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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幕金花张金玲:电影缘 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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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和刘晓庆、李秀明被人们并称为“北影三朵花”。主演《渡江侦察记》、《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从奴隶到将军》、《黄英姑》等一系列经典影片,她端庄中透着美丽,朴素中带着坚强,给影迷留下深刻的印象。但在最辉煌的时候,她却悄然淡出了影坛。沉寂多年后,人们才发现,她已经是一位著名的画家了……

《渡江侦查记》里扮演英姿飒爽的刘四姐的是著名电影演员张金玲,如今她已年过六旬。当年,她和刘晓庆、李秀明被人们并称为“北影三朵花”。她主演《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从奴隶到将军》、《黄英姑》等一系列经典影片,不加粉饰,端庄中透着美丽,朴素中带着坚强。1979年《大众电影》复刊后第一期的封面,就是由张金玲主演的《大河奔流》中男女主角梁晴和天亮的剧照,那时邮局门前排长队购买这本《大众电影》的情景,有些观众也许还会记忆犹新。但在最辉煌的时候,张金玲却悄然淡出了影坛。沉寂多年后,人们才发现,张金玲已经是一位画家了。她先后20多次在国际国内举办个人画展。生活中她是好女儿,好儿媳,想方设法让父母高兴;她是好大姐,尽心呵护4个弟妹,以身作则孝顺长辈;她是好徒弟,不光是学画用功,进步大,还因为她很孝顺师父师母;她是好妻子,操持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从无怨言;她更是一位好妈妈,如今儿子长大,留学归来,事业有成,各自忙碌时,母子俩经常互相加油……张金玲说:“我特别重视亲情、友情,人生就这几十年,我希望在一生中得到一个满分。”艺术记住了张金玲,无论是电影艺术还是书画艺术,使她身上永远保留着一种岁月带不去的美丽。

电影缘:“我爱电影,如果再活一次,我还愿意演电影”

为演好“刘四姐”,她不顾身体状况打封闭针,飞身跳船

张金玲出生在一个农村干部的家庭,她是老大,有4个弟妹。因为爱运动,当年差点被天津体育学院招走。“那是1966年,我们学校保送我去考天津体育学院,考试成绩还不错。学校给我报的是篮球,而真正考试时有铅球、跳远等项目,考完后有位老师悄悄跟我说,你打篮球个还不算高,选择投掷有潜力。20多天后,‘’开始了,这个考试也就不存在了,要不然我就有可能去当一名运动员了。”

那段时间,张金玲还曾有过一次背着行李从老家河北沧州走到北京见的经历。“当时我跟同学们第一次坐火车到了北京站,下车时有人劝我们赶紧回家,说要走着来才接见。所以,我们就被送回家了。不死心,我和另外几个同学就背着背包行走了4天4夜又来到了北京。当时被安排住在化工学院,在地上打大通铺。听说第二天会得到的接见,大家都兴奋得一宿没睡。天很黑我们就集合了。那时候我嗓子好,大家推荐我带头喊口号,我还真做到了,非常兴奋…”

1970年,19岁的张金玲中学毕业后,在河北沧州老家担任小学老师。一天,原中学一位老师来找张金玲,告诉她湖北省话剧团到学校招演员,希望她能去试试。大姨将金玲她爸买的一块绿色的布料连夜做成了一套衣服,她穿上这身“绿军装”就去考试了。当时她有两条长辫子,自己也很自信。考试当场她就被录取了,张金玲成了话剧团最年轻的演员,从此开始了她的文艺生涯。

谈起自己如何能吃苦,她说出了一段这样的经历。“我刚上初中那年,我的家乡闹大水,水淹没了村庄,我推着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花了几块钱攒的一辆自行车,跟一家人走了三十多里地避灾。在救灾指挥部我们每天还能领半斤救济粮。有些大人在哭,我们就知道喊饿。天天看水,牛漂过来了,羊漂过来了,床板漂过来了。大水终于退了不少,我爸说房子在陇上,没塌。我们便坐在簸箩里面由我爸推着回家。回去之后更没吃的,我们就去摸地瓜,或在水浅的地方捞小鱼。没有油,就直接焖了吃。有时候大人早上起来给孩子被窝里搁一把枣,就算是一天的口粮了……经历了那些苦,后来的就算不了什么了。”

