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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石30年沉浮中影响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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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者

老段:行走于理想和得失

周华健在《最近比较烦》里唱:“我问老段说怎么办,老段说基本上,这个很难。”在歌词里,“老段”是作为一个大智若愚的神秘朋友出现的,他既被朋友所信任,又拥有刚柔并济的智慧和魅力。

“老段”真的存在,他是滚石的NO.0。“老段”段钟潭对于滚石的意义,堪比乔布斯之于苹果。

段钟潭说自己这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做了滚石公司,挖掘了那些影响无数人的音乐人和歌者。尽管历经整整30年的大浪淘沙,滚石已经成为华语乐坛当仁不让的掌门人,低调的段钟潭仍旧认为滚石的目标还和当年一样,就是要“活下去”。

在滚石创立的前5年,外界对它的评价最多是一个“有品位的独立小公司”。尽管那一时期的滚石唱片数量不多,但渐渐崛起的滚石依旧成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台湾“后民歌时代”的先锋。

影响了华语乐坛30年,段钟潭对自己做的事情非常自豪:“中国12亿人,全世界人口最多的民族一定要听我们做的歌。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有成就感?我那时候就算吃个炸酱面都可以很快乐。我想要把滚石从台湾公司变成亚洲乃至全世界的公司。”

但在千禧年前后,滚石突然从全盛时期急转直下,“迅速扩张、过度自信”的老段被外界诟病颇多,他不得不低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走得太快了。如果你自认为是这个产业的人,就要静下心来好好做歌,要能享受一穷二白都能创作的生活。”

30年,作为“老板”的段钟潭亲历亲见了太多的风雨起落,但是看着如今的纪念巡演,他的笑容依然跟当年听完岁月金曲一样,恬淡、从容。

“唱片行业很难,充满了变数。”段钟潭说,这个行业的人信命,不管是香港还是台湾,影剧业和唱片业里“折腾”八卦、算命、改名、看风水的人很多。

但是年过半百的段钟潭却能够一直淡定得像个局外人一样,“那些波折就像今天下雨、明天天晴一样平常。公司赚钱多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从第一天开始做到今天,我从来没有觉得累了、腻了、烦了。在音乐上的乐趣和愿意为之投入的那种心情是无法替代的。”

中滨娱乐的老总郜奇说,段钟潭是一个艺术家而不是商人。五月天的阿信说,段钟潭两兄弟是切・格瓦拉一样的理想主义人物。对于这样的评价,段钟潭笑着校正道:“我本质上还是一个生意人,但不纯粹是生意人的心态,理想主义对我来讲是一种工作的方式,因为一首真正的好歌是无价的,为此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对于大陆音乐人抱怨行业不景气的现象,段钟潭说,主要原因是内地唱片公司“太聪明”,所以不愿吃苦和拼命。“大陆的发展很快,快到只要你脑筋稍微聪明,到处都有机会。所以很多人遇到挫折就不再‘恋战’,频繁转行。你要积累和坚持,要相信自己做的事情,才可能有所突破。”

开创期罗李:特立独行的传说

罗大佑:孤臣孽子,柔情伤感

在歌迷印象中,有两个罗大佑。一个是摇滚的、哲学的、理性的,用或直白或愤怒或平实的话语来讽刺政治和社会现象、表达个人思考;另一个则是伤感的、脆弱的、柔情的,用独有的长句唱着各种风花雪月的诗和百转千折的感情。

从一开始,罗大佑就以一个挑战者、叛逆者、孤臣孽子的姿态出现在滚石――黑农附体,长长的黑色卷发盖住了脸,不苟言笑,永远戴着墨镜。

罗大佑是滚石的第一个丰碑,是那个时代“叛逆和梦想着的”青年的代言人。台湾乐评人马世芳这般描述当时的情景:“媒体掀起了‘罗大佑是洪水猛兽还是时代良心’的论战,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暴风的中央,被戴上了‘青年时代的先知兼代言人’这顶大帽子了。”这一路叛逆,罗大佑30年都没有改变。

似乎一眼洞见了自己30年的艰辛音乐之路,罗大佑在自己的这第一张专辑中便幽幽写道,“这一趟音乐的路,走得好辛苦。在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严肃与通俗间,我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地摸索过来的。”

