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一篇陈寅恪与“爱情五等说”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国学大师陈寅恪曾提出“爱情五等说”,那么,他的爱情算几等?读过他的爱情故事,或许能找到答案。
他的爱情五等说,简单概括就是“一等爱情是爱上陌生人,可以为之死;二等是相爱而不上床;三等是上一次床而止,终生相爱;四等是相爱一生;五等是随便乱上床。”
在清华时,陈寅恪的父亲陈三立对于儿子年近不惑,仍未婚娶极为不满,从好言催促,到厉声警告“尔若不娶,吾即代尔聘定”,陈寅恪只好请求父亲宽限时日。一日,同事与陈寅恪聊天时谈到,曾在一位女教师家中,看到一幅诗画,署名“南注生”。同事不知这“南注生”是什么人,陈寅恪听后大吃一惊道:“此人必灌阳唐景崧之孙女也。”原来,陈寅恪曾读过唐景崧的《请缨日记》,对唐景崧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南注生”也就不足为怪了。
于是,由这位同学牵线,陈寅恪便上门拜访,果不其然,女教师叫唐筼,正是唐景崧的孙女,也是位才女,曾是许广平的老师。这一面。彼此都一见钟情,很快,38岁的陈寅恪与30岁的唐篑,两个大龄青年走进了婚姻殿堂。他们的结合成为清华的大新闻,甚至成了北京街头巷议的热门话题。陈寅恪有诗回忆这段奇缘:“当年诗幅偶然悬,因结同心悟宿缘。果剩一支无用笔,饱濡铅泪忆桑田。”
在随后几十年的婚姻长河里,唐筼用孱弱的身体撑起家庭的重担。在陈寅恪失明后,唐筼不仅要照顾陈的饮食起居,打理家务,查阅资料,诵读报纸、信件,还承揽了家中所有来往书信的回复,并成为陈寅恪的得力助手。
1955年,两人的结婚纪念日,陈寅恪题诗曰:“同梦葱葱廿八秋,也同欢乐也同愁。”唐筼同样回诗道:“甘苦年年庆此秋,也不惆怅更无愁。”在为陈寅恪祝寿时,唐筼也赋诗道:“今辰同醉此深杯,香羡离支佐旧醅……回首燕都初见日,恰排小酌待君来。”用深情回首了27年前二人相识的情景,也表明了自己无悔当初的选择,风雨共舟的决心。陈寅恪常对女儿说:“在我们家里,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能不尊重你们的母亲。妈妈是主心骨,没有她就没有这个家,没有她也没有我们,所以我们大家要好好保护妈妈。”
病中的陈寅恪自知不久于人世,但他认为经年遭受病痛之苦、在抄家中心脏病发作的爱妻可能会先于自己命赴黄泉,所以他预先写了一副哀悼爱妻的《挽晓莹》,(唐筼又名唐晓莹)。“涕泣对牛衣,册载都成肠断史;废残难豹隐,九泉稍待眼枯人。”诗中尽显悲痛难舍之情。1969年10月7日,陈寅恪溘然长世。处理完陈寅恪的后事,唐筼对人说:“我也该去了!”戏语成真,一个月后,唐筼也紧跟随丈夫而去。看来,丈夫的离世让她精神世界已经坍塌,不可能一人苟活在这凄风凄雨的世间。
陈寅恪与爱妻唐筼的爱情,包含着“相见恨晚、甘苦与共、相偎相依”的多种情感元素,岁月见证了他们这份携手共度人生风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