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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活动是癌症康复关键之一
今年66岁的张阿姨曾经是一位晚期结肠癌患者。2004年12月21日,张阿姨通过手术治疗及探查,病理诊断为结肠癌,伴三分之二的淋巴转移,深肌层发现了癌细胞,术后化疗六个疗程之后,她来上海找到何裕民教授,经用中西医结合零毒抑瘤等疗法,至今病情稳定,没有出现复发和转移。在张阿姨的康复路上,癌友协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化疗期间,她深感疾病的知识很缺乏,一点都不懂,到第六个疗程,跟癌友有点交往了,逐渐懂得癌友之间要有交流,一是知道病情怎么处理,另外病后康复期怎么来配合治理。化疗一结束后,她就参加了南通民生健康家园,在家园里,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癌友互相关心、互相鼓励、学到了很多活下来的知识和办法。家园每年都会举办一系列公益活动,
给一群患癌老鼠组成一个“大家庭”,并获得充足的空间、食物和玩具,让它们过上丰富多彩的生活,那么它们所生的肿瘤很快会进入自然康复过程。相反,住在拥挤而单独房间里的老鼠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是近日出版的美国最新一期《细胞》杂志上发表的研究结果。遗传学家马太教授所进行的实验表明:如果一只老鼠尽可能地和更多的同类接触,那么它们的肿瘤会明显缩小。这意味着应该鼓励病人和朋友、家人多见面、多交流,可采取群体抗癌方式。包括通过电话、电子邮件等沟通方式都有可能加速他们的康复过程。
与此同时,我国著名心身医学专家、中华医学会心身医学会会长、上海中医药大学博士生导师何裕民教授在群体抗癌的流行病学研究方面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他所领导的课题组研究发现,积极参加癌症康复乐园民生健康家园之类非正规团体活动的肿瘤患者,其总体治疗效果、康复情况和转移复发率等,均要较未参加这类非正规团体的患者明显要好得多。根据南通、深圳及上海等地区所做的大样本流行学调查结果显示,近三万名参与抗癌非正规团体活动的肿瘤患者,五年生存率高达70%以上。
那么,群体抗癌为什么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它在抗癌斗争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又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呢?让我们紧随何裕民教授去一探群体抗癌的奥秘。接受新病人咨询,提倡群体抗癌,她都会积极地参加。在家园里,她不但成就了自己,还帮助了别人。如今,张阿姨的邻居和朋友经常能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她活跃的身影。
近几年来随着癌症发病率的逐年升高以及大量首次治疗结束后的患者流入社会,各地以清一色的癌症患者组成的癌症群体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相互关爱、相互激励,互诉衷肠,集体学练郭林气功、太极拳,还组织文艺队唱歌、跳舞,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抗癌效果,很快扭转了医院里以单科治疗、单一治疗、单个治疗,癌症患者处于孤独、无援的被动局面,变消极、悲观的被动等待治疗为积极、乐观的参与抗癌斗争,呈现了一片春光明媚、阳光灿烂的抗癌前景,翻开了群体抗癌、综合治疗的历史新篇章。
何裕民教授认为,一个人生了肿瘤以后,由于对肿瘤缺乏认识等原因,常常会产生一些复杂的心理和情绪,如悲观、失望、恐惧、孤独感、失落感等。医院治疗结束后,患者常常陷入困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怎样做才能有效延续医院治疗的效果,更好地康复?对大多数癌症患者来说,参加公益性的癌症康复组织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何裕民教授进一步指出,我国的群众性癌症康复组织是探索中国特色癌症康复模式的新尝试,也是对目前医院常规治疗后的一种延续、完善和补充。这种群众性的癌症康复组织就是非正式的群体组织,是病人共同的人生经历、共同的求生渴望、共同的外部压力、共同的相互取暖需求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孤独是引发癌症的罪魁祸首
