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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场上的荡漾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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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与你同在凯利・琼斯Kelly Jones

他住在克拉文农场附近,和鲁尼是好伙伴,但是谈到足球,这位Stereophonics乐队的领唱只会去关注一个俱乐部,毫无疑问,那就是利兹联。年少的凯利・琼斯还尝试过当一名拳击手。虽然持续的时间短暂但却非常成功,之后他又考虑过成为一个剧作家,早期还发表过几首诗歌,在大学里更学习了一段时间的电影专业知识,但是当乐队一步步走近人们的视线时,他将兴趣转向了歌词的创作。

1999年第二张专辑《表演与鸡尾酒》的畅销和为现场演出大造声势的经历点燃了他的信心和热情,凯剥・琼斯,Stereophonics乐队的领唱兼吉他手和狂热的利兹支持者决定充分利用自己在英伦摇滚界的地位来拉近与偶像间的距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保罗・韦勒(英国摇滚乐坛的教父),”在西伦敦的酒吧里35岁的威尔士人一边抿着黑啤酒一边悠然地说着。“在离开的时候,我说,‘如果你能见到诺埃尔・加拉格尔(绿洲乐队前吉他手,著名的曼城球迷)问问他能不能给我弄到一张与曼城比赛的球票。’在足总杯中,我们刚刚和他们打成平局,但是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过诺埃尔,所以对此也没抱任何期望。我记得后来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蠢,哪有离开的时候说这些的。但是几个星期之后,诺埃尔真的打来电话,说他已经给我弄到了一张利兹与曼城比赛的球票。最后我和人结伴去观看了比赛,但是却不得不提早离开,因为我们以4比1干净利落地击败了对手,这比分简直太让人难堪了。”

琼斯的谦逊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一个利兹联球迷,他很清楚地知道一个炫目的高峰之后意味着一个尴尬的低谷会随之而来。但是一个来自南威尔士小城Cwmaman的男孩儿为什么要去支持约克郡的球队呢?这一切要“归功”于凯利的哥哥从小就强迫他观看利兹联比赛的录像带。全都是关于60年代和70年代早期唐・利维领导的利兹联队威震沙场,以霸气秒杀对手的经典赛事。很遗憾的是,在琼斯的童年时期,没有哪支埃兰路的球队用辉煌的战绩铸就过同等光辉的岁月。但至少他不缺乏球队的纪念品,兄弟姐妹穿旧的利兹联队服都留给了他(其中包括备受追捧的Admiral队服)。

好像这样的影响力度还嫌不够,他还接到了明确而严肃的命令,不管凯利支持其他哪一支球队都会遭到一顿不公正的毒打。“我当时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琼斯说,“他们都比我大7岁或9岁,支持利兹联队是因为当地的球队战绩乏善可陈。在威尔士,有卡迪夫和斯旺西这两个势均力敌的队伍,尽管他们之间的竞争火热激烈,我们却从没有真正地感受过燃烧的激情,那儿的孩子都喜欢利兹联、曼联和利物浦。”

当他第一次和父亲去埃兰路现场观看比赛时。凯利对利兹联的热情被现实冰冷。“我记得在赛前坐在体育场外面的酒馆里,当时很害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在一个地方聚集了这么多人。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体育场,还吃着难吃的食物,喝着变味的茶水。”

当利兹联在1992年夺得最后一届英格兰甲级联赛冠军的时候,琼斯已经快20岁了。1996年,乔治・格拉汉姆在埃兰路走进了一个全新的时代,那时琼斯的乐队刚好签订他们的第一份唱片合约。不久,在格雷汉姆前任助理大卫・奥利莱的领导下,利兹联再一次向辉煌和荣耀进军,以他们血气方刚的热情和不可遏止的天赋再一次赢得了广大球迷的喜爱。

“那是一段洒满金光的岁月,”琼斯说,“但这也正是典型的利兹联――我们在球场上表现出色,却从未赢得奖杯。哈里・科威尔是一名极具观赏性的伟大球员,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些精力充沛、球技过人的球星。戈登・斯特拉坎在1992年夺冠的那支队伍中始终都是最闪耀的一颗明星,还有加里・麦卡利斯特也是我喜欢的球员――如果在最后一分钟有任意球的机会,你知道他有能力劲射入网。这不禁让我们回顾了过去的一点历史。小孩子们也会崇拜像他一样伟大的人物,因为他为利兹联和利物浦都做出了不朽的贡献。而且他对埃兰路拥有着一份狂热,这和那些没有选择利兹联的人恰恰相反。”

