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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国的摄影界竞赛之风正盛,在各类影展影赛中不断露脸的“发烧友”,象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在倍受人们仰慕之时,渐成“大腕”。
1988年,被誉为“获奖专业户”的袁学军,在第15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览首次增设的艺术风格类作品比赛中,再获银牌,又一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也成为当年《大众摄影》杂志“摄影人物”专栏选定的要向广大影友推荐的一位摄影人。因为袁学军的成功,展示了这个时代摄影发展的一种趋向。
这篇介绍袁学军成长之路的报道,由于他同时知名的另一组作品《魂牵梦萦故土情》,引发了一场“抓拍”还是“摆拍”的争议。这场争议使得这位令人瞩目的“获奖专业户”的故事,未能与读者见面。因为其中的是非曲直,一时难以明了。
故事中断,一晃就是十余年。当年深感压力的袁学军,在一度的困惑、迷茫之后,并未降低自己的创作热情。在摄影之路上,他依旧不断追寻、辛勤实践。除却270多个大大小小的奖证奖牌,透露着一位摄影人不懈的追求与实力外;十多万张整理有序的底片,更讲述着他在市场大潮中,审时度势、调整步伐,走出的一条摄影康庄大道的故事。
他说:近十年,我参加比赛比较少,但比赛的经历给了我许多益处。它不断促使自己拍出新作去接受评判,并在评判与比较中提高自己。之外,影赛还给摄影人创造了一个扬名的契机,让更多的人了解自己。
不参赛的袁学军更未闲着,事实上,他一直在寻找摄影更多的出路。一位朋友从国外带回的关于行家对他作品的看法,让他对图像有了新的认识――单纯追求光影、注重营造场景、捕捉精彩瞬间,远远是不够的;图片应当说明问题,图片应当清晰,图片应当明确。
认识的改变导致了袁学军拍摄方式的改变。曾经,他也是一位摄影的守望者,等待的是日出日落,等待着诗一样的情怀、梦一样的意境。现在,他成为世间万物的观看者,他有看不完的景致人情、拍不完的世间万物。
这才是图像的真正意义,它打开了人们认识世界的通途,也使摄影人找到实践理想的乐园。在这个乐园里,袁学军有他自己的视角与蓝图。
把焦点锁定“系列”:
他不再单纯地热衷于艺术创作,只要所往,必不遗余力地将山光水色、地理人文,多角度多视点地收入镜头。身边的景色,如故宫,他一拍就是50-60个胶卷;远在的阿里,他一呆就是数十天,一拍就是800卷。其中仅仅古格王朝遗址,他就连续9次前往,目的是拍全拍好。
在“系列”定位中,军事摄影是他的本行,大到阅兵,小到女兵;达到边防,高原哨所,他可以说应有尽有。
在中国,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风景名胜,袁学军走了将近2/3,积累了一批丰富的视觉影像。2000年出版的《平遥古城》画册,只是他的牛刀小试:通体的黑白作品、通体的黑白设计,特色别具。展示的虽为今日之平遥,却散发着古城之韵味。
把用途瞄准“商业”:
他认为商业即流通。流通带给摄影人经济的效益,也带给摄影人再生产的可能。但商业与艺术有着诸多的不同,瞄准商业需要学会放弃、学会把握。比如个人的艺术主张,不能强加;比如几片漂亮的树叶,要适时拍下。“卖的倒不费劲,费劲的倒卖不好”,袁学军以为这可以算是“商业摄影法则之一”。虽说中国目前的商业摄影市场还欠规范,图片买卖亦无章可寻,但凭借着“获奖专业户”的大名;凭借着吃苦受累也心甘的干劲;凭着对摄影发展前景的敏锐感觉,袁学军在商业摄影领域已进入“良性循环”:收多支少,外带稿约不断。
把眼光放在“未来”:
十多万张的底片,袁学军仍嫌不足。拍不完的“系列”工程,占去他每年5-6个月的时间,他还要趁“年轻”,建设他的“袁”字号图片库。
看他相当面积却因摄影而显拥挤的住房,看他因拍摄、整理、出售一条龙而应接不暇的生活,建议他宜分身有术,专攻摄影。对此,他表示实为不得不为。因为目前的摄影界还未能真正形成良好的机制,具体的操作还常常难如人愿。
好在袁学军眼下的目标仍是拍摄而非“流通”,暂时的紧张还不会影响他的大业。他认为摄影是“只要拍了就有出路”;作品是“只有数量才有质量”;摄影人是“存钱不如存图片”。
现在,他每年花费在摄影上的投入,高达近十万元;拍的胶卷成百上千,不愧是在商业摄影的海洋里畅游。作为《画报》社的摄影记者,他的确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优势,但任何一个人的真正优势都在于他对自己的把握。
从“获奖专业户”的一员到成功地转入图像主战场,人们眼里,袁学军是一位识时务者,有着特别的聪明劲与感悟力。袁学军认为,自己依旧只是一个摄影的钟情者,只不过是时代的发展,给他提供了更为广阔的拍摄空间,更多的施展才能的机会。至于本职工作的军事摄影与无处不在的生活摄影;从前热衷的艺术创作与目前关注的商业摄影,他以“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为最高准则。
看着已过知天命之年却越来越精瘦的袁学军,你可以想像他对摄影有多投入多用心。
袁学军自述
年龄:50岁
职务:现任《画报》社主任记者
何时步入摄影行列的?
1973年,在部队团级机关任文化干事时,因喜爱美术,偏爱摄影,在部队野营拉练的偶然机会,领导把一台海鸥4A120双镜头反光相机交给我去完成摄影报道任务,由于成绩突出,从此,拿起了相机步入了摄影生涯。
何时明确自己创作方向?
1978年调入北京后勤学院任《后勤学术》杂志美术摄影编辑之后,开始从单纯追求报道数量、完成领导任务走向摄影创作。
经历过几个创作平台?
八十年代,中国摄影开始复苏,我靠借用的一台海鸥4A120双反相机和一台海鸥DF135相机,保定牌胶卷进行创作,每月的工资50多元,星期天、节假日基本搭上,在北京走街串巷进行拍摄。作品《我们劳动去》获全国十二届摄影艺术展览金牌奖;《川江号子》获国际影展铜牌奖等,当时每年要获三十多次奖,达到摄影创作获奖的高峰。
1983年,进入中国人民大学一分校摄影专修科,毕业作品《二重奏》在斯里兰卡国际青年摄影艺术展览中获得金牌。
1985年,毕业后调入画报社至今,代表作品:《特区打工妹》、《魂牵梦绕故乡情》。
当前创作的新想法
一时被称为“获奖专业户”的我,近十年来,很少参加影展影赛。主要把拍摄精力放在中国西部。在完成好单位交给的摄影报道任务外,无论是风情、风光都追求民族特性,常用专题的结构方式,系列地进行拍摄。
对摄影界当前创作状况的看法?
摄影需要文化素质,需要个性,更需要创新。各种流派,新思维的出现都是很好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