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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艾米利永:
葡萄酒香里的幻想之城
圣艾米利永位于波尔多右岸,是法国波尔多红葡萄酒产区最有特色的古城之一。这里的葡萄酒极其香醇,曾被路易十四封为“神酒”。这里也是最近热映影片《将爱》的外景地。早在公元8世纪,这里曾是一位隐修士的神秘天地,这座中古时期的石头小城至今还保留着那种超脱的气质。在某家的酒窖里,还摆放着一排“Ausone 1849”的葡萄酒,瓶子上的灰尘已结成了一层硬壳。岁月仿佛从未走远,从未离去,还完好地保存在瓶子里的芳香之中。
葡萄田园里永存美好岁月
从圣艾米利永小站下车,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在晨间阳光中的葡萄园和一个小牧场里的3匹马,那马儿在悠闲地吃草。往上行走,两旁是私密的庄园,门口是一块金属牌子,光可鉴人。四周依然是寂静的,庄园的入口处没有大门,里面的院落也看不到人。前面的路变得很窄,两旁是庄园的矮墙,通过矮墙远远地看见钟楼的尖顶和在缓坡上伸展开来的葡萄田地。
圣艾米利永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不仅因为它的古迹保存完好,自然也因为它的酒香怡人。我们去到的“LeGaffeliere”酒庄内,十几个亮白金属制作的、高十几米、直径两米多的专业大酒罐排成了两列。人工只是一边将空瓶放在灌装机台子的入口,然后另一边再把在灌装机上装满了酒、自动插好了瓶塞儿的酒放到专门的铁丝筐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技术。酒罐和装罐机都是很现代化的,估计是电脑控制。这家酒庄共拥有5000多公顷葡萄园,分布在圣艾米利永的4个地区。我们看的这块地是“中年地”,葡萄秧都在四五十岁的水平。小伙子说,葡萄秧和人一样,中年时最壮实,所以产出的酒是最好的。可以看出在每垄葡萄架之间有些天然的肥料,比如我们看见了细碎的马粪。工作人员介绍说,为了保证葡萄酒的质量,要剪枝,让营养尽可能地集中供应那几束最茁壮枝权。
古旧的山城,看上去干新导如同布景。这里地处丘陵地带,在小城的最外一圈是舒展的葡萄田地,中间一层是私家庄园,而在最里面的才是小城,中间的大部分房子处于一个低凹地带,1600多常住人口就住在这幻想之城里。中午时分,穿过一道古旧的门廊,走过甬道,来到了一个清雅的回廊,这就是修道院回廊。我沿着城里的回廊陧行,边走边端详,每个细部都看起来很有味道,精致而有年代感。回廊在14世纪曾重修过一次,保留了原先的罗马式风格,至今仍是一个漫步与沉思的绝好场所。离开回廊,走到小广场上,一座钟楼引领着人的视线。钟楼建于12至15世纪,高133米,比波尔多的圣米歇尔教堂略低,是周边地区的第二高的建筑物了,沿着Rue du Clocher前走,不远处右手边就是Tentre de 1a Tente。这是一条麻石路面的坡道,向下通向一个小广场,两边有一些餐厅和卖工艺品的小店。仿佛是一个幻想之城,这里是安静和喧闹的分界处,一个卖艺的长发帅哥站在路口,拉着手风琴,悠扬的乐声就在午后回荡着。
果实与阳光的礼赞
阳光下的这座石头小城,焕发出十分温暖的色彩,这种石头是当地一种发亮的石灰岩。我眺望着小城内外,遥想着历史的传说。在公元8世纪,一个叫艾米蓝(Emilian)的布列塔尼教士,由于躲避宗教上的纷争来到这里。当时这里还是一座无名的小村庄。他在度过安好的一段时光之后,在后来决定远离尘世,在此地一座叫圣艾米利永的小山上当隐修士,一生以做善事为荣。艾米蓝于767年1月6日去世。
在城外的Saint-Sulpice de Faleyrens,有着5米高的城墙,在16世纪时,法国国5EHenri de Navarre凭借着护城河,曾在这里避难。据说路易十四也来这里躲避过纷乱。而今,圣艾米利永司法区(Juridiction de Saint-Emilion)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个区域面积有7800公顷,其边界是在1289年由英国国王爱德华一世确定的,他当时也是这个阿基坦地区的公爵(Ducd’Aquitaine)。圣艾米利永的酒庄是在其后的时间来沿着这个边界外发展起来的,现在有5400公顷,一共有700位葡萄种植者。
游览车从乡间公路上环城而游。在我的镜头里,太阳就在那些整齐的葡萄田里的上方,构成光与影的交响,这是大地,果实与阳光的礼赞。广阔的田野上漂浮着一层薄雾,圣艾米利永此刻美如仙境。
漫行爱尔兰,百利甜酒的故乡
百利甜酒的故乡爱尔兰,风景总是有种魔力,让人在游山玩水的同时还被莫名感染上一身情绪。
快乐蔓延,想唱就唱吧