如今利兹联在英格兰第三级联赛中苦捱,从高空重重地摔落,颜面尽失。而此时琼斯的乐队正值事业巅峰,享有众多名流粉丝的追捧。韦恩・鲁尼一个纹身的内容是“现学现卖”,刚好是Stereophonics乐队第三张专辑的主题。事实上。这位曼联前锋非常喜爱这个乐队。去年夏天他还请琼斯一起飞往意大利的波多菲诺,为他的新婚PARTY当场献唱。但是这个诡计多端的球迷想利用这个机会助利兹联一臂之力。“所有人都半醒半醉,”他解释着,“我走上台对他们说,‘我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这个韦恩,但是我同意为今晚这个派对演出的惟一条件就是你们把自己的国籍改成威尔士,并签约利兹联。所以在你们签名表示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弹奏一个音符的。”’

绘声绘色地讲完他的故事之后,琼斯夸张地喝了一口酒。“鲁尼递给了我一杯酒,然后提醒我他会为这场演出付多少薪水,当时我心想应该公私分明的,拿了钱就应该做事,于是就上台去演出了。”

快速问答

最佳的利兹联时刻

1992年赢得联赛冠军。

最糟时刻

在去年的甲级联赛中与唐卡斯特队的那场垃圾赛事。在多次惨遭降级之后,我们等待了这么长时间晋级的机会,终于等到的时候我们却表现得像业余球员。

利兹联的英雄

比利・布菜姆纳,乱糟糟的头发,彪悍的双腿。

岛果你不喜欢就土声讲出来:

我知道很多人都讨厌曼联。但是我不会人云亦云。

你会让自己的孩子支持利兹联吗?

我尝试过让他们和我走一条路,但是他们的妈妈说,“给孩子们一个良好的生活开端吧”,还吓唬我说要给他们买切尔西的T恤穿。我们住在富勒姆,所以我想他们会支持一支当地的球队,不过至今他们还没有穿上任何一支球队的队服。

梦想鉴下哪名球员:

韦恩・鲁尼。我认为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全能型球员。就像诺比・斯蒂尔斯一样,有勇气、热情和高超的球技。

球场上的音乐家 贝利Pele

最伟大的球场王者、偶尔客串的电影明星…这些沉甸甸的称号似乎还不能满足贝利脱缰的雄心,除此之外,他还涉足歌坛,唱歌、作词、弹吉他,面面俱到,节节精彩。

一生中,音乐一直陪伴着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记得父亲用小四弦琴,确切的说是一种巴西的四弦琴,来弹奏桑巴乐。所有的巴西人都是在悠悠的音乐声中长大的。

我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写歌,从那以后就一直没有间断过创作。当成为一名职业球员后,你会发现很多时候都坐在那儿,无所事事――尤其是在巴西“凝神静气”文化的影响之下,赛前球队必须呆在宾馆或是球场的那些大段空白时间便是我创作的良辰佳境。

其他球员都会聚在一起打扑克,我却没有多大兴趣,最喜欢的消遣方式就是抱着吉他畅然弹唱。

在桑托斯,我经常负责更衣室内音乐方面的相关事宜。所有球员会伴着我的吉他齐声歌唱,我还会花一些时间来潜心创作心灵深处的音符。我写过很多歌,有时候只有歌词,有时候只有曲 ・后来我还把创作的歌曲献给了一些有名的巴西艺术家像威尔逊・S、弗兰克、塞吉欧・曼德斯和Wando。我不让他们对人说那是我的作品,因为我不想人们来拿作曲家贝利和球员贝利进行比较。比较的结果一定是极不公正的――我对足球的天赋是上天的恩赐,而音乐只是为了消遣。

有些时候我还必须坦白那是我的手笔。我唱过一首二重唱,叫PerdaoNao Tem,这是我和巴西最伟大的歌手丽吉娜协力谱写的歌曲。我还写过cldade Grande,被Jair Rodrigues特别录制了下来。我还为儿童电影和约翰・休斯顿的电影《小奇迹》创作了音乐,而且在1980年代早期我还和一个巴西儿童电视主持人舒莎约会,并为她的节目写了一些圣诞歌曲。

足球和音乐之间存在着非常密切的联系,至少对巴西人来说是这样。我们屁股的扭动和控球的方式都和音乐有很大的关系。所有巴西人的心中都有个韵律,给我一对沙铃、一个皮鼓、一个手鼓或是一个三角铁,我就能够击打出悦耳的旋律。这从来都难不倒我,每当群人在一起舞动桑巴的时候,我总是会加入击鼓的行列。

最近,我又有了录制CD的想法。我已经出过书,在球场上无数次射门,抚养了孩子,还种了一些树,现在剩下的惟一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为自己的音乐留下一个纪念。于是我和个作曲家杜博德取得了联系,我给他发过去我写的500首歌中的100首左右,经他提炼之后剩下了最后的12首歌。去年年末和今年年初我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在他圣保罗的音乐室录制唱片。