22岁时,张金玲在电影《渡江侦察记》中扮演的女民兵队长刘四姐就非常能吃苦。“这是我的第一部电影。当年,陈述老师是打枪和撑竿跳船两项的老师。他在上影厂一个角落里挖了一大沙坑,每天早上陪我在那练跳远。之前,我被带去看过上海体育学院撑竿跳运动员是怎么跳的。我练了差不多3个月了,该去外景实地拍摄了,可我忽发意外,摔伤了,造成尾椎骨骨折,疼痛难忍,几乎不能动弹。导演找了位替身,是安徽的,她个子跟我差不多,可拍完后还是穿帮。我在医院住了快7天了,制片主任急匆匆来医院里跟医生商量,说有没有可能让金玲自己跳。大夫说除非打封闭。我答应了,打完针后我确实不疼。到了江边,心里就发慌了。撑竿跳时,船要随水流动,掌握不好就会跳到水里去。陈述老师在一边就鼓励我,金玲,你千万别怕,我到水里去给你扶船。他说着就跳进水里去了。水很凉,几乎淹到了陈老师脖子。我很受感动,咬牙就跳。我先拍四年前那个长辫子姑娘的戏,完了再把辫子拆散演刘四姐的,两次都非常成功。拍完后,大伙都过来拥抱我,说太不容易了……”《渡江侦察记》在全国上映后,张金玲家喻户晓!

“黄英姑”带给了她一些挥之不去的遗憾

“拿到《黄英姑》的剧本时,我在长影厂拍戏。双枪,又是一个女武侠,很过瘾,有挑战性。为塑造好这个角色,我付出了相当多的血汗。那时我爸我妈却特别不希望我去演这个戏,怕我摔伤。当时我的武术教练是李俊峰老师。他说,金玲,如果你在我们武术队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队员。那时我练功特卖劲,长进快。每天练武术,一天还能拿五毛钱的补助,但有两天没发给我,原来要练到晚上9点钟之后才有这份补助……骑马更是经历了大考验。应该说我后来所有的伤都来了。当时是冬天,在长春,特冷。我每天去练骑马,地滑极了,马蹄子踩不稳,叭一声就把我甩出去老远,但我觉得作为一名演员就是为艺术献身的。有一次,我被马甩到雪窝里去了。摔蒙了,躺在那儿心里发慌:坏了,我死了。我想着是爬不起来了,可一使劲,又从雪地里站了起来。那个时候好像很单纯,心里所想的就是想尽快把马术学漂亮了,把武术练好了……

“双枪黄英姑,我还得骑在飞奔的马上打双枪,两手抓着缰绳还不稳呢,再撒开双手打枪,一下又把我撂下去了!为了这个镜头不知给撂下去多少回。人也晒得跟在非洲生活了多久似的。记得有一次我们从外景地安徽回来,大夏天,天气闷热,我弟弟到火车站来接我,见面就高喊,姐,你们怎么那么黑啊。我们只是哈哈大笑了之。”

《黄英姑》作为上世纪80年代一部风靡一时的武侠片,票房反响很好,但张金玲却有些遗憾地认为,该影片票房虽然很好,很热闹,观众也还爱看,但很多好镜头被剪掉,使这部戏带有很多的“牵强附会”,这些都带给了张金玲挥之不去的遗憾。比如,小英姑为报仇决心学一身硬武功,当她找到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师父时,她兴奋地去拜师,可师父却说不招女徒弟。在她的坚持下,师父最后答应说除非你把那村口的那口井水淘干了。“于是,我就一桶一桶地用辘轳打水,最后淘干了井水,师父就收我做徒弟了。可这场戏被剪掉了,改成了我写入党申请书那个镜头。还有,我在戏中有很多漂亮的骑马戏观众也没能看到。我能吃苦,但付出总希望有结果。凭我的努力,观众本来应该看到一个更丰满、更独特、更复杂、更帅气的黄英姑,可电影院里后来放映的那个‘黄英姑’并不是我真心努力塑造出的‘黄英姑’。”

