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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物浦,水边的
我从威尔士返回利物浦的里姆车站,随即就去威廉·布朗街的沃克艺术馆参观。布朗街两旁的建筑均为博物馆或图书馆,在英国可谓独一无二。沃克是19世纪的啤酒厂老板,做过利物浦市市长,他捐资建造的这座艺术馆,据称是英国除伦敦以外藏品最为丰硕的艺术馆。
沃克艺术馆的入口左侧是意大利画家拉斐尔的坐像,这也说明了该馆藏品的国际性。果然,馆内既藏有伦勃朗、普桑、德加和拉斐尔等古典画家的作品,也藏有弗洛伊德、霍克内和乔治-吉尔伯特等当代画家的作品,其中乔治和吉尔伯特是两位艺术家,他们一直联合署名。这在科学家中司空见惯,但在艺术圈内恐怕十分罕见。
什么样的观众决定了什么样的艺术和艺术馆,这是我参观后获得的感想。瞧,这幅照片里,有几十位顾客正在大厅里喝咖啡,他们是刚参观完艺术馆的观众,每一桌的交谈都十分热烈,相互之间却并不影响。
从沃克艺术馆出来,我徒步走向港口。途经一条步行街,遇见许多游人和街头艺术家。其中有个爱尔兰中学生组成的乐队,三个男生打鼓,三个女生或敲击键盘或拉手风琴。虽然每个人都卖力表演,地上敞开的琴箱里只有几枚硬币。
利物浦的市区可谓小巧玲珑,仅用十几分钟,我便走到了水边的码头区。所谓码头,不过是些长方形的水域,周边坐落着商店、餐厅、咖啡馆或博物馆,只留一个缺口供船只出没,阿尔伯特码头因为有了泰特艺术馆而闻名遐迩。
多年以前,我曾参观过伦敦的泰特现代艺术馆,那是英国最大的现代艺术馆。相比之下,利物浦的泰特藏品少多了,但毕竟是伦敦以外唯一的泰特,利物浦人依然为此感到骄傲。我印象深刻的是安迪·沃霍尔的《》,虽说20多年前我便在介绍西方现代艺术的书籍里看到过这件作品,但没想到每幅肖像都画得那么大,还有脸部和嘴唇的颜色很夸张,每一幅都很有特色。以的知名度和个性特征,画家算是选对人了。
同样,沃霍尔的《玛丽莲·梦露》也选对了人,我曾在纽约的现代艺术馆见到过。除此以外,似乎再也没有什么人的特征如此鲜明了。
甲壳虫的纪念馆
甲壳虫屋相当于甲壳虫乐队(the Beatles,又被翻译为披头士)的纪念馆,那里离开泰特只有100来米,却迅速把我从图像世界带入声音世界。甲壳虫乐队的出现和走红是流行音乐史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它在深度和广度上大大拓展了以猫王普雷斯利为鼻祖的摇滚乐在青少年中的文化影响力。
甲壳虫乐队的四位成员列侬、麦卡特尼、哈里森和斯塔尔均来自利物浦,使得这座城市成为青年人喜爱的音乐之都。值得一提的是,乐队刚成立时(1956年),只有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人,年纪分别只有16岁和14岁,却能填词作曲,而哈里森和斯塔尔分别是1年和6年以后作为吉他手和鼓手加入进来的。
1963年,甲壳虫乐队的第二首单曲《请使我高兴》走上成功之路。就像猫王一样,非常突然地抓住了青年人的热情,在行为和装束方面带动起新的潮流,同时,他们的音乐也以美感和纯朴赢得了那个年代处于自由开放氛围中的比较正统的老一辈,英国女王还授予他们每个人帝国勋章。
甲壳虫乐队在1971年宣告解散。1980年,列侬在纽约中央公园被一个崇拜者枪杀,而麦卡特尼的事业至今依然旺盛,甚至作为世界上赚钱最多的作曲家载入吉尼斯大全。
以上信息和材料,都可以在甲壳虫屋里看到,它处在半地下。而地上的纪念品店顾客盈门,最畅销的商品要数卡片、T恤衫和CD。
莎士比亚的生与死
从伯明翰发往斯特拉福德的火车几乎是莎士比亚的朝圣专列,40公里的路程仍走了一个小时,因为中间有很多小站,其中包括莎士比亚外祖父母居住的小镇,这从月台上的指示牌就可以了解到。铁路两旁的草地和菜园显得有些凌乱,毕竟这是一座工业城市的郊区。
斯特拉福德属于沃里克郡,从地图上看,它与南面的牛津相距不远。可以想象,每位在牛津就读的学子都会抽出时间,到莎翁故居朝拜。到达目的地以后,我很快随着人流来到城区,此时天空下起了雨,行人纷纷打开雨伞。那些没有雨伞的,也脱下外套顶在头上。
我首先找到的是莎士比亚出生的房子,这是一座两层楼房。黑色的木头镶嵌在灰色的墙壁上,这也是镇上许多老房子的共同特点。莎翁的故居很大,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他的父亲是镇议员,还担任过相当于镇长的职位,而他母亲家族的门第更高。有一点我难以理解,为何莎翁中学毕业后没再升学,而是在18岁就早早成婚。
上图是莎翁故居的全景,临街有三个三角形的天窗,当中那间便是莎士比亚出生的屋子。虽然雨下得不小,仍有几十位游客站在门前的街上。
仔细观察那个小门,会发现屋檐下的徽记,上面有一支笔,不知那是不是莎士比亚家族的族微。从时间上来判断,莎士比亚的大女儿和一对龙凤胎儿女均出生在这里。或许是因为独子的早夭(11岁),莎翁后来把自己宠爱的长女苏珊娜嫁给了镇上的一位名医。
莎士比亚被普遍认为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作家,就像牛顿在科学界的地位至高无上一样。虽然荷马和但丁那样的诗人,托尔斯泰和狄更斯那样的小说家,都超越了民族的界限,他们的声誉却无法同莎士比亚媲美。与身居高等学府的牛顿不同,莎士比亚一直只为一个小剧团写作,却“不属于一个时代,而是属于所有的世纪”。
莎士比亚最值得人们赞叹的是,他运用语言和形象之巧妙,他在描述人类的境况和相互关系时,总能找到完整的令人难忘的比喻,让人信服并激发想象。他的作品与沉闷乏味无关,而是能够通过阅读或舞台生动地表现出来,博得读者或观众的同情并引发共鸣。因此,他的著作被翻译成其他语言后,许多重要的优点仍能保留下来。
莎士比亚的戏剧首先是在伦敦取得艺术和商业上的成功,在他有钱以后,从外孙女婿手中买下了镇上的一座新居,下图是新居的一角,莎翁的最后19年在此度过。1616年4月23日,他在这里去世,他的忌日(可能也是生日)如今成了“世界读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