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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 五说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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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是改革开放30年中国演艺界的一个传奇。从1979年的电影《归心似箭》,到2011年的电视剧《武则天秘史》,她纵横演艺界三十余载,主演电影30余部、电视剧加余部,与她同时代的影星,只有刘晓庆、陈冲可与之比肩。她塑造的角色类型也十分丰富:既有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又有紫禁城里专横跋扈的慈禧;既有老舍笔下倔强而苦命的虎妞,又有《大宅门》里威严的封建家长二奶奶;既有白洋淀边的农妇香魂女和土得掉渣的二楞妈,又有现代、时尚的都市老太太。30年中,她摘得了金鸡、百花、飞天和香港金像奖等多项大奖的“最佳女主角奖”。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就远嫁到了瑞士,并取得了瑞士国籍,可在她的演艺生涯当中,却几乎没有一年是空白的,她一直在国内拍戏,瑞士反而成了她的暂栖之所!

“我的根永远在中国”,她坦然而自豪地说。

斯琴高娃,在蒙古语中是“聪明、美丽”的意思。内蒙古草原上有无数个“高娃”,但只有这个高娃飞得最高、最远,成功实现了她的银色梦想。熟悉和喜欢斯琴高娃的观众想必都在关心一个问题:走下银幕和荧屏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坦然“自曝”家史,细说家乡、老母、老公和儿女,使我们从中看到了一个质朴、爽快、真实的她——

说家乡——红山文化发源地。人杰地灵好地方

因为在拍戏时摔伤过双腿,斯琴高娃是拄着双拐来的。虽然已届花甲之年,她的精神依然十分健旺,心态依然十分年轻,性格依然十分率真,谈吐依然十分幽默。尽管她成名很早,行事却一贯低调,不擅炒作,让人感觉她活得十分真实。

“天津的老少爷们儿,我看你们来了!”

年轻的朋友们可能有所不知,天津是斯琴高娃的第二故乡,这不仅是因为她的大弟弟一家都在天津,更因为1993年,由天津电影制片厂投拍、谢飞执导、斯琴高娃主演的电影《香魂女》荣获了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给中国电影、也给天津带来了荣耀,斯琴高娃因此被授予了“天津市荣誉市民”的称号,从此,她便成了“半个天津人”。

斯琴高娃的祖籍是内蒙古赤峰市。谈起赤峰,她如数家珍,且显得有些神秘兮兮——“赤峰是玉龙的故乡,红山文化的发源地,契丹王朝的古都,称得上是北方文化的摇篮。萧太后知道吗?她就是赤峰人。这里有山有水有湖泊,有辽阔的草原,还有亿万年前留下的海底生物化石,够神奇的吧,从北京到赤峰只有五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它也是北京的后花园,真是无比的美!欢迎各位到赤峰来做客!”

在把家乡赤峰夸耀了一番后,斯琴高娃才抖出了“包袱”——原来,她还是赤峰的义务旅游大使!

说老母——能写会画善歌舞,模仿本山是一绝

都知道生活在草原上的蒙古族人民能歌善舞,于是便想听听斯琴高娃的歌。

不料一向为人豪爽的斯琴高娃却连连推辞:“不行不行,天津的海河水滋润了多少金嗓子?李光羲、蒋大为、刘欢、关牧村……我在这里唱岂不是班门弄斧?说到唱,那得说我妈妈,她会唱100多首歌,我比不上她……”

谈起妈妈,高娃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她还会画画、写字(书法)、耍剑、扭秧歌、打太极拳、跳迪斯科,模仿赵本山的喜剧小品更是一绝,是个特别可爱的老太太。

“老太太心胸豁达,处事严谨。她膝下有五男一女,我是她唯一的女儿,也是老大,所以,老太太格外宠我,从小舍不得打我。”

斯琴高娃还记得母亲唯一一次打她的经历,但已经记不得当时是因为什么事气着了母亲,“我看到她抬手要打我,我一躲,撞破了面颊,弟弟急忙从河里捞了两条小鱼,砸烂了敷在我脸上。为此,妈妈懊悔了好长时间。”

1964年,斯琴高娃参加了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并被选入了内蒙古歌舞团。此后,她便很少回家了,让母亲更多了一份牵挂:“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还没稀罕够呀!”怕她涉世不深,在外边“犯错误”,母亲特意关照女儿说:“家里还给你留着房子,不行就回来!”

斯琴高娃也是个孝顺女儿,只要一有空闲便回家看望妈妈,或把她接到自己身边,带她上街溜达,唱歌跳舞,吃好吃的东西,买漂亮的衣服,有病了陪她去医院,让她老有所为,老有所乐,事事不让老人操心。“最重要的是,我在孝庄身上,二奶奶身上,都投射了妈妈的影子,她对我的演艺事业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说老公——相亲借别人衣服,婚后成良师益友

斯琴高娃的老公陈亮声是瑞士著名华裔指挥家,供职于瑞士日内瓦青年交响乐团。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义务回国为中央音乐学院讲学,同时担任了中国电影乐团的特邀指挥,经常在世界各地演出。

陈亮声要比斯琴高娃大十几岁,此前曾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此后在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未娶。说来有趣,他在地球上转了一圈,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你未来的妻子是个东方人,但不是汉族人”。仿佛冥冥之中早有定数,爱神丘比特之箭,果然就射到了“东方蒙古族人”斯琴高娃身上。

当年,斯琴高娃刚刚调入北京八一电影制片厂,有了房,提了级,又将父母从内蒙古接来,正想把孩子的学习抓一抓,暂不考虑个人的婚姻问题。冷不丁的,于洋的女儿江江为她牵线搭桥,把陈亮声介绍给了她。

“见面那天才有意思哪”,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斯琴高娃忍俊不禁,“当时,我正在北影的摄影棚里拍《月牙儿》,穿的是角色的一身破棉袄棉裤,也没带件像样的衣服。江江就把她的一条连衣裙借给了我。她比我小两号,衣服穿在我身上都快爆炸了,拉锁都拉不上,鞋子也夹得我脚生疼,就这么去相亲了。陈亮声呢,也和我一样狼狈。他来不及回宾馆换衣服,就将和他一起排练的小提琴演奏家林耀基的一件绿色T恤衫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那天,是我先到的,在民族宫前厅的沙发上等着,远远看见一个鬓发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走来,江江捅了捅我,说:‘就是他!”’

初次见面,陈亮声很满意,斯琴高娃却没找到感觉。

后在陈亮声“死气白赖”的追求下,斯琴高娃才答应在前门饭店见了第二面。

这次,斯琴高娃竭力“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基本上是个残疾人,从马上摔下来过三次,踝骨也断过两次。脊椎不对,尾骨也不对,还离过婚,有俩孩子,还抽烟、喝酒……总之是哪儿哪儿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