出国参加电影节。她被称为“中国的栗原小卷”

1979年,张金玲带着《从奴隶到将军》去日本参加电影节,这在当时是件大事。因为那是“”后到日本去的第一个中国电影代表团。日本报纸以《中国的栗原小卷》为标题头版介绍张金玲。日本电影界还专门就该片开了一个座谈会,赞扬她的表演功力。在那部片子里,张金玲用会说话的眼睛和细腻的形体动作,把彝族少女对心上人的款款深情和战地女兵的火热激情充分展现了出来,“索玛”的成功充分证明了她出色的演技。

谈起当年去国外的那些细节,张金玲记忆深刻。她说,“那时候我没像样的衣服,就跑到服装仓库去找。因为我拍《大河奔流》时,里面有一个女演员演美国记者时,那套红衣服很华贵,她的个子也跟我差不多,仓库管理员说我穿这套可能适合。到了日本,翻译森繁把我们四个人,赵丹、田华、陈冲和我的尺寸带到日本了,还让日本的服装设计师给我们每个人做了礼服。我们上《朝日新闻》时,穿的那套礼服就是他们设计的。当时也没有照相机,照片都是人家给照的。”

谈起当年她拍《从奴隶到将军》,她回忆说,“感冒了,高烧,还坚持天天拍戏。为学好彝族歌舞,我还跟舞蹈学院的一位彝族老师学了一段时间。可是在唱歌上我还是被难为了一把。当时剧组请云南歌舞团的一位歌唱家来唱主题曲,唱得特别好。后来导演就说,那个场景不适合那么欢快的歌,还是得由我自已唱。我练了整整一个晚上,等第二天进录音棚一录音,导演听了,说这回对了。”如今,张金玲透露说自己还在学唱歌,因为在她绘画时,她需要用歌声来解乏。“有时,我爱听古琴声来调剂精力,感觉非常好。”

在阔别影坛20年后,张金玲又重返银屏,被邀请去参加电视剧《金粉世家》的拍摄,为此,倔强好强的张金玲还专门到健身房练起了瑜伽。她把电影与绘画比做是自己的左手右手,哪个都不想再放弃。她说,“我对电影的爱永远在心里”,如今,成为著名书画家的张金玲对电影的热爱依然如初。她曾在自己画册的后记中写过:我爱电影,如果再活一次,我还愿意演电影。

母子情:“没有儿子,我也不会走进笔墨世界。”

当年为了儿子放弃电影

30多岁的张金玲怀孕了。当时她正在参加著名导演李翰祥执导的《火烧圆明园》的拍摄,张金玲演东宫,刘晓庆演西宫。“曾梦寐以求想要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孩子来了,闯到我心里来了,应该说上天挺厚爱我的。那时,我每天跳绳健身,可就在那一刻起,我高兴得不知所措,绳也不敢跳了。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孩子了。忽然间我变得安静了。我是母亲了,我要保护他!

“快乐无比的同时,我马上变得心情沉重起来了。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他来了,我觉得可能是命运给我一个新安排吧!我多次反复地问我自己,还能拍戏吗?想到每天要穿着那么一双几寸高的靴子走路就有些担心,万一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很快,我就将情况如实上报了。李翰祥导演派人传过话来,他说让金玲考虑考虑,拍戏不能要孩子,要孩子不能拍戏。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我想都没想,就说不用考虑了,我要孩子不拍戏!”

“所以我就没有去拍戏了。当时,我的体质好,干点活不算什么,只是格外小心罢了。可刚过三个月,感觉身体有点不适,赶紧去医院,医生说我有流产的征兆,说打黄体酮才能把孩子保住。这时,《火烧圆明园》的副导演来找我了,跟我商量,看我是否还能去演,他说我比别的演员更适合这个角色。我拒绝了导演的好意。我说很感谢,但我还是想把孩子保住,一定用我最大的力量保住我的儿子。”