其中有一首歌叫做《我是谁》。这个灵感的进发是因为有很多流行乐手像米克・贾格尔和罗德・史都华,这些人都是我那个耐代在纽约认识的,他们都喜欢踢足球,而我也把自己算成是一个歌手,所以就想我要写一首关于人们想要转换角色的歌曲。我曾和吉尔贝托・吉尔(巴西的文化大使和著名的流行乐手)一起吃饭,告诉他有关这首歌的想法,后来在双手敲击饭桌的旋律伴奏下为他演唱了这首歌,结果得到了他的大加赞赏,于是我问他能不能将这首歌录制成二重唱,由我们共同演唱,他欣然同意了。专辑出来之后反响很好,令我欣慰,我想我还会再录制三张唱片,但是我不想转变自己的职业轨迹。我接到了很多巡回演出、现场演唱甚至是主持自己的电视音乐节目的邀请,令我应接不暇,尽管利润丰厚,但我不会接受任何邀请,因为我不想成为一个专业的音乐人,我只想把音乐当成简单的消遣。

但音乐始终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所有的家中都有吉他,很多都是别人送的礼物。CD音乐也会一直播放,大多数都是巴西的音乐,像桑巴、乡村乐或是流行乐。有意思的是我和妻子雅西利亚两人想听的音乐总是有冲突,自我们结婚以来,她就变成了一个成功的福音歌手,这些音乐就是她一直喜欢听的。所以为了平息争执,我们只能播放混合乐的CD。

现在我仍然没有停止创作,无论去哪儿,我都会带着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来记录听到的或感受到的音乐和话语。音乐仍然能够让我放松身心,没有什么事情比坐在我的农场里,自由自在地弹奏着飞扬的音符更幸福惬意了。

贝利最喜欢的五个歌手

1 罗伯特・卡洛斯

不要误会,不是那个著名的巴西球员,是继承其名字的歌手!你要是巴西人就不可能不喜欢卡洛斯。

2 迈克尔・杰克逊

早年在纽约,我经常跑去54音乐室。我会和迈克尔去参加他18或19岁的生日派对。

3 约翰・列侬

当我在纽约学英语时,约翰也在同一所语言学校里学习日语。我们在走廊里相遇。

4 埃尔顿・约翰

我喜欢他是因为他也涉身足坛,寝告诉他我非常喜欢他的歌曲《胜利》,他还曾经为我弹钢琴演错了这首歌。

5 波诺

当我在瑞士达沃斯和他相遇的时候,他送给我他的最后一盘CD。

蓝色甲壳虫子 皮特・贝斯特Pete Best

当约翰、保罗和乔治都不情愿将赤胆忠心奉献给一个为足球疯狂的城市时,甲壳虫乐队最初的鼓手却从一开始便坚定决心,将埃弗顿的颜色牢牢地镌刻在为音乐而激荡的心灵上。

1 945年,贝斯特一家从印度搬到利物浦,他在1960年8月加入甲壳虫乐队,恰在乐队赴汉堡举办演唱会的前一天!当时乐队找不到一个长久稳定的鼓手,恰好贝斯特以前的乐队解散,通过所有考试,成绩优秀的皮特本来有机会进入大学继续学习,但他认为加入甲壳虫乐队会对自己的未来有很大帮助,固放弃了继续求学路,选择了当时名气未彰的The Beatles。开始的岁月总是艰苦的,乐队在汉堡演出期间,睡在冰冷、吵闹、肮脏且压抑的小房间里,后又经历了解散、重组等艰难困苦之后才成就今日的辉煌。

利物浦因足球和音乐而享誉世界,The Beatles和精彩赛事之间的关系总是令人好奇的,他们不愿公开表示偏爱安菲尔德还是古迪逊公园。乔治-哈里森,乐队传奇般的吉他手,有一次竟然信口开河地宣称:“利物浦有三支球队,而我支持利物浦和埃弗顿之外的另一支。”

“说实话,我希望我能帮你解开这个谜团,”皮特・贝斯特说道,他是利物浦郊区一家咖啡厅的常客,这家咖啡厅在一幢大房子的地下室里,Mop Tops曾在那儿举办了他们的第一场演唱会。“我们这群人来自为足球疯狂的城市,但不知是因为什么,约翰、保罗和乔治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谈论过比赛。我并不是说他们对足球不感兴趣,只是他们并没有称自己为球迷。在乐队的那两年,我们很多时候都在德国汉堡,没日没夜地演出。生活中除了歌唱就是睡觉,根本没有时间看球或是关注比赛新闻,真的。”