的确,这一路的“路跌跌撞”为罗大佑的音乐人生添了更加神秘的一笔。一个纯粹的音乐创作人,却屡屡踏进“政治运动和社会现实”的深潭。他曾在演唱会上公开剪掉自己的美国护照,也积极参加过“天下围攻”的倒扁运动,汶川地震后还出现在加州赈灾晚会演唱《亚细亚孤儿》。他所做的事情远远超越了一个普通音乐入该做的,更像是在行使一个青年行走世间30年的责任和使命。

“他为唱的作品题材比较广,他是个有强烈历史感的音乐艺术家、创作歌手。他这样定位自己。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作品都非常重视,而且是从一个历史角度来看待。”罗大佑好友、香港文化人马家辉这样评价。

当然,叛逆和鲜明的使命感也给罗太佑带来各种意外的麻烦。他创作的《明天会更好》曾成为台湾党派竞选的工具,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正是这种所谓的“政治利用”的责难,铺天盖地扣在丝毫不知情的罗大佑头上,并迫使他离开台湾去纽约生活。

远远望去,罗大佑似乎是犀利的、不好接近的。事实并非如此。马家辉说:“他很讲义气,很关心别人。有时候打电话,我顺口说工作上或者人际关系上的一些烦恼,他就会在电话里听我讲完,而且过两天还会打电话来问‘你那件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台湾男人通常不太懂怎样跟人交往,像他这样的歌手,去哪里登台都会有几百人围着敲车窗,要签名。几十年来都是这种经历,人难免就会过度保护自己。他却还是那么体贴,这让我感觉很意外。”

李宗盛:―辈子研究女人

罗大佑对这个多年好友有一句很高的评价:“李宗盛的音乐是让男人更像男人,女人更像女人。”

作为制作人,李宗盛有一颗善于发现女人的心。他说女人如钻石,一定要找到好的切割面,才能让每一颗稀世钻石都亮起来。他承认制作人与女歌手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精神上要很爱那个女人,把所有的想象投放到对方身上;而当录制结束,一切要烟消云散。”对半辈子活在女人堆里的李宗盛而言,女性情感是他研究一生的课题。

他写红尘中的痴男怨女,尤其是写女性切身感受的情歌更是让很多歌手在录音棚就唱出眼泪;他捧红了无数明星,以至于歌债如山,有阵子躲起来不写歌;他和许多音乐人一样没考上大学,曾经满大街卖瓦斯,当过滚石的老板,也会为一个歌手的专辑卖掉自己的奔驰汽车;他20岁出道时别人就喊他大哥;20年来,他影响了整个华语流行乐坛,会唱歌的人都会哼几首他的歌。

同为台湾流行音乐缔造者,李宗盛没有罗大佑的现实批判和人文抱负,也没有小虫迷离异色的蓝调舞步,他从不掩藏自己的真实情感,他通俗和直白的词常常道出男男女女都不敢面对却心生共鸣的感受,似乎每一种心情,都逃不过“李氏情歌”的掌控。

“凡人(李宗盛)的歌,我们是用心在唱,而不是声音。”资深歌迷如是说。

面对和林忆莲的婚姻话题,李宗盛没有刻意躲避,却也是寥寥数语地回应:“我的爱没办法多给她一点。”他经历的两次婚变

让世人不解:“能写出那么细腻感人的女人情歌,为什么处理不好自己的婚姻?”李宗盛大笑着说:“我的歌跟我的人不一样,我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懂得女人。”

“爱上一个人,因为寂寞,成了一个家,因为寂寞,但是我们发现,自己仍然寂寞。于是,不断寻找,还是寂寞。所以不要承诺,不必承诺,我们只是因为寂寞。”

如此犀利的话从一个看似理性、实则感性的男人口中娓娓道来,成为歌迷心中经典到无法超越的爱情与生命感悟。每当李宗盛的歌声响起,浮现在眼前的还是那一段痛彻心扉但激情澎湃的岁月。就像他自称的那样,李宗盛是一个曾带给一代人最猛烈心灵碰撞的乐坛“凡人”。

全盛期“我在滚石,我很重要”

20世纪90年代是滚石唱片全盛发展的时期。整个10年,滚石唱片旗下的歌手种类之多、音乐性质的覆盖面之广是非当时任何一家唱片公司能及的。

尽管干禧年后,滚石开始不再“那么重要”,曾经把滚石唱片“我在滚石,我很重要”的箴言铭记于心的知名艺人也相继离开,但是他们都曾经在一些场合明示或暗示过,曾经的滚石是一个有强大凝聚力的大家庭,他们无一例外地感谢和缅怀在滚石的那段岁月。

