演义》中评书的段子,评书经常会抖包袱让大家笑一下,它的讲述方式也是大杂烩,《番号》整个这个大故事的讲述方式就是评书式的,但是我们视听语言很凌厉、很锐。

Q:你说过这是一部带着强烈个人风格的作品,有非议是正常的?

A:没非议说明这个作品拍得不好,有的说法是说(《番号》)不太严肃,最后手榴弹炸飞机的那场战争场面可能会有点失真,但是我想要的就是情感支持和人物的支持,战争场面还是作为一种背景去渲染。

Q:有评论说你是踩着“线”跳起了桑巴,对此你的看法是?

A:任何一部戏出来,都有那么一个箍,比如说打仗的戏都要这么拍,司令员、队长就要那么演。很多时候那个框是创作者自己加给自己的。我拍《杀虎口》的时候对人物戏的理解也是那样,所以在创作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劲来,我就想为什么非得这样’谁规定非得这样的?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我每次做一个东西我都会想,这个东西怎么做出点不一样?说好听点是逆向思维,说难听点就是每次都拧巴着做。

Q:《番号》对于你,有怎样的意义?

A:这个团队里的我和很多人,我们可能都跟李大本事一样,从一开始费尽心机地挤进这个行业,在里面摸爬、沉浮,种种努力,都是想得到主流的认可和接受,直到今天,《番号》之于我们,可能往小了说,是行业里知道有我们这个人,往大了说,是行业里我们有了一席之地,这也是我们毕业十年的一个总结,或者说交了一份作业,《番号》得到主流观众、主流媒体对年轻创作者的一个认可,实打实地说,我太需要这种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