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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新兵战友(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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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新兵战友

文/南空后勤部 刘志勇

当生日的蜡烛摆弄成十八道亮丽的风景,当青春的年华编织出十八岁的梦幻,新兵战友,你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怀着家乡父老的期盼,戴着耀眼的红花,挂着幸福的笑容,满怀信心地走进了军营。

那身肥大的军装掩饰不住你脸上的稚气, 每一个机械的动作都勾勒出你紧张的神情。站在宽阔的训练场上,不管你是立正、稍息还是齐步走,一眼就能看得出:你是一个新兵。

新兵战友,面对班长那有着充分理由却几近苛刻的要求时,你会说他不尽人情;面对班长严肃的表情和充满关爱的目光,你会说他像大哥,又像梦中的妈妈。

新兵战友,你会天天期盼家乡飞来的“千纸鹤”,有时惊喜有时感动,也会偷偷流泪却不让别人发现。训练的日子虽然辛苦,可你在对父母的信里却只字不提,总是说一切都好,叫爹妈不要牵挂,儿子已经长大了。信写好的一瞬间,你也会揉揉发酸的鼻子,努力不让眼泪冲出眼眶,使劲抬起头挺起胸膛走上训练场。

新兵战友,你总是喜欢在人多的时候看女友照片,看完后故意丢在桌上,等其他战友共同欣赏;你也会偶尔在班长心情好的时候提提自己的商海奋斗史,并拿着早已揉皱了的名片说说过去的“辉煌”,那一脸的满足冲走了训练带给你的单调和疲劳。

新兵战友,你就这样在汗水和泪水洗涤中一点一滴品味着军人的气质,重新塑造着自我。当一百多个草绿色日子伴着枯燥的队列动作结束后,你会发觉自己已完全改变,有如戈壁大漠上的胡杨一样,在严酷的环境中张扬着坚韧不拔的韧性。

新兵战友,你知道吗?祖国因为有兵的存在,无人居住的海拔5000米高度的冰天雪地响起生命的乐章;因为有兵的存在,被称为生命的沙漠里擂响生命的战鼓;因为有兵的存在,在绵延千里的国境线上弹奏生与死、爱与恨的千古绝唱。我的新兵战友啊,在共和国这片绿色方阵中,只有品味到军营的酸、甜、苦、辣,才能真正算得上是一个兵;只有经历过悲、欢、离、合,才能真正称得上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新兵战友啊!如今,你是在多梦季节藏进心海的一叶“相思帆”;你是在青春年华里悄悄书写的一本坚强“日记”;你是军营里单调直线加方块的协调统一;你也是“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的得到与失去、奉献与收获的和谐结合。你们把梦想和信念埋进心里,默默地在训练场上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数年后,当你重新整理这段日子时,才知道这是你生命之中,确切地说,是你军旅生涯中一道真正亮丽的风景线,一段难以割舍的人生旅途。

从炮火声中走来

文/77206部队 伍会娟

打炮那天,我们照相摄像保障人员早晨5点多就出发了。这次保障任务,我是主动申请的。

车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刺眼的车灯怎么努力也打不开浓浓的雾霭。勇士车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晃晃悠悠点头哈腰,一点儿也威猛不起来。入秋了,海拔3000多米的大凉山凉意更浓了。晨起的凉风搅和着炊事班早起为我们准备的包子的味道,又凉又暖。

天越走越白,车子碾轧着晨起的花草树木散发出的新鲜味道,绕过了好几座大山,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炮阵地。处在山头上的炮阵地给人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早已准备妥当的四门加榴炮已稳稳当当地指向了对面的山头,战士们也稳稳当当地守候在了炮位上。令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两名稚嫩的列兵,和大家一起坚守在炮位上。

静谧的远山和草木似乎都睁大了双眼,和大家一起紧张地等待一声令下,炮弹飞出膛。

浓雾散不开,命令迟迟未到。其间,部队主官一遍遍地和大家一起检查核实装备的参数设置情况,还给我指定了拍摄位置,并一再强调说安全第一,保障第二。

一名保障组的老班长告诉我,隔壁山头有两个大风车,只要能看清它们,打炮就不会成问题。

看着彼此黑乎乎的眼窝,我们等得都有些着急了。可是今天,太阳好像睡过了头,直到中午11点,它才慢悠悠地探出了头。终于,我们隐约看到风车的三个扇叶轮番在雾中慢慢转动着,老班长高兴地说,差不多了。

