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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宽《溪山行旅图》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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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前,研究范宽者云云,说法不一。笔者从美术史的研习与创作的视角来探讨相关问题。在平时研习中,北宋画家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是一副必须临摹的作品之一,尤其是初学者更是如此。本文试图通过研习与创作的实践来探究,结合史实与前辈研究的学术成果基础上进行研究,欣赏与借鉴,将从初识范宽、再识范宽和范宽与《溪山行旅图》研究等方面展开探究。

关键词:北宋;范宽;《溪山行旅图》

文章编号:978-7-80736-771-0(2011)03-017-02

一、初识范宽

初次研读范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对范宽有着非常神秘的研究兴趣与印象,至今一直记忆犹新,也是在笔者的心中最具敬畏的宗师之一。只要是涉及美术专业领域的同仁们,无人不知范宽的。上了大学以后便是必读的对象之一,尤其是山水画科的学习,给人以崇高的思想激励与撞击。这与他的生活年代和社会习气有关。只要在美术界,特别是中国画的学习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和《雪景寒林图》是绕不过去的,是必读必研的作品之一。在国内几所美术院校的中国画专业,其中山水画科是必须临摹的作品。美术史论专业的学生更是从画史与艺术实践的视觉角度深入分析与探究。

初识范宽,在笔者心中有着极高的神秘感。经过几年的研读有关美术史著述,发现了不少遗漏与学术上的争论。对研究范宽者,《溪山行旅图》是必须提到的一幅作品,这也是学术界无可置疑的作品,是范宽的代表性作品,也是代表北宋山水画最高水平的代表性作品。该作品不管在构图、笔墨设色、运笔技法、皴法等方面都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初识范宽也从此展开。

二、再识范宽

在中国美术史上要把山水画艺术放在鉴赏与研究高度的时,范宽是中间的坐标与标尺。再次研读范宽更是与实践当中的志趣相结合,与实践笔墨艺术相结合,从中探究艺术的真谛。其实,在北宋范宽也是老百大众中普通的一员,只是他有敏锐的视觉与独到的鉴赏眼光在大自然中找到了表达人生的艺术语言与志趣,即水墨山水。成为后世书画爱好者与专业人士的摹本。

范宽名中正。字仲立,因性情宽缓,人称范宽,系华原(今陕西省耀县)人,生活在北宋时期,较李成(字咸熙,先世为李唐宗室,居长安。五代时祖上迁至营丘,今山东昌乐境内)稍晚之时。《宣和画谱》称他为“风异峭古,进此疏也,性嗜酒。落魄不拘世故”,是一位不受拘束的在野画家。范宽山水画初学荆浩、关同,经常往来于雍(华原唐时属雍州管辖)、雒(洛阳)之间,在终南、华山一带写生,迷恋于“云烟惨淡、风月阴霁难状之景”,终于悟出“前人之法未尝不近取诸物(真山实水),吾与其师与人者。未若师诸物也;吾与其师与物者,未若师诸心”(《宣和画谱》)的道理,故其作画对景造意、默与神会,终于求的情景合一、为山传神的艺术境界。

再识范宽有着别具一格的感受,他的艺术精神一直影响着我们。在终南山与照京之间行走,看到山脉与山脉之间的重叠起伏,山与山、水与水的组合简直是天然的画面。顿时想到了《溪山行旅图》就浮现在我的眼帘,仔细对比后真是传神啊!一时发出许多感慨。

三、范宽与《溪山行旅图》研究

《溪山行旅图》北宋山水画家范宽传世佳作,绢本墨笔,纵206.3厘米,横103.3厘米,现藏中国台湾博物院。原藏北京故宫。解放战争命带往台湾,从此落户宝岛台湾。与大陆分离了一个甲子。今天又如何?笔者目前无法亲眼目睹原作,在珂罗版本印刷的仿真印刷品中大致了解一二,其气势威严的山水中寻找千年山水。今天的这里山水又如何呢?笔者查阅了相关典故和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各抒己见。我认为范宽的《溪山行旅图》只是当时北宋社会的一个缩影,更是北宋山水画科的一个缩影。艺术石有变化的,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是可以加工创造的,也可以删节的。有好多山水画家追究范宽的行迹,在耀县与终南山一带寻找类似的山脉,类似有,其实完全一样的是没有的。上述艺术是生活的高度提炼,假如有这样的实景就不会流传至今天,早就被历史所淘汰,之所以是传世佳作有他的独到之处。

