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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不便 第2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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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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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香港广播处处长朱培庆身陷艳女门的女主角CoCo来了广州,她的经纪人打电话给记者“报料”说,她有话说。

招待会现场,CoCo刘瑶化着浓妆,穿着黄色吊带小背心,丰满性感。某媒体的娱记跟她聊着。

“他冤,我更冤,现在走在街上个个都认识我,还有谁会找我跳舞啊!他老人家结束了,我

老人家才要开始!”

那位娱记立刻陪笑:“你哪里老人家呀,才是要开始的大好时光呢。”

刘瑶灿烂地笑了。谈起男人,她缓缓地说“男人嘛”,她对着镜子,拿起工具涂着嘴唇,“都大同小异”。

“你觉得你可爱吗?”

“我觉得我性感。”

“在香港,客人真的只是要你跳舞而已吗?”

“只是跳舞。”

“你在说谎。娱记笑着说。”

“那你就不要写这个嘛。”她也笑着说了。

刘瑶现在的经济人姓唐。这个强调见报时称他为T先生的年轻男子,则周旋于各路人马之间。

“这里面有很多商机,她可以做美丽版的芙蓉姐姐,或是狂野版的天仙妹妹。她拿写真照给我看,我觉得她很有表现力。可以朝影视方向发展,现在我们想和宋祖德合作……可是,宋祖德近来好像低调了。

一些内地高端媒体对我们很不屑,他们虚伪,不会以有趣、积极的心态来面对这些事。”

他愤愤地说着,又再次鼓动记者:“你们可以采访她啊。什么都可以问。”

一位记者悄悄地说:“想利用我们做免费宣传,我们才没那么笨。”第二天,《新快报》出了CoCo的专访,一个整版。她主动要求刊登的博客地址并没有见报,但报导提到,她有两个博客,较新的一个大标题为:“朱培庆身陷桃色门。”

应对涨价

陈海亮

刚来时,自称是刘伯温推背图正宗传人的老大煞有介事地说,宿舍楼的方位不错,是个聚宝盆,我们寝室正好是盆底等等。我们一阵齿冷,三年后牙花子还凉飕飕的。寝室四个人,两对穷光蛋,三年来贷款、打工、做家教……硬生生地撑着。好不容易熬到快毕业了,生活却愈见紧巴了。

没有养成不良嗜好啊,身上还是大一那身衣服,胃口也没变,怎么回事?仔细一琢磨,答案就明了了,食堂涨价了。

炒土豆大一时还五毛一份,现在摇身一变,一块了。如果里面再埋伏几根肉丝。就美其名曰肉菜了,要一块五或者两块一份。比起菜价的明目张胆地涨,主食馒头、米饭是鬼鬼祟祟地涨,四舍五入把五分的零头给抹了。而且馒头像得了甲亢――明显消瘦,菜量也好不到哪去,原先打一个菜够吃,现在打两个菜最后还得吞几口白饭。最要命的是随着物价的牛气冲天,学校勤工助学的工资却熊到了家,由原先的一月256块直落到200一月。

还让不让人活啦!我们都面有菜色了,寝室老三却依旧面色红润。经验在免费汤上面。老三每天第一个冲到食堂,趁人少在免费汤里面狠捞几勺干货,一个菜就有了。我们大悟。要是你哪天看见几个小子撒丫子向食堂冲锋,你可别奇怪,说不上就是我们。

笼子

AMY

一直想去动物园看看,朋友J来北京,约我见面,我趁机约在动物园。“N说你幼稚”,在动物园碰头后,J笑呵呵地说。N是我们共同的熟人,说我幼稚的原因是我和J定的这个见面地点。

其实我只是想避免冗长的吃饭。朋友见面一般意味着吃饭,而吃饭一般意味着不停地说话,说话的内容又总是可以想见的。

J说喜欢植物,不过在动物园看动物和看植物可以兼得,我们一路兴致勃勃。一个时辰过去了,J没有谈及那些闹心的话题。不过一只骆驼还是一不小心把她勾回了现实。“那只骆驼长得像N”,J说着乐起来。确实。还有一只介于牛羊之间的家伙长得就有点像我们都认识的F,特别是脸上那只硕大的鼻子,恨不得把整张脸都霸占了。

这是从动物到人的开始,接着J接了一个电话。我听到这样几个关键词,炒股,42万,生孩子,奶粉。“是大学时爱慕我的一个男同学”,J挂了电话说。可惜她拒绝了他,但现实证明他是只潜力股。他娶了个“极不起眼”的女人。“生活有时候真不

公平”,J说,她没有后悔的意思,但确实有些感慨。

我们终于走得有点累了。坐下来休息。J不由地提起来她的一个同事M,M颇有风情,因为和领导的亲密关系,被委以不应委以的重任。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可是不能不令人气愤。

从动物园出来,半天过去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在一家饭店坐定,我了解到J未来的打算,计划考博,在那样一个窝心的单位,必须为将来的离开做些准备。

还好,吃饭时间不长,因为我必须回去遛狗了。

与老科学家为邻

汤 尼

本来以为,住在老科学家身边安全可靠,后来我发现和我想法相似的还真有不少,结果形形的人跟老科学家们成了邻居。

楼上不知道哪户,有向下扔东西的习惯。一天早晨我还在大睡,有人狠狠地砸我的门,-开门,是楼上的一家,说锤子掉进我家院子了,要捡回去。我心想,估计以前扔塑料袋纸盒子的人也许就是她,有心想揶揄一把,又怕冤枉了人,客客气气地把锤子还了人家。

我有时候在院子里铲草,时常担心上面掉下东西来把我开瓢。去网上四处寻摸二手摩托车头盔卖,却没能买着。本来想种一堆蔬菜和花,现在也不敢种了。

去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我家厨房的窗子那恶臭扑鼻,我纳闷到底怎么了,一看,外面的护栏上挂着一口袋鱼杂碎,楼上恶邻心狠手辣。我于是在11点30分爬进院子,翻上平台,把那袋摔碎的鱼杂碎清扫干净,回来腿上已经被爱夜宵的蚊子啃了二十几个包。

昨天晚上,恶邻家两口子打架,从动静上判断,俩人动用了铅球和哑铃,破碎的声音、倒东西的声音、骂声。我从睡梦中惊醒,只想狠狠地向上喊:“狗日,打打打,打得你脑壳开花!”喊的时候要带四川口音,他们永远不知道我是谁。

突然觉得,做老科学家非常悲哀。不知道他们经过一番折腾,还能睡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