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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考场上千字左右的短文是存在着合理模式的。这个“模式”。可简略归纳为两个主体,互不雷同。
所谓“两个主体”,就是指一篇千字内短文应由两个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的主体部分构成。所谓“互不雷同”就是指这构成作文主体的两部分,在选择素材、组织素材与造句行文上要有变化、不简单重复。
广义来讲,任何创造都是在一定限制下实现的,任何创造也都是在一定模式下完成的。人,是宇宙最伟大的创造,徜徉在繁华的街道,我们只会感到人们秉性悬殊,风采各异,谁会为自己周遭摩肩接踵的同类都是躯干、四肢一颗头颅,而兴“八股”之叹呢?因为只有这种“模式”,才最适合高智能动物在地球的环境中生存繁衍。
从文章本身讲,我们所见过的千字文章,绝大多数也都是“两个主体,互不雷同”的样式,只是未被人们挑明罢了。这不是偶然,当然更不是刻意,而是一种固有规律的反映。事物本身的多面性,文章思路要展开的需求性,都不允许单打一面,千字文的限制,时间,精力的约束,也不允许写“九九八十一难”的“西游”,不允许写魏,蜀吴三国纷繁复杂的政治、军事外交斗争。其实《西游记》也以孙悟空皈依前后划分为两大部分。《三国演义》也可按鼎足三分和三分归晋分为两大部分;而且在三国中,魏蜀为主,吴国为辅。这倒颇像“两个主体”并不一定拘泥于“两个”,但若出现第三个主体,那这第三个,倒还是以略写为好。
“两个主体,互不雷同”,其实是一种合理的思维样式的反映。我们还可以拿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的唐诗作比照。律诗自不必说,那颔联,颈联,是被形式规定的“两个主体”,绝句呢?“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是一个“主体”;“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是又一“主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是一个“主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又一“主体”……几万首唐人绝句,可有例外?律诗、绝句,相对于洋洋洒洒的《长恨歌》,《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而言,可以说是诗歌中的“小脚”吧。
请查阅一下历年来各地出版的高考优秀作文和竞赛获奖作文选,不敢说篇篇都是”两个主体,互不雷同的范例,但绝对敢说大多如此。这些作文当然不是自觉地刻意地套用、活用“模式”,人能说它们顺应了思维与写作的规律。
“两个主体,互不雷同”的自觉应用,可以有助于克服考场写作常见的毛病,有助于校正自发的不合理的写作“模式”。
考场写作的一大毛病是虎头蛇尾,这已经构成一种习惯性“模式”。例如写自己第一次体验演讲,往往要从一星期前老师布置这次活动谈起,历数自己的兴奋、困难,向往,写自己咚咚的心跳,写这位那位同学的神态各异的表演,待到终于写到自己登台,三言两语匆匆收场。例如1994年高考写“尝试”,类似这样的例子不乏其人:选材骑自行车到太行山旅行。往往要从学校通知写起,接着家长不同意自己参加,动员了爸爸,又动员妈妈,好容易过了家长关,却过了学校的报名期限,再找这个找那个……还没骑上自行车“尝试”呢,已经写了500多字。这里写的也是“两个主体”:“尝试前”和“尝试”。这种思维模式似乎是学生生活处境,社会地位的反映:作为未成年人,受着呵护和监管,从小至今,要干什么事不说清原因大多不能过关;至于过程则很少有家长、老师过问。先想好“互不雷同”的“两个主体”:或沿途见到的自然风光的美,社会和谐的情;或崎岖山路骑行的艰难,同学互相帮助的温暖,或同学们效法“环法”自行车赛,于是就有了平地赛段和山地赛段,有了“冲刺王”和“爬坡王”等等。主体既具,串接、镶嵌的“装修”工作也就容易了。
考场写作的另一毛病是趋同从众,于是很轻易地构成了一种跑题“模式”。例如有这样一则话题作文命题
有人说,未来是一朵玫瑰花,要想摘到它,就必须发现它的美,并有不怕它扎手的勇气;还有人说,未来是一片瓦蓝的天空,要想到空中遨游,就要有飞翔的翅膀和胆量。你的未来是什么?你想怎样实现它?请你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表达你的想法或看法。
提示语中有着一个又一个“两个主体”的提示“玫瑰花”和“蓝色天空”的两个比喻,“你的未来是什么”和“你想怎样实现它”的两个问题“表达你的想法或看法”的两个要求。但相当多的学生要从“我的未来不是梦”写起。命题明明白白要求谈“是什么”,他非要先谈“不是什么”。这就带来了相当普遍的跑题“模式”。
当然,考场写作还有一个毛病是干瘪无味。只忙于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无暇顾及作文是否血肉丰满、花繁叶茂。把“两个主体”中的每一事例,当成一个作文片段去写,写足三四百字,从一方面减轻了写作――这项创造性思维劳动带来的心理压力;从另一方面,当然更容易写得具体些、生动些,或说,可以调动、鞭策、逼使同学把作文写得更具体、更细致。
无论虎头蛇尾、趋同从众,还是干瘪无味,都是思维的自发行为,是思维懒惰的表现,是创新思维发扬的障碍:“两个主体,互不雷同”,就是以“自觉”取代“自发”的合理“模式”。同样,“两个主体,互不雷同”,既为合理“模式”,并且是一种思维“模式”,当然就不会是刻板僵化的教条,而必然是灵动多变的,是有多种样式和变化的。因为任何合理的“模式”都为激励创造而存在,它们必然不会是窒息创造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