张金玲在家安心地过着自己悠闲的日子,但当时却遇到了一连串的压力。“当时跟我同住一个单元房的邻居就提出,最好让我换宿舍,搬走,因为我们是两家子住在一个单元房里,共用一个小厕所,共用一个厨房,确实很不方便,孩子生下后,哪有不哭闹的…很无奈,我感觉是这样的。再加上反应大,每次去查体时,我老问医生:我孩子活没活着,医生笑着说,当然是活着啊。我说那就好。回到家,我就听录音磁带,放轻松舒缓的音乐,翻看杂志上书籍上那些漂亮孩子的照片,天天看,天天想象着我的孩子会有多漂亮。孩子生下后,我感到非常幸福。”张金玲还给儿子取名为“艺倍”,孩子是她的艺术品,即“加倍的艺术”之意。

在儿子6个月时,张金玲还是受不了拍电影的诱惑,又离家出去拍戏了。一部戏至少要拍3个月,意味着3个月内她无法照顾孩子。她的心很苦,尤其是对孩子的挂念和惦记,使她晚上老睡不踏实,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在角色上。“我在剧组很后悔,当了妈妈就一心不能二用了,那是一根很重很重的线在扯着我的情感,弄得我精力不够集中,特别痛苦。那时,他还特别爱生病,我也不能老跑回去啊。我应该回归家庭了!便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不再眷恋银幕了,我有孩子了,我有家了。原来我没有孩子的时候觉得有家没家一个样,家跟招待所一样,回来换换衣服又走了,但有了孩子后才感觉有家了。”几经思量后,张金玲告别了影坛,回归家庭。昔日的电影金花无声无息地关闭了自己美丽的花瓣。

作为严母,她对孩子有更多的呵护宠爱

为了孩子,她放弃了忙碌的演艺生涯,放弃了辉煌的演艺前程,从此做起了全职母亲,像普通家庭妇女一样过着艰辛的生活!买菜做饭、洗锅刷碗、接送孩子,她哪样都干。有时做家务事时,穿着粗布衣服,一个人将楼下的煤球用簸箕往屋里端。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汗水和着乌黑的煤灰沾在她的额上…一因操持家务,手也变粗糙了。但她因为有儿子的陪伴,她感到很知足!

“那段时间,我看到我的同行,我的同事,他们一个戏一个戏的在拍,一个戏一个戏的在演,我心里有些难受,有时候默默地流泪,但看到自己的宝贝一天天在长大,这一切都化无了,我觉得做母亲真了不起。我也一再感谢上天让我做了母亲。记得当初有个美国电影代表团来我们北影厂,我被派去陪他们。他们回国时,我去机场送他们。其中一位曾获得奥斯卡奖的女演员让翻译问我,你有孩子了吗?我说还没有。她就说,你要想做一个好演员,你一定要有一个孩子。当时,我还把这句话当成耳边风。可现在当我真正有了孩子之后就突然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之前我演《从奴隶到将军》,演的就是4个孩子的妈妈,可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当妈妈的经验,抱孩子怕摔,那种感受是演出来的……”

从孩子出生,张金玲就决心把儿子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张金玲对孩子虽然也有严格的一面,但更多的是呵护宠爱。可调皮的儿子太小,也无法理解妈妈的辛劳。他常在在洁白的墙壁上乱写乱画,将洗发液挤到地板上,用脚来回踏出泡沫,家里的毛巾、鞋子和枕头,被他扔得到处都是……张金玲心里本就憋着火,儿子还如此淘气捣乱,她揪住儿子的耳朵狠狠地扇他的屁股。