21世纪什么疾病最流行?大家脱口而出的可能是“非典”、“甲流”。然而,心理学家的回答却是:孤独。欧洲一项针对1200位成年人所做的调查显示,约有1/3的人常感到孤单。在最新一期美国《人格与社会心理学》杂志上,芝加哥大学历时30年追踪5214名美国人后发现,人们一年平均有48天会感到孤单。调查表明,如果身边有一个携带“寂寞病毒”的朋友,你因此陷入寂寞的可能性比常人大52%!不仅如此,这种流行病还具有多米诺效应,甚至会连累到朋友的朋友。
孤独还是引发癌症的罪魁祸首。最新研究证明,孤独、寂寞的生活方式,可使癌症的发病率增加2~3倍。美国、芬兰和瑞典三国的研究人员联合对4000名男女进行了为期12年的调查研究,研究对象当时的健康状况良好。研究人员依照他们的生活情况(包括家庭生活、婚姻生活、交友情况和社交活动等),把他们分为“社会活动活跃”和“与社群疏离”两组。12年的观察发现,“与社群疏离”的男性患癌症等严重疾病或在这段时期内死亡的人数较“社会活动活跃”组高2~3倍;“与社群疏离”的女性患癌症等严重疾病和在这段时期内死亡的人数较“社会活动活跃”组高1.5~2倍;而且与社会疏离程度越高,患病机会越多,死亡率也越高。
巴尔扎克说:“在各种孤独之间,人最怕的是精神上的孤独。倘使有两个病情相仿的人,一个得到温馨的安慰,由关切他生存的人照顾,一个是由职业的看护服侍,那么一定是后者不治而死,而前者得救的。”
何裕民教授说:“人不能脱离社会而存在,一旦脱离了社会,人就会被孤独所吞噬。癌症患者一定要多和其他人聊天互动,才不会让病情恶化。如果他们没有参与社交活动,很容易使病情恶化,甚至提早结束生命。”
何裕民教授表示,交对朋友是最主要的抗寂寞“疫苗”。要培养自己对他人生活或事件的兴趣,可以先从某一个人开始,这样就可以使交流更容易些,逐渐消除自己的封闭习惯。帮助他人为他人做事会使你感到自己被人需要,这样会减轻你的孤独感。邀请别人和自己一起做事,比如说一起活动,就会使你找到自己所需要的同伴。信任一个人,你就会发现你交上了一个知心朋友。如果发现这种信任是可靠的,你就会感到非常快乐。努力参加集体活动,成为集体中的一员,和他人一起分享快乐分担痛苦,这对有些人来说是不容易做到的。但你一旦鼓足勇气去参加一个活动,你就会找到使你感兴趣的东西,还会发现一些你所喜欢的人,友谊也就会随之而来。
群体抗癌彰显无穷魅力
目前,随着对肿瘤病因病理认识的深化、各种治疗方法的创新和改进,肿瘤治疗的理念、策略和模式也在不断地演变,恶性肿瘤的治疗正在经历从多元化治疗模式向多学科综合治疗模式的发展。这种模式是有计划地、合理地应用现有的多学科(包括心理学和社会学等)各种有效手段,以最适当的经济费用取得最好的治疗效果,同时最大限度地改善病人的生活质量。
这种全新的生物一心理一社会医学治癌模式,何裕民教授概括为G14P模式,即:Guide(指导、引路),Integrate(整合),4P为预测性(Predictive)、预防性(Preventive)、个体化(Personalized)和参与性(participatory),后者指通过患者教育实现患者对治疗的理解与参与。
在长期的肿瘤临床实践中,何裕民教授注意到一个鲜明的事实:同样生了肿瘤,夫妻恩爱,每次就诊夫妇随诊的,以及老年患者中,子女孝顺,每次陪同就诊的,治疗效果明显较佳,康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否则,疗效会受影响。因此,对肿瘤患者如何提供有效的社会支持,也是影响疗效的一大问题。
在这里,何裕民教授强调的是患者自身的调整,也就是患者的“参与性”。他表示,社会支持是种双方的互动,首先是患者要有这类参与意愿,并解除了自我封闭,才可能有真正涉及社会的支持。可能后一因素更为重要,因为肿瘤患者心理活动有其一定的特殊性,易自我防范。而要对患者作出调整,我们就要把患者教育开导工作放在现代肿瘤治疗康复的G14P模式背景下考虑。
人以群分,人都是有归属感的。这种归属感带来的不只这种自我“身份”的认定,更重要的是与之相伴随的安全感,和随时可以获得的一种无形的、来自团队的相互精神支持。因此,群体抗癌能发挥和调动癌症患者机体的积极作用,使患者由消极被动地接受治疗转变为主动积极参与治疗,由坐以待毙转变为拼搏求生,由无能为力转变为大有作为甚至创造奇迹。
何裕民教授进一步分析说,就群体组织形式而言,“非正规团体”比正规的(官方的)团体组织更具“群体凝聚力”。因为非正规团体本身就是一个充分自由的集合体,团体内在的凝聚力靠的是互相认同或利益关系一致,更具有心理的相容性和相近相悦性。即使是有所矛盾,也很容易自行解决;若无法自行解决,非正规团体“进出”自由,选择退出即可。而在一些正规团体内大多人与人的关系紧张,矛盾重重,或不断滋生事端,酿造个体压力,成为抑郁与心理应激的源头,且人们无法作出自主的选择。可见,非正规团体在社会生活中更多地扮演着人际关系“缓冲器”、个体情绪“调节器”和小社会团体凝合剂等的正性作用。
医院只是肿瘤治疗的场所之一,医院以外的社会,才是肿瘤治疗与康复的更大场所。何裕民教授指出,促使各种健康的康复类“非正规团体”的建设与发展,将为肿瘤患者的治疗与康复发挥医院医师所无法发挥、且无法替代的巨大而积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