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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270多年,始终与退居塞北的蒙古部落处于激烈的军事对峙,作为沿长城设置的边驿――鸡鸣山驿,也应该处于连年的烽火之中,直到康熙年间蒙古王公贵族归顺朝廷,北部边疆才开始逐渐安定下来。也就是从那时开始,鸡鸣山驿的军事指挥权开始移交驿丞,驿丞成为鸡鸣山驿城的最高行政长官。
驿丞为一驿之长,但官职卑微。像中国哲学史上主观唯心主义的集大成者――王阳明,就曾因触犯朝中权贵,发配到边远的云贵地区的驿站,其地位几乎与奴仆一样。
目前没有查到鸡鸣山驿驿丞就职的编年记录。想来鸡鸣山驿站虽是京西第一大站,但像驿丞这样级别的官员,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传世的史料。要了解当年的驿丞,也只能从现存的驿丞署建筑中窥视些蛛丝马迹了。
驿丞署的前院已经看不到了,能看到的只有后院与后花园。不大的后花园布局得当,有花墙,有凉亭,前些年垂花门后墙壁上还能隐约地看到绘制精美的山水。玲珑的太湖石还摆放在院了的中央,深达十二丈的古井里还能见到一泓清水,尽管弃在一旁的青石水槽已经有些风化但从眼前的景象中还能感受到江南小园林的风景,最初经营驿丞署的那位风雅驿丞或许就是来自吴越的科举之人呢。初春当年驿丞亲手栽种的三棵枣树还没有发芽,听院子的王人陈大婶介绍每棵树都能产百八十斤甜甜的大枣比别的树要早熟上半个月。“北京的客人春天来秋天还来。专门来买枣,十块钱一斤。”
陈大婶一家住的老屋里有不少老物件:暗红的大板柜,精致考究的梳妆匣看上去像是檀木的沉甸甸的小炕桌……这些摆设显示出一个家庭的殷实。在墙上挂有一张民国时期的黑白合影上面的人物个个衣着光鲜,梳妆时尚,最醒目的还是那台摆放在方桌上不多见的座钟。陈大婶说这件显贵的家当是个洋玩意儿,是在下花园工作的叔叔买的德国货。陈大婶的公公陈老先生是中医世家,一家人都知书达理大儿子是位烈士,二儿子参加革命也很早离休留在了广州。当过中医的老三便是陈大婶的丈夫不幸在两个月前中风,卧床不起。
当年驿站裁汰驿丞举家迁离此地,驿丞署的院子分别卖给了陈家和李家。李家的院于后没多少年就给拆了,只剩下了陈家的院子。陈家院子保护得比较完好建筑上有不少独到之处,近些年不少影视的导演都看中了这里。在这个院子里拍摄过的影视剧,陈大婶能说上来一大串儿,拳王 血战太行 天桥梦《风雪夜归人》,陈大婶不无得意给我们讲,她还给张国立、邓婕做过贴饼子呢。
说起从前的日子,陈大婶大发感慨:1967年我们结婚时候生产队一个人出三毛的份子钱,现在扔的比过去吃穿的还好
傍晚时分,女儿、女婿回来看望卧床的父亲,因为耽搁陈大婶太久,我们也怀有歉意急忙告辞。就在踏门而出的一刹那,无意间抬头看到门楼顶部雕刻着精美的鱼的图案,不禁停下脚步在这里出现这样的图案,莫非是当年驿丞效仿东汉南阳太守羊续悬鱼拒贿?还是单纯的民间“吉祥有余”的企盼?还是来源于“鱼传尺素”的典故?
我国古代,鱼被看作是传递书信的使者,并用“鱼素”,“鱼书”、“鲤鱼”、“双鲤”等作为书信的代称,盛唐流行用一尺长的绢帛写信,故书信又被称为“尺素”因捎带书信时,人们常将尺素结成双鲤之形,所以就有了李商隐,“双鲤迢迢一纸书”的说法1990年我国发行过一枚小型张,邮票图案为姑苏驿边,边纸图案为古代铜器上的鱼形铭文,这些鱼形铭文,就是借用,“鱼传尺素”的说法来象征邮政通信
驿丞署留存的鱼样图案究竟传达的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