小艺倍说那是妈妈第一次打了他,疼得哇哇大哭时,他看到妈妈泪流满面,心里就开始明白自己撞大祸了,他发誓以后不再惹妈妈生气了。他告诉记者:“我觉得我妈妈太不容易了。我很心酸,因为妈妈曾经是影坛上一位很红的电影人,因为我的降临,妈妈离开了影坛,放弃了她最热爱的艺术。但同时我真的很欣慰,因为她放弃了那部片子,否则我就不会坐在你面前了。很多东西,我觉得我妈妈非常大气,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母亲,所以她会把很开心的事情跟我讲,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她从不提及。我小的时候,不懂事,常和妈妈发生些小摩擦,13岁那年,妈妈为了让我更快地独立起来,学一身功夫,就把我送到加拿大的寄宿学校去了。在那边我经常生病,顾不上通电话,可把妈妈急死了……原来我在国内跟妈妈在一起,不觉得珍惜,离开后,母亲不在我身边了,才觉得你饿了、渴了都得自己去解决。有时我很想打电话跟妈妈诉苦,但我一想到妈妈也很不容易,所以很多事情也就自己默默去承受,可能是遗传因素的影响吧,我也是乐天派,在苦中也能取得快乐。妈妈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很开心,妈妈辛苦了。之前我在北美读完硕士,就想在那边发展,在那边工作了,然而今年1月,我生日那段时间,突然有一段日子找不到她了,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担心,后来才知道妈妈住了医院。这下,我就完全急坏了,完全是那种半崩溃的状态,所以我就想方设法离开了那边的公司回国了,要专心照顾好妈妈。因为对我来讲,没有任何人比我妈妈更重要,没有任何事情比妈妈更重要。因为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一切一切妈妈为我做的,她认为值得的,我为妈妈做得更多,我觉得更值得。”

张金玲表示,没有儿子,她也不会走进笔墨世界。“孩子五六岁时,我就想带着孩子去拜师学艺。钢琴、书法,还是学打球,我也不知道让他学什么好。钢琴肯定不行,小时候他太淘,很调皮。一次偶然认识了一位书法老师,我带着儿子去参加活动,后来他就待在那儿看人家写大字,很着迷,这样我就决定给他报书法班了。去了之后,老师就说,孩子学家长也得学。我们两个就买了毛笔,我还让我弟弟弄了好多的旧报纸,一起去上书法课了。回到家,我们娘俩还一起练。到了1990年,我先生说,金玲你学画画吧。于是我就坚持了下来。画画能掌握好我的时间,我每天可以按时送儿子上学,接他回家,很自由。所以说,我就觉得心里的母爱的滋味很甜,非常的安慰,等把他送走了,我自己到桌子旁边画画去了,等他快放学的时候,我做好了饭。原来我不会做饭,但为了孩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根本不怕苦。绘画也锻炼了我的意志,到今天一直在坚持着画画。我说我的写字台,就像重量非常大的一个吸铁石,只要把家务一忙完,我很自觉就到那个台子那儿去了。”后来,她把儿子送到国外去了,儿子不在身边,张金玲更将全部精力和激情投入到绘画事业,她的画涉及肥蟹、风荷、群山、唐朝仕女等,题材非常广泛,工笔、写意等技法样样精通。

2003年,张金玲出了第一本画册《张金玲影画集》,由范曾先生题写书名。2005年底,她在深圳“何香凝美术馆”举办了画展,还举行了《张金玲百花集》首发式,由她的老师娄师白先生题写了书名。她说:“在首发式上,我的同行和朋友来了很多,刘晓庆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和徐松子等几位影视界朋友来参加了我的开幕式,侯耀华大哥也来了,做了非常鼓励的发言。整个画展既隆重又热闹。有幸在电影百年展的时候举办了这样一个画展,我觉得非常幸福,这是我在艺术道路上留下的一个很好的逗号!”

采访手记

采访时张金玲多次提到“命运的安排”,其实不能说是命运对她多么眷顾,这都是她自己努力打拼的结果。我给他们母子拍照时,两个人那发自内心的幸福让我感到非常羡慕。当初记者将初稿送给她斧正时,她表达的意见非常“锐利”,让我既佩服又惭愧。张金玲如今是个大忙人,潜心研究丹青笔墨。她已经出了两本画册,画风清新,书法俊秀;第三本画册已暂定名为《书画清凉世界》,是啊,好个清凉世界,怎能不让她平静从容。她的小名叫“芙蓉”,因此特爱画荷,每年她都要抽空去一次白洋淀,去那儿揣摩荷花的傲然风骨,去体会荷花的吸风饮露……在那个“清凉世界”里,她找到了荷花,也找到了自我。艺术成就了张金玲,她的美丽和演技,永远定格在影迷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