爱尔兰首府的克莱夫顿大街既普通又不平凡,因为恐怕没有哪条街聚拢的街头艺人比这更多。你看,弹吉他的刚在目光中消失,敲鼓的就又出现在眼前。不要以为这只是节假日才会出现的精彩和热闹,其实不分寒暑冬夏,也不分工作日还是星期天,总能看到街头艺人籽快乐的情绪传递。曾获得奥斯卡最佳音乐奖的电影《曾经(Once)》就把故事放在这条街上,钢琴女和吉他男的爱情传奇在音乐的流淌中潜移默化地发生。
克莱夫顿大街除了为街头艺人提供了一个接一个无形的舞台,街边林立的爱尔兰咖啡馆也能把快乐情绪升级。因为传统爱尔兰咖啡是在咖啡里面加入威士忌,两杯下肚,马上就有-一种微醺的热感。
豪情蔓延,在那辽远的山野上
我们从都柏林一路往南,汽车走上一条乡见小路。繁华妖娆的都市风情很快被一望无垠的乡野景色取代。那黑白相间的奶牛,顶着茅草帽子的村舍,以及色彩随光照强弱变化的山涧溪流,一下就把尘事杂念隔绝脑后。梅尔・吉普森应该也是被这风景吸引,决定把《勇敢的心》的外景地从苏格兰搬到爱尔兰。无疑他的决定十分英明,无论影片中冷兵器时代的战场还是静谧祥和的村庄,都能让观众有入戏感觉,从这个角度来说,爱尔兰的乡野风景也可以算半个主角。
当地人告诉我,酒是爱尔兰的日常语言,人们喜爱在各种欢乐的时刻品尝浓滑的百利甜酒。生产百利的Hayden农场位于“爱尔兰花园”威尔克郡,自1865建立至今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专门为百利甜酒提供所需要的新鲜奶油。有趣的是,农场里的奶牛都有其“护照”以确保其纯正的血统,它们享受着极高的待遇:挤奶前都会听一段音乐,因为只有在欢愉的心隋下才会产出最优质的牛奶,从而能提炼新鲜的奶油。新鲜的爱尔兰奶油、纯正的威士忌、天然香料、巧克力彼此融合,最终成就的百利酒,既保持了奶油的天然新鲜和丝绸般的顺滑口感,又达成了与巧克力和酒精的完美融合。
考夫镇,弥漫再见的忧伤
汽车离开中部山峦农场后继续向西南开行,此行目的地叫做考夫镇。考夫镇以前也叫皇后镇,是为了纪念曾在此居住的维多利亚女王。镇子里有一座博物馆,由原来的老火车站改造而成。这也是爱尔兰的火车所能抵达的最西边,所有列车开到这里都要折返。而车上乘客显然不是为了到这边城小镇参观,他们要从这里转乘渡轮,去往大洋彼岸的美国纽约。19世
纪中叶,大约有100万爱尔兰人背井离乡,他们卷着本就不多的行李,扶着老人领着孩子,乘火车来到考夫镇。
爱尔兰有个传统,就是在人去世之后的第一天要举办一个仪式,亲朋好友都来守灵喝酒聊天,直到天明。可在当时这种仪式却不是为死人举办,而是为了给那些远走他乡的人送行,即是宣布他们的永远离开,不会回来。第二天一早,通常还会有亲朋把这一家送到码头,对他们来说,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索蒙塔纳:岁月是最好的酿器
西班牙很多酿酒庄主融入十足的想象力和动力,将原本商业气息很浓的传统酒庄参观变成更富参与感的“迷你酿酒见习”过程。在索蒙塔纳,很多酒庄还是家族拥有,因此担任专业品鉴指导的就是庄主和酿酒师本人,这样的旅行体验告诉我,时光,就是最好的酿器。
索蒙塔纳(somontano),它的地名拆解开就是“山地脚下”的意思。公元前2世纪起就出现了葡萄种植,但是栽培技术成熟于19世纪中期。离这里不到一英里的地方是一个数世纪以来法国修道士的休习庄园。附近的山伫立在橄榄树、柏树和杏仁树之间,被一座芳草花园包围着。山顶上有一座ltalianate庄园。Vinas del Vero庄主由此改建成酒窖来储存精选的葡萄酒。导游陪伴我们的参观忽而到了华彩乐段:灯灭了,门突然被甩开,在我们面前的是满是酒桶的酒窖,枝状的大烛台照亮了整个环境。这个酒窖保留着自然岩石被挖掘的痕迹,最初是牧羊人休息的地7io我们都拿出了自己的相机,拍摄下这个令人难忘的画面。
但是不要让这些如画的景象把我们带得太远,别忘了对当地人们的生活十分重要的葡萄种植酿造业。是时候去Bodegas Pirineos酒庄了。这是一个从合作社转型成有限公司的成功例子,从大批量供应到自酿上等葡萄酒的转变加快了这个酒庄的成功步伐。“走廊里飘舞着红酒和琥珀的味道。”这句Garcia Lorca的名言是形容Enate酒庄的通道的。在这个地窖的所有建筑中都有艺术的气息,酒标也是作为向世界推广Somontano葡萄酒的文化大使一当地的艺术家们设计的。然而在我们参观的当天,并没有体验到诗句所提到的红酒和琥珀的味道,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葡萄酒香。
当我们继续品酒旅程时,沿着Vero河一直向北走,前往中世纪城镇Alquezar。9世纪,摩尔国王Jalaf ibn Rasid在这里的一个幽深峡谷高处建造了他的城堡,周围都是急流瀑布。之前设置的具有战略意义的要塞在今天只剩下了建筑本身和以要塞名命名的城镇。基督教徒在这个地方又建了一个壮丽的罗马式教堂;Alquezar城镇两侧的房顶在空中相接,也是一大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