李泉:长发加牛仔,才是滚石

1992年,李泉正在上海音乐学院读大二,主修钢琴。在酒吧里弹琴唱歌打工的他被当时滚石公司旗下的魔岩唱片老总张培仁一眼看中并收入麾下。李泉称,张培仁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唱片业内人士,也是他能有今天如此成就的伯乐。当时的李泉赶上了滚石的全盛时期,并顺势发行了《上海梦》、《新世界》等3张唱片。

“滚石是个奋发的团队,在音乐的范畴内任你遐想,很少商业气味。那里的老板和员工一样,都可以留长发、穿牛仔。当年的滚石告诉我,要有对情怀的执著追求,不能为功利的目的去做事情。但是很可惜,现在真正有情怀的作品越来越少。”

涂惠源:欣赏其“当仁不让”

涂惠源自称是滚石的“编外人士”。上世纪80年代,作为“虹音乐室”成员的涂惠源被小虫引荐到滚石。随后齐秦的《纪念日》、赵传的《我终于失去了你》、潘越云的专辑《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等都由他担任编曲。如今,他也参与了滚石簦下的新人郁可唯的新专辑制作。

“滚石是一个很敢冲的公司,在音乐理念和制作方面,都可以用‘当仁不让’这4个字去形容。他们看到好的歌手和产品就绝对不会放弃,这是我最佩服的地方。段钟潭对于音乐投资手笔的坚持也让人心生敬佩,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大胆和用心地投资艺人和产品了。”

万芳:单纯的动力依然在

20年前,万芳因为认识了齐豫和陈升而决定投入滚石旗下,并在滚石时期出了不少经典作品,如《新不了情》、《就值得了爱》等。现在依然坚守滚石的她也曾短暂离开过,但每首歌曲背后的心情故事却让她重回滚石。

“我很庆幸我经历过那个黄金时代,我就是听着滚石的这些音乐长大和成熟的。最开始那个单纯的梦和动力依然在,这就是滚石带给我的。”

赵传:有感恩,也有惋惜

因为参加当年的个唱比赛得到冠军,赵传拥有了和滚石亲密接触的渊源。李宗盛给他制作了《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我终于失去了你》等热门金曲,让赵传作为一个时代小人物的心声诉说者,一炮而红。经过一段辉煌岁月后,赵传离开了滚石,随后他还和老东家打了一场关于版税的官司。谈到和滚石的爱恨情仇,赵传总说心酸。

“我其实很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指打官司),我也做过很多努力,希望不要走到这一步。我总是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曾怀着共同的理念一起打拼,甚至制造了一个时代荣景的伙伴,却渐渐走上不同的道路,那种心情是需要调整的。但我对滚石仍旧满心的感恩。滚石当时是很有人文风格的唱片公司,只是后来感受到了它的商业化,才选择离开。”

刘若英:带不走最纯情的梦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一辈子会离开滚石,就像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进滚石。但我是一个信徒,为了要追寻我心中仍有的那一点点激情,我必须离乡背井去接受考验。我带不走的,是我最纯情的梦,以及对音乐最真诚的信仰。在我心中,滚石仍然是巨大的‘磁石’,集美丽与力量于一身,永不止息地滚动着。”

恋曲30年70、80、90后:那些尘封的记忆

滚石30年的成就已经众人皆知、无需赘述,但对于曾经的滚石迷来讲,30年的情结是无可取代的。正式纪念滚石的这30年,更多的是还念那个年代才有的一份情结。

“滚石唱片”这4个字至少能揭开70后、80后还有部分90后歌迷一份蒙尘的回忆。每个人的磁带柜、CD架上至少都有着那么几张滚石出品、带有黄色圆形标的碟片,若你拿出来吹一吹上面的灰,或许还能惹来几个喷嚏。

70后,尘封的记忆和情怀

某出版社为了推出一本纪念罗大佑的书,向众多那个年代的知名人士约稿,竟出乎意料地遭到了拒绝。他们拒绝的理由是:罗太佑太厚重,任何文字都是“不能承受之轻”;罗大佑太悠久,难道你还需要对相知多年的朋友表白你们的情谊吗々你还能用语言表达一份坚守了多年的爱情吗?

