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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徐僧和白庆琳“掐”出来的“誓言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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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影视剧“公主专业户”白庆琳,而他是荧屏上典型的硬汉徐僧。这对80后的实力派演员,初相见时粗言恶语,却敌不过千里姻缘红线牵。“掐”进一家门后继续对“掐”,成为娱乐圈的一对欢喜小冤家,他们“誓言今生”要掐架到底。

欢喜冤家不“掐”不相识

2009年,是徐僧值得欣喜的一年。从年中开始,《狼烟北平》、《咱爸咱妈六十年》、《又见阿郎》轮番登陆央视和各大卫视,还有纪念澳门回归的数字电影《菜园街醒狮会》。下半年,徐僧又主演了一部重大历史题材电影《惊沙》,后凭此荣获白玉兰奖提名,接着又拍摄了一部大制作的电视剧《上海锄奸》。2009年,不仅是演戏的丰收年,也是感情的丰收年,他收获了一位“真命天女”。

2009年9月,有导演邀请徐僧和白庆琳去澳门拍摄电影《菜园街醒狮会》,那时,他们三个都住在北京,导演约了这一对80后演员去星巴克见面。临到见面,导演却有事先撤了。那时徐僧和白庆琳各自都有恋情,所以,当分别时,白庆琳出于礼貌要留个电话给徐僧时,没想到他红着脸说:“不用给我留电话了,留我也不会打,我快要结婚了。”白庆琳特别生气,回去跟男友说:“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们在片中出演一对“欢喜冤家”,经常有互相嘲讽和责骂的戏份,一句不合就对骂神经病和死八婆。在片场,有一天白庆琳沉着脸在心里默默地背台词,徐僧其实潜意识里是喜欢白庆琳的,跑过来有话没话地搭腔:“剧组里是不是有人欠你钱?”白庆琳觉得很奇怪,生气地说:“没有啊!”徐僧说:“那你跌着个脸给谁看啊!”白庆琳没理他,觉得这人特烦,借着角色痛骂他,才算过瘾和解气。

戏外,白庆琳是个特爷们的人,喜欢呼朋唤友地一起出去玩,每次都不带徐僧,回到剧组后还当着徐僧的面“吹嘘”玩得多开心,徐僧感觉被排斥却又无奈。没想到,很快徐僧就逮到了“报复”的机会。片子拍完后,导演让白庆琳给全剧组的人打一通电话,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吃顿“庆功宴”。白庆琳给徐僧打电话,徐僧说:“不好意思,晚上来不了,我有个平面媒体的采访。”白庆琳这次真生气了,心想:你以为自己是谁呢,立马就将他的手机号码给删了,再也不想和此人有任何联系。

求婚三板斧

徐僧喜欢上网和写微博,他在网上看到白庆琳发微博说:“我要生许多许多的小孩。”心底的柔软处被一下子触动了,把白庆琳的所有微博都看了一遍,然后发私信给她,问她要手机号码。那时,白庆琳因为与男友性格不合而分手了,失恋又逢爷爷去世,心里特别难受。徐僧的女友也离开了他,徐僧就天天打电话安慰白庆琳,还说要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那些日子,他们天天都要通一个电话,讲到凌晨两三点是家常便饭,讲到后来再也没提起介绍男友的事儿。

有一次,白庆琳在电话中对徐僧说:“别人都说,你是个怪人。”徐僧是一个特实诚的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惹急了他,他后来在剧组里不管是遇到灯光师还是化妆师,逢人便问:“你烦我吗?”人家觉得好笑,答:“不烦啊。”他又问:“真不烦吗?”人家答:“真不烦,真的。”他还不放心,又问:“那你喜欢我么?”人家小姑娘像看着怪物似地看着他,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来,徐僧把这件事告诉白庆琳,白庆琳笑得肚子痛,笑完后又偷着乐了好长时间,这说明徐僧是真的很爱她,很在乎她的看法。