在最近的一次访谈中,保罗・麦卡特尼爵士宣布“同时支持利物浦和埃弗顿”,不过这显然违背了英格兰德比的规则,之后他又承认内心其实还是稍稍偏爱蓝军。而贝斯特从来都不会羞于表露自己的忠心,他是一个骨头里都流淌着埃弗顿血液的死忠球迷,从7岁开始就经常出没于古迪逊公园。“过去我经常去球场寻觅知音,”他回忆说,“我父亲是一名拳击经纪人,所以我也算出生在一个体育世家。我会接到这样的指令――你所要支持的球队是埃弗顿,他们身穿蓝色队服――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我还记得那个非常好吃的馅饼,还有浓浓的肉汁从中溢出,以及球场上惊天动地的噪音。在一个少年眼里,那样的场面。那种氛围是震撼人心,令人激动和欢愉的。你一走进古迪逊公园,就会立刻听到熙熙攘攘的喧闹声。”

贝斯特坦言,在这个红魔当道的城市里,做蓝衣军团的球迷是痛苦的(“我是乐队中惟一的埃弗顿球迷,所以不可避免地,一定会受到很多指责”),但是

这些和他在1962年的经历相比却显得微不足道:甲壳虫的经理人布莱恩・爱波斯坦将其踢出了很快就要风靡世界的乐队。有谣言称乐队中的其他成员因贝斯特备受女歌迷崇拜心生妒火,而且舞台监制乔治・马丁也不喜欢他击鼓的感觉。所以在很多年里,皮特都不愿提起这段令人苦痛绝望的经历,但是现在他已经走出了那段阴霾,也能够轻松畅快地谈论昔日的伙伴们了。

那么哪只“甲壳虫”会被他首先提起呢,

“我要说说约翰・列侬,”贝斯特回答说,“像其他人一样,我们总在一起踢球。我们并不是最优秀的球员,但是谁又敢说自己是最好的呢?这也许就是我们成为音乐家的原因了。但是在乐队成员中,约翰的球技应该是最好的,他还能够在场上比划两下。无论是音乐还是足球,他都是我的首选。”

贝斯特的球友不仅仅局限于音乐界的知名人士。“在利物浦上中学的时候,我还和埃弗顿的传奇人物布莱恩・勒博恩是校友,后来我们又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贝斯特说,“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球员1在学校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具有非凡的天赋――球技在所有人之上。”勒博恩为埃弗顿出场451次,其鞠躬尽瘁的奉献精神赢得了史丹利公园所有蓝迷的爱戴。他们这样赞颂自己的队伍“一个埃弗顿顶20个利物浦”。

“他总是很爱开玩笑,”贝斯特说,“看着你的好友先是为埃弗顿效力,之后又代表英格兰队征战,不得不为之惊叹。过去在学校里我们总是在一起嘻哈玩笑,我们会为哪项体育运动更受欢迎而争执不休!幸好我们都是蓝衣球迷。他把一生的热情都奉献给了埃弗顿,不仅仅是一个场外的球迷,更融入到了球队的整体构架之中。”

就像许多英格兰队的支持者一样,贝斯特关于足球最美丽的回忆也是1966年的温布利。他心中的英雄人物不是杰夫・赫斯特,而是麦克・特雷比柯克。“那年埃弗顿夺得了足总杯的冠军,”贝斯特回忆,“决赛中我们以0比2落后于谢周三。我记得当时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我们的战火眼看就要熄灭了,这时特雷比柯克挺身而出,以星星之火烧毁了对手的防线,挽救了将死的蓝衣军团,其两次强劲的射门追平了比分。最后我们竟然以3比2反超对手,真是一场奇迹般的胜利。”

谈到埃弗顿未来的命运,贝斯特内心交织着复杂的情感。“在他们输球的时候,我就会非常沮丧,但是我认为大卫・莫耶斯的潜力还未发挥出来。在他来之前,埃弗顿死气沉沉,但是他的到来就如一场及时的春雨浇醒了沉睡的万物。他的努力和表现没有浪费俱乐部付给他的每一枚金币,没有人能够比他做得更多更好。”

然而,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他的城市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会继续诞生天才的音乐家和球员,“在这里,人们从小时候就开始培养这两项技能。利物浦人最渴求的两样东西是―斟句酌 伟大的抱负和坚定的毅力。不管是新潮的乐队还是新一代的韦恩・鲁尼都会后浪推前浪,层出不穷。”

快速问答

最佳时刻

埃弗顿在1966年和1995年赢得了足总杯冠军。但是支持球队最幸福的事就是和球迷们携手共渡难关,共享胜利。球场上的风云变幻没有人能够把握!

最糟时刻

几年前被阿森纳以7比0击败。更糟的是我们的表现并没有烂到一塌糊涂!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就轻而易举地击垮了我们的堡垒,真是见了鬼。

英雄

米克尔・阿尔特塔。我的孙子不停地对我说他要一直支持阿尔特塔!他打破了埃弗顿一直以来的常规套路,当西班牙人在球场上100%投入的时候,表现不仅精彩,更堪称经典。

恶棍球员

现在球员承受着比以往更大的压力,所以我认为用这样的称呼来污蔑任何一个球员都是不对的。他们都只是在做自己分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