一个70后的乐迷说:“在我看来,生于60年代、70年代,成长于80年代的那一些人才够格称自己是罗大佑的Fans,他们是那样的幸运,有一个叫做罗大佑的人用歌曲陪伴他们度过了孤独、苦闷、纯情的成长年代。”

他说,他们这群喜欢罗太佑却没有自称“佑迷”的人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但在得知罗大佑要在上海开个唱时,他们特地请了假,北京的南下、广州的北上,无论坐飞机还是火车,都千方百计、成群结队地赶往上海,去缅怀那段属于他们的曾经纯情的年代。80后,钟情于“有嗓音没长相”歌手

网友皮皮说:“在情窦初开、爱跟自己较劲儿的青春期里,我们脆弱的心灵都曾经被一首歌感动和抚慰过。那些飘扬在青春上空的歌声提醒着人们,滚石30年是一场关于青春的集体回忆。就像有人怀念列侬和披头士一样,我们怀念滚石,已不仅仅是在怀念某个人或者某支乐队,而是怀念那些无法复制和重来的岁月。”

80后网友“三石一声”说,90年代中期是滚石唱片最为业绩显赫的时期,也是他脑中刚刚有唱片公司概念的时候。那时,十几岁的他每每经过唱片连锁店,总单纯地以为那里只卖滚石出品的碟片,直到有次看到张信哲《挚爱》(EMl发行)专辑的海报被贴在门口,才知道原来那里还有其他唱片公司歌手的专辑。

如今即将而立之年的他,回听《光阴的故事》时总有一种怆然被击的感觉。“大学毕业离校前的一天晚上,寝室7个兄弟横七竖八躺在校园的大草坪上,脱了上衣,甩开膀子喝了很多酒,一起唱着罗大佑这首歌,半醉着,胡言乱语地说着4年的大学生活,憧憬着踏出象牙塔的人生,想起电影《阿甘》结尾轻盈飞升的羽毛。”

90后,期待滚石再度崛起

90后网友小甜甜说:“我对滚石没有太

多的印象。当我开始懂得流行歌曲的时候,就知道了李宇春。滚石的歌太久不变,没有新鲜的感觉。”

面对从“芒果台”开始狂掀的选秀之风,滚石不得不做出改变,用思想做音乐的时代逐步让位于用“眼球”做音乐的时代。“滚石”要想继续活下去,而不是仅仅把存在变成一种坚守的姿态,就只能放弃当年赖以起家的音乐人文精神,向偶像和“粉丝”投降,比如签约当下“一姐”郁可唯和不被看好的“小燕子”李晟。

然而90后乐迷,也有对滚石情有独钟者。“虽然没有那些沧桑的记忆,但是魔岩三杰的歌还是在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毕竟那是中国摇滚公认的先驱,也是无可比拟的摇滚经典。”资深乐迷“小虫点”说,“现在滚石在用尽全力向主力消费群体靠拢,但这一动作显然比天娱、华纳等频频出现在网络、报端的唱片公司要迟钝一些。滚石没落的太久了,当国内新锐乐坛经过一轮轮‘枪滩’、被分割殆尽之后,滚石的入驻显然滞后了很多。但是,我很期待滚石的再度崛起。”

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

2011年10月5日至7日,“滚石30周年上海演唱会”在上海的梅赛德斯一奔驰文化中心连续举办3天,打造了一场世界顶级演唱会的视听享受。唤醒30年记忆的上海成为一个“不夜城”。此番汇集乐坛巨匠的滚石30年上海演唱会缔造了华人史上最大规模的演唱会记录,成就了一场最长时间、最多艺人、最高制作费、最强创意、最多观众、最多金曲的顶级音乐盛宴。

国家体育场“鸟巢”

2011年5月1日4时33分。“北奥・滚石30鸟巢演唱会”在国家体育场鸟巢正式开唱。华语乐坛的至少40位歌手空前地联手登台献唱,成就了一场6万5千名观众共襄盛举的音乐盛事。这是鸟巢今年的首场演出,也是鸟巢首次引进流行音乐与摇滚乐的演出。而选择在鸟巢举办演唱会对滚石来说,具有“不可复制”的独特意义,因为这其中暗含“还巢”之意――滚石这30年的成就与内地市场密不可分。

台北小巨蛋体育馆

2010年11月27日、28日,“快乐天堂・滚石30演唱会”在台北小巨蛋举行,这曾被业界称之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整场演唱会开唱5个多小时,以超过80位巨星的超豪华阵容亮相,创下台北小巨蛋演出时间最长的纪录。演唱会高潮迭起,近万名观众落泪,全场大合唱近50次,阿信动情的一句“我们都在寻找切・格瓦拉,我们早就有切・格瓦拉,所有的滚石人都是切・格瓦拉”宣言更是掀起全场再次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