范宽观察生活细腻入微,把路过的“驼队”描绘的入神到位,尤其是“铃铛声”似乎在远处传来。茂密的森林简化到位,去繁从简。点子皴、雨点皴、披麻皴在中间尽显。

历史上“画史”有诸多评论,其中米芾对范宽的绘画风格曾作过这样的评述:“范宽山水丛丛如恒岱,远山多正面,折落有势。山顶好作密林,水际作突兀大石,溪山深虚,水若有声。物象之幽雅,品固在李成上,本朝自无人出其右。晚年用墨太多,势虽雄伟,然深暗如暮夜晦暝,土石不分。”后来美术史论家将把这段话用来与本图勘校,就会感到很是妥贴,所以历代鉴藏家和美术史家们均坚信此图为范宽真迹,对画幅树下草业间“范宽”二字款的发现更证实了这点,这也是确定范宽是此画的主人。

《溪山行旅图》是范宽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中国绘画史”中的杰作。这件作品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气势雄强,巨峰壁立,几乎占满了画面,山头杂树茂密,飞瀑从山腰间直流而下,山脚下巨石纵横,使全幅作品体势错综。在山路上出现一支商旅队伍,路边一湾溪水流淌,正是山上流下的飞瀑,使观者如闻水声、人声、骡马声,也点出了“溪山行旅”的主题。

范宽以“雄健”、“冷峻”的笔力勾勒出山的轮廓和石纹的脉络,浓厚的墨色描绘出秦陇山川峻拔雄阔、壮丽浩莽的气概。这幅竖长的大幅作品,不仅层次丰富,墨色凝重、浑厚,而且极富美感,整个画面气势逼人,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般。扑面而来的悬崖峭壁占了整个画面的三分之二。这就是高山仰止(望),人在其中抬头仰看,山就在头上。在如此雄伟壮阔的大自然面前,人显得如此渺小。山底下,是一条小路,一队商旅缓缓走进了人们的视野,给人一种动态的音乐感,像是五线谱上下运动的旋律。该画中马队铃声渐渐进入了画面,山涧还有那潺潺溪水声。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这就是诗情画意!诗意在一动一静中慢慢显示出来,仿佛听得见马队的声音从山麓那边慢慢传来,然后从眼前走过。

《溪山行旅图》好就好在静止的画面有一种动感,一幅空间艺术的绘画却有一种时间艺术的感觉。面对这幅一千多年前古人的绘画,体味着画中令人心醉的意境,怎能不令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从美术史上看,范宽发展了荆浩的北方山水画派,并能独辟蹊径,因而宋人将其与关仝、李成并列,誉为“三家鼎峙,百代标程”。后人将范宽与李成、董源俩人合称“宋三家”,之后的“元四家”、“明四家”、“清四王、四僧”、“扬州八怪”、“海上画派”、“金陵画派”和现代的黄宾虹、潘天寿、李可染等大师,都受到范宽画风的影响。

在巍峨的山峰,葱茏的林木,突兀的巨石,从中有音乐的旋律在歌唱与舞蹈,描绘出雄伟的自然景色,山路间行商的小小驮队又显出了人世间生活的脉搏,自然与人世的生命活动处于和谐之中。范宽的山水画艺术奠定了北宋山水画的地位,永载画史。

四、结语

综上所述,范宽在山水画史上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他是山水画的宗师,是历代山水画家的楷模。范宽只是当时北宋社会杰出的画家,开启了山水画艺术的先河,把“三远”式发挥的淋漓尽致,其“高远”、“深远”、“平远”尽显其中,尤其是各种“皴法”的运用继承了隋代展子虔、唐代吴道子的遗风,发挥并创造了独具时代的艺术特色。

另,学习画史,临摹历代代表性画作,是为继承传统笔墨、构图、设色与画的基本精神。再此基础上不断发挥新的艺术种类,滋生出别具一格的艺术门类。临摹有代表性的山水画《溪山行旅图》是在经典中寻找未来,突破中寻找新的艺术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