听到这四个字,让原本豪情万丈的我忽然很激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体验现场实弹射击,这对我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小新兵”来说,激动之中也掺杂着丝丝的恐惧。

说来可笑,作为北方姑娘,胆量却与我的身高体重呈反比。记得在军校第一次步枪射击中,冰冷冷的真家伙“啪”的一声,子弹就飞了出去,我还被吓得哭了鼻子。

我赶紧再次检查了相机的参数设置,并塞紧了耳塞,又托起了照相机。没想到,此时双手竟然有些发抖。见此状,老班长的嘴角忍不住动了两下,我知道他是强忍着笑。

老班长不说话,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那位新战士,从侧后方看过去,我看到他右手拇指紧贴食指第二关节处,中指紧贴迷彩服裤缝,两眼平视前方。好家伙,仍在不折不扣地落实立正的动作要领。大战当前,我除了感受到他那分坚定和执着,惭愧的是,竟找不到与我一样的那种恐惧。

“各就各位!”我站好位,找好角度,眼睛透过取景器盯住了四门火炮。因为不知道炮弹何时出膛,快门上的拇指做好了待命的准备。

令声到,令旗动!还没容得及我反应,“轰”的一声,令人振聋发聩的声响就迫不及待地由近及远传了出去。那一刻,我的眼睛被飞扬尘土背后的炮火吸住了,耳朵被震耳欲聋的声响吓到了,其他身体部位的机能全部停止了运转。

结果,在火红的炮火面前,我忘按快门了。

老班长在我身后给我鼓劲说,不怕,后面的声响也不过如此了!

在我们讲话中,又一门炮打了出去。还有两门,还有两次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调整机位,对焦,按快门!我顺利地拍到了后面两门炮的出膛画面,色彩饱满,构图也不错。

接下来,四门火炮要齐射。此时的我不再害怕了,很坦然淡定地做好准备,并抓拍到了四发炮弹齐出膛的火热画面。而画面中,表情最清晰最有力量的就是离我最近的那个小新兵,他正大张着嘴巴,滚烫的双眼直视远方。

紧握着相机,爬出机位点,我知道自己从炮火声中走出来了。

嫂子来队

文/武警8753部队 杨世宏

那天中午,我正在连部休息。连长急匆匆推门进来,说:“小杨,下午3点你嫂子过来,到时你去车站接一下,集训队还有事,我先走了,这是车费。”还未等我开口,连长就把钱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嫂子是四川人,对我们这群战士特别好。每次来队,她都会给我们带一大包四川小吃,还给我们做拿手的回锅肉,那是战友们最爱吃的菜。

下午我准时来到车站,一眼就看到嫂子带着女儿丫丫。我立即迎了上去。嫂子笑着说:“小杨,辛苦你了,每次来都让你接站。”我接过嫂子的包,说:“嫂子,连长本来要亲自来的,可这阵子工作太忙走不开,所以就……”还没等我说完,嫂子就说:“好了,别再为你们连长找借口了,他永远都是工作排第一。”

连长和嫂子是2008年结的婚,但为了连队的工作,他没少冷落嫂子。丫丫出生时,指导员私底下将连长的休假报告递了上去,可假期批下来,连长却硬是没回家。他说:“连队要带新兵,工作头绪多,这时候我不能走。”指导员说:“工作再忙,不是有其他干部在吗?你一年忙到头,也该休个假了!”“让二排长回去吧!二十六七的小伙儿了,连个对象也没有,听说这次家里给介绍了一个,让他回去见见面。”就这样,从丫丫出生到现在1岁半,连长就回去了一次,总共在家待了不到20天。