其实,他们都忙着拍戏,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相聚,徐僧就见缝插针地谈恋爱。他把自己与女友的作息时间制作成一份电子表,找出共同的空档,一一放进浪漫的“节目”里。四小时可以去打网球,然后在草地上来一次美味的野餐;三小时可以去向往以久的餐厅坐坐,或是在某个安静的咖啡厅一起喝杯茶、读本书;两个小时可以去附近的公园长凳上发发呆,依偎着看天空的鸽群飞过……连二十分钟,徐僧也不放过,他给女友的手机下载了许多最新的小游戏,当她工作间隙打开这些游戏时,心中总泛起轻松甜蜜……

从2009年12月开始,徐僧整整求婚了将近半年。白庆琳数不清这半年来,到底被“求”过几次。不过,她清楚地记得,徐僧使出的“三招”,让她连连“败”阵。

第一次求婚,白庆琳和徐僧在北京某酒店顶楼吃晚餐,徐僧突然拿出一只戒指要白庆琳嫁给他,白庆琳没答应,理由是两人还要有更多的了解相处;第二次求婚,是白庆琳生日那天,白庆琳拍戏回来,进家门口就收到徐僧的一大束花、一张卡片,卡片上是白庆琳的照片和徐僧抱一束花跪地求婚的电脑合成图,看得她感动极了。不过,她还是没点头。两招均不足以令白庆琳下决心,徐僧又使出别出心裁的第三招。徐僧和白庆琳都喜欢诗歌,徐僧特地进入录音室录了一首深情的诗歌《我深爱着》送给白庆琳,她终于听到他的用心,也决定将自己的手交给徐僧。2011年5月22日,徐僧求婚成功,终算抱得美人归。

“僧姐”掐不过“白哥”

婚后,徐僧像婚前一样,做饭洗衣拖地,什么都干。即便如此,白庆琳还是感觉他从奴隶到将军,敢于反抗媳妇大人的权威了。徐僧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吗,白庆琳用手戳着他的脑门说: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虽然如此,徐僧还是任劳不任怨,一边干活一边抱怨白庆琳不爱干家务,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不干活也罢了,脾气也大得不了,像个大老爷们,干脆改名叫“白哥”算了。白庆琳便笑嘻嘻地叫他“僧姐”。有时候,徐僧也想不通,在外面,人家都叫他哥的,怎么在家里,他就成了马大嫂(买汰烧)了呢?

有一次,白庆琳真是把徐僧给气坏了,起因是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她哇啦哇啦乱吼乱叫,越骂话越难听,越骂越觉得自己委屈,好像嫁了一个世界头号浑蛋一样。徐僧起初摇头叹气,后来实在忍不住回骂了两句。看她越骂越顺,他气疯了,火无处发泄,举着拳头在她身上比划着,青筋凸显,两眼血红,恐怖地望着她,最后拳头没落在她身上,竟用脑袋撞了柜子。她也哭了,上前抱住他。事情平息后,白庆琳还嘲笑徐僧,生气时都那么聪明,居然知道撞柜子门,而不是撞边上的墙,还把柜子撞了个不大不小的坑,真是坑爹啊。

还有一次,徐僧把自己关在小阳台上自得其乐地看书喝茶听音乐,白庆琳觉得孤单,想让他陪着自己说会儿话,他不干。白庆琳三番五次跑到阳台上去烦他,一会儿递瓶饮料,一会儿递个瓜子,把徐僧彻底惹恼了。俩人又掐起来了,战火越烧越旺。徐僧偷偷地把她骂人的话录了下来,等过年回岳父母家,放给两位老人听听,还没来得及呢,却给白庆琳搜了去,她自己听了一遍,说:“没想到,我的瞬间暴发力这么好,吵架都吵得这么有口才,我挺佩服我自己的,我改行去做演讲师,你看可好?”这把徐僧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才明白跟妻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女人一定要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