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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谱写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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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钮勤章老师正式相识才一年多,其实,我们神交已久。之前我就读过他的很多文章,后来我们又成了网友,直到前年他随王军校长到如皋考察,我们才谋面。从隔空相望到网络交流再到现实交谈,钮老师给我的印象一次比一次深刻。他的朴实,他的勤奋,他的热情,他的深邃,都是年轻人中少有的。后来,读他的文章,听他的课,逐渐感受到他对于语文教学追求的独特情怀。

语文的教学主张很多,旗号也很多,但是,能够实实在在地围绕自己的实践进行理论体系建构的人不多。坦诚地讲,对于有着深厚文学素养的钮老师提出“萌心语文”的教学主张,我是由疑惑到接受再到感佩的。这个起伏的情绪,也是我对于语文思考走向深度的一个过程。

对于钮老师的“萌心语文”,我有着三点思考与认识,以求证于大家。

一、语文就是语文,还原需要策略与路径

心细的语文人都会有自己的感慨,这些年来语文从政治化的泥潭中爬出来刚刚喘了口气,很快又陷入了新的困境:不是被应试肢解,就是被人文异化。语文之不幸在于,教育的一系列功利化的需求扭曲了语文。有识之士在自己的教育实践中自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出种种办法来扭转。我觉得,当下的语文教育环境靠一个人的力量来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但总得有人去探索,哪怕撕开一角,都是可贵的。钮老师是个有思想的年轻人,他以自己的睿智与毅力一直坚持探索,寻找还原语文的路径,建构还原语文的策略,语文本质在他的探索中逐渐彰显出来。我感觉钮老师对于“萌心语文”的探索,是有法理可循的,语文为了什么?无非是语言与思维,抑或素养与审美。前者是智慧的启发与促进,后者是精神的感染与提升,“萌心语文”正好切合这两点,“萌心”本义在开启心智,延展义在于让内心愉悦与柔软。倘若语文能做到这两点,语文又有何忧?

二、“萌心语文”的研究建立在实践探索的基础上

我与钮老师交流比较多,他常把自己上过的课讲给我听,他就曾经说过这样一堂课。

2012年12月26日,南京迎来了第一场雪。学生们很兴奋,课间打雪仗、推雪团、雪地涂鸦……预备铃声响了,钮老师也带着这份喜悦走进班级,可窗台上依旧趴着几位女生,见教师进了教室,很不情愿地走向自己的座位,可贵的是,钮老师见状及时调整了课程,与学生共同捕捉这漫天的精灵,分享这久违的精灵带来的喜悦与收获。一节新颖别致的课伴着漫天的雪花生成了:从与学生一同回忆与背诵关于雪的诗歌开始,到学生写雪的诗歌与短文,再到教师写诗歌;从背诵别人写的雪景诗文到朗诵自己的雪景诗文;从欣赏雪景诗文到点评雪景诗文;从画面雪景的欣赏到雪景文字的表达;从感性的口头语的表述到理性的书面语的组织……

听了钮老师的讲解,我鼓励他把这样的课例写出来,他很勤奋,很快一篇关于创生资源的语文课例(《适时、适地、适人,创生教育资源――我的一堂语文自主学习课》)产生了,并且在一本语文专业杂志上发表。这节课融合了听、说、读、写四个层面,开悟了学生心智,愉悦了学生身心,这样的课学生如何不爱呢?无数个这样的课堂,成就了钮老师的“萌心语文”。

三、“萌心语文”最可贵的是基地建设

钮老师耗费了多年的心血,建设成他的“萌心语文”阅读基地――“萌心语文”读本。他赠送我两套,每每夜阑人静之时,我会随手翻翻这套读本,选文之贴近时代与学生的心理,即便是我这样的隔代人,也被其中大量的柔软温情的文字所打动。细致地研究这套读本发现,读本每册十个板块,每个板块一个独立的主题,主题主要考虑学生的精神成长规律与人文情怀的培养,在一定的主题统领下,选六篇相关的文章,每册共计六十篇文章左右。每篇文章又分为四个栏目:1.萌心语丝――以优美深刻的语言引导学生阅读。2.萌心之旅――选取相应题材的优美文章,大境界、大手笔、温婉灵动。3.萌心之法――列举出文本一个最重要或最新颖的写法,围绕鉴赏重点,结合文本主要内容与写作技巧,阐释清楚,力求给学生写作上的启发。4.萌心之问――设计一个小问题,作为一种阅读延伸,来帮助学生反思自己的阅读感受,拓展阅读其空间,加强其思维深度。这四个栏目环环相扣,“语丝”定位是文章导读,相当于一个导游,在学生观瞻风景之前,讲点与景点相关的内容;后面是阅读“之旅”,观瞻风景过程中,编者只选取一个方面的重要手法,给学生鉴赏文章时一个点拨,告诉他们,风景为什么是这么美丽的。最后的一个问题,既是对文本的总结,也是拓展文本,也就是启发学生回味一下自己曾经观瞻的风景,是否有值得回味的地方。“之问”并不是平时的考试题,不是着眼考查学生阅读得怎么样,而是提醒他看过的风景不能不留痕迹,应该想点什么,或者,是否还可以想到其他的一些东西。

作为一种教学探索,钮老师的“萌心语文”已经不是一个诱人的口号,它既有倡导者教学实践的佐证,又有倡导者所编教材的支撑。我有理由相信,“萌心语文”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必将给沉闷的语文园地带来生机和活力。

细究钮勤章老师的“萌心语文”,与我所倡导的“智趣语文”(我的“中学‘智趣语文’的理论与实践研究”申报江苏省“十二五”教育规划重点资助课题已获审批通过)竟有很多相通之处,我愿与钮老师结成同盟,一起辛勤耕耘,为语文教育事业谱写可供载入史册的华章。■

(作者系江苏省中学语文特级教师、江苏省首批教授级中学高级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