一到连队,嫂子就拾掇起来,还让我到炊事班说一下,晚饭她来给大伙儿做回锅肉。饭后,连长从集训队回来了。看着又黑又瘦的连长,嫂子只说了句:“这阵子又有啥子任务嘛?看把你累得又黑又瘦。”连长笑着说:“黑一点健康嘛!”正说着,我带丫丫从外面回来。“丫丫,快喊爸爸啊!”嫂子说。丫丫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陌生的男人,怯生生地躲到嫂子身后。嫂子把孩子拉到跟前,说:“丫丫,你不是整天吵着要见爸爸吗?”连长蹲了下来,想拉丫丫的手,说:“乖女儿,想爸爸了吗?来,爸爸抱抱!”丫丫却一扭头,哭着要妈妈。第二天一大早,连长又回集训队了。

5天后,嫂子和丫丫要回家了,我和连长一起去送站。连长买了一个洋娃娃送给女儿。丫丫抱着洋娃娃开心地说:“谢谢叔叔!”连长愣了一下,虽然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但我知道连长心里的滋味。归队的路上,连长对我说:“你嫂子人好,能理解我们军人的苦衷,但我欠她们娘俩的太多了!”

救援!三十里营房

文/武警边防总队 唐正铁 曾 波

厚厚的窗户被风吹得咣咣直响,阿里高原11月的风真是大啊。武警阿里边防支队多玛边防派出所所长蒲政江将厚厚的被子又裹了裹。

突然,值班室一阵急促的铃声夹杂呼啸的风声,惊醒了半睡半醒之中的蒲政江。“派出所吗?我的一位朋友叫陈良,开车前往三十里营房的途中迷路了,而且还有严重的高原反应,请你们帮忙去救救他!”电话里的声音急促而紧张。蒲政江看了看值班室的挂表,2012年11月10日凌晨5时26分。

多玛前往新疆三十里营房的道路便道众多,初上高原的游客陈良摸黑前往三十里营房,便消失在了海拔5230米的红土达坂。产生严重高原反应的他,只能通过断断续续的手机信号与朋友陈圣振联系。救援时间稍纵即逝,蒲政江向正在派出所蹲点指导的大队领导请示后,与卫生员带着氧气瓶和急救药品摸黑前往三十里营房。

颠簸的路面摇晃着眯着眼的救援官兵,眼前的道路慢慢变得清晰。在搓板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的官兵,仍然没有看到一丝的生命迹象。看看车上显示的路程,已经往叶城方向跑了150多公里。然而,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高原草甸,却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7时55分,蒲政江低头看了看表,打开窗户透透气。刚一打开,耳旁便响起呼啸的寒风,他一把关上了窗户。他知道,迷失在这零下20摄氏度的阿里高原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初上高原、正经受高寒缺氧折磨的游客。

是谎报还是找错了方向? 1个小时过去了,搜索仍然没有任何进展。就在这时,蒲政江的手机响了,是陈良发来的短信:“我的车快没油了,开不上暖气了。”11月的阿里高原冷得可怕,仅靠着人体那微不足道的温度无异于一步步走向死亡。蒲政江再次打开车窗,袭人的冷风像冰刀一般刺入身体。他打开手机,回了短信:“把你带的衣服都披在身上,和你的朋友陈圣振保持联系,千万不能睡觉!”

蒲政江根据陈良提供的搜索信息,继续朝着三十里营房的方向找去,可依然没有陈良的踪影。蒲政江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这样找下去,只会离陈良越来越远。他立刻联系熟悉地形的联防队员,向他们打听由多玛前往三十里营房的便道,最终确定了三条搜索路线。

返回多玛的路上,派出所执勤点的官兵为搜救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东汝乡国能矿业矿区停了一辆汽车,与陈良所描述的很像。

10时42分,疾驰的警车在颠簸的路面激起飞扬的尘土,停在了陈良的车旁。搜救队员打开车门,看到了脸色苍白、已经昏昏欲睡的陈良。卫生员立即对其进行紧急治疗,缓解高原反应,官兵迅速将其抬上警车返回多玛。

12时31分,搜救队带着陈良顺利返回多玛边防派出所,官兵立即联系乡卫生院对陈良作进一步治疗。21时23分,报警人陈圣振从三十里营房赶到了多玛边防派出所。

翌日,两人乘车准备离开派出所时,陈良手里紧紧攥着5000元钱想表达谢意。“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陈良听到官兵这一句朴实的回答,红着脸紧紧拥